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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七十一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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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之前被鬼蜘蛛的热情惊得不轻,摊在掌心的墨黑绒团毫无预兆出现变化,眨眼间,小小一颗圆球淡去影迹,柔媚轮廓在空气里勾勒出精致线条…
  舱室门被不耐烦的鬼蜘蛛挥刀劈开一瞬间,千岁百岁有惊无险的恢复了人类形貌。
  只不过萨卡斯基和她两人都忘记一件事…碰一声,钢制舱室门四分五裂撞落在地,空气卷出几道气流,室内室外的人同时陷入诡异的沉寂。
  萨卡斯基只觉得头疼,今天第二次无言以对。
  他只是来不及开口制止,因为一时无法分神,他需要先顾着千岁百岁的秘密,谁料想鬼蜘蛛一如既往的行动快于思想,居然一边发动见闻色一边就把门给劈坏。
  结果现在好了…
  千岁百岁坐在他身前的办公桌上,因为之前被他端在掌心,此刻她和他的距离实在近得有失体统。
  另外就是她一双腿可耻的垂在他身体两侧。
  半低着头的萨卡斯基,盯着晕头晕脑仰高的脸,他和她两人面面相觑。
  良久,萨卡斯基看见千岁百岁眼睛里的茫然渐渐散去,她愣愣的看他,嘴角微微一抽。
  ……
  又隔了好一会儿,难言又尴尬的静默被鬼蜘蛛一记哼笑刺破。
  紧接着是收刀入鞘的声音。
  抿了抿嘴角,抬手替坐在办公桌上这人理好有些敞开的领口,最后,萨卡斯基才侧过脸,抬抬下巴,示意等在门边的卫兵撤离。
  面无人色的卫兵掉头就跑,背影磕磕碰碰得象战场溃败的士兵。
  萨卡斯基皱了皱眉,想了想却也忍下喊住年轻士兵训斥一番的冲/动,怪不得那年轻人,他知道,是作为大将的他先举止不当。
  “看来打扰了。”站在门前的鬼蜘蛛眼神似笑非笑,目光扫过室内一圈,又垂眼看了看地上的舱门,“最近我常干这种不识趣的事,真奇怪。”
  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的萨卡斯基面无表情往边上挪开两步,让千岁百岁直面鬼蜘蛛,反正都是她惹出来的事,就让她解决去吧~千岁百岁连波鲁萨利诺都应付自如,相信对鬼蜘蛛也一定得心应手,萨卡斯基才不会承认他是逃避问题。
  他移开身形,千岁百岁立刻被火烧到一样跳下桌子,三两步窜向舱门,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随后她被鬼蜘蛛抬手拦截。
  去路被鬼蜘蛛横刀截下,千岁百岁身形一顿,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往后退开几步,返过身,抬手从口袋里摸出什么,随后抬高两手将散落长发扎起。
  她的神色坦然自若,萨卡斯基却发现她身后的鬼蜘蛛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看着她的目光渐渐掩不住震惊。
  不多时千岁百岁扎好头发放下手,鬼蜘蛛直勾勾盯着她的头发,眼睛微微眯起,半晌才哑声问道,“你的发饰哪来的?”
  “诶?”千岁百岁略略回过头,声音显得有些错愕,“这原本就是我的呀?”说完她重新回过脸,求证一样说道,“对吧?还给我的时候,他说是我落下的啊~”
  萨卡斯基愣了愣,想了想,慢慢地点点头,“是你的东西。”千岁百岁的发饰确实是她当年遗留之物,只不过…那是波鲁萨利诺的东西。
  波鲁萨利诺为千岁百岁准备了许多珠宝首饰,说起来真是好笑,那犯傻的男人在什么都没开始前就愿意把全部都呈在盘子里献给她。
  可惜,最后只有一件发饰她戴了几天,后来更是被她落在他们的浴室里。
  她什么也不记得,波鲁萨利诺那可悲的男人就哄骗她,他当年想给她的东西,怕是只有这样欺瞒才能放在她手上吧?
  ……
  得到答案,鬼蜘蛛的脸色一时难以形容,又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似的,哼笑一声,开口时却忽然转了话题,“两小时后登陆,香波地那边有场拍卖会,你和我去。”
  “诶?”千岁百岁顿了顿,随即又大声应道,“是,鬼蜘蛛中将大人。”说完,她一溜烟从鬼蜘蛛身侧窜出门,留下一句去换衣裳就跑得不见踪影。
  等到她仿佛亡命天涯一般消失,鬼蜘蛛这才沉了沉嘴角,冷声开口,“她究竟是谁?”
