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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白驼山上海棠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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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急转,口中续道:“可我这次遇险,若不是他舍命相救,早就见不到哥哥你啦!我们草原儿女,素来恩怨分明,他现在为了救我而身受重伤,便是对我有恩,之前的仇,不妨等我治好了他的伤,报了这恩再和他慢慢算过。再说,他现在受了伤,手脚上的骨头也断了,哥哥你现在和他动手,胜了也怕也要让人说是趁病打狼。”
  拖雷一滞,指着欧阳克道:“南人狡诈,说过的话尚且能不算,你又怎知他救你不是不安好心?”
  程灵素还没答话,欧阳克睁开眼:“华筝姑娘,可否让我和令兄单独聊聊?”程灵素和拖雷说的话,他虽没有听明白,可拖雷一脸怒容,满身煞气的举箭对着他,程灵素又冲上去拉着他却是看得明白,再想到那次在大漠里见到拖雷时的情景,心里自然也猜到了几分其中的缘由。
  程灵素皱了皱眉:“你少添乱!”
  欧阳克缓缓站直身子,面向拖雷,指了指程灵素,又摇摇手,随即伸手往旁边一引,说道:“兄台麾下除了令妹之外可还有他人精通蒙汉之语?”
  拖雷一愣,他不知欧阳克在说什么,可他的手势分明是要自己和他一同到另一边去,还要避开程灵素。
  “欧阳克!”程灵素跺脚。
  “令兄对在下既然有误会,不如趁着时机让在下好好解释一下,在下现在的样子,姑娘也不必担心我能对令兄有所不利。”欧阳克向程灵素微微一笑,又向拖雷点点头。他身上的衣衫破损了多处,一袭白衣早已面目全非,可谈笑间气度闲雅,举止潇洒,仿佛身着锦衣头戴玉冠,丝毫不见局促之意。
  程灵素微微一怔:“那又为何要避着我?”
  欧阳克笑道:“男人之间,有些话,还真不能让女子听着。姑娘向来聪慧,怎么这一途想不明白么?”
  程灵素一滞,这时,拖雷带来的十几名蒙古武士也爬到山崖底下,纷纷聚拢了过来。拖雷向欧阳克挥挥手,随即又从中招了个人一起往前方长草丛中走了过去。
  欧阳克向程灵素笑了笑,手掌在身后的山壁上一借力,整个人腾身而起,在空中一折,轻轻巧巧的落到拖雷身前。
  蒙古人大多性子耿直,见他露了这么一手,纷纷喝起彩来。连拖雷也不由点头:“果然好本事。你若身上没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成吉思汗的英雄儿女绝不趁人之危,等你伤好了,我说过的话,绝不收回!”
  他身边那人乃是军中通晓蒙汉两语的文书,立刻将这句话用汉语转告给欧阳克。
  欧阳克一愣,心念微动,回道:“之前你说过什么,华筝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知道。”见那文书就要说话,他摇摇手,示意自己的话还没说完,顿了顿,又续道,“但我现在只想先说一句……”
  “我喜欢华筝,我要娶她。”
  此言一出,那文书大吃一惊,半张着嘴愣在当场,连转述给拖雷听都忘了。直到拖雷不耐烦的叫他,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的把欧阳克的话翻成蒙古话说了。
  “什么?”拖雷紧跟着也大吃一惊,瞪着眼大叫,“你说什么?”
