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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庶兄-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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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哥哥!”贾赦担心的问道:“你是生病了吗?要不请个太医来瞧瞧?”
故哥哥贵为七皇子,应该能请太医来过来瞧瞧,总比一直喝着参汤好些。
“哼!”徒明烨不屑的冷哼一声,“没想到你这个没脑子的竟然能发现。”
贾赦心下一紧,“故哥哥真的病了?”
“别担心!”莫故摸了摸贾赦的头,“不过是小伤罢了,养养就没事了。”
他这是反噬,并非是真的受伤,只能慢慢调养,好在他身上功德之力不少,反噬也没有外人想像中的严重,参汤虽然不算对症,不过人参中多少蕴含着些许灵气,聊胜于无了。
徒明烨本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莫故警告的望了他一眼,他冷哼一声,终究是没再说话了。
贾赦虽不懂医,但也看得出哥哥的情况不太对,跟前跟后的伺候汤水,徒明烨懒得再看贾赦跟前跟后,便干脆打发了他去处理王子胜之事。
贾赦一走,徒明烨便开口道:“故故,我想去河南一趟。”
“去看十皇子吗?”徒明烨才开了个口,莫故便就猜出一二了。
莫故沉吟道:“他这次跟着平康帝南巡,有龙气相护,本该是运势最好之时,但他面上始终死气未消,确实是有些不对劲。”
徒明烨紧皱着眉头,微微点头。
先前故故因为反噬之故,大半时间都用来调养,他便没拿小十的事情来烦他,事实上,他已经连着给小十三张平安符了,可见得小十连续遇到了三次原本必死的死劫。
贾宝宝的平安符本该含有天雷,在救人之时顺便惩治对方,但无论是何等咒术,碰到皇家人都难免会打个折扣,小十的事情便是一例。
虽然确定了对小十出手之人必是皇家人,但他压根不知道出手者为何人,只能一直不断的按时给他换符,这世上只有千日作贼,没有百年防贼的理,小十面上的死气不消,只怕总有一日……
莫故思索片刻,“我跟你一起去吧。”
毕竟是小五的亲弟弟,也是他的同胞兄弟,他也不忍心小十小小年纪就死在异乡。小五的功力终究比他略差一些,有他在,若小十有些什么,也好及时搭把手。
徒明烨摇头拒绝,“你的身体情况还未大好,还是我自己去便成。”
若是旁的时候,他倒也挺乐意跟莫故一起去,还可以顺便去欣赏一下各处风景,但眼下莫故的反噬还未结束,身体还未大好,还是好生调养才是。
横竖小十这事也不过就是不知是那位皇子出手而麻烦了点,有他盯着,他就不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要了小十了命。
徒明烨赶赴河南,而王子胜那三十大板便只能交给贾赦观刑,打完了之后,贾赦难得的亲自送王子胜一程。
王子胜也是个知道好歹的,虽是被打了三十大版,被打的完全起不了身,不过临走之前还跟贾赦再三道谢,说是让贾赦将到金陵时别忘了找他吃酒。
贾赦暗暗黑线,当他是没被算计够,还跟这家伙一起吃酒吗?
见王子胜疼的走不得路,贾赦倒是心软劝道:“你要不在京城休养一阵再回去?”
这伤都没好就赶回金陵,只怕更容易遭人毒手吧。
“不!”王子胜摇摇头,“我就得顶着这一身伤回去。”
他眼下一无所有,就连自家兄弟、长辈都想要他的命,只能以弱示人,之后缓缓图之。
王子胜顿了顿,突然开口说道:“我瞧这事……怕是还没完,你回去让你家长辈注意一下,只怕近日必还有事。”
他提醒道:“那人怕是背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用他的命来嫁祸贾家,虽是投名状也是计策中的一划,最重要的目的意在贾家,只是他始终猜不出来,用他的性命能算计到贾家什么?
