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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你看起来不好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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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草因为被他忽然的转变态度吓到,从昨晚到现在都不敢轻易再去招惹他。
  好端端的她哪里知道他生什么气?她认为自己并没有说什么惹人不快的话。
  所以这一路就这么尴尬的来了。
  察觉异常的大天狗凑到酒吞童子身旁问:“茨木童子是怎么了,看起来在生气?见到你都不扑过来了。”
  眼瞅着晴明又没带他喜欢的红叶过来,正失望着的酒吞童子听到大天狗这么说,自然求之不得:“他不来烦本大爷就好,管他如何。”
  闲谈的时间并不多,很快协战就开始了。
  其实这个斗技实质上是式神之间的比武切磋。从斗技中能大概知道自己式神的力量如何,又能直观式神的作战潜力,还能更好的安排式神之间的团队合作。
  对面的阴阳师一进来就被先在这里等着的晴明他们的气场震住了。倒不是因为他们很厉害吓到了对面,而是茨木童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在场的各位都感到不自在。
  不能上场的晴明和博雅坐在观战席上看着。
  博雅也发觉到气氛不对劲,他悄声问晴明:“你家茨木童子是怎么了?”
  晴明欲哭无泪:“我也想知道他怎么了。”
  隔壁观战的两个阴阳师也在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晴明家那位奇怪的茨木童子。
  而晴明家那位奇怪的茨木童子因为在生气,所以表现非常好。虽然带的是五星破势御魂加成,但每次轮到他都出暴击。
  萤草今天也沉迷输出,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治疗式神。特别是茨木童子出暴击,她都会跟着出暴击。而且比他的攻击力更高,还不用座敷童子卖命续火给她用。看样子像是在和茨木童子较劲。哪怕大家都只剩下一点妖力,受了不少伤,她都当没看见。
  但实际上,跟她较劲的是茨木童子。萤草出了暴击的伤害指数比他高,心高气傲的茨木童子见状,本来就在生萤草气,又怎么能被她比下去?
  这下好了,人家萤草就算被打还能自己回血,可他被打却只能屈辱伴着血泪一起默默吞进肚子里。乍看之下没什么,可被打的次数多了妖力和血量的流失就多,好几次都快被逼退场。
  作为输出型的式神妖力虽然充沛,可血量没有辅助型的式神高。另一个输出型的大天狗也快熬不住了,对着萤草喊:“喂,萤草,你别光顾着打人。我们这一排都快不行了。”
  萤草也不想只顾着打人,可一没留神就叮人叮上瘾了。萤草诺诺地应了声,说下次就治疗。然而没等到下次,大天狗就被对面的吸血姬打掉最后的血量直接退场。
  与大天狗同一排的茨木童子见大天狗退场,恼怒地转过头挑眉看她,神色阴枭:“小草妖,还不快点奶吾!”
  茨木童子之所以会说“奶”这个字眼,是之前从晴明和博雅还有比丘尼他们聊天时听来的。好像说所有治疗型的式神都被现世的阴阳师称为“奶妈”。
  不大懂他们阴阳师称呼式神为“奶妈”是个什么道理,但听着却完全没有别扭的感觉。甚至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称呼还蛮贴切。
  萤草在现世的阴阳寮里也待过那么久了,自然知道“奶妈”这个称呼。听到那有些古板的茨木童子说这话,她显然有些吃惊。
  吃惊之余就下意识抬起手中的枫叶施展治愈之光。
  已经陆续退场的几个式神见状,神情皆复杂不已。
  博雅戳了戳晴明,表情很纠结:“晴明,你家萤草怎么只给茨木童子治疗?”还是他一开口就立即给他恢复血量了。
  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厚此薄彼啊!
  晴明刚还觉得那两人气氛奇怪,现在看来倒不是那么回事。他耸肩无奈道:“这也不能怪她。茨木是她一手带大的,总是要偏心点的嘛。”
  ”一手带大”几个字听着别扭,可晴明这形容又毫无差错。
  “你千万不要在茨木面前这么说,他会翻脸。”博雅提醒道。
  晴明又不傻,自然知道不能在茨木童子面前这么说。他是个傲慢又毒舌的SSR,要当他面这么说,以后自己别想有好日子过。
  在茨木童子的眼里,即使他的的确确是萤草带大的,可说出去还是会很丢脸。毕竟作为一个SSR式神却被个R级式神带大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大天狗才更郁闷呢。虽然他对萤草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但对她尚算客气,也没对她做过什么过分之举。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睚眦必报。
  萤草不自然地身后一凉,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背后死死盯着。
  比大天狗更早退场的吸血姬一直很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场上的局势。
  之前大天狗与晴明家这位吸血姬谈论过睡觉问题,对吸血姬的态度还算温和。他主动向吸血姬搭话:“吸血姬,怎么一直不说话?”
