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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天使？”gideon也不勉强，微微一笑，问道。

　　　　“你能看到我们的真身？”男子显然相当疑惑和惊喜。

　　　　“不，这只是猜测。”gideon道，“现在我确定了这种猜测。”

　　　　“你很聪明，人类。”穿着米色风衣的男子说道，“我是castiel，一个圣天使。这是乌利尔。我们来这里，是有些事情想问你。”

　　　　“关于paladin还是wier？”gideon看着两人道，“或者还包括那位巫师先生？”

　　　　“是的。”castiel肯定了gideon的看法，“你说的没错。我们需要他们的消息。”

　　　　“可我没有你们需要的消息。”gideon坐在椅子上，将桌子上的资料和卷宗收好，十指交叉撑着下巴，“你们找错人了。”

　　　　“我们知道你当时在场，”castiel看着gideon，纯净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你有我们需要的讯息。我们不是敌人。”

　　　　“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去找？”gideon仔细观察着两人，似乎在猜测着什么，“如果你们是天使，你们应该能够找到才是。”

　　　　“咒文挡住了我们的法力。”castiel解释道。

　　　　gideon笑了笑，道：“我现在在想，为什么aglaia没有向你们寻求帮助，她的力量看起来似乎和传说中的你们出自一系。为什么他们的符文除了阻挡恶魔也会阻挡天使？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天使和恶魔一样，都是需要提防的对象？那位巫师先生字里行间的意思都表明他站在人类的立场在说话，那么你们的立场就让我非常好奇。我知道的东西不多，但就我推测出来的东西，让我很难相信你们。”

　　　　“路西法，地狱之王正在崛起，我们到来就是为了阻止他，为了帮助人类。”castiel试图解释自己的来意。

　　　　“castiel，没必要跟他们废话。”乌利尔居高临下地看着gideon，“即使他什么都不说，我们也能得到信息。”

　　　　“那你们现在为什么依旧在询问我？”gideon的笑容充满了自信，“因为你们现在无法查探我的想法。”

　　　　“知道吗？你们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我可以将你的灵魂一片片撕开来慢慢找。”乌利尔冷笑道，“你无法隐瞒。”

　　　　gideon眨眨眼睛，突然说道：“好吧，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我想你们可以判断我有没有说谎。”

　　　　……

　　　　gideon将自己所看到的不多信息告诉两个天使，终于送走了两个瘟神。他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文心的电话。只是编故事可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g叔可是看到了雷古勒斯这个人间大亨，查出小雷尔的电话号码并不困难。

　　　　“我是gideon……”g叔简单地将刚才发生的事和文心说了，挂断了电话。

　　　　向天使们交代信息可不意味着g叔就选择了天使阵营。gideon当然可以死扛，但是结果就是自己身亡，信息泄露，而文心他们还不知情。现在这样，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gideon还有句话没说：如果天使真的有这个怜悯心来帮助人类的话，那么他职业生涯中见过的悲剧为什么还会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雷尔，有人说你是抢镜头的。

　　　　雷古勒斯：明明我才是男主好吗？！

　　　　阿大斜眼：哼，果然大爷我才是最闪亮的~

　　　　文心茫然状：他们这是在说什么？

第七十七章

　　　　　　　接到gideon电话的时候；文心正在和阿大讨论明天的行程。　gideon的电话让她又多了件烦心事。

　　　　那个号称乌利尔的混蛋天使出现了；就意味着她俩决战紫禁城之巅的时刻要到了。囧卡现在还是热爱爸爸，严格执行命令的乖小孩一个，文心可没把握把他拉下水……是不是考虑放dean呢？文心摸着下巴想，这两个后来可是发展成非一般的好基友啊~

　　　　“雷尔；”文心身穿铠甲，腰悬长剑溜进了雷古勒斯的书房；“gideon先生说天使找过来了。”

　　　　“来得比我预计的要快。”雷古勒斯有些担忧，“gideon先生有说他们有几个人吗？”

　　　　“两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文心言简意赅地说道，“我和其中一个有些事需要了解一下；你能帮我牵制另外一个吗？”当时屡战屡败的castiel小朋友确实是小角色。

　　　　“当然可以。”雷古勒斯没有多问，“我们什么时候去？”

　　　　“现在。”

