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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借贾修真-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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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玉霍然变色,怒道:“西宁郡王奉旨抄查府里,怎可擅自扣押无辜?!”
    尤三姐翻个白眼:“你倒义正辞严,管什么用!无辜,嘻,只你这张脸,便是有罪了……”
    两人正说话,就听外头喧闹声,一个男子声音传来:“美人儿在哪儿,美人儿在哪儿?俞瑟、董荇,这回你们立了大功,本世子一定重重有赏!”话毕便有一阵谀声,所言令人喷饭。
    妙玉早煞白了脸,转眼往一旁的柱子看去,尤三姐凉凉道:“我劝你熄了这心,早先有个碰墙的,让这畜生拉到一边屋里,待咽了气后还折腾了一日多,他那一群狗腿子里,有专好这一口的。”
    妙玉何曾听过这样的话,只觉得身上发凉,心里又是惊怒又是恶心。颤着声儿道:“这世上、这世上就没天理了!怎么还有这等禽兽不如的东西!”
    尤三姐笑笑:“头一回听说?呵,就你住的那家,这样的事难道还少了?更龌龊的还有呢,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妙玉看着她道:“那你……”
    尤三姐忽然看着她道:“我同你说,你认不认,都是这个命儿。不如你听我的,至少……还能报仇!”
    一时门打开了,两个婆子进来把妙玉一把摁在地上,世子近前来拿手托起她下颌,眼睛一亮,还拿指头蹭了蹭妙玉面上肌肤,手底一阵滑腻,直挠得他心尖乱颤。撒了手笑道:“好,好个尤物!你们给我听好了,这衣裳可不能给她换,本世子要的就是这不一样的滋味儿!”
    边上两个婆子笑得见牙不见眼,问道:“如此美人,不知世子要几时享用?”
    世子皱皱眉道:“我看……捡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
    待在门外未曾入内的几个随从都跟着起哄嬉笑起来,又盼着世子赶紧尝了鲜,或者还能让他们过过瘾。
    妙玉立时挣扎起来,两个婆子手上一使劲,妙玉一声闷哼动弹不得,其中一个婆子便道:“世子,若是今日,恐怕得用点手段。这师父虽是个出家人,性子可不怎么好啊。”
    另一个婆子便道:“就是,师父,你既是出家人,普度众生来的,如何不渡一渡我们世子?也是一场福缘。”
    世子笑道:“正是这话,小师父你若好参佛,本世子也可陪你大参一回欢喜佛,岂不皆大欢喜?”里外人等闻言大笑。
    边上尤三姐忽然扑上来道:“嬷嬷,待我劝劝这位师父吧,她刚来,还甚事不知呢。”
    世子眼睛一亮,笑道:“好,好,美人儿,你劝好了她,到时候你二人都穿上小尼姑的衣裳,那才是……”话未说完,哈哈大笑。
    那两婆子知机,连道世子风雅有趣,世子却又道:“你们看着些,若是不成,便……今晚我过这里来,周围都给我看好了,万不可有闲杂人等扰了兴致。”
    众人赶紧应下,心下大喜。世子哪次玩畅快了,都赏得大手笔,这回一次得两绝色,怕不得一人赏个十两二十两的!
    待人走尽,婆子们仍锁了门,妙玉瘫在地上,落泪无声。
    尤三姐看着她道:“如何?你可愿意与我共谋?”
    妙玉垂泪道:“我宁可死。”
    尤三姐淡淡看她一眼,转过头去轻笑道:“那你便死死看吧。”
    妙玉看着眼前红柱,浑身直抖,想起方才所受折辱,恨不得一死了之。可一转念又想到尤三姐所说,竟是连死了也得不着干净。竟是生死两难,不由捂脸痛哭起来。
    尤三姐道:“你不是最精通佛法的?你倒是给我说说看,这世上的因果报应究竟在何处?”
    良久,妙玉才问道:“你又欲何为?”
    尤三姐一笑道:“杀人,报仇。”
    妙玉看着她不语,尤三姐便道:“我只当你同意了。晚间那畜生来时,你我切不可露出丁点恨意,你只作羞怯之意,待哄得他将外头守着的人都赶走了,我们才好行事。”
    妙玉断然摇头:“我做不到。”
    尤三姐看她一眼道:“这几日,你若不来,我也差不多该行事了。你今日既来了,便盼你襄助于我。若是你敢坏我的事,哼,我只能与那畜生联手,先除了你,再做打算!”
