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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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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晖暗自心喜于依萍态度转变,以前的依萍总是想要自己一肩挑起所有,这时候能想到找他,是不是心里认定了他的地位,一想到这些,莫泽晖脸上的笑容就怎么也退不下去,“依萍,有什么事儿,你说?”他的目的就是让依萍离不开自己,只有这样,当那件事穿帮的时候,他才能无所畏惧的继续霸占她。
依萍环顾四周看了看,傅文佩在屋子里,司机在车里,此时说话正合适,她压低声音凑到莫泽晖耳边,说:“帮我查一个人,王雪琴的姘头魏光雄。”依萍的话一点出来,莫泽晖就明白了,低头亲吻一下依萍的额头,上车走人。依萍目送车子的远去,笑得比春花还要灿烂。
“依萍,你说主编到底是怎么想的?”文芳揪住往前走的依萍,站在桥上,对着黄浦江抱怨,“我是文职,你是会计,主编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能出外采访了?”
依萍无力地耸了耸肩,不着痕迹地往某件事上引:“你也知道我们报社有失踪人口,其他记者全都出动走大新闻了,小新闻只有我们这些不是记者的记者管喽,你不会不知道连我们报社的打杂小妹都上了最前线了吧?”
依萍的话音刚落,就被文芳强拉着拽到了一个障碍物前面,她指着一个方向对依萍说:“说曹操曹操到,你看那几个跟丐帮出身的人一样装束的,是不是我们报社闻名的三剑客?”
依萍顺着文芳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陆尔豪三人和陆如萍穿得脏兮兮破烂地走过来,两人赶紧蹲下避开,望着他们四人的背影,依萍喃喃自语:“这几个人不会去了一趟难民营吧?”阿泽到底把这四个人扔到哪里去了,失踪了整整一个星期才看见,这扔的地方远了些。
没等依萍分辨出个子丑寅卯,她就被文芳拉上了黄包车,看她那兴奋的劲头,依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文芳却对依萍说:“依萍今天咱们也跑到大新闻了呢?”文芳的笑声让依萍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这样的结果依萍很满意。
下午下班依萍去找莫泽晖,她心花怒放地冲进了莫泽晖的办公室,抱着莫泽晖就亲了好几口,现在整个报社都知道了那三个失踪人口的事情,真是太解气了。两人亲热腻歪完,依萍整理一下散乱的头发,气息不稳地问:“你到底把他们扔到哪里去了?”
莫泽晖望进依萍那双溢满好奇地眼睛,眼底也闪现出了笑意:“我也没扔多远,就是让他们在郊区里领略一下自然风光,谁知他们根本不认识路,自己在那里迷迷糊糊走了不少冤枉路,这才走回来。”
依萍听了笑得眉眼弯弯,崇拜道:“阿泽,你真是太厉害了。”说着两人的嘴又纠缠在了一起,直到天色见晚,两人才出来各自回家。
依萍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以为能看见三人组,没想到,“他们还是没有来,谁知道在干些什么?”文芳抑制不住激动继续“兴风作浪”。而中午莫泽晖给她来电话,说,“那几个人穿着回来时的衣服去警局报了案,说他们被人打晕,抢走了钱财,扔到了荒郊野外。”依萍笑得差点捶桌子。也因此文芳这个小喇叭,知道这么一段,所以全报社都知道这么一段了。
依萍等那三剑客出现,等了五天,他们才施施然来到报社,这时候主编大人的脸已经黑得能跟锅底比了。这样明明晃晃的旷工两个星期,主编大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处理结果就是三人收拾铺盖走人。
大概是依萍笑得太得瑟,还是陆尔豪关注依萍已久,反正依萍只是跟文芳说笑了一下,就遭了陆尔豪的掀桌,这回依萍也怒了:“你想干嘛?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休想走出报社大门。”
文芳也在一旁加油助阵:“陆尔豪,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鼻孔朝上,你以为你是总统哪?”说着双手一挥,很有土匪的彪悍的气息,“来人,把他们给我团团围住。”文芳的话响应者众多,一时间报社所有同志把三个人都包围了。
何书桓抛却气得双眼泛红光的陆尔豪,做和事佬:“尔豪由于一些原因心情不好,这才这样的,大家都不要在意啊!”
