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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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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脸就垮了下来:“我怎么错了?”
沈越笑眯眯了:“他仗着年纪大,对你出言指点,那是他的好意,你听着就是。不管他怎么指点你,你只要问出他一句准话,再让他当众宣布就行了。”
五皇子不信:“什么话?”
沈越又看傻子一样看他:“圣人于朝会上已经宣布,各部一司一司开始查时弊。不管他怎么指点你,你只问他在吏部,从哪一司开始查起,并当众宣布就可以了。王尚书,毕竟仍是吏部的尚书。”
五皇子眼神这个亮呀,自己还真是让王尚书给气糊涂了,怎么就没想到父皇口喻这件事?这王尚书只要当众宣布从哪一司查起,不管那一司的人有没有私弊,都会对王尚书有意见,别司的人,也会起兔死狐悲之感。
到时候,五皇子简直想叉腰狂笑,到时候看那个老家伙还有没有脸面来指点自己。
出了主意,沈越就跑回自己公事房里继续翻吏部的资料,他倒是看见五皇子的小太监,来来回回跑进跑出。不用问,一定是把自己刚才想到的法子,向着另外几个皇子们通风去了。
对给不给兄弟们通风一事,五皇子也很纠结呀。他在兄弟当中一向不大出彩,还是替沈越操持了亲事之后,入了当今的眼,第一个上朝听政。可是没过多久,兄弟们又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五皇子危机感很重呀。
他深信,自己是头一个找沈越出主意的人,就等于拿到了先手,可以率先在清查部务之中打开一道缺口,重新在兄弟们当中大放异彩。
可是五皇子还相信,别的兄弟找到沈越要主意的时候,沈越一定也会把这个主意告诉他们。到时大家知道自己得了好主意不分享,那个后果?想想老四的冷脸,想想大哥了然的目光,还有老六与老九气死人不偿命的嘴,五皇子不敢不通这个风。
若是五皇子向沈越说起自己的纠结,沈越一定会告诉他,你所以自己不敢,是因为我平日行事,在你们兄弟之间都是不偏不倚,知道不?
人家五皇子又不傻,自不会做了好人,还让人知道自己心里曾经阴暗过,沈越也就无法再给五皇子做一次人生导师。不得不说,皇子们在沈越的调/教之下,都在不停的进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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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说起皇子们的进步; 就不得不说说他们办差的方法和进度:
比如说大家觉得最不应该有私弊的国子监; 就让三皇子发现; 有博士对监生是否上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监生甚至一个月也不在国子监露一面; 还保留着国子监的学籍。这让好读书的三皇子怎么忍?你做博士教导不严不是误人子弟吗?博士你也别做了,那些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也不必再来国子监了。
要知道,上国子监还敢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多是那些荫生; 家里没有三品以上父祖的; 也进不了国子监。现在三皇子说不让人去就不让人去?那些大臣们可是不干了——这是我祖宗替子孙们挣来的。
三皇子表示,你有祖宗; 那我还有爹呢。你祖宗当日功劳,国以爵、以官赏过了,还荫及子孙了。可是你子孙不争气; 自己不珍惜祖宗挣下的名额; 你能怨到我?不服; 走; 找我爹去。
没有人能和三皇子拼爹,于是这一条又做为三皇子的成功经验在皇子们中间推广开了。
人家四皇子也有自己的门道。我交待事情之后; 就不再多话,我不和你笑; 我就静静的看着你; 把你看的心虚; 把你看的觉得自己一定有把柄握在我的手里; 把你看的觉得自己不交待点儿啥、我就要放大招了。所以兵部查私弊进展很快,四皇子还挺得意的把自己的经验跟几位兄弟分享。
