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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借贾修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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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幻仙子横她一眼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神瑛侍者若果然有意与你,我自然也不会拦着。只是你也要分些轻重。这绛珠眼见着已经修出了人身,她又不是我们渐修而来,乃是草木化瑞,丁点孽债也无,飞升真仙是指日可待……”
    不待警幻说完,兼美低声嘀咕道:“飞升就飞升……”
    “混账!”警幻怒斥道,“让你历情劫是为了以情悟道的,你倒情迷心窍昏起头来!若再如此,说不得我就让你转历个千百世再回来,看洗不洗的清你那点心思!”
    兼美一听这话晓得警幻动了真怒,忙辩解道:“姐姐好没道理,我不过白说一句……我不过是担心,担心那绛珠仙草若是知道了我们以情缚她历世,图谋她的仙灵之气,恐怕、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警幻听了冷笑道:“她乃草木天生精灵,哪里能懂这些,就是有人明白告诉她,她也不会信。情力之巨,你会不晓得?只要这初劫里情根深种,自然魂魄有记,辗转红尘相寻,‘只羡鸳鸯不羡仙’。仙草灵气自生,她精魂却忙于转世无暇炼化,不是正合为我所用,何来图谋之说?”
    兼美迟疑道:“那人间……人间诡道甚多,她生时虽无知,待转世时却可通前后生世记忆,人道‘人老成精’,实在不可不防。”警幻笑道:“草木精魂化人,哪有长寿之辈?都夭于韶华,情窦初开而不知人间疾苦之时,世世只辗转在一个情字,所谓情情,哪里会学得那些手段。”
    兼美听说如此,前后想了,方浮出笑颜。警幻见她如此,冷哼一声道:“此次孽鬼投胎,差一个钗位为何不去问阎王要人?你偏趁我不防化了身投去,哼哼,真当我不晓得?”兼美听了嬉笑道:“那阎王老儿每次都好生磨叽,要一个时想塞三个过来,谁耐烦跟他歪缠?况姐姐总说我空想妄念不如实修,这便下去红尘历练历练,不是比空呆着强?”警幻知她狡辩,却也奈何她不得,只让她莫要耽淫忘情,迷了真心。
    两人又说到如今绛珠仙草灵气转薄的事,兼美道:“我尘胎只能开肉眼,倒没见什么古怪。”警幻便道:“今日茫茫大士说起那里出了个乌寒水虺,不知是不是它打了主意。”兼美道:“倒是天象不大好,我那尘胎不过是个凡人,就算见了也认不得它。”警幻拿定了主意,道:“过些日子是天玑娘娘仙诞,待忙过了这一阵,我亲往接了绛珠生魂前来一叙,到时自有分晓。”
    不说天上如何疑云丛生,这人间正值深夜。一队人马潜行至深山乌龙院,上香的上香,添油的添油,更有一位跪于案前默默祝祷。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又人去楼空,独留一院灯火,倒也不怕走了水。下行时,一人道:“这龙王还真灵光,大中秋的愣能招来那么大冷风,这边几个山头都下了雪了。”听得一声咳嗽,立马闭嘴,住了声快步前行。
    眼见着秋深,凉意平添,这凤姐的心思却一团火热。贾琏见她如此,笑着提醒她道:“这府里的柴炭都是庄子上来的,一年两进,从来没听过有缺这个的。这煤嘛,却自来都是赖大打理。上回那铺子来回倒腾的事儿,虽打哪儿都赖不着你,却只显出个你来,还不晓得人心里怎么想呢。这回要听我说,悠着点的好。”
    凤姐一扬眉道:“这是怎么话说得,倒像是我跟奴才抢起差事来。只是这回老太太太太都紧着交代,要尽快备齐了入库才得安心呢。我自然要催催,这要是一个人干不来这个活,哪怕他做过一百年呢,到了这一日也还是用他不得,总得有能为的能干这个的来顶替。就是王公大臣,也没有做过哪个官就定能做一辈子的道理。”
    贾琏听她如此,笑道:“得,得,算我白说,这可跟我没一丝干系,我不过给你提个醒。”凤姐横他一眼道:“这个跟你没干系,跟你有干系的又何止这个那个呢?”贾琏赶紧摆手,打着哈哈夺门走了。凤姐此时也没心思跟他算细账,赖大那头隔了几日仍是没个准信,凤姐回了王夫人,得了话就自己寻人操办起来。
