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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娶妻如玉-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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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小子。”沈学士竟如两个儿子幼时一样轻骂了次子一句:“这些年你的委屈为父不是没看在眼里,可是一个家族总要有主有次,这是不得已之事。可也不能只让你一人委屈了不是。”说完便将儿孙们都赶出了书房,自己重重坐到了书案之后,几滴混浊的老泪,接连掉落到书案之上。
  这一夜对沈家主事之人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以至第二日朝会之时,沈学士竟是顶着红肿的眼睛面圣,让朝臣们猜测不已。
  估计圣人也没想到自己升了沈学士孙子的官儿,竟让老臣激动成这个样子,散朝之后将沈学士叫到养心殿一问究竟。也不知道沈学士是怎么与圣人说的,外人只知道这日下午下衙之前,沈学士另外一个孙子也得了升官儿的旨意,不过人却被直接调到了礼部。
  能在这样的时间升官儿,虽然只升到了从五品,若说没有沈学士之力,朝臣们都不相信。大家这才想起,升官儿的沈超,是沈家的长子长孙,而被圣人心甘情愿封赏的沈越,只是次子次孙。
  这分支压地嫡支,的确让人难以接受,难怪沈学士竟眼睛红肿着上朝,更豁出老脸不要,也要替长孙求个晋升。只可惜这官儿就算是升了,还是离从四品差了三级。有些看不得别人家好的,已经暗中等着看戏,要看沈学士如何压制次孙。
  甚至有人都想着给沈学士出把子力,替他将沈越拉下马来——反正圣人已经知道沈学士看不得次孙风头盖过长孙,而圣人却是要用沈越的,如此一来圣人不就对沈学士有意见了?
  到那时沈学士这个首辅之位,也该让一让了吧?
  果然没让那些人失望,沈越第一天轮值御前的时候,便被身为首辅的沈学士当着圣人的面严格要求了。虽然圣人出面替沈越打了圆场,可在场的人都相信沈越回府之后还会迎来更多有语言暴力。
  而第二日沈越是坐着马车到翰林院当差的,证实了大家的猜想没有错。听说户部尚书、忠安侯林如海直接求见了沈学士,却带着一脸怒容回了户部,然后次日便在朝会上被沈学士不轻不重点了户部行事拖沓的名。
  就连黛玉进宫请安之时,皇后问起也只是言语遮掩,虽然不肯说老人家之过,却没了往日的欢笑。皇后都替沈越犯愁:“这世家子弟听上去名头好听,内里竟也有这样多的勾心斗角。”
  当今听皇后抱怨只是一笑:“听说沈越和沈超两个相处得倒好,不过是沈学士自己人老固执,看不得次孙强于长孙。”
  “那圣人少抬举沈越些?”皇后只能想出这样一个办法,却被当今直批糊涂:“朕自己升了他的官儿,再自己冷着他,难道要告诉天下臣民,朕要出尔反而?”
  当皇帝的,自然是哪个臣子好用用哪一个,难道用人之前还要问问,此人是不是家中嫡长?好在沈学士对公事仍无偏私,只有碰到沈越或是林如海的时候,要用些意气。
  朝中人刚觉得沈学士已经够偏执的时候,他又在京中放了一个炮仗:沈家两房要分家!
