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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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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蔼哥儿的头摇得拔啷鼓一样:“二爷会给我开蒙。”
  自己儿子这么信任自己,再次让沈任感动不已——刚才回房,房氏已经把太太允了她随着外任,却想着留蔼哥儿在京中的话说了。他虽然也明白这是世家常态,现在对儿子却不舍起来。现在听到儿子说自己会给他启蒙,自然点头不迭:“我一定好生教养蔼哥儿。”
  沈太太气恨难平,可老太爷、老太太在座,她也不好表现太过,只好眼巴巴地看向老太太,期望她能说一句公道话。
  这边沈学士已经做出严肃之态:“我学问还比不得你父亲不成?”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说老太爷学问不好,那是质疑家中权威,可要说沈任学问不成,又是子言父过。蔼哥儿心里吐槽了一句老狐狸,脸上却现出些懵懂:“太爷不是要上衙,一天有多少功夫?二爷官儿小,上衙的时候也短些,有的是时间教我。”
  被儿子嫌弃官儿小的沈任,脸上有些不自在,沈尚书倒乐了:“很是,你父亲就算是再升个一官半职,也还是个小官儿。不如留在家里,与太爷一起学为官之道,将来做大官可好?”
  还学为官之道,你们家现在有一个大学士,又有一个管着天下钱粮的户部尚书,还有一个非翰林不入阁的接班人,再这样升升不息下去,总有一日会让皇帝惦记上。
  蔼哥儿心中早有了想头:“我不学为官之道。”
  ※※※※※※※※※※※※※※※※※※※※
  昨天天使们对沈家几代主母挑剔林仙子的教养都有微词,当初设定的时候是这样想的,林老太太与林如海那一支,本就有成见在内,所以林如海求亲,她自然不喜。而沈太太则是因为古时婚姻,讲得是父母之命,虽然她只是蔼哥儿的祖母,可也该先有知情权,没有也是不喜。房氏更好理解,自己儿子的婚事,定下之后自己才知道,能高兴才怪。
  至于三代婆媳数说荣国府、贾敏的教养,与文武殊途,规矩家风不同有很大关系,那时讲的是生女肖母,说媳妇先要看母亲的行事,她们有这个担忧很正常。


第9章 
  蔼哥儿身为世家子,又是二房现在唯一的儿子,却说不学为官之道,简直就是不把家族传承放在眼里。屋子里静了下来,老太太早已经挥手让丫头们下去,只余下主子们大眼瞪小眼。
  若非蔼哥儿现在年岁还小,连蒙都没开,沈尚书第一个反应就是请家法,把这个离经叛道的小子先打上一顿。总算他还保持了一丝理智,只把蔼哥儿推得远些,不再搂于怀中。
  沈学士不满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深觉儿子太沉不住气,看来自己还真不能致仕,要再压他一两年,磨练一下。
  他向蔼哥儿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身前来,面色和蔼地问道:“你为何不学为官之道?”
  因为我是个粗人,做不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精细活。蔼哥儿心内吐槽,脸上还是一片平静:“家里人人都做官儿,该有人说闲话了,说我们家官官相护,把持朝政。”
  “胡说。”沈学士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理由:“谁教你说这样的话?”
  这还用人教?蔼哥儿一脸淡定:“王嬷嬷是我的奶嬷嬷,听说她的小儿子将来要做我的小厮,她的女儿已经在我院子里做了三等丫头,天天不用干活。那些丫头们都说王嬷嬷把持了我那院子。我不要让人将来也说我是因着太爷和家里才能做官,说沈家把持了朝政。”
  管它牵强不牵强,沈学士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还能听不出自己的言外之意?蔼哥儿这也是没有办法,以他的推算,现在的圣人就是原著之中的太上皇,他为什么退位原著里没有答案,可新皇登基之后,面上对太上皇孝顺、以孝治天下,可四大家族陆续败落,四王八公没几个有好下场来看,下任皇帝是个小心眼却是无庸质疑的。
  不提现在正得皇帝信重的沈学士会不会提前站队,就是不站的话将来也得替新皇的人腾位置。或者在新皇刚即位、太上皇还能掌握权柄的时候不能对沈学士怎么样,可太上皇理论上总会死在新皇的前头,那时的沈家怎么办呢?
