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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宝姐姐不干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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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薛蟠谋划谋划,好歹亦有半师之谊。”他心里实则寻思着先去同年处问问,若人家姑娘不挑剔才好往下面说,免得好似合伙逼婚似的。
万先生得了准话,立刻拱手道谢,也不多做攀谈站起来便欲告辞而去。林如海忙拦住他道:“可不能走,先生能把朽木雕琢成栋梁,本身必是位大材。同进士虽说有点伤了面子,然先生真的不想于仕途更进一步了否?”万先生连连摇手道:“我这臭脾气,再是忍不得的,坐馆里教导几个顽童尚可,官场上且行不通,况老娘年龄大了,能多顾她几年也极好。”这话说得实在,林如海便就熄了举荐之心,拉了万先生去前厅用过午饭方才放他去了。
林如海命管家送了万先生出去,转回头又回书房写了封信交予家下人,少不得实打实替薛蟠费心一回。他那边刚放下笔,这头送人出去的管家匆匆折返回来小声在耳边说了甚么,林如海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连声问道:“你所言可句句为实?”林管家垂了手一弯腰:“确实。人正在外头候着呢。”林如海忙道:“赶快好生将人请进来,避着点耳目,再去姑娘那里说我晚饭亦不能陪她用了。”
林管家鞠了一躬退下,交代下面婆子去黛玉处传话不提,自己且跑去角门开了条缝,眼看外头左右无人忙将门板打开,迎了个穿着不打眼儿青布长衫的青年进来。两人避了下人沿僻静路去到林如海之书房,那青年见礼部尚书正站着呢,连忙先拱手揖了一礼道:“林大人,下官北镇抚司四品佥事沈玉,指挥使命在下送一物与您。”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拇指大小的红木匣子放于桌上,林如海伸手拿了推开一看,脸色一凛道:“不知沈大人拿此物出来作甚!”
沈玉站得笔直回他:“看来林大人识得此物。好叫林大人知道,这东西乃是从甄家顺出来的,不知大人作何感想。”林如海从桌子后头走出来,上下打量一番眼前青年且道:“都说锦衣卫上门必无好事,沈大人先说说来意?”说罢他走到书房靠背窗户下一处椅子上,此处门户大敞,院子里便是有只野猫过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沈玉随他一起移步过去,往下首一坐道:“林大人是聪明人,下官冒昧了,请问您那位先夫人……是怎么去的?”
林如海顿了顿,身侧拳头攥得死紧道:“无非病故罢了,问此事作何。”沈玉叹了口气:“林大人,咱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彼此无需如此防备,或不是我也没必要一开始就拿方才的东西出来不是?”林如海这才缓了口气道:“沈大人真乃少年英才,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不像您这般锋锐难当。您只说来意罢。”
外头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拂过竹叶之音,沈玉伸手在那小匣子上敲了敲道:“皇上责令锦衣卫暗查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之事,您必是知道的。”说着停了停,见林如海点头方才继续:“下官查这件事的时候偶然发现江南并黄淮之地河工贪墨一案,此事您也应知晓。河工一事,经手之人上下不知凡几,甄家于此间穿针引线,贪墨的银钱大概在谁手上,恐怕您亦有所猜测。只有一惑,这甄家是如何堵住了百官的耳朵和眼睛,不知林大人有何可曾教我否?”
林如海不觉眼圈儿一红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需拿住人的把柄便是。若是无把柄且又不吃威胁的直接除了即可。”若非如此已经满了三周岁的儿子怎地突然就没了,妻子又如何缠绵病榻直至撒手人寰呢。要不是女儿一封信来得及时,说不得他已恨得以卵击石落个扬州捐馆的下场。沈玉起身长揖到地:“此乃我等锦衣卫失职所致,还望林大人节哀。”林如海抬手摇了摇跟老了十岁似的:“不干锦衣卫,甄家上下数代经营,我身处江南亦摸不着其中要领,你等拱卫京师又如何能参透玄妙?”