杜飞也马上接口:“是呀,是呀,都是同事,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文芳可算是吐气扬眉了,不用依萍的眼神立马回击:“他陆尔豪心情不好,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依萍心情也不好,是也不要把他陆尔豪的桌子给掀了,你们看我们是弱女子,好欺负是不是?”文芳的话可以说是一呼百应,叫好者乃整个报社的人。
主编大人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嘈杂混乱,出来看看,待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他直接一个电话叫来了警局的人,把三剑客又给抓走了。
依萍事后还有点忿忿然,不过这不影响他去找莫泽晖时的心情,只是把和陆尔豪的仇又往上加了一层,回忆一下,陆尔豪那份调查报告应该已经在莫泽晖的桌上了吧,她今天下班就去行动,是时候该讨回公道了。
进了莫泽晖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无聊得看起了茶几上的报纸,那上面黑字赫赫的写着:“晚上路遇劫匪,四人被扔野外”,依萍囧囧有神地看着照片上以警局大门为背景的四个人,森森地震撼了。
莫泽晖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也坐到沙发上,眼露疑惑地看着依萍很囧的样子,把报纸从依萍手里抽出来,看清楚那几个大大的黑字,瞬间就明白了。
依萍回过神来,问了一句:“你干的?”
莫泽晖把依萍揽在怀里,语气轻快地说:“没什么,正赶上报社关注警局的办案效率,正赶上采访那天,他们去报案的。”
他这么一说,依萍想起来了,那天似乎主编也叫走了几个记者,他们这种非专业的小虾米自然会被排除在门栏之外。莫泽晖太坏了,这都让人报出去,他们四人得有一段时间不能见人了,忽然她想到:“那你派人把他们打晕这件事不是很快被人查出来?”依萍有些担心,不知道民国时期的警局办案效率怎么样?
莫泽晖很满意依萍对自己的关心,亲了亲她的额角,让她放心:“警局这些人一向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再说我做的很干净,不会被查出来的。”说着他起身从一堆文件中拿出一个,搁在依萍怀里,“下面就是报出这件事了。”
依萍打开一看,果然是陆尔豪的调查报告,只是,“这会不会影响到可云和李副官他们?”她虽对可云感情不深,但也不希望一个女孩子因年少无知的伤疤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莫泽晖拍了拍依萍的手,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报社的人可都很精的,我不会把人名什么的说出去的,再说只要报出去,熟悉的自然知道是谁,不熟悉地想也查不到,一切完美的无缺。”
依萍相信不久就会有一场暴风雨来袭。
作者有话要说:男女主感情之间始终有一颗定时炸弹,先甜蜜着吧
☆、说漏嘴
可云的治疗已经初具成效,现在她可以很正常的与其他人对话了,虽然还有可能发病,但只要不触发她的盲点,就能平静度过,只是余医生还是说,最好能找到孩子的父亲这个症结,否则可云的状况就如空中的阁楼,随时倒塌,但无奈李副官咬死不说,依萍也不能生生撬开他的嘴不是。
此时的陆家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因为陆尔豪四人的见报,影响最大的要属陆如萍了,她的同学知道她被人打晕搜了钱财,还被扔到鸟不拉屎的地方,班上的甚至整个学校的都在议论,传言层出不穷,没有你听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于是很多不怀好意的人开始散播如萍被人轮的脑补事实。
也因为这样的事情,如萍这段日子只能请假呆在家里,不敢出去露面。
而陆尔豪这三剑客则呆在何书桓与杜飞租的小窝里,回忆着整个事件关联,却都没有半点头绪,他们是在快到家的时候被人打晕的,再醒来已是杂草丛生的野外,他们根本连关于半点劫匪的记忆也没有。也因此警局那边打算不了了之,事情都过去半个多月了,留下的线索早没了,而他们也没能提供更多的证据,没有一点线索就这样大海捞针,就是捞到下辈子都未必捞得到。
“我看就是陆依萍干的,我们除了和她结怨之外,还有谁能这么对付咱们。”陆尔豪不问原因,一概把这件事往陆依萍身上推,不得不说他这次真相了,只是找不到证据一切白搭。
何书桓很不满意陆尔豪的态度和推断,在他看来依萍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只是生活所迫才弄成了那个样子,偏偏陆家还那样对她,何书桓不能枉自非议自己好朋友的家庭,但他还是反驳道:“尔豪,你不要什么都往依萍身上推,你看见她打晕你了,看见她绑你了?”他最近也不太好过,父母从南京那边打过电话,斥责他的不小心,影响了父母的仕途,让他想办法消除影响,大体概括父母的意思就是不能明面查,他觉得自己很憋屈。
陆尔豪此时犹如发疯的狗,见人就咬,“何书桓,你不会是喜欢上依萍那个贱人了吧,只可惜人家傍上别人,不睬你,你现在替她辩护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何书桓听到这话是真生气了,自己忍着脾气要受父母的指责,难道还要受陆尔豪的气不成,况且陆尔豪的少爷脾气有,他的也不弱,“我告诉你尔豪,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算我喜欢依萍怎么样了,就算我替她辩护怎么样了,你管得了吗你?”
