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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通俗演义-第8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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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至溧水,城早被陷,总兵张玉良,已奉调进攻。国梁巡视形势,见城西有高古山,冈峦环抱,仿佛画屏,遂依山立营,踞住要害,姑把围城的事情,责成玉良。看似国梁推诿,实则让首功于玉良,看官不要错过!玉良遂着副将冯子材、陈朝宗等,竖梯登城。城上矢石如飞,由冯、陈二将,裹创力战,卒将守陴兵杀退,率兵入城。是时正有大股长毛,来救溧水,到高古山,由张国梁带兵杀出,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长毛阵中,有个黄衣头目,不知死活,执刀来斗,战未数合,被国梁手起刀落,劈于马下。头目已毙,部众立即溃散。国梁击退援军,令玉良得复县城,可见国梁之功,亦是不小。当由两张合军穷追,各处兜截,生擒了几个长毛酋,什么洪国宗,什么铜天侯,都就军前正法,叫他到天父天兄处,销差去了。妙语解颐。

怎奈江南得捷,皖北丧师,正值李续宾战死三河,四眼狗异常猖獗,皖南的告急文书,又叠至江南大营。和春复派总兵江长贵往都门青阳,总兵戴文英,副将朱承先赴宁国,营内的兵士,又分去了万人。长毛复从九洑洲率众而来,那时仍劳动这位张军门,躬率大队,前去横扫了一阵。和春因屡次告捷,未免骄盈,遂劾奏德兴阿师久无功,清廷谏行言听,竟夺德兴阿职,令和春兼辖大江南北,自是辖地益广,军事益繁。德兴阿固是当劾,但和春立营江南,也只靠了张国梁,算不得什么大才。和春既受了兼辖的重任,不得不出些风头,当下令总兵李若珠攻六合,偏偏不如所愿,若珠败还,长毛乘胜至浦口,列营皆溃。前时援闽的周天培,正回军驻扎浦口,力战身亡,余军退保江浦。此时的长毛军,气焰越张,东伺扬仪,西逼江浦,南窥溧水,亏得张国梁渡江督剿,三战三捷,击走江浦长毛,下浦口,破沿江敌垒八大座,纵火焚九洑洲,把长毛老巢,烧得乌焦巴弓。

国梁回江南,与和春定议招降,解散贼党,申明大义,谕令去逆就顺,有七里洲守营长毛谢茂廷,寿德洲守营长毛秦礼国,俱暗约投诚,愿为内应。这寿德洲系江宁上关的屏蔽,七里洲系江宁下关的藩篱,两洲内溃,待张军门国梁一到,外杀进,里杀出,弄得长毛不知头路,只好弃了关,逃命要紧。不到一昼夜,连克重关,平长毛营垒数十,获大炮百余,战船六十,拔难民男妇五千余人。自这场战胜长毛,金陵城外的犄角,削除殆尽。和春以下诸将士,满意攻克金陵,易如反手。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竟令一座威耀无比的大营,倏忽间化作子虚乌有的幻境。见道名言。

