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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之你少爷永远是你少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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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璎珞点了点头,无视地上跪着的如玉,“我知道。”
  “夫人……”如玉膝行几步,到了璎珞的脚边,“如玉这么多年来含辛茹苦地将奎林养大,眼睁睁地看着大人和夫人对他教导提携,我这一辈子早已毁了,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您和大人的恩德如玉做牛做马以报万一,可是背叛夫人实属不得已啊……”
  “如玉,你错了。”璎珞微微一笑,“你原本就是皇后的,人,何来背叛我一说?自然是皇后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了。”
  “夫人……我、我不懂……”如玉的脸色白了白。
  “我方才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说的不是皇后,是我。”璎珞拉起如玉的手,将她从地上搀起,“皇后娘娘似乎忘记了,这二十多年来,究竟是她在养你,还是我在养你。”
  如玉的眸中,错愕、茫然、渐渐地清朗了起来,不由后背泛起一阵凉意,默默地将身子躬了下去,“自然是夫人养我、护我,给我母子平安周全。”
  乾隆三十年正月十五,帝驾南巡。
  因傅恒出征,遂由和亲王弘昼负责皇帝南巡的一路防御部署。
  起驾的这一天,承乾宫的鸽笼被一只手打开了,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飞进了紫金城上空成群的鸽子中间,向着宫墙外的蓝天飞去。
  “袁春望,你在干嘛呢,快点儿,皇后娘娘的仪仗要起了。”珍儿的呼声由远及近。
  袁春望转过身,背着手将鸽笼的门悄无声息地关好,冲着珍儿一笑,“这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南巡船上发生的那一段你们回顾电视剧吧,我就不写细节了,与电视剧“弘历你这个傻子”一毛一样的。(切掉五阿哥和令妃中毒那一节)
下一章我一笔带过只写结果了。

  ☆、一百零八、尘埃

  第一百零八章:尘埃
  连着几日的雪,难得见一个放晴的天儿,璎珞坐在房中,将手中一张小小的字条扔进了炭盆里,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
  “夫人,夫人!”丫鬟自外面一溜烟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璎珞问道。
  “索伦夫人来了。”丫鬟喘着气儿道。
  “明玉?”璎珞纳闷道,“来便来了,这么慌张做什么?”
  “索伦夫人,她……”丫鬟还没来得及说完,明玉的声音已经在外面响了起来。
  “璎珞!璎珞!快出来接我!”
  璎珞刚站起身,明玉已经推门走了进来,身上背着个大包裹,后面跟着富察府的家仆,抬了个大箱子进来。
  “这是?明玉啊,你被海兰察休了?”璎珞挑眉道。
  “呸!要休也是我休他!”明玉的眉毛差点竖起来。
  “好好好,就算你明玉大小姐休了夫,那被赶出门的应该是海兰察啊。”璎珞忍着笑意。
  “我……谁被赶出来了,我是自己出来的,他海兰察那么厉害,行军打仗这种事都能瞒着我,有妻和无妻还有什么区别!”明玉气呼呼地将背上的包裹往桌上重重一搁。
  “行军打仗?”璎珞眉头一皱,“还有哪处起了战事吗?”
  “还有哪处,自然就只有缅甸一处啊!”明玉磨着牙,咯吱咯吱响,“他早就惦记着要与傅恒一起出征了,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还偏偏不肯说,去皇上那求了旨意,居然瞒着我!偷偷留书出走,他以为我是什么?难道我会拦着他吗?我会吗?”
  “你不会吗?”璎珞闲闲地看着明玉。
  “我……我就算是会,那不也是担心他吗?”明玉气道。
  “好了,”璎珞笑吟吟地踱过来,安抚炸毛的明玉,“索伦大人为君分忧,索伦夫人深明大义,那当然是会理解的,断然是不会拦着索伦大人的,以为你会拦着的人,都是小人之心度您君子之腹,对不对呀?”
  “就是。”明玉哼了一声,重重地点了点头,“你们都是小人之心,我这么通情达理,怎么会拦着他!”
  “是是是,那索伦夫人就不要生气了。”璎珞陪着笑脸。
  “看在你的面子上,勉强算了,我暂且就在你府里住下了,一直到海兰察回来,我也不回去!”
  “对,不回去,必须让海兰察三跪九叩来迎你,八抬大轿把你抬回去才行。”
  “这个……太、太过分了吧。”
  “噗嗤——”璎珞一笑,“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什么都当真呢!”