    这日张材家的来回话,道是已寻着了卖家,这人在榆林、双门那边开的大煤窑。如今不到销煤的旺季,往年总要立冬之后才开始大卖,整个西山那片,多时一日能走百车进城。今年他已屯了些,正等时候发财呢,哪想到官面上开始禁起私煤窑来,原当是年下要些孝敬,哪知道这回竟是给了银子也不成。
    他几个同做这行的兄弟已被勒令关停,工部衙门直接封了窑口,说若敢再犯严惩不贷。他那地界偏远些,只怕也撑不了多久,正着急寻买家。一个如今还不到时候,另一个那些中间炭煤掮客见他如此个个压价,恨得他不行却也无法。
    凤姐问道:“他有多少煤要卖?”张材家的回道:“这个可不知道,说大的窑口一天能出几千斤呢。”凤姐埋头算了算,便道:“你去问准了他到底有多少货,我若全要了他给个什么价。最好今日就能回话。”张材家的听说如此,赶紧去寻人与那煤老板说项。
    过不多久来回话道有三十几万斤上等煤块,凤姐当下就都要了,总共付了他三百两银子。那煤老板再没想到这煤出得如此容易,虽是让了不少价,却比先前打算的好上许多。特给张材留了自己的商号帖子,道日后换了买卖行当也愿意与张材再打交道。此乃闲话,揭过不提。
    前后不过十数日,庄子上的柴炭也运抵京城,银霜炭、黑灰炭、下等柴炭俱都列了单子,薪柴处的管事们忙活了两日清点入库。张材几人采买的两万斤西山煤炭也一起入了库。凤姐待细账总账都得了,便报于王夫人与贾母知道,贾母道:“你倒是手快,连着煤块子都一同买了,这会子也难为你寻得到人。”
    凤姐笑道:“这大嫂子那么一说,我嘴上虽安慰着她,其实心里头也有些打颤。旁的不说,若是那白毛风再刮上几日,只怕老祖宗要点我的衣裳取暖。这不赶紧把能寻着的都买了,倒也有个好处,比往年还便宜上两成,东西也好。”
    王夫人点头道:“这会儿没旁人紧着买这些,可不由着你挑拣。”贾母听说如此,亦点头道:“虽没多少银钱,却是你理家用心处。”王夫人也道:“她年纪小,脑子换得快,做起事情来风风火火的,却有些不管不顾。”
    贾母笑道:“这是替你出力呢,你倒嫌她!”王夫人笑道:“因老太太夸了她,我少不得得挑挑眼,省得她太得意了去。”贾母难得听王夫人如此逗趣,大笑道:“你如今也伶俐了!她用心做事,可不得夸她两句,还省了赏钱,岂不实惠。”
    凤姐听了知道这煤炭的事算是揭过去了,便凑趣道:“怪道我今日听了老祖宗的,心里头高兴得美滋滋的,这腰里头却觉着凉飕飕的。”众人笑时,她又道,“如今先送了柴炭跟年用来的都是近处的几个庄子,黑山村白水庄那边却是无法,只好等到腊月才能到,偏他们又是大头。”贾母点头道:“那里自有庄头老人们看顾安排,庄户人家会看天。再说了,那般远,就是急也急不来。”众人听了都点头称是。
    
    第108章 丝动纹乱
    
    这秋风日紧,许嬷嬷在院子里清点库房,蕴秋捧着账簿在一旁勾数,点完了几处柴炭,蕴秋忍不住问道:“嬷嬷,这二十多万斤煤,是不是太多了些。到处堆得黑糊糊的,看着真腌臜。”许嬷嬷也皱眉,无奈道:“奶奶的主意,这都是顶好的煤块,好在那些泥煤渣子都做成煤简儿了,要不然这一刮风可有够受的。”
    蕴秋看了眼账簿,道:“这还有好几万斤柴炭呢,奶奶这是打算做烧火买卖?”许嬷嬷笑道:“那能几个钱!奶奶如今都是为旁人想着,是怕庄户人家今年备冬有差池,好匀挪的。”
    蕴秋叹气道:“这哪儿管得过来,奶奶也忒操心些。”许嬷嬷道:“左右也不费什么事,不过跟计良说一声罢了。”拍拍那账簿,松口气道:“好了,如今都齐了,过两日我去与奶奶说一声,她也好安心。”
    说了又想起一事,笑道,“如今奶奶也长本事了,向来是我们给她送东西,这会儿巴巴的遣人给送来几篓子炭,还指定说是给我们几个用的,倒像咱们这里缺了柴似的。”蕴秋道:“那炭可不平常,看着也没多少,称了竟得两百多斤,定是难得的东西。”两人边走边说,许嬷嬷道:“那炭是让咱们点炭盆子用的,那煤块都烧地炕用,没法进屋里使。”蕴秋便问:“那地炕要整日烧着?晚上又不做活,白烧着作甚么。”许嬷嬷道:“晚间若停了,早上再烧热了倒多费柴禾,或者用些煤简儿温着吧。”蕴秋略一转念,乐道:“两头的炉子都不停,这冷天要用热水倒便宜得很。”许嬷嬷笑道:“可算抓着个芝麻大点的好处!”