  欧阳克面带笑容,镇定自若,好像刚才那句话根本不是出自于他的口中,可迎着拖雷的目光,不闪不避,也不用那文书再问,一字一顿的重复,认真万分:“我说我要娶华筝。”
  拖雷凝着眼盯了他许久,手上的一张铁弓握得死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华筝是蒙古大漠的公主,就凭你,也配动她的心思?我现在就是杀了你,也算不得背誓。”
  “若她也喜欢我,要嫁我呢?”欧阳克淡然而笑。
  “不可能!”拖雷心知自家的这个妹子虽平日里不声不响,可主意却是拿得极稳,就连背着铁木真离开大漠,也是说走便走,即使寻常男子,也未必有这等魄力。若说她会喜欢欧阳克,拖雷是万万不会信的。
  但见欧阳克笑得胸有成竹,他看了看远处的程灵素,只见她正探头往这里张望,见他看过去,便递了个探寻的眼神过来。
  “不可能!”拖雷收回眼神,厉声又强调了一遍,“华筝自有自己的金刀驸马,等他们回到大漠,就会完婚,这是大漠成吉思汗亲口所定,绝无更改。”
  “金刀驸马?”欧阳克目光一闪,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紧握成拳,眼中杀机隐现。      




☆、40

  铁木真亲口将郭靖定做金刀驸马;拖雷当然乐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安答来做自己的妹夫;只是他不知道,他传来的这个消息,却令程灵素遇到郭靖便避如蛇蝎;以至于方才她以为跟着白雕来的是郭靖,若非欧阳克伤重,只怕还未必会驱雕求救。
  程灵素听不到欧阳克和拖雷谈的是些什么;只能隐约见到拖雷面色凝重,欧阳克先是微笑着侃侃而谈,随即也跟着沉下面色。
  这时,几名蒙古武士捧了零零散散一堆东西给程灵素,正是她原本收拾在包袱里的东西。坠崖之后她一人又要照顾受伤的欧阳克;又要寻找水源食物,一时来不及将这些东西都搜寻回来,这几名蒙古武士事先得了拖雷的嘱咐,一下到崖底,便开始四散探摸崖底的地形,寻找除徒手攀爬绝崖之外的其他出路,在石坡附近见了这些东西便随手收了起来,交还给程灵素。
  程灵素不及重新收拾,只盯着那两个面对而立的男人。只见拖雷忽又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来,程灵素面色一变,正要过去,然而拖雷却双手持了将那狼牙雕翎用力一拗,将一枝长箭折为两截,投在地上。
  欧阳克目光在那断箭上一扫,抬起眼,向拖雷郑重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两个男人齐声大笑,各伸出一只左手,在空中一连三击。
  拗断长箭,在蒙古人的眼里视为断盟,而击掌,却又是约定盟誓之举,程灵素不知欧阳克究竟和拖累约定了什么,能令拖雷能将昔日那斩钉截铁,恨不能和他一决生死的誓言放到一边。她摇摇头,拿了刚寻回来的一个小瓷瓶走了过去。
  “华筝。”欧阳克率先见到程灵素,收回手,身子轻轻晃了一晃。
  他和拖雷相谈之时看似轻松,实则断骨之处疼痛难当,怕是方才用力过度,接好的断骨又有所移位,强自撑到此时,额头冷汗已是涔涔而下,看到程灵素本想笑一下,可心绪一松,唇角未及扬起,反倒颤了两下。
  程灵素蹙了眉尖,从瓷瓶中倒出两粒药丸,放到欧阳克唇边。欧阳克愣了一下,随即张嘴吞下。
  程灵素微侧了头,看着他喉间轻动,将那药丸咽下,忽道:“你怎的不问我给你服的是什么?就不怕是毒药么?”
  欧阳克冲她眨了眨眼,眉梢一挑:“你叫我服下我就服下,我那么听话,你怎舍得毒我?好歹总差不过给裘千丈的止痛药丸罢。”
  程灵素抿唇一笑,把整个瓷瓶往他手里一塞:“拿着,每隔半个时辰服一颗下去,等我们寻着办法出去了,我再给你看看断骨。”
  欧阳克伸出左手,在自己右手小臂断骨处轻轻拍了拍,只觉方才还痛彻心扉的地方竟已全然失却了知觉,笑道:“果然还是听话好。”
  程灵素转头一望,见拖雷正忙着向前去探路回来的部将询问地形出路。转回头来,压低了声音又道:“那你就再听一句,以后,不要喊我华筝。”
  “不叫华筝?那我叫你什么?程姑娘么?你又不是真的姓程。”欧阳克目光一闪,那个荒诞的梦魇中,当那个华筝不再是他认识的这个华筝,他竟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那种犹如窒息的慌乱无措,一直清晰得仿佛他稍稍一晃神,瞬间便又会涌上来。他对程灵素自称姓程,疑惑已久,现在更是想要知道跟在这个“程”字之后的又是什么……他自醒来后便一直想寻个由头问,却又始终不知从何提起,既然现在程灵素自己提出来,可谓是正中他的下怀。
