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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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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ward低头看着我,等到我终于抬起眼睛对上他的视线后,迈步跨进了门槛。 
他抱着我巡视屋子,我们两个都非常安静,他一边走一边把灯打开。我对于这栋房子含糊的记忆就是对于一个小岛来说,它过于宽敞了;还有种奇怪的熟悉感,我应该要开始习惯Cullen家偏爱的淡色系了,有种家的感觉。我没有办法把精力放在其他细节上,耳根后狂乱地脉搏冲击让一切都显得有些朦胧。 
这时,Edward停下来打开了最后一盏灯。 
这是间宽大的白色房间,远处的墙几乎都是用玻璃构成,这也是我们家吸血鬼的标准装饰。外面就是月光漂白的细沙滩,从房子再出去几码就是波光粼粼的海面了。但是这些我也几乎没有注意到。我光顾着看房间中央那张白色的大床了,从上面悬下绘有繁复云彩纹样的纱帐。 
Edward把我放到了地上。 
“我去……拿行李。” 
这个房间温暖得过头,比外面热带的夜晚还要闷热。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留下,我慢慢地向前挪着步子,直到伸出手可以摸到那细腻的纱帐。基于各种原因,我想要肯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没有听到Edward回来的声音。只突然感到他冰冷的手指爱抚上我的颈背,拭去滴下的汗水。 
“这里似乎有些热,”他抱歉地说到。“我还以为……那样正好。” 
“确实是,”我在呼吸下小声嘟囔,他也笑了。那样紧张的笑声,不像平时的Edward。 
“我考虑了各方面,来让这……件事变得容易些,”他坦白承认。 
我响亮地咽了一口口水,仍然背对着他。以前有谁有过这样的蜜月吗? 
我知道答案。不,从没有过。 
“我在想,” Edward缓缓开口说。“如果……首先……你是否想和我一起来个午夜游泳?”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时声音显得放松了许多。“海水会很暖和,海滩也是你所喜欢的。” 
“听起来不错。”我连声音都变了。 
“也许你先需要一个人准备一两分钟……那是一段很长的旅行。”  
 我木讷地点点头,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还是作为人存在。也许单独待几分钟会有帮助。 
他的唇扫过我的喉咙,直达耳垂下。他扑嗤笑了出来,冰凉的气息拂过我滚烫的肌肤,感觉痒痒的。“别花太久哦,Cullen太太。” 
听到我的新名字,不禁惊跳了起来。 
他的唇又从脖子一路向下点在了我肩膀上。“我在水里等你。” 
他经过我身边来到了一扇敞开通向沙滩的法式门边。半路上,他褪掉了他的衬衫,把它丢在地上,接着从门口闪进了夜色中。身后留下了充满qing se,带有海水咸味的闷热空气。 
我的皮肤着火了吗?我得低头检查一下。没有,什么都没有烧起来。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有。 
我提醒自己要记得呼吸,跌跌撞撞地走向一个白色的梳妆台,上面放着已经被Edward打开的超大号旅行箱。这一定是我的,因为我熟悉的洗漱用包正躺在最上面,下面全是些粉红的衣服,但是我一件都不认得。我在一大堆折叠整齐的衣物中翻刨着,希望能找到几样熟悉而又舒适的,一套旧的汗衫之类的,可是拿在手里的尽是些薄得透明的蕾丝和少得可怜的雪纺。贴身内衣。全都贴着法国牌子,非常性感的女性内衣。 
我不知道怎么办或者什么时候,但是总有一天,Alice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放弃了,走到浴室,那里长长的玻璃和法式门一样都面向同一片沙滩,我偷瞄了眼窗外,但没有看到他。我猜他一定在水里,反正他也不需要浮上来换气。头顶上皓月当空,把沙滩照耀地一片洁白明亮。一个细小的移动引起了我的注意——沙滩边缘的一颗棕榈树上挂着一样什么东西,原来是他剩下的衣物正在清风中微微飘荡。 
一股炙热再次燃遍了全身的皮肤。 
