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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聊斋]芙蓉报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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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宜霜听闻隔壁宁国府的贾敬居然去修仙炼药之时,不免感兴趣,还瞧瞧去看了一回,只见到一些皮毛,并无甚用处。
    永定河君不再说话,二人走出破庙,此时月朗星稀,万里无云,庙外是一片荒田,想来已是郊外。
    面前忽然停了一只小鸟,月光下清楚看到只有一只足,二人脚下舒翅而跳,蹦蹦哒哒,永定河君道,“不想这世上竟还能见到商羊。有道是,天将大雨,商羊鼓舞,想来还该有场大雨。”
    商羊鸟是生于北海之滨的神鸟,每次要下大雨之前,就一群结伴出来蹦跶蹦跶。古时人们见到它便知道是要下雨了,只是渐渐便看不到商羊鸟了,人们只当是它是神话里的传说,至今还有地方的人以商羊舞祈雨。
    那商羊像是听懂他的话似的,竟摇头晃脑的摆摆尾巴,宜霜也不嫌它在泥地里跳得脏,弯腰将它托在手掌上,“你这是说没有雨?”
    商羊溜圆的眼珠看着宜霜,连着点了好几下头,又在宜霜手掌上蹭啊蹭,着实是可爱至极。
    宜霜道,“这鸟儿好有意思,竟这样通人性。”
    永定河君道,“你既喜欢,不如带回去养着,有它在也能知道何时下雨,别忘了带伞。”
    “……”宜霜无语,手指顺了顺商羊鸟的羽毛道,“你可愿意跟我回去?”
    鸟儿又点了点头,乖顺的伏在宜霜掌心,宜霜忽道,“你知道下雨,那下雪怎么办?”
    商羊睁开眼眨了两下,又闭上了,用翅羽遮住自己眼睛,永定河君大笑,“它这是在假装没听到啊,实在是同你很相配啊。”
    宜霜呸他了一口,永定河君方止了笑,送她回林黛玉身边不提。宜霜在枕边隔了个软垫,供商羊休息,也不知神鸟要不要睡觉。
    次日一早,林黛玉用过早饭,因近来天寒贾母起得晚,便先在书房里练了字,看的窗外云破日出,不由生了去院子里走动一番的心思,雪雁道,“虽天晴了,可外头也湿滑的很,万一跌着了可怎么是好。”
    紫鹃却道,“姑娘在屋里闷这些天,略走一圈也使得,平日也要日日去给老太太请安的,只多多的穿了衣服便是了。”
    林黛玉道,“紫鹃这话很是,哪里就这么金贵了,只是宜霜怎么样了?瞧她脸色实在不好,秋葵你去瞧瞧,若是还那样子憔悴,便去请了大夫来。”
    紫鹃一腔的热意顿时被泼了个透心凉,她脚伤之时黛玉并不喊她看太医,宜霜不过脸色不好便这样屡次关心。却不想,黛玉那次晕厥刚醒,又是故交府上请的太医,哪里顾得上给她这样一个丫鬟瞧伤。后来她躲在房中,黛玉每有赏赐都是不落,只让她在屋里好好休息,偏她这一年对黛玉事无巨细十分体贴,竟生出几分对妹妹的关爱来,反对黛玉让她休息觉得不满,直觉得黛玉是亲近林家人故意疏远她。
    所以一时为善有人赞,日日为善,哪日略有疏忽,却是前头的无人记,只得了很多的不是。
    秋葵去了片刻,却是带了宜霜回来,宜霜穿了一身浅绿袄裙,一扫前儿的病态,不知道为何肩上竟停了只小鸟,众人都啧啧称奇。
    林黛玉道,“怪有意思的,这鸟儿竟这样喜欢亲近你,你过来让我瞧瞧。”
    那鸟翠羽朱唇,鲜艳可爱,见着黛玉连连点头,似是作揖打招呼,黛玉道,“这鸟屈起一足站着呢?”