  这明明沈学士自己每天上朝说起话来还中气十足,竟要给两个儿子分家,沈老太太的娘家先就要劝上一劝。可是人若是偏执起来,往往是别人越劝越来劲,就算是沈信、沈任兄弟两个跪地苦求也不能让沈学士更改本意。
  他们家又是自沈太师起自立一族,也没有族老能开解一下沈学士,当今也不好插手臣子家事,人人都眼睁睁看着沈学士把出息的二房给“赶”出了学士府。
  二房搬家那一日,虽然带着的东西不少,可是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凄凉:往来搬运之人脸上都如寒霜一样,沉默着一车一车把东西送到离学士府两条街远的一座五进宅子里,哪个人脸上都没有一丝乔迁的喜意。
  等着沈任父子在鞭炮的余烬之中向着府门磕头时,身后两乘轿子里传出了压抑的哭声,沈信与沈超父子双双把人扶起,四人只能相对叹息,沈学士却连面也没照。
  “二弟,这里仍是你的家,太爷与老太太那里我自会劝说。你要多来给太爷请安。”沈信向沈任道,换来的也不过是沈任的另一声叹息。
  沈超只是与沈越重重的握了握手便别开眼睛,外人只当他是愧疚,为自己不如堂弟优秀,却得了老太爷的偏爱而不知道说什么,却不知道沈超在这一握之间,递给了沈越一张纸,上头只有四个字:惠尔好我。
  ※※※※※※※※※※※※※※※※※※※※
  最终,沈学士选择牺牲自己,因为他明白,当今觉得威胁最大的就是他自己。所谓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一向偏心的沈学士,还是做出了他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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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人的天性都是同情弱者的; 因为通过同情弱者; 可以标榜自己的正义与道德。相对于一朝首辅来说; 不过是三品顺天府尹的沈任,与才从四品的沈越都是弱者; 他们搬家时的凄凉大家更看到了眼里,好些人都往新挂了“沈府”匾额的府内送上乔迁之礼。
  可是沈任却只是赏赐了来使,没有收大家的礼物,甚至没有按常例宴客温居。他们父子下衙之后还是先去学士府请安; 然后再垂头丧气的回新开的沈府。至于女眷,则是日日在学士府盘桓到午饭之后; 才回自己府里。而询哥儿与谙哥儿两个,据说是沈老太太开口相留; 孩子们要在学士府上课,不必天天往返麻烦。
  大家就更同情起沈任父子来; 就是圣人也觉得沈学士做得太过,找了一个沈越书写旨意合心的理由,很是赏了沈越一番; 算是替沈越撑了腰。
  那次赏赐之后; 沈学士好象才意识到沈越不光是他的孙子,还是皇后义女的丈夫; 当今也算得上是沈越半个岳父。听说那日沈任父子是面带笑容出的学士府; 距他们搬家已经过了半个月之久。
  “这回不用再装了吧?”沈任坐在平稳的马车之上; 轻声问自己的儿子。
  沈越打击他:“过不几日谚哥儿的亲事就要定下来; 到时老爷还得再装一回。”
  偶尔装一回的话; 沈任觉得压力不算大,不过他还真没听说谚哥儿要定亲的事:“谚哥儿都已经说定人家了?说的是哪一家?
  沈越有些不解的看自己的父亲:“太太还替伯母收拾小定之礼来着,怎么没和老爷说谚哥儿定的是哪一家?”
  沈任就有些不好意思:“你母亲觉得我对询哥儿的亲事太不上心了,几日不肯好好与我说话了。询哥儿不过才十四岁,中个举人说亲不是更好?现在忙什么。给你定亲早了要被埋怨,想给询哥儿晚点儿定亲,还是被她埋怨,这个女人!”
  沈越明白房氏不肯理沈任的原因了,告诉他:“谚哥儿定的,是礼部程侍郎家的嫡幼女。”然后,就眼看着沈任真的失落了起来。
  沈越明白,沈学士给谚哥儿定下礼部程侍郎家的嫡女,就是做戏要做全套:为了打压风头越来越劲的二房,都舍得把次子早早分出府,自然要给大房再找门强力的姻亲,好继续打压二房。
  虽然再有这样的姻亲,学士府似乎又重回了沈越所说的老路,可是程家要嫁的只是嫡幼女而非嫡长女,还是程侍郎的老来女,这位程侍郎的年纪已过天命,再进一步的可能性极小。这姻亲,还真难为沈学士能找得出来。
  沈任的失落沈越也能理解:程侍郎与沈信的品级相同,却舍得将嫡女与沈信的次子联姻,不看沈学士首辅之位几乎是不可能的。可他们一房已经被分出来,明面上还受着沈学士的打压,询哥儿的媳妇门第一定会低于程家。
  只这一点就足够沈任不平,他总不能对每一个相看对象都说:我老子明面上打压我,可是分家的时候却没亏待我,直接分给我了四成的家产,比别人家次子都多一成家产,我们家不缺银子。我的长子能干,将来也能扶持兄弟。
  人家联姻多看父辈,谁敢真的指望兄长?只看沈信与沈任这对嫡亲的兄弟早早分了家,就知道了。
  这样的失落之下,沈任回府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房氏还当他是在演戏,笑谑道:“已经回家了,又没人再看,老爷不必再绷着脸,怪吓人的。”
  黛玉则是不解的看向沈越,因为沈越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沈越感受到了黛玉的目光,向她轻摇下头,示意自己无事,才听沈任叹了一口气,问房氏:“谚哥儿的亲事即已定了,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我也该与大哥说声恭喜。”
  房氏不在意的一笑:“虽然老爷心中还惦记着府里,可两房毕竟已经分家,等到谚哥儿真的定亲那日,老爷到场也就是了。要紧的还是相看询哥儿的亲事。”
  “还相看什么,还能强过程家去?”沈任有些赌气的来了一句,直接让房氏无语。这也就是黛玉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知道各人的脾气秉性,要是换了别人做儿媳妇,说不得做公公的一回来,儿媳妇就得回避出去,哪儿还能听公公发这种牢骚。嫌不嫌丢人!
