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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沉默是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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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奇奇怪怪放在桌子上的铁质物品,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看到这里,琳娜明白了;这里根本就是一间关押犯人的囚牢。呵,她能感受到房子周围的魔力流动,想来是被魔法部的人关押起来的吧,他们来的倒是挺快的,看来她昏迷了有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J和霍伊尔他们还好吗?汤姆有没有逃掉?哈利和德拉科他们知道她被关起来了吗?伯兰克夫人身体好些了没有?心里有好多问题想问,可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就算能问,这里也没有人会回答她。
就在这个时候,木门被打开了,强烈的白光霍然从门外射进来,直直照在琳娜的身上,抬头往前看去,一瞬间又赶紧把眼睛给闭紧了,光线太强烈,她没办法立刻适应,只能慢慢等待。不久后琳娜谨慎地再次睁开了眼睛,白色的光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刺目了,这时候她才赫然发现自己的眼前站着一个人,一个有着浓密深灰色头发的苍老男士,他的脸上伤痕累累,有一种陈年朽木的感觉,其实这些都不算奇怪,真正奇怪的是他的眼睛,他的一只眼睛小小的、黑黑的,很正常,但另一只则诡异极了,大大的,圆溜溜的,有种鲜明的亮蓝色,那不是一只真的眼睛。
“醒了?”他一开口,声音显得特别沙哑。“琳娜。波特。佩弗利尔小姐,初次见面,我是阿拉斯托。穆迪。”在报出自己的名字时,穆迪一直观察着琳娜的反应,他发现少女的反应很平淡、很冷漠,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多有名,但很多人在听到他的名字后,总会露出惊讶或是恐惧的表情,而她却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像一潭掀不起任何浪花的湖水。这一刻,他莫名看好这位佩弗利尔小姐。“出来吧,有人要见你。”边说,边给琳娜双手拷上了铁环,这铁环不是一般的铁环,上面附加了禁咒,可以让有魔力的人无法使出魔力,这在魔法部是很常见的刑具之一。
从地上缓缓站起来,琳娜跟着穆迪走出了牢房,阴暗的长廊道两边全是关押犯人的牢房,每一间都是封闭式的独立牢房,所以根本不存在犯人与犯人通谋的可能性,琳娜一直跟在穆迪身后,脸上从始至终都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鞋底踏在石砖上发出了哒哒声,很沉重也很黯哑,听了让人心生烦闷感,踏上石阶,好不容易来到了上面,被穆迪带到一间很敞亮的房间前,从打开的门往里看去,她见到了那个要见自己的人,深色皮肤,穿着绿色袍子的高大少年,他负手而立,背对着她,在穆迪敲了敲门,带着琳娜走进去的那一刻,少年转过了身,原来要见琳娜的人是布雷斯。扎比尼。
“扎比尼先生,你要见的人到了,两位慢慢叙旧吧。”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布雷斯,穆迪很快就转身离开了。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阻隔了外面的一切,琳娜淡淡地瞥了眼布雷斯,也不等他说一句话,径自坐上了椅子,她很累,在东斯拉夫共和国内,她仿佛把一辈子的体力都用在那儿了,现在的身体状况比那时候好很多,估计跟她昏迷了一段时间有关系,但依然不能站太久,否则这骨架子会嘎吱嘎吱作响的抗议。
琳娜一直没有开口,等待布雷斯先说话,毕竟她跟他交情不深,甚至连说话都没怎么说过,琳娜心里很清楚,布雷斯是讨厌她的,甚至还有点儿看不起她,不,他看不起的人多了去,整个霍格沃茨,他能看得起谁?这人太自负了,也太目中无人,所以他在学校几乎没有朋友,除了潘西和德拉科,有时候琳娜会觉得奇怪,如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对潘西、对德拉科那么上心?呵,不管理由是什么,原因是什么,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布雷斯一直观察着琳娜,发现她竟然在发呆,对着他身后的那堵雪白的墙壁发呆。眉头倏地紧皱了起来,他懒洋洋地开口道:“琳娜。波特,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暂时收押在这里吗?”他问,是因为他很清楚原因,但琳娜知不知道原因,他就不是那么清楚了,要不是潘西和德拉科的请求,他才懒得来这里呢!
