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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梳头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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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
  “汪汪汪汪汪!”
  阿定僵硬地转过了身体。
  一只肥肥的柴犬,正冲着她卖命地汪汪大叫着。叫一会儿,就磨磨牙,随即更凶恶地朝她吼叫起来。
  阿定两眼泪汪汪。
  ——为什么这家伙也会回到本丸里来啊!!!!


第32章 刀纹
  谁也不知道; 这只柴犬是怎么跟着来本丸的。
  (穿梭时空的时候,阿定跟前可还没有这样的柴犬啊!)
  ——所以归根到底,这只能够鉴别鬼怪的柴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 果然还是远坂时臣的错吧。
  听见庭院里的响动; 付丧神们被惊动了。随即,本丸里便涌起了一阵喧嚣。
  “主君!是主君平安回来了。”
  “听说行方不明了好一阵子; 真是吓坏了……”
  “这种时候; 鹤丸殿竟然还有心思看电视剧啊!”
  “这还不是为了打破本丸的压抑氛围!”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 令周遭变得极为热闹。阿定环顾着这群吵吵嚷嚷的付丧神; 心底忽然有了安稳的感觉。
  柴犬到了陌生的环境里; 不但不露怯,反而还叫唤得更大声了。它对身为鬼怪的阿定有着独特的敏感,非常凶恶地扑上来咀嚼阿定的裙摆。
  “汪嗷!”
  所有人的注意,都被这只胖墩墩的黑柴给吸引走了。
  “这只狗是怎么回事?”鹤丸国永戳了戳黑柴的耳朵。
  “……来,叫父亲。”小乌丸很慈祥地伸出了双手。
  “等等!小乌丸殿!狗不会说话啊!”不知道是谁紧急吐槽。
  这只黑柴竟然比新来的主君更吸引目光,又兼之阿定不敢靠近黑柴,她只能眼泪汪汪地缩在一旁,看着一群付丧神集体临幸柴犬。
  “给它取个名字吧。没有名字可不像话。”烛台切提议道。
  “叫做‘膝丸’如何?”髭切温柔一笑; 摸了摸柴犬的脑袋; “你很喜欢这个名字吧?膝丸。”
  “兄长!!!”膝丸握拳。
  “还是叫‘金锁’吧。”鹤丸说。
  “鹤丸殿; 求你别再看奇怪的电视剧了……”
  三日月看着这副热闹的场景; 淡笑着摇了摇头,大概是在感叹着自己和年轻人的脱节吧。
  他扫一眼人群,发现髭切、膝丸和小乌丸竟然都回到了本丸来; 也就是说——阿定完成了本以为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三日月摩挲着下巴,慢悠悠打量着阿定。
  “比想象中更厉害一些啊……”他感叹道。
  药研藤四郎没有参与人群的热闹,而是在不远处旁观着这一切。他目光兜转了几下,随即,慢慢走近了三日月。
  “三日月殿……长谷部已经走了的话,一期哥应该也可以回来了吧。”他小声地对三日月说。
  “一期”这个名字,令阿定陡然想起了那位赠予她白铃兰的男子。
  啊,是一期一振。
  是她亲手锻造出来的那柄刀。
  “一期一振吉光,去了哪里呢?”她问三日月。
  “没去哪里,只是执行一些任务而已。”三日月笑着回答,“马上就会回来的。”
  药研知道,三日月是在欺骗主君。
  可是在这里,他却无法说出“这是谎言”这样的话来。
  “主君已经累了吧?”三日月摸摸阿定的头顶,笑说,“先去好好休息一阵子吧,主君。”
  ***
  阿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和离去前一样,未有什么大的变动。但是,小家具的位置却微妙地发生了移动,此外,房间里甚至还隐约有了一股经年闭门才会有的霉味。
  “之前下了好久的雨啊!”烛台切解释道,一边打开了窗户,用掸子通着风,“老式的木头建筑就是这样,一下雨,霉味就会散发出来,每个人的屋子都是这样的。”
  这么一说,房间会有这种莫名的变化也是正常的。
  阿定也帮着一起开窗通风,跑前跑后地帮忙。因为外头有隐隐约约的狗叫声,她不太敢出去,只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
  烛台切打量着阿定,语气里有赞叹的意味:“主君去执行了一次任务后,气质改变了很多嘛。总感觉,像个厉害的千金小姐了。”
  他说的没错。
  这一回,阿定在平家被女官明子磋磨了如此之久,修养与仪态都大有长进,总算不是从前那副随时随地都怯懦不已的样子了。虽然还无法摆脱乡下女郎的模样,却已显得优雅、明快了许多。
  “怎么说呢……”烛台切托着下巴,意犹未尽的模样,“还是以前的模样更可爱一些啊。”
  阿定:……
  你到底是想夸还是想贬啊!