  “老爷难道忘了咱们两房分家的初衷?”沈越上前劝了句:“咱们就在外人面前做出不如大伯一家又如何?询哥儿依靠老爷和我这个兄长,不比依靠岳家更有底气?”
  说完却发现沈任看傻子一样看自己,沈越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依靠岳家确实比依靠沈家来得多,也来得理直气壮。他只好摸摸自己的鼻子:“就算现在给询哥儿定亲,还能和我一样在岳父面前长大,由着岳父教导不成?”来不及了呀老爹。
  “如此一来,询哥儿的媳妇反而好相看,也不必太重门第,只论女孩的品行便可。这样示人以弱,太爷那里也好施为。”沈越最后劝一句:“太爷也不容易。”能翻出程侍郎这样表面光鲜的人做姻亲。
  沈任长长的再叹一口气,不如此又如何?好在他一向想得开,气一时也就过去了,向着房氏与黛玉道:“那询哥儿的事儿也不能拖得太久。”房氏与黛玉只好应下。
  等回了自己的院子——现在是沈越住了东院——黛玉才问:“太爷如此自污,不怕圣人觉得太过突兀吗?”从来帝王皆疑心重,沈学士突然一改往日制衡之道,就怕当今觉察到了。
  沈越搂着她坐在沙发上:“说不定圣人还乐见其成呢。”不管沈学士是真看不得次孙压过嫡长孙也好,还是做戏也罢,沈家是真真实实的分家了,留了一个污点在众人的心里,名声便不如以往响亮,沈学士的影响力也会不如以前。这个,才是当今愿意看到的。
  黛玉听他说得轻松,也有意缓解他的情绪,转问:“那蔼哥哥现在出门,是不是人人都很同情的看你?”黛玉想到那个情景就不由得一笑,这一笑便笑花了沈越的眼,一边含糊的应了一声:“那你同不同情我?”一边低头去寻那笑源。
  黛玉轻推他一把:“这都是你自做自……”下头的话已经被沈越含到了嘴里。
  等黛玉换过气来,才想起自己问沈越的问题,就算没有得到回答,从自己出门几次的经验,也不难想到沈越的处境,又是一乐。这次她学乖了,直接用帕子半蒙了脸,只把一双明眸去嘲笑沈越。
  已经得了便宜的沈越,也不在乎这样小小的嘲弄,他想着现在家事也算可以放心,正好问黛玉:“现在你每日除了跟着太太理家事,可还做诗做画不曾?”他可没忘了自己最初的理想,那就是娶了黛玉之后,与黛玉一起踏遍山水,诗画相和。
  黛玉神情就有些失落:“做诗也要有时间与诗兴才好。这些日子太太忙成那样,岂有让她一人受累之理?难道我告诉太太,我的诗兴来了,太太你自己忙着,我先回去做完诗再来帮忙?或是告诉太太,你这样神情可以入画,等我画完了你再忙别的?”
  “都是我不好,竟让你日日为了琐事烦心。”沈越听了越加自责,黛玉本性是一书一茶便可逍遥的性子,自己竟把一个诗书女子,累得天天为琐事烦心。这与自己的初心明显不符,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忽略黛玉的感受了。
  “世人可不都是这样过来的?”黛玉自嘲的一笑:“不说我母亲,听说太太在闺中的时候,也是大有才情的。可现在你可见太太动过笔不曾?”
  沈越听了只有更心疼的:“等我把府里的规矩理一理,让那些管事的自行其职,你与太太便有时间做诗做画了。”
  黛玉听了却有些不信,她出嫁前被贾敏特意嘱咐过,过日子不光有诗书便可,还要好生孝敬公婆、服侍丈夫、友爱兄弟,不能只图着自己高兴。而且嫁了人,就会有交际、有人情往来,也要为自己的小院子内事操心,哪儿能让蔼哥哥忙完了外头,回家再操心着什么时候开饭、什么时候添衣?
