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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何为良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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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很简单,将另外三门的楚军引至东门,然后再从兵力最少的门突围就万无一失了。”
  “楚军军纪严明,如何使其他三门的楚军都集于东门呢?”
  “张大人,我的计划,我想你也想的到。只是你虽然想的到,却绝对不会愿意去考虑。”陈平笑道,“女人爱骗男人,男人爱玩女人,这是走到天涯海角都不会改变的真理。楚军军纪严明?再军纪严明的军队,也是由男人组成的。只要是男人,他们的本性就不会改变。”
  “……或许还会有别的方法。”
  “陛下,此事已不容耽搁,请速速交给微臣去办。”
  “包在你身上了,小陈,朕都靠你了。”
  “微臣定不辜负陛下所托。”
  陈平和樊哙很快告退,我和张良也回到了他的府邸。
  张良的脸上多了一份淡淡的愁绪,他凝视着昏黄的日落,轻声道:“阿真,今晚怕是不会太平了。”
  我嚼着所剩无几的茶糕,含糊不清道:“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上碧落下黄泉。”
  “真的?”
  “假的。”我咽下最后一口茶糕,笑道,“你现在武功不比我差,哪需要我来保护?又不是小孩了。”
  “那便由我来保护阿真。”
  “那也不用,我有自保的能力,再说你还要保护刘老三。”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幽幽道,“你的前途和抱负可都押在他身上了,别前功尽弃。陈平的轻功不错,武功渣渣,最多顾自己,他可不是会舍己救人的人,你应该明白。”
  张良沉默了,片刻后,我又道:“别这么严肃,陈平的阴招很多的,你们一定没问题的。”
  “你们……阿真此话,难道是不与我一起离开?”
  “张良,我是楚营的人,必须回去。”
  虽然已经差不多算是背叛了。
  “范增现在已经死了,你若是回到楚营,项羽决计不会放过你,而你——我绝不会让你回去。”张良顿了顿,眼波流转,语气坚定道,“就算是用绳子绑,我也一定会把你绑走。”
  丫的,这小子现在是长本事了,这胡话是从哪个街头流传的话本上看来的?
  果然汉营风气也不太正。
  “还想用绳子绑,我一巴掌拍死你。”我没好气道,“本公子福大命大,怎么可能会有事?死张三,张乌鸦嘴。你要知道,我最爱命了。”
  “你根本就不曾爱惜过自己的生命,总是在做些危险的事情。范增已经死了,他不能给你兑现任何承诺了,你也不欠他什么了。阿真,留在我身边,以后我一定还你一座比当初还华丽的将军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华丽的将军府。只要阿真你喜欢就好。”
  ……这样的话,据说卫庄也曾对红莲许诺过。
  但是也据说并没能实现。
  将军府么?华丽的将军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华丽的将军府……太浮夸了,这不太像张良能说出来的话呐,朴素简约的张开弟和张平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很生气的。
  “你是说真的?”
  “真的。”张良点了点头,揽我入怀,在我耳边轻声道,“阿真的愿望,交给我来实现。”
  我伸出双手,牢牢抱住了他的腰,那一瞬间,突然就想起了多年前我占他便宜的那个时候,我越过书案,也是这么抱住了他的腰。
  只不过那时是从后面,现在是从前面。
  手感都是一样的,他总是胖不起来。
  “全是骨头,摸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我放开手,埋怨道,“你还是当个厨子比较好,看人家丁掌柜,炒着菜偷吃着,身宽体胖的,子明撞到他身上还能弹回来呢,撞到你肯定要咯着脑袋哇哇直教。”
  张良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无奈道:“又胡说。”
  “我亲眼所见,绝对不是胡说。”我真的曾经看到子明从丁掌柜的肚皮上弹了回去。
  “阿真。”
  “嗯?”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张良依然笑着,眼里却没有了丝毫笑意。
  我颔首,扬眉道:“你可以试试。”
  张良他是个翩翩君子,又挺爱惜面子的,我绝对不相信他会把我绑起来,但是事实确实——下一秒他就点了我的定穴。
  还是高级的隔空点穴。
  不带这么玩的啊,作弊啊作弊。
  “二师兄曾教我以石子隔空点穴,今日一试,效果不错。”张良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忘假装关心道,“这也算是休息的一种,阿真从现在开始就安稳地歇着吧,看我多为你着想。”
  “人如果长时间不活动,会手脚麻木的,可能会落下残疾。”我咬牙切齿道,“我们好歹相识一场,你不可以这么残忍,打个商量行不行?”
