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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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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听说你要带我的女儿去看棒球。”只有在华盛顿,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的事实才会对参加户外运动毫无影响。 

“是的,先生。计划是这样的。”他看上去毫不惊讶于我居然把实情告诉了我爸爸。不过,他也许早就听到了。 

“嗯,我猜,我得祝你大大的好运了。” 

查理大笑起来,而爱德华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了。”我站起来。“拿我寻开心也该适可而止了。我们走吧。”我走回前厅,穿上我的外套。他们都跟着走了过来。 

“别待太晚,贝拉。” 

“别担心,查理,我一定会早早把她送回家。”爱德华保证道。 

“照顾好我女儿,好吗?” 

我呻吟起来,但他们都无视我。 

“她跟我在一起会很安全的,我保证,先生。” 

查理根本无法质疑爱德华的诚意,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诚挚。 

我大步走出屋外。他们都大笑起来,爱德华跟着我走出来。 

我停在门廊里,愣住了。那里,就在我的卡车后面,停着一辆庞然大物般的越野车。它的轮胎比我的腰还高。车的前灯和尾灯周围都围着金属护栏,防撞栏上安装着四个巨大的探照灯。这辆车子是耀眼的火红色。 

查理低低地吹了一声口哨。 

“系上你的安全带。”他憋出几个字来。 

爱德华跟着我走到乘客座旁,把门打开了。我估量着自己跟座位的距离,准备跳上去。他叹了口气,然后单手把我举了起来。我希望查理没有注意到这点。 

然后,他用一种正常的人类的速度走回驾驶座。我试图系上自己的安全带。但这安全带的系扣太多了。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当他打开车门的时候,我问道。 

“这是越野车专用安全带。” 

“噢…哦。” 

我试图找出每对系扣的正确搭配,但进度实在是太慢了。他又叹了口气,伸过手来帮我。我很高兴这雨吓得太大,没法看清楚站在门廊里的查理。这也意味着他看不见爱德华的双手是怎样在我的脖子上流连着,轻触着我的锁骨。我放弃帮他的忙,全神贯注地稳住自己的呼吸。 

爱德华拧动车匙,引擎轰鸣着发动起来。我们把车从屋前开走了。 

“你有一辆……呃……很大的越野车。” 

“这是艾美特的。我认为你不想一路上都用跑的。” 

“你们把车停在哪里?” 

“我们把其中一间外屋改建成了车库。” 

“你不打算系上你的安全带吗?” 

他用质疑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某件事闯入了我的脑海。 

“一路上都用跑的?这就是说,我们还得跑上一段路吗?”我的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八个音阶。 

他紧张地咧嘴一笑。“你不必跑。” 

“我会晕过去的。” 

“把眼睛闭上,你会没事的。” 

我咬住唇,竭力抑制住恐惧。 

他侧过身来,吻了吻我的头顶,然后叹息起来。我困惑地看着他。 

“雨里的你闻起来很不错。”他解释道。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谨慎地问道。 

他叹了口气。“两者都有,通常都是两者都有。”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一片黑暗和倾盆大雨里找着路的,但他终究找到了一条辅路,与其说是马路,不如说是山间小路。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根本没办法谈话,因为我一直像只手提钻一样在座位上弹上弹下。不过,他似乎很喜欢在这样的路上开车,一路上他都在大笑着。 

然后,我们到达了路的尽头。树木筑成了绿色的藩篱,围绕在越野车的三侧。雨每一秒都在减弱,已经变成了一种毛毛细雨,云层后的天空变得稍微明亮些了。 

“抱歉,贝拉,从这里开始我们就得走过去了。” 

“你知道我怎么打算吗?我会在这里等你。” 

“你的勇气都到哪里去了?今天早上你还特别勇敢的。” 

“我可还没忘记上次的事。”这居然还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 

他一阵风似的绕到我身旁。他开始解开我的安全带。 

“我自己来,你去吧。”我竭力主张道。 

“呃嗯……”他一边飞快地解开所有系扣,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我得修改一下你的记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我拉出车外,让我落到地上。现在雨已经变成蒙蒙细雨了。爱丽丝是对的。 

“修改我的记忆?”我提心吊胆地问道。 

“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他专注地看着我,但他的眼里有着浓浓的调侃。他把手撑在越野车上,落在我的头的两侧,然后向我侧下身来,逼得我紧靠在了门上。他的脸离我的脸只有几英寸远。我根本无路可逃。 

“现在,”他轻声说着,他的气息完全打乱了我的思路。“你到底在担心着什么?” 

