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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元妃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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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收着呢,等你过来先挑。”
  元春笑应一声:“大娘厚爱了,赶明儿我一定过去。”两下里寒暄一阵,便各自回房不提。
  自此,元春便在荣府里住下,白日里,或是与丫鬟们绣花取乐,或是读书作画,晚间陪着老太太说说话,逗逗闷子便是一天。雨天里关了院门儿趿着水在院子里赶纸鸭,风起时牵根儿细线往园子里放纸鸢,不知不觉便是半年。
  这半年里,府里的一概人等也都见了个遍,各处院落也都拜访停留,再无初来乍到时的谨慎小心,那刻意收着的脾性便一点点显露出来。
  她性子本来活泼爽利,虽带着些公主特有的天家骄纵,但为人真诚和善,其实是极少动怒拉脸子的。从前在翊坤宫中,每每她额娘往宫人头上撒气时,总是她在一旁开解劝慰,是以宫人虽敬畏她是公主,对她倒也感恩。唯有先前那次,新来的小太监吃了丰绅殷德的好处,悄摸儿跑到她窗棱子下头聒噪,才叫她气急了,也是为了告诫宫里人,她才是翊坤宫的主子,吃里扒外的东西容不得。
  在荣府里做大小姐,不比在宫里做公主。宫里的奴才不敢不敬主子,以下犯上是砍头的大罪。而在荣府呢,得脸的奴才与没脸的主子,倒是奴才猖狂些。她亲眼瞧着王夫人身边儿的几个管事媳妇趁着王夫人午睡没醒,在一旁聚着议论她父亲贾政的姨娘赵氏方才来时的一举一动。
  她有天生的威严,黑而浓密的长眉入鬓,不笑时静静地横在雪白的脸蛋儿上,令人望而生畏。她不知道从前的元春是怎样管束下人的,放在她这儿便是容不得。几个媳妇扎眼儿忽然瞧见她静静站在几步开外,也忙得慌了神色,上前来问姑娘好。
  元春没露笑影儿,也无什么气恼的神色,只轻声道:“好在今儿是我来,若是老爷过来,姐姐们也这么青天白日地嚼吗?没得叫老爷以为是太太教唆的,专给老爷过不去。”不过十来岁的半大小姐,说话声儿轻柔柔的,气势却仿佛高人一截儿。
  那几个媳妇唬得什么似的,忙道不敢,“姑娘行行好,可切莫告诉去,咱们是嘴里长了疮,痒得没处儿嘬,这不是打嘴么!姑娘别气,咱们再不敢了。”
  元春点点头,觉得有必要还得说清楚:“不是我苛责你们,这会子满嘴里就什么小啊庶的,在这屋里说嘴说惯了倒不妨,哪日里跑去大房里跑顺了嘴,叫大娘听了,不拧你们的皮!”
  媳妇们听得心悦诚服,连连立誓,说再也不敢。
  元春见服了软儿,也不紧逼着,笑涡一露,笑道:“姐姐们何至于这样,我年轻,心里头搁不住事儿,拿姐姐们当自己人儿,想着什么就说了。可别见怪。”
  媳妇们都说怎么会。又是寒暄一阵儿,元春这才打了帘子进屋。
  里头王夫人早醒了,听了个明白,见元春进来,忙拉着她道:“我的儿,难为你想得周全。我素日里就不喜她们如此聒噪,听着不成个体统,可你父亲那个姨娘素来如此,我又拦不住人家的嘴。”
  元春坐在炕头上,推心置腹道:“太太糊涂,你是这府里当家的主母,你不约束她们,谁还能约束不成?主母弹压姨娘是天理,但管教妾室事小,若是得罪了长房又是另一回事,何况那房里二妹妹也不是嫡出,将来保不齐老爷也还有庶出的弟妹,太太也由着她们这么挑去?没个眉眼高低的,净会看人下菜碟儿。有了好的人家不念着咱们,但将来这起子人物儿闹得兴起得罪了人,人家还都道是咱们挑唆的。”
  这其实是宫里头争斗的最基本常识,元春还是公主时,早早儿就明白奴才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主子的权威。若要真正地掌控全局,一切都得先从整顿宫纪开始。
  王夫人从来却不是心思深沉的人,听得她这番话,如醍醐灌顶,不由感叹道:“我的儿,你说得极是。就照你的办吧。”
  说话间,外头便开始有媳妇进来回事,元春不便在场,便退了出来,往偏院里的厢房去寻贾珠。
  贾珠正在院子里练剑。他把长发在头顶挽得紧,穿着雪白的中衣,扎着藏青色的汗巾子,在九月的瑟瑟秋风中刷刷舞着落叶。黄润的落叶纷飞而下,映得他一张温润清隽的面孔,更显得丰神俊秀。
  一套剑法舞完,贾珠把剑扔还给小厮,撩起帕子来擦汗。
  元春站在院门口瞧得如痴如醉,不由抚掌笑道:“大哥哥,你更精进了!”说着飞身跑过去,就着秋日的暖阳看他额上新生的汗珠。
