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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展昭]变成猫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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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问道:“阿岚呢?”
  “我恐怕那个小姑娘已经无法抽身了。”对方回答,语气轻松。
  展昭回答时并未犹豫:“如果她无法抽身,那么我也就无法抽身了。”所以对方的目标原本就是阿岚?为什么,她难道与这些几十几百年前横行人世的妖有什么关系?
  “你会送命的。”女人的声音冷了下来。
  展昭却笑了,他说:“除非我死了?”
  “是啊,这就是送命的意思,不是吗?”女人仿佛在讥笑他的无知。
  展昭则说道:“带我去见塔的主人。如果他要见阿岚的话,我想他最好也见一见我,不是吗?”
  “你会后悔的。”女人盯紧了他,“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展昭右手微抬,他的剑“呛啷”一声滑出来一截子,森冷的剑光照亮了对方苍白的脸孔。展昭客气地说道:“帮我个忙,我一直在忍着不和你动手。你要不然带我去找阿岚,要不然就准备好和我动手。”
  “哎呀,你现在有点像你哥哥了。”对方反倒像是被展昭此举取悦了,又重新笑起来,“希望将军也喜欢你,不然你可能会死得很惨。”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say hi


第95章 故人,又见故人
  那段路很黑。
  阿岚跟随着那个穿着斗篷的人——那个把她拖进黑暗里的人,沿着不知名的崎岖道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去往不知名的方向。看起来她似乎别无选择。四周一片寂静,风声在很早以前就听不到了,他们像是已经离开了人世,到达了阴间一类的地方。
  这种寂静并不叫人好受。
  终于,阿岚忍不住开口,她问那个眼下似乎对自己尚无恶意的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她的声音在黑暗中似乎引起了回音,还有别的什么声音,叫人毛骨悚然。
  “去见塔的主人。”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平静地回答。更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像是窃笑声。
  也许相较之下,寂静也不是那么不叫人好受。
  阿岚不由抿着嘴,片刻后鼓起勇气继续道:“你说我们在塔里,我不明白。我们本来是在一家酒馆里的,怎么会忽然到了塔里?”
  对方沉默了很久,阿岚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然而他却在良久之后开口,说道:“很久以前,塔只是塔。后来,塔是一座庙宇,或者道观。”他似乎回头了,似乎在黑暗中用那双黑色的眼睛注视着阿岚,“现在,塔是一个镇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岚努力想要看清对方隐在黑暗中的面容,但是却只捕捉到那双眼睛一闪而过。
  那种窃笑声又响了起来,似乎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看着他们,并且时不时为此感到愉快。
  “塔在生长,位于人世之下。”对方竟然开口解释了,“我们这会儿在下面。我把你拉到了下面。”
  阿岚不由打了个寒颤:“人世之下?你是说黄泉?你是说我们已经死了?”毕竟只有死人才会到黄泉之下,对不对?
  “我已经死了。”那人却说,“你还活着。”
  阿岚并没有真的松一口气,而是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抱着双臂用力搓了搓,忍不住喃喃道:“那塔的主人,那个想要见我的人,也、也过世了吗?”
  “不。”出乎意料的,那人回答,“将军……我是说塔的主人,她还活着。虽然不像你那样活着,但我觉得她勉强也算是半死不活吧。”
  阿岚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嗫嚅道:“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取笑、取笑那位将军的。”
  “这的确很可笑。”那人却叹了口气,“半死不活也许比干脆利落的死掉还要可怕。”
  阿岚忍不住心想:虽然你说自己已经死了,可毕竟你还能说话、还能走路、还能把活人从人世拉到人世之下——虽然手冷冰冰的,的确像个死人——那么你是否也是半死不活呢?毕竟死人应该老老实实呆在棺材里,不是吗。
  那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就在阿岚以为自己方才不小心把冒犯的想法说出口招来对方反感的时候,对方忽然低声道:“过来。”
  “什么?”阿岚还没说完,那只冰冷的手再次拉住了她,将阿岚拉到身边极近的地方。她踉跄了一下,靴子在地上绊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四周一片寂静,方才还间或响起的窃窃私语以及窃笑声都消失不见了,唯一剩下的声音,就是阿岚微微颤抖的呼吸。
  “到底……”阿岚压低声音,话刚出口只觉一道劲风从极近的地方朝他们袭来。阿岚身边的那人将她一推,“呛”的一声不知用什么兵器挡下了这一击。阿岚着地一滚,顺手抽出了背后插着的棍子,凝神听着前面两人交手时的劲风。这里实在太黑了,阿岚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清东西的,如果有个人这会儿偷袭她,阿岚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还击。
  只是对面正在交手的到底是谁?阿岚凭借某种神奇的感觉得知那人不是展昭。那种兵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听上去也不像是剑,而像是……刀。
  “铛”的一声,又一次巨响,正在大打出手的两人短暂的分开了片刻。
  “阁下何人?到塔中所为何事?”