    宜霜道,“何曾屈足,生来就是一只脚。”
    几个丫鬟都道鸟儿一只鸟可怎么活,林黛玉却道,“这莫不是商羊吧?王允的论衡中道商羊者,知雨之物也;天且雨,屈其一足起舞矣。旁的只有一足的鸟,我却是想不起来了,许是我知道的少。”
    宜霜实在是被林黛玉的博学所折服,她往日在花蕊夫人身边,也知道花蕊夫人博闻强记,极擅诗书,不然也写不出,“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这样的诗,不想黛玉也是这般才华出众,何况年岁更小上许多。
    “姑娘知道的哪里还少,又不是要考状元。只是这宝二爷原先不喜四书,只爱杂记,这些时日却是大有长进。”紫鹃一边替黛玉披上披风一边道,那披风外头是雨过天青色的面子,绣一只绿梅,里子是白狐皮,还是林如海送来的,风毛出的极好,足有寸长。
    只是张志家的早早就有言在先,又说是老爷的吩咐,姑娘在孝里又是女儿家,平日里不许同宝二爷多亲近,更不提在面前提。故而紫鹃这话无人应答,只黛玉淡淡的说了句,“二□□后蟾宫折桂,外祖母必定高兴。”
    秋葵忙岔开话题道,“宜霜还没说这鸟到底什么来历呢。姑娘不知道,我今儿一进屋,宜霜已经坐在床边了,人好的不得了,这鸟儿调皮的很,到处飞,可到我们出门了,竟又乖乖的飞下来停在宜霜肩上了。”
    宜霜道,“姑娘说的很对,这正是商羊鸟呢。昨儿晚上停了雪,我想着开会儿窗透透气,竟就飞进来这么个小东西。”
    “今岁商羊舞,沉浸连千村。莫不是因为这商羊现世,这才引得这一月大雪成灾?”林黛玉说着伸手要去摸商羊,商羊鸟却是一展翅,飞到宜霜另外一个肩头去了。
    宜霜道,“它只知道下雨,哪里知道下雪的事。老天要下雨,这鸟儿何其无辜,它刚才也跳了好一会儿,难不成过会子还要下雨不成。”
    林黛玉想了一会儿道,“原是我误了,竟错怪了这神鸟,还请鸟儿原谅。”
    说着竟朝着商羊一福身,商羊鸟仰头鸣了一声,实是清脆悦耳,如同雨声打在屋檐一般,紫鹃道,“这姑娘福身,宜霜你竟不避开,你哪里受的姑娘的礼。”
    她这样说,众人都当她是为了那日宜霜说她受了磕头折寿之事,不免觉得她斤斤计较。宜霜却是笑嘻嘻的朝着林黛玉连着福了两次,“现在就还了姑娘,左右还多一次。”
    林黛玉抿嘴一笑,她原就秉稀世俊美,这一笑立时将这一屋子娇俏的清秀的都比了下去,商羊鸟在宜霜肩头跳了两下,展翅飞到林黛玉肩上,林黛玉一惊又复镇定下来,这小商羊在肩头竟轻若无物,她偏头朝这小东西一笑,芙蓉素面,娇艳翠鸟,颇有倾城之态,不止看呆了这些个丫鬟,也看呆了门口的贾宝玉并薛宝钗。
    只是屋里人还未察觉,雪雁道,“宜霜昨儿还病的起不来床,有这什么商羊鸟今天就好了,想来这神鸟很是管用。姑娘体弱,若是这鸟也能把姑娘的病都带走,我便日日给它烧三柱香。”
    黛玉一点她的额头,笑骂道,“你这是拜它呢还是害它的,没得给你熏成风鸡了。”
    “也不知道这鸟好不好吃。”雪雁又道,引得屋里笑倒了一片,秋葵拉着夏堇直喊肚子疼,林黛玉靠在宜霜身上道,“今日让厨房多上一道菜,或是乳鸽或是野鸡的,不拘什么,让咱们雪雁也吃个够。”
    贾宝玉出声道,“妹妹屋里好热闹,什么事这般高兴。”
    林黛玉忙从宜霜身上起来,只脸上还有笑出的红晕,看的贾宝玉目不转睛,薛宝钗见贾宝玉目光不离林黛玉,心里有些拧着,进了屋道,“今儿起的早了,想喊了妹妹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
    不知为何,薛宝钗一靠近,这商羊鸟竟从黛玉肩上飞走了,在黛玉书桌的笔架上站了。贾宝玉道,“妹妹屋里的这只鸟好漂亮,是林姑父送的么?”