沈玉这才重又坐下道:“下官此番从南边回来,带了瑞州府知府孙仕佳入京,此人林大人可曾晓得?”林如海点头道:“晓得,此人乃戊戌年进士登科,先补了江西南道下头一个县的知县,其后累年晋至瑞州知府。面目寻常,身材五短,为人胆小,最善奉迎。若想从他嘴里套出实话,只需狠狠吓上一吓便可。”沈玉拱了拱手谢他:“此人正如大人所说一般无二,已有弟兄们取了供词,只不知管中窥豹或可得其一斑否。另有,此番南去,自洞庭下至松江府,沿途尽皆发水,上游或还好,越往下越不堪,直至江西南道下辖数地尽已溃堤,泽国一片民不聊生,是以民怨沸腾有流民作乱之事。此案非同小可,皇上已尽知其事,恐于大朝会一发揭出来。然甄家盘踞江南数代经营,实在百足之虫,有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之理,故此上门求教大人。”
林如海仔细听完,侧头看了眼窗外,凑近些许与沈玉道:“甄家那奉安老夫人与皇上有哺乳之恩,若非惊天之事,少不得只动动皮毛罢了。我与你指两条路,其一四皇子收巨额金银钱粮究竟所为何事;其二,甄家拿了百官的短处儿,必是有个能要挟得住人的证据留着,这些证据又在何处。这些东西,只往那四王八公家寻,拿住了才算是真真捏住甄家的七寸,旁的再不能让皇上心头一震。”沈玉亦侧头看了眼窗外,起身再向林如海长揖道:“多谢林大人指点,下官明白了。还请最近出入多加小心,以防风大。”林如海点了头,亲自送他走偏门出去,复又回来书房沉吟许久,亦头疼这甄家到底将东西都存于何处。
那边沈玉从林府辞了出来,转身上马疾驰直回北镇抚司,进了衙门直直去见顶头上司。现任锦衣卫都指挥使马昭正坐在偏厅翻看孙仕佳的供词,又核对薛家送来的账本正一一验过,闻听下面小吏来报沈佥事求见,立刻一叠声儿让人进来。沈玉跟了小吏进去行礼,马昭指了椅子道:“坐着说。”
沈玉拱拱手坐下将方才林府所谈尽皆一一道来,末了添了几句:“下官觉着林如海没说谎,虽然没几句干的,到底也算点了个方向。他既说东西在四王八公其一手上,恐怕□□不离十。” 马昭马大人便道:“这些账本是皇商薛家举报的?前后仔细说一遍。”沈玉便将潜伏薛家酒楼做厨子开始,里外阴差阳错之事和盘托出,前后只提了宝钗一句,尽量听着不叫她冒尖儿。马大人听完捋了捋胡须:“恐怕后头这口子还得着落在薛家身上,不过其人能体会圣意幡然醒悟,想必是忠君的好人家,且慢慢儿让他们自己想法子捞自己出来。只眼下找这些东西却是来不及了,还交予你暗地里查访。至于河工一事,后日大朝会本官自会上本奏明也算是个结果,估摸着又要抓一批替死鬼进来,叫下面兄弟们不用太拼命。”
沈玉应诺,又拱手行礼方才退下去回据点找柳子安柳佥事商量安排。
柳子安正在据点外头站着和个高挑英武的青年说话,远远见了沈玉打马过来,忙几句把人打发了,抬手冲沈玉打招呼。沈玉眼看离得近了才翻身下马站住,笑看那还没来得及走的人问道:“不知这位兄台是?”柳子安指着人介绍:“这是我一个老表。我妈不是与人析产分居另开别府么?他乃是我妈娘家理国公府旁支的一个子弟,父母双亡又无甚立身之业,平日最好在市井游荡,又喜串些风月戏,姓柳名湘莲者。因年岁大了总要寻个营生好安定下来,我妈便让我给他寻个活计做。我这兄弟,旁的不说,拳脚功夫着实俊俏,生得亦英挺,正想问他愿不愿来与我从底下做事。熬上三、两年少不得也换个千户当当,再娶房好妻也好叫我妈放心。”
沈玉心道你都拉人进锦衣卫做探子了,还说甚娶房好妻之事,先紧着自己打算吧。脸上却笑嘻嘻点头道:“这感情好,人手正不足呢。上头又有新活儿分下来了,少不得黑白颠倒上几日。”那柳湘莲甚有眼色,听他如此说得,忙拱了手辞道:“过几天再去探望姑姑,我先回了,不耽误兄弟办差。”柳子安与他道别,见人走出巷子才和沈玉一道进了办事儿的据点宅子。沈玉与他并肩前行,过了影壁和二门才道:“指挥使说了,河工案暂且给个结果搪塞上面,这后头水深着呢,且要慢慢继续查。你动动四王八公里头埋的线,我再想办法混进薛家问问,说不定坏了事儿的义忠亲王老千岁一案亦要交代在这头里。”