  欧阳克的试探,程灵素又岂会看不出来?不过回想起来,似乎与他结识至今,他确实也只知她姓程而已,倒也难为他能忍到今天才问出来。笑了笑,程灵素仰起头:“对,只要不在蒙古,我就姓程,”她顿了顿,见欧阳克目光凝起,紧紧盯着她,仿佛唯恐错过了她接下去要说出的任何一个字,嫣然一笑,“叫灵素,程灵素。”
  “灵素?”欧阳克半阖了眼长长吐出口气,将这两个字轻轻念了一遍,“灵枢素问,以药经为名,名如其人,擅药又不失雅致,你师父确实起的好名字。”
  “你怎知是我师父……”话才问出一半,程灵素便住口不言,脸上微微一红。她擅于用毒用药,既非家传,自然是另有师承。身为蒙古女子会说汉语,写汉字,又有汉名,欧阳克会想到她有个汉人师父自也不稀奇。
  “是青骢马,华筝的青骢马!”原本和几名蒙古武士一同伏在地上的拖雷一下跳起来,揽住程灵素的肩头,长长打了个呼哨。
  程灵素身不由己的被从欧阳克身侧带远了两步,正自奇怪,只听马蹄声声,一匹高头大马从前方的林子里飞奔而来。
  她本来留了青骢马在铁掌山下,马儿跟着拖雷进入山地,山路崎岖,不易马行,所以拖雷又将它留在了山道边。拖雷和那些蒙古武士本来隐隐听到马蹄声响,以为来了敌人,哪知伏地细听之下,辨出来的是蒙古马,这才发觉竟是程灵素的青骢马竟自己绕了山路寻到了这里。
  拖雷手下俱是军中部将,个个身手矫健,却和身负轻功绝艺的武林高手不可相比。悬崖笔立,下来已是不易,要再反攀上去,定然又要难上数倍,是以拖雷一开始便交代了另寻出路。而现在既然马能跑进来,那自然是有比再从悬崖攀上去更容易行走的道路能绕过绝崖,通到外间。
  当下,拖雷号令集队,由两名蒙古武士负着欧阳克,众人跟着青骢马走入了那片看似一眼看不到头的林子里。
  等他们终于绕过了高耸入云的峰峦,看到连绵的铁掌山脉五指俱全的矗立在身后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拖雷怕自己离开宋朝国都临安太久会误了铁木真的大事,留下了十人给程灵素后,便又匆匆赶了回去。
  看着马蹄腾起的烟尘,欧阳克勾唇一笑,长长伸了个懒腰,久不动弹的筋骨拉伸开来,正自畅快,忽觉左腿腿骨内一阵刺痛,心知是又到了要服止痛药丸的时候了,连忙拿出那瓷瓶。哪知还没拔开瓶塞,忽然只觉得那负着他的蒙古武士双手一展,猛然将他往上掀起。
  他猝不及防之下,无处借力,匆忙间,左脚足尖用力,往那武士的腰里一勾,将那股将他抛起来的力道一拨,整个人便顺势绕着那武士的腰间滑了下来,左手再往地上一撑,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地上。
  抬头却见那名武士肃手而立,退到程灵素身后。
  “灵素姑娘这是何意?”欧阳克心中诧异。显然那武士是得了程灵素的授意,才故意要将他掀下地来。
  “你到底和拖雷说了什么?”想着拖雷临行前的交代,程灵素不禁有些气闷,一时也没注意他忽然改了口的称呼。
  欧阳克恍然,却马上两手一摊:“无论是我对他说了什么,还是他对你说了什么,姑娘大可不理。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若是想一走了之,那我也只能自生自灭,别无他法。”
  “你……”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程灵素骂也不是,打也不是。
  “令兄可是交代姑娘将我好好的送回家中养伤?”欧阳克眨眨眼,嬉皮笑脸。
  见程灵素不答,他又自顾自的叹了口气:“哎……姑娘若是不愿,在下又岂敢强求?只可惜引蛇沙都在铁掌峰上用完了,如若不然,有我白驼山弟子前来接应,在下说什么也不敢劳烦姑娘玉步远涉西域之境……哎哟……疼,疼……”
  程灵素见他一副越说越委屈的模样,上前两步,一手向下按住欧阳克的左腕,另一手向上托住他手肘,趁他还滔滔不绝时将他手臂上的断骨对齐。欧阳克坠崖时撞断了手骨脚骨之后,又在和拖雷的交手中用力过猛,原本接好的断骨处又移了位,现在将移位的断骨再对齐正位,止痛药丸的效力又正要过去,怎能不疼?
  只是他口中叫疼,眼底的笑意却反而更深了几分,待接好骨,再复看着程灵素时,很有点强自欢笑讨好的感觉。程灵素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要我送你也行,这一路上,你不许与人动手寻事,也不许去招惹路上女子……”
  欧阳克见她松了口,心中振奋,听到她说的第二个“不许”,不禁插口道:“有你相陪,我还要招惹其他女子做什么?”
  程灵素本来接下去还想再说“不许再胡言乱语”,被欧阳克这句话平白打断,忽然又想起她在来中原途中见到的那几个白衣女子,理所当然的顺口一句:“你招惹的女子还少么?”