“嗯,呃,撞到树上——”我吞咽了一下“——撞死,还有眩晕。” 

他报以一笑。他低下头,用冰冷的唇温柔地吻着我的颈窝。 

“现在,你还在担心么?”他贴着我的肌肤,喃喃低语道。 

“是的。”我挣扎着继续说道。“担心撞树和晕眩。” 

他的鼻子轻轻地贴着我的肌肤,从我的喉咙一路滑到我的下颌。他冰冷的呼吸呵在我的肌肤上,有点儿痒。 

“那现在呢?”他的唇贴住我的下颌,耳语着。 

“树,”我喘息着说。“运动症。”   
 
他低下头,吻着我的眼睑。“贝拉,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会撞到树上吧,对吗?” 

“不,但我也许会。”我的声音里毫无自信。他嗅到了胜利在望的味道。 

他慢慢地,一路往下吻着我的脸颊,恰好停在了我的嘴角上。 

“我会让你撞到树上吗?”他的唇轻轻地刷过我微微颤抖着的下唇。 

“不,”我喘息着说。我知道如果我要很好地反击的话,我还得补上一句。但我实在说不出来。 

然后,他几近粗暴地捧起我的脸,如痴如醉地吻着我,他坚硬的唇摩挲着我的唇。 

我实在找不到借口为自己的行为解脱。显然事到如今我已经比上次更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了,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像第一次那样做出反应。我没有安全地待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是伸出胳膊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然后忽然贴上了他大理石般的五官。我喘息着,张开了唇。 

他摇摇晃晃地退开,毫不费力地挣脱了我的紧握。 

“该死,贝拉!”他挣脱出来,喘着气说道。“我发誓,我迟早会死在你手里的 
我弯下身子,用手撑着膝盖稳住自己。 

“你不会死的。”我咕哝着说道,试图稳住自己的呼吸。 

“在遇见你之前,我本来是很相信这一点的。现在,在我真的做出什么蠢事以前,让我们离开这儿。” 

他像之前一样把我扔到了背上,我看到出来,为了跟原来一样温柔他格外费了点劲。我把腿交缠在他腰上,胳膊紧紧地扣住他的脖子。 

“别忘了闭上眼睛。”他严厉地警告道。 

我飞快地把头贴住他的肩胛骨,埋在自己的胳膊下,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我几乎没有感觉到我们在移动。我只能感觉到他在我下面滑行着,但他就像是在人行道上溜达一样,动作很平稳。我心痒痒的,想要偷看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之前那样飞跃过丛林,但我抵至住了这种诱或。不值得为这事再来一回可怕的眩晕。我让自己满足于听着他平稳的呼吸。 

我不太能肯定我们是否已经停下来了,直到他伸过手抚着我的发。 

“已经结束了,贝拉。” 

我壮着胆子睁开了眼,然后确定,我们确实停下来了。我笨拙地松开把他箍得死死的四肢,滑落到地上,仰躺在那里。 

“噢!”当我撞到潮湿的地上时,我愤怒地喊道。 

他怀疑地看着我,显然还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还在生气,是否还有心情拿我寻开心。但我不知所措的表情推了他一把,他终于撑不住狂笑起来。 

我自己挣扎着站起来,不去理会他,只是把外套后面的泥泞和蕨类植物拍掉。这让他笑得更凶了。我气恼地大步走进密林里。 

我感觉到他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腰。 

“你要去哪里,贝拉?” 

