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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杨门]我追妹子这些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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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儿有求于你,要怎么做,不需要哀家来一步一步教给你吧?”
萧忠沉默半晌,摇了摇头。
萧太后深觉孺子有教,心情十分畅快,也不再多话,差遣了个小太监就把萧忠完完整整地送出去了。
临走了,那小太监还跟萧忠的身后。
“萧大统领。”
“公公有话请讲。”
萧忠面如死水,丝毫情绪都不曾外露。小太监打量了许久也没打量出个什么来,只好按照吩咐办事:“太后娘娘说了,这是大统领自己的选择。娘娘不会做什么威胁大统领的事,只不过。。。”小太监一笑;”您父亲的牌位怕是不能再在萧家的祠堂里待着了。到时候老人家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怪自己唯一的儿子不上进;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家族争气;以至于他的魂灵都不能回归本家”
小太监退后了半步;恭恭敬敬地打了个千儿:”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让您好好儿看着办。不必顾虑那么多。”
说罢,他朝他笑了一下,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萧忠步履沉重地挪出了皇宫,在外头等着的车夫早就等急了。一见自家老爷出来,他急忙几步上前扶住,“老爷怎么去了这么久?难道是皇上不肯见老爷?”
“没有的事。”萧忠烦躁地挥了挥袖子,拂开车夫的手,“我没事,准备回家吧。”
“是。”
车夫恭恭敬敬地扶他上了马车,一溜烟就往萧忠的府邸去了。
萧忠一个人坐在马车的深处,这周围终于不会再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叫他心惊胆战了,他终于可以好好地坐下来,细细回想这一个晌午发生的事。
萧太后的意思不难明白。
什么自己看着办那也是带着血和泪的,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了?什么萧家责任,父亲牌位,那通通都是屁话,无非就是在告诉他萧忠,只要是她萧太后不痛快,他萧忠也活不明白。
而她连吓带哄的一席话,也只不过就是临死前那最后一蹬腿儿罢了。
萧家这些年被压制的太厉害了。她总不甘心,一门心思想要什么时候能够再把从前的如日中天给悉数夺回来才算完。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当朝皇帝是从她肚子里头亲生的,偏偏不与她一头使劲,反而还学会了他父皇的一身毛病,看不惯萧家,就喜欢和萧家对着干。
她太压抑了。
压抑得她哪怕是只有一个缝隙她都想钻出来试试看,到底能不能顺着这条缝儿把自己和整个家族再次培养出一棵小芽,一棵大树,枝繁叶茂,只是立在那儿,就能万年不倒。
而现在,恰巧,在她还有余力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个契机摆在她面前,能够让她和她的亲生儿子再谈一次条件。
萧忠自己轻声叹气,其实这老太婆也挺可怜的。
一辈子辛辛苦苦忙忙碌碌,为的不过是家族的荣辱,连衰老都不敢轻举妄动。也难怪她生了两个孩子,到了这般岁数,还能青春一阵子。
话说回来,这个女人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深得直接将她推向了深渊。
这个契机,皇上不想给她,萧忠也不愿意给她。
他已经答应了和皇上测试一番自己的忠诚,怎么就能轻易动摇?可是要将老父的牌位迁出萧家祠堂——萧忠忍不住咬了咬牙,他不得不承认,这老太婆实在是够狠。
“老爷,到家了。”车夫微弱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他定了定神,掀开了帘子,跳下了马车。
日暮时分,耶律金娥和木易一行人已经走了过半的回程了。
都是耶律金娥怕热,才一定要选在傍晚的时候走出这一整天大半的路程。他们这一路行来,可没有上京城居民的好运气。一路的秋老虎如影随行,仿佛就是看上了他们似的,他们走哪儿偏偏就跟着到哪里去,一路走过来,耶律金娥每每照着镜子端详自己,都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意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着。
这个词还是木易教的。
那时候他总喜欢说她,每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胖长肉,捏着她的小肥脸就不松手。
算起来,他们自从在北防守城关系又近了一步之后,已然没有之前还偶尔尴尬的时候了。耶律金娥脾气好、忘性大,该记的事儿往往一项都记不住,唔,不该记的她其实也记不住。
只不过知道说出来的时候会被教育,就总喜欢拎出来她知道的一星半点儿来逗一逗人。
久了,木易摸透了她这一脾性,她再玩,木易不再配合,渐渐地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说起来,这北上的一路,木易发现了耶律金娥不少坏习性。他一点一点地替她纠正,尽管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偏偏只有管她的时候特别有动力特别顺手,谁知道,就这么几个月,她那点不好的习惯悉数都被扳了过来。
耶律金娥还说,这要是回了上京被她的皇帝哥哥知道,肯定是要吃醋的。
这时候木易也要吃醋了。
凭什么她哥哥能吃醋,他这个准夫婿就不能闹小情绪了?