  萨卡斯基静静看着立在门侧的中将良久,闭了闭眼睛,却又不回答仅仅是点点头,他知道他不需要回答。
  因为鬼蜘蛛已经有答案。
  鬼蜘蛛盯着千岁百岁那件发饰的时候,萨卡斯基就知道瞒不过这位中将,虽然原本也没打算瞒着谁,只是没有人会相信。
  谁会信呢?毕竟她年轻又娇艳,看似不谙世事,他和波鲁萨利诺这样行将朽木的老头子,怎么也看不出与她是同窗。
  也是直到此时,波鲁萨利诺近些时日的失态,萨卡斯基才感同身受。
  千岁百岁,她缺席他们的半生,自顾自遗忘所有之后,又毫无预兆入侵他们已经波澜不惊的余下岁月…真真是任性的混账。
  
  第六十九章钢铁之心
  
  伟大航道前半段终点,香波地群岛是黑与白的交界处,是自由天堂,也是混乱聚集地。
  这里有世界政府与海军绝对控制的区域,同样也有海军力所不能及的不法地带,黑暗光明交错共生,正义堕落僵持不下。
  聚集所有邪恶与善良,海军、海贼、贵族、奴隶,压迫与抗争在每个角落上演,财富沾染鲜血,恶欲糅杂痛苦,最终融合成…无法界定的群岛。
  ……
  外边传来燃放烟火的声音,绯红紫白在空气里摇晃扩散,光华映照下的整片夜幕交织出大片大片明媚艳色。
  萨卡斯基停下手中工作,起身走到阳台,抬起视线,静静看着高空。
  天穹夜凉如水,不知何处飘过的乐音悠悠扬扬,流转成低吟浅唱旋律,暗示着香波地群岛,奢靡浪费的飨宴上半夜节目进入尾声。
  至于后半夜更为精彩的环节,短暂休憩过后,沉溺在‘天堂’的寻欢者们,会如同往日每个夜晚那样乐此不彼。
  借着昏聩暗夜掩饰,所有见不得光的狂欢蠢蠢欲动,穷奢极侈宴会,灯红酒绿声色犬马,引得参与者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香波地群岛的夜,是极好的消磨意气的地方,醇酒美人,歌舞竞技,销魂蚀骨,一掷千金,所有想得到想不到的乐子随处可见。
  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人间极乐,象太阳光里亚尔其蔓红树分泌的泡泡,看似绚丽缤纷,实际却一触即碎。
  回头看了眼身后冷冷清清的房间,萨卡斯基微微眯起眼睛,随即从口袋摸出烟包打火机,点燃一支,将它噙在嘴角。
  斜依阳台雕花栏杆,他盯着烟气在空中袅袅散开。
  算时间,外出的人差不多回来了吧?萨卡斯基心想,鬼蜘蛛和千岁百岁,两个人去往拍卖会,此时午夜临近也该结束返回。
  香波地这里的晚上,深夜节目很精彩,不过在萨卡斯基想来,鬼蜘蛛是没兴致带着千岁百岁去领略一番,就算有心思也没胆量。
  波鲁萨利诺哪里是好相予的男人?鬼蜘蛛要是敢带着千岁百岁去寻欢作乐,就算是演戏,回头他们的黄猿大将也百分之一万的会报复。
  更何况鬼蜘蛛那个人…萨卡斯基取下咬在嘴角的烟支,轻轻弹了弹灰烬。
  所以他只要等着就好,等前半夜外出顺便叫他没办法静心下来的家伙返回,他就可以继续专心看完桌上待解决的文件。
  现在他是心不在焉,虽然明知道鬼蜘蛛在,千岁百岁会很安全,夜里出于安全考虑天龙人也鲜少在外边,可还是不放心,因为她的样貌本身就是麻烦。
  ……
  傍晚时分他们所乘军舰抵达香波地,登陆隶属海军政府驻扎区域,稍作休整,鬼蜘蛛就带着千岁百岁外出,依照先前计划,去往夜间开始的拍卖会。
  萨卡斯基没有一同前往,他留在海军驻地。
  一来,他无意搅进鬼蜘蛛的行动计划,二来…海军最高战力大将赤犬的身份太过醒目,去到拍卖场会引发不必要麻烦。
  萨卡斯基不怕麻烦,他却不得不替千岁百岁考虑。
  那家伙如今在马林弗德已经够引人注意,若不巧香波地这里再传出些什么…对她的以后实在不是好事。
  一个鬼蜘蛛也就算了,加上一两个大将…如果被人发现他们太过关注,那不是保护,而是给她惹麻烦。
  当然,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并非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他们是海军大将,保护一个女人不过一句话或者一个指令的事,只是…他们更知道,那种保护并非万无一失。
  在他们看得到的地方,她可以安然无虑,可谁也不能保证,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她就能够高枕无忧。
  人心是最不可测的东西,即使没有利益纠葛,也会有无缘无故的恶意。
  半生沙场征战又供职本部位高权重,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他们躲过多少明枪暗箭,哪里会不明白呢?