贾家势大,绝非薛王两家所能及的,况且圣上素来偏着荣宁两府,即使他虽是王家嫡长孙,但怎么能和贾源与贾代善两人的重要性相比,莫说杀害他的不是贾家人,即使是贾家人,王家挑事在前,贾家反击在后,也怨不得贾家。
他即使死了,圣上也顶多不过是训斥贾家一顿,然后贾家随意交个人做凶手充数罢了。
如此一想……王子胜还真觉得自己‘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思来想去,王子胜还是觉得祖父如此做,只怕背后还有目的。
贾赦眼神死,“谁不知道你娘是女人,你还不如直接点告诉我是要提防那位皇子呢。”
说这话一定意义都没有,还不如直接告诉他,王家是跟了那位皇子呢。
王子胜脸上一红,嚅嚅道:“这事我当真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王家是跟了那位皇子,他早就冲上门抱大腿求放过了,那还用得着猜。
不过……
王子胜想了想:“要知道是谁也不难,且看我姑姑后来进了那位皇子的内院就知道了。”
贾赦倒抽一口冷气,惊讶道:“那位皇子的牺牲也太大了吧。”
王子胜死命咳嗽。
102。意在平康
不只是王子胜心中有所疑惑, 就连贾赦也有几分不解,不过贾赦一向有个优良习惯,便是遇到不懂的事情便去问哥哥,于是乎, 一送完王子胜, 贾赦又跑回荣郡王府跟莫故八卦方才听到的东西了。
一听到做为交换条件,王娇娇可能会进入某位皇子的后院, 莫故也不由得佩服那位皇子, 这牺牲还真是大了。
倒不是说王娇娇的容貌身段不好, 做为王老爷子最宠爱的老来女,王娇娇的容貌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不过这脾气也是一等一的大,要不也不会闹到都一十八岁了还嫁不出去, 而且她自当年强逼墨寒舅舅冲喜失败之后,可说是名声尽毁。
虽然金陵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但事不透风之墙, 娶了王娇娇,之后难免也会跟着受人菲议,这隐隐一顶绿帽子罩头,那个男人都忍不住啊, 是以一听到王娇娇是交换条件之一,莫故和贾赦都不由得说那位皇子当真是牺牲大了。
“故哥,我觉得王子胜倒没说错。”贾赦沉吟道:“那王子腾怎么说都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那怕心机怎么重, 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亲兄弟推出去送死吧?况且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我要是王老爷子,只怕还防着他多些了。”
他自己也是有弟弟的,贾政平时没做啥,光是时时用那怨毒的眼神看着他,就让他极为不舒服了,也因着如此,那怕是养着贾政的太太都跟贾政不亲,更别提旁人了。
他将心比心,如果王子腾为了家主之位,连嫡亲兄弟都能说牺牲就牺牲,难不成王老爷子不怕那一天被王子腾出卖了!?如此一想,贾赦便也觉得有几分不对了。
一说到王子腾眼下才十二岁,莫故用力一拍头,他也是被原着给误导了,红楼梦中,王子腾出现时已然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要设计出这等计策也算不得什么,但眼下王子腾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那怕再天纵英才,也不可能想出这一环扣着一环的计策。
这计策必定是王老爷子想的,能让王老爷子连自己一手养大的嫡长孙都牺牲了,其目的只怕不仅仅只是想和贾家交恶。
莫故虽然对政治敏感度不如徒明烨,但他亦有一点好处,便是肯虚心求救,他直接让人请来了莫圆达与贾源父子,将这事情说了一遍,直接问道:“如果当时真让王家嫁祸成功,荣国府可会有事?”
贾源沉思片刻后摇摇头道:“不会,虽然会麻烦些,不过说句不好听的,王子胜不过是王家的一个纨裤子弟,死便死了,难不成圣上还会帮王家出头?”
贾代善亦道:“圣上最是护短,先不说这事不好详查,此事如果真要说的话是王家先挑事,圣上也不过就是让咱们闭门思过几天便就是了。”
顶多就是罚俸几年,再不济找一个贾家子弟做替死鬼。
莫故也有几分不解,既然对贾家而言不会伤筋动骨,王家牺牲王子胜做这事……难不成他在王家的人缘有这么差?就连一手养大他的亲祖父都希望他死!?
莫圆达眉心微皱,沉吟道:“眼下是皇子监国!几位皇子说不定会严惩贾家。”
如果平康帝仍在,以贾府功勋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眼下正好是三位皇子监国之时,三皇子向来不管事,四皇子行事求稳,想来也不过是让人彻查此事,但大皇子最是霸道,又在军中有些势力,说不定会趁此机会严惩贾家,好夺了军权。
贾源摇头自信道:“他不敢。”
就因为大皇子懂军,所以大皇子比其他皇子更不敢乱来,莫说他们一手扶持的东北军与西北军了,就连京城禁卫军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在没有实际证据证明是他们杀了王子胜的情况下,大皇子至多就是把他们圈禁一阵子,等圣上回来圣裁,照样继续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听到此处,莫故也不由得为王子胜感到心酸,感觉真是白死了啊。
(王子胜:老子还没死啊!!!)
