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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港]梦回TVB-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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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母开哭:“我有说错吗?我阿冬那么靓,那么后生,刚刚二十几岁,就这么死了。你们过生日过得这么开心,我做不到!”
  “呜呜呜”的声音不绝于耳,做了几个小时手术的孟初夏觉得头疼,她站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间。”
  走出房门时,依稀还能听到身后两个人的对话。
  “你做什么这么扫兴?阿冬是女儿,阿夏也是女儿,你以为阿冬走了,阿夏就不伤心吗?做什么一定要这么厚此薄彼?”
  “我就是不忿!为什么阿冬那么好要那么早死?阿夏,哈,你觉得她当自己是我们的女儿吗?十年左右的时间,阿冬刚刚上国中,说走就走!留给我们一笔钱有什么用?来烧金箔还是烧冥纸?”
  “你当初也是答应了阿夏去国外读书的。”
  “但我没有答应她去这么久!如果不是阿冬,她是不是还要在那边移民?永远不回来?人家都能老老实实嫁人生仔,为什么她不行?!”
  孟初夏忍不住闭上眼。
  嫁人生孩子,她嫁过,也生过,然后呢?再来一遍?
  深呼吸了一口气,孟初夏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做人真没意思。
  ——
  从洗手间里出来,孟初夏本来是要回去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在走廊抽根烟再回去。这边的走廊旁边是有吸烟室的,就是吸烟室跟包房的隔音不是很好,有时还会听到很嘈杂的声音。
  “智岳是我前女婿,但人家也一向都关心我,呐,那年我生日,人家送了一个玉镯给我,整十几万,那还是二十年前呢。”
  “哇,也是,人家范智岳可是大医生,如果是我怎么都不会离婚。大医生有名有利有地位,教跳舞能赚多少嘛。”
  孟初夏吸着烟听着八卦,范智岳的八卦可不是哪里都能听到的,这位大国手她见过,还是托一件头的福才见到的,的确是很有派头的一个人。
  就在这时,她又听到了一个年轻一些的女声,有点清脆,有点尖细,很熟悉的女声:“做医生也不是很难,外婆啊,我现在也在读医科,明年就毕业了,到时呢,我都是医生来的。”
  然后最初那把苍老的女声,又道:“到时呢,你只不过是一个医生仔,什么时候才升到顾问医生?倒是,外婆恐怕早就躺在棺材里了。”
  后面他们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不过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范子妤和洪美雪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洪美雪从小到大听着亲戚家的闲言碎语,讨厌范智岳,甚至是恨他都是有可能的。从范子妤的表现来看,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也就难怪会出现之前孟初夏见到的场面。
  熄掉烟头,孟初夏出了吸烟室,叫了领班过来,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卡,让他帮了个忙。顺便让他传个话,就说她走了,祝孟父生日快乐。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没礼貌,但是几乎每次,每次,只要她透露出想和好甚至只是回家探望的意思,孟母一定会像奔丧一样的大哭特哭,哭的最后她什么心情都没了。有时她甚至很怀疑,她妈是不是恨她,因为妹妹。
  过了两三个钟头,孟初夏已经回到家洗洗睡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洪美雪那边的寿宴也结束了,而她居然也如愿以偿的出了一次风头,不是因为范智岳,而是因为另一个人。
  “我师父?”她有点发愣的问服务员。
  领班点头:“是啊,洪小姐,是孟小姐,就是孟初夏小姐特地交代过的,这一餐她请,替您的外婆贺寿,她说这是她身为师父应该做的。”
  “阿雪?你不是读医科的吗?你师父都是大医生来的?”