    “不过丫头们抓来玩的,只是瞧着好看罢了。”林黛玉理了理衣服,“外祖母这会子也该起了,咱们走吧。”
    薛宝钗却是八风不动,足下站的稳稳的道,“既是外头抓来的,也不知道身上沾了多少脏啊病的,妹妹本来身子就不好,哪里经得住这些。听我哥哥说,外头已经有瘟疫传开了,只是天气冷,不大厉害。这会儿贪了好看,等真染了病哪里了得。”
    林黛玉蹙起眉毛,冷笑道,“宝姐姐真是好见识,连着外头的事都懂。若是真染了病,也不会染得到宝姐姐身上。我这书房脏的很,没得宝姐姐这一身冰清玉洁都为了我蒙了尘,咱们还是外头说话吧。”
    说着自己披着披风率先出了门,后头是一众丫鬟,偏宜霜跟在最后,对着贾宝玉和薛宝钗道,“宝二爷同宝姑娘不是也要请安么,怎么不动?再等等,姑娘倒要进老太太屋里去了,有了先后脚,哪里算的上一起请安呢。若要一起请安,这冰天雪地的,也不好让咱们姑娘在屋外头等啊。”
    林黛玉住在贾母的西厢,确实是几步路便到了。宝玉忙跟了出去,宝钗脸色怏怏的,“你们主仆都是口舌伶俐的,我不过白说一段。”
    不想贾宝玉在前面听见了,回头道,“宝姐姐既知道白说,又何必开口,好端端的倒咒起了妹妹,好没意思。”
    薛宝钗捏着帕子,心口堵得直发慌,只是她素来端庄大方,强忍了下来,待进了贾母屋里,已是脸带浅笑,一如既往。
    贾母今儿个心情很是不错,拉着黛玉的手关怀了好一段话,待得邢夫人王夫人来了,又说起过年的事,不管天气如何,他们这样的人家总要热热闹闹,气气派派的过个好年。
    正说得高兴,忽贾琏闯了进来,因着都是自家人,也没有起身避嫌,凤姐嗔他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吓着老祖宗同你妹妹们。”
    贾琏并不同她耍花腔,脸色沉重,低声道,“刚有人来报,皇帝驾崩了,如今已经闭九门,招文武大臣入宫了。”
    贾母激动的站起身来,不小心打翻了茶盏也顾不得,“那遗诏点了哪一位爷?”
    贾琏道,“皇五子。”
    贾母颓然的坐回榻上,脸色灰败,王夫人也是脸色难看的很。原来后宫中只孙贵妃独宠,连着她诞下的皇四子皇七子都颇得圣意,元春便是在她宫中当差,很是能依靠贵妃的势。
    皇后虽出身名门,但是身体不大好,并不太见人,也不大得皇帝喜欢。不想最后竟是她生的皇五子继位。
    王夫人抹着泪,“原想着元春在贵妃处有几分体面,以后也好有个好前程,不想贵妃看着势大,竟也做不成太后。”
    太后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要是赐了宫人给皇帝,也是合情合理,原就是孙贵妃许给贾家的恩典。如今孙贵妃能得一个太妃就是好的了,元春可怎么办呢。
    贾母立刻呵斥道,“这也是你能浑说的?!宝玉快扶你们太太回去歇着去。”
    林黛玉也回了屋,只几个人在屋里悄悄说了一回,黛玉道,“皇五子是中宫嫡子,再尊贵不过的出身,最是名正言顺不过。纵是二舅妈自己,也不是最看重二哥哥,难不成还望着环儿继承家业不成?”
    张志家的原本今日和她丈夫在外头整理行李,不想听说今上崩了,外头有些乱,赶紧的回来守着林黛玉,听的黛玉这样说,是既喜她通透,又忧她直白,劝道,“真真是姑娘这张嘴……心里清楚便是,何苦非说个明白,小心臊着别人。”
    林黛玉道,“我自然是清楚的,不过跟你们几个私底下说,外头不露半分的。”
    张志家的略安了心,又道,“不过是财帛动人心,不然这二太太一家子怎么占了荣禧堂,反让大老爷大太太一家子窝在东院呢。说句不敬的,若这二太太是个姨娘,此时她必定是赞同庶子继业的。”
    宜霜道,“你们说的这些个我竟都不懂。”
    雪雁跟着她道,“莫说你新来的不懂,我这跟了姑娘许久的也不懂呢。”
    林黛玉似是无奈,指着她俩道,“一双呆头鹅。”
    众人又忙着换了素服,卸了钗环,黛玉还在服丧,素服是不缺的,又赏了几身没穿过的给宜霜几个,“先穿着,回头再做几身。虽咱们在家里外头瞧不到,也得守着规矩。”
    皇帝死了京城百姓都需服二十七日的孝,外头各庙观寺院,每天都各鸣钟3万响。
    各家诰命夫人都要进宫哭灵,贾母是超一品诰命夫人,邢夫人三品将军夫人,自然都是要去的,不想王夫人不过六品敕命,连个哭灵的资格都没有。又有隔壁宁国府尤氏来请,尤氏亦是四品诰命,又是贾家宗妇人,只是贾母年长品级又高许多,仍是她打头。
    待到腊月十五,新皇登基。

  ☆、第十章

“你也收拾收拾东西,年后同我们一起回扬州,你一直照顾大小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不好经年累月的同家人分开。”张志家的找了林黛玉的奶妈王嬷嬷道,她自打来了贾府,就没见过几回王嬷嬷,说起王嬷嬷都是淡淡的,不想已经做了这个打算。