  近些时日,波鲁萨利诺小心遮掩千岁百岁和他们的关系,为的也是护着她。
  波鲁萨利诺那男人总是犯傻,可真要说起来…
  想了想,萨卡斯基将指尖快要燃尽的烟蒂碾碎,轻薄唇稍微不可察勾起,说起来,他也一样心软,对千岁百岁。
  从当年到现在,波鲁萨利诺唯一放在心上的人是千岁百岁,萨卡斯基唯一肯用心护着的女人,同样是千岁百岁。
  不是因为她年轻漂亮,也不是因为她妖异的聪明,即使到如今,千岁百岁或许不再坚持海军的正义,萨卡斯基也肯护着她,只要她不是明显站在敌对立场。
  ……
  这或许是萨卡斯基唯一一次模糊信念,为的是千岁百岁参与的那段岁月。
  他坚持绝对正义,为此手上沾染不少无辜鲜血,萨卡斯基很清楚,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当中,也不是每个都罪无可恕。
  只是某些特定时候…他,甚至每位海军将领都别无选择。
  那些无辜性命,萨卡斯基并非无动于衷,可有时候他只能视而不见,说他铁石心肠也好冷酷无情也罢,为了保全更多人,他不得不选择化身恶鬼。
  敌人必须消灭,平民必须保护,可…他麾下士兵,他们海军阵营的将官军士,同样是人命,许多时候容不得他迟疑。
  时至今日,背负海军大将赤犬名号,萨卡斯基无法否认,自己的正义深处,藏着数也数不清的血与罪。
  牺牲者们的哀恸憎恨,埋在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扪心自问,又有哪个将领没有被梦魇惊醒过?
  千岁百岁,她参与的那段岁月,是最初的黑白分明,是最轻狂无畏的时光,是萨卡斯基心底最纯粹的坚持。
  所以他愿意护着她,就如同护着他半生坚持,最初,引导他成为海军的信念,即使被重重血腥污染也不想放弃的,正义。
  那不是男人对女人的爱,而是刻进骨血的前行方向。
  ……
  直到被纷沓而至的脚步声惊醒,萨卡斯基收起陷在回忆里的柔软思绪,支起身,从露天阳台走回室内。
  不多时,闭阖门扉开启,一阵浓郁酒香飘散在空气里。
  萨卡斯基皱了皱眉,多少有些不赞同的盯着慢吞吞踱进来的中将,“你喝酒了?”
  “嗯——”鬼蜘蛛闷闷的应了声,步履沉稳,神色也是清醒,走到房间一角待客沙发上把自己摔进去,抬手盖在眼睛上,“碰到没办法拒绝的场面。”
  拍卖会上能遇见什么人?心思飞转,随即又将那点疑惑抛开,视线落在门口,萨卡斯基挑了挑眉,“她呢?”
  “说是回房间洗澡。”鬼蜘蛛回道,说完顿了顿,微微直起身,探手入怀摸出一样东西随意抛出,“那家伙死活要买,为这还闹了一场。”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不悦,表情却也不是特别不高兴,反而带着点听之任之的无奈。
  垂下眼帘瞥了下掉入掌心之物,萨卡斯基目光微微一闪,复又抬起眼睛,“她怎么会看中这个?”
  “谁知道。”鬼蜘蛛耸耸肩,“要不是为了这玩意…”
  将那物拈在指尖漫不经心把玩,萨卡斯基有些分神,“有人也想要?”听鬼蜘蛛说话的口气,怕是因为看中同样一件拍卖物,后来千岁百岁得到它,他才不得不与人应酬?
  “那家伙真是奇怪,她难道不知道,这玩意带着诅咒吗?”鬼蜘蛛沉沉靠在沙发上,许是酒意上涌,态度也变得散漫起来,“我和她说,她偏偏不听,差点爬到我身上,你不知道当时在场那些家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顺着鬼蜘蛛的描述想了想,萨卡斯基嘴角微不可察抽了抽,一时居然不知如何应答,他大概能想象彼时场面,千岁百岁就是这么个我行我素的性子,她才不会管别人为不为难,任性得要死。
  指尖微微一收,萨卡斯基掀了掀嘴角,难得有点同情的开口,“辛苦了,改天你叫波鲁萨利诺还人情,我想他很愿意。”
  闻言,鬼蜘蛛神色一顿,摆了摆手,疾声回答,“算了吧~黄猿的人情我可不敢收,上回说要介绍个绝世美女给我,结果你猜怎么样?”