琳娜没有马上回话,只是她已经回神了,直勾勾地看着布雷斯,碧绿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反应,过了好几秒,她才道:“不可饶恕咒。”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竟然笑了,那笑看着让布雷斯寒毛直竖,他突然觉得眼前的琳娜。波特变了。“你既然知道,还那么从容不迫?你知道乱用不可饶恕咒会被判多少年的刑吗?”魔法部对每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都密切关注着,任何一个学生乱用魔法,都被会被他们知道,所以在琳娜使用魔法,甚至使出钻心咒的那个瞬间,她就已经注定会被魔法部的人找上了。“终身j□j。”琳娜当然知道,她就是什么都知道,所以才淡然。
“你疯了吗?”布雷斯看着琳娜,心渐渐平复下来。“不,应该说你真是一个疯子,明明知道魔法部对未成年巫师的管制很严厉,你却还是使用了钻心咒,看样子你早就知道使用钻心咒的后果了,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用呢?”他不理解,甚至很难理解,既然知道用这个咒语的后果,那为什么还要用呢?
“你说呢?”琳娜看着他反问道,布雷斯怔怔地看着琳娜,过了两三秒才有所反应。“你在东斯拉夫共和国遇到了麻烦的事情,所以你才会使用魔法,甚至不惜使用不可饶恕咒。”布雷斯很聪明,只需要一点拨,他就能猜出一个大概来,但是……“东斯拉夫共和国内乱不断,虽然我对麻瓜世界的纷纷扰扰不感兴趣,但也很难想象,在麻瓜世界中会有什么危险事物,不惜让你动用不可饶恕咒来解决。”
“这问题你是替谁问的?自己还是德拉科?还是潘西?”琳娜靠在椅背上,淡淡地问道。
“我自己。”布雷斯皱眉说道。
“那么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找真相呢?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既然用了不可饶恕咒,我就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后果,扎比尼,我知道你讨厌我,从一开始就是,自从德拉科和潘西跟我关系比较好后,你就越发的讨厌我,我大致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你讨厌我的原因,所以你以后大可放心,被终身j□j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我永远也不会在见到他们了。还有,也给你一个忠告,朋友是朋友,不是任你改变的玩具,他们会走上什么样的路,你都没有办法去改变,错与对必须有他们自己去接受,人这一生总会遇上形形j□j的人,你总不能让他们一辈子活在你的羽翼下吧?我知道你关心他们,但关心不是干涉,还有,别随随便便跟金妮那孩子结盟,我不知道那孩子为什么会找上你,可如果你们的行为伤害了我重要的人,那么就算我被困在牢笼里,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金妮不喜欢斯莱特林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以为利用她,真能改变什么吗?趁现在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抽身吧,不要到最后,后悔莫及,连想反悔的机会都没有。”琳娜给布雷斯这个冗长的忠告,也只是看在他是德拉科和潘西的青梅竹马的份上,她不希望那两人有一天因为布雷斯而伤心难过。
布雷斯紧盯着琳娜,心里大骇至极,他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他以为一切都滴水不漏,没想到眼前的红发少女竟然把一切都看透了,他就像一个小丑,自以为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他问她,心里特别的不甘心,现在他总算明白,德拉科为什么会对她那么上心的原因了。
“两年级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不对劲了,一开始你并没有找上金妮,那个时候的金妮还没有像之后那么偏激、疯狂。虽说我跟金妮那孩子没有太多接触,但她的行动却一直被我看在眼里,她对哈利的恋慕已经到了病态,我可以很肯定的说,金妮很讨厌我,甚至希望我死,因为对她来说,我是哈利一生的污点,身为一个波特,却进入了斯莱特林,怎么说,怎么看,都已经是血统背叛者了,我不懂你们对学院的执着,我也不想牵涉其中,我曾经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校园生活,但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奢望。你跟金妮联手,只是希望把一切都拉回原位,希望哈利是那个嫉恶如仇,对斯莱特林恨之入骨的救世主,而德拉科是那个一直讨厌格兰芬多,效忠黑暗势力的纯血统,但许多事情,不是你们希望就可以的,时间、地点、人物和环境总会改变许多事情,不是吗?”说到这里,她看着布雷斯,淡淡地笑了。