  相较于一般人家做媳妇,嫁进沈家后婆婆不用自己立规矩,公公也把自己当成了亲女儿,管家之事并不用黛玉自己操心,比起别的新妇来已经算是宽松太多,若是还不知足那就是得寸进尺。
  可是现在沈越竟说,可以让她与太太有时间做诗做画,黛玉眼中不由现出神往之色——蔼哥哥说出口的事,往往都能做到。
  沈越看出她有些意动,鼓动她道:“不如你先把自己以前的诗理一理,等我配了图,咱们印出来如何?”
  黛玉听了忙道:“你又胡说,这闺阁中的文墨,是能轻易示人的?还印出来,就算是分了家,太爷也会给你一顿好打。”更别说自己的父亲,也轻饶不了他。
  沈越神秘一笑,凑到黛玉耳边故意小声道:“又不直书是你所写,谁能认得出来?”
  “不写是我写的?”黛玉满脑子都是沈越刚才诱惑的声音:把自己的诗作印出来,把自己的诗作印出来……若说她不动心,那是假的。就算是不以名利萦心,可黛玉也愿意得到别人的认同。若是自己的诗作印出来,不写自己名字的话,还会有人认出是自己所做吗?会有人批评或是赞同吗?那些批评或是赞同的声音,自己能听得到吗?
  沈越肯定的点头:“玉儿,你出嫁之前先生可替你取了字?”若是取了的话自己应该知道,怎么从来没听黛玉说起过。
  黛玉摇了摇头,笑道:“父亲说他歪才上不如你,所以想着这字还是留给你取。”
  自己这个老丈人,也是知道闺房之趣的人呀。沈越满意的笑了,把林如海说他只有歪才的话抛在了脑后,一心想起一个即大气又婉约还端庄的名字,才算配得上黛玉。然后沈越就知道林如海为何不替黛玉取字了:
  在林如海眼中,黛玉应该如在他眼中一样,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宝,所以不管是取什么字,都觉得没有喻及黛玉的全部,然后人家林如海就可以冠冕堂皇的把难题甩给他,而他,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
  就这样直直想了两天,沈越才来与黛玉商量:“玉儿觉得,取字静华如何?”
  黛玉默想一下,便解其意:“芙蓉别称静客,又名水华,蔼哥哥是希望我若那芙蓉一样,临水知暖意,静静对月华?”
  沈越含笑补充道:“更可对绿卿高拂,共参差烟雾。”你若为莲,我便做那水边静竹,与你日夜守望。二人心意相通,俱是一笑,便将这黛玉的字定了下来。
  沈越取这两字给黛玉,更有一层深意,这两字可男可女,将来黛玉的诗集印出来,可不泄了她女儿身份,免得一般卫道士借题发挥。
  不过想印黛玉的诗,沈越想着还是自己建一个印书馆的好,免得将那诗稿送来送去再走露了风声。不过想法是好,这如何建印书馆和这印书馆如何经营也是个难题:
  若是只为黛玉印书便建,房氏纵是不说什么,沈越自己也觉得有些奢侈。不如将那印书馆建得稍稍有些规模,也印些别的书籍来卖,这样等于替家中添了进项。
  且此世文人,多有自印诗文的,沈越都想好自己能借用的名头了——现在明面上沈学士不待见他,他正可以借着将沈太师生前箸述付印,别人也只当他另立名目讨好沈学士。
  等沈越了解了这个世界印刷的现状,更觉得自己有责任将印书馆开起来:此世的印刷早已经发展过了泥活字,普遍使用的是木活字,不过少用铅、铜等金属活字。铜属于国家管控物资还好理解,为何不用铅活字,沈越没想明白。
  而且印刷虽为活字,可刷墨、翻动间都用人工,导致效率不高,书籍的价钱高居不下。若是自己改良一下印刷翻动的方法,大大提高印刷产量,就可以节约成本,也可以让书籍的价格往下落一落。
  这样一来,又有一个冠冕的理由:开蒙民智!
  想定主意的沈越一边选址,一边还想着将黛玉的诗配图的事,便将已经做了管事的双喜给派了出去。派去的地方就是后世出了杨柳青年画的地方,让他尽可能多寻几个会刻会印的匠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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