结果他那些兄弟表示,你这招太狠,我们就是一般人,真学不来。让四皇子遗憾了好久。
六皇子那里有林如海全力配合,即不用拼爹也不用看人,是几位皇子里最轻松的。
而战果最辉煌的,却是人家七皇子。话说七皇子早就看着顾尚书不顺眼了,现在让他得了机会,还不可着劲的挑毛病?也不是七皇子真的手段了得,他是借了原来与沈越一起试验的工匠之便,又找张义牵线,说动了几个与张义差不多的笔帖式,就这样直接把顾尚书的底给起了。就算二皇子亲自来讨情都不好使,直接通知大理寺给顾尚书留了位置。
于是七皇子总结出来的经验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别看人物不起眼,往往能发挥大作用。听到七皇子的话,沈越几乎要怀疑这位是不是读过太/祖著作,观察一阵子发现是虚惊一场才放心。
人家八皇子走的是怀柔路线,和风细雨的天天与太仆寺的人谈心。估计是原来在宫里不受重视的缘故,现在的八皇子化身话痨,对着太仆寺众人能不重样的说上一天。
要命的是,你以为他在闲聊,可他把你原来回答的每一句话都记住了,下次你回答的与头次不一样,就得给他说出个子丑卯酉来。太仆寺的官儿们都想骂人了,你要问两遍,干嘛不一起问出来,非得上午问一回,快下衙的时候又问一回?你一天说那么多话,谁知道你想听的是哪一句呀。
八皇子得意的向自己的哥哥兄弟们说起自己的经验:细心耐心加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然后几位皇子都把眼睛放到了最小的九皇子身上:哥哥们可都有所收获,老九,看你的了。
九皇子视事的礼部,安静如初。
别的部被几位皇子折腾的鸡飞狗跳的官员,都十分羡慕礼部的官员们——还是九皇子好呀,每天安安静静的上朝,再安安静静的在礼部坐一天,又安安静静的回自己的皇子府。这样安静的皇子,怎么就没到自己的部来视事呢。
只有礼部尚书知道自己心里的苦。
谁说安静上衙不多说一句的就是好皇子?圣人已经当庭发了口喻,让各部都要查私弊,别的部都查的热火朝天,就礼部一动不动,这正常吗,你觉得正常了,圣人会觉得正常吗?
于是礼部尚书一次一次请见九皇子,一次一次请他拿出一个章程来,说说礼部应该怎么查,从哪一司查起。每次请见,九皇子都在研究术数之道,很和气的告诉礼部尚书,他还年轻,对部务很不熟悉,所以万事礼部尚书自己看着办就好了。
礼部尚书这个气呀,你知道自己对部务不熟悉,那怎么还有时间算术数,有这个时间熟悉一下部务行不行?可是面前的是一位态度谦和的皇子,这话礼部尚书怎么也说不出口。
本想着借九皇子之势的礼部尚书,成了骑虎之势,没等他想出个什么法子来,就到了五日大朝之日。各部视事的几位皇子,分别向当今汇报了自己的工作进展。轮到九皇子的时候,这家伙竟然一脸愧意:“儿臣刚到礼部不久,一切行事有赖尚书大人指点,还请尚书大人向父皇汇报吧。”
对这样睁着眼说瞎话的兄弟,几位皇子都别开眼去装不认识,当今却只能让礼部尚书出列,说说礼部查私弊的情况。礼部尚书自是吱吱唔唔说不出什么,直接让当今黑了脸:“不想礼部竟一丝情弊都没有,不愧是掌管礼仪之地。各部当向礼部好生学习才对。”
各部官员看向礼部的眼神都不对了,谁都听得出当今说的是反话,可也挡不住对礼部的嫉妒——皇子们太能折腾人了,摊上一个不折腾的皇子,是多大有福气。
下朝之后,礼部尚书再也不能保持一向挂在脸上的微笑,将礼部主事以上的官员全都叫到一起,连九皇子与一向不大来礼部的忠顺亲王也请到了场,要商量一下礼部在下次大朝前应该怎么清查。
忠顺亲王笑呵呵道:“本王只是挂名,尚书大人做主就是。”九皇子在一边狂点头,表示自己与忠顺是一样的想法。
还让自己做主,下次大朝的时候圣人是不是直接可以摘了自己的官帽?礼部尚书前所未有的强硬:“清查私弊之事,礼部已经落在了后头,只有尽早查完、改完,才能一洗前耻。”然后立逼着两位侍郎划出自己要查哪个司,什么时候能查完也得给他一个日期。
忠顺亲王与九皇子敢说自己不熟悉部务,两位侍郎哪敢说?捏着鼻子认下之后,再把各自划分的责任层层分配下去,礼部也与别部一样,大动起来。