耶律金娥极其喜欢这时候的木易,她总说,这时候的木易就像小猪一样,嘴型也像,可爱也像。
木易无奈地接受了她这一个并不太友好的比喻,并且把他的小准妻子抱过来亲了亲摸了摸。毕竟他自己也知道,他的小准妻子嘴里再说不出是什么更好的比喻了。按照她的话说,这还是她吃了好几个酱肘子才想出来的词儿呢!他可不能嫌弃。
就这么打打闹闹的,他们彼此都开心,都很乐呵,耶律金娥自然也忘记了那件重要的事。每个人都没什么心理压力,一路蹦蹦跳跳地直接从北防边境蹦跶回了上京。
还未进上京的城门,就出事了。
事情就发生在离上京城门只有几十丈远的地方。
木易他们几个见已经摸到了上京城的边儿,早早地就下了马,准备牵着马走进去。毕竟这么久都在外奔波,即使木易对这座城池没什么感情,他还是得顾忌一下他的小准妻子的。
几人牵着马慢慢悠悠地走着,木易见这周围都围着三三两两的人,说不上是组成了一个人群,但都像是开茶话会一样,活也不做,货也不卖,一人一把瓜子儿花生的,都围在一起热热闹闹的,看神色又不像是在谈论什么有趣的笑话。
“你看他们,”木易指了指这周围,自己靠向耶律金娥,“你看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看怎么能看出来?”耶律金娥好笑道,“你要是好奇,去听一听问一问就好了嘛。”
反正左不过就是谁家的马被偷了谁家的小媳妇又偷偷拿了邻居的刀使。她有时候听这上京城那个管事儿的平日里没有什么好上报的,就拿这些鸡毛蒜皮糊弄哥哥,她都听习惯了。
木易好奇地走了上去,佯装路过听了几耳朵。可是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等到别人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严肃这个已经显得不那么严肃的词来形容了。
“这位小哥儿,你是来干嘛的?怎么偷听别人说话?”看似是组织者的那位大哥脸色很是不好看。他们这些话啊,可都是不能在城里头说出来的,不然他们哥几个还能躲出来在城外说?那些不信邪的,在城里胡说的,统统都被那个萧大统领给抓走了呢!
说起那个萧大统领。老百姓们平时也没机会接触他,可这一次皇上的任务派发了下来,由他来执行,可把他们给吓坏了。
果然朝廷的人都不好惹!
动不动就抓人,说错了话也要抓人,那些人到现在都没被放出来,是不是都像隔壁葛老头说的那样,都被抓去充兵准备打仗去了?
可不得了!
念及此,他更是生气,手指头都要指到木易的鼻孔上去了:“小哥,你干什么的?谁告诉你能偷听别人说话的?”
木易愣愣的,一直沉淀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不能回神。耶律金娥在旁边梳着马鬃毛等他,回头一看,那老头儿的手都快要插进木易的鼻孔去了,她瞬时就怒了。几步冲了上去,念在对方是一位老人家,她害怕动了手会挨木易的骂,急忙收敛了一下。
“说出来的话不就是给人听的?要不然,你们都说出来做什么?干脆谁都不要听算了!”
耶律金娥其人,一直都是打仗吵架的一等一的好手,只要她出马,只有气哭别人的份儿,绝对不会有她自己落败的那一天。
眼看着方才那还巧舌如簧的老头儿瞬时没了话说,涨红了脸,想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应付,硬生生地给她憋出来了一句:“你又是谁家的女娃!”
“我?”耶律金娥笑的欢畅,“天上来的!你识不识得?”