　　　　文心叫来阿大；让它带着两人回警局周围。阿大不情不愿地甩甩尾巴；嫌弃地伸出两个指头拈起雷古勒斯向目的地飞去。

　　　　文心抱着剑坐在一块水泥板上；撑着腮帮等天使们找上门。雷古勒斯则忙碌地布置一个方圆一公里的反瞬移咒。

　　　　突然，风中传来一丝温热的感觉，文心警觉地握紧手里的剑，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你……”castiel皱着眉毛，蓝色的眼睛满是疑惑，“是谁？”

　　　　“castiel，”文心的双眼中跳动着白色火焰，她看向来人道，“我有些事情要和这个所谓的‘乌利尔’了结一下。你退开。”

　　　　castiel看看文心，又看看自己的同伴，清秀的脸皱成一团：“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乌利尔，这是怎么回事？”castiel看向自己的同伴，等他解释。

　　　　“一个自以为能够和我一搏的野猴子罢了。”乌利尔冷笑道，“我很高兴你自己出来了。不然我的工作会增加很多，毕竟1542不是个小数字，即便只是1542只猴子。”

　　　　“你不可自称乌利尔。”文心的神情瞬间变了，无悲无喜仿佛教堂壁画上立于上帝面前的大天使长。

　　　　“就凭你现在？”乌利尔神色傲慢，“一个猴子？”

　　　　文心将脸转向castiel，冷淡地说道：“castiel，你先退下。”

　　　　castiel依旧一副纠结的表情，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小天使，不如我先和你交流一下如何？”雷古勒斯把玩着魔杖，嘴角挂着一丝和煦的笑意，森冷的眼神让castiel不寒而栗。小雷尔现在一点都不高兴，文心有很多事都是他不知道，这让他深受打击。

　　　　“巫师？”

　　　　雷古勒斯表现出杀意让castiel不得不严肃以待。

　　　　“现在，是我们的事了。”文心回过头来，看着乌利尔，“堕天者。”

　　　　乌利尔那傲慢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看着文心道：“你会为你的言词付出代价。”

　　　　“装模作样。”文心冷哼一声，长剑挥动见带起一片灼人的热浪，乌利尔甚至能隐隐问道容器衣物焦糊的味道。

　　　　在漆黑的夜里，文心和乌利尔就像是两个2200瓦的大灯泡，十米之内纤毫毕现。因为这只能是文心和乌利尔间的战斗，阿大完全插不上手，只能在一边着急的转圈。你说去帮雷古勒斯？它才不要呢！心怀不轨的人类雄性最讨厌了！

　　　　交手之后，文心发现乌利尔其实不算棘手，如果不是乌利尔的能量等级高了她几个阶层，开局十分钟她就能搞定他。文心隐晦地一撇嘴，这货也就能仗着高等级欺负欺负纯人类。人类是为了生存磨练战斗技巧，天使为了战斗而战斗，这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

　　　　有了雷古勒斯的帮助，天使们不能玩突然消失这一套，他们只能像人类一样战斗。文心直直的撞上乌利尔的刀刃，肩胛骨像把卡子一样牢牢卡住天使之刃，左手禁锢住乌利尔的行动，右手长剑换匕首，精确地扎入乌利尔的核心。铂金色的火焰顺着匕首涌入伤口，以能量为原料熊熊燃烧着。

　　　　乌利尔发出一声超出人类听觉范围的惨叫，他的容器仿佛承受不了高温，一点点化为溶质塌落下来。天使们的真身其实就像是一团发光的灯泡，而乌利尔现在的样子则像是一个燃烧的火球。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雷古勒斯和castiel一起停了手，震惊地看着事情的发展。不同的是，castiel担心乌利尔而雷古勒斯担心文心。

　　　　巨大的火球越来越小，渐渐的只剩下拳头大小。铂金火焰包裹着燃烧剩下的物质融入了文心眉心。

　　　　庞大的能量瞬间灌入了文心体内。文心白皙的皮肤尽数裂开，鲜红的肌肉反动扭曲着，看起来分外可怖。一旁的雷古勒斯看着心惊肉跳想去帮忙却又不敢贸然上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文心也不好过，巨大的能量让晕眩感迟迟不散，文心狠狠咬了下舌头，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会儿，果断给自己拍上一记圣光福音。充足的力量带来了强大的治疗效果，文心体表恐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愈合与破坏同时进行，文心的煎熬现在才开始。