  夺嫡之争,向来不少炮灰类的人物,沈学士的地位摆在那里,应该不会做炮灰。可按着蔼哥儿的观察,他一定也不屑站队,可那些皇子们拉拢他这位两朝老臣不成,会不会记恨于心?前头可是说过,新皇是个小心眼的。
  前世多有人将新皇类比雍正,那正是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性子。与其日后沈学士着了他的眼,给沈家留下后患,还不如沈学士激流勇退,蔼哥儿自己放浪山林,也算给沈家留下一条后路。
  至于说沈尚书和自己的大伯、时任翰林院编修的沈信,以蔼哥儿的观察,他们的政治手腕到底不如老太爷沈学士圆滑,偶有错漏之处。这样的人若是在朝政平稳时期,难有大的建树,不过新旧交替之间,却是正好。
  无他,夺嫡时朝臣要站队,皇子们也要选人。什么样的人用起来最放心?除了姻亲等天然利益共同体外,自然就是那些自己可以掌控之人。
  象沈学士这样滴水不漏之人,皇子们哪敢掌控?还是沈尚书或是沈信这样偶有错漏之人,容易让人拿了小小把柄,用起来放心。若新皇真是雍正一流人物,沈尚书这样的人哪怕提前没有站队,登基后只要本份办事,拿出一心为公的样子,也不会有大碍。
  有沈学士在后头把关,蔼哥儿相信,沈尚书或是沈信包括沈任就算是想犯大错都没有机会。
  那就先把最危险的沈学士摘出来。
  蔼哥儿这里算计着沈学士,人家沈学士也在打量他。
  就见这孩子几日不见,脸上的肉并没见少,还是面白唇红,眉目如漆,一身碧青的箭袖,衬得小身板笔直,竟有些初长成的架势。
  还有他刚才说的话。
  把持。沈学士心里哼了一声,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想把持了府里的哥儿?回头就把他们全家一起去庄子上种地去。这还是沈家一向宽待下人,要不出了这样的奴才,就是直接打死的也不在少数。
  直接打死?沈学士心内一动,自己家里出了这样的奴才尚且心中不满,那皇家?大热的天,沈学士却如坠冰窖之中,自己府上看起来位高权重,可在皇家眼里,也就如府里的奴才一般呀。
  目光再次转回了蔼哥儿身上,沈学士已经平静下来,含笑向着蔼哥儿道:“你即不想学为官之道,那还读书做什么?”这个时候的人,讲得就是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都知道读书不过是一块敲门砖,若是这砖无用,你还举起它做什么?
  蔼哥儿心中早有防备,见沈学士似是明白过来,也不瞒着:“读书明理。”
  沈学士便如平日关心曾孙一般:“除了明理呢?”
  还有完没完了?蔼哥儿心下腹诽,口内却不慢:“也要有口饭吃。”
  沈任一个没忍住,被自己儿子这样接地气的心愿给引得一笑,又恐再引得长辈骂,只好强行压下。就算他收得及时,还是引来沈尚书没好气地瞪视。
  “不错,衣食足才能知礼仪。”沈学士还是那么不紧不慢:“那你准备怎么有饭吃?”
  蔼哥儿心下一紧,自己果然不能轻视古人,这老狐狸怕是起了疑心——世家子弟,若非家败,又怎么会为衣食担忧?
  他抿了抿红润润的菱角小嘴,说出的话却似懵懂:“平日里那些丫头们笑话不中的举子,穷得只好当街卖字卖画,或者那个能换钱?”
  不管这小子是不是装傻,沈学士却觉得该让老太太与儿媳妇说一句,先把蔼哥儿的院子好生清一清,这天天都让哥儿听的是什么?!