“去看棒球赛。你好像对打球没什么兴趣了,但我敢肯定就算没有你别人也能玩得很开心的。”  
 
“你走错方向了。” 

我转过身,看也不看他,高视阔步地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又拉住了我。 

“别生气,我只是一时情难自禁。你真应该看看你自己的脸。”他轻笑着,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笑意。 

“哦,就许你一个人生气?”我扬起眉毛,问道。 

“我没在生你的气。” 

“‘贝拉,我会死在你手里的’?”我酸溜溜地引述他的话。 

“这只是就事论事。” 

我试图转身再次挣脱他,但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 

“你就是在生气。”我坚持说道。 

“是的。” 

“可你才说着——” 

“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你看不出来吗,贝拉?”他忽然紧绷起来,所有调侃的痕迹都消失了。“你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诘问道,他突如其来的心情变化和他说的话一样让我困惑。 

“我从来不会对你生气——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你是这么的勇敢,坚信……温暖。” 

“那是为什么?”我低声说着,记起了把他从我身旁拉开的那些阴暗的情绪,我一直把那解释为是一种情有可原的失望——对我的软弱,我的迟钝,我蛮不讲理的人类反应的失望……  
他小心地用双手捧起了我的脸颊:“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他温柔地说着。“我气我自己总是无法控制自己,总是让你处于险境。我不同寻常的存在总是让你处于危险之中。有时候我真的很厌恶自己。我应该更强大些,我应该能——” 

我用手掩住他的口。“别。” 

他抓住我的手,从他的唇上拿开,却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爱你,”他说道。“这实在是一个蹩脚的借口,一个用来解释我所做的一切的借口,但这确实是真的。” 

这是他第一次说他爱我——尽管还加上了这么多多余的话。他也许没有觉察到这一点,但我确实意识到了。 

“现在,求你,试着做你自己。”他继续说着,弯下身子,温柔地用他的唇摩挲着我的唇。 

我明智地保持一动不动。然后,我叹了口气。 

“你向史温警长保证过,你要早点带我回家的,还记得吗?我们最好现在就过去。” 

“是的,女士。” 

他充满渴望地笑起来,放开了我,只用一只手挽住我。他领着我在高大潮湿的蕨类植物和垂挂着的苔藓之间走了几英尺,绕过一棵宏伟的铁杉。然后,我们到了。我们正站在奥林匹克山山腰上一片巨大的开阔地的边缘。它是任何一个露天棒球场的两倍大。 

我看见别的人都已经到了:艾思梅,艾美特和罗莎莉正坐在一块露出地面的光秃秃的岩石上,他们离我们最近,大概有一百码的距离。在更远些的地方,我看见贾斯帕和爱丽丝,他们隔着大概有四分之一英里远的距离站着,似乎正在把什么东西抛来抛去,但我没看见球。看上去卡莱尔正在标出各个垒的位置,可是每个垒之间真的要隔那么开吗? 

当我们出现的时候,岩石上的三个人站起身起来。 

艾思梅开始向我们这边走来。艾美特长长地看了一眼罗莎莉的背影,也跟着过来了。罗莎莉优雅地站起来,大步朝场地那边走去,看也不看我们的方向一眼。我的胃立刻有了反应,不安地痉挛起来。 

“我们听到的是你吗,爱德华?”艾思梅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 

“听起来像是一只熊被噎着了。”艾美特进一步解释道。 

我迟疑地向艾思梅微笑。“那就是他。” 

“贝拉当时无意中显得很好笑。”爱德华解释道,立刻扳回一城。 

爱丽丝已经离开了她原来在的位置,向我们跑过来,或者说,是舞着过来。她如行云流水般冲过来,停在我们跟前。“时间到。”她宣布到。 

她话音刚落,一声沉闷的隆隆的雷声在离我们很远的密林中炸开了,然后向西边的城镇划去。 

“怪可怕的,不是吗?”艾美特自来熟地说着,冲我眨了眨眼。 

“我们走吧。”爱丽丝和艾美特一击掌,然后他们像箭一样向那块超大型的场地投掷过去。她奔跑的样子像一只瞪羚。艾美特几乎和她一样优雅,一样快——尽管艾美特永远也不可能被比作一只瞪羚。   
 
你准备好打几棒了吗?”爱德华问道,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很是热切。 

我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有恰如其分的热情。“归队!” 