  “你这个坏东西!”明玉眉毛又要竖起来了,扬手便要打,一见璎珞的手中,不由停了下来,“璎珞,你怎么抓着只鸽子啊?”
  “知道你心浮气躁,喏,用这只鸽子煲汤给你喝,让你降降火气。”璎珞一笑,将手中的鸽子交给一旁的丫鬟,“拿去厨房,宰了炖汤。”
  “胡说,哪儿有鸽子降火的说道……哎,这鸽子……”那小小的鸽子过了璎珞的手,明玉眼尖地发现了些问题。
  “下去吧。”璎珞吩咐丫鬟道,丫鬟应声出去了。
  明玉一把拉住璎珞的手,低声道,“璎珞,你在做什么,那可是宫里的鸽子。”
  “啧,眼睛还没花嘛,不错。”璎珞嘻嘻一笑。
  “少跟我插科打诨,我跟你说话呢,如今时局焦灼,弘昼和傅恒朝堂不睦人尽皆知,而又与皇后一党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福隆安刚娶了和硕和嘉公主做了额驸,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你跟后宫扯上关系。”明玉正色道。
  “我知道,所以这宫里的鸽子,也只好宰了,省得它再飞回去嘛。”璎珞淡淡一笑。
  乾隆三十年闰二月十八日,正在随驾南巡的皇后突然被皇上派额附福隆安扈从由水路先行回京,禁足承乾宫。
  紧接着,和亲王弘昼毫无预兆地被圈禁,宗室宝册一应全部收缴,其中缘由不明。
  四月初六,傅恒海兰察缅甸剿匪初胜,西陲一时平安,皇帝下令班师回朝。
  五月初八,南巡帝驾抵京。
  五月初十,晋令贵妃为令皇贵妃。
  五月十四,收缴那拉氏皇后、皇贵妃、娴贵妃、娴妃共四份册宝夹纸,此时,皇后之位不废而废。
  六月十一,行皇贵妃册封礼,皇贵妃魏佳氏,摄六宫事,位副后。
  册封礼那日,璎珞站在阶下。遥遥地望着那高高在上的皇贵妃,还有她身边一身华服的袁春望,二人相视,微微一笑。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
  六月的京城热起来也如焰流火,哪怕是月朗星稀的夜里。
  却只有这一方之地,哪怕是闷热的夜里,踏进来也会在心底生出丝丝的凉意。
  “夫人。”
  如玉跨入祠堂的这一刻,便从心里到外都透着冷。
  璎珞跪在祠堂最中央,背脊笔直。
  “跪下。”
  如玉依言在璎珞背后跪了下来,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双手有些颤抖。
  “这是你第一次进富察家的祠堂吧。”
  “回,夫人,是的。”
  “从前额娘说你身份卑微,不配进富察家的祠堂跪拜先祖,死后更因你戏子的身份,不准你进宗祠,你可曾不甘,可曾怨怼?”
  “回夫人,如玉知道自己卑微,没有不甘,也不敢心怀怨怼。”
  “撒谎。”
  “夫人……”
  “你孑然一身,从前跟着戏班子到处讨生活,看贵人的脸色,还曾被人当礼品一般送来送去,后来进了富察家,总算有了一方安稳所在,你应该感恩的。”
  “如玉从未忘记夫人的大恩大德。”
  “从未忘记?”璎珞笑了起来,“如玉,我这个人,向来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向来很会揣摩人心,看透人性,从未忘记的从来不是恩情,而是恨意,一个人一辈子生活在别人的恩情里,她会习惯的,只有不甘和委屈,才从来不会被真正的忘记。”
  “夫人,我……”如玉的汗顺着颈子流了下来。
  “你死后,我会让你以傅谦正妻的身份下葬,牌位,就供在这祠堂里。”璎珞的声音很轻,丝丝缕缕钻进如玉的耳中,却如炸雷响起。
  “魏璎珞,”如玉缓缓地站起身来,凄然一笑,“好一招过河拆桥,好一招斩草除根。”
  “没错,”璎珞也站了起来,转了过来,看着如玉,“你能活着看到皇后和弘昼的下场,就该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
  “为什么!我已经帮你将那张假的造船图纸传了出去,皇后和和亲王也已经垮了,这个世界上你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为什么你还是要杀我,为什么!”如玉凄厉地叫道。
  “需要提醒你吗?如玉,你将图纸传给皇后的时候,好像并不知道是假的吧,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你忘了奎林吗,你这么做的时候,可有一分一毫为他想过。”璎珞步步逼近。
  “我就是为奎林考虑……”如玉被璎珞的眼神震慑,不由向后退了几步。
  “为了奎林考虑,所以便将富察家扔进深渊?你忘了奎林姓什么?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如玉,你是在害你的亲生儿子!”璎珞厉声道。
  “可是……可是如今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只要你还活着。”璎珞定定地看着如玉,“只要有一天,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你曾是皇后的人,知道富察家曾经牵连在皇后和弘昼的阴谋中,富察一族,便不会再有一个人能幸免于难,当然包括你的奎林。”
  “我……”
  “奎林这次征缅归来,已经升治仪正,御前行走,他如今的前景,比起福灵安和福隆安不会差多少,你肯不肯看着他的大好前程,在将来的某一天,彻底断送?”