    妙玉面色一惨,又惊又怒得看着尤三姐。
    尤三姐凉凉看着她不动声色,许久,妙玉终于垂下头去,微微点了点头。
    尤三姐惨然一笑道:“你休要怪我,只落到这里,你同我一处,或者还有一线生机。若不然,便是你死了,怕都没脸做鬼呢!”
    到了晚间,世子应付完西宁王,送了西宁王往后宅寻欢作乐去,自己才火急火燎地熏香沐浴一番,换了行头,带了人往后头来。
    因之前世子吩咐,这一院落里都清了闲人,只留一队婆子在屋外守着。备着一会儿要汤要水要绳子蜡烛之类等等。
    哪知世子进了屋里,过得一阵子,忽然喊话,让门口婆子们都远远退了去,不许偷听里头声响。几个婆子对视一眼,面上笑着答应一声,索性往外头对过的院子里吃酒去了。想是里头女子怕羞,世子又是个能折腾的,不愿让她们听了笑话去,她们也巴不得别守着,大冷天的,烤个火吃个酒不比在那里站着喝冷风快活?
    又问世子安危?那才笑话了,西宁王府也是军功起家的,世子虽纨绔了些,也称得上弓马娴熟,就那两个小女子,还能伤着世子不成?多添点乐子倒有可能。
    尤三姐听得人走远了,躲闪间故意弄出极大的声响来,竟也无人来问,心里才得定。
    再说妙玉,她虽答应了尤三姐,这会儿叫西宁王世子抓住了手一个劲儿揉搓,心里羞愤欲死。只三姐吩咐她若是难过,只管低下头去,一切有她在。果然妙玉缩成一团,世子刚被三姐劝了几杯酒,玩兴大盛,见妙玉闪躲,便偏要去逗她。脚下一使力把个妙玉绊倒在厚绒地毡上,欺身欲扑。
    尤三姐娇笑一声,软了身子伏贴上来,世子大乐,一手摁住妙玉,另伸了手去欲揽三姐,尤三姐索性俯了身将他手压住在侧,眼睛看着他脖颈,又伸手去摩挲。世子只觉后颈一麻,连心尖子都快酥透了。
    世子一行伏在妙玉身上,头低垂着,一行分神去抚弄尤三姐,尤三姐一只玉手只在他脖子后头逡巡。妙玉此时又窘又惧,那样子却十分引人,世子不禁将一腔心思都放了过去。
    正这时候,三姐摸着他后颈高凸的那节骨节,另一手自发中取出一根一指多长的棱针来,一鼓作气朝着那骨节下的凹陷处扎了下去,恰嵌入骨缝中,连尾没入。世子全无防范时受此一击,似是极为痛楚,却浑身动弹不得,张着嘴发出嗬嗬丝丝之声,好不吓人。
    
    第404章 共亡
    
    妙玉赶紧躲到一边,让过世子直挺挺砸下来的身子,才起身拉住三姐道:“他,他死了?……”
    尤三姐定了定神,答道:“还没有。”
    说着直走到门前,发出嬉笑尖叫声,又略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声,这才将门闩下了,转头对妙玉道:“这屋子后头就是院墙,那院墙后头是条路,对过就是个湖,素常少人来往。你可从那墙上的花窗逃出去。要走便快走,一会儿只怕就走不成了。”
    妙玉听了牢记在心里,两人出了门,尤三姐又回身将屋门掩了,便自顾往院子边上的一处小房子走去。妙玉见她不与自己往后头去,急问道:“怎么你不走?!”
    尤三姐道:“我不走,我还有事要做。你要走便快些,少说废话!”
    妙玉见尤三姐转身顾自走了,想了想,咬牙独自往后头院墙处去了。
    那个小屋原是一处小厨房,只在世子于院中忽然起兴时才会用到,并无常例,是以也不存什么新鲜菜蔬,只油盐酱醋却一样不少的。尤三姐将一个油坛子抱了出来,仍回了方才屋子里,将油泼遍屋里毡上,剩余的就淋在了犹在抽动的世子身上。取了一旁灯上的灯罩扔到一边,拿着灯走到门口,将那灯烛往里头一扔,毡毯吸了油遇着火,火苗蹭一下就蔓延开了。尤三姐赶紧将门从外头销上,又跑去将院门也关了,上上门闩,顶上门杠。自己踩了一旁石凳,上了墙,翻到了隔壁院子里。
    这几日转下来,她大概都知道了王府院中的布局,只捡了空院少人的,拿了火折子进去燎帐烧幔。渐渐听到外头响声大作,想来是都跑后花园这块救火来了。她又避着人踪,往前头院子放火去。只如今府里乱了起来,到处都是人,却不容易躲闪了,好容易才到了一处库房,刚刚点着,尤三姐便瘫坐一旁,却是实在没力气了。
    正这时候,忽然掠进来一个人影,尤三姐冷冷看过去,正待拼命,火光照亮了来人面容,尤三姐失声唤道:“香菱!”