她说话的口气就像一个长者,谆谆教诲希望自己的后辈不要犯错下去。布雷斯复杂地看着琳娜,他抬手抵上了自己的额头,这番话让人醒醐灌顶,虽然心里很不愿意承认。“我现在有点明白德拉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你有点儿不同。”
“……”琳娜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没有多讶异,她早知道德拉科喜欢她了,只是从来就没敢接受,不单单是因为她有着上一世的记忆,更多是因为现在的她正身在一场漩涡之中,她不能自私地把他还有哈利他们牵涉进来,这是一场迷局,一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丢去性命的迷局……
第九十章
琳娜蜷缩在角落里;身下依然是冷冰冰的石头地面,在这里,她能清晰地听到外面的一举一动,刚才好像听到了德拉科的声音;呵,怎么可能;他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上头的判决书快要下来了,她马上就要被送去阿兹卡班了,这一次谁也没有办法救她;包括邓布利多,或许甜腻腻的校长大人也没想过要救她吧;他对斯莱特林的偏见还是蛮大的,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
坐的有些累了;她轻轻地喟叹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个牢房里什么光亮都没有,黑漆漆的连外头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清楚,待在这里那么多天,好像也没怎么影响到她,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没心没肺了,之后的事情估计她没有办法参与,希望潘西能够能者多劳,把她的活全接了,幕后之人就在霍格沃茨,她想汤姆应该会告诉潘西的,大概吧。有时候,她也摸不准汤姆的性格,那人太随性了,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条理可言。
很快地扫了眼周围,琳娜走到了桌子前,摆弄着桌上的铁质物品,她发现魔法部的刑具很古老,这种刑具只有在中世纪才能见到吧?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世纪了,这种刑具早就被淘汰掉了。不过,是不是该庆幸魔法部没有中世纪的人那么残忍变态吗?唔,或许巫师不像普通人那样,用残忍的刑具来对付犯人,以前的人真的很聪明,但聪明的很残忍,她记得上一世曾在一个网站上,看到过各国中世纪的刑具,中国的已经够残忍了,哪想到国外也不遑多让啊,什么铁处女,什么满是铁钉的审讯椅、什么棺材吊笼、什么犹太吊笼,简直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把手中的铁质刑具重新放回桌上,琳娜坐到椅子上,开始百般聊赖地发起呆了,这似乎已经成了她被关在牢里用以打发时间的习惯。突然,门被打开了,敞开着的门外射进来很多光亮,琳娜回神往门口看了去,耀眼的铂金色让她愣住了,眼微微睁大,她没想过他会出现在这里,因为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德拉科穿着一袭银绿色的袍子,头发比以前长了很多,没有用厚实的发蜡固定往后梳,只是随意地贴在了脸颊上,看上去令人耳目一新。很久了,他们真的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见一面了,眼里的愣意很快就消失了,琳娜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继续发呆。
德拉科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状,他在来之前,想象过琳娜被关在魔法部的模样,但当他真正看到时,心里依然会觉得很难受,她瘦了,原本还算圆润的脸颊都凹进去了,脸色也比往常苍白,索性眼睛里的明亮没有消失,看来魔法部没有对她太过分。走到琳娜面前,德拉科缓缓蹲了下来,抬头看着发呆的琳娜,他摇头无奈道:“你都遇上这种事情了,还那么喜欢发呆。”
抬起自己的手,贴上了她的脸,德拉科见琳娜不说话,继续说道:“放心,不会让你在阿兹卡班待很久的,我会想办法很快救你出去的。”抚摸着她的脸,德拉科皱起眉头,接着道:“外面的形势有点混乱,哈利那边你不需要担心,他能好好照顾自己,再说有格兰杰这个军师在,还有韦斯莱那个成事不足的笨蛋陪着,他肯定不会出事,潘西那边,也大致了解了情况,汤姆现在正待在她那边,你不需要担心大家的。”他说了其他人,却没有说自己,琳娜眼眸微闪,抬手抓住了德拉科那只贴在她脸上的手。“你呢?”