  “啊……对了。”阿定想起了什么,问道,“平家的资盛,辞世句是什么呢?”
  “不知道啊……”烛台切回答,“平家的人都投海了吧。那种情况下,辞世句是流传不下来的哦。”
  “……啊,这样吗?”阿定有些黯然,“没有流传下来吗……”
  “不过,据说资盛的恋人倒是流传了很多歌作下来。”烛台切托着下巴,仔细思索道,“据说是服侍着建礼门院和二位尼的女官,通称为‘建礼门院大夫’——”
  不知为何,阿定的心小小地狂跳了起来。
  “虽然名字不确切,但她擅长作和歌,写过‘屋岛梅如星,不及云中轮’这样清新动人的句子呢。”烛台切继续说道,“据说资盛投海后,她被源家人掳走,做了判官九郎的妾室。因为太过思念资盛,在与贺那川投水自尽了。”
  阿定愣了下。
  “屋岛梅如星”一句,是小纯所作。
  看来,是有人将她和小纯糅杂为一个人了呀。
  也对,时子夫人不就曾经将她喊为“纯”吗?也许那就是错误的开端了。
  “历史是真实的吗……”阿定不由发出了自己的感叹。
  “谁知道呢?”烛台切说。
  窗户开到一半时,阿定瞥见门外有一缕白色披风。
  她愣了下,问道:“是山姥切大人吗?”
  披风的主人探出身来,正是山姥切国広。
  他披着微微脏污的披风,披风下的脸却极是漂亮俊秀。灿金色的头发,像是流着月辉。
  “……主君。”他有些别扭地侧过头去。
  “我在哟!”阿定回答。
  山姥切闷了一会儿,将自己的身体藏到了转角后。继而,他的声音才传来:“主君,多谢。”
  是在道谢阿定帮助他摆脱暗堕的事情吧。
  虽然阿定并不知道自己帮了什么忙。
  “以后,会尽量帮忙的。虽然我什么都不算。”山姥切说。
  阿定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地说:“山姥切大人是很厉害的刀剑呀!比我这个没见识的乡下丫头厉害多了!又会战斗,又讨动物喜欢,又长得漂亮……”
  “漂亮什么的,不要这么说。”他很认真地反驳道。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他身后的走廊上,却响起了通通通的脚步声。穿着便服的加州清光与大和守安定,很是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主君!这几天天气很好哟,要不要去放风筝?”束着蓬松长发的大和守安定扑上来,牵住阿定的手,满怀希冀地问,“终于回来了啊……”
  “可别太累着主君啊,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像是个长辈似地教训着自己的好友。可没一会儿,他也破功了,开始让阿定欣赏他新涂的指甲颜色。
  被两个JK(?)阻隔在外的山姥切国広,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视线一斜,便看到了屋檐下的铃兰花。已要凋谢的白色花朵,依旧有着无暇的美丽。
  ——是温柔的铃兰啊。
  真好。山姥切这样想到。
  加州清光还在嘟囔着“指甲的颜色”什么的。烛台切见了,便说道:“好歹也是做过近侍的人,多少该照顾一下主君吧。她现在应该很累。”
  加州清光挑眉,漫不经心地说:“主君就是喜欢我这种性格啊!”
  这话说的有些挑衅,让烛台切的眼神瞬间危险起来。
  ——啊,没错。即使自己担当了近侍,主君也总是“加州大人”、“加州大人”地喊着,把前任的近侍挂在口上。对着自己,却总是畏畏缩缩的,一副不敢交心的样子。
  “这家伙……”
  烛台切可不想对小姑娘发脾气。
  他拧了拧手腕,就朝加州清光追去。
  加州见势不妙,转身就走。他和烛台切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在走廊上四平八稳地竞走,引得山姥切和大和守都追了过去。
  “等等!加州清光!”
