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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满级貂蝉穿越三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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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于辅忙严肃了表情:“主公放心,我定能做到!”
  貂蝉照了照镜子,穿一身明艳裙装,施施然往正厅去了。
  袁谭乍一见绝代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貂蝉美得惊心动魄,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她看上去那么娇小玲珑,甚至还没有到他的肩膀。
  这样本该养在深闺的倾国牡丹却大大方方站于厅堂之上,丝毫不惧怕、不害羞面前外男,奇女子,不愧是奇女子啊!
  貂蝉视线扫过在场众人,竟然看到了熟悉的人!
  却见“荀彧”欲言又止,目光复杂,明亮的双眸似乎有许多话要对她说。
  他就站在袁谭边上,身旁是监视着他的武将,那武将凶神恶煞的,虎视眈眈盯着他。
  荀谌感觉貂蝉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他后退了一步,面露警惕之色。
  貂蝉大震:原来如此,荀彧被他们绑架胁迫了!
  她回过神来,心中已经有了谋算。
  只见貂蝉轻摇莲步靠近袁谭,捏着嗓子说道:“妾身见过袁大公子。”
  袁谭惊艳极了,视线几乎黏在了貂蝉的脸上,荀谌欲言又止,想要提醒他收敛一些已经阻拦不急。
  貂蝉默默口中数着数字,数着数着,她扬起纤纤玉手,露出了洁白的手腕,啊,那美妙的风情令袁谭都看得痴了……
  “啊!——”
  那小手瞬间抓住了他脑袋上的头发,把他往地上一甩,袁谭抵抗不住她的力气,惨叫一声,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摔倒在地。
  末了,她一台脚,踩在袁谭背上,破口大骂:“挖了你的狗眼,看什么看?老娘是你说看就能看的吗?!”
  正在此时,鲜于辅带着人来报:“州牧!属下已经将他们的人都抓住了!”
  荀谌:……
  我就知道袁谭会玩完。
  貂蝉满意地向鲜于辅比了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随即又面对荀谌,好声好气地说道:“文若莫慌,虽不知你是怎么被抓的,你既然都忍辱负重跑来我这里求救,我当然不会放着你不管!”
  荀谌:???


第58章 子龙你变了!公孙瓒痛心疾首!
  在场的除了荀谌及袁谭以外; 还有一名武将,而武将身边是貂蝉派去忽悠他们来的阎柔。
  在貂蝉丢袁谭的一霎那; 那名名为张郃的武将出手了; 而阎柔的反应也是鸡贼; 他怕自己速度跟不上,索性张开手瞬间飞扑过去; 一把保住了张郃的大腿,死活不让他迈出步子来。
  以阎柔的身手来看,他绝不是个普通的文官。
  张郃竟然被他勒得抽不开腿,动弹不得!
  貂蝉回过头来; 见阎柔扑地一身灰尘; 而张郃凶神恶煞与他纠缠。
  张郃急躁扯腿:“放开!”
  “不,我不放; 主公小心——”阎柔攀着张郃的大腿; 像一只沉重的树袋熊。
  貂蝉冲过去拎起了阎柔后领; 一巴掌糊上了张郃的后脑勺; 直接把他给敲蒙了。
  阎柔顺势站好; 感动地热泪盈眶叫道:“主公,下臣幸不辱使命,将袁绍长子袁谭骗回来了。”
  貂蝉拍拍阎柔肩; 夸赞道:“你也干得漂亮; 快些回去洗漱一番; 这一次辛苦你了。”
  阎柔在刘虞的众臣之中并不受重视; 因为比起鲜于兄弟的赤诚; 程绪的长袖善舞,阎柔这忽冷忽热的文人并不能够得到刘虞的偏爱。
  外表冷漠不是他的错,内心火热情感丰富也不是他的错,同僚觉得他有病,刘虞觉得他不好相处,阎柔作为一个满腔热血报主公的小透明会受到貂蝉注意,还要感谢大白鹅的牵头。
  阎柔善于内政,因为没有表现的机会,只能闷头做手里的事情,直到与大白鹅同台飙戏而被现在的主公所赏识。
  阎柔感激貂蝉的知遇之恩,闻言立即表忠心道:“只要能帮上主公,下臣做什么都愿意。”
  貂蝉摆摆手:“那行,下次有这等重要的使命还是来找你去做。”
  把一个主内政的臣子挖掘出他戏精的一面,貂蝉也是棒棒的。
  待阎柔走后,貂蝉忙去招呼荀谌坐下,热情地说道:“文若怎么会被这群人给抓住了,我知道之前袁绍和曹操有联合,你作为曹操身边的谋主,应该好好保护自己,又不是特别紧急的战时,何必像当初亲自来找我一样又跑去袁绍那边做使者。兖州到冀州多远啊,你都能想象你有多舟车劳顿了,看看你,都有白头发了。”
  貂蝉痛惜不已,这才多少个月,竟将曾经风华绝代的仙人给折腾得白白老了好几岁。
  荀谌笑容微僵:“幽州牧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貂蝉怔愣,狐疑地左看右看。
  如仙之姿,清雅脱俗,文质彬彬,身形都一摸一样,貂蝉比了比身高,也是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样子:“除了老了一点以外,与文若一摸一样啊!你既然不是文若,那么你是谁?”