听到琳娜的声音,德拉科微笑道:“我能好好照顾自己。”
琳娜摇摇头,感受着他手的温度。“你要做什么?”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美丽,但里面饱含的情绪太复杂,一看就是在打什么主意。“保护自己。”她身在牢笼里,没法去帮他什么,但也不希望他做些危险的事情。“别搀和进去,这件事与你跟哈利无关,你们别做让我伤心的事。”琳娜脸上流露出担忧之色,她抓住德拉科的手收紧了。
感受到琳娜的紧张,德拉科心里很高兴,他伸出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脑后,接着把她的脑袋往前一压,两人的距离立刻就靠近了很多,额头贴着额头,他无法抑制地笑道:“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不用担心,等你出来后,你会看到活蹦乱跳的我们。”那件事很危险,但在琳娜面前,总不能把事情说的那么危险,能忽悠就忽悠,不然会让她心里很难安的。“琳娜,在这之前,我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琳娜大致知晓德拉科要说什么,那层纸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被捅破,过了那么久,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德拉科的心思呢?别人都看在眼里,她也是看在眼里,只是她太会装傻了,也不愿意去回应,她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会伤到他。眼睛被迫直视着德拉科的,琳娜凝视着他的,依然没有办法把不想听这样的话说出口,等待的时间不过几秒钟,但她却感觉已经好久好久了,德拉科几近耳语的说道:“我喜欢你,琳娜,我很喜欢你。”
心底的坚冰彻底瓦解,本来掀不起任何波浪的心湖漾起一层层的涟漪,琳娜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始终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来。德拉科早猜到琳娜会沉默,他轻轻地说道:“不需要现在给我答复,等你出来,等事情都解决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说完,他反抓住琳娜的手,拉开了与她的一点距离,接着,他就站起来,弯腰在琳娜的额头落下了轻柔的一吻。
那吻很轻很柔,给人感觉很不真实,琳娜抬头怔怔地看着他,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苦笑道:“你,真是个笨蛋,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这次德拉科脸上的微笑褪去了,他不喜欢看到琳娜现在的表情,也不喜欢听到刚才这句话。皱起眉头,他说道:“我才不是笨蛋,斯莱特林向来只选择最好的,对我来说,琳娜就是最好的,我唯一的选择。”倾身抱住琳娜,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少有的坚定目光。
琳娜的心不自然地一跳,她的脸被埋在德拉科的胸前,温热的体温让人面红耳赤。“笨蛋,太笨了你……”笨的让她没法说出拒绝的话来。“布雷斯跟你坦白了,你打算怎么做?”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有点儿孩子气,为了不让德拉科看出来,琳娜连忙转移了话题。
“他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原谅他了。”布雷斯做的事情的确让人很恼火,也让人很难以原谅,但他们毕竟是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好朋友,而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和潘西,他又能说什么呢。“布雷斯也没打算效忠黑暗势力,他只是希望我变回原本的那个样子,呵,说实话,他所想的我原来那个样子,也不过是他自己的想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了,而他却一直停留在原地,看着过去的我。”
“他对你很好。”布雷斯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德拉科和潘西,这样的朋友很少。“他是个不错的朋友。”不过,她却无法跟布雷斯成为朋友,那人和自己绝对八字不合。
“恩,所以我原谅了他,但没有下一次。”这次多亏布雷斯的阻挠,害他和潘西错过了很多先机,之后的事情也变得越来越麻烦了,还有盖勒特那边,那个年龄都已经一百多岁的老家伙,竟然趁机跑了出来!!该死的!!他与老蜜蜂的过往总觉得怪怪的,而且那个时候格兰杰看盖勒特的眼神很奇怪,唔,反正他无法理解。“对了,跟你说件事,盖勒特。格林沃德离开德国了,他重获自由了,唔,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他放自己自由了。”当初是他自困在纽蒙迦德,周围的魔法结界也是他自己布下的,若是想要离开的话,谁也管不着。
“哦。”对老魔王没多大兴趣,琳娜微微点了点头。“金妮,怎么样了?”比起老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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