    幺幺转头一看,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一个鬼影,讶然道:“三姐?”
    尤三姐已强撑着走了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幺幺不答她的话,忽然问道:“是你放的火?!”
    尤三姐点点头:“我已经替相公报了仇了!只可惜,没法手刃那老贼。不过他那畜生儿子已经被我烧死了,也算出了口恶气!”
    幺幺长吁口气:“我早该料到的,只是没想到你会跑到王府里来。”
    尤三姐还欲再说,远远已经传来人声,香菱赶紧上前捉住她手臂道:“快跟我走!”
    尤三姐挣了出来笑道:“走什么?去哪里?我活到现在便是为了报此大仇。如今我也算够本了,还孤零零活在世上有什么趣儿?!你走吧,休管我。”
    幺幺刚一迟疑,那尤三姐不知哪里摸来的一把短剑,往脖子上一抹,立时血溅三尺,身子往火堆中倒去。幺幺伸手欲拦已然晚了,跺脚道:“哎呀,好好一个壳子,你不要留给我也好啊!”
    眼见着那头人声已近,怕尤三姐尸身落入人手也得不着安宁,便将尤三姐自火中抢出,先掠过墙头,往外头树上藏了。又居高看那王府中,尤三姐又没有火油在手,只藏娇苑烧得热闹些,旁的几处都没等着透,就让人提了各院里共工缸内存的救火水给浇灭了。
    幺幺喃喃道:“唉,认识一场,我帮你一把吧,也算顺势而为。”
    说了仍往那王府里去了。她的身手自是尤三姐不能比的了,二话不说先把王府的祠堂点了,又往边上连设了几处鬼打墙,饶是多半个府里的奴才都提了水来欲救火,却无论翻墙还是走门,都近不得祠堂。只好眼睁睁看着那火越烧越大。
    趁着人都往祠堂这里涌来,她又去寻些烈酒菜油四处点火去了。一时兴起,差点脱了身壳现出原身来,却是怕这府里供了厉害的符咒法宝,那就得不偿失了。遂只好生忍着,却更要多点几处才称心。
    西宁王才听说着火便吓了一跳,好容易听说灭了,正要叫了管家来细问,却听说祠堂也着火了,赶紧推开身边姬妾,穿了衣裳去看。却见这许多奴才竟都灭不得火,心下大怒,正欲罚两个出出气,忽然四下几处要紧院子都起火了,一时气血上涌,连身子都打晃了。
    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直跟着世子的二管家一脸煞白地跑进来趴跪在地哆嗦着道:“王爷!藏娇苑快烧没了,世、世子还在里头……”
    西宁王闻言两眼倏然睁大,满脸通红,身子直直往后倒去。一众人等都慌了手脚,也顾不得救火了,上来围着西宁王又哭又喊,西宁王大睁着眼睛却无丁点反应。府中大夫赶来一看,连道不成了,只让人快去宫里请御医来。
    老御医赶到,连连施针,好容易能坐直身子了,忽听得人报:“藏娇苑里扒出一具焦尸来,看着、看着像是世子……”
    眼见着西宁王面色又要发红,老御医赶紧又加了两针,西宁王喘过一口气,便挣扎着要去藏娇苑查看。任谁也拦不住,只好拿个软榻抬了往后头去。到了地方,只见里头屋子已经烧得只剩个空壳子了,院子中间放着块门板,上头盖了块白布。
    西宁王让人把软榻抬到跟前,颤着手指让人把白布掀开。里头焦黑一个人身,还沾着些金丝细线,想是衣饰上所留,再往下看,一只尚未焦透的手,中间指头上叠戴着两个赤金嵌宝戒指。已经有人搽拭干净了,露出上头的八宝镶嵌来。西宁王嗓子眼里骨碌一声,边上两个随侍赶紧扶住,又一叠声叫起御医来。
    御医上前一看,叹了口气,试着摸出针来扎了两针,再摸一回脉,便开始摇头。
    此时天色已然将明,京郊一处坟场,幺幺亲自动手将尤三姐埋了,立了块石碑,大概记下了位置。然后拎起一旁一包袱从王府里真正趁火打劫来的细软物什,往城里金宝巷去了。如今自己神魂修复已全,西宁王府想来也顾不上焦云这等无足轻重的人物了,加上刚又得了十足的盘缠,此时不下江南更待何时?!
