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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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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蔼哥儿笑道:“反正杨仪也要去,不如我与他一路吧。正好算是我们之间的交往。”
  他去倒是正合适,可是看看他的小身板,房氏还是舍不得:“你才多大就一人出远门,怎么能让我放心。”
  蔼哥儿大言不惭道:“人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正好借此历练。何况还有跟的人,杨家肯定不会让杨仪一个人去,杨保更大些。”
  沈任听了点头:“也好,正好去问问你先生,往年他们送的都是什么。若是今年还送的话,咱们与他家一样也就是了。”
  如此算是定下,蔼哥儿先问过林如海,知道他家往年不过是平常的四样表礼,沈家也就一样预备下。蔼哥儿自己更好说,即是时江爱花,那就给他花好了。
  临行前杨仪让人到花房取了催发好的牡丹,直接赏了花匠三百两银子,蔼哥儿算是得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拿出三十两来赏了花房诸人,蔼哥儿自己倒带了一盆茶梅——他去只为全了礼,并不是要与杨仪争风头。
  杨家果然兄弟齐出,听说蔼哥儿要与他们搭伴,杨仪就已经兴头起来,商量着去了省城要去何处游湖,又要去吃什么小吃,听起来他对省城很是熟悉。
  提前一日上船,三人一路观着山水一色,杨仪又在那里显摆他背了多少诗。蔼哥儿这半年多的声律也不是白背的,虽然于做诗上不是什么有灵性之人,倒是已经开始自己抽空看起诗来,听杨仪背得兴起,不时提个头由他接着背。
  如此一路颇不寂寞,下船时竟然有人来接。见蔼哥儿面有疑色,杨保笑道:“为了父亲到省里办事有落脚之处,也置办了个小宅子。不过比不得家里宽敞,委屈沈越兄弟了。”
  看来知府比起知州来,果然实权人物要虑的事情多。蔼哥儿心里清楚,面上带些感激:“我还以为要住客栈,即有自己的宅子,更好了,哪儿来委屈这说。保哥哥客气了。”
  杨仪不耐烦他们这样客套,拉了蔼哥儿与他同车:“快回去洗漱一下,下午还能去逛逛夫子庙,只管在这里客套什么,让人看西洋景吗?”
  杨保拿这个弟弟也没什么办法,跟着上车。
  宅子果然不大,只可两进,倒是典型的江南风物,小小院子里也堆处假山,下头细池里养着三五尾红鱼,往来吞着水面的浮萍。蔼哥儿踩在青砖之上,很俗气地想着这处挨近总督府的宅子,怕是价格不菲。
  中午草草吃了点儿东西,杨仪便叫着要出门,连中觉也不肯歇。杨保要先去总督府递拜帖送信,只好吩咐守宅子的人好生跟着,又让带来的人仔细,若有事只管到总督府去找他。
  细细吩咐过了,杨仪与蔼哥儿才算脱身。因住处本就近总督府,而总督府离夫子庙并不远,杨仪又不愿意听杨保唠叨,连车都没让人备,拉着蔼哥儿便出了门。路上杨仪又向蔼哥儿抱怨一回:“知道他比我大两岁,不知道还当他是我爹。”
  蔼哥儿只轻笑,他倒觉得杨保对杨仪算是仁至义尽,若是将来询哥儿这么熊,他就让询哥儿知道知道什么叫长兄如父。
  正想着,前头猛有人大喊:“哪儿来的小子,走路不长眼睛吗?乱撞你娘的,把大爷的东西撞坏了你可赔得起?这可是要送给总督府孙少爷的东西!”


第38章 
  听到有人喝问,蔼哥儿抬头一看; 发声的也是一个胖子; 比自己胖了一圈还多,脸上的肉挣挣着; 把五官都挤得小了; 要不看各样轮廓,眉眼都不难看。
  可惜脸上的表情实在嚣张; 让人能忽视他的外貌,不能忽视他的跋扈。最要命的是这人居然穿了一身粉色的长衫; 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
  蔼哥儿最不能忍受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竟然要穿这么娇嫩的颜色,脸色也跟着不好看起来; 仰起头不悦地道:“谁撞着你了?”
  杨仪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马上声援蔼哥儿:“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离你还有八丈远,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撞了你?”
  那穿粉的人见两个小孩竟然敢不服气,气得脸红脖子粗:“等撞上把东西摔了就晚了; 小毛崽子; 竟然敢和你薛大爷顶嘴,活得不耐烦了。”
  他那里叫嚣; 带着的人也跟着七嘴八舌; 竟然没有一个劝阻的。蔼哥儿带的来福、杨仪带的杨栓早上前护住各自的小主子; 还向着那个穿粉的不住点头哈腰:“这位大爷; 您看毕竟咱们主子也没撞到您; 东西还好好的。大家都是要给时少爷庆生的,若是说岔了扰了时少爷的生日,都不好看不是。这里离总督府可不远。您说是不是?”