  贾珠微微一笑:“你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儿,我这会子汗臭得紧,你且等我换身儿衣裳的。”
  元春跟着他进屋,自己从暖炉里倒茶,自顾自地坐下:“我不嫌弃你臭,你也别换什么衣裳。过一会子,我还想跟你学两招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你们都不爱留爪。。。呜,什么意思嘛。。。T。T哭泣

  ☆、风入松

  却说元春往贾珠屋子里去瞧他,正巧儿赶上他练剑,当先便要跟着请教。
  贾珠听了失笑:“请教什么?绣花儿我可不会。”
  元春说不是,“绣花儿我也不找你呀!舞剑我也会,你跟我比划比划,教我两招儿。”满人是马背上得的天下,爱新觉罗的子女没有不会骑射,但若说是会舞剑,这便是吹牛了。实则元春从前见阿哥们上部库房去操练,心里也羡慕得紧。她可以像男人一样骑马打猎,但没有规矩能允许公主操刀练枪的。
  贾珠当笑话儿听:“你?舞剑?我这可是真刀真枪,虽然没开刃,那也是利器,哪有大家闺秀在院子里舞刀弄枪的。”
  元春不以为然:“大哥哥,是谁告诉你女子就不能舞刀弄枪了?别说舞剑,就是骑马射箭,我未必便比你落得下乘。”
  丫鬟拧了热帕子递给他揩脸,他的声音捂在帕子里,闷闷的,透着笑意:“那你倒是说说,你打哪儿学得骑马射箭?打小儿太太教导你,我都看在眼里,谁也没敢教给你那些个呀。”
  元春却语塞了,想了想:“我日日见你跟二哥哥操练,梦里学的来着。”
  “这更可笑了,”贾珠也坐下倒了茶吃,“我不知光看看、梦里就能学会这些个。若当真呀,这年年的武状元可不来的太容易了些?”
  其实自打元春落水醒过来后,满府里的人都渐渐发现了她的转变。从前的元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儿,是个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容貌虽美,但那时亲和婉约的端庄,举止透着豪门千金的气度。可如今呢?如今的她像一朵绽放的蔷薇,明朗鲜艳,时时用她绝色的美貌明艳逼人,行动活泼,说话爽利。性子也多变,一时兴起了,闹得满院子折腾着给她鼓捣新鲜玩意儿,一时恼起来,行事说话却比从前要老道得多。你说她不过十岁的年纪,倒像有着二十岁的派头。
  府里人人都道,大姑娘是让水里的河神托了身,如今是专门儿来提携贾家门楣的。你只看她如今这周身的派头,哪里像是个贵府的千金,倒像是皇城里宠坏的公主。
  人人议论也好,腹诽也罢,反正自打元春醒来,贾府的势头便开始节节攀升。且不说政老爷上月被提了工部的员外郎,便是元春的亲舅舅,王夫人的亲哥子,也要不日调回京中任职。
  贾珠却是不管这些的,他只觉得这同胞的妹妹比之从前的温婉和顺,如今更添了几分爱娇俏皮,时时玩笑间,逗得人忍俊不禁。这多好,女孩子便该是这样,禁锢得多了,倒失了可爱。
  元春见贾珠不信,不由气鼓鼓:“大哥哥,你可别不信我的,哪日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话音未落,只听一把清越的少年嗓音传来:“谁的厉害?我先来尝尝。”说话间,那人便抬脚进了门,他行动风流,相貌逸群,翩翩一副淑人君子之姿,坦坦一派书生倜傥之色。来的正是贾琏。他进了门便笑:“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妹妹,我不敢强出头掖你的锋芒,方才那话我可要收回。”说着便要退出去,“我来得不巧,扰了你们兄妹两个说体己。”
  元春见了他也笑,上前拉他衣袖:“二哥哥,你别走,你和大哥哥说说,那日我怎么对付大老爷那匹马来着?”
  贾琏听了笑而不语,只抬了抬下颚,朝贾珠挤了挤眼。他长得清秀本是已极,生来又是一副笑模样,口齿间又伶俐,说话带着甜蜜,令多少小丫鬟倾慕。
  元春本来不解,但再见他朝着贾珠挤眉弄眼间,一旁的丫鬟名唤秀儿的便红了面孔,她做和孝时,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见着这光景,又如何不知道,当下假意嗔道:“你少在这儿装哩格儿楞,我还不知道你们,凑在一块儿准没好话儿。我不管,今儿我先来的,你要找我大哥哥,先得过了我这关。”
  贾琏无法,只得眼看着那秀儿倒了茶走开,这才道:“有什么好说的?那日若不是你,我也能安抚得了那匹疯马。”
  贾珠奇道:“疯马?”