我又做了几次深呼吸,接着走到悬挂于一长排柜子之上的镜子前。我看起来确实像在飞机上已经睡了一整天的样子。我找到了我的梳子,我急躁地梳理起在背后打结了的头发,直到它们顺滑为止,梳子上满是扯下的头发。我异常仔细地刷了两遍牙。接着我洗了脸,并把水敷在了我那发烫的脖颈上。感觉还不错,于是我又开始洗我的胳膊,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决定去洗个淋浴。我知道在游泳前沐浴是一个很荒谬的做法,但我需要冷静,热水可以帮我放松。 
另外,再剃一遍腿毛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当我做完这些,我从柜子上扯下一根白色的大毛巾,从胳肢窝下把自己包了起来。 
这时我发现自己处于了一种进退两难的窘境。我应该穿什么呢?很显然不是泳衣,而穿回我自己的衣服又显得太傻了。Alice帮我打包的那些衣服我更是想也不敢想。 
我的呼吸再次开始急促起来,双手也不住地颤抖——淋浴的平静效果全白费了。我感觉有些目眩,恐慌到了极点。我就这样裹着浴巾,坐在磁砖地板上,把头埋在了两膝之间。可以想象如果他看到了我这种支离破碎的样子会做何感想。不难让他信服我们正在犯下一个错误。 
我的焦躁不安并不是因为我们正在犯一个错误,完全不是。我焦虑的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害怕走出这间房间,面对未知。特别是那些法国内衣,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这就像在剧院,走到了上千观众面前,却不知道自己的台词是什么。 
别人是怎么做的呢?强忍他们的恐惧,甚至连Edward给我的这份绝对承诺都没有的情况下,默默地相信着另一个有着同样恐惧和不完美的人?如果在外面的不是Edward,如果我不是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坚信他爱我,就像我爱他一样,无条件的、永远的、还有不理智的——那我会永远都没有办法从地上站起来。 
但是Edward就在外面,所以我边默念着“别做胆小鬼”,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紧了紧胳膊下的浴巾,坚定地从浴室迈开脚步。路过那一箱子的蕾丝和大床时,连看都没看一眼。走出那扇敞开着的玻璃门,踏上了那细腻如粉的沙滩。  
 月光下的所有物体都被滤去了颜色,只剩黑白。我迟缓地走过温暖的细沙,在他挂衣服的那颗弯曲的树旁稍作停留。我扶着那颗表面粗糙的树,检查自己的呼吸是否平顺,或者说足够平顺。 
我在一片黑暗的涟漪中寻找他的身影。 
要找他并不难。他站在齐腰深的水中,背对着我,仰望着椭圆的月亮。苍白的月光让他的皮肤看起来异常白皙,像那些细沙,像月亮本身;对比之下他湿漉漉的黑发,深邃得就像海洋。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手掌向下压着水面,低低的涟漪从他身边荡开,仿佛他只是一块石头。我盯着他背部,肩膀、手臂、脖子的流畅曲线,无可挑剔的身材…… 
燃遍全身肌肤的火焰现在变得缓慢而又深沉,它燃尽了我所有的尴尬、所有不确定的害羞。浴巾悄无声息地滑落,没有一丝犹豫,和他的衣物一起留在了树上。走入了那一片白月光,让我也变得如同白砂般的耀眼。 

我听不见自己走向水边的脚步声,但是他应该可以。Edward并没有转身。涌起的柔和海浪没过我的脚趾,我发现他是对的——海水就像洗澡水般暖和。我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趟过看不见的海床,不过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海底的砂子依然平滑,向着Edward的方向徐徐倾斜。 
最后,我涉过让人失重的水流来到了他身边,轻轻把手覆上了他放在水面上的冰凉的手。 
“真美啊,”我说,同样抬头看着月亮。 
“确实如此,”他回答说,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他慢慢地转过来面对我,这一小小的动作泛起身边层层涟漪,碰到我之后便消散了。他剔透的脸旁上,一对眼睛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他将掌心向上翻起,这样我们的手就在水面下十指紧扣。温暖的海水温热了他冰冷的皮肤,我就不会因此起鸡皮疙瘩了。 
“但是我不会用美这个单词,”他接下去说。“因为和你一比,相形见绌。” 
我半微笑着,伸出我还有一只手放在了他心脏的位置上——已经不会在颤抖了。白色对上白色,我第一次感到我们是如此般配。我温暖的触碰引发了他极细微的颤动,他的呼吸粗重起来。 
“我答应过你,我们可以尝试,”他耳语的呢喃突然紧张起来。“如果……如果我做错什么,如果我伤到了你,你必须马上告诉我。” 