  “魏璎珞,”如玉惨笑了一下,“我终于明白了,你厚待奎林,培养他,提拔他,让他跟着你的儿子们一起学武一起读书,就是为了今天,让我这个做亲额娘的,死心塌地地为了他去死。因为只有我死了,才不会阻挡他的大好前程,如果我不死,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会付之一炬!你会亲手毁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璎珞看着如玉,笑了,“不,我不会,因为你,不会给我机会的。”
  

  ☆、一百零九、归来

  第一百零九章:归来
  日上三竿,阳光正好。
  璎珞睁开眼,入眼便是傅恒的睡颜,怔怔之后,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
  傅恒眼皮掀也未掀,轻车熟路地捉过璎珞牢牢地圈进怀里,在她的肩颈窝里蹭了蹭,“今日不上朝。”
  “哦。”璎珞应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箍得紧紧的胳膊拿掉,“压着我了。”
  “怕什么,难不成肚子里又有了?”傅恒仍是未睁眼,语意间带着笑意说道。
  “老不羞。”璎珞伸出手指来扯了扯傅恒唇边的胡须。
  “嘶。”傅恒终于睁开了眼睛,“你这手,就没个老实的,从前如此,现在还如此。”
  “怎么?不行吗?”璎珞眯起眼睛一笑。
  “行,让你知道什么是行。”傅恒也学着璎珞的模样眯了眯眼,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嗳!傅恒!”璎珞吓了一跳,抓住他被子底下兴风作浪的手,“别闹,大清早的,让人笑话。”
  “谁笑话?谁敢?”
  “呀……傅恒,你这个……”
  “老不羞?刚才你不是都说过了。”
  “唔——”
  就在璎珞半推半就香肩半露的时候,傅恒突然停了下来,他听到了房门外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很急促。
  “老爷、夫人,旧宅来人了,说……说如玉姨娘……殁了。”
  乾隆三十五年七月,缅甸再次发生战情,傅恒祭纛誓师,兵发腾越,初战告捷。
  九月,野牛坝战船造成,清军水陆并进,击溃缅甸水军。
  十月,攻克前被缅军占据的军事重镇新街。
  连战告捷,圣心大悦,于是傅恒率军继续推进战线。
  十一月,清军进攻老官屯。
  “夫人,您怎么又起身了?”门外伺候的丫鬟迷迷糊糊之间发觉内间的灯亮了,揉了揉眼睛推门进来,只见璎珞披着件衣裳,坐在床边发呆。
  “我心慌,睡不着。”璎珞的脸色有些难看,额际发间湿漉漉的。
  “夫人近日来总是这般,明天叫大夫来瞧瞧吧。”丫鬟将灯掌亮了些,“夫人睡不着,奴婢陪您说说话吧。”
  “不用了,你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璎珞摆了摆手。
  “那奴婢就在外面,夫人您有事唤一声就得。”丫鬟乖巧地退了出去。
  璎珞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将手覆在心口,那一处悸得厉害。傅恒这些年来,征战无数,她每每悬心,也是成夜成夜地睡不着,可却没有一次如同现在这般。
  她突然很怕。
  那个以往但凡在脑中稍稍冒出一点就被她强行镇压下去的可怕念头,如今正在疯狂地肆虐着她的头脑,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璎珞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指尖透明的琉璃手珠在灯火下闪闪发亮。
  姐姐,请你一定要保佑傅恒……平安归来……
  二月初三,一骑快马奔入紫禁城。
  马蹄声嗒嗒作响,咴律律一声急停在下马碑前,自马上飞快跃下来一个人,大步流星地朝着养心殿奔去。
  养心殿内,满身尘沙的海兰察跪在地上,眉头深蹙,一个头狠狠地叩在地上。
  “还请皇上下令,命傅恒大人回京!”