  “阿真放心,不会让你手脚麻木的。”
  ……这是什么话?
  难道他真的要用绳子绑?
  什么绳子能困的住我?
  丫的,这是跟刘邦老混蛋混多了,张良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了。
  虽然他用的是工料上乘的绳子,绑着也不勒不疼,但是被绑着还是很丢脸。我努力想挣脱绳子,却听张良轻声道:“这是我的故友,盗王之王的盗跖赠与的盗王软绳,你是绝对挣脱不开的,还是好好休息吧。”
  “……打个商量行不行?解开吧解开吧。这样子我很丢脸,也很丢你的面子的,说出去你就不是君子了,你以后还怎么给陈平作榜样,那小子邪门的不行。我保证不跑,和你一块走,好不好?我发誓我发誓,我做人很实诚的!”
  “既然阿真如此实诚,那还是,”张良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那还是——”
  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的动作,我发誓我只要一能动就立刻把他放倒,胖揍一顿。
  “还是绑着吧。”
  他的指尖停在了绑着我的软绳上,然后又慢慢地收了回去。
  “……啊喂,你很言而无信。”我立起身子,气得蹦了起来,“你这刚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的,你做人太不实诚了。”
  “虽然被绑着,但阿真你本事还是很大,你看你蹦的多欢腾。”张良扶额,随即又庆幸道,“还好没给你解开。”
  简直无情。
  “小良良,世上最帅气最可爱最聪明最优雅人见人爱男女老少通吃的小良良,你帮可怜的我解开绳子好不好?这样很不舒服的,我绝对不跑。”用这种语气说话,我自己都要扛不住了,看来我是年纪越大脸皮越薄,过回去了。
  张良却似乎乐在其中,神情愉悦了不少,点头道:“好啊。”
  “嗯?”
  好就行动啊!立刻马上!
  “等离开荥阳一定帮你解开。”
  “……丫的。”等我能活动了,一定揍你,没得商量。
  “阿真,回去你会没命的。”
  “……”
  五更天,荥阳。
  陈平想了一个奇招,也是个大损招。
  他召集了城中两千多名女子,穿上军装,然后命人打开了东门,一批一批地将她们从东门赶了出去。
  西南北三门的楚军立刻从其他三门围堵了过来,在发现士兵全是女人之后,并未惊呼上当,反倒兴致勃勃。
  陈平在马车内得意洋洋道:“看吧,男儿本色嘛,军纪算个鬼,他们不沾荤腥已经很久了,项羽自己带着个虞姬,乐得逍遥,一点也不体恤底下士兵们的辛苦,啧啧,活该!”
  这个陈平,简直比樊哙还要接地气。
  我眼神深沉地看着他,直看得他头皮发麻,皱眉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错什么了?我是实话实说。”
  “没有。”
  我移开了视线,意料之中地发现,张良的脸色不好,很不好。
  他望着一批又一批走出的女子,眼里是一片深沉和不忍。
  等待她们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下场,被侮辱或是被杀死,总之,是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过去了。
  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过去了。
  这是一条不归路。
  忽然,有人喊道:“汉王来了!”
  假扮汉王的纪信坐在车里,车门大开,由仪仗队开道,马车慢慢地驶出了东门。纪信是去假装投降,为真正的汉王刘邦安全撤离争取时间。
  趁着楚军欢呼声四起的时候,这里的两辆不起眼的马车赶紧向守备较少的西门驶去,杀出了一条血路,向着关中的方向逃去了。
  陈平这次也正面杀了几个人,不是暗算,是真的面对面拼刀法,所以他有点累。
  当然他也有点高兴,毕竟这么正大光明的杀敌的机会,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少有。当回英雄的感觉也是很不错的,一路上都听到他时不时的傻笑几声,吹几声口哨。
  “张良,我看陈平脑子坏了。”我悄声对张良说道。
  张良淡笑道:“陈中尉只是高兴而已。”
  “因为难得光明正大,所以他很激动?”