闲话休表,单说洪天王秀全,闻上下关接连失守,焦急万分,就近饬皖南军,陷泾县、旌德县,并破广德州,由广德州窜入浙湖安吉县境,道出武康,直扑浙江省城。浙抚罗遵殿,分路乞援,待久未至。长毛在清波门外,暗掘地道,轰塌城垣三十余丈,罗抚麾兵抵敌,可奈众寡悬殊,战了半日,只落得忠魂千古,阖属捐躯。独有杭州将军瑞昌,与副都统来存,勒兵坚守满城,鏖战六昼夜,尚未被陷。适值张玉良奉和春命,到了杭城,长毛本无意据杭,不过为江宁撤围计,牵掣江南大营,使他分兵四顾,免注全力,所以闻玉良援浙,即开城出走,向余杭上窜,连陷长兴、建平、溧阳等县。至清军尾追痛击,他又随取随舍,把占据的县城,一概弃去。明明是亟肆以疲,多方以误之计。和春既兼辖南北,复奉旨遥督浙江军,正是趾高气扬的时候,况迭接浙江捷音,自谓无敌不摧,无战不克,麾下将士,亦逐渐骄蹇,营规日弛,防守日懈;又因饷运艰难,每四十五日,只发一月的粮饷,俟大功成后,一律补给,兵勇满怀不服,未免退有后言。咸丰十年闰三月七日,皖浙的长毛,分道并进,纷扑大营。张国梁昼夜拒战,一些儿没有休息,接连八日八夜,长毛越来越多;究竟人生只有一副血肉,一副精神,要这般的打仗,凭你无上的好汉,也闹得筋疲力衰,支持不住。十四日天大雷雨,至夜奇寒,国梁尚统兵搏战,忽营中无故火起,一刹那间,遍及各营。国梁知军心已变,急翼和春出营,退守丹阳。长毛并力追来,破了溧阳,据了宜兴,进攻丹阳城。当时尚惮国梁威名,不敢逼近,遍筑土垒,步步为营。嗣后令死士潜入清营,伺国梁出战,从后狙击,中国梁腰,国梁回刺死士,背上又中了数枪,受创甚深。尚握着刀连斫数人,冲开一条血路,至丹阳滨,下了马,向北再拜,一跃入水。水波一动,这烈烈轰轰的张军门,已漩沉水底,与世长辞了。可惜!

国梁已死,偌大的丹阳城,眼见得保守不住,当由众将士保着和春,突围出走。将抵常州,回顾后面的长毛,尚是紧追不舍。和春返身迎战,突来一粒枪弹,不偏不倚,正中胸前,当即拍马回走,退至浒墅关,狂血直喷,顿时身死。营务处湖北提督王俊,寿春总兵熊天喜,俱阵亡。独江督河桂清,率司道逃至苏州,被苏抚徐有壬所拒,桂清走上海。长毛夺了常州,进攻苏州,苏州兵不满四千,还是老弱居多,不习战事。徐抚激厉拊循,勉强支持了数日,终被长毛攻入,徐抚死之。小子有诗寄嘅道:

红巾四扰太披猖,百战将军饮血亡;

怪底后人偏不谅,诬称汉贼实荒唐。

警耗传至京师,朝旨把死事诸臣,一一抚恤,独将何桂清革职拿问,另简大臣为江督。朝右纷议未决,这次倒是军机大臣肃顺,保着了一个大才,后来果如所言。欲知此人是谁?看官且猜一猜,待小子下回说明。

…………………………

江皖相依,隐为唇齿。皖不复,江宁必不克。曾胡二公,决议图皖,不以三河之覆辙为惧者,攻其所必救,兵法固然,无能避也。和春顿兵城下,蹈向荣覆辙,而骄蹇且过之。师劳必惰,将骄必败,大营之溃,固意中事,所惜者亡一良将耳。读是回,可知行军之得失。

第六十九回 开外衅失律丧师 缔和约偿款割地

却说清廷拟简放江督,廷臣多推胡林翼,独肃顺奏称林翼未可轻动,不如任用曾国藩。肃顺以骄恣闻,推重楚贤,是其特识。咸丰帝从肃顺言,遂命国藩任两江总督,督办江南军务。国藩奉旨,即具奏道:

目下安庆一军,已薄城下,为克复金陵张本,不可遽撤。臣奉恩命权制两江,驻扎南岸,以固吴会之人心,而壮徽宁之声援。臣亟商官文、林翼,酌拨万人,先带起程,仍分遣员弁回湘募勇,赶赴行营,以资分拨。至于粮糈军械,必以江西、湖南为根本,臣咨商两省抚臣,竭两省之力,办江楚三省之防,布置渐定,然后可以言剿矣。是否有当?伏乞圣鉴!