  即便被说老,荀谌也没有生气,他似乎并不怕貂蝉会将他当作敌人,而是坦然说道:“不才荀谌,是袁绍的谋士,幽州牧所提的文若,是我的弟弟。”
  乱世广撒渔网去投资是大家族的常见操作了,荀氏八龙各个都是才子,荀绲作为荀二龙,生下的儿子们在良好的教育下各个出类拔萃,荀氏家族底蕴浓厚,出一个两个三个谋士再正常不过了。
  就像是貂蝉身边最器重的治中荀攸,也是出身荀氏旁枝,论辈分还是荀彧侄子辈的,因父亲早逝,多得荀绲照顾,自少时起就是荀彧一同在族学中接受教育,两人之间感情比其他同族更深厚。
  听说此人是荀谌,荀绲的长子,貂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定要将此人留下!
  进了自己口袋里的筹码可没有让出去的道理,貂蝉在赌桌上向来无赖,看到好的先拽在手里再说。
  “原来是文若的哥哥,”貂蝉恍然大悟状,她又问道:“那么公达是你的……”
  荀谌怔了怔,他在冀州消息不通,自是不知荀攸去了貂蝉所在的青州做事,在此之前,荀谌也不过是听说他回了颍川老家罢了。
  “是在下的侄儿,”荀谌答道:“几年前我曾见过公达几次,自跟随主公起兵讨董以后,就不曾与他联系过了。”
  言下之意,他对荀攸不熟。
  貂蝉手指敲敲桌面,指出:“你猜到了此行会被抓,却不劝告袁绍的儿子?”
  “若他听从我的劝告,就不会离开冀州来这里了,”荀谌轻叹道。
  “袁绍的儿子不听,袁绍也不听,”貂蝉拍拍手:“挺好啊,这才是诸侯的范儿,我做决定也不喜欢听下属们叨逼叨,你说是不?”
  貂蝉不和下属们叨逼叨,貂蝉只会和他们一起搞事情,并且罩着他们去浪。
  荀谌无言以对,目光复杂:“幽州牧与传闻之中不太一样。”
  “传闻还说我是吕布女儿呢,”貂蝉哈哈大笑。
  不,传闻说貂蝉是吕布的红颜知己,也有说貂蝉是王允培养出来的女刺客,有着堪比吕后的手段,貌若天仙、心似蛇蝎,杀人不眨眼,是个萃毒的美人。
  流言蜚语不可信,真正见到人才知道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实。
  “咱们不废话了,你已经被我抓了,在我手里的俘虏只有两个出路,要么等家人或主公来交赎金,要么留下来做苦工以身抵债!”貂蝉一指荀谌与倒在地上的张郃。
  “袁绍会花钱来赎你们么?我看袁谭能卖个好价钱,你和这位将军呢?可值得袁绍的千金?”
  荀谌肯定摇头:“不值得。”
  荀谌的坦然令貂蝉意外:“我原以为你们这些眷恋旧主的忠臣都是死脑筋。”
  荀谌不置可否,他沉默片刻,答道:“颍川荀氏愿意花千金来赎我。”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貂蝉拍手笑道:“那么在荀氏来人之前,只能请先生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了。”
  荀谌并不意外貂蝉所言,他的目光似乎能够看透人心,而看破不说破,一直都是他为人处世的态度。
  “你与荀文若还是有些不同的,”貂蝉状似无意感叹道。
  荀谌淡漠道:“我与他本就是两个人,除了这身皮囊与本事,其他全部都不同。”
  继承自父母的皮囊,来源于家族的学识教养,除了这些以外,荀谌是荀谌,荀彧是荀彧。
  “自是如此,我不会将你们搞错,之前对不住了,”貂蝉大方承认自己搞错人,还是笑嘻嘻的。
  鲜于辅大喊:“主公!全都绑好了,接下去怎么做呀?”
  貂蝉闻言,大气一挥手,高声回答道:“两千壮丁呐!让他们种地去!”