我沉默地点点头,视线仍然在他身上逗留。我又向水中浸入了一步,把头靠上他的胸膛。 
“别害怕,”我低声细语。“我们属于彼此。” 
我自己也突然被自己这句真理所折服。这一刻是这么完美,这么正确,没有丝毫的怀疑。 
他的臂膀环上我,贴身地搂着我。一个是冬天,一个是夏天。我感觉我的每根神经末梢都像通上了电流。 
“永远。”他赞同我。然后温柔地拉着我们两个没入了更深的水中。 
早晨的太阳,烤着我背上赤果的肌肤,将我唤醒。已经早中午了,也许都已经是下午了,我没有概念。但是除了时间之外的一切,我非常清楚。我知道我在哪里——有着白色大床的明亮房间,灿烂的阳光照进敞开的门口。云纹图案的纱帐柔和了不少晒人的阳光。 
我没有睁开眼睛。我幸福地不想去改变任何事情,无论多小的事情都不想。仅有的声音是外面的海浪声,我们的呼吸声,我的心跳声…… 
即使太阳很炙烈,我却感觉很舒服。他冰凉凉的皮肤是对抗暑意的灵丹妙药。躺在他冰冷的胸口,被他的手臂环抱着,感觉自然而又轻松。我慵懒地想着,为什么我昨晚要那么恐慌呢。我的恐惧现在看来真是愚蠢透顶。 
他的手指轻柔地沿着我的脊椎轮廓描摹着,我明白他知道我醒了。我仍然闭着眼睛,更用力地搂紧了他的脖子,把自己贴地更紧些。 
他没有说话,手指在我背后上上下下,几乎没有碰到我,更像是在细细观摩我肌肤的纹理。 
如果能永远这么躺着就好了,永远不到破这一刻的幸福,但是我的身体却有着其他想法。我对着我那不耐烦的胃只能苦笑了。经历了昨晚的一切,它也差不多饿了。把我从某个快乐的极点带回来了地面。 
“有什么好笑的?”他轻声地问,手指仍然在背部游走。他的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还带着些许干哑。昨晚缠绵交织的记忆浮现上脑海,让我的脸和脖子瞬间绯红。 
我咕咕叫的胃替我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我又笑了。“终于还是无法长时间逃脱做为一个人类啊。” 
我等着他和我一起笑,但是没有。慢慢地,从头脑中浑浑噩噩的至高幸福中一层层脱离出来,现实的氛围跟我一个人高涨的幸福感有些格格不入。 
我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喉咙那苍白但是晶莹的肌肤,向上就是他曲线柔美的下巴。他的下颚紧绷着,我支起身子以便可以欣赏他的脸。 
我研究着他为什么如此神色黯淡,他只是看着我们头上纱帐的顶篷,并没有看我。他的表情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我浑身一哆嗦。 
“Edward,”我奇怪地哽咽了下才把话说出口,“怎么回事?出什么问题了?” 
“你一定要问吗?”他戏虐的语气听起来很强硬。 
长时间没有安全感的我养成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好好回想了番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什么不好的迹象都没有。这一切发生得远比我所预期的要简单得多;就像两块吻合的拼图终于契合到了一起。这也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满足感——我们的身体也像其他方面一样情趣相投。冰与火在某些时候也可以不伤害彼此得共存着。更证明了我是属于他的。 
我实在猜不透是什么让他这个样子——令人心寒的挫败感。我错过了什么吗? 
他用手指抚平了我额头紧皱的疙瘩。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低声说。 
“你在担忧。但是我不明白。我是不是……”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 
他收紧了目光。“你知道你伤得有多严重吗,Bella?这是事实——别试图掩饰了。” 
“伤?”我重复了一遍。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我的声音比往常都高。 
他挑了挑眉毛,嘴唇抿成一条线。 
我做了个快速检查,本能地舒展一下肢体,曲张一下肌肉。伴随着僵硬而来的是酸痛,看来是真的,有种全身关节都错位了的异样感觉,浑身酸软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只水母。但这并不是一种不愉快的感觉。 
我气不打一处来,多么美妙的早晨啊,全都被他悲观的假象给搞砸了。 
“你为什么那么武断地就下结论呢?我感觉从没那么好过。” 
他闭上眼睛。“别说了。” 
“别说什么?” 