“。。。胡。。。胡闹!”老人家脸涨得通红,仿佛是随时都要被气晕了过去。木易回神的时候正好看见那气血上涌的老头和神采奕奕的耶律金娥,那丫头还叉着腰自己在那儿乐的欢实。木易看了看,直接就把人领走了。
“哎。。。哎!我还没说够呢!”
这下那老头儿可长了威风。也不顾方才是那被他指着鼻子训斥的小伙子替他拉走了那小姑娘,登时开心了起来,露着他残缺不全的牙笑的漏风:“嘿嘿嘿,就说你小姑娘得积点口德,要不然,嫁不出去咧!”
“你!”耶律金娥被木易拖着,她自己挣不开他的怀抱,只能喊着表示她根本就不服输:“我有夫婿了!有了!”
就是还没正式成亲而已。
她朝自己吐了吐舌,暂时假装忘记了这件不愉快的细节,开开心心地转身抱起了木易的胳膊:“木易木易,你方才发什么愣呢?”
木易低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也罢,就算是和她说了,她也只能一个人担心,搞不好还得再惹祸。回了上京,给她擦屁股的活儿可就轮不着他了。
索性不说也罢,毕竟是他木易一个人的事。
“我送你回宫。”
“回宫?”耶律金娥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们才刚回来!”
还没玩够呢,怎么就能被丢回宫了?她不在上京的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上京城又多出来了多少新鲜有趣的好玩意儿,她还没见识过尝试过呢!
“不想回!”
见木易始终是面无表情,耶律金娥委屈极了,明明两个人在外头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上京就这样了?
她踌躇半晌,谨慎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上京?还是不喜欢我是个公主,还是不喜欢我哥哥?”
她委委屈屈地嘟嘴生气,“我总觉得,你一踏进上京城就不一样了。”
木易停下自己快得要飞起来的脚步,站直了定定地望着她。
“胡思乱想什么呢?”他深深地叹气道,“我以前竟然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瞎想。”
他捧起了耶律金娥的小脸。那双他最喜爱的眼睛好似已经做好了开闸的准备,已经有滴滴点点渗了出来,看的木易好笑又心疼。他伸手替她擦去,才接着道,“我遇见你喜欢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位有着偌大疆土的公主了,有一个深深爱着你的哥哥。如果我不喜欢、介意这些,你说我还会。。。还会向你示爱吗?”
耶律金娥抬眼瞪了他一眼。木易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温声道,“我很喜欢很喜欢你,也喜欢你的成长环境,爱你的一切。这个承诺,你喜不喜欢?”
“勉强喜欢吧。”她嘟嘟囔囔的,还是很不开心。
“回了上京,我们都有要事要做。你听话,过几天我就去找你,好不好?”木易就像哄一个四岁孩子一样,把她拥在怀里不停地哄,这才算是哄好了。
木易长吁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脑海里又重新回荡起了方才他听到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真的是……值得夸赞
我忍不住也夸了夸我自己T^T
我我我我我写完了!
明天估计缓缓,得和各位小天使们请一下明天的假啦~
今天真的是……得出结论:去他的拖延症!