  要是懂礼的,听到来福杨栓两个已经说出蔼哥儿两个也是给时江庆生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该打个哈哈,大家一笑过去算了——他态度不好,蔼哥儿两个态度可也没好到哪儿去。要不来福两个也不会这样说话。
  谁知对方个傻大胆:“给时少爷庆生,就凭他们两个穷棒子也配?这样穷酸能拿出什么体面的礼来,别是刚刚连总督府的门都没进去吧?”原来他见蔼哥儿两个只穿了青衫,杨仪的衣裳也罢了,蔼哥儿的衣裳料子只是平常,就起了戏弄之心,要使个横显摆自己的威风。
  他身后跟着的人都哄笑起来,胖子越发得意,嘴里更加不干不净。蔼哥儿本看着他比自己高了一头半还多,年岁应该比杨保还大些,竟然主动与自己两个小孩子为难和出声相呛,现在见他还不依不饶非得让自己与杨仪给他道歉,不由大怒:
  “这路上走得不止你我,你说我们撞了你,撞得是谁,谁撞上的,撞得伤情如何,让大家做个证,咱们该看大夫的看大夫,该赔的赔!”
  那粉胖子没想到又是蔼哥儿先不服气,一把就要冲过来抓他的脖领子,好在来福死命护住了,嘴里也大声问着:“我家主子说得没错,大爷你即非得说我们主子撞了你,就请说出撞了你哪里。”
  路上人指指点点,并无一人上前相劝,蔼哥儿隐隐倒是听到有人说:“薛霸王又欺负人了。”“那两个小少爷看着可怜见的,外地人不知道薛霸王的性子,怕是要吃亏。”
  心里暴声粗口,蔼哥儿算是明白这个蛮横的家伙是哪一个了。这样的人最是欺软怕硬,若只凭自己与杨仪,今日的事儿必难善了。于是向着在后头打转磨的双悦叫了一声:“去总督府请杨大爷快来,就说我与杨二少爷让人给讹了。”
  双悦听了扭头就跑,对面嚣张的粉胖子也听到了蔼哥儿的喊声,嘴里还不屑着:“总督府是你说去叫人就叫人的?即你说薛大爷讹你,那爷就讹给你看。刚才你把爷吓得不轻,爷现在心口疼、头疼,快带爷去看大夫。”说着竟然自己坐到了地上。
  路人指点声更大,却还是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粉胖子看着蔼哥儿他们得意洋洋:“走呀,刚才不是说带爷看大夫,要赔爷吗?”
  这位是老大爷穿越过来的吧,碰瓷业务这么熟练。蔼哥儿看傻子一样看着粉胖子,别看他芯子成熟,自己也从中二期顺利走过,却自始至终无法理解熊孩子这种生物。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犯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犯熊,更不知道他对自己犯熊的后果想没想过。眼前这位明显就是一个处在犯熊期的,蔼哥儿拉住要与他对怼的杨仪,拿出了对付熊孩子的终极大招:捧杀。
  就见蔼哥儿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愤怒,换成了不知所措:“你头疼?心口疼?可是看大夫得花多少银子,仪哥哥手里有银子吗?”
  杨仪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突然转变,又被他拉了手猛摇了一下,一脸的蒙:“啊,银子?”
  粉胖子大为得意,叫得更大声:“走呀,走呀,我们薛家的尚仁堂就在那条街上,里头坐堂的是全省城最好的大夫。”
  路人指点的人更多了,纷纷说若是去了尚仁堂,薛霸王更得讹得两位小公子倾家荡产。蔼哥儿适时地掉下了眼泪,让一直没见过他哭的杨仪慌乱地给他擦泪,顾不得去与粉胖子理论。
  在蔼哥儿的眼泪、粉胖子的叫嚣之中,远远有人急匆匆地过来:“杨仪,怎么回事?”
  来的正是杨保,他身后居然跟着时暮!
  蔼哥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就是自己受了欺负好不容易见了家长的那种嘶心裂肺的干嚎。别说杨仪,杨保也没有见过一向笔挺如松、沉稳老成的蔼哥儿,竟然会哭,还哭得这样惨!