  “好咧主公!”鲜于辅中气十足一声吼,冲过来拎起张郃就要走:“主公,这个壮丁我也带走了,连你一拳之力都扛不住的敌人只配种地。”
  什么都还没做,平白遭殃的张郃:。。。。。。
  “把袁谭也带走,在袁绍赎他之前让他在地里干活。”
  荀谌:。。。。。。
  他总觉得这幽州牧会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诸侯。
  荀谌心思难辨,低垂下如画的眉眼,貂蝉悄悄观察,一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貂蝉的视线看得荀谌背脊发凉,末了她摸摸自己下巴嘀咕道:“这瘦胳膊瘦腿的,还自带仙气,下地干活也不利索,让人看了还以为我虐待文人。”
  荀谌假装没有听见她的嘀咕,貂蝉也没真想为难他,指了个仆从让他带荀谌去客房休息了。
  貂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要吟一首糙诗:人生若只如初见,谁没遇上几个渣,哀莫大于心死矣,袁绍真不是个东西啊!
  独自看戏乐呵了一下,转头就去写信给荀攸:公达,我把你叔扣下了!不是文若叔叔,是友若叔叔,荀谌荀友若。曾经坊间有传言他巧言善辩的功绩,在我眼前看到的却是一个内向含蓄的人,究竟是什么造成了他这样你不好奇吗?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袁绍虐待他,所以我们何不趁机撬墙角,挖人才呢?公达你主意多,是我的谋主,又是他的侄子,由你出马安慰他受伤的内心,让他投奔我们这个更加温馨舒适的大家庭,他肯定会愿意的!
  她招来留守的大白鹅,让大白鹅飞去青州送书信。
  接到满满当当一捆书信的荀攸:。。。。。。
  阎柔洗漱完,再次来找貂蝉报道,现在的幽州牧好啊,想找她随时都能通报,无论下属们有什么想法,她都乐意听上一听。
  至于会不会照做,就要看下属们的口才了,幽州牧可不好糊弄,弄得不好还会被她揍脸丢出去。
  阎柔对貂蝉说道:“主公,听说你想将袁谭他们卖个好价钱?”
  “等子龙哥哥和公孙瓒回来,”貂蝉道:“到时候再卖他们,以袁绍现在的底蕴,公孙瓒暂时是打不下冀州的。”
  “还请主公将此事交给我来做吧!”阎柔自告奋勇,对貂蝉阐明自己的能力:“下臣曾经专精内政,于财物一途,黄白之物上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幽州的库存军饷我管过,对冀州亦有几分了解,下臣能估算出袁绍还剩下多少钱,将他儿子卖个好价钱的!”
  阎柔兴致来了,对貂蝉诉说起袁绍的家底来:“主公别看冀州现在还在发展之中,并州那边又贫瘠穷苦,其实那些都是假象,苦的只有百姓啊!那些豪族地主可有钱了,袁绍背靠汝南袁氏大族,并州是养马的聚集地,他们家族还有自己的马场以供应军需,那是多大的肥羊啊!袁氏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养起两州的兵卒可是戳戳有余,他们的家业就等着帮助袁绍争霸天下呢,定是竭尽全力、倾囊相助的。”
  “袁绍可不止袁谭一个儿子,”貂蝉提醒道:“你可别玩过火,到头来他连儿子都不要了,这样的度可要掌握好,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了。”
  “我们将袁绍的使者骗到这里来,在公孙瓒他们打下袁绍之前都不要泄露了消息,我玩得这一出假戏,为得可是狠狠捅袁绍一刀,让他大出血!”
  阎柔深觉貂蝉高深莫测,对于貂蝉的谋略布局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同时又好奇地心痒痒,不知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阎柔好奇道:“主公之后打算怎么做呢?”
  “当然是想办法抓了袁绍勒索汝南袁氏啊!他们可是会下金蛋的母鸡!”貂蝉理所当然说道。
  阎柔一噎,竟无言以对。
  貂蝉翘起脚颠颠着脚尖,一手撑在桌案上沉思:“章武、渤海都被袁绍拿下了,这可是我们幽州通往青州的必经之路,必须将它们打回来。而袁绍想联合我从后面打公孙瓒,他从前面打。”
  阎柔道:“章武易守难攻,我们虽有天空的鹅军,想要打下来也是困难的。”
  “所以需要将袁绍的大部队引出来,”貂蝉道:“公孙瓒现在去打袁绍,会让他损失惨重,接下去他会龟缩不出,整顿自己,到时候可就无从下手了,袁绍的武将谋士们众多,他们警惕了以后,会把章武围成铁桶。”
  阎柔一点就透,双目发光:“主公是打算诱敌而出,再攻其后方不备?”