贾代善笑道:“而且王子胜死后,消息从京城传回金陵,王老爷子再从金陵来京城告状,这往来也需要一段时间,那怕是做戏,以王老爷子的性子也定是做戏做全套,必定会踩着时间点上京,到了那时,圣上也差不多回京了。”
做为将军,他对行军时日最为敏感,略算一算便估摸到等王家要发难之时,圣上也该回京了,到时王家这戏还演不演得下去都是未知数呢。
“等等!”莫故突然捉住一丝灵感,“你是指等王老爷子来京告状之时,圣上也差不多回京了?”
“这是自然。”贾代善笑道:“圣上日理万机,那有办法在外地常待,况且此行不过是南巡,来回往来一个月有余。”
况且圣上都去了好几日了,过不得多久便会回京,说不得等王老爷子上京告状之时,圣上人就在京中了。
南巡、小十面上的死相、平康帝!
莫故一抚额,他终于明白自己又进入一个误区了,“我想我们是弄错目标了。”
目标不是贾家,而是圣上,有人想趁着圣驾南巡之时,对圣上出手,至于利用王子胜针对贾家,不过是想趁着发难之前,撤了贾府的军权,并趁机把贾府上下圈禁起来,到时既使贾家知道了什么,也无法救驾。
莫故将猜测一说,众人脸色大变,贾代善瞿然站起,“我马上清点人手,赶赴河南保护圣上。”
“不可!”贾源摇摇头,“咱们做为将军,无诏不可出京,更别提还带着大军,况且到了那儿,你要怎么跟圣上解释?”
说你有个儿子想要你的命,所以咱们来保护你了?况且他们连是那位皇子出手都说不出来,这种话圣上会信才怪。
贾代善哑然,那怕他和圣上是奶兄弟,这话要说了,圣上不一掌拍死他才怪。
贾源抚须沉吟,“这事要是办的不好,时间一捉不对,便会便宜了旁人,我估摸着,王老头八成就在京郊左右,好及时赶赴京城告状,他左右也不过躲在那些地方,我先把他请来便是,到时一问便知。”
虽说是请,但贾源满身肃杀之气,显然他所谓的请法不会太美妙。
“我让人盯着那几家皇子府吧。”莫圆达沉吟道:“王家既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绝对不会等着事成之后,再将王家女送进皇子府,虽说侧妃以下,便可自行聘娶,不过毕竟是王家女,该有的礼数总是有的,既是办喜事,便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们晋江一条街,什么都卖,如果真有皇子办喜事,绝计绕不过晋江一条街。
不过捉到幕后之人容易,要是圣上有个什么,只怕这大晋朝终究还是得变天,到时朝中风向一变,怕是不好处理了。
说到圣上安危,众人不免沉默了,莫说他们不能出京,既使出了京,又该怎么跟圣上说?总不能说你有一个儿子想杀你,快点回京吧?
而且话说回来,只有一个儿子想杀平康帝吗?想想平康帝的为人,众人难得的尴尬了。
“平康帝那边交给我。”出乎意料之外的,莫故竟道:“有我在,保住他的性命不难。”
平康帝南巡的旨意下的急了,自然这规模不能和前朝南巡时的规模相比,前朝遗留下来的龙船年久失修,着实不宜使用,况且河南才刚过了黄害,也不适合行船,于是乎,平康帝便只好坐着龙舆,缓缓南行了。
平康帝和先帝相比,当真是甚少离京,别说南巡了,就连去京郊狩猎这事也少有,不过在他有限的几次记忆里,这次出巡倒是比往昔要舒服许多。
平康帝唤了夏德全问道:“怎么这次的路倒是比以往平稳许多了?”
莫非是当地官员知道圣驾南巡,事先让人修好了路?他心下一沉,从他下旨南巡到出巡,还不到一个月,就在这短短一个月内修出这么好的一条路,也不知会浪费多少人力物力,一想到此处,平康帝便有些不悦。
“回禀圣上。”夏德全笑着解释道:“这路倒是没怎么变,不过这车变了。”
平康帝微微挑眉,“哦!”
夏德全笑道:“咱们这次车驾上用的是七皇子让人送来的橡胶轮胎,据说最是抗震,是以这车辆才能行得如此平稳。可惜咱们出行的急了些,橡胶轮胎的数量不多,只够用在圣上与太子的车驾上。”
像李淑妃的车驾便无此福份用上了,瞧李淑妃每天吐的死去活来的,那怕他是个阉人都心疼的紧呢。
平康帝冷哼一声,“那混小子会那么好?”
