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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借贾修真-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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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3章 剪羽
    
    这日薛姨妈来看王夫人,说起薛宝琴的事来,她道:“刚出国孝那会子还来议过一回,如今又没声息了,真叫人不晓得说什么好。”
    王夫人便道:“昨儿老太太还念叨她呢,你下回来带了她过来,在我跟前再住一阵子也好。也不枉我认了这个女儿。”
    薛姨妈说宝琴之事本就有求王夫人照看之意,见王夫人这么说了,自然大喜,连说明后日就送了她过来小住。
    过了两日,果然薛姨妈同宝钗宝琴一同来了贾府,都往贾母跟前说笑。贾母见了她们也甚是欢喜,笑道:“还说搬出去了也会时常来看我的,可见是哄我这老婆子呢!这都多久没来了?前些日子我还同她们说呢,这一个两个都顾着自己忙去了,哪里还记得我们!”
    薛姨妈笑道:“我们也想常来陪陪老太太呢,虽是嘴笨些恐怕难得老太太一笑,只不说话多坐一会儿,沾沾老太太的福气也是好的。”
    自元春有孕之事传出,贾府的访客大增,拐了多少弯子来的都有,差点接待不过来。又怕招待不周失了礼数,倒把王夫人凤姐累得够呛。就是贾母也很见了几个老姐妹。这会儿听薛姨妈说起,不由面露笑意。
    陪着贾母用了饭,因着家里事杂离不得人,薛姨妈便带了宝钗辞去,只把个宝琴留下了。
    只住了两日,薛蝌那里遣了人来接,说是南边家里来人了,贾母也不好多留,只让琥珀又寻了几样小玩意给宝琴带上,嘱咐她得空就多来逛逛。宝琴又往前头辞了王夫人,才上了车家去了。
    到了家里时,却并未见什么客人,心下奇怪,就往她嫂子那里去。邢岫烟刚处置完几样家事,见她回来了,便让两个管事娘子先下去了。宝琴便道:“嫂子是想我了?这才走两日,就想了法子诓我回来了!”
    邢岫烟笑道:“怎么了,你还在那里呆住了不成?”
    宝琴歪头:“金屋银屋还不如自家的草屋呢,那里虽好,又有什么好住的。我是巴不得不去,只伯娘也是为我的事儿操碎了心,我若拧着倒不知好歹了。”
    邢岫烟点头笑叹:“伯娘也没有白疼你。”
    宝琴还看着邢岫烟不说话,邢岫烟知道没个说法怕是交代不过去,遂道:“伯娘家出了点事,与那边府里也有些牵连,你哥哥怕你在那里知道了心焦,不如来家里妥当。”
    宝琴忙问出了什么事,邢岫烟才细细给她说起来。
    薛蟠自尤三姐进门就没过过消停日子,夏金桂同尤三姐一个悍一个烈,一个想要拿正房身份说事,另一个就往她怀不上的肚子上戳。如此你来我往,哪里还有安宁?可怜个夏金桂,原以为把婆婆相公都吃得死死的,又拿捏住了偏房小妾,正是地位稳固时候。哪想到来了这么个混不吝的。
    夏金桂虽泼辣,到底是皇商人家的小姐,怎么能同尤三姐这样几处摸爬滚打出来的相比?从前她几句话把薛姨妈气得头晕,更让香菱莺儿这样的都不敢听,这下可好了。她那些没脸的话在尤三姐跟前如同儿戏,尤三姐什么不会说?从男到女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骂得不重样,夏金桂回回面色铁黑,不是敌手。
    且她是个有心机的,当日算计香菱便是如此。如今对着尤三姐故技重施,拿个什么魇镇的娃娃示意尤三姐要害她。尤三姐拎了宝剑就冲到她屋子里了,拿剑比着她脖子道:“姑奶奶要你的命不用那么麻烦!少跟我使这些恶心人的心眼子!惹恼了大不了一命赔一命!”把个夏金桂吓得几乎失禁。从前她暗幸薛姨妈是个绵软的,这会子她是多希望有个硬杆子的婆婆来给自己撑撑腰!可惜,薛姨妈早被她们两个气得头疼,往里头歇着去了。
    如此几回,谁也讨不着好去。夏金桂虽言语计谋都奈何不得尤三姐,好在她嫁妆丰厚,常拿东西笼络下人,这却是没法子了。尤三姐倒不把这些看在眼里,横竖她也不稀罕人奉承,只若是她要使唤哪个的时候,哪个敢撂脸子,她老大耳刮子就敢打。主仆名分在那里,又能拿她怎样?!