奏上,奉谕照所拟办理;并因胡林翼奏保左宗棠,特给四品京堂,襄办国藩军务。国藩复与胡林翼会商,调鲍超部下六千人,及朱品隆、唐义训等所领三千人,渡江而南,驻扎徽州祁门县。

秀全闻曾国藩出驻皖南,料知东图江宁,遂封李秀成为忠王,带同古隆贤、赖裕新等,率长毛数万,直入安徽。时左宗棠、鲍超各军,尚未到皖,李秀成已由广德州趋宁国府,守将周天受战死,宁国被陷,徽州戒严,国藩即遣李元度接办徽防。元度甫至徽州,长毛酋侍王李世贤,率大股长毛又至,元度不能支,退保开花。世贤破徽州府城,进逼祁门,国藩惶急万分,幸亏鲍超率军到来,张运兰亦闻警驰援。于是遣鲍超出守洹亭,张运兰出守黟县,正在难解难分之际,忽由北京递来八百里加紧排单,促国藩带兵勤王。突如其来,令人莫测。小子只有一枝笔,不能双方并叙,只好把祁门军事,暂搁一歇,先将那北京紧急军情,叙述一番。

上回说的天津和约,须至次年互换,次年便是咸丰九年,各国舰队,驶赴天津,遵例换约。适值僧格林沁,在大沽口经营防务,修筑炮台,丛植木桩,遥见洋舰飞驶前来,忙遣员荡舟出口,往晤各国使臣,告以大沽设防,请改由北塘驶入。使臣多半听命,独英舰长卜鲁士,系额尔金兄弟,抗不遵行,竟驶入大沽,把截住港口的铁链,用炮炸裂,卜鲁士坐船当先,随后有英俄法小轮船十三艘,鱼贯而进,居然竖起红旗,要与中国开战。外人论力不论理,可为一叹。僧王也传下军令,俟外人逼近炮台,方开炮轰击。卜鲁士竟将港内的铁锁木桩,一概毁掉,进攻炮台。守兵开炮还击,把英舰轰沉数艘,余船亦中炮不能行动,只有一艘逸去。英兵死了数百,炮台上面的武弁,亦伤亡数人。只美使华若翰遵约,改道行走,才得换约。

清廷狃于小胜,方私相庆贺,不料英人暗图报复,在广东修造船只,招募潮勇,再图入犯。咸丰十年六月,英使额尔金,法使噶罗,复率舰队,北犯天津,僧格林沁料洋人必取道大沽,或由北塘袭入大沽后路,遂派重兵守住大沽南岸,一面在北塘密埋地雷。英将额尔金狡猾异常,先将各船在口外游弋,一步儿不敢放入,暗中却派遣汉奸,入口侦探。岸上守兵,总道英舰未曾拢岸,没甚要紧,谁知里面的虚实,早已被汉奸窥去。英人用了舢舨小船,乘夜入北塘口,挖去地雷,长驱而进。副都统德兴阿驻守北塘里面的新河,率兵拒战,连吃败仗,英法联兵万八千人,追入内港。适潮水退出,舟被胶住,额尔金、噶罗颇惊慌起来,连忙竖起白旗,佯称请款,僧格林沁还道他有意议和,不敢邀击。大误。谁知潮水一涨,英法各舰,鼓棹直前,僧王尚不在意,等他傍岸登陆,方麾劲骑堵御,英法联兵,排成一大队,各执精利火器,专俟清军过来,一声号令,众枪兢发,发无不中,清兵都从马上坠下,霎时间三千铁骑,如墙齐陨,只剩七人逃回。僧格林沁始悔失策,然已不可救药了。