  元春笑道:“可不是,大老爷的马那日不知怎么忽然使了性子,没人治得了它。我跟二哥哥从马厩那处儿过,听见小厮在议论,二哥哥就说前儿才见师傅驯了匹烈马,也要去试试手艺。”
  贾珠失笑道:“这不是疯魔了?见人驯马,难道自己就能驯了?琏儿从前不是这样莽撞性子,这些日子跟着元丫头,也净说起疯话、办起疯事儿来了。”
  贾琏连连摆手,说冤枉,“我不过白说两句,何尝想要真的去了?想我琏二爷风华正茂,倘或不仔细被那起子畜生伤了脸面,又有多少少女跟着心碎呢。”
  元春红着脸啐他一口,“我跟前儿还不干不净的,仔细我告诉大娘,叫大老爷揍你!”
  贾珠这半年来见惯了这两人的说嘴打闹,倒不以为意,当下便问:“后来怎么的呢?”
  贾琏说匪夷所思,“大哥哥,说出来只怕你要不信,元丫头上去胡噜了那畜生脑袋两下,冲着它耳朵里不知叨咕了几句什么,嘿,当下那疯马就镇定下来了。小厮再要上嚼子,它也不再乱咬人了。这不是匪夷所思么!”说起来又埋汰元春,“别是你身上什么河神显灵了吧,你倒在这儿充大头儿。”
  贾珠笑骂道:“奴才们嘴里头嚼的话根子,你也当回事儿似的提了又提。什么幺蛾子,想来是套马嚼子的小厮粗笨,元丫头碰了巧了罢了。可仔细别把这话传到太太耳朵里去。”
  贾琏不服气:“怎么那畜生偏听元丫头的?莫不是那畜生偏是个……”话说了一半儿忽然咽回去,只忆起元春虽然爽利不吝,到底是姑娘家,说出来唐突。
  元春见这哥儿俩一口一个找借口,娇蛮的性子又上来了:“好啊,你们瞧不起人,我必得让你们瞧瞧真佛才成。”
  一辈子恨透了自己不是个男人,有什么是男人能做而她不能的?就连从前的皇阿玛都说,她若是个阿哥,必定将皇位传给她。为了这话,多少阿哥眼里心里恨着她,个个儿乌眼儿鸡似的盯着,生怕她哪天那儿白长出个鸡儿来,竟真的袭了皇位。多可笑!
  人都道天家薄情,这话不错。按理儿阿哥们都是她的亲哥哥,但一则不是同母,到底隔了一层,另一则么,那是皇阿玛给她的宠爱,早大大超过了旁人,想不提防着也不成。她从前在紫禁城里,从来没能真切地感受过兄弟姊妹间的温情,阿哥们虎视眈眈,公主们故作矜持,当真没意思得很。
  这里不同,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贾珠带给她的那份真切的同胞兄妹之情,竟是那么真实。她以前从没想过,兄弟姊妹之间,可以这样毫无芥蒂、不必处心积虑地相处。不过半年的光景,她便沉溺其间,有时竟都忘了自己本是从元春这里偷来的生活。
  贾珠只当她是说笑,哪知道她从前真的是马背上的巾帼,不过一笑了之。贾琏却是与她拌嘴惯了,话赶话儿也就撺掇她:“成啊,如今现成儿就有这么个机会,只怕你不敢去呢。”
  元春自打出生起,就不知道“怕”这个字,当下冷笑道:“什么机会,只怕你不敢说。”
  贾琏笑道:“十日后,老太太、太太要往铁槛寺去上香,恰巧儿那日是忠顺王爷府上爱妾的生辰,老爷接了帖子得去贺喜,你随我们往西郊马场去一遭,是骡子是马,遛遛就知道了。”
  贾珠忙叱道:“琏儿糊涂,大妹妹是贾府的大小姐,千金万贵的身子,出了岔子怎么是好。再者说来,老太太、太太礼佛,哪次不带着她去了?”