柳子安一皱眉毛出了个点子:“这薛家上下真被整治得如铁桶一般,外头再看不出甚么。不如这样,我派几个凶恶些的兄弟去薛家门口闹上几场,他们从金陵来,一急少不得就地找些护院,线人容易进去不说,你亦可以此为由上门卖个好儿。可恨这薛家上下只靠着个闺中姑娘,有这等手段若是个汉子真恨不得请进北镇抚司坐镇京师,看着就是把好手!”因说着又扯上人家姑娘,柳子安摸了下巴嘿嘿一笑:“欸,沈佥事你说,这薛家大姑娘配我那兄弟如何?只不知道生得怎样,湘莲他立意只要求个绝色方称愿,等闲俱都看不上。”
沈玉听得回手一掌就拍他背上道:“你都不看看两家门楣高低,薛家就算商户出身前头可还有个‘皇’字呢,等闲你我这等四品官且不在人眼里,你那兄弟只怕入赘给人家都要掂量掂量。”说着又想起之前与薛大姑娘打得数次交道,人家人品、才干、长相皆为顶顶儿上的,要不是出身沾了个商,且当今寿数高了,说不得还真进宫做得娘娘,怪道人人都惦记着她。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可不就得赶紧着哗啦到自家院子里才好,往后亦不用听老爷子见天催命似的催婚事。
计议停当,他只管眼珠子转了几转便对柳子安道:“你且安排着,等薛家急了我自有办法再塞个人去薛大姑娘身边,只别坏人名声便好。”自己个儿的媳妇儿,可不是一开始就得护好了才成么?省得将来东窗事发了还要叫拧耳朵兼跪搓衣板,惟愿薛大姑娘表里如一,再不是个那么泼辣厉害的。
柳子安不疑有他,翻着黄历看了看,又照着本子一核对道:“进了六月贾家诸多人过生,少不了要请亲戚宴客,届时让人在回来路上埋伏好,吓一吓便走,少不得立刻就成了。只安排谁进去一定预备好,莫要节外生枝。”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卡文了,删了一万多字重新写。。。。。。
小剧场:
沈大人(狂拍同僚):看见那个贼漂亮的姑娘没?我媳妇儿!
同僚:。。。。。。(¬_¬)。
第32章 '倒V'
话分两头说回来; 这边薛太太托了万先生去林家求人帮忙,空口白牙的只得先许些好处出去再论其他。她也知道书香门第没甚毛病的且看不上自己这等商户人家,惟愿林如海慧眼如炬能在一堆矮子里拔个大个儿出来。打从一早儿就在家里等得心焦; 欲派人上门去问又怕叫林家笑话,直等到下晌才听门子说万先生带了小厮回来了; 又过了会子传话才过来说是林大人应了请托,管保叫薛家娶个四角俱全的媳妇儿。她总算放下一半儿心; 打发婆子加倍送了吃食、布料、药材与万老娘; 这才有心思坐下来想女儿的婚事。
老话说得好; 这儿女都是债,小时候操心吃穿学问; 大了又要费力张罗嫁娶。薛太太虽说是个糊涂的; 但爱子之心愈盛,她一想起先前之事就难受; 也不知道姐姐家是怎么管教孩子的,甚么话都敢往外出,弄得如今宝钗不上不下; 又不比林家姑娘有个厉害老爹在后头撑腰; 亦不知这街坊里的流言何时才能散了。过了二月宝钗虚岁都满了十五了; 按道理讲,这姑娘及笄开始相看正是时候,再大就不好,可如今连个上门拜访的女眷都没,京里人家们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难不成还得回去求姐姐?好歹是宝玉捅得篓子,可不就合该叫他收拾么。可又一想那孩子的毛病,便犹豫起来,这等不会往里抿的男子,将来跟了他也操不够的心,哪家乐意把亲姑娘给人做老妈子的?