    第二日皇帝一早朝,先听到这样一桩大事,西宁王世子葬身火场,西宁王府整个府邸几乎付之一炬,西宁王急怒攻心,也跟着一命呜呼了。这西宁王虽蓄养姬妾,子嗣却不丰,除了两个庶出的女儿,还有世子这一个命根子。如今父子俱亡,也不知世子的妻妾们肚里有没有孩儿。若是没有,或者这爵位便可收回了。
    贾府之事尚未了结,西宁王自家先烧了个干净,一时传出许多神鬼之说。只主事之人却不能少,皇帝便又指了北静王协助东平王继续料理贾府之事。
    王夫人藏匿甄家罪产一事尚无进展,贾赦结交外官之事却证据确凿,不止他自己脱身不得,还牵连了史家两位侯爷。从平安州起获的贾赦书信中,还提及了史家为其在兵部安插人手等事,循据查去,果然不差。如此一来,两位史侯也一并被请进了大理寺。
    贾政等人全不知情,只王夫人自过了堂之后,身子便一日日差起来。狱中大夫来看过两回,只说是心郁所致,上头文书也来问了几回,狱监便将狱医所开诊方交予他瞧,又道:“我们有甚法子?难道还让哥儿几个天天给她耍把式唱莲花落不成?!”文书相公只好将此事记下了递上去,只听上头处置。
    宝钗苦劝王夫人数回无果,也早没了法子。倒是邢夫人看王夫人如此,嘴上虽不好说,心里却大感趁愿。
    除了心中郁结,饮食难进也是一则,狱中牢饭,王夫人哪里吃得进口?外头李纨等人虽三不五时送了吃食点心来,也没有让人进诏狱的道理。那些吃食,若是忒过精致难得的,狱监狱卒们便先分食了去,若是入不得他们眼的,难道还能入了王夫人的眼?照样吃不下去。到后来,索性都给了珹哥儿母子吃去,左右她两个是甚都不挑的。
    贾王史薛四家,如今,薛家嫡枝彻底没了人,王家势衰,贾家被抄,连史家两位侯爷都让大理寺抓了去,可见是彻底垮了。都有人开始猜测,怕不是得落个满门抄斩?!
    这日,承天府便收到了一纸诉状,却是要问贾府要回自家亲生儿子的。
    原告名唤杜弦,原是大都督府中一名琴师,年轻时也端得一副好皮相。因在乐班领差,与府中歌姬舞姬们都甚是相熟。都是年少青春时候,未免生些男女之事,那碧莲便与杜弦有过几回露水姻缘。后来碧莲有孕,渐渐瞒不得人,终让管事嬷嬷给抓了出来。幸好此前她曾奉命伺候过几回荣国府的赦老爷。那大都督听说如此,便让人将碧莲送去贾府,贾赦贪恋碧莲美色,竟真收下了。如此得以指鹿为马,谋得生机。
    哪知道后来碧莲难产而亡,杜弦知道消息后也十分伤感,更不料数日后有一个跟着碧莲去了贾家的小丫头来找自己,说出一段惊心恶事来。碧莲又让那小丫头告诉杜弦,自己腹中孩儿实在是姓杜无疑。奈何杜弦虽心知如此,却没那胆子往贾府要人去。再一个,他自己也不过刚能混个温饱,自家骨血虽认了旁人为父,却能得个富贵人生,也是一桩好处,故此深藏不言。只想把这事带进棺材里去也罢了。
    只如今眼看贾府被抄,更传说要满门抄斩,杜弦想到自家亲儿明明不是贾家血脉,竟也要受其株连,心下不忍,才来投状纸,说破这桩丑事。
    又告贾赦邪淫害命。原是那自贾府逃出的小丫头所言,碧莲难产并非天意,实乃人祸。那时碧莲身子已将七八个月大小,一日晌午正在所居小院边的杏花林子里游赏,贾赦不知哪里喝了酒来,见碧莲容色,忽起意兴,不顾碧莲身孕,强行行房,才致碧莲早产且难产,最终一命呜呼。
    事后贾赦身边好几个得宠的姬妾都让远远发卖了,碧莲身边几个伺候的人也忽然调到别处去了,小丫头虽小却精得很,生怕被贾家灭口,便逃了出来。她又是知道杜弦与碧莲之事的,便投奔了杜弦去。
    承天府接了状纸,又传了当年那小丫头上堂,一番询问,细细对答,并无差错,遂画了押留了口供。又令取贾琮、杜弦与贾赦之血,滴血认亲,果然贾琮之血能与杜弦之血相融,却不能融于贾赦之血。实则连这步都是多余,只将贾琮带上堂来,看两人面庞身材,便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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