  蔼哥儿是跟着他们哥两个一起来省城的,这三人里他最大!想到这里,杨保向着时暮拱手:“还请叔父替我的两个兄弟做主。”
  杨森是时总督的心腑之人,此次杨保更是带来了杨森的信,否则也不会由时暮来接待他。再看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蔼哥儿,时暮自然认得他是谁——自己曾说过要与这孩子做忘年交来着。
  “怎么回事?”自己要交好的人,在总督府不到一条街的路上被人欺负成这样,时暮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粉胖子还在那里叫着这疼那痒,身后的仆人却认出了时暮的身份,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这货直接转了个方向,也不从地上起来,而是向着时暮跪着磕了个头:“时家叔父,我是来为江少爷庆生的。这两个小子走路不看道,差点毁了我给江少爷的礼物,我才和他们争辩了两句。”
  蔼哥儿脸上还挂着泪珠,身子在粉胖子说话的时候晃了两下。杨保见状连忙替他拍着后背,示意他别害怕。蔼哥儿不得不想自己刚才是不是装得过了,其实他是在憋笑呀。
  没办法不笑。要说这粉胖子也不是全不懂人情,看他攀关系攀得多溜。只可惜这个关系时暮怕是不想让他攀上。
  正想着,时暮已经冷淡开口:“你是何人?小儿小小生日,不过是亲近人家走动,我家与你似乎没有什么来往。”
  “啊?”粉胖子被时暮的话说得呆了一下,才大声道:“时家叔父怎么会不认识小侄了?小侄是四大家族薛家的薛蟠呀,每年都由我父亲带着小侄给江少爷庆生,您忘了?”
  是了,蔼哥儿一下子想明白自己在这里遇到粉胖子并不是什么主角定律,而是一直说的省城根本就是金陵,也就是四大家族起家之地。做为地头蛇的粉胖子不管是出现还是使横,都说得通了。
  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向时暮,蔼哥儿把自己的身子往杨仪的身后躲了躲,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仪哥哥,刚才这人还说没有体面的礼,连总督府都进不去,要不咱们回扬州吧。”
  他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放低,时暮听得一清二楚,脸上的颜色那叫一个好看,对着薛蟠大声道:“一派胡言,刚才爷已经说了,小儿庆生不过是亲近之人走动,相互之间的情谊罢了,又哪来礼物不体面不得进门之说?”
  听他完全没理薛蟠相认的茬,蔼哥儿心里更有底了:做为金陵护官符上的薛家,以皇商之身与总督府有往来是不言不喻的事儿。可身为现任总督家的二爷,时暮对这四大家族留在金陵的人也不会一点意见都没有:大家或许利益想关,可是你总是在一旁指手划脚或是拖后腿,关系再好的盟友也会厌烦。
  偏偏眼前的薛蟠就是一个不时要让盟友给他擦屁股的人。他见时暮不认自己,倒对着杨仪蔼哥儿两个呵护有加,不干了:“时家叔父,不说咱们两府往来亲密,就是我舅舅京营统制王子腾、我姨妈荣国府的二太太,叔父也忘了不成?”
  时暮的脸已经快黑成炭了。蔼哥儿心里忍笑,面上对着杨仪不解地问:“荣国府?我在京里倒是听过,他们家不是在京里吗,怎么在这里还有亲戚?”
  杨保猛地看了蔼哥儿一眼,又思去年他离京之时才不过五岁,家中还没给他讲各家的谱系也是有的,才收回了自己怀疑的目光。蔼哥儿也发现杨保的目光,知道自己装得有些过了,日后要小心一点儿,这个时代的孩子太早熟,并不可以用现代目光衡量。
  “你们两个先回去洗漱一下吧,要是想出去玩儿我让江儿陪着你们。”时暮深深看了薛蟠一眼,知道他一向是个混的,准备自己还是与薛潜说道省事些,只温声对蔼哥儿两个说话,把薛蟠晾在那里不再理会。
  蔼哥儿怯声声问道:“刚才他说头疼、心口疼,要去尚仁堂看大夫,现在不领他去,回头会不会又赖上我们?”


第39章 
  本想轻轻揭过的时暮,被蔼哥儿怯声声的话说得面上又红; 不得不向着薛蟠问道:“你可要去看大夫?”