  刚刚还态度爱理不理的外婆,有些热切地问。
  洪美雪有些僵硬的点点头:“是啊,是我们医院肿瘤科的专科医生来的,我们……比较投缘,她认了我做徒弟。”
  外婆笑容满面:“那你一定要好好学,顺便明天替外婆多谢她。”
  “好,知道了,外婆。”洪美雪回答道。
  ——
  第二天,洪美雪去了肿瘤科,没想到孟初夏居然不在办公室。
  “晶晶啊,”洪美雪问同样是实习医生的简晶晶:“你有没有见到孟医生啊?她里面没有人的。”
  简晶晶:“你找孟医生啊?我想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天台吧。”
  洪美雪很是惊讶:“天台?哦,唔该(多谢)嗮。”
  上了电梯,到了楼顶,然后又顺着安全通道上了天台,洪美雪见到的就是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孟初夏一个人站在天台上抽着烟望着外面的情景。
  她怔了怔。
  孟医生,似乎总是这样独来独往,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在乎什么流言蜚语。就像现在,明明是一个医生,却在吸烟。应该是很潇洒的一个人,但此时看起来,却总有些孤独寂寞的味道。
  “孟医生?”洪美雪唤道。
  孟初夏回头,她其实长得很乖巧,就是那种乖乖女似的长相,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别人的感觉就是尖酸刻薄,性冷淡。
  “有事?”孟初夏问。
  洪美雪踌躇了一下,道:“昨天,在酒楼……”
  孟初夏或者不缺少这笔钱,但对她来说这笔钱很重要。至少经过昨晚,外婆那边的人就没有再说她父母的,以前那些糟糕的话语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并不喜欢他们夸赞自己,但是只要父母不再受气,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只说了个开头,孟初夏就一副了然了的表情:“哦,昨天我也在那里,不过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八卦,花点小费而已。”
  昨天洪美雪外婆办了至少十桌,加上酒水和包间,这可不仅仅是“小费”,起码也要几万块,还是折后的价格。这笔钱,对于还在实习期没毕业的洪美雪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会还给你的,”洪美雪已经记好了数字,打算一点一点还:“不过可能没那么快,可不可以……分期?”
  孟初夏突然笑了,这个女孩还挺可爱的,于是她也答得很痛快:“好啊,分期,利息就按照银行计,明天我把卡号给你。”
  洪美雪又楞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我写个欠条给你。”等她反应过来,就是这句话。
  也不是为了自尊心什么的,而是她真的很感谢孟初夏,所以也不想辜负她对她的信任。对,信任,她从来不相信有人会拿着钱当玩物,至少连范智岳那样的人也做不到。孟初夏肯帮她,也许是同情,也许是别的什么,但没关系,对她来说,这就是信任,她也要回报孟初夏的信任。
  这话让孟初夏呆了两秒钟,跟着蓦然一笑,笑得很是开怀,看洪美雪的眼光也更温和了些,她带着笑意道:“好啊,你写,明天我们两个交换。”
  洪美雪连忙点点头,约定好了时间,然后就打算回去了,她还是个实习生,没有孟初夏这样能够有自由的时间。
  在临走前,孟初夏又叫住了她。
  她回头,就听这个一边吸着烟,一边抖着腿,看起来很流氓,偏偏长得很乖巧,浑身散发着一种奇怪气质的女医生道。
  “想不想学点真东西?”

第七集妖魔横行

  人这种生物,其实是一个挺奇怪的物种,当一个人突破了某一条底线之后,这条底线就会变得越来越低,直到没有底线。
  洪美雪现在就觉得她自己已经几乎变得没有底线了,面对孟初夏的一次次帮助,她已经从受宠若惊,到目瞪口呆,到麻木不仁,再到习惯成自然——有时候她甚至开始怀疑,孟医生是不是暗恋她?
  半夜的通宵教学之后,洪美雪在床上睁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见到的就是孟初夏叼着烟,对着昨天从菜市场上买来的猪心猪肺猪皮之类的器官,有模有样的扎针划刀。
  孟初夏是一个品位相当不错的人,整个房子装修的都很简洁大方,阳台是半露天的阳台,此时这篇半露天的地方已经成了乌烟瘴气的重灾区,洪美雪看着她愣是把自己周围抽出烟雾缭绕的仙女效果,嘴巴几乎张成了“o”型。
  走过去气冲冲地把孟初夏嘴里的烟拿掉,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尊师重道了:“还吸?你是医生来的?昨天你刚刚手术完,又带着我学东西,现在还一晚没睡,你不要命了你?!”
  孟初夏云淡风轻地抬头,说了一声:“早啊。”
  跟着又再次低下头,鼓捣着她自己的东西。
  洪美雪看她在写切着猪肺,问:“在做手术?”