看着礼部自己折腾自己,忠顺亲王得意的问九皇子:“皇叔给你出的这个主意如何?”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九皇子向着忠顺亲王作个揖:“多谢皇叔指点,要不侄儿真不知该从何下手。”
忠顺不在意的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这也是你们兄弟赶上了好时候,要不你再多上我家几次,我也不会告诉你这样的法子。”
所谓的好时候是什么时候,九皇子与忠顺都没说出来,可是两人都知道,若没有几位皇子同心办差,当今旗帜鲜明的支持自己的儿子,忠顺不会说出这番话。
“得了,我的事儿也完了,还得回府去听戏呢。”忠顺放下杯子,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皇叔。”九皇子叫了一声:“皇叔即已经来了礼部,怎么不多呆些时候,侄子也可借皇叔之威不是。”
忠顺眼神一厉,瞬间便重回懒散:“你可真是抬举你皇叔了。皇叔老了,没有那份雄心了,有什么威可让你借的。都说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大展拳脚的时候了。我还是回府听我的戏、喝我的酒好。”
九皇子站在门边上不肯让开,认真的看着忠顺道:“父皇即敢让皇叔来礼部视事,就是相信皇叔。皇叔几年来在礼部不多言一句,知道的说皇叔一句谨慎,这不知道的,还当是父皇怎么皇叔了。这也让父皇失望不是。”
忠顺猛的停下了脚步:“这话,是你父皇让你说的?”
九皇子连忙摇头:“并非父皇所言。不过是我们兄弟一起向父皇请教的时候,父皇有时会感叹。侄子便知,父皇也是念着兄弟亲情的人。”
忠顺一动不动的盯了九皇子很久:“你父皇有个好儿子。”
九皇子微微一笑:“我父皇有几个好儿子,他也是一位好父皇。”
忠顺亲王就有些失神,做为曾经被先皇推出来,想与当今打擂台的人,他不是没对着别人夸先皇圣明。他自己很清楚,所以那样说,是为了让先皇对自己放心。而九皇子之言,却是发自肺腑。九皇子只有平实的一句话,这样平实的话,忠顺亲王从没想过会能在一位皇子口中听到。
“皇叔?”九皇子见他久久无语,不由的叫了一声。忠顺亲王回过神来:“即不放本王走,就和本王说说你想做什么吧。”九皇子又由衷的笑了起来。
沈越听了各部的反响,心里觉得很欣慰呀,皇子们都能出徒了,他也就可以一心的想想,最先苏到这个时代的东西是什么了吧?
谁知下衙回府,就见自己的母亲很矛盾的脸色。做为贴心儿子的沈越哪儿能不问上一句?才知道人家房氏是想带着他的媳妇出城去庄子上住两天。
这就难怪房氏矛盾了,这个时代对主妇们的要求可以用苛刻两个字来形容,所以沈越头一个站出来表示支持:“太太想去散散心,还肯带上玉儿,让我们父子放心公事,儿子感激还来不及呢。至于兄弟们,还有我呢。”
沈任的咳嗽声已经传来:“若只是上香,不过一天便可回府。在庄子上不周不备的,何必还要住几天?再说,你的生日不是也快到了吗,还是过了生日再去的好。”
不提生日房氏还在犹豫,一提自己的生日,房氏直接向着沈越道:“好在咱们家里的马车都改装过了,走起来又平又稳,也不用担心累着你媳妇。我这就给老太太与大太太送信,问她们可有兴致没有。”
这两个人不对劲,沈越敏感的发现了问题,脸上的笑就又盛了一分:“老爷说的也在理,好歹等着儿子替太太下过寿面,再让花房里好生准备准备,太太去住着也舒心不是。”
房氏听了不免悲从中来,儿子不用说都知道要孝敬自己一碗寿面,丈夫却怎么说都觉得不必给自己这份欢喜。想想儿媳妇,再想想自己,房氏开始怀疑自己在沈任心里的份量,不由分说的让人往学士府里送信,还把出行的日子就定在了后日——要不是想着老太太出行不易,她都想着明天就走。
沈任听她不听自己的话直接吩咐下去,气得一摔袖子去了书房。沈越这才敢小心翼翼 问房氏,怎么竟和沈任生起气来。等听了房氏的理由,沈越有些无语,这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没想到自己一碗小小的寿面,竟让多年没红过脸的父母耍起了花枪。
“太太也太急燥了些。”沈越表示房氏有可批评的地方。房氏见儿子开口就说自己急燥,脸色也沉得不能再沉:“扯臊,我操持这个家这么些年,孝敬公婆是本份,体贴老爷是本份,抚养儿子是本份,善待媳妇是本份,处处都是我的本份,难道我就不该让别人也尽一尽本份?”