他窃笑着,弄乱了我的头发,然后紧跟着另外两人弹射出去。他的奔跑更具攻击性,更像一只猎豹而非瞪羚。他飞快地超过了他们。那种优雅和力量让我屏住了呼吸。 

“我们要过去了吗?”艾思梅用她温柔的,优美的声线问道,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贪婪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我立刻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点了点头。艾思梅始终和我保持着几英尺的距离,我怀疑她还在小心翼翼地避免吓着我。她配合着我的步调走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你不和他们一起打球吗?”我羞涩地问道。 

“不,我更喜欢当裁判——我喜欢让他们诚实地比赛。”她解释道。 

“那么,他们喜欢作弊吗?” 

“哦是的——你真应该听听他们是怎样吵吵嚷嚷的!事实上,我希望你不必听到,否则你会认为他们是在狼群里长大的。” 

“你说话的语气真像我妈。”我惊讶地大笑起来。 

她也大笑起来。“好吧,基本上,我确实视他们如己出。我从没能从自己的母性本能中恢复过来——爱德华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失去过一个孩子?” 

“没有。”我大受惊吓,喃喃低语着。我脑子里很混乱,不知道她想起的是哪段人生。 

“是的,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还在。他生下来几天就夭折了,可怜的小东西,”她叹息着说道。“我的心都碎了——所以我才会从悬崖上跳下来,你知道。”她实话实说地补充道。 

“爱德华只是说你跳——跳下来了。”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总是那么绅士。”她笑了起来。“爱德华是我新生后的第一个儿子。我总是那样认为的,虽然他比我更为年长,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样。”她温和地向我微笑着。“所以,当他找到你的时候,我才会那么的高兴,亲爱的。”她语气里的亲切感是那么的自然。“他独自一人过得太久了,看着他一直单身让我很难过。” 

“那么,你不介意吗?”我又踌躇起来,问道。“如果我……我对他来说完全是个错误?” 

“不。”她深思熟虑地说道。“你就是他想要的。不管怎样,这是命中注定的。”话是这样说,可她的额头却因为担心而皱了起来。又一阵隆隆的雷声响了起来。 

然后,艾思梅停了下来。显然,我们已经到了场边。看上去他们已经组好队了。爱德华守在左外野,卡莱尔站在一垒和二垒之间,爱丽丝拿着球,站在某处必定是投手板的小土堆上。 

艾美特正在耍弄着一根球棒,它在空气中呼呼作响,我却几乎看不见它运动的痕迹。我等着他走到本垒,但随后我意识到,他已经做好了击球的准备,他已经站好了——站在离投手板那么远的地方,比我以为可能是本垒的地方还要远得多。贾斯帕站在他身后几英尺的地方,作为另一队的捕手。当然,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戴着手套。   
“各就各位,”艾思梅用清亮的声音喊道,我知道即使是爱德华站在那么远的地方,他也能听到。“开始。” 

爱丽丝站得直直的,装模作样地一动不动。作为一个摆出挥臂准备投球的姿势的人而言,她的作风似乎太诡异了点。她双手拿球放在腰间,然后,就像眼镜蛇的突袭一样,她的右手轻快地一甩,球不偏不倚地向贾斯帕的手里飞去。 

“那是一个好球吗?”我对艾思梅耳语道。 

“如果他们不挥棒的话,这就是个好球。”她告诉我。 

贾斯帕用力把球扔回爱丽丝正等着的手里。她容许自己简短地一笑,然后她的手再次旋转起来。 

这一次,那根球棒挥动起来,以某种方式及时击中了那个根本看不见的球。撞击的声音有如山崩,隆隆作响。这声音回荡在山峦之间——我立刻明白了雷雨天的必要性。 

那球像流星一样掠过场地上空,远远地落入周围的密林之中。 

“全垒打。”我喃喃低语道。 

“再等等看,”艾思梅警告着,她专注地聆听着,一只手高高举起。艾美特风一般环绕着所有的垒跑着,卡莱尔在向他示意。我意识到,爱德华不见了。 

“出局!”艾思梅用清亮的声音高喊着。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爱德华从林海的边缘跃出,高举的手里攒着球,他欢畅的咧嘴大笑连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艾美特的击球最有力,”艾思梅解释道。“但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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