  孟初夏点头:“是啊。”
  洪美雪:“什么手术?”
  孟初夏:“肺癌。”
  洪美雪一惊,其实本来孟初夏是肿瘤科医生,做肺癌手术也是很平常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她看到孟初夏嘴里叼着烟的样子,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油然而生。
  昨晚她们做的练习都是实习医生一年内要学的基础课程,比如皮下缝针,比如打点滴,孟初夏还一直在抽考洪美雪课本内的问题,但是孟初夏自己本科的东西却始终没有涉及。
  虽然孟初夏已经是专科医生,但医学这种事,不断进步总是不会错的,毕竟他们手底下都是人命。洪美雪觉得有些愧疚,昨晚两人的动作很明显占用了孟初夏自己练习的时间。
  “最衰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见到鱼仔教他们皮下缝针,也不会让你辛苦这么一整晚。”
  孟初夏笑了:“我是你师父,不是我教你,难道你想背叛师门?”
  洪美雪嗔她一眼:“当然不是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孟初夏没心没肺:“你不找我,我都要教你的,难道真的让你家姐提前进度啊?”
  洪美雪注意力瞬间转移,怒道:“她是她,我是我,她不是我家姐,我也都同范智岳一点关系都没有。”
  孟初夏从善如流:“她是我家姐,范智岳是我老豆,行了吧?”
  洪美雪哑然了几秒钟:“你可不可以有一点师父的样子?”
  孟初夏咳嗽两声:“没问题,只要你不禁我烟。”
  洪美雪:“……”
  她是不是给自己认错师父了?
  ——
  洪美雪从孟初夏的公寓里出来,刚好撞到了对面同样出门刘炳灿。
  “咦?”刘炳灿望着洪美雪:“为什么你会从那里出来?”
  洪美雪斜他一眼,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不顺眼:“我从那里出来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住的是谁,大惊小怪。”
  刘炳灿嬉皮笑脸:“我知道啊,我认识她,你也认识她,不过我从来没试过穿着昨天的衣服在她家呆一整晚而已嘛。老实点同我讲,你是不是为了金钱、地位、名誉,把自己出卖给初哥哥了?”
  洪美雪:“是啊,我不单只出卖自己,我还认她为师了呢。怎么样?你是羡慕啊?还是嫉妒啊?”
  刘炳灿:“……你现在有靠山,我不同你小女孩一般见识。”
  洪美雪兔斯基眼:“嘁。”
  两人正在拌嘴,学生宿舍里又出来一个人,这人高高大大的,手里拿了一份报纸,神色焦急:“炳灿,不好了,出了事了。”
  刘炳灿接过报纸,郁闷道:“都跟你说别叫我炳灿了,害得多少人都在背后笑我,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有好事……初哥哥被人告?”
  “什么?!”洪美雪劈手夺过那份报纸,看到了上面的头版头条。
  张一健皱着眉毛:“之前那个在医院泼水闹事的病人家属跳楼了,她留下一封遗书,同阿夏有关,她家里人说要告阿夏诱导他人自杀。”
  洪美雪也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孟初夏时的场景,那个衣着零乱,脸色惨败的妇女应该就是自杀的病人家属,因此她分外不理解。
  “明明是那个病人家属自己的事,上次来医院闹事时,她可能就出现了精神上的问题,我师父都没有报警抓她。现在都过了这么久,怎么可以凭一张纸就断定是师父的错?”
  一边的刘炳灿看了一眼手表,道:“不论怎样,先回医院,我想医院那边应该也都会有一个说法。”
  正说话间,“啪嗒”一声,对面的门打开,接到电话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孟初夏看着几个人:“我同你们一起回去,大老板找我。”
  ——
  “孟医生讲得对,是因为我迟迟不肯回来,才害得阿妈要吃药维持生命,是我害得阿妈那么痛苦,如果不是我,阿妈都不会死。孟医生说得对,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医院的办公室里,何医生念着被媒体刊印在报纸上的遗书。
  “就是其中这一段,被死者父亲的律师拿出来,作为他们控告你,以及我们医院的证据。”
  孟初夏也见到了报纸上遗书的影印本:“报纸上写了只控告我一个。”
  何医生叹气:“但是如果你败诉,我们整间医院,甚至医疗系统,都会受到怀疑,没有人会想要会诱导他人自杀的医生治疗自己。”
  孟初夏点了点头:“明白了。”
  何医生面向她,双手十指交握:“医务委员会那边已经作出聆讯,当时除了你还有一般作为见证,所以你不需要太担心。”
  孟初夏悠然自在:“你觉得我会担心吗?”