  没等萨卡斯基想出,鬼蜘蛛口中黄猿的谢礼是怎么回事,斜地里横插/进来的声音先一步回答道,“七八十岁,果然快绝世,对吧?”
  他们两个闻声偏过头,随即就见门边不知什么时候斜倚着人。
  ……
  墨黑衬衣,衣襟微解,单薄布料朦胧透出一抹深沟,美好身段呼之欲出,衬衣下摆,修长大腿毫无遮掩。
  画面很香艳,如果人物不是千岁百岁。
  萨卡斯基只觉得头疼欲裂,“象什么话你这混账!回房间去把衣服穿好!三更半夜衣衫不整跑来找男人,你想死吗?”
  头发还湿漉漉的!是刚从浴室里出来吧?千岁百岁你这…半点女人自觉也没有的白痴!
  他瞪着她,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怒气勃发,“二十几年没见你半点长进也没有!黄猿没过教你不要撩拨男人是吧?”
  他气得险些没能维持住理智,结果她神色自若的…打了个酒嗝。
  萨卡斯基猛一下扭过头,恶狠狠瞪着鬼蜘蛛,怒火瞬间转移,“你让她喝酒了?!”
  他的质问没有人回答,因为鬼蜘蛛目瞪口呆盯着千岁百岁,一双眼睛就和他自己刚刚说的那样,眼珠子险些要掉下来。
  额角青筋飞快扩散,萨卡斯基磨了磨牙,狠狠盯了神色呆滞的鬼蜘蛛一眼,随即抬手开始揉额角,深呼吸数次,才按捺下满腔怒火,放下手,抬起视线,缓声劝道,“回你自己房间去。”
  结果他一片好心对方根本没听见,支起斜倚门框的身体,她抬脚就往室内走,顺势还举高一手,慢悠悠说道,“我想睡觉来着,可是它在被窝里啊~”
  顺着她的动作把目光投过去,萨卡斯基愣了下,方才许是因为角度问题他看不见她的手,此刻…
  千岁百岁指尖拈着一毛团,花不溜丢,乖乖蜷成团,悬在半空晃啊晃也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是球球。
  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你惧猫症治好了?”萨卡斯基忍不住挑高一边眉梢。
  球球是他放进她被窝,原本是想让毛团和她亲近…
  他承认自己恶趣味,毕竟难得嚒~二十几年没怎么热闹过,现在她回来了,随时给她点震撼教育,万一哪天她就治好怕猫的毛病呢?
  垂下眼帘,细细看了几眼站在面前的千岁百岁,萨卡斯基微微眯起眼睛,“你喝醉了。”
  现在离得近了他才看清楚,她看似清醒说话也条理分明,可一双眼睛晕着层水光,眼神朦朦胧胧明显没什么焦距。
  “嗯~”她低低的哼了一声,随手把毛团往他怀里一塞,空下来的手又转而伸向他拿着东西的手掌,含含糊糊说道,“毛团还你,我的东西还我。”
  ……
  一动不动任凭怀里被塞进一团温暖毛团,随后松开手将掌心之物交出去,最后,萨卡斯基伸手揽住要转身的这人,“给你买的东西就是你的,球球你也带走。”
  轻轻制住她,他伸手把球球递回她眼前,“你是它的主人。”
  她果然喝醉了,一手抱着拍卖会上得来的东西,一手接过原本怕得要死的毛团,呆呆的把球球放到自己头顶,“它不是,它才是。”
  顶着一只毛团,她一手把怀里的东西献宝似的举高,“它是我的。”
  “所以我说…”
  “你不知道。”她打断他,语气有点不高兴,“你不知道,它…这是我的…”
  “你说是就是。”萨卡斯基点点头,没打算继续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线说道,“现在回去睡觉。”
  松开把人扣住的手,接着把她调个方向,“回去。”
  千岁百岁在原地站了几秒钟,随后慢慢吞吞往房间门那边走,走出一段距离,忽的脚下一转,挪到沙发那边,挨着鬼蜘蛛坐下来,一副乖巧得不得了的样子,就是两眼发直。
  见状,萨卡斯基额角青筋跳动得越发活泼,好半天都没想到该怎么办。
  鬼蜘蛛拿眼睛斜觑坐在身边的千岁百岁,表情一时无法形容,又隔了许久才终于回过神似的似笑非笑说道,“怪不得…现在我总算明白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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