“承认这一点吧,别假装得好像我不是一个怪物。” 
“Edward!”我着实担心了起来。他正在把我美好的回忆拉回黑暗中,玷污它。“再也不许这样说。” 
他没有睁开眼睛,似乎并不想看到我。 
“看看你自己,Bella。然后再说我不是怪物。” 
被他的话刺痛了,震惊了。我不假思索地照着他的指示去做,然后大吃一惊。 
我发生了什么?我无法理解粘在皮肤上的白色绒毛雪花。我摇摇脑袋,白色瀑布倾泻而下。 
我用两根手指拈起一小撮松软的白色雪花。是一根羽绒。 
“为什么我身上都是羽毛?”我迷惑不解地问。 
他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我咬破了一个枕头。或者两个。那个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你……咬破了枕头?为什么? 
“看看,Bella!”他几乎咆哮了起来。他抓起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拉过我的手臂。“看看那个。” 
这一次,我明白他要说什么了。 
拂去羽毛后,大块略显紫色的瘀青开始在我手臂苍白的皮肤上一朵朵绽开。我沿着这些痕迹顺势看去,向上到了我的肩膀,向下到了肋骨。我随意在前臂上找了一个出血点按下去,颜色先在戳下去的地方变浅,随后又恢复了青紫。隐隐作痛。 
Edward把他的手轻轻地点在我手臂上有瘀青的地方,一个挨一个,动作轻柔得几乎都没有碰到我。修长的手指很称我瘀青的皮肤。 
“欧,”我说。 
我试图想起,想起有过的疼痛,但是完全没有。完全没有片刻让我觉得他抱得太用力,或是他的手抓得太紧。我只记得我想要他,抱我抱得更用力些,而且满心欢喜他真这样做了…… 
“我很……抱歉,Bella,”就在我盯着这些瘀青出神时,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我就知道会这样。我不应该……”他从喉咙的后部发出低沉,反感的声音。“我的内疚远远多于我能说给你听的道歉。” 
他痛苦得用双手抱住头,就这样一动也不动。 
我良久地坐在那里,沉浸在惊愕中,既然我知道了原委,我必须试着去理解他的痛苦。原来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是那么痛苦,和我的快感简直大相径庭。  
震惊退潮后的沙滩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虚无。我脑袋空白一片。我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该怎么跟他恰当地解释?我该怎么让他感到和我一样的幸福——起码一刻钟之前还为之陶醉的幸福。 
我碰碰他的手臂,但是他没有回应我。我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从他脸上拿下来,但是我无法扯动这尊雕像。 
“Edward。” 
他还是没动。 
“Edward?” 
还是没有反应。那好,我说你听。 
“我不感到有什么可抱歉的,Edward。我……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是那么幸福。那根本不算什么。不要发火。别。我真的很……” 
“别跟我说‘好’。”他的声音像冰一样凛冽。“如果你还尊重我的判断,就不要说你还好。” 
“但是,我是很好啊。”我小声地嘀咕。 
“Bella,”他几乎都在呜咽了。“别这样。” 
“不,是你不要再这样了,Edward。” 
他终于放下了手臂,金色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我。 
“别破坏这一切。”我告诉他。“我,很,幸福。” 
“可我已经毁了这一切了。”他轻声的说。 
“那就不要说了。”我厉声回答。 
我听见他咬紧牙根的声音。 
“Ugh!”我发出不满的呻吟。“为什么你就不能读到我的心思呢?屏蔽思想真是太不方便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倒是没听说过。你不是很喜欢我不能读懂你心思的吗?” 
“不是今天。” 
他盯着我“为什么?” 
我费劲力气抬起手来,无视因肌肉牵动引发的酸痛。我重重地用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因为如果你能看到我现在的感受,或者5分钟前,总之,你就会觉得你那些苦恼都是不必要的。我刚才幸福至极。现在全被搅和了。现在,我真的有点生气了。” 
“你应该生我气的。” 
“恩,是啊。那样会不会让你好过点?” 
叹气。“不,我不认为现在可以有什么让我好过的了。” 
“够了,”我气冲冲地把话顶了回去。“这就是我为什么生气的原因。你总在歪曲我的意思,Edward。” 
他瞪了瞪我,摇摇头。 
我深吸一口气。现在更多的痛苦感觉漫了上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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