    两人连着一个悄没声息却越发得了薛蟠心思的香菱,直成三足鼎立之势。竟在这吵闹不休中另得一份安稳,也是千古奇谭。
    只这香菱这壳子被幺幺顶了,就不是个好安生的。她想法子弄了尤三姐进来给夏金桂气受,眼看着那两人斗得热闹,她这里看得好不开心。只时候久了,又觉没意思起来。且还一个,她要修复神魂,本是打着采补薛蟠的主意。可薛蟠一向耽于声色,加上如今得了尤三,更往那头去了,她这里未免不足,少不得要动些其他的主意。
    这日她又暗地里撺掇薛蟠带她出去耍子。薛蟠这日得了贾蓉的请,说是有几个新结识的子弟要介绍给他认识,因是去宁府,香菱也常去的,便索性带了她去。
    宁府门户向来就那样,尤氏从前晚归时候还往前头偷听贾珍他们玩笑去,香菱又是个没算计的,不知怎么的同几个公子哥儿撞了个对面对。香菱本就颜色出众,当日刚留头那会儿周瑞家的看了就说有两分东府大奶奶的品格儿。东府大奶奶,那说的是秦氏,这可是警幻妹子的尘胎,能是庸色?何况如今长开了,且得了个千年狐妖附身,一颦一笑间风情灼人。她又存了换个采补阳鼎的心思,便朝着中间一个气运不凡的略施了点媚术,结果可想而知。
    那位回去就把脑中倩影画了下来,放在书房里日日相对。他本是西宁郡王那头一脉,来贾府也是打听消息的意思。如今却是提不起那个劲儿来了,竟真同薛蟠交好起来。几回之后,便提出想要拿一对双胞胎姐妹花问薛蟠换取香菱。薛蟠自然不肯,如今香菱在薛蟠心里不止是个女人,还几乎是个知己,哪里能随意相让,商量不下自然不欢而散。
    后来出了内廷的事,贾珍贾蓉受了牵连,薛蟠几个素来同宁府要好的便过去劝慰。也不知怎么的,酒吃得上头手上没了轻重,把一个都尉家的公子给开了瓢。抬回家去时还好好的,后半夜就发起高热来,那家自然不肯轻饶,就寻到宁府来讨个说法。
    当时众人酒都有些多了,相瞒也难,薛蟠就被推了出来。薛蝌知道了这事,先赶紧回来告诉邢岫烟一回,自己又急忙往外头寻人打听去了。邢岫烟觉着宝琴这时候还在那里呆着毕竟不妥,才使人接了回来。
    宝琴听了事情原委皱眉道:“嫂子不知道,我从前在那里住着,就听隔壁很不像话。只到底隔了几辈了,老太太又上了年纪,没人能管。偏大堂哥还同那边走得近,哪怕是同宝玉好呢,也不过一起读读书做学问,就算只能学到个三二分,也算有益。偏好同那起子不长进的混一处,让人说什么好!”
    邢岫烟拍拍她:“你说那边难管,咱们这里不也一样?你是跟着老爷四处见识过的,你哥哥是吃过苦头知道世事烦难的,自然不同。只这人都是自说自话,一个人一个人的经见,劝也是白劝,因他不到那里,你说多少,他也听不明白的。”
    宝琴闻言点头叹道:“嫂子说得是,只盼他经了这回知道些好歹,也省得伯娘常年忧心。”
    薛姨妈此时哪里是忧心两字可解的?只差没发疯了。薛蝌往外头打听了几日消息,竟是一点风声也不漏。如今京城刚换了大波的人,到底那条道上的是哪一头的都还不曾捋顺,从前走惯的那些路子竟都不好使了。多少银票拿出去,竟没几个敢伸手的。是以薛蟠自被带走至今,家里竟连进去见一面都不曾,薛姨妈岂能不着急。
    这日薛蝌一早来过后,仍往外头去了,薛姨妈也没心思做旁的,便在家里等着消息。一会儿门房来报,说是外头来了个串珠妇人,有什么大事要寻家中太太。这串珠妇人一般都是商家妇,家里做着买卖,有时候得了好东西,不懂行的人中间也卖不上价儿,就自己提着篮子往大户人家内院里去寻买主。常来常往,倒成了熟客,还可以给那些常年出不得门的内院妇人们说些外头的趣事,算内宅消遣的一个法子。
    薛姨妈心焦难耐,枯坐一天又不容易捱的,听说有要事找当家太太,便索性让人进来了。那串珠妇人一路走来不动声色,见了薛姨妈礼数严谨,同从前常来往的几个大不相同。只薛姨妈一时心思不到,哪里觉察得出来这许多。
    那妇人拿了两样东西给薛姨妈看,待说过一回话,彼此略熟络了些,妇人忽然换了话头道:“听说府上最近犯了牢狱之灾,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薛姨妈一愣,看着那妇人道:“你方才说有事寻我,莫非是这个事?”