  贾琏说不碍事,“便说是身上不爽利,谁还揪个不放呢?纵是要寻太医,左右有我呢,怕什么。能出什么岔子,你我都跟着,皇城脚下还能遭劫匪不成。”
  贾珠听这话,是拿定主意要带元春开溜,急道:“还有嬷嬷媳妇呢?这事要让老爷知道,你保管吃不了兜着走,只怕还得吃几顿板子。你都十好几的人了,过两年便要娶媳妇儿的,还要脸不要?大妹妹还要脸不要?那西郊马场是个什么样儿的地方?京中的子弟都在一处鱼龙混杂,你几时见过哪家的姑娘去抛头露面的?传出去,说我贾家家教堕落,从此大妹妹便毁了。”
  他是荣府里孙子辈儿的老大,做事沉稳有主见,又不似宁府里邪门儿外道的,是极中正的一个人,向来有大哥的威严在。此时板着面孔教训起人来,也是条条在理,句句恳切,逼得贾琏空有一张巧嘴,也窘得不敢言语。
  一时三个人谁也没吭声儿,沉默了良久,元春方开口道:“二哥哥的法子,倒也不是不成,只是迂回了些。横竖铁槛寺就在西郊,离马场不过一刻钟的车程,不如我先随老太太、太太去了,午晌儿趁着没人,速去速回,倒也干净。至于抛头露面么,那自然也有别的法子。两位哥哥只需寻一套旧时的骑马衣裳出来给我扮上,我便谎称是作男人,一时片刻也引不起什么骚乱。”
  这一通话说完,珠、琏二人呆呆望着她半晌,仿佛看着一个陌生的来客。元春自知这话离经叛道,汉人的性子,到底比不得满人洒脱,要接受这女扮男装的事实,还得让他们再好生消化一阵儿。
  半晌,贾琏先反应过来,抚掌笑道:“这主意妙极!依我看,就这么办。”回头拿胳膊肘撞贾珠,“今后再论鬼主意多,我可比不上了。”
  贾珠还在兀自挣扎:“跟你的嬷嬷媳妇,你怎么甩掉呢?”
  元春早琢磨好了,说她们都不跟着,“往日我跟着去铁槛寺,老太太、太太都跟我不在一个院子里头,歇午觉的时候只有抱琴伺候,外头有几个七荤八素的小尼姑看院门儿,有时净虚那老尼来聒噪两句,也不过客套一番就走了。”
  贾珠瞪着眼思索良久,究竟再寻不出什么错处儿来,只得同意:“但提前说好了,我是不许你上马乱跑的,被掀下来不是顽的。真要摔断了腿,咱几个一齐玩儿完。”
  元春笑着应下,心里暗笑:到了地儿还由得你吗?嘻嘻。
  贾珠无法,只得耐下性子来,与两人又重新筹谋细节,以万无一失了,才算罢了。
  

  ☆、归去难

  真要到了要上香敬佛去的前几日日,贾珠反倒没什么了,元春的性子他已摸透,她虽是个姑娘家,倔起来不下于个老顽固。横竖他已将那日的计划在脑海中验算过几百遍,所有的可能性都想过,相对应的计策也都筹谋了。他想着,元春不过是从未去过这样的场合,心里头有些好奇罢了,说是要比骑射,她一个深闺千金还能真的上马驰骋不成?既然阻不了她,便让她去一次,知道那地方不是什么姑娘家该顽的去处,倒也了了心愿,从此不再闹这幺蛾子,也罢了。横竖有他在,出不了什么大事。
  贾琏却越想越觉得不是味儿,这事儿说来简单,要认真做起来,不要惊动一连串的人才怪。哪怕有一个人儿进了元春的屋里,便会发现这位大小姐离奇失踪,既而全府皆骚动。这样的黑锅,他真不愿去背,说不好的大老爷便真的赏他一顿板子。
  于是趁着给老太太请安的功夫,蹭到元春身边儿,悄悄扯她袖子:“明儿就该到日子了,你这新鲜劲儿过去没有?要没过去,赶明儿我悄么声儿带你上府里的马厩去过个干瘾,让你骑马顺着北门儿外的夹道上溜达溜达,也就得了。”
  元春斜么茬儿地横他一眼:“当我是什么人儿了?夹道里头溜达?打量我是这么好糊弄的主儿呢!怎么的,那日打包票的人是你,今儿打退堂鼓的又是你,我倒弄不懂了。”
  贾琏急道:“那日我给你忽悠一通说糊涂了,这事儿哪儿就这么容易了,你想没想过,哪怕一点点儿的闪失,你这名声可就尽毁了。”
  元春笑嘻嘻地看他:“二哥哥这么在意我的名声呢?真叫我感动。”
  贾琏说废话,“你是我妹妹,你的名声毁了,连累的是一家子。”
  元春凉凉地瞅他一眼:“二哥哥,你放心吧,真要是事情败露了,大老爷、老爷问起来,我定把你今儿的话告诉怹二位,就说二哥哥您为了咱贾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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