  真不是蔼哥儿与自己院子里的丫头们过不去,他自从自己有了院子,那些丫头们懈怠得太不象话,服侍王嬷嬷比自己这个正经主子还尽心。满院子看着都以他为尊,还不是因为他的要求正好合了那些人偷懒的心思?若真是心中有主子,自然该把世情规矩说与他听。这些日子以来,却没有一个人对他不合情理的行为劝说一句,白白让他在长辈心里得了个牛心左性的名头。
  何况现在蔼哥儿与林妹妹有了婚约,更不愿意让林妹妹将来为了几个丫头与他生分。
  这样的隐患蔼哥儿一个也不想留,干脆直接都清理了!反正他们也要随着沈任去外任,正是师出有名。
  沈尚书已经忍不住向着沈太太道:“蔼哥儿虽然自己分了院子,挑的人也该尽心些。”
  这话说得房氏满脸通红,起身向着一众长辈请罪,蔼哥儿没想到牵连了自己的母亲,自己忙跪下向老太爷磕头:“非礼勿听,是我自己不尊圣人之言,不干奶奶的事。”


第10章 
  蔼哥儿只说自己该非礼勿听,却没说说这些话的人有礼。世禄之家,无礼的人是存身不住的。这话不管是哪位主子,听了心中都有计较,面上却没有人再提,转而指点起沈任与房氏,该拜哪些人,该向哪些人辞行,该收拾些什么去任上。
  等到蔼哥儿别了曾祖、祖父,上船时身边已经没有几个丫头随着,倒有六个小厮围前围后。另有四个跟着出门的大仆人,不停地跟在他们身后直嚷:“甲板上风大,哥儿还是进房里歇着。”也不能阻了他的兴致。
  不怪蔼哥儿兴致好。那日里他说的话,老太爷分明听进去了,大朝日当众向当今乞了骸骨。虽然当今还没答应,听说口风已经松动。想来老太爷去意坚决,再请上一两次,也就可以在家里含饴弄孙。就算老太爷的孙子们都得了官身,不必他再教导,那不是还有詠哥儿呢?
  蔼哥儿有时很不厚道地想,得了文渊阁大学士的亲自教导,詠哥儿要是不成才,对不起沈学士对长子嫡孙的期待。
  林如海升巡盐御史也已经板上钉钉,旨意早已经下了,想来现在应该已经收拾行装上任去了。就是沈任,也应了朝中有人好做官的话,竟然不年不节地直接升了扬州知州,又与林如海同地为官了。
  最妙的是扬州本有知府,沈任这个知州在别人眼里就是安插的闲职。在蔼哥儿看来,世人怕都觉得是当今抚慰老臣恩及子孙,才给沈任轻轻升了官。沈任可以就此韬光养晦,就是蔼哥儿自己也不会让人抱多大的期望,费尽心机地引他往纨绔上走。
  唯一不如意的是,蔼哥儿自己在沈学士那里有所暴露,老爷子临走时还嘱咐沈任:“蔼哥儿早慧,更要好生教养。我们这样人家的子弟,纵是不入朝为官,也只是自己不做,却没有连科举都不应之说。”
  随着这句话,就是从老太爷到大伯沈信送来的各种文房四宝,还有法帖、书画。用沈学士的话说,将来即要卖字画为生,那就该写得好些、画得精些,省得丢了沈家书香传家的脸面。就是詠哥儿,也把自己历年得的东西任蔼哥儿挑选:“你走了之后,太爷与老爷的东西都是我的,现在你先挑吧。”把刘氏呕得又去与房氏和沈太太分别赔了不是。
  捧着这些书画,蔼哥儿一时喜一时忧。喜得是这些书画原来自己只听过名字,甚至还有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如今都归了自己。忧的是老太爷分明是对自己有了厚望,让沈任蛰伏也是为了给自己更安全的成长环境,自己不知道能不能达以老爷子的期望。
  看看自己三头身的小身板,蔼哥儿觉得压力很大。沈学士这是要把沈家两房放在两只蓝子里,京中资源就此尽归大伯一房。就是不知道沈任想通此中关节之后,会不会还如现在一样,对自己全无此世严父之态。
  蔼哥儿每日带着小厮们在甲板上疯跑,也有给自己减压的意思在里头。等到船近江南,就起了早些能见到林妹妹的心思,更在房里呆不住。
  锦儿赔着小心向蔼哥儿招手:“奶奶请哥儿吃点心呢。”这位小爷言语间就把一院子的人换了个遍,奶奶身边的人与他说话都加着小心。
  蔼哥脸上的笑早在锦儿出现的时候就收了起来,锦儿身子不由地打了个哆嗦,觉得虽然已近江南,可秋日也近了,江上的风更硬起来了。
  “奶奶叫我?”蔼哥儿向房氏请了安,才规矩地坐下。
  对这个总板着脸的儿子,房氏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眼看着就要下船,你房里丫头少,问问你收拾好了没有。”就这丫头少,也是你自己闹的。
  以大家出身的房氏来说,哪个公子哥儿人小不是丫头婆子捧凤凰蛋样长大的?偏自己儿子说了奶嬷嬷的把持,倒让公婆都觉得自己连个奴才都管不好。
  可不是儿子闹了这一出,原来他身边都是老太太与太太赏的人,自己不时说话也得和气些。她本来丈夫不在家中就有些气弱,不想让祖婆婆与婆婆觉得自己事儿多。现在好了,蔼哥儿里里外外都安上自己的人,又是可心处。这样不如意后头的可心,房氏觉得效果实在一般。
  蔼哥儿却不觉得这是问题,被自己的娘看得紧些,总好过不知道谁的人跟在身边稳妥:“那么些人要是收不好这点儿东西,再换就是了。”
  这回倒成了大家公子的口吻,房氏又想叹气,这才几岁大的人,主意太正了。正想着主意正,更正的话就听到了:“咱们到了扬州,奶奶去拜人也带上我。”
  “二爷去了任上,一时不会有事做,自然以给你开蒙为重,小心他问你的书。”房氏到底没忍住,要让儿子也不舒坦一下。
  不想蔼哥儿却不怕这个:“但是二爷讲的《诗经》,我都已经背出来了。只是船上颠簸,二爷也说不必急着描红。”
  听到儿子书都会背后,房氏心里只剩下欢喜:“昨日教的也背下来了?那些字可都认得?”