眼见两人要打起来,杜飞站出来了:“尔豪,书桓,你们干什么,这还没找到凶手呢,你们自己就先内讧了,都别吵,快坐下。”
何书桓眼见尔豪那个死不悔改的样子,气得太阳穴直跳,拿起衣服也不说话转身打开门就走了。而尔豪气得把端起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也跑走了。这间三剑客的聚集地,何书桓和杜飞合租的小屋,就只剩下杜飞一个人在屋里发呆了。
不顺心的事情让陆尔豪心情很烦躁,他喝得酩酊大醉很晚才到家。陆振华和王雪琴已经睡下了,若不是门声太大,如萍和梦萍也不会下来看看。
“尔豪,你怎么喝的这么多?”如萍拿了热毛巾给尔豪擦脸。
陆尔豪听到如萍的问话,气愤地一把夺过毛巾,愤怒地说:“还不是何书桓,我就不明白了,陆依萍那个女人到底给她喝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向着她说话。”越说越生气,他愤恨不已,自己的工作丢了,好友都和自己离心,他把这一切全部怪在依萍身上,“我看就是依萍她做的。”
如萍听到尔豪越说越不像话,无凭无据的这么嚷嚷被爸知道了一顿马鞭是躲不去了,“尔豪,小声一点,不要随便乱说。”
梦萍却认同尔豪的观点,在一旁煽风点火:“如萍你向着那个女人干嘛,我看你们被劫这件事就是依萍干的。”
尔豪没想到有人会赞同自己的观点,眼神因兴奋都有些发红,嘴里吐露出:“是啊,一个当舞女的小贱人,你能指望她做什么好事?”
“尔豪,你在说什么,什么舞女?”尔豪的吵闹把睡得正熟的陆振华和王雪琴也吵醒了,陆振华下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尔豪最后一句。
梦萍也不等尔豪重复,自己就说:“还有谁,不就是那个陆依萍。”
“你说什么?”陆振华闻言大怒,双目睁大犹如暴怒的狮子。
梦萍也有些发怵,但性格中的倔强让她顶着压力回答:“陆依萍,那个陆依萍。”
王雪琴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旋律,马上添油加醋:“老爷子,你看看,你看看,我说她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呢,原来挣得是这种黑心钱啊!”王雪琴不说还好,一说,陆振华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依萍是不知道陆家因为她的事情而爆发了一场战争,而接下来她又将迎来怎样的暴风雨。
今天莫泽晖有一个客户约在了大上海,依萍跟傅文佩报备了一下行程,就穿着一新,打算做莫泽晖的女伴和他一起去。
“依萍,你要小心,晚上回来记得让阿泽送你。”傅文佩在依萍离开时,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女儿出了什么差池。
依萍这一下午耳朵都听出茧来了,但她还是耐心的答应:“妈,你放心,我乖乖听话。”
目送依萍的背影远去,傅文佩才进门,心里计划着,看来依萍说得搬家问题势在必行,这街道上总不是安全的,要是出了事不是要了她的命?
“咚咚咚”,有人敲门,傅文佩起身,开始以为是依萍,后又想依萍带了钥匙,不应该敲门,那会是谁呢,打开门,看到了那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的容颜。“振华,你怎么来了?”
陆振华拄着拐杖进屋坐下,不由分说的开始质问:“文佩,我是觉得你出身大家,能教好女儿,才放心让你带依萍出来的,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狠心让依萍去当舞女。”
傅文佩被这一连串的问话打蒙了,磕磕巴巴地问:“什么,什么舞女?”