  何医生无可奈何的看着她:“r,我同你讲过很多次了,你真的应该改变一下自己对待病人和家属的态度。这里毕竟不是英国,而且就算是英国,投诉太多,对你的前途都不是一件好事。”
  “ok,知道了。”如同以往一样,孟初夏答应的都很痛快。
  “你不知道,也都不明白,”何医生对待孟初夏总是有些惋惜,他是个爱才的人,更何况,孟初夏还是个肯放弃优异外在条件来到公立医院挨辛苦的年轻人,他对他们就如同看自己的小辈:“你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医生,这是一个事实大家都不可否认。但是今时今日,只有技术好是不够的,有些话,如果你不说出来,或者语气不对,别人都会对你产生误会。你不是一个笨人,你应该知道,但是为什么你却做不到呢?”
  孟初夏弯了弯嘴角:“可能是因为我不是一个够理智的人吧?”
  何医生摇摇头:“你不是不够理智,你很清楚你自己在做的每一件事,但是你总是在做一些不理智的事。”
  孟初夏:“我任性嘛。”
  何医生气馁,苦笑:“我真是不理解你们这些后生仔女(年轻人)在想些什么。”
  孟初夏耸肩,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
  “我都想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孟初夏看着眼前打扮富贵的女人,她应该叫妈妈的女人,很神奇的,今天见到她,她妈居然没哭。
  她于是问道:“你来这边是?”
  孟母拎着皮包,在孟初夏的办公室四周围望一望,似乎有些诧异,她没想到孟初夏居然混到有自己的办公室这种职位了。
  “我来探你嘛,听说你被人告,来探下你有没有事而已。”
  这话听着,有点尖酸刻薄的意思,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很难觉得是亲妈说的。
  孟初夏笑问:“那你是希望我有事还是没事?”
  孟母坐在她面前,满脸的不可思议:“为什么你现在还是一副这种表情?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是负责任还是不负责任?说你对病人负责,结果你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劝到自杀。说你不负责任,你又因为读医把我们全家扔到一边十几年。我真的很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女儿?从前那个总是带着妹妹在家里的大女儿,是不是我的错觉?”
  孟初夏有那么一刹那的无语,这可真是她亲妈。
  “我都很怀疑,你究竟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女儿?小妹刚刚出生的时候,你把她丢给我,她同我是最亲的。我出国不到一年,假期回来她就疏远了我,我想应该不是意外吧?我每一次回来,她就离我远一点,仇恨我一点,反而同你亲近。你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过是我阿妈?”
  孟母那双眼睛看着她,黑黝黝的眼睛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恨意。
  “是你从小到大对我都不亲,是你自己赚了钱,是你先离开我们的。”
  孟初夏:“所以你就给小妹灌输你的想法,让她憎恨我?”
  孟母很无辜的道:“不是啊,是你太优秀了,优秀到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在赞你,没人在乎阿冬,她伤心了,所以就来找我喽。”
  “……”孟初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麻麻的奇葩了。
  “嘀嘀嘀”,“嘀嘀嘀”的声音响起,孟初夏看了看自己的呼机。
  “又是你的病人吧?”孟母拎起了皮包,站起身,看着孟初夏,奇异的带着些微的趾高气昂:“早就知道了,在你心中,学医,始终比我们一家人更重要嘛。不过,如果我早知道你对病人也是这么随意,我同阿冬就不应该对你抱有期望。如果你不回来,阿冬也不会死,我们一家三口都好好的,说不定阿冬还会给我生个外孙,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孟初夏也同样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我现在要去出诊,你要在这里继续骂,或者回家继续哭,随意,走先(先走了)。”
  ——
  香港的夜晚,灿烂而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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