  吸血姬看了看他,良久才说了一句:“无话可说。”
  “……”这是不想聊下去的节奏啊,大天狗一时无语。
  吸血姬见他面露尴尬,半晌才幽幽地又说一句:“你的问题解决了吗?”
  幸好不像是讨厌他的样子:“……还没有。”
  “不然你问问鸦天狗?”
  鸦天狗和大天狗虽然都是同属天狗科,勉强还沾点亲戚关系。可两类妖的地位和力量都是天差地别,平时甚少往来。
  大天狗翘着手思索片刻才说:“问过了。”
  吸血姬定定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没什么建设性。”想起他那句‘我睡觉很自由,反正有面具挡着不怕会丢失形象’就想让他滚远点。
  晴明只盯着场上的萤草和茨木童子,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博雅的注意力却被大天狗和吸血姬吸引过去了。
  因为有博雅家那几个厉害的SSR级式神坐镇,他们最后还是险赢了。博雅很大方的履行承诺,请他们去酒街吃吃喝喝。
  萤草是草系妖怪,对酒没什么抵抗力,所以就没跟着去。茨木童子见萤草不去,他也不想去。连酒吞童子主动邀请他,他都拒绝掉了。
  见此情景,晴明的心思更加百转千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萤草:茨木大人不是在生我的气么?
茨木童子:吾什么时候说过吾在生气?
萤草小声喃喃:明明就是在生气……还斗气
茨木童子壁咚:所以为什么不奶吾?
萤草吓了一跳,脸红:已经奶了……
茨木童子得意地凑到她耳边:以后不需吾说,汝都要主动点。
萤草心里不忿:这妖真任性,脸皮还厚!

  ☆、开窍

  
  难得博雅请大家一起去酒街,不去白不去。晴明虽然记挂萤草和茨木童子的事,但还是让他们先行回去,自己带着其它式神去喝酒。
  萤草和茨木童子又单独呆在一起了,萤草心里仍是惴惴。她无法理解茨木童子。是他先生气,又是他先向她搭话,最后还效仿她,不跟着一起去喝酒。
  回阴阳寮的一路,茨木童子走威风凛凛地在前面,萤草望着他的背影,思绪万千。
  不料途经商町时他突然回头,语气傲慢地对萤草说道:“小草妖,跟吾来!”
  萤草被他这么一喊,心脏猛然缩紧,差点以为要停止跳动。她不明所以地注视着茨木童子好看的侧脸,怔怔无法言语。
  见她像傻子般杵在那里,茨木童子朝她走过去,气势逼人地牵起她的手,语气铮铮:“愣着做什么,不是让汝跟吾过来么?”
  他左手握过萤草的手,一瞬间灼热而充满力量的温度让萤草有片刻刺痛。她的手在他掌心中显得莹白如玉,小巧精致。
  他说话很冲,语气也算不上友好。可萤草听他的意思似乎是要与她和好。
  还是很莫名其妙。
  她不习惯的挣扎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话:“茨,茨木大人,请放开……”
  茨木童子像没听到她这噤若寒蝉的话语,拉着她就直奔商町。
  小草妖的手软软的,有些冰凉,握着很舒服。他很满意这种舒服的触感,并没有放开的打算。
  “再废话吾要生气了。”
  可你明明已经在生气了,还不知道气的什么!萤草嘟着嘴,实在想不透这个大妖怪到底有什么打算?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想跟她和好,完全没有章法。
  被拉住的萤草只能跟着他,最后实在忍不住问他想做什么:“茨木大人为什么要来商町?之前我也说过商町是危险的地方。”
  “有何危险?”
  “可晴明大人说……”
  茨木童子简洁明了地截断她的话:“那是他自制力差。”
  “……”他说得很在道理,萤草无法反驳,只好换了话题:“茨木大人要带我去哪里?”