　　　　就在雷古勒斯焦躁不安的时候，文心身上的白色火焰渐渐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层朦胧的光晕。三对洁白的翅膀出现在文心的身后。除了第三对若有若无介于虚实之间，其他两对如同白玉雕琢而成，温润细腻，每片羽毛的纹路的清晰可见。文心抬头，看着浩瀚的天空，以剑指天道：“我自此称乌利尔，掌管火焰。”那简单的语言似乎带着某种莫名的魔力，让文心突然多了一种神秘的威严。

　　　　回过神来，文心深吸口气，悬浮于体表的光芒全部散去，四周又恢复了黑暗。可这小小的黑暗完全挡不住文心此刻的靓丽容颜。

　　　　“雷尔~”文心丝毫不见刚才的严肃，欢快地跑到雷古勒斯面前，得意洋洋地抖抖自己多出来的三对小翅膀道，“漂亮不？”（阿大不屑的喷出口白气。）

　　　　“当然。”雷古勒斯的心思完全不在欣赏小翅膀上，他看着文心被鲜血浸透的铠甲，语带担忧地问道，“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啊~”文心低头看看自己那如同屠宰场里住了三年的造型，一摊手道，“现在没事了。”

　　　　雷古勒斯无奈，给文心扔了一个清理一新。

　　　　“你杀了他？”castiel瞪着蔚蓝的眼睛看着文心，手里多出了一把天使之刃。阿大顿时进入战斗状态，犀利的盯着castiel。

　　　　“是的。”文心正色道，“他背弃了原来的立场，投入了路西法的阵营，你不知道？”

　　　　“不会的。”castiel坚持道，“我们认识很久了。”

　　　　“但是你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文心看着他的眼睛，“不然你已经对我挥动武器而不是在这里和我交流。”

　　　　“……”castiel歪头陷入自己的思绪，似乎在反省自己的行为。

　　　　“认识一下，”文心带着暖人心脾的微笑伸出手，“我是aglaia·paladin，你也可以叫我乌利尔。”

　　　　castiel茫然地看着文心的动作，试探着学着文心伸出右手。

　　　　文心的笑容扩大，一把握住castiel的手道：“很高兴认识你。”

　　　　castiel愣了几秒，突然甩开文心的手，拉开距离，重复道：“我不理解你所说的内容。”

　　　　“乌利尔不是一个人或者说天使，”文心看着同样疑惑的雷古勒斯，对两人解释道，“这是一种……怎么说呢，你们把它理解成一种头衔吧。天使长乌利尔陨落后，我得到了乌利尔的记忆、情感与部分法力，而他得到了乌利尔的大部分法力。在这之前，我们谁称呼自己为乌利尔都是不被法则承认的，现在，我是乌利尔。不过，陨落一次，力量损失了不少，第三对翅膀大概是凝不出来了。啊，不用担心，我还是一个人类。”说到这里，文心得瑟地抖了抖翅膀，“天使的翅膀你们就看不到了。”（阿大表示：这么孱弱的翅膀有什么好得意的？毛色又不鲜亮，翅膀又单薄，完全不好看~）

　　　　“你所说的关于他的事，是真的吗？”castiel接着问道，他似乎很难相信和自己一起搭档这么久的人会背弃他们这些兄弟，转投路西法。

　　　　“是的，”文心道，“你也应该察觉到了才对。他对人类的傲慢态度和路西法如出一辙。而且我相信他肯定试探过你才对。”

　　　　castiel沉默了，一些以前没有注意过的细节浮现在眼前。老战友的情绪和做法确实有些奇怪，这让castiel有些举棋不定。

　　　　见状，文心拿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段时间，天使有没有不正常死亡？”

　　　　“你知道是谁干的？”castiel看着文心，言语间有些惊讶。

　　　　“你大可拿你老战友的武器和那些伤口比对一下，或许有些伤口里残留的能量和这把天使之刃上的是一样的呢？”文心说罢，抛出一般银光闪闪的短剑。

　　　　castiel收起武器，看着文心道：“我会去检查的。”

　　　　“请便。”文心示意雷古勒斯解开反瞬移咒语，“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眨眼间，castiel已经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雷古勒斯漫不经心地问道。