    妇人不慌不忙笑道:“小妇人哪有这个本事,连衙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呢。不过小妇人走街串巷,倒是识得几个贵人。大道理小妇人也不懂,只知道做买卖的规矩,一个进一个出,太太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薛姨妈听得云里雾里,有心把宝钗叫出来,又怕这妇人来路不正,恐怕不当见的。只好道:“我也听不懂你的话。要是你真能帮我儿一把,多少银子你只开口吧。”
    妇人忙着摇头:“小妇人就是卖两朵珠花的,哪有那本事。不过有个主意倒不妨说出来给太太参详。若是太太能送个人往那贵人跟前去,自然说上话了,还怕没个松动?”
    薛姨妈越想越心疑,按捺了问她:“哦?却不知道我们家有什么人能入了贵人的眼?”
    妇人满面喜色道:“难道还能要太太的心头肉不成?那贵人也不成个贵人了。倒是姬妾里有颜色好的,横竖也是玩物,送个与人也是常有之事。贵人喜好个别,最爱那眉间额头有些个胭脂点的,太太心里有数便是了。”
    薛姨妈只觉脑袋嗡的一下,一时千百个声儿在耳朵里乱吵,咬了牙道:“好,好,好,原来祸根子在这里呢!我说怎么好好的就犯了这样的灾了!”
    这妇人见她如此倒有些慌了神,生怕这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忙道:“太太也毋需生气,路子在脚下呢,只看你走不走了。小妇人话也带到了,若是太太有意,只往前头平瑞绸缎庄里说一声去,小妇人再来领人。”说了看两眼薛姨妈神色,顾自己提了篮子去了。
    宝钗在里头听着信,赶紧过来看薛姨妈,见薛姨妈面色不好,忙使人端了龙眼定心汤来服侍着喝了两口。薛姨妈缓过神来,就把方才的事儿说了一遍,完了怒道:“我就说香菱那丫头是个祸根子!当日就为她背了人命,如今更好了,不知道勾搭了什么人,害的蟠儿……”话未完又滴下泪来。
    宝钗皱眉想了半日,也没得个主意,便问薛姨妈:“妈打算怎么样呢?”
    薛姨妈怒道:“能怎么样?!要我说就一顿打死了完事!省得害人!”
    宝钗叹气道:“妈别说气话了。一来咱们也不知道事情真假,不过一个妇人上门,说的好像咱们舍了香菱,哥哥就无事了一般,这话能信?二来若事儿是真的,咱们处置了香菱只怕反惹急了他们,哥哥更该受苦了。”
    薛姨妈一听这话也对,便问:“那你说怎么办?”
    宝钗道:“先得知道那妇人所言究竟是真是假,再做打算。”
    薛姨妈听了点头,事不宜迟,便让人立时去绸缎庄寻人去。绸缎庄上听了道会传话去的。不过一顿饭时候,那妇人便又登门了。宝钗坐在屏风后头,薛姨妈在前头同那妇人说话,也懒得再同她绕弯子,只说空口白话难让人采信,那妇人低头想了会子便道第二日给他们回话。
    转日妇人又上门,却道让他们派个人与她同去,可往牢里见一见薛蟠。薛姨妈大喜,这时候薛蝌又不在身边,便派了个老掌柜跟着去了。半日回转,果然见着薛蟠了,说大爷住的牢房也还好,并没受什么罪。薛姨妈这下才信了那妇人的话,便道明日让她过来领人。
    薛姨妈同宝钗本还有两分犹豫,毕竟香菱身上还有旁的事,只如今薛蟠在牢里等着换出来,也没有她们再回旋的余地了。遂把香菱叫了跟前忍气叮嘱了两句,第二日就交给那妇人带走了。
    
    第374章 宁亡
    
    仇都尉之子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着,这里长混宁府的一干子弟都挨个给请去衙门细说了一回。要说从前,哪个衙门敢如此行事,几家家里早不干了,哪头发话也够那边喝一壶的。可如今□□反变,各路不通不说,不惹到急处,也没哪个乐意先翻这脸。且那衙门也知道好歹,除了薛蟠这个“首犯”一直被拘押着,另外几个都是过去问一回话就放回来了。过两日再来请一回。如此而已。
    又过了几日,那倒霉小子醒了,几个大夫看过,也没什么大事,连薛蟠也从牢里放了出来。他在里面也没吃什么苦,倒是回来一看香菱不见了反大闹了一场,跑去把人绸缎庄给砸了不说,还往宁府去追问那日的那个小子是谁。还打着将人抢夺回来的主意。
    薛姨妈气得病了一场,人也一下子见老了许多,宝钗拉着薛蟠到薛姨妈窗前哭着骂了他一顿,薛蟠见亲娘同妹妹都这样情景,才不得不丢开了心思。
    倒是夏金桂大感趁愿,当日她费了多少心思也没把个香菱弄走,没想到如今却不费自己半分手脚就去了这个眼中钉。立时吩咐厨上今日多杀两只鸡鸭,炸了骨头来下酒,好好庆贺一番。
    尤三姐却另是一路想法,见薛蟠沉郁,她叹道:“原以为香菱妹子是个最讲情义的,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么个行事。若换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仇人去,不手刃了他就算留情了!”