  “把刀收起来啊!二位!在做什么呢!”
  ——最终的结局是,阿定的周围总算是空了下来。
  ***
  走廊上,髭切捧着茶晒着太阳。
  “天气真好啊,膝丸。”
  “汪!”
  真正的膝丸在一旁忍无可忍地说:“兄长,我在这里!”
  “噢,是耳丸呀!”
  “…………”
  ***
  一期一振已经等了很久了。
  自从压切长谷部回来后,他就不得不一直在外居住。直到长谷部离开了,三日月也没有准许他回到本丸来。
  但是,一期一振已经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听闻主君回来了,他立刻暗自回到了本丸里来。为了等待主君身旁无人的一刻,他已在角落里待了很久。直到烛台切和加州以竞走模式离开,他才敢露出自己的身形。
  “主君。”他喊了一声。
  阿定侧头,怔了一下。
  “啊,一期一振吉光,你来了。”她的眼底有着欣喜之情。
  “是。”一期点头,笑着回答。
  她的欣喜可不是作伪。
  因为这份喜悦,她的容貌似乎也更耀眼了。
  在平安时代待了一段日子,她的气质似乎比从前更出挑纯粹了,连说话的语调都是那么的绵软宜人,像是春日樱瓣簌簌而开。
  ——这样出众的女子,正是赋予了自己形体的人。
  只要想到这件事,一期一振便也觉得心底似有什么融化了。
  “主君,一路辛苦了,欢迎回来。”他微弯笑眼,声音轻雅。
  被他这样注视着,阿定的面庞莫名一红。
  她想到了一期所赠的铃兰,面颊便愈发烧得滚烫了。
  “不、不辛苦噢。”她小声地说着,偷眼打量一期一振。
  他容貌轮廓的每一笔,在阿定眼里都像是精雕细裁的艺术品似的。
  ——这么好看的人……
  竟然是自己亲手锻造、召唤出来的吗?
  真是不可置信。
  她的双手交叠垂落在身前,本该修长白皙的指节上,有几道黑红的印子。一期一振注意到这一点,疑惑道:“主君是受伤了吗?”说罢,便自作主张地牵过了她的手掌。
  “没、不是!”阿定的心飞快地跳了起来,“是以前的旧伤……”
  被一期一振所握着,她觉得自己紧张地快要逃走了;与此同时,还有一分因为被发现了不完美之处所导致的自卑。
  一期一振低头查看她手掌的模样,又认真又温柔。虽然他戴着白色的手套,但隔着那层薄薄布料,她依旧能察觉到肌理的温度。
  她低下头去,努力地将手掌抽回,说:“这是……旧伤而已,很难看,不要盯着看了。”
  是从前干活时落下的伤口。
  “旧伤为什么会难看呢?”一期一振却毫不在乎,“即使是被火焰烧伤的痕迹,也不算丑陋。更何况是这样美丽的伤口呢?”
  阿定的脸又腾得红了起来。
  她努力维持着仪态,尽最大的力让自己不至于胆怯地逃跑。
  就在此时,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传来。
  “一期一振,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日月凝视着一期的身影,继而将目光扫过阿定身旁:“近侍呢?去哪里了?”
  ——答案是,烛台切光忠被加州清光的挑衅所引诱,离开了。
  一期松开了阿定的手。
  “是我自作主张进来的。”他叹了口气,说,“我这就走了。”
  说罢,他对阿定说:“抱歉,主君……我要离开了。”
  三日月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地目送他离去。
  等到一期一振走后,三日月慢悠悠地说:“哎呀呀,这可是近侍的失职。烛台切也许不能再胜任这个职位了。”
  阿定微怔了一下。
  前一回加州清光被判定“失职”,结局就是由烛台切顶替了加州。
  这一回,烛台切也“失职”了,那么结果是……?