  “你说呢?”偷袭者开口回答。而阿岚差一点就没忍住叫出口——这个人,这个人竟然是邢中玉!怎么会是他?如果是他的话……贺莲是否也在这里
  这个念头刚刚转过阿岚的脑海,一只冰冷柔软的手悄悄拉住了她,那个熟悉的嗓音在她耳边悄声道:“阿岚,跟我来。”
  是贺莲,真的是贺莲。她还活着!
  阿岚咬紧牙关跟着贺莲另一个方向快步逃离,背后传来模糊不清的呼声:“阿岚,回来!快回来!”
  而有那么一瞬,阿岚不知为何竟然觉得那声音是展昭的。
  但很快,所有的声音便被她们抛到了身后。在黑暗中奔行了一阵,阿岚的眼睛甚至捕捉到了微光。
  而贺莲一直很沉默,除了在最开始和她说过话之外,便一直闭口不言。阿岚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道:“贺莲姐姐?”
  “嗯。”贺莲苍白的皮肤已经在逐渐亮起来的环境中依稀可辨了,她回过头来,眼睛大而漆黑,“阿岚,你还好吧?”
  阿岚点了点头,她们脚步虽然未停,但是已经放慢了。贺莲微微喘着气,说道:“你们太冒险了,居然直接就进塔里来。在这里,别说是梦魇将军,就是青酒那个家伙都够我们应付的。”
  “你知道这里是塔?”阿岚一阵讶异,“我和大哥……我是说师父,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竟然是塔。师父说他七八年前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还好好的呢。”
  贺莲哑声道:“这个该死的地方一直在扩张领地,一开始它只是森林里的一个地下塔。后来,周围的林子开始发生怪事,猎户们陆陆续续搬走或是失踪。再后来,就是罗镇。”
  “你怎么知道?”阿岚仍旧忍不住问,她还记得东海的事情,但也没忘了在北边发生的夜袭。那个时候,贺莲被某种东西控制……她现在还好吗?
  贺莲眼睫微颤,她说:“自从在寒石的地盘跟你们分开,中玉和我回了东海。”她抬起眼睛,低声道,“师父失踪了。”
  “失踪了?”阿岚耸然一惊,心中蓦地想起尘因。
  贺莲微微点头:“没有留下任何音讯,她离开了岛。我和中玉因此开始调查寒石、尘因、梦魇和师父他们的事情,想要找到师父。”
  “你、你知道尘因大师已经……”阿岚小心翼翼地问。
  贺莲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阿岚,低声道:“我知道。尘因大师遭了不测。”她说着垂下了眼睛。
  阿岚心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是没抓住。她沉默了片刻,问贺莲:“你还好吗?我是说,上一次咱们分开的时候,你看上去很不好的样子。”
  “半死不活吧。”贺莲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然而面上却掠过一阵阴影。
  阿岚短时间内再次听到这个词不由哆嗦了一下,她握紧贺莲的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在这时,身后响起压得极低的脚步声,如果不是周围太过寂静的话根本不可能听得到。阿岚紧握棍子猛地回头,却听贺莲低声道:“中玉。”
  “贺莲。”邢中玉微微喘着气,上前来拥住贺莲短促地抱了抱她。
  阿岚耳朵不由有些发烫,微微偏开了头。
  邢中玉朝她看了过来,冷淡地招呼道:“阿岚姑娘。”
  “邢大人。”阿岚呐呐地说,后来又想起邢中玉大概这会儿不怎么乐意别人叫他大人。
  邢中玉没有明确表示自己的不喜,不过也没多高兴就是了,他扫了眼四周,说到:“这里离真正的塔应该已经很近了。”
  “真正的塔?”阿岚挑起眉毛,“我们不是已经在塔里了吗?”