　　　　“电视上说的。”

　　　　“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真的是电视上看的。”

　　　　“……哪个台？”

　　　　“cw~”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你们告诉我你们想看什么吧~只会冷幽默的作者完全不知道怎么制造槽点￣□￣｜｜

　　　　感谢leirik亲的长评，你大大地安慰了作者惴惴不安的小心脏　

第七十八章

　　　　　　　“雷尔；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等雷古勒斯处理完战斗后续事宜；文心开口道，“我干脆就直接出发好了；回去一趟反而麻烦。”

　　　　“现在？”

　　　　“是啊，本来定下的时间也是明天；现在也没提前多少。”

　　　　“要不多等两天？”雷古勒斯建议道，“等我手里的事忙完了，我和你一起去。”

　　　　“我只是去找人；又不是去找茬。”文心拍拍雷古勒斯的肩膀，“再说；你的事情多着呢。这可是场兵对兵；王对王战斗。你得回去布置‘兵’。”

　　　　论起指挥、统筹什么的；文心他们这边大概就指望雷古勒斯了。虽说我天朝兵法博大精深，但文心这货也就能纸上谈个兵什么的，真要她临阵指挥，赵括同学都能完爆她。

　　　　“好吧，”雷古勒斯也知道文心说的是事实，叹气道，“你小心点。”

　　　　“好了好了，”文心摆摆手道，“你都快成老妈子了！有点年轻人的利落吧，少年！”

　　　　雷古勒斯无奈摇头，看着文心活力无限地和同样精神抖擞的阿大向远方飞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文心坐在阿大背上，思考着怎么找到加百列这死孩子。呼唤他的名字没反应，用法术也找不着痕迹。这货是属兔子的吗？

　　　　“系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文心只能转而求助于失踪相当一段时间的系统。

　　　　“系统？”文心又叫了一声，依旧没反应，不由得提高音量，“系统，你还活着吗？”

　　　　“别叫！”系统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文心面前，架着墨镜，带着口罩，身上还披着一个黑色斗篷，“小点声，被发现就不好了。”

　　　　“你干嘛呀？”文心一头黑线地看着系统的扮相问道，“躲债呢？”

　　　　“跟你说了，小点声！”系统裹着黑色袍子凑到文心耳边道，“这里到处都是真神的耳目，被发现我就惨了。”

　　　　“会怎么样？”

　　　　“……反正不要被发现就好了。”所以你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吧？

　　　　“哦，那你这个打扮是在干什么？”

　　　　“降低存在感。”

　　　　“……”你确定你是在降低存在感而不是在刷注意力？

　　　　“你那什么表情？书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那你是不是还要取个代号？”

　　　　“咦，是哦……要不你是土豆，我是地瓜？”

　　　　系统你又在卖蠢了吗？

　　　　“……我告诉过你，不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你们人类不都在看这些吗？”

　　　　“这其中很复杂，以后你就知道了。”

　　　　“你敷衍我！”

　　　　“你不是要降低存在感？”

　　　　“噢，差点忘了。”系统将脖子缩了缩，一副地下党接头的样子，压低声音道，“你找我什么事？”

　　　　“我找不到加百列，你帮我找找看。”

　　　　“你知道大天使长都是半只脚踏入真神级的存在吗？”

　　　　“不知道啊~”

　　　　系统：没文化就不要这么理直气壮行吗？

　　　　“……我找不到他。”系统道，“不过我可以找到迦梨女神。听说他和加百列有一腿哟~不过找到迦梨又怎么办？让她给加百列带个话？”

　　　　“那太慢了，”文心呲牙一笑道，“我们绑票吧！”

　　　　“……承惠，3金。”

　　　　“涨价了。”

　　　　“得了吧，现在除了工资，什么不涨？”

　　　　“……”

　　　　迦梨女神好找倒是好找，只是绑票就不是那么好干的了。世界传说中的各个神祗坐在一起，在严肃紧张的气氛中，各个神祗确定了一迦梨女神和巴尔德尔为核心的对抗路西法团体。不过，我大天朝的代表怎么是灶神？天庭关门了吗？就算玉皇大帝很忙，太白金星也成啊！若是太白没时间，二十八星宿也没时间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