  只是这本意还带有几分嘲讽意味的话,不知为何,听来反倒好像浸满了醋意似的,话一出口,见欧阳克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程灵素才忽然回过味来,不禁一愣,脸颊微微泛红,松了手退后两步,背转身去交代人去最近的集市买辆马车,给欧阳克代步。      




☆、41

  此去西域;沿长江南下;先入大理,再转而往西,照欧阳克只能坐马车的脚程,大约要走三个多月,算来;到达白驼山时;他的内伤外伤也正好好得差不多。
  只是大理素来地处边陲,国境又小,西南与吐蕃诸国相接,东南向与南宋交邻,虽也互有通商;往来的人与南宋金国之间,相差甚远,就连蒙古边境的小镇,也较之更为热闹几分。往来的人少,是以渡江的驳船也少,每日仅有一早的一趟来回。程灵素和欧阳克走了两日,到江边时日头已从中天偏转,自是赶不上渡船,只能等第二天一早再行过江。好在渡口边上有一家客店,专门收宿错过渡船的行人,客舍不甚宽大,平日也没多少客人,他们一众十多人,一下便住满了一大半,把客店老板乐得不行,指使着唯一的一个店伙计端茶送水,殷切招待。
  欧阳克经程灵素这两天的施针,再加上他自幼出自名师教导,内力底子打得极好,已能自行调息将郁结的经脉慢慢打通。程灵素见欧阳克调息运气,左右也无事,便去渡口的小集市上转了转,挑着买了两个装满泥土的花盆,又给欧阳克买了套衣衫,加上针线,绷带等物,满满提了一手。
  哪知还未走回渡口,远远只见原先还冷冷清清的渡口也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了许多腰佩长刀的兵士,看打扮竟都是金兵,将渡口之处围了个严严实实。程灵素心头一紧,第一个反应便是拖雷南来的行踪叫金国察觉了,因此派兵前来追杀。快步走回客店,却发现就连方才还空荡荡的客店大堂里也站了一圈金兵。见她进来,几个金兵回头向她看了一眼,见她一身普通汉人女子打扮,也不多问,又都回过头去,一边注视着最里面的那个房间,一边又往那几个住着蒙古兵士的房间张望。
  只扫了一眼,程灵素便猜到多半是自家带着的几个蒙古兵士被金兵发现了行迹。她心思电转,脚下却毫不停留,走到欧阳克的房外,也腾不出手敲门,直接用脚磕开了房门。
  欧阳克见她进屋,也不惊讶,反而反手一掌隔空劈出,房门在程灵素身后乍然而阖。
  “怎么回事?”程灵素放下手里的东西,将面对大堂的矮窗支起一条缝,向外张望了一眼。
  欧阳克一眼从程灵素买回来的一堆东西中看到了自己的衣衫,喜滋滋的拎在手里抖开,发现外衫里还仔仔细细的叠着一套中衣。挂在嘴边的笑更深了两分,答非所问的低声赞道:“如此蕙质兰心。”
  “什么?”程灵素回过头。
  欧阳克立刻改口,往窗外的方向瞟过一眼:“都是赵王府的。”
  “又是完颜洪烈?”程灵素蹙起眉头,“他到底还是找来了?”
  “未必是冲着你我而来……”欧阳克头往最里面那个房间一偏,“你猜猜,这里面住的是谁?”
  程灵素一愣,欧阳克既然让她猜,那便定是他们两人都认识之人,又要劳动赵王府如此兴师动众……
  “不会是穆易和……”
  “要叫杨铁心……”欧阳克点点头,面上忽然露出一丝饶有兴味的笑容,身形一闪,掠到程灵素身侧,低声道:“有王妃,有小王爷,有山野村夫,有美貌姑娘,还有一个牛鼻子道士,这下可热闹了。”
  听到“美貌姑娘”,程灵素不由转头看了他一眼。此时透过窗缝的日光闪动,只见外面客店大门的门帘被人打起,一个身穿青玉色锦袍的年轻人负着手慢慢踱了进来,却是那个本该姓杨的金国小王爷。
  杨康面如冠玉,脸色却有些苍白憔悴,唇上也没什么血色,目不斜视的走进大堂,见手下人都站着不动,朗声喝了句:“还不动手?”
  他借着程灵素的药,假作重病无救,博包惜弱心中的一线不忍之情,包惜弱果然狠不下心就此跟杨铁心离去,在他病床前守足了七天。待药效过去,杨康渐醒,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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