  果然。
  到了晚间,烛台切光忠便被剥夺了近侍的职位,打包回去自己住了。
  烛台切可不情愿离开,还想再挣扎一下。
  “我也不可能料到一期一振会在那种时候出现啊!”他握拳抗议。
  “离开了主君的身边,这就是你的失职。”三日月笑得很轻淡。
  “……”烛台切争辩不过,只能放弃。
  近侍的位置空了出来,可以想见,本丸内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将要休息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去见了阿定。“这一回的近侍——”三日月似乎是有些头疼的样子,笑容也不见了,“想要谁来担任?主君。”
  他托着面颊,坐在阿定身侧。瓷白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冰样的冷意。
  阿定垂着头,偷偷瞟三日月一眼。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她心底渐渐浮现了起来。
  “那个……一期一振,也是本丸里的付丧神吧?”她小声地说,“我想要一期来担任近侍。”
  她回忆起一期握着自己掌心的热度,心跳便微微加速了。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都想要再见他一面啊。
  三日月宗近闻言,沉夜般的眸子微微一阖。
  “哦?要一期一振吗?”他漫不经心地说,“主君似乎很爱重一期一振呢。”
  语气虽然慢悠悠的,却没了往日的平和。
  阿定不敢说话。
  她也觉得自己很过分。
  三日月才是最照顾自己的那个,可她却只想着一期一振。
  “果然啊……哈哈哈哈。”三日月竟然笑了起来,尾音拖得长长,“亲手锻造出来的刀剑,和我们这些前主留下来的刀剑,是不一样的吧。”
  他迫近了阿定的面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小姑娘。
  “所以在主君的心里,我这样的老人家,是比不得一期一振的吧。”
  阿定的身子轻颤了起来。
  即使经历过的事情变多了,可在三日月面前,她会不由自主地察觉到自己的渺小。
  “不是那样的。”她回答,“三日月殿是不一样的。”
  “哦?”三日月发出了颇有兴致的声音,“不一样吗?”
  他用手撩过了阿定耳旁的发丝,将面颊凑至她耳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
  “我可以满足主君的心愿哦……”他说,“让一期一振担任近侍。”
  阿定微微诧异,追问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三日月笑眯眯地回答,“只不过,是有条件的。”
  “条件?”阿定愣了下,“是什么呢?”
  三日月宗近微偏过头,发上的流穗轻慢地晃了一下。
  “主君,将真正的名字交给我吧。”
  ——将真正的名字交给我吧。
  阿定愣了愣。
  这件事,在她来到本丸的第一天,三日月就提过了。
  但是,那时的她并不清楚自己名字的意味。“定”这个伪名,亦不是三日月所需要的。
  他拿走自己名字的话——
  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会吧。
  三日月看到她露出踌躇之色,便说:“不愿意的话,也不要紧喔。那么近侍的话……我看一看……果然还是让药研或者宗三……”
  “等等!”阿定急急拽住三日月的衣袖,坚定道,“我愿意。”
  “哦?”三日月笑了起来,“这么大方吗?”
  顿一顿,三日月问:“那么,就把名字交给我吧。”
  他说话时,眼眸睁开了。一弯新月悬于他的眸中,灿烂旖旎。
  “我……我是……”
  阿定轻轻地呼了口气。
  她闭眼蹙眉,心脏噗通跳个不停。
  ——要说出那个名字的话……
  就是承认了,自己在入夜之后会变成恶鬼。
  但是,不说的话,就见不到一期了。
  于是,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是丹后的恶鬼,名为‘櫛’。”
  她说完这句话,就像是泄了力气一般,陡然垂下了头。
  可三日月却托起了她的面容,不让她低头。
  随即,他的吻便落在了阿定的唇上。
  温柔辗转的舔舐,足以让人面红心跳。流连不止的唇舌,将她所有惊呼的尾音都搜刮殆尽、吞入腹中。
  阿定睁开眼来,便瞧见三日月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那双绮丽的、犹如黑夜与黎明相交之时的眸子,便这样直直地注视着她。
  一吻结束,阿定绵软地瘫在三日月的怀里,像是被剪了翅的鸟。
  她的胸口烫了起来,像是被人烙下了什么伤痕,又痒又疼。
  “好、好烫……”她蹙着眉,略略扯下了衣领,朝着疼痒之处望去——
  胸口正中央的位置,出现了一道纹路,像是用朱砂特意在身上绘出的。
  两道弯弯的……新月似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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