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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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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那五万两银子之事,二皇子连长吏也没说,穆先生偷偷搬运出府的,都是他自己历年所得。这失单又列不出来,只好胡乱捏了几样上去。顺天府衙役们拿着长吏给的失单,到各当铺去查可有典当之事,以求线索,哪里查得出来?就算下了海捕文书,可是人已经走了五六日,随便在哪个旮旯里猫个三五年,谁找得到?
  再说,现在京中可不光二皇子一家鸡飞狗跳,凡是有捐官的人家,这日子都过得不大太平。因为沈越与五皇子,终于按着当今的指示出完了考题,可以回自己的府上,也就意味着那些捐官,要按着他们所出题目,选择自己参加哪一种考试了。
  要说沈越与五皇子真是尽心尽力了,他们出的题目足有十来个分类,只要那些捐官能有一技之长,都不会被埋没。可就是这么多项目,绝大多数捐官还是不知道自己该选什么——他们都是纨绔子弟,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
  各家的家主,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家的子弟,废物到了什么样的境界,别说一技之长了,半技他们都没有。这次不用当今多说,家主们都对那些子弟下了死命令,不管会不会,你们都得选一样去考!
  于是京城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中,平日在街上哟五喝六、仗势欺人、调戏良家女子、斗狠斗富装十三的,一概都不见了。倒是一些笔帖式人家,有不少人被请出山,教导那些纨绔子弟——大家觉得,这学文是来不及了,可是偏门些的制造、术数、帐目等,报考的人应该不多,临阵磨一下枪,总能过关吧。
  地面安静,最满意的就是五城兵马司与顺天府,沈任这个顺天府尹也清闲了下来。正是因为清闲,他有时间算日子,也有时间细想沈越与房氏的话。
  越想,越觉得儿子说的有点儿道理,媳妇好象不仅是因为小心眼才去的庄子上。于是在沈越刚被放出宫的第三日,也是朝庭的休沐日,沈任对着长子强调,必须留在家里看好家,他要去给老太太请安去。
  沈越争取了半天,沈任也不肯带上他。理由是沈越担着考核捐官的重任,万一圣人有事找他咨询怎么办?对着留下一地烟尘的马车翻了个白眼,沈越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对老爹心软——正因为人人都知道他出了考题,所以他才更该去庄子里避一避。
  眼看着沈任绝尘而去,沈越直接让人牵了马过来,自己也一骑绝尘,去向老丈人报到。林如海正在考校宽哥儿的学问,见他来了示意他自便,直到考完儿子才有心思与沈越说话。
  沈越来只为消磨时光顺带躲人,便笑向林如海道:“询哥儿的亲事都定下来了,宽哥儿还挑什么?”
  林如海还好,宽哥儿竟然红了脸,让沈越觉得好笑:“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林如海见儿子竟无言以对,只好帮儿子出声:“你还有府里的事儿要张罗,过来何事?”
  张罗?沈越只当林如海是说现在府里主子只有他一个,他该处理家事,向着林如海抱怨道:“我们老爷一个人去庄子上看太太,非得让我看家。他也不想想,人人都知道这捐官的试题是我出的,多少人想着要从我嘴里套话,也不说替我挡一挡。”
  这样的抱怨林如海早听得烦了:“你这不是自己找到躲的地方了。”沈越就笑嘻嘻装没听见。
  宽哥儿脸上的红意终于下去,才向沈越问起询哥儿备考的情况,语中不失羡慕之意。沈越开导他:“你读书的火候到了,只要不彻底放下书本,也不防出门走动走动,或是帮着岳母管一管庄子、铺子的事。何必只想着科举之事,即已经不能考,多想也无益。”
  宽哥儿听了有些意动,林如海也觉得可行,由着沈越把自己管庄子、铺子的心得说与宽哥儿听,还不时的掺杂了些自己的意见。
  宽哥儿听得不时点头,后来神色就有些不对,再后来竟严肃起来,向着林如海问道:“老爷,那天我看邸报,说是要从皇族开始查应税田。刚才听老爷说着咱们家里庄子很是不少,不如还是处理些,免得让人查出来不好看。”
  “嗯?”林如海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你是这样想的?”