  贺莲解释道:“那是被塔同化的地方,而塔有个本源。我们需要到那里去。”
  “去哪里干嘛?”阿岚诧异地问,“我们不该离开吗?”她现在迫切地想要去找展昭。他会不会被人暗算?他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邢中玉简短地说:“展昭也塔里。”
  “我要去找他。”阿岚握紧手里的长棍,看着对面的两人。
  贺莲仰头看了看邢中玉,而后对阿岚道:“我想展大人也一定正在找你。之前那个人,青酒,正是要带你去真正的塔里去见梦魇将军。”
  “青酒?”阿岚忽然意识到这个名字为什么听上去这么耳熟,她曾在梦里见到过那个斗篷下的人和尘因说话,他正巧和展昭故去的哥哥同名……而他不久之前还说过,他已经死了。
  阿岚呆呆地说:“青酒是展昭的哥哥?”
  “嗯?”贺莲微微皱眉,“你说什么?”
  阿岚使劲甩了甩头,忽然后悔把这事儿说出来,她摇头道:“没什么。我、我搞错了。”
  然而邢中玉与贺莲对视了一眼,显然没觉得阿岚是真的搞错了。最后邢中玉说道:“如果你想找到展昭,最好的方法就是和我们一起进塔里。而且这一次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你说不能还能帮上展昭的大忙。”
  阿岚蓦地心动。


第96章 将军、钥匙、火
  将军并不喜欢他。
  这是展昭见到将军时不由自主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几乎叫他哑然失笑。
  在那个原本该是酒馆的地方,他跟着那个原本该是又肥又粗的女人在黑暗中行走了一段路程——如果精确地说,其长度大概相当于从开封府衙的大门一路穿过前衙、书斋、花园、后院,一直走到府衙的后门。这段路其实并不短,哪怕走得很快也几乎要花掉一盏茶的时间。
  然后光亮忽然就出现了,并不是天将破晓时厚厚的云层后出现的那种淡蓝色的光芒,而是一种暗红色的、像是微弱火焰发出的光芒。
  “这里是不是更热了?”展昭在半明半暗中问领路的女人,他几乎看不清她的背影,但却能凭借敏锐的感觉一路紧紧跟上。而脚下的路虽然崎岖坎坷,但是展昭能够感觉出来,他们正不断向下。只是他并没有将这一点也问出口。
  女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是。一会儿还会更热。”
  展昭点了点头。同时他发现,周围明显更加亮了。那种带着温度的暗红色光芒照亮了脚下、身旁、头顶的黑色岩石,照亮了前面领路的女人。展昭有些惊讶地看到原来那个女人穿的竟然是白色的衣服,然而此前在黑暗中,他根本无法捕捉到任何白色的东西。
  就好像真的变成了瞎子。然而展昭知道,单单是黑暗还不能让他变成瞎子。
  “你最好想一想见到将军的时候该怎么开口。我觉得如果将军心情好的话,你活下来的几率比较大。”女人在又一段沉默之后再次开口。
  展昭猜测他们大概快到了,因为周围更热了,他仿佛听到地底深处传来炙热的火焰流动翻涌的声音。
  而他们身边的景象则像是展昭小的时候不知听谁讲的鬼故事里才有的,狰狞锋利的石头布满地面、岩壁以及洞顶。他们仿佛一直在沿着某种圆弧盘旋而下,虽然没有明显的楼梯,但展昭仍旧有一种他们正沿着倒长的塔不断往下爬的感觉。
  十八层地狱。这里真的很像是十八层地狱,如果加上恶鬼和阎王的话。
  在转过这个念头之后,展昭跟着女人下到了最后一层,然后他看到了将军,也看到了将军身后翻涌蒸腾着的火焰。
  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展昭的注意力几乎都在将军身上:
  ——将军竟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竟和东雾君长得一模一样。
  “青酒没有回来。”这是将军的第一句话,说话的对象显然不是展昭。她那双仿佛被身后的火焰染红的眼睛凝视着白衣女人,青白的脸容上有一种严肃的神情。
  白衣女人立刻低下头:“属下看到青酒大人已经控制了钥匙。”她说话时肩头微微耸动,似乎控制不住想要看展昭一眼,却又极力忍住了。
  钥匙?