他才不信故哥儿会那么好心,怕他在路上颠簸,特意进献这什么橡胶轮胎来。
“当然。”夏德全点头笑道:“咱们可是付足了银子来买这些轮胎的。”
唉,这轮胎好是好,可惜贵了点,那怕他说破了嘴皮子,简皓那小子说什么都不肯便宜一点卖给他,这不愧是那个人的种,倒是像极了他。
平康帝哑然:“……”不!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罢了。”平康帝不想谈莫故这个让他头痛的儿子,这孩子要是安安份份的做着他的商人也就罢了,偏生在河南搞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让他有些轻不得,重不得了。
他先前便有些听说河南老百姓把他当成神仙一般的膜拜,本来还以为是愚人迷信,不过这一路行来,这才发现,那京里的流言还是说的浅了,这只不过是河南一地,要是再多些地方……
平康帝眼眸微沉。
夏德全暗叹,这些时日他已经尽量不着痕迹的帮着七皇子刷圣上的好感度了,可惜圣上的疑心病重了点,而且七皇子在河南一地当真威望极高,怪不得圣上疑心了。
对于这个烦心的儿子,平康帝想了一会儿之后就干脆不想了,他也有几分自知之明,无论是莫故还是徒明烨,全都不是他能管得住的。
平康帝问道:“太子情况如何了?”
这孩子就是心思太重,带他出来是为了让他好好了解民生疾苦,他倒是胡思乱想,把自己给想病了。
夏德全回道:“太医用了晋江药铺出品的药,情况倒是好了些,这几日都在车内休息着。”
虽是用了药,但看来似乎还是极不舒服,一直躺在车里,好几日不曾见人了。
平康帝微微点头,“吩咐下去,咱们从京城里带来的玉泉山泉水先紧着他用,让他好生歇息着吧。”
夏德全低声应道:“是,老奴知道了。”
夏德全暗暗艳羡,虽然太子这些年行事有些张狂,但圣上待他终究比旁的皇子好些,他们出京时所带的玉泉山泉水用到现在所剩无几了,圣上自己都舍不得用了,却尽数匀给了太子,可见得对太子当真是恩宠有加。
平康帝对太子倒是真有几分实心,又连着问了好几句太子之事,还差点想去探望太子,只是做为帝皇,探望病人不吉,这才罢了。
只是平康帝一番慈心,怕是万万没想到,此时的太子并不在车舆上休息着,而是急急的往回京的路上赶着。
103。破堤真相
此时的太子一身普通人的衣服,扮作寻常老百姓, 身边就带着几个贴身的侍卫与幕僚, 轻骑急行。
太子虽然熟练骑射, 但也没有像这次这般长时间的急行,没多久便一身大汗,身形微晃,显然是有些体力不支。
“殿下小心!”一旁的侍卫见状, 连忙劝道:“殿下还是先休整一下吧,要不伤了龙体, 可就不好了。”
“孤还能……”太子本想硬撑, 但身子一动便酸痛不已, 四肢更是抖的厉害,再不休息只怕自己连马缰都拿不住了, 再见众人都脸色发青,显然也是累的紧了,太子无奈叹道:“大伙暂且休息一阵吧。”
“是!”贴身侍卫乖觉的上前想扶太子下马,不过侍卫自个也甚少如此急行军过,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皮,疼的厉害, 自己也迈不得路,最后还是太子亲信──沈幕僚扶着太子下马的。
所有的人都累的厉害, 随意的分了分食水与大饼,虽然食物粗糙,而且因为放置多天, 大饼干硬,难以下咽,但众人都是二话不说的就着水咽下,就连素来娇气的太子都没有抱怨什么。
大伙不是不想抱怨,而是太累了,连路都走不动了,更别提抱怨的气力了,况且太子性子暴躁,大伙也不敢多言,深怕又惹的太子大怒。众人之中也只有沈幕僚能勉强行动,帮着大伙拿药,递个食水什么的。
一旁的侍卫暗暗佩服的瞧了沈幕僚一眼,比了比大姆指,赞道:“原以为沈兄弟是读书人呢,没想到这一身骑术倒是比咱们还好些。”
沈幕僚帮着拿药的手顿了一顿,随口回道:“幼时跟着一位叔父学了些骑射之术,也没什么。”
“你那叔父必定是高人。”另外一个侍卫亦有些艳羡,挠挠头笑道:“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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