    计良打从李纨起新鲜种菌子开始,这日子就跟上了云一般,陪嫁家人转眼就成了四海商行数得着的大掌柜,这还只是明面上的身份。是以虽不曾细想,对李纨的作为,总存了丝敬畏,少不得要多琢磨他几回。这回见李纨砸了银子买过冬的柴炭煤块、棉花被和,想及前些日子的寒风忽至,思忖一阵便派了几个采买下去寻些煤块柴炭的卖主来。
    哪想到,这一探寻却出来些诡异处。西山煤多,长安城有句老话叫做“烧不尽的西山煤”,自前朝以来,这都城人口日多,周围山林供炭已难以为继。这黑煤又叫做石炭,价格只抵好木炭的两三成价钱,便多有人购得以充薪柴。
    这石炭好烧,却难耐个“脏”字,且初燃时气味难闻还与人有害,需得好通风处,是以豪富之家仍旧多燃好炭取暖,这平民却用石炭多。一年连烧饭取暖,整京城用煤可达万万斤之数。
    这销煤旺季多在深秋初冬,有道是“破被旧袄虽暖人,屋里无火难过冬”,是以此时也该是窑主掮客最热闹的时候。可今年着人去问,却颇有异处,私煤窑子呼喇喇地被勒令关停,那些在官府有文书报备的也挨个等着巡检,出不得煤。
    细问了,道是为了冬煤挖取安全打算。好似有理,细想却总觉不对,初时也当是几个衙门临年敛钱的手段,及至逐个关停封口,丁点松动不见,便知事情不简单。那寻柴炭的也来回话,出好炭的永宁路、怀来路、美峪所几处山林,除了内廷定量外,其他山林都禁了砍伐。
    倒是围着山起了不少炭窑,看似是有人要把持着柴炭货源好发笔冬财。有煤炭事情在先,计良另有寻思,让人使了大银子探底,那些柴窑竟都是空着的,也未见人伐薪砍柴。他本不是寻常商家,又是打南边茶叶那等买卖历练过来的,几件事串起来一想,便坐不住了,赶着出门去拜访章家二爷。
    许嬷嬷跟蕴秋点完库房又要结这个月的账闫钧又找许嬷嬷说年下的杂事,许嬷嬷觉得头大,问蕴秋道:“墨雨呢?让她替我会儿也好。”正问着,墨雨打从厨房那院子气冲冲地出来,俩人便叫住了她:“正说你呢,嬷嬷又要去庄头那里说事,想让你帮着看下账,这是怎么了?”
    墨雨大叹一口气道:“我这都成伙夫头子了!哪里还能看账!”许嬷嬷道:“那杜婆子又闹什么幺蛾子?”
    墨雨气道:“这几个月吃饭的人多,连着那头的厨房也用上了,老苍头就能做些熬煮的粗食,好歹也算应付过去了。如今人少些,她便撺掇庄头把那头的歇了,只说都在她这里做。她要能做也行,几日没管到细处,就天天拿熬白菜蒸萝卜对付。陈婆子看不过去说了一句,就剁砧板捅锅子的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实在气得我不行,嬷嬷,照我说,赶紧让她走了,我们还多活两年!”
    墨雨素来不爱多话,今日实在气狠了,尤其想起那杜婆子扯着嗓子嚷嚷:“一帮穷鬼,吃口干饭就该阿弥陀佛了!一文铜钿不给的,蒸萝卜吃多了都没脸,还敢嫌弃甚?!”实则是打着算盘想把几日的菜钱昧了,忍不住啐道:“呸!就为了那么几文钱,自己也是苦过来的,如今手里稍能管着点事就这个作兴,想起来让人恶心!”