  “只有公孙瓒退兵了,袁绍才会追击出来,而且还要是急切万分的退兵,足以骗取袁绍的那种,”貂蝉歪头想了想,低声道:“袁绍应该没有那么蠢,在见识过鹅军威力以后,他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看来还需要我亲自跑一趟了。”
  “阎柔,荀谌,不,光有你们不够,还需要袁谭出现才能骗到他,”貂蝉打起仗来就是个无赖,什么办法能达到什么效果她一清二楚,并且仗着武力强大为所欲为。
  “可袁谭是袁绍的儿子,他不会背叛他的父亲。”
  “这有什么,只需要远远看见就行了,用不着靠近,错个位的事情,”貂蝉当初就靠这一手抓了李儒骗了牛辅,对这里头的操作知晓得一清二楚。
  于是当即拍板决定,由她亲自动身去与袁绍合作。
  只要让袁绍看见貂蝉亲自与公孙瓒打起来,公孙瓒眼看就要兵败逃跑,急于攻下公孙瓒的袁绍定会趁胜追击。
  貂蝉当即清点兵马,指了两位鲜于将军为主将。
  阎柔眼巴巴望着,像是不受主人重视的小狗,特别期望能够再次被注意到,几次欲言又止,在她又点了齐周,偏偏不点他的时候更是失望地拢下了脑袋。
  貂蝉单独将他叫到办公处,问道:“你似乎有话想要对我说?”
  阎柔说道:“主公,我自小流离失所于鲜卑、乌桓,从俘虏做到乌桓的校尉经历过许多事情,自认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悍将,我虽然现在做了文官,但是我也是能领武职的啊!”
  自从乌桓归顺了刘虞以后,阎柔也开始跟着刘虞做事,此后因公孙瓒抢掠刘虞送给乌桓的军资,幽州又内乱了一阵子,乌桓不再和刘虞好了,阎柔身处的位置也渐渐变得尴尬。
  “你这瘦弱无害的样子竟还是马背上长大的?”貂蝉惊讶道:“那些鲜卑、乌桓人可都是人高马大的。”
  阎柔不好意思道:“我是汉人,不似异族那样高大,况且人不可貌相,主公不也瘦胳膊瘦腿?”
  “所以你也想出战去,”貂蝉道:“倒也不是不行,你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副将,做保护我的职责吧!这样袁绍见到也不会起疑心。”
  阎柔眼眸瞬间亮起了小星星,欣喜应下。
  却说公孙瓒强攻袁绍营地,攻得他粮草烧尽,士气低迷,袁绍气急败坏,急招剩余兵将稳住局势。
  后续的支援军源源不断在到达,更多的粮草顺着兵线在运输过来,一群武将天团迎面而来,公孙瓒一看,淳于亮、韩猛、高览、蒋义渠……一溜的大将,而己方却只有他一个光杆司令,其余部将全部被扣在后方种地了。
  公孙瓒见势不对,立即带队开溜,待他回到营地,见赵云纠缠着鞠义僵持不下,大喜。
  “攻不下章武,将袁绍手里最厉害的先登营端了也好啊!”
  公孙瓒立即率兵前去冲杀,解赵云之围,要知道现在后方的营地之中可都是空的,难为赵云与大白鹅们坚持到现在。
  二对一的局面,而赵云终于不再放水,使出了全力,胜负立即见分晓。
  公孙瓒抓到了鞠义,兴致高昂,热血上头。
  “这可是袁绍手底下最厉害的将领!把他杀了,将他的头颅挂在外头,不仅能够振奋我军士气,还可以灭敌军威风!”
  赵云不赞同:“不能杀鞠义。”
  公孙瓒的滔滔不绝停下了,他冷下脸来,不可思议道:“为什么?不杀了他,难道还等着放虎归山吗?我的白马义从有多少人死在先登营的弩下?!只要有鞠义在,我就如同被扼制了喉咙,吞咽不得,我真是恨不得将他立即斩了才好!”
  公孙瓒言辞激烈,而赵云冷静自持,不为所动。
  “鞠义是袁绍的大将,手底下先登营还掌握了制弩技术,怎么能随便杀?”赵云说道:“他不能杀,俘虏也不能杀,那些可都是钱!放着白花花的赎金、技术不去赚,反而图一时爽快把下金蛋的母鸡给杀了,这不是捡了小的丢了大的?”
  “士气,我军拿下鞠义,士气本就高昂,还有比我们掌握了制弩技术更振奋士气的主意吗?”
  公孙瓒张张嘴,此前从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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