  茨木童子没有说话,牵着萤草的手就直往商町的皮肤屋去。
  萤草对皮肤屋尚算熟悉。再怎么说她之前也在这里为茨木童子买过一套衣服。只是不知道这次茨木童子怎么会想到来皮肤屋?
  难道他已经讨厌自己送的那套衣服,打算退掉么?萤草被自己忽然的想法震到。若真是如此,她绝对会很受伤。
  茨木童子才没心思注意她纠结的想法,进了皮肤屋就直奔柜台,指着摆在橱窗边的一套衣服对店主说:“吾要那个,快点弄好。”
  那是一套非常好看的女式和服。似乎是为了迎和现世下所谓的时髦,在正统和服的基础下剪裁出别致的线条,修改了裙摆的长度,还装饰上不少华丽精致的饰物。
  店主哪见过有人来买东西像来砸场子似的,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就接收到茨木童子想揍人的眼神。
  他慌忙开口:“好的好的。客人,我内屋还有未拆封的全新套装,您稍等一下。请问您要多大尺寸的?”
  萤草打量完那套漂亮的衣服,跟着心想他这么着急带她来买衣服,是不是准备送给哪位女式神?
  又因为他没有钱的缘故,所以才叫她跟来付账?
  他,又会把衣服送给谁呢?
  萤草心里不知怎么的没来由去感到一丝难过。
  茨木童子毫不迟疑地抬手指着分神中的萤草说:“就按照她的尺寸。”
  店主仔细端详了萤草一圈,点头哈腰地回身进了内屋拿衣服。
  萤草猛然仰头看他,一脸诧异。
  茨木童子看到她错谔意外的表情,很是满意。他神色飞扬:“汝有意见?”
  萤草僵硬的摇头,小声问:“茨木大人,你……要送衣服给我么?”
  “不是送,是给。”
  闻言,萤草内心深处那一丝莫名难过瞬间被抹消了。她是不知道“送”与“给”之间有什么差别,茨木大人会主动献宝已经是非常稀奇的事了。
  店主很快拿出一个描满花纹的盒子放到柜台上。他把盒子打开,让茨木童子验货。茨木童子只是看了一眼,对萤草说:“穿上它。”
  这命令式的话语让萤草下意识害怕起来。不敢看那盒子里的衣服,更加不敢接。
  “犹豫什么?没听见吾的话?”茨木童子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大手一捞把衣服从盒子里扯出来丢到萤草身上。
  萤草反射性接过,仍是一脸楞怔。
  店主倒是个手脚利索的人,从柜台出来就招呼萤草去了里间的试衣屋。没多大一会儿,店主就带萤草出来了。
  穿上新衣服的萤草手足无措的样子,低着头不敢去瞧茨木童子的神色。其实心里还在担心,茨木童子如此大阵仗的模样,万一到时候没钱付账岂不是很糟糕?
  店主见她穿上后非常合适,遂絮絮叨叨地开口介绍了这套衣服:“您穿着真是非常适合,就好像是特意为您剪裁的那般。小店这套衣服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招财进宝……”
  茨木童子才没有心思听他一番长篇大论,掏出一袋金币和好些皮肤卷丢给店主后,头也不回的又径自往店外走:“小草妖,走了。”
  萤草左看看茨木童子丢到店主手上的皮肤卷和金币,右看看已经往外走的茨木童子,不知顾得了哪边。眼见茨木童子完全不见身影,萤草才拎起被店主装好在盒子里的旧衣服,起步去追茨木童子。
  当她追上茨木童子时两人已经出了商町。萤草想问茨木童子为什么送衣服给她,还有那些钱和皮肤卷哪里来的。茨木童子却像刚才并没有给她买什么东西,一路无语地回到阴阳寮。
  萤草哪里还有问他的机会?
  没有出门的式神不是在寮里的后院和前院玩,就是在屋子里睡觉。仅有少数投身在自己的副业当中,甚少露面。
  在庭院看门的惠比寿一脸鼻青脸肿,晃着手中的红灯笼和扇子呆然地坐在舞狮背上望向远方。
  附近扫地的小纸人小声议论起来:“惠比寿爷爷是怎么了?”
  “不知道。早上起来还好好的,晴明大人出门那会儿就搞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谁这么大胆敢揍惠比寿爷爷?他可是财神爷的象征,晴明大人都要低头拜他。话说惠比寿爷爷都这么呆望着好久,他会不会想不开?”