  “……张大人,依属下所见,还是将她的哑穴也给点了,才能安稳一点。张大人你也很累了,需要休息,不能再被她叨扰了。”陈平看着我和张良,阴森森地建议道。
  我打了个寒颤,赶紧对张良道:“别听他胡言乱语,我们俩关系好,还是你和他关系好?”
  张良若有所思道:“刚才这一战,确实是有些乏了。”
  我转了转眼珠,诚恳地说道:“小良良,我想和你做一件事情。”
  “阿真想做什么事?”
  “我想亲你。”
  “噗——”陈平正喝着装在竹筒里的水,全部喷了出来,“咳咳——”
  “我又不是要亲你,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以前的韩国向来讲究礼仪,你是韩国的女子,光天化日的竟然就求欢——不是,是求吻,妈呀,你竟然能这么的……呃,张大人这脸皮薄的,竟然吃的消,还真是特殊爱好——咳咳,张大人,我不是故意的,见谅。”
  “无碍。”张良缓缓道。
  他确实是个脸皮薄的,俊脸已经染上了几分微红。
  若不是陈平在场,想必他也能够淡定道:“好啊,你来啊。”
  但是有个外人在场,他的脸皮子就算打肿了,也绝对厚不起来。
  “小良良,你坐着别动,我蹦过去亲你一下。还有老陈头,你给我转过去。”我气势汹汹道,“非礼勿视,这种事你看了是要长针眼的。”
  “谁要看啊!这有什么好看的。还有,别叫我‘老陈头’,难听死了,我是美男子陈平陈中尉啊。”陈平愤愤地转过身去,末了还不忘补了一句,“完事了就吱一声。”
  “哦,晓得了。”
  我应了一声后赶紧蹦到了张良旁边,马车随即狠狠地摇晃了一下。
  张良有点犹豫地问道:“阿真,你真的要……”
  真的要亲过来吗?
  啧啧,我好像又看到当年那个张小美人了,只不过那时他是羞愤,这时是娇羞。
  如果我手是自由的,一定挑着他的下巴,狠狠地调戏,唔,我和刘邦还是有共性的。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有点拙鸡。
  “闭眼,张嘴,张小美人。”
  亲嘴就是要专心致志,一心一意。
  他大概也是自信过了头,以为我这次绝对不会离开了。
  绑也要绑走,够霸道够野蛮,我喜欢。
  不过我更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他。
  张小美人的唇是什么味道,我早忘了。
  软软的,凉凉的,令人有很长时间的恍惚。
  恍惚间,他原本柔和的表情慢慢僵硬了,双眼也睁开了,眸子里满是沉寂。
  我在他倒地的那个瞬间,伸手扶住了他。
  摔倒是会很疼的,而我一向体贴入微。
  陈平听到背后的动静,刚转过身,就被我凌空一脚踹了脑袋,晕死过去。
  “阿真果然厉害。”张良平静地说道,“丝毫不能小看。”
  “盗跖一定没有跟你说过,这条盗王之绳其实是有两根的。还有一根在章邯手里,章邯曾教过我一种最简单的解法,而你却并不知道此事。”
  我将绳子仔细地绑在了张良的身上,还不忘在他的脖子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简直完美。
  “千算万算,算差一步。怎忘了天底下除了盗跖,还有一个章邯懂得解法。而且更加不知,章邯与阿真竟是朋友。”
  他算差的还有一步,我在舌头下面压了软骨散。因为事先服了解药,所以我没有事,他有事。
  “兵不厌诈。”我捏了捏他的脸,语气柔和道,“嘿嘿,好小子,栽我手上了吧。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该把你胖揍一顿,还是痛扁一顿呢?”
  “怎样都可以,只要阿真不要回去。”
  “……那我还是不打你了吧。”我收回手,故作轻松道,“我还有很多坛西凤在彭城,不回去喝岂不很亏?”
  “以后给你买更多的西凤,比彭城的更多。”张良想了想,补充道,“难道你不想吃茶糕了吗?”