英法联兵,遂自后面攻北岸炮台,提督乐善,忙上前迎敌,英兵连掷开花弹,飞入火药库,訇然一声,好似天崩地裂,不但守台兵弁,向空飞去,连那炮台都坍陷一半。此时的乐提台,也不知冲至何处,连尸首都不见了。僧格林沁尚兀守南炮台,朝旨飞促退还,僧王不敢违旨,遂退军张家湾。遇着大学士瑞麟,统京旗兵九千出防,僧王道:“我守南岸炮台,还好保护津门,不知上头听了何人,令我退守。我退一步,敌进一步,如何是好?”僧王之言,亦未必由衷。瑞相道:“现在顺亲王端华,尚书肃顺,都主张抚议,所以上头召王爷退守,且已令侍郎文俊,前粤海关监督恒祺,往天津议款去了。”正议论间,探报天津被陷,僧格林沁顿足不已。这是自悔失计,并非怨及召还,看官莫被瞒过!忽又报文俊、恒祺,被洋人拒回,朝旨已改派桂良前往。僧王道:“此时议和,恐怕没有这般容易。”

随与瑞麟同驻通州,静待后命。

桂良抵津与英人开议抚事,英使额尔金,及参赞巴夏礼,提出要求条款:一是要增军费,二是要天津通商,三是要各国公使,酌带洋兵数十名,入京换约。桂良以闻,咸丰帝严旨拒绝,饬僧格林沁、瑞麟,严防外人内犯。京师亦饬令戒严。英使见和议不就,复从天津派兵北上,扰及河西务,京城里面,一日数惊。端华、肃顺,想了一个避难的法儿,请咸丰帝驾幸木兰。这语一传,廷臣大哗,十个人中到有六七个不赞成。咸丰帝踌躇未决,因召南军入援。

副都统胜保,时在河南,接旨最早,急会同贝子绵勋,调九旂禁兵万人,驰赴通州助剿。且闻咸丰帝有北狩信息,上疏谏阻,力请咸丰帝坐镇京师,不可为一二奸佞所误。咸丰帝优诏褒答。胜保正拟出师,英法兵已逼张家湾,胜保未曾与外人交战,还道外人没有能耐,遂上马驰去,不意洋人一见面,就扑通扑通的枪声,放将过来。胜保起初倒也不怕,麾军上前,往来督战。英法领队官,望见胜保戴着红顶子,穿着黄马褂,料知是督兵大帅,命军士丛枪注击,胜保防不胜防,一粒弹子,飞到面前,适中右颊,胜保忍不住痛,颠落马下。亏得亲军救起,上马逃走。主帅一逃,将士自然溃散。

僧、瑞二营,不战先怯,也从通州退还北京,驻扎城外。

咸丰帝闻报,一面遣怡亲王载垣,再赴通州议和,一面收拾行李,出驻圆明园。载垣驰至通州,由桂良接着,议好照会,请英法两使入城议和。英法两使,答于次日相见。越日,载垣、桂良等,在通州城内天岳庙,预备筵宴,恭候英法使臣。约至巳牌,始报英法使臣到来。载垣等慌忙迎接,但见一排儿洋兵,护着两乘绿呢大轿,直入庙中。轿子歇下,跨出两人,一个是法使噶罗,一个不是英国正使,乃是参赞巴夏礼。英使额尔金,真会摆架子。两下相见毕,载垣便命开宴,两下分宾主坐定,酒至数巡,载垣方谈到和议。法使噶罗,倒还和颜悦色,口中说是情愿修和,独巴夏礼攘袂起道:“今日的事情,须面见中国皇帝,方可定约。”载垣、桂良两人,面面相觑,不能回答。巴夏礼又道:“我等远居欧洲,久欲观光上国,现拟每国各带千人入京觐见。但两国礼节不同,此番请用军礼罢了。”舌剑唇枪,巴夏礼真英国能臣。载垣沈吟半晌,想出了“请旨定夺”四字,回答巴夏礼。巴夏礼露出不悦情状,宴毕,傲然径出。法使噶罗,总算还欢然道别。适值僧王带兵进来,探听和议消息,载垣与他谈起巴复礼情形,僧王跃起道:“待我去拿住了他再说。”当即跳上马鞍,一鞭径去。活写卤莽。桂良恐干和议,忙上马随了出来,行未数里,遥见僧王已将英法二使截住,急加鞭赶到。僧王正把巴夏礼捆缚停当,并要去缚法使噶罗。桂良连忙遥手,向僧王道:“法使恭顺,不可缚他。”僧王道:“桂中堂替他恳情,就饶他去罢!”噶罗才得脱身,由桂良送了一程,道歉告别。