  蔼哥儿点了点头,眼睛不住地瞄着桌上细白瓷盘里的点心。房氏心下发笑,再怎么板着脸,还是个贪吃的孩子,不怪每日里疯跑,脸上的肉总是不去。
  母子两个正说话,沈任走了进来,见了胖儿子心下更欢喜——就是老太爷不说,自己这次升官与自己这个聪明儿子有关,沈任还是知道的。
  “你们说什么呢?”
  “他说二爷昨日教的《诗经》也都会认会背了,我倒有些不信。”房氏有意给自己儿子长脸,嘴上说得却是不信的话。
  沈任一笑:“这几年亏得奶奶用心教他。我已经考校过,三百千上的字他倒都认得,这几日教的东西,背也背得,认也认得。这是奶奶的功劳。”把儿子养得身子壮实,还聪明能帮衬老子,沈任看向房氏的目光里感激与柔情并存。
  房氏让他这一眼看得面飞红霞:“也是蔼哥儿自己用心。”
  他们夫妻客气,蔼哥儿自己从盘子里挑了爱吃的拿到嘴边,才想起来:“詠哥哥也爱吃这个。”
  房氏不由发笑:“在一处的时候不见你惦记他。”
  沈任就接了话:“在一处时常见着,惦记只让人送去就好。离开了才知道相处时的好处,可不就心中念念。”
  这话说是蔼哥儿起了鸡皮疙瘩,只当看不到房氏看沈任的眼睛柔和得能滴出水来,默默地把那点心吃到肚里。
  房氏好一会儿才回了神:“才儿蔼哥儿还与我说,到了扬州拜人,他也要跟着去呢。”
  沈任有意与儿子说笑:“是不是想着该去林大人家拜见?”
  蔼哥儿还装鹌鹑,房氏却又有些不平起来:“二爷不是已经与林大人交换了信物,难道还真的到了扬州便纳采?两个孩子才多大?”
  沈任不解地问:“老太爷临走的时候再三交待,等我们安顿下来先办了这事儿,你怎么?”还敢违了老太爷的话不成?
  房氏心下气苦:“一面没见过,连路也不会走的小丫头,二爷真放得下心?”
  蔼哥儿心里直为自己的娘着急,此事算是沈任心下的一个小伤疤,是他见事不明的证据。连老太爷都放过的事,何必又提出来让他心里不痛快?
  果然,本还对房氏满心感激的沈任已经沉下脸来:“人无信则不立,父母命不可违。你这是要让我做不信、不孝之人?”
  自他归京之后,与房氏两个小别胜新婚,又得了儿子帮衬,夫妻间连句重话都没出过,何曾见过沈任如此变颜变色?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描补,只扭着帕子红了脸。
  好在沈任一进屋,丫头们上了茶就留了空间给这三人,房氏这个没脸也就没丫头看到。蔼哥儿不由地叹了口气,放下点心自己站起来。
  沈任这才记起屋里还有个儿子在,刚才自己话说得急,让奶奶在儿子面前失了脸。又见蔼哥儿叹气得似模似样,没好气道:“你叹得是什么气,你还有什么不足?”看到父母吵嘴,不是该回避吗?
  无辜被骂的蔼哥儿理了一下衣裳,才向沈任行了个礼:“二爷和奶奶都是为了我好,慈父慈母心肠,儿子无以为报,所以叹气。”
  慈父慈母自然应该和睦,沈任更不自在。就听蔼哥儿道:“奶奶忘了,老太太不是还赏了两个嬷嬷,最是知道咱们家规矩的。等着奶奶拜林夫人的时候,送那个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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