陆振华听了更加恼火,“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女儿去大上海当舞女去了,这就是你替我教的好女儿?”说完陆振华愤怒地离开了。
傅文佩坐在凳子上,脑袋一片空白,心里想着依萍怎么会去当舞女呢,怎会去呢?后来福至心灵,想到,依萍平常在家都乖乖的,很少出去,就算是和阿泽约会要不天黑之前回来,要不就是晚上在家一起吃饭,又哪有时间去当什么舞女,傅文佩一合计就想通了,脑袋清醒了,也就想起刚才陆振华气势汹汹的出去,不会是去大上海了吧?
傅文佩这么一想就更坐不住了,依萍是跟着阿泽去谈生意的,要是振华去了搅黄了,那阿泽该怎么想依萍,就是阿泽不怪依萍,依萍心里也肯定不好受,想到这里,傅文佩进屋拿了包,锁了家门,就往大上海那边赶,心里祈祷能尽快赶上,阻止陆振华的搅局。
依萍和莫泽晖两人根本不知道呆会儿会发生一场风暴,此时他们正坐在沙发,送走客户。莫泽晖伸出手,发出邀请:“依萍,我可否有荣幸请你跳上一曲?”
依萍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把手交给莫泽晖:“那,好吧。”依萍和莫泽晖两人滑向舞池。
就在这时,傅文佩也找到了大上海。舞厅的灯光昏暗,再加上地方大,她根本就看不清座位上的人,正当她心急如焚地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她眼前走过,她无意识地抓住那个人,待看清是谁,傅文佩激动地语无伦次:“阿彪,快,快,带我去找依萍,他爸爸来了。”
被傅文佩拉住的就是莫泽晖的贴身保镖之一,也是明处的护卫——阿彪,因为他常伴莫泽晖左右,这也使得傅文佩一眼就认出了他,阿彪听到陆小姐母亲不知所谓的话,大脑有些转不过来,但本能的敏感意识到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他马上安抚处于纠结状态的傅文佩:“陆夫人,您不要担心,陆小姐和莫少两人正在跳舞,我先带您去沙发上坐着。”
“跳舞?”傅文佩现在听这个词是胆战心惊,“你刚才说依萍和阿泽在跳舞?”
阿彪心里就更加困惑了,心想陆小姐的母亲可真保守,连个舞都不让跳,尽管心里是这么想,但他还是轻声细语地劝慰:“陆夫人,这一曲马上就结束了,他们就会回来的。”
傅文佩哪还听到阿彪说什么,想一定要在舞结束之前把依萍拉回来,对,她就是舍了这张脸也要把依萍拉回来,要不然她不能想陆振华会做出什么事来,“阿彪,你快带我去找依萍,快啊?”
阿彪嘴里有些发苦,他就是因为不能挡住莫少追女人,这才跑到这里来要杯啤酒的,这要是把傅文佩带过去,莫少那张脸还不直冒冷气,可陆小姐的母亲又不能得罪,凭莫少宠陆小姐那劲头,最后挨骂受苦的还是自己,正在阿彪左右为难之际,舞池了发生了争执。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很喜欢秦五爷,依萍能这么干净的在大上海生活,真要感谢他呢
☆、用计破隐患
尽管已经和莫泽晖跳过很多次舞了,但依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感觉那双炙热的大手在自己腰间来回抚摸,更是脸红如霞。莫泽晖就喜欢占她点小便宜,但都会适可而止,从不逾界,这也让依萍更加心定。
莫泽晖心里快乐的都快要冒泡泡了,依萍这样不反感他就是进一步的暗号,只是他该如何做呢,一边吃着嫩豆腐一边大脑飞快的算着。
一曲终了,依萍二人还没有走下舞池,陆振华的巴掌就上来了。莫泽晖自从上次发生陆尔豪的事情之后,警觉性提高了很多,见有人怒气冲冲的往依萍这边来,他拉住依萍的手稍微一用力,依萍被拉到自己怀里,而陆振华却因为冲劲太大,腿脚不利索,直直的摔了个大马趴。隐在暗处保护莫泽晖的人迅速出手制住了陆振华,堵住了他的嘴。
依萍拍了拍胸口,见陆振华气红了眼睛,也没有说什么,若是以前的陆依萍还会心疼,现在的装着陆雨馨牌cpu的陆依萍根本没有一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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