英使额尔金,闻参赞被擒,不由的愤怒起来,便率洋兵长驱而北。警报递入圆明园,雪片相似,端华、肃顺一班大臣,惊惶万状,唯怂恿咸丰帝北狩。于是咸丰帝命端华入宫,密挈后妃等出幸。此时康慈王太后,早已去世,补笔不漏。只由皇后钮祜禄氏,皇贵妃那拉氏以下,统随端华至圆明园,约有一百多人,皇长子载淳亦在其内。咸丰帝又令四春娘娘,也收拾完备,于咸丰十年八月八日,启銮北狩,后妃以下,皆随驾同行。端华、肃顺及军机大臣穆廕、匡源、杜翰等,一律扈跸。途次始传旨到京,命恭亲王弈䜣为全权大臣,留守京师,僧格林沁、瑞麟、胜保各军,仍驻城外防剿。

此时京内居民,闻皇帝出走,纷纷迁避。禁旅多奉调扈驾,剩下几个老弱残兵,也渐渐逃散。连僧、瑞等麾下兵弁,亦都解体。偏这英法兵不肯罢手,扬旗鸣炮,直逼京城。恭王忙召在京王大臣商议,王大臣主见不一,惟大学士周祖培,尚书陈孚恩等,仍拟主抚。恭王没法,也只有讲和的计策。忽由桂良递入英照会,索交巴夏礼,恭王再与王大臣会商,许久不决。恭王道:“巴夏礼于前日解到,我曾谓僧、怡二王,未免卤莽,现在不放不可,欲放又不能,恰是为难得很。”恒祺此时在京,便禀恭王道:“巴夏礼不放,抚议断无成日。且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本是我国古礼,现在不如放他回去,借他的口,去报英使额尔金,速来换约。”恭王道:“照你说来,也是有理,就着你去办罢。”到此地步,实是为难,无怪恭王多疑少决。恒祺去了半日,回报巴夏礼已放出城外,叫他去问抚议了。恭王稍稍放心。又阅半日,突闻外面人声马嘶,闹成一片,接连是隆隆的炮声,拍拍的枪声,不绝于耳。正欲派人出探,忽一内监踉跄奔入,报道:“不好了!洋兵攻入内城了。”恭王道:“僧王、瑞相、胜副都统等,到哪里去了?”内监道:“这也不知底细。但闻城外各军,见了洋兵,统已逃去,剩得僧王爷、瑞中堂、胜大人三个,赤手空拳,无可迎敌,只得由洋人入城了。”恭王大惊失色,忽见恒祺又趋入道:“洋人纵火烧圆明园。”恭王顿足道:“怎么好?”恒祺道:“现在只好向洋人说情,叫他不要纵火。”恭王道:“劳你前去一说便是。”恒祺不敢违慢,跨着马驰到圆明园,园外统是洋兵守住,恒祺会说几句英语,说是前来请和,洋兵始放他进去。一入园门,见祝融氏正在肆威,兰宫桂殿,凤阁龙楼,已被毁去数座。恒祺向没火处走入,劈面正碰着巴夏礼同一个洋装的中国人,巴夏礼佯作不见,还与那人指手画脚,导引放火。刁恶。恒祺忍着一股气,先与那洋装的中国人,搭讪起来,问他姓名籍贯。他却大声道:“谁人不晓得我龚孝拱,还劳你来细问!”看官!你道龚孝拱是何人?他是晚清文人龚定庵长子,他的学问,不亚乃父,旅居上海多年,各国语言文字,统知一二,只性情怪僻得很,不屑与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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