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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与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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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涂恺之就这样坐在白猪身侧,摸着他的背,陪着他,直到白猪彻底断了气。他默默地拔掉插在白猪头顶的那把刀,拿了个铁铲在自家后院挖了个大洞,抬着白猪将它小心放了进去,在他耳朵上如往常一样印下一个吻,这才把它埋了。
  邹武在远处打着颤目睹了全过程,涂恺之拿着他那把刀过来,蹲下看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忽然抽刀一把插在邹武耳边,吓得邹武大叫了起来。
  “我不会就此算数的。”抛下这么一句,涂恺之头也不回就走了。
  自那一天以后,涂恺之和邹武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更别说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白猪的坟被挖,邹武面目可憎地捧着一碟红烧肉拜访涂家,涂恺之对邹武的恨意只增无减。
  虽然因缘机遇下小白猪重生到邻居家的小儿子白竹身上,还被涂恺之发现了,但涂恺之就是无法原谅邹武所做的一切。为了把这股仇恨铭记于心,涂恺之不顾父亲以断绝关系相逼,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屠夫这一职业,决心以后不再杀生。
  幸而涂恺之的奶奶心疼自家孙子,不让他流落在外,涂恺之这才不至于真的打包行李离开涂家。自重新遇到转生后的小白猪以后,涂恺之便安心立命于白家,辅助着白家的小食肆。
  前几年邹武正式出道,在各大比赛中崭露头角,一时风头无两。涂恺之从电视上报纸上看到邹武那可恨的面容,恨不得把他揉碎了,但他知道,要彻底击毁这个人,只有一个方法——那便是用他最瞧不起的素菜狠狠打败他!
  这个目标自涂恺之订立以来已过了数年,每一次都兴致而去,失败而归。刚开始时邹武在比赛场上看到涂恺之,还会心有不安,但随着涂恺之一次次落败,邹武满心只剩下鄙视,一个做素菜的,竟妄想赢一个做荤的,天才屠夫执了把菜刀,也不过如此。
  岁月没有把涂恺之摧毁,反倒让他越挫越勇,然而从旁陪伴的白竹知道,即使他们再怎么努力研发素菜,将菜端上评判桌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输了。
  自古以来素菜打不赢荤菜,先不说这两者的优劣,就说厨师,邹武每次找上的都是名门后代,虽说他白竹也是古代名厨之后,但他们白家都没落多少年了,即便身边站了个涂氏天才屠夫,可他偏偏不屠肉只切菜,这一切加起来,他们连五点战斗力都没有,顶多只剩三。
  眼看着比赛快要到来,白竹看了看桌上好几盘土豆丝,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捏着的,就连一向不挑食的他都果断放弃了土豆,泄愤视地啃咬手上吃的。
  这次再不行,爷、爷就要放大招了!
  

  ☆、吃肉

  地区厨艺比赛是一年一届的地区盛事,报名要求必须一厨师一屠夫,若是做素菜不配屠夫,可以另外申请非屠夫助手。
  整个比赛采用一赛定胜负的赛制,目的是选取地区最强者晋级参加国家厨艺比赛,最终挑选出全国最顶尖的厨师与屠夫。
  除了地区厨艺比赛以外,每年还有其他小型比赛,例如地区厨师赛和地区屠夫赛等,然而每年最受瞩目的绝对是地区厨艺比赛,因为厨师常见,能配上屠夫的厨师却并不常有。
  地区厨艺比赛中的“地区”,指的是以国家为单位划分的东南西北以及中原等五个地区,获胜的队伍将在所在区域内作为期一个月的巡回展示,因此冠军花落谁家,不仅是厨师与屠夫们,就连普通百姓都翘首以待。
  距离本年度的地区厨艺大赛还剩不到一周的时间,白竹和涂恺之每天就是练习醋溜土豆丝,白家的人一开始还觉得挺好吃的,到现在几乎到了闻到味道就想逃的地步,苦逼得连上餐馆光顾的客人都几乎忍无可忍了。
  虽说梁应华让他们保密,但天天做土豆丝,迟钝如白奋进都猜到这将是他们比赛的菜式,怒发过了,教也教训过了,最后也只能如过去几次一般撒手不管。
  白竹的厨艺是白奋进教的,白奋进冠了个白姓,也算是厨师名门后代了,然而天生像是少了一味,叫味蕾,白竹的爷爷还没过世前几乎天天念夜夜怨,说白家将要折在白奋进这一代。
  白奋进不知道自己味觉出现什么问题,只觉得世间的东西吃起来都一个味儿,但在他发表此言论之前,白老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儿子这屁事,从小手把手教,以至于到了后来,虽然煮不出特别出彩的菜肴,中规中矩的总算差不了,而白竹便便也继承了自家老爹这一手艺。
  看着家业在自己手上逐步被败光,白奋进每年清明都无脸见祖宗,幸而白竹没有遗传他的牛舌头,白奋进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白竹身上。
  自白老爷子过世以后,白家就再没有愿意上门搭把手的屠夫了,然而就在白竹四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那次几乎要夺走白竹的小命,待白竹痊愈后,原本给啥吃啥连盐放多了都照样吃得香的白竹,有一天竟对他妈说:“妈妈,大白菜比较甜。”
  这么一句平常的话,放在哪一家哪一户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进了白奋进和梁应华耳中,竟把他们震得久久不能平复!