  茶糕么,那是彭城没有的点心。
  “可是我想吃糖糕了。”
  这些天,我把一辈子该吃的茶糕都吃得差不多了,够一辈子去怀念了。
  “回去你会没命的。”中了软骨散,又被盗王之绳捆绑着的张良,竟然能支撑这么久,话还这么多。
  “不疑还在彭城,所以我必须回去。我们都跑了,他该怎么办?”我扯下陈平的外袍,小心翼翼地铺在了他的身上。
  张良沉默了,片刻后,他决然道:“那我不要他了,我只要阿真平安无事。”
  我手下动作一顿,随即恢复了平静,敲了敲他的脑袋道:“笨蛋,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我真的会没命一样。放心吧,颜路二师公给我算过卦,说我能活一百岁的,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项羽他也没你想象的那么残暴的,有虞姬和龙且在,他不会杀了我的。乖,好好休息,睡一觉后,你就安全了。”
  “以后,我会还阿真十座将军府,不要回去。”
  十座将军府么?
  那得多大啊,会迷路吧。
  况且他哪来这么多钱?该不会是要拜陈平为师学贪污吧?
  “不必了,我不想你学坏。记住,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做老实事,还有,笑着活下去。”说罢,我点了他的哑穴,省得他絮絮叨叨地继续说话,然后掀开窗户,轻手轻脚地跳了出去,“保重了,小良良。”
  最后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那时的眼神,多年以后,我依然可以清晰地记得。
  从未看过他的眼神如此不甘。

  旧日足迹

  等。
  等。
  ……等。
  二月初三,他在雨里等了她很久。
  可是她没有来。
  他缓缓背过身子,最后看了一眼定岚山的日出。苍白灰暗的光透过蒙蒙的云层,春日里却有了秋日的萧瑟,凄清冷淡。
  浑身被雨湿透的感觉很糟糕,两年来积累的期待落空的感觉更加糟糕。
  项羽不是明君,张良明白,这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西楚霸王,早已不是当初的少羽了。
  人都是会变的,或许就是这样为了生存,而一点点淡忘了最初的本意,然后背离了最初的自己。
  渐行,渐远,直到变成完全陌生的模样。
  张良想起了姬真,那个从少年时期一直追随着他的姬真。无论他如何冷脸相待,都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死缠烂打的姬姑娘,直到他从最初的反感厌恶到逐渐习惯,然后接受直至失去的姬姑娘。
  闭了眼,他甚至都能看到少年时代的自己,走在新郑的某条街上,背后跟着满脸堆笑的姬真。
  一前一后。她大步流星地踩着他的影子,重复踏碎了无数古道夕阳。
  他在前面生气蹙眉,她在后面嘻皮笑脸。
  她的笑容在夕阳里渐渐模糊。
  他曾以为,这样走着,就是一生。
  后来,他的身后没了那个人。他转过头看到的,只有他自己的影子。他扬起唇角,影子却不会对他笑。
  两年的流亡生活,令他尝遍了无数辛酸挫折。他选择帮助刘邦,有他自己的深思熟虑,他不敢再走错一步——已经错过的人,走路都是如履薄冰。
  只是他没想到姬真会与他站在完全对立的立场。她冲他摇了摇酒杯,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是一片极致的冷漠:“好久不见,要来喝一杯吗?……张先生。”
  他沉默了片刻,终是点头道:“子房却之不恭。”
  他们之间只有几步之遥,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还有琢磨心酸的沧海桑田。
  他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的味道很淡,愁绪却渐起,继而涌上心头的,是酸楚和落寞。
  姬真舞剑,意在刘邦。
  他不得不与她拔剑相向,既要逼开她凌厉的剑势,又要注意不能伤到她。
  他对她剑剑留情,她却剑剑要他的命。
  他分不了心,所以他忘记了保护自己。
  “——唔”他闷哼一声,咬紧了嘴唇,她手中的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左腹。
  “为什么不避开?”她反问道。
  “阿真。”他手中的凌虚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金属坠地的清脆声,他轻声问道,“你当真要杀我?”
  她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心痛和后悔。
  他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任何以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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