  宽哥儿很是认真的点头:“父亲已经得封忠安侯,又任着户部尚书。这次清查应税田,正是户部主理。父亲也说过涉及银钱,六皇子称得上六亲不认,所以就算平日再与父亲相得,一旦发现咱们府上……”
  林如海宽慰的一笑:“你这样想很好。”见宽哥儿不解,笑向他道:“去年年底不就让你看过咱们府上的帐目?当时你还问过,听说别人家的庄子一年收益多少,咱们家同样的庄子,收益竟比人家少了两成,是不是庄头不尽心。”
  宽哥儿听的眼前一亮:“老爷是说,咱们少的那两成收益,其实是用来完税了?”林如海点点头,借此将红契与白契的区别说与宽哥儿听。
  最后教导他道:“咱们林家一向诗礼传家,这银子只要够用就好。也是祖宗就不好奢靡,一代代积累了这些东西。不光是咱们这一支,就是姑苏那边,自林胜选官之后也知会过他们,不要贪图些许税银,失了风骨。”现在林如海一支与族人相处越加亲近,也能互通消息。
  沈越与宽哥儿一起站起来受教,不其然想到了学士府,不知道那边是不是有瞒税田地,就有些坐不住。林如海见他如此,少不得问上一问,听他说了原因,点头道:“问问也好。”
  沈学士是首辅,若是真让自己带着人查出点儿什么来,不说亲戚做不做得成,就是这首辅这位,怕是老人家也得让贤了。
  这里沈越别了林如海,便到学士府来给沈学士请安。听他说明来意,沈学士点头道:“这个你自放心,你伯父一向谨慎,不至看重那点儿小利。”
  沈越却总有一种不好的直觉,惴惴向沈学士道:“太爷还是让伯父好生查一查,不光是主子们,就是那些管事的,也别让他们借了府里的名头。”
  听他说得郑重,沈学士也知这样的事儿在权贵府里并不少见,一些得脸的奴才,比正经主子还敢行事。本着宁可过细也不宽纵的道理,让人把沈信叫来说与他听。沈信觉得侄子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自派心腹悄悄的在府内看着。
  即提醒了学士府,就没有不查一查自己府中下人的道理。好在现在双安几个都做到了管事之位,对府里的消息灵通着呢,没用两三个时辰,已经把各奴才家里的底给查了个遍:“大爷放心吧,除了沈管家置了二十亩地的小庄子,再没没别人置地。”
  做了这么些年的管家,才置了二十亩地,沈实也算是谨慎人。沈越叫他过来,问明他还真是把这地挂到了府里,不由冷笑一声:“好一个聪明的大管家。”不急着处置沈实,先让人往学士府与忠安侯府送信,说了自己查出的情况。
  沈实头上的汗就没干:“大爷,都是小的猪油蒙了心,想出这样下作主意,求大爷给小的留点儿脸面,那二十亩地小的情愿孝敬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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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沈越听到沈实到了现在; 还想着破财免灾; 把自己做过的事一笔勾销; 被他给气乐了:“其实你没办错,这地还真该挂在府里。”沈实刚松下口气; 就听沈越说道:“因为你是奴才,奴才不能有私产!”