  将军冷哼了一声,原本严肃的神情更加严肃,她说:“白药,去把钥匙带回来。”
  白衣女人立刻领命,转身就走。只是她走前到底忍不住看了展昭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真不走运,你死定了。
  展昭几乎哑然失笑。
  然而将军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看向身前不远处这位不速之客,也没有说些什么赶他离开。她坐在一把很大、看上去就很不舒服的椅子上,椅子则摆在黑色岩石地面与暗红色火焰高高窜起的深渊的交界边缘,使得她看上去不像是坐在椅子上,而像是坐在火焰上似的。
  展昭将目光转开,然后发现这里并没有其他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了。一成不变的黑色岩石,虽然形状奇怪、狰狞可怕,但是展昭很确定那些石头不会突然活过来咬他一口。这里唯一危险的也许就是那翻腾的火焰,也许还要算上依偎着火焰的将军。
  很长时间过去了,将军仍旧闭着眼睛。她一动不动,想座雕塑一样。这个时候,绝不会有人把她和东雾君混淆,后者和她比起来简直想春天的小鸟一样富有生气。
  展昭耐心地等着,他不想开口打破眼下恰到好处的寂静,也不想当着开口和这个将军说些什么。他来这里是找阿岚的,而阿岚不在这里——遇到了意外?青酒,那个可能是他死了十几年的老哥的家伙,没能成功把阿岚带到将军面前。
  还有钥匙。
  展昭细细回想,他记得寒石所说的有关“钥匙”、“噩梦”、“鸠”之类的鬼话。尘因在死前也提及了钥匙,去塔里找到钥匙。
  而这个将军看来也在找钥匙。
  钥匙在阿岚身上吗?这个念头在展昭心中升起来,并且很快生根发芽:东雾君曾经给阿岚一个礼物,寒石曾经说过他的那把钥匙已经有主了,展昭当然也不会忘了在那里阿岚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在此之后昏迷了很久。
  钥匙在阿岚身上。他们来找钥匙,而将军也在等钥匙来找她。尘因身上有一把钥匙,但是被人夺走了——是青酒?将军指使青酒杀了尘因夺走钥匙吗?
  不知为何展昭并不真正相信青酒杀人,他已经不大记得起和青酒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了,但仍旧觉得青酒不会真的杀死他昔日疼爱的弟弟最好的朋友。
  这个念头同样让展昭哑然失笑。
  白衣女人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有些气喘地说道:“斥候传信,塔里有客人来了。那些客人带走了钥匙,青酒大人去追了。”
  “我让你去带钥匙回来。”将军的声音很平静,但白药知道也许这句话说完她就会死在将军手上——或者不能称之为“死”,毕竟一个人无法死去两次。
  一片死寂中,白药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支离破碎地挤出来似的:“这是青酒大人的命令,他、他担心客人回到塔里来,吵到将军……”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听令于青酒了。”将军淡淡地说道,她的两只手搁在椅子宽大的扶手上面,一双翻涌着火焰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白药。
  白药心如死灰,她不再说话。
  然后将军似乎微微偏了偏头,就好像想要活动一下脖子似的。随着她这一下,展昭清楚地听到白药的脖颈断裂的声音。然后白药就像破布娃娃一样倒了下去,以一种可怕的速度从一具尸体变成了一堆枯骨。
  然后将军站了起来。她终于用那双眼睛开始打量展昭了,严肃的脸上仍旧没有别的表情,似乎丝毫不意外青酒那个还活着的弟弟怎么会到塔里来。
  展昭没有后退、也没有上前,他只是站在原地同样注视着将军。对方看上去并不像是刚刚把自己的一个老部下处死的样子,展昭现在觉得白衣女人至少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如果将军心情好的话,活着的几率比较大。
  很明显,将军现在心情不好,很不好。
  火焰腾地升起来,似乎在应合展昭的心思。火舌舔舐着将军高高竖起的一头秀发,却根本伤不到她分毫。
  至少阿岚现在不在此处。
  “你是青酒的弟弟。”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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