  “朕已经连发了十二道圣喻,命他回朝!”皇帝握着军报的指节微微泛白。
  “皇上,此役艰难,总兵吴士胜、副总兵阿里衮、副都统永瑞、提督五福、叶相德相继战死,就连……就连傅显都……傅恒是不想这么多条人命白白牺牲,是以不胜定不归,可是他身负重伤,战场瘴雾缭绕,水土恶劣,伤势早已恶化,再不传他回来,恐怕……”海兰察急道。
  “朕命你,带着朕的手谕,宣傅恒班师回朝,”皇帝的额角青筋迸起,“不管你用何种方法,就算是绑,也要将傅恒给朕绑回来!”
  “奴才遵旨!”海兰察大声道,领命而去。
  养心殿内空旷如也,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容音,你这个弟弟,有时候执拗起来,真的与你一样……”
  二月末,清军大破老官屯。
  捷报传来第二日,傅恒班师回朝,三月中旬抵达京城。
  远远地瞧见那乌压压的人头,青莲一把扯住璎珞的袖子,激动地嚷嚷着,“夫人!老爷回来了老爷回——”
  一句话未说完,声音却生生地卡在了喉咙之中。
  璎珞突然奔了出去。
  她跑得那样急,那样快,丝毫没有一个当家主母该有的持重,可是没有人敢笑话她,几乎就在她奔出来的那一刻,军队中的士兵齐齐地垂下了头。
  高头大马上,坐着的只有海兰察。
  “傅恒呢!”璎珞生生地在马头前停住了脚。
  文官乘轿,武官骑马。
  虽然傅恒的地位,乘轿也无可厚非,可是他向来以武官乘轿为耻,从来都是跨坐在高高的马背上,远远地瞧见璎珞的身影,便翻身下马来,走到她的面前,冲着她微微一笑。
  看,我说过我会平安归来吧。
  可是如今,人呢?
  璎珞的视野渐渐地发黑,手脚冰凉。
  “璎珞,”海兰察翻身下马,“傅恒他……”
  “人呢?”璎珞直直地看着海兰察的嘴,这一刻她突然听不见声音,只见海兰察的嘴巴一开一合,但是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辆马车缓缓地自队伍中赶了出来。
  璎珞眸光闪了闪,耳边渐渐地有了声音。
  “傅恒伤势严重,加上一路征战,未能好好将养,如今虚弱得很……”海兰察慢慢地掀起马车上的帘子,露出傅恒苍白昏睡的脸。
  璎珞的腿一软,扑倒在车辕上。
  “璎珞!”海兰察吓了一跳。
  “谢天谢地……”只见璎珞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手指慢慢地勾划过傅恒的脸,“谢谢你,活着回来。”
  傅恒在这惨烈的一役中活了下来,可就如同海兰察说的那般,他的伤势过重且久,又在那种瘴气伺绕的地方待了太久,没能及时得到救治,一路从云南颠簸回到京城,一直病势沉沉。
  太医院的太医们每日里往返于皇宫和富察府,皇上甚至着人四处寻找,将广游四方的叶天士都找了回来,定要治好傅恒的病不可。
  而傅恒的病,始终时好时坏,未见太大的起色,有时清醒上大半日,有时昏迷上三五日,最好的时候,便是清醒上一整日。
  那时,他便坐起身,执拗地将璎珞抱在怀里,一如他们年少时那般,新婚燕尔时,他总爱这么抱着她,就像抱一个小孩子一般。
  她便安静地依偎在他怀中,与他说笑,讲旧时事,畅未来景。
  她望着他的目光中,永远只有欣喜,不曾见到丝毫悲哀。
  直到他再度昏迷过去。
  她才落寞地望着他,那么宝贵的时间,不应拿来痛苦。
  璎珞就那样守着他,时时刻刻,寸步不离,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次昏迷。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傅恒昏迷的时间越来越久,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太医们很少再来了,叶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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