    许嬷嬷无奈道:“怪道前些日子闫钧媳妇热辣辣地要去管厨房的账,原来是打了这么个主意!这彭巧倒是跟他这娘丁点不像,这女儿倒是像了个十成十。”蕴秋道:“这杜婆子原也不是咱们的人,不过是看彭巧在这里能说上话了,投奔来的。因她不是里头的人,自然也没有月钱银子可拿,才说指个活儿给她算个营生。真是好心养出蛆来,嬷嬷快些让她们消停了吧。”
    许嬷嬷苦笑道:“你们这话倒轻巧,三两句把这恶人都推给我做。她虽不像,却是彭巧的亲妈,闫钧的丈母娘,这闫钧管庄子可是奶奶亲许的,咱们倒不好太得罪人。”
    蕴秋道:“嬷嬷这话差了,奶奶在里头,不过是见着朵花儿罢了,哪里能晓得这花叶子上多大的虫子?庄头是有能耐,管得庄子,也没道理让他家什么人都来祸害。庄头再如何,上头也还有奶奶呢!”墨雨见许嬷嬷犹自犹豫,便把方才那杜婆子说的话都学给了许嬷嬷听,又道:“这些话,让那些干活的人听了像什么?再说了,奶奶做这个事,本意便是让人有口饭吃,日子能过下去,也是给哥儿积德。这么一来可好,倒成全了他们一家子了,处处想着伸手。这杜婆子,说是管着厨上,甚事不做,只充个太太菩萨,指这个说那个的,变着法子赚便宜揩油。对那几个帮厨的小小子也整日里‘小崽子小崽子’的,还谁都说她不得,不知道哪来的款儿。要我说啊,这庄头赶上这样一个丈母娘这样一个媳妇,也是倒霉!”
    许嬷嬷赶紧摇手道:“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哎!得了,我也算听清楚了,这事儿我去跟闫钧彭巧说吧,奶奶那里我也会回的。奶奶可不知道咱们这里这么些污糟事儿,让她晓得晓得也好。”蕴秋笑道:“能把墨雨气成这样,也算个能为了!”
    许嬷嬷道:“别说便当话,这撵人容易差事难,杜婆子去了,可让谁来管厨上的事?”墨雨忙道:“她只挂了个名儿,寻着隙就生事,倒要饶上我时时看着她,去了正好。这厨上就先让陈婆子管着,我跟蕴秋早晚过去一趟也罢了。”
    蕴秋道:“陈婆子干活做菜倒行,日子长了这管事调度上恐怕差些。”墨雨摇摇头道:“如今庄上多少事,又开着作坊,嬷嬷还得管着南边两处,如今这鸡鸭猪牛羊都齐了,谁晓得奶奶一高兴又弄出什么新鲜事来。我是再也不能了,先让陈婆子管着,账还是从您这儿走总的,待过了年再问问奶奶看还有什么可用的人吧。”
    蕴秋道:“如今少了计良和段高两家,真是丢不开手的忙活。”许嬷嬷笑道:“好了好了,紧着忙就这么些日子了,奶奶说了,进了腊月就把作坊歇了,各位都劳苦功高的,我必定与奶奶说的。”墨雨笑道:“嬷嬷又说这个,咱们又不是见着几两银子就心头火热的人了,哪里是为着这个呢?”许嬷嬷笑道:“知道知道,都是大财主了,自不是冲着银钱来的。”
    几人说笑着散了,许嬷嬷自去寻了闫钧和彭巧说了杜婆子的事。闫钧听说如此,立时想起前几日自家婆娘紧着要去管厨房的账,拿话挤兑了自己好些日子,堪堪允了她,竟是为了这个。一时脸红惭愧,许嬷嬷反拿话劝慰他。
    彭巧自来是晓得自家娘老子为人的,只是他亲娘是投奔他来的,如今如此,说不得也是仗了自己的脸面,也是尴尬难堪。两人都紧着让许嬷嬷放心,自己绝无二话的。都道这老娘还是歇了活的好,左右儿子女婿都有出息,还怕养不动她?许嬷嬷与这二人通好了气,就去厨上说了处置。
    陈婆子听说自己管厨房就是一惊,后来知道细账安排有墨雨蕴秋,方才敢接下了这差事。那杜婆子听说免了自己差事,立时火起,只是许嬷嬷积威甚重不敢造次,一把抓下干干净净的围裙扔在一旁,气哼哼地寻儿子女婿告状去了。许嬷嬷也懒得管她,只把厨上的人事仔细调配了,嘱咐陈婆子好生看管。
    巧娘子回到家,跟孙大宝说起厨上的变动,笑道:“这几日蒸萝卜就咸菜吃下来,东头二嫂子说连奶水都没了。”又道,“对了,我已经交了钱,得空去把煤拉回来吧。秋嫂子说车可以借庄上的,记着搬完了喂一下牲口。”
    孙大宝却道:“这都拉回来也没地方放,总共就这三间房。不如跟管事商议了,咱们用时再拉也好”。大牛在一旁问道:“娘,咱家不是烧柴禾烧炭嘛,怎么还买这个?”巧娘子笑道:“你也晓得管事了!今年你们都忙,存的柴禾有限,虽烧了一窑炭,到底也没多少。常日里又没怎么在家做饭,连火星残炭也没存下几块。那庄子上的煤是顶好的黑煤块子,烧起来火大热腾还没什么烟,买了来备着冬天烧炕使。”
    大牛犹豫了下,开口问道:“娘,咱、咱家里……还有钱吗?”巧娘子听了问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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