    天气虽然放晴了,可又赶上了皇帝驾崩,再怎么也赶不回去扬州过年了,张志夫妻便送了信和一些故交大人府上送的节礼一并回扬州,自个儿留在贾府陪林黛玉过年。
    王嬷嬷愣在当场,半天才道,“我自小就服侍大小姐,如今大小姐还没出阁,我怎么好回去。”
    张志家的不耐烦的摆摆手,“也不必把话说破,还是给你体面才要你回家荣养的。”
    王嬷嬷抹泪道,“这么些个年了,忽然就赶了我回家去,家里头可怎么想呢。我就是纵哪里不好,也是奶过大小姐一场的。”
    “你不要跟我撕扯这些个,往日姐儿住在碧纱橱的时候,宝二爷没白天夜里的的往姐儿屋里跑,你只当没见?男女七岁不同席,就是自家兄妹也没有这样一处坐卧的的。老爷太太信你,把姐儿交付给你,你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姐儿名声的?”张志家的沉了脸道。
    不想王嬷嬷还要再辩白,“我一心一意自然是为了姐儿好,可老太太嫌弃我年纪大,又觉得雪雁一团孩子气,往日都不要我近身伺候,我只好呆在外头。”
    林黛玉今年不过七岁,这王嬷嬷也不过二十几许近三十的人。贾母所说老得不成样子,不过是故意压王嬷嬷,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张志家的冷笑道,“你也是几代的家生子出来了,咱们家规矩你不是不知道。这贾家老太太这般瞧不起人,你倒是气性好,林家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大家子小姐身边,竟只得一个亲戚家给的二等丫鬟贴心。左右你在这里也不争气不做活,不如家去吧,还有你男人小子能依靠。”
    只是寻常奶妈都是体面非常的,或是小姐出嫁了陪嫁过去或是光光彩彩的给了赏赐出了府去,如今灰溜溜的回了南边,丈夫儿子本就和她不亲,哪里有这样松快的锦衣玉食呢。
    因此王嬷嬷嘟囔几句还要再哭,张志家的并不理会,“你若再闹,仔细我告诉老爷,全家都给发卖了,你这样躲懒怕事的奶妈子还有理了不成。”
    张志家的撇下王嬷嬷,又同林黛玉去说,林黛玉想了想道,“她既然不想回去,就留在这儿吧。也是多年的情分了,往日在家里都是一步不错的。宜霜几个虽好,到底年纪小,有王嬷嬷在到底懂得多些。”
    她心里还有一重,就是王嬷嬷真的是偷懒,她父亲一年三千两银子的给贾府,也养得这么几个闲人,多几个闲人吃饭也显得不那么吃亏。但林黛玉向来清高,心里有这样的念头,又觉得自己竟也市侩了,便难以启齿,不好真的说出口,只心里暗暗想一回。
    “大小姐求了情,自然是要应的。回头我再教导她两句……”
    林黛玉打断道,“咱们这些个人寄人篱下的,她又不得外祖母喜欢,自然要退避三舍。也是她肯这般忍让,若换了个作三调四不知进退的,反不好。不说她,就是我,也是事事小心,妈妈瞧我这些日子何尝不是躲在屋里。”
    张志家的只道她说的对,叹道,“大小姐且委屈两年,等订了亲就好了,外祖家再好,也没有从亲戚家出嫁的。”
    林黛玉红了脸,捏了帕子捂了半张脸,“妈妈快别说了。”
    她原是怕冷,便窝在暖阁的炕上,又同张志家的说了几句,张志家的道,“如今大小姐国孝家孝两重,这个年怕是要过得冷清了。”
    “我还有外祖母同姐妹们,也冷清不到哪里去,爹爹一人在扬州,又要忙于公事,太过辛苦了。”林黛玉忍不住落泪,“虽说是为了我的前程,可这抛下爹爹进京,又劳得他同你们几个同我殚心竭力,实是心里头难过。”
    一边宜霜忙劝道,“有老爷这样疼爱,又有我们这样会照顾人的丫鬟,姑娘该高兴才是,好端端的倒哭了。”
    林黛玉抬手轻打了她一下,倒又笑了,“你倒机灵,夸起自己来了。”
    “那是,姑娘哪里去寻我们这样有才有貌又忠心的丫鬟呢。”宜霜挺挺胸膛,颇是骄傲。
    “实在是你这丫头太调皮。”张志家的笑道,“不过虽说这年节冷清,可大小姐到底也该做几身新衣。”
    “前儿才做了好些个,都没穿遍呢,做个两身就罢了。我记得那天青的料子还有,再一身月白的也就够了。剩下的你们几个不论谁拿去裁了做衣裳。”林黛玉又瞧了瞧宜霜同雪雁身上的袄裙,已是出了二十七日了,不必再穿素服,二人一个雪青一个宝蓝,都是半新的素净家常衣裳,见她们穿了好几回。紫鹃穿的倒好,她是家生子,又是黛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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