而且这章蛮肥,为了我这个强迫症(微笑脸)可能要把后面男女主回上京的事移到下一章顺便修文丰富补充~
感谢各位体谅 晚安(*?︶?*)爱你们!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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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回京
木易长吁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脑海里又重新回荡起了方才他在人群中听到的话。
那几个老头儿虽然语焉不详,但言语之间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在讲那件他担心了那么久的事。木易一直觉得,自己的运气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还不错,不想发生的事基本上都完美地避开了,可是上天却在这个当口——他刚刚和耶律金娥坦明心迹的当口,给了他致命的一击,当头大炮打得他神志都不大清醒了。
他微微叹气,原来,那青年皇帝心里一直就存着那心思,只不过时机还未成熟。只看如今,这大辽刚刚松了口气,各处边防安稳,百姓安居乐业,上一次出兵攻打西夏的亏空或许也补给的差不多了,他就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出兵,攻打那已经太足够安分了的大宋。
多可笑。亏他还存了好的念想,只以为这青年皇帝心里头有着宏图大志,对黎民百姓也是一心一意的好,根本不会让自己的子民遭受生灵涂炭之痛。
木易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罢了,他本来就不应当有这样的期待。
有这样的期待的他,也足够可笑了。
木易脑子里不停地回转着这些激愤的情绪,手上却还抓着耶律金娥的小手不放,生怕她一个不注意自己就溜走了,他还得分神去抓她。耶律金娥也乖,这一路北上回来,她已经被木易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连从前那如春笋般茂盛的反抗意识都自发地塞回到地底下去了,她懒得再抵抗,反正不出一个时辰,无论在多陌生的城镇,她总能被抓回来。
耶律金娥有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可能被放了一只鹰盯着,一旦她偷偷跑了,这鹰的饲养员——木易就会轻而易举地抓住她,脑筋都不用转。
不过半晌,两人就已经到了皇城的脚下。望着高高的大太阳,耶律金娥有些气馁,好似这还没被放出来多久,就又被人拎了回去关起来养着一样。这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尤其她总是越吃越多,这类比下来,心情就越发奇怪了。
她盯了那门楼上的护卫一会儿,还是决定缴械投降,放弃抵抗。
木易说得对。她要是想要早早地嫁给他做媳妇,就得乖乖地等着他来迎娶才行。若是不小心把自己作成了禁足,到时候母后或者哥哥一发怒,她搞不好连一面都见不上木易了。
“那我进去了?”她皱着眉头深深叹气,宛如耄耋老人对着自己的生日面一般,无可奈何,又颓又丧。尽管耶律金娥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命运,可是她还是想小小地抵抗一下,因而连话尾还带了一丝问询。
木易见她难得乖巧,心下一暖。那毛茸茸的一颗头就在他下巴的不远处,他微微低了头就能嗅到发丝的清香。耶律金娥出门在外,女扮男装,连个侍女都没有,自然洗啊涮啊的都得她一个人来。她堂堂大辽的嫡长公主,什么时候能轮得着她自己动手,因而这难得的机会一出现,她不但没接住,反而还被压了个大马趴。
每天都顶着一头毛茸茸的乱发。那头发似乎也是非要和她作怪一般,就是不肯服服帖帖的。好在耶律金娥还带了一顶毡帽,扣在脑袋上,勉强还能掩一掩。
而现在,掩蔽之物已经被摘了下去,耶律金娥头上的毛能竖的都悉数竖了起来,活似要演上一台大戏,各大主角都已经齐备,只等着这颗头的主人一声令下,各方就能粉墨登场。
木易看着,就觉得分外有趣。他习惯性地伸手上去揉搓了几下,那头发生了电蹦跶的越发灵活,可爱极了。
“去吧。有机会我就进宫去看你。”
耶律金娥很是不满意他的答案,撅了噘嘴,不发一言。
木易将她送到了宫门前,终于到了不得不道声离别的时刻,再别扭的耶律金娥也会忍不住和木易道一声再见。
“你可快点来啊!”她声音闷闷的,“锦绣宫可不好玩,我很无聊。”
“好。”木易含笑,示意她自己走进去。他也只能就将人送到这里,多一步都不行了。
耶律金娥转身迈步,她刚刚走了几步,突然就想起来一个物件,急急忙忙地在腰间找到了那东西,果然在那儿。她开心地眼睛都亮了,噔噔噔几步,就跑到了已经转身要离开的木易面前。
“怎么?”他惊讶回头,看着几步跑过来就有些气喘吁吁的耶律金娥,眼睛亮闪闪,很是绚烂。
“我有个东西给你。”
耶律金娥低下头,想要将腰间缚着的那东西解开。可惜不知是不是系得太久了,木易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她抬头。那颗毛绒绒的头就在他面前蠕动着,木易心下一片柔软,亲自俯身替她解开了这陈年的结。
拿上来一看,竟是一块儿金光闪闪的牌子,上面还有刻字。龙飞凤舞的,他皱了皱眉,一时竟没有辨认出来。
“给你的!”
她嫣然一笑,将那块牌子向他的怀里揣了揣,“你收好了,想来找我就拿着它来,保证没有人挡着你。”
木易颠了颠这牌子的重量,有些恍然,这大概是几乎百分百纯金的一块儿大金疙瘩,而且多半是他们这些王公贵族出入宫门的一道门槛。
他笑了笑,心下明了,“这是。。。嫁妆?”
耶律金娥看了看那牌子,又看了看他。下巴一扬,十分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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