  薛蟠只是莽撞; 并不真傻。见到时暮这些时的反应,也知道这两个小孩比自己更得时暮重视; 也不等时暮叫起; 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没事没事,时家叔父只管忙你的。”
  做戏都不会做全套; 时暮对着薛蟠越加厌烦:“谁是你的叔父?”说完再不理薛蟠,只管安慰起蔼哥儿与杨仪两个。好不容易这两人安慰好了; 时暮亲带着他们回杨家的宅子洗漱; 把薛蟠和他的随从扔在了原地。
  薛蟠张嘴想叫,被那个在他耳边说话的仆人给拉住了:“大爷还是快点儿回家和老爷说一声吧。”这才悻悻地看着时暮等人的背影; 对仆人道:“派上个人; 看看那两个小孩子是什么来头。”
  蔼哥儿不知道薛蟠派人查与杨仪,反正第二日时江过生日的时候,他是没有见到薛蟠的身影。没人在眼前膈应自己,蔼哥儿也不会没事找事地问; 只跟着杨仪一处观礼也就是了。
  杨仪带来的牡丹果然得了时江的称赞; 不过蔼哥儿带的茶梅也算新鲜,加之时江应该也得了长辈的嘱咐; 对蔼哥儿很是客气。虽然来的人快挤挨不开; 还是拉着蔼哥儿的手很说了两句话; 引得好些孩子脸上都露出不平之色。
  只要客气就好; 蔼哥儿不卑不亢地应付着面露嫉色的众人; 把来给时江贺生的人记了个七七八八。回程时杨保也全不似来时那么沉重,跟着杨仪他们两人一同说笑。
  “保哥哥是什么时候的生辰?”蔼哥儿笑问:“到时别的没有,让人催两盆花给你添个热闹还是能做到的。”
  杨保向他摆手:“你先把这称呼改了再说,什么保哥哥、仪哥哥,又不是小的时候,听得人牙酸。”
  杨仪在一边跟着点头:“要不你就直接叫杨大哥、杨二哥算了,我也听着别扭。”
  其实蔼哥儿自己叫着也别扭,现在听他们让自己改,自然从善如流,然后又问起他们两个的生辰来。杨保的生辰早过了,是在三月二十,杨仪的倒在下半年,十月初三的时候。他也不与蔼哥儿客气:“我也不难为你,有好菊花只管多多地送来,到时我请大家赏菊。”
  想起前世菊花的用法,还有引人深思的含义,蔼哥儿噗嗤一笑:“这个还得我回去问问,看他们有会伺侯菊花的没有。”
  杨仪一听不干了:“怎么大哥那儿你就问他想要什么样的,我这儿就说要看有没有会伺侯的?可见你也与那些俗人一样,看人下菜碟。”
  蔼哥儿强忍了笑:“你没听人说上赶的不是买卖?我上赶着想讨好杨大哥,他不放在心上驳了我的好意,我生他的气,自然要在他弟弟身上找补回来。”
  “他的弟弟与我……”杨仪话到一半就收住了,恼得要打蔼哥儿。蔼哥儿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事儿没办,与杨仪笑闹了一会儿才算好些。
  杨、沈两家的下人,早早等在码头之上,三人一下船便被各家的人围住,分别嘘寒问暖。杨保带头向蔼哥儿拱手做别,约着来日再会。
  蔼哥儿回了自己家里,略洗漱后就来到正房,由着房氏挥洒她的母爱,又到摇篮边逗了逗正醒着的询哥儿,才坐下向房氏一五一十说自己的见闻:“排场摆得挺大的,我听着各府县、数得着的大商贾家都有人来。”
  房氏点头道:“一省总督有这个排场倒不稀奇,丝毫不收敛才是奇事。”
  “那位时江,看起来待人并不骄纵,除了我也没见刻意亲近谁。”蔼哥儿有些臭屁地摸了摸自己的胖脸:“人长得好看,太受欢迎了也不好。”
  房氏听了大乐:“别说是在江南,就是在京里,一个沈字也足以让你处处受欢迎。你忘了前几日詠哥儿写信来,说是小皇子想选他做伴读的事儿了?”
  这样重要的事儿,蔼哥儿自不会忘记。说的小皇子还真是圣人最小的一位儿子,生母是个嫔,算不得高位却也可以自己抚养儿子,说不受宠吧可皇子也平安长大了,到了去上书房念书的年纪。
  皇子们每人可以选六名伴读,不知道怎么地就选到了詠哥儿头上。他自己的信里很是自恋了一下,还承诺若是自己进宫得了好东西,会让人给蔼哥儿捎来。看沈尚书给沈任的信中意思,沈家对詠哥儿跟这位几乎没有可能参加夺嫡的小皇子,也没有强拦。
  “得亏咱们不在京里。”蔼哥儿长出了口气:“若是让我进宫,一天两天还使得,天长日久我怕把自己憋坏了。”
  房氏与沈任也讨论过大儿子的性子,对外人算得上不苟言笑,可是一旦熟悉起来的人,又太过跳脱。若真让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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