  诛心的话一入耳,沈实就知道自己这个管家怕是做不成了,不由向着沈越道:“大爷眼里不容沙子小的知道; 可大爷读书明理; 该知道清水池塘不养鱼的道理。京里各府哪家如咱们家一样,时时事事清白?哪个做下人的; 不想着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就是老宅那边,大管家也是……”
  老宅那边; 沈越的眼神就是一凛; 自己的直觉果然没错。就是不知道只是奴才自己贪财; 还是有人有意想给学士府下套。
  “你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不再做人下人; 我能理解。咱们府上自来不曾苛待下人,有求去的; 不光不要身价银子,历年所得都归自身不说; 还要赏些盘缠和安家银子。你身为管家; 不该不知道。”沈越的声音逾冷; 沈实的心也更沉向黑暗。
  沈越的说的都是事实; 沈实根本无法反驳,究根追底也不过是他自己贪念之过。想明白的沈实,身子都软了下来,一幅任凭处置的样子。
  光处置他一个有什么用?好在沈实是当年房氏自己向沈太太求来的,与沈府之人倒没有什么瓜葛,要不双安他们也不能如此轻易的查出沈实的错漏。沈越让人直接把沈实的婆娘关进柴房,自己则带着人再到学士府。
  书房里沈学士与沈信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他们一向觉得自己家风清正,没想到一查之下,主子们倒是人人奉公守法,这奴才们很是借着府里的名头行下不法之事。
  其中为恶最多的,正是平日看着忠厚的大管家。他们查的,与沈实知道的正好对上,更让沈学士直接摔了杯子。沈越亲自出门让人重新给太爷上茶,劝道:“好在发现的早,把这样欺主的奴才送官也就是了。”
  沈学士看了沈信一眼,久久没有言语。沈信轻叹一声:“送官,哪儿有那么容易?如今盯着太爷首辅位置的人不少。”
  是了,在这样的关头将大管家送官,一定会有人弹劾沈学士纵奴不法,甚至有那心思龌龊之人,还会觉得这学士府是推出大管家顶罪。
  “那个沈实,你准备怎么处置?”沈学士没说自己要怎么处置大管家,反问起沈越来。
  沈越对此早有定见:“以偷盗主子财物送官。”不过是二十亩地,就算说沈府推管家顶罪,也会被人当成笑话——黛玉的嫁妆里头,庄子都是五百亩起步,会在乎这区区二十亩地的税银?
  听他说得如此轻松,沈学士自己都叹了一口气:“这老宅,竟还不如你们那边防范周全。”
  沈越见老人家竟有落寞之意,劝道:“不过是父亲外任之时,经历过岳父府上下人为乱之事,所以两府便几次清理下人,对他们不苛待,可也不宽纵。”
  沈信深深看了侄子一眼,这大概便是自己经历风雨与别人教导经验的不同之处。当年身为兄弟的沈任,为了家族不得不外任,虽然有些风险,却也比留在京中的自己,多了些收获。
  沈学士也与沈信有一样的感叹,现在他开始觉得,一直将长子留在身边,凭着家族之力让他一帆风顺,究竟是对还是错?长子是如此,超儿呢?自打越儿回京之后,他就发现两个孩子行事不同,沈越明显要比长孙成熟得多、行事稳妥周全得多。
  正是因此,沈学士才在自己做了家主之后,把更多的心血放到了长孙身上,希望长孙能在自己的教导之下,尽快的成熟起来,担起一个宗子的责任,不要被注定的旁支比下去。
  可是就算倾了大部分的心血,长孙还是不如次孙发展的好。沈学士觉得,这里头不能说没有次子与林如海,早早让次孙独自进京、面对京中人事的作用。当年沈越以十岁稚龄,借画得先皇赏识得官,替林如海收集京中消息,周旋于皇宫两位圣人之间,所面临的压力,沈家帮上忙的地方不多,都要靠他自己解决。
  正是这样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沈越。难道,自己也该让长孙出外历练一番?
  这个还可放到日后再想,可是这府里奴才作耗如何处理,却成了迫在眉睫之事。沈学士心里冷笑一声,不就是看中了自己首辅之位吗,让给你们又何妨?自己有一个好孙子,沈家将来再出一位首辅,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可是次子不在,这话不好当着次孙说。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次孙,不是一个没主意的人,他出的主意,往往更得圣心。
  沈越不知道沈学士心里有了决断,见他只是沉默,以为自己在这里沈学士不好与沈信商量对策,便向着他们二人请辞。沈学士也不留他,只让等到沈任从庄子上回来之后,来老宅一趟。
  这么一句话,沈越还是能带到的。谁想沈任并不是一个人回府,而是把房氏与黛玉两个都接了回来。听他说话,老太太娘三个也已经回来了,让沈越不得不对自己的老爹表示佩服。
  稍稍叙过了寒温,沈越就将自己一天来查到的情况,还要学士府里的问题都说与沈任与房氏听。就连黛玉听了也觉得后怕不已:“看来对下人,还是别宽纵的好。”
  遇到这样关乎府里前途的大事,房氏也顾不得自己那一点儿小别扭——沈任能亲自到庄子里接人,房氏那点儿别扭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催着沈任快些回老宅。
  沈越还想着请沈任吃了饭再去,沈任自己却等不得:“就算已经分家,府里还能少我一口饭吃不成?”连衣裳都顾不得换,就打马回了学士府。
  谁想到沈任还真没在学士府里吃上饭,直接就被沈学士宣布的事情,给惊得晕晕乎乎回了自己家。房氏听说他还没用饭,忙着让厨房快些下面来,嘴里埋怨着:“就有事儿,也不能不顾着自己的身子,老爷现在倒越发随性了。”
  沈任茫然的看她一眼:“我若是告诉你太爷说的事,你怕是连觉也睡不着。”说着就让人快叫沈越过来。
  沈越也没想到沈任回来得这样快,匆匆来时厨房的饭还没送来,本想着等沈任用了饭再说话,可是沈任自己等不得,挥手让人都下去,才悄声向着沈越与房氏道:“太爷说他想乞骸骨!”