她这里正百爪挠心的难受呢,岂知宝玉又闯出件祸事来,这回不比寻常,乃是闹了人命官司,王夫人身边之大丫鬟金钏好好儿的竟跳井就死了。贾府下人嘴松,少不得有流言说是二房太太嫡出的公子哥儿轻薄了母亲身边的婢女,致其羞愤自尽。这逼□□婢可是大不孝,说出去打死都不算冤枉他的,薛太太少不得去信儿道恼。谁知等回来的下人又说是两下里弄叉了,轻薄人的乃是姨娘出的庶子,空口白牙诬赖在嫡子头上。其中林林总总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管教人听了就信。
只这事儿,唬得了旁人唬不了宝钗。宝玉素日天真烂漫且又举止轻浮,见了丫鬟们动辄闹着要人唇上的胭脂吃,若他还是个毛孩子,人见了最多笑说娇宠过甚。可眼下其虚岁已过了十四,急一些的人家这个年龄已是开始相看了,他还在后宅里缠着丫头子前擦后蹭的,旁人看着都替他难为情。且那金钏儿素日也顽皮活泼,少不得两人一拍即合玩闹在一处,言语行动间或有出格之处叫姨妈王夫人撞见了,这一肚子气少不得尽数出在丫鬟头上。宝钗是知道这件事儿的,当初金钏儿没装裹还是自己将旧日衣裳匀了一套出来与她,上辈子因此还专门想了种种话儿出来为姨妈宽心,只道说不得是金钏独个玩儿呢脚下一滑误打误撞掉下井里,实则早有下人嘴快将实情吐露得一干二净。
贾家子弟上下极少有务些正业的,多半要么搁家里与姬妾们整日吃酒作乐,要么去外头暗娼门内聚众饮宴,多有不堪,是以不少正经人家都不许孩子与其来往。传得难听话儿亦无人有心告诉主母们,只就亲戚间或知道一两耳朵匆忙递过去方能好生找补,外头多得是人家且等着听他们家笑话下饭。
当日王夫人撞上儿子与自己贴身丫头调笑,一时气愤上去打了金钏儿两耳光又叫婆子拉着撵了家去。这事儿怨不得谁,哪家当妈的见孩子不学好还不来气的?偏金钏儿现了眼叫抓个正着,不拿她做筏子杀鸡给猴看又拿谁呢。然那金钏儿乃是贾家的家生子,这叫一撵出去又没名声又没出路,且还没了脸,家里整日听老子娘念叨催逼着去闹宝玉,亦不愿这么着与人做小,气性上来一头就奔井口下去了。待其老子娘听说有个仿佛是大女儿的姑娘叫从井里捞上来,急急忙忙奔过去一看果然是金钏儿,立时哭得天昏地暗,追悔莫及,只有肿着眼睛带回去收敛装裹。上头主子听得消息,不过发送了二十两烧埋银子出来便打发了,就这还叫传话的婆子给克扣了五两去,老两口亦不敢出声,只能硬生生咽了这口恶气。
这事儿本来到这里也就完了,偏生叫赵姨娘所出的环三爷知晓,冷不丁寻功夫一状告在贾政案头,少不得立时抓了宝玉过去问话。恰恰好一早儿五皇子府的管事上门给了贾二老爷好大没脸,说是宝玉拐带了人家私养的戏子,数罪并罚下来,宝玉又挨了一顿叫他老子给打个臭死。王夫人只顾抱着儿子哭,回头就听妹妹传话外头已把宝玉说得如同色中恶鬼一般,赶忙叫周瑞家的出去又打听一番,果然比薛太太告知的更不堪十倍。愤恨之下抓了几个下人一通审问,这才审出这里头有庶子的事儿,恨得牙都痒了,狠心做个套儿给了周瑞家的一百两银子去做事,第二天街面上不肖的畜生就成了贾环。不管怎么说,因着宝玉从这事儿里摘了出来,薛林两家也长出一口气,这祸胎被人念叨得越少,自家姑娘被牵连的便越轻,一时间也顾不上谁是叫冤死的谁是叫坑死的。
就这么着过了两三天,街面儿上突然戒严起来。薛家出去采买的下人回来只道五城兵马司并锦衣卫齐齐出动,不少朝中大人家的宅子叫围得水泄不通,上至主子下到家生子,统统一条锁子拉出来分了男女拖走,也不知道关去甚么地方。一时各家各户纷纷关紧门户,生怕人犯有逃脱的混进来招来了破家阎王。
薛蟠从林如海处见了邸报,把消息带回来,宝钗这才知道当日那送上去的账本子原是应在此处,且咬牙切齿恨了一番那些敲骨吸髓的外官——河堤叫修得跟豆腐似的,怪道今年家下淹了那么些庄子。据说薛家这还算是好的,庄子大多地处较高,也就减些田产,主家又仁慈早早说了免租之事,那些低洼之地合家都有叫洪水卷了去的,怪不是沦为流民四处作乱。
一家人提心吊胆了几日,忽然一天一早出去的薛蟠慌忙跑回来一叠声儿喊妹子救命。宝钗又不知他招了哪根筋,只得端了茶与他问道:“这是遇上何事了?救甚么命来着。”薛蟠端起茶杯“吨吨吨”灌下去,一抹嘴道:“林姑父派了小厮叫我家来接旨,这接旨是个甚么接法?”宝钗心头一颤,亦不知是好是歹。总先派人去请薛太太,又吩咐管家带人把外头路扫扫,正门大开,清水泼地,供桌香案一应安置好,过了两刻钟果然有马蹄声和脚步声传来,几个御林军的甲士并大太监戴权从正门进了来。
宝钗见了戴权,着急低头闪在后面照着哥哥背上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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