“应该。”沈越风向转得飞快,一脸肯定的附和自己的母亲:“儿子说母亲急燥了,是因为母亲的寿辰还没到,怎么就断定老爷一定不会替母亲做寿面?到时老爷一份,我与询哥儿两个一人一份,说不得玉儿也要做一份,哎呀,老爷是不是也想到了,怕太太一人吃不完,心疼太太谁的面也不好推,又不好说出口,才说不替太太做吧。”
房氏虽然觉得有理,面上还是不好意思直白的承认,只说:“已经与老太太、大太太说好了,总不好再变。”
沈越还是点头:“这心总是要去散的,好在太太的寿辰还有几日,正日子前一天太太回府就好。”房氏无可无不可的点头,沈越只当她是应下了,转身还得去书房劝自己生气的沈任:“太太不过是有些比较的心思,老爷何妨顺着她些。”
沈任觉得儿子因为长于内宅,太过向着自己的娘,不亲近自己这个老子,对他的话直接忽略:“都是你兴起来的,不然哪年不过生日,一根簪子或是一对镯子就高高兴兴的了。”
“老爷,”沈越再叫一声,太直男癌容易夫妻离心知道不:“太太这些年如何劳累儿子就不说了,只说太太原本不是爱比较的人,这次却一定想吃一碗老爷煮的面,不过是想借此试试老爷是不是知她、重她。”
沈任老脸都让儿子说的一红:“胡说什么。”
沈越与他说话一向随便,看他脸上放晴就笑嘻嘻道:“太太与老爷相濡以沫这么些年,是个什么性子老爷还不知道?我们兄弟加上玉儿,都不如老爷在太太心里份量重。就因为这份看重,太太才想着也得了老爷的看重才好。”
沈任难得对着儿子拍了桌子,直接将人赶回自己院子。黛玉还觉得奇怪:“早听说你回来了,怎么耽搁到这个时候?”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沈越板着脸向黛玉道。
黛玉很少见沈越沉脸,一见之下心里打了个突,脑子里一片懵,愣愣问道:“蔼哥哥要问什么?”
沈越脸还是板的沉水来落:“你是不是早就与太太商量好了要一起出门?”
黛玉点头承认:“对呀,那天我不是和你说了,实在厌烦这人情往来,正好太太也不大欢喜,我们娘两个就想着一起去庄子里散两日。”
沈越细想才想起黛玉似乎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是前几日他的心思都放在了皇子们如何折腾各部上,一听也就过了,没往心里去。看了他的神色黛玉有什么不明白的:“好好的就回来赖人。”
沈越的脸便再板不住:“本也是你行事太过气人,想去庄子的我说一声就是,我休沐了咱们两个去多好,这下有太太去我也不好多住。”
黛玉听他竟是为这个生气,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好,只好道:“你不是还要上衙?太太可能是因为老爷有些不痛快,你也劝劝老爷。”
沈越点点她的鼻子:“还用你教,不是劝老爷,我早回来了。”屋里的丫头只当没看见,把手里的活计放下,出门去催水、催茶、催饭各种催,就是不肯再进屋一步。
等到了定下的日子,沈家除了沈学士外的男丁,全体请了假,沈信与沈任两个在学士府门口,将老太太送上车才去了衙门销假,。沈超则硬把李氏也给塞进了黛玉的车里,然后与沈越一起护着车队缓缓出程。
刘氏怎么骂儿子也不管用,又见儿媳妇一脸期盼之意,也只好随他们去。李氏悄悄与黛玉道:“你大哥说了,我这一胎已经过了五个月,行动还不很沉重,不如跟着太太们一起出来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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