  “捡你的垃圾吧。惠比寿爷爷那么心胸宽广,慈爱有加,怎么可能会想不开?”
  惠比寿当然心胸宽广,慈爱有加,不然他早去向晴明大人告状了。本来在后院的水池边晒太阳晒得好端端的,谁知道忽然被茨木童子叫住了。
  平时茨木童子都不屑和他们这些式神在一起,独来独往都是日常了。他居然主动找上门,惠比寿当然很欢迎。可万没想到,他一张口就向他要钱!
  惠比寿是财神的象征不错,可他现在是晴明大人召唤的式神,也就是晴明的下属。作为下属哪里能有什么闲钱?茨木童子一开口惠比寿这不很为难么?
  茨木童子不死心。还说他以前不是为了测试一个乞丐特地变了不少金币给乞丐么?惠比寿惊呼茨木童子竟然打这么下三滥的算盘,当即好言劝说了一番。结果怎样?
  看看他现在鼻青脸肿的模样不就知道了!
  那个导致他变成这等模样的罪魁祸首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和萤草身材一样的小姑娘。
  惠比寿和小纸人见茨木童子和那小姑娘走到庭院,正疑惑着,就听到小姑娘一副吃惊又心疼的声音:“呀,惠比寿爷爷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惠比寿瞅了眼跑到他身边关切问话的小姑娘,听声音很熟悉:“萤草?”
  “是我,惠比寿爷爷。我来帮你治疗一下。”
  “不用不用,很快会好。”惠比寿要治疗的话早给自己治疗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等到现在的原因无非是跟萤草说说,让她教育教育茨木童子,别拿假金币去骗人。现在萤草一身新衣服出现在面前,而茨木童子则高视阔步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有半分平白无故揍了人的羞愧感。
  看来他从自己身上骗去的金币多半是用在萤草这身衣服上了。
  以萤草的性格,若知道她那身衣服是从自己这里抢去的金币买的,肯定会自责难堪。他向来很心疼这个小姑娘,怎么还好意思把一身伤归究给茨木童子?
  “可是……”
  茨木童子走到两人身边,拉过萤草的手,恶狠狠地瞪了惠比寿一眼:“不许多嘴。”然后把萤草拉去后院的方向。
  萤草不知道茨木童子这是怎么了:“茨木大人,你又要拉着我去哪……”
  惠比寿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摸摸自己帽子上的金桔子,“喔喔喔,真是难得啊。”
  作为时常能听到许多式神八卦的小纸人也窃窃私语起来:“你瞧……茨木大人对草爸爸肯定是那个!”
  “扫你的地吧。茨木大人的心思能是我们揣摩得了的?”
  

  ☆、就这样

  
  “茨木大人,你……”被茨木童子拉着走的萤草气息紊乱地唤他。
  比起茨木童子,她显然腿短很多。他的一步路相当于她的四五步。他就没想过他一个劲往前冲,被拽着的她要跟上得花多少气力?
  茨木童子把萤草拽到她的屋门前,才停下脚步。
  正在房间里斗蟋蟀的蝴蝶精,鲤鱼精和觉听到外面有声音,同时探出头来观望——原来是茨木童子,还有……谁来着?
  萤草喘够气才挑起眉,佯装恼怒道:“茨木大人,你到底想怎样?”
  今天的茨木童子绝对不正常!不仅送她衣服,还不让她和其它式神多聊几句。斗技时莫名生气,现下又不知是什么作怪心理了。
  她以为朝夕相处下来,她对茨木童子也算有所了解。可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茨木童子神色平静地注视着萤草。
  换了一身新衣服的萤草扎着长长的双马尾,还戴了顶小小的可爱的绒球帽子;蓝色的汪汪大眼像泛着光泽的美玉;黑色长袜与不规则的短裙之间露出两戳嫩藕般玉色大腿。手中那揍得人晕头转向的武器也从枫叶变成了像大眼金鱼般的黑色蒲公英,仔细看时,还有类似泡泡的东西从蒲公英鱼的嘴里吐出来。
  从外观上看,一点也没有之前萤草的半分样子了。
  “吾不想怎样。”良久,他才淡然回了一句话。
  他的样子平静得是不想怎样的样子,可萤草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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