  就算是天上直接往这屋里劈下一道惊雷,都比不上沈任说的这句话更让人震惊:沈学士,刚刚上任不到两年的内阁首辅大臣,竟然要上折子乞骸骨?
  沈越的震惊比房氏更多一些,以他对沈学士的了解,那位老人对自己位列首辅之职十分满意,更希望自己可以达到甚至超越沈太师——毕竟沈太师乞骸骨前,并不是首辅。而且沈家一向有父子相互扶持的传统,现在沈信才只是吏部侍郎,没达到当年沈太师乞骸骨时、沈学士为户部尚书的水平。
  他怎么舍得?还是说那个大管家背后,真有别人插手,让沈学士不得不以退为进,把自己的底线亮明到世人眼前?
  沈任显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沈学士叫他去只是向他通告一声自己的决定,并且会在今天晚上就上折子,正好明日大朝会递上去。
  “太爷可说要如何处置大管家没有?”沈越问了一个问题。
  沈任摇头:“太爷说要等到乞骸骨之后再处置。”
  看来沈学士是想着将这决定权直接交给当今了。
  沈越的心里翻腾不已,就算他告诉自己,今日提醒学士府查奴才,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情况是有些糟糕,学士府部总算占了主动。可是他总觉得,若是自己没有那么敏感的话,沈学士说不定不会下这个乞骸骨的决心。以沈学士制衡之道,哪怕那个大管家行事真是别人做下的圈套,沈学士也可以见招拆招,转危为安。
  “老爷,”沈越难得地向着沈任伏下身去:“可能是儿子话说多了。”
  沈任还有些不解,沈越直接告诉他,自己曾对沈学士说过,现在的沈府所以这样清白,是因为沈任在外任时为防下人被人收买,不得不多次清理。结果沈学士很是感叹的样子,然后就让自己回府了。
  沈任觉得自己儿子说的都是实情,自己一家在外任的时候确实多次清理过下人,也多次面临过危机,沈越不得不小小年纪进京,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对于神经大条的沈任,沈越觉得人家这样也是一种幸福,而他自己却享受不了这样的福气。黛玉见他回房后一直闷闷不乐,变着法儿的引他说话。
  沈越知她担心叹一口气道:“玉儿,是不是我太多事了?”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可见自己还是庸人。
  黛玉轻笑:“若不多事,便不是蔼哥哥了。”
  是呀,若是自己不多事,当年不会劝着沈太师激流勇退,不会苏改良马车,不会找什么高产作物,也就不会把自己一家绑在大皇子身上,致使沈家提前分家。
  这些事,自己后悔做过吗?扪心自问,沈越不后悔,就如黛玉所说,不这样多事,他当初连黛玉是不是如原著中一样命运都不用管,那还是他吗?
  想明白的沈越,在朝堂上听到沈学士慷慨陈词,述说着自己治家不严、以至下人行下不法之事,自己愧见圣人之时,已经能够做到波澜不惊,哪怕当今的目光转到他身上,也不为所动。
  当今再看一眼站在殿角处奋笔疾书的沈越,转头向跪于丹陛之下的沈学士温和道:“沈学士平身,不必如此诚惶诚恐。沈家一门书香,待下一向宽厚,京中人有目共睹。那下人作耗,非你治家不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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