    薛蟠喝了一杯酒,才道:“她自来是个没主意的,谁要她怎样就怎样。且她最听宝钗同妈的话,这回又说是要换了我回来,她哪里会说半个不字!我只恨那个缩头乌龟,有能耐布局害爷,倒没胆量出来了!下回犯到爷手里,定不会让他好过!”
    尤三姐道:“不能吧?这么多人牵连其中,就是为了换个香菱?那人什么来路,便是宁府大姐夫荒唐得也够了,也没这么着的。”
    薛蟠便把从前那人问自己要过人的话说了,又道:“这话你可别告诉妈去,知道了她更该生气了。你想想,前后事一对,是不是有人给我设套的意思?”
    尤三姐听了也觉有理,只如今香菱都已经让人弄走了,这牢也坐过了,还能如何,不过多陪薛蟠饮两杯酒,劝解两句罢了。
    薛蟠却是高看了香菱了,这回讨要香菱,不过是知道里头消息的人顺势布局,搂草打兔子罢了。
    不过两日,御使上章弹劾宁国府世袭三品威烈将军贾珍“孝中聚众赌博、酗酒狎妓并私藏强弩大弓”等事,中附京城各家子弟十数人口供笔录。言贾珍在为其父贾敬居丧期间,于家中开设赌局,诱引世家子弟前往作耍。每日杀猪宰羊,鼎烹锅炙,喧闹异常,全无半点哀戚之意。且于其内先引娈童戏子,后至娼妓姬妾,更以练习骑射为遮,聚众豪赌,每局涉银钱数可至数百上千两,云云。
    皇帝见章讶异,因事关公府大家,非同小可,遂令大理寺同都察院共审此案。下了朝,都察院便派了人将贾珍请了去了。荣府得了信,先上下齐口瞒住了贾母,再令人往素来要好的人家送信去。
    偏此刻王子腾不在京中,林如海又南下督造海船去了,贾政想寻个人商议也难。
    一时京中议论纷纷,贤德妃娘家真是祸事连连,难免有人猜着是不是后头有哪个推手,奈何罪证并无伪作,就算是有人故意搅动风雨,也只无话可说。
    宝玉听了信也想往北静王府里去一趟打探两句,去同王夫人说时却被拦下来了,只道此皆大人事,小孩子家瞎掺和个什么,仍让他往院子里安心念书去。若是念烦了,往园子里逛逛也好,只这几日却不许他出门了。宝玉听了无法,只好依言行事。
    众人只当孝中聚赌虽是不肖事,想着不过罚几年俸禄也罢了,总不会闹到降爵那般严重。要说戏子娈童的话就更不算什么了,禁女色之事有明令,却从未听哪个朝报里禁过男色,且这些事不过空口言说,究竟没个实证,加上贾家根基在那里,眼见着是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局面。
    偏这个时候贾蔷在外头得了信回来了,他回了京,别处没去,先往铁槛寺去了。贾芹见了只道他听说府里出事才回来的,便道:“如今都还不知定论,不过想来也无甚大事。真要拿这个说起事来,这京城里竟也不用住人了。”
    贾蔷胡乱应付了两句,却说想要寻贾菖和贾菱,贾芹道那两个也许久不曾来这里了,如今府里事故频发,恐怕骨头也抽紧,不好同从前那般随意。贾蔷听说如此,便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一个小厮,让他往城里去一趟,叫了那两位来,就说自己在此立等。
    贾芹不明所以,亦不深究。他这里挣的就是个场子钱,至于旁人在这场子里做什么交易,他却不管的。且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好奇害死猫。
    果然过不得半日,那贾菖同贾菱都来了,见了贾蔷各自见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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