  事后两人带着白竹做了好一番测试,证明白竹非但味觉没有任何问题,更是有一手分辨各种蔬菜的好绝活,年仅四岁的他居然能轻易分辨出哪一种菜比较甜,哪一种比较辣,直把两大人开心得几乎掉泪。
  而让白奋进更为激动的是,在白竹大病过后没多久,有一天白竹消失了一整个下午,父母两人在家里急得团团转,白竹这时却领着年仅十岁的涂恺之进门,自那以后,涂恺之便成了他们白家固有的屠夫,一个不切肉的屠夫。
  即便如此,在经历了多年没屠夫的做厨生涯后,就算涂恺之不切肉,只要人在,白奋进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连带他们连续几年都拿素菜参赛,他也是气过就算,从不拿他们俩说事儿。
  这次的比赛,听梁应华说俩孩子研究出来的醋溜土豆丝与一般的土豆丝不一样,虽然他吃不出什么分别来,但内心的某一处仍是对自家俩孩子能获胜充满期待。
  白竹每天对着白奋进双目闪闪的光亮,心虚得头也抬不起来。他偷瞄了涂恺之一眼,发现他仍然像往常一样面不改色地夹菜,心想旁边这位也是对获胜充满信心啊。
  这几天他们天天练习做醋溜土豆丝,开始头两回还觉得挺新鲜的,越到后面他就吃得越痛苦,涂恺之说他这是味觉疲劳了,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嫌弃这道菜了。
  试问一个嫌弃自己做的菜的厨子,又怎么能做出让吃客满意的菜呢?
  当他对着涂恺之说这话的时候,涂恺之沉默了一下,便道:“你只要掌握好火候,练熟练了就好了。”
  白竹实在很想吐槽,这跟让他爸去做这个菜有什么不一样!但瞅着涂恺之的脸,他又说不出口。
  于是乎,第数不清多少次的醋溜土豆丝上桌,白竹破天荒地吃了两筷子别放下碗筷,空留下大半碗白米饭,说:“我吃饱了。”
  众人“刷”地一下齐齐看向他,白奋进眼中闪过不敢置信,梁应华满眼同情,而涂恺之眼中则是有道不出的复杂情绪。
  白竹蔫蔫地回看他们一眼,在掠过涂恺之面上的时候多停留了两秒,才站起回房。
  晚饭过后,涂恺之也没进来找白竹,贴在门后听着涂恺之离开的声音,白竹正想探头出去,梁应华就推门进来,两人都被对方吓得够呛。
  “我去!你个臭小子,站在门后面干什么,想吓死老娘啊!”梁应华拍拍心口道。
  白竹朝梁应华身后瞄了两眼,梁应华又道:“不用看了,刚走了。”
  “妈~”白竹撒娇地喊了一声,梁应华白了他一眼,便提起手上拿着的保温瓶,空着的那手捏了一下他鼻尖,“就知道你装,还吃饱了,想骗谁呢?”
  白竹撒欢似的拿过保温瓶,迫不及待坐到书桌前拧开盖子,一阵豆豉牛肉的香味就飘了出来。他把头凑过去嗅了嗅,陶醉的表情没维持两秒,就忙伸着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还是肉好啊~~”白竹幸福地吼了一声。
  梁应华摇了摇头,把门带上,坐在床沿看他吃,“看把你饿的。”
  白竹砸吧砸吧嘴边吃边说:“妈你不知道,我最近真的看到土豆都想吐了,我就从来没挑过食,土豆这下可算真牛逼了。”
  白竹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真没挑过食,可算是荤腥素全都沾,就连猪肉,也照样吃得欢。
  从前白竹还是猪的时候,在涂恺之悉心照顾下就有啥吃啥,有时候甚至吃得比一些小户人家还要好,然而重生成人后,生活质量竟大大倒退。
  最初的时候,白奋进和梁应华知道自己儿子对蔬菜特有的敏感度,便加大力度训练他这方面的能力,白竹自己吃得饱就也没想那么多,后来涂恺之来了他们家,一待就是十多年过去了,涂恺之不切肉,白竹在他面前不吃肉,这么多年下来,居然成了大家默认的常态。
  白竹多次想跟涂恺之说他其实并不排斥吃肉,他当初是被邹武杀死的,没有经历过普通家禽被屠宰的经历,自然对这没有特别的感觉,最多就有点吃多了就要被宰的危机感。然而每次提起邹家,提起当年的事情,涂恺之那愤然的神情都让白竹却步,这么一瞒,十多年就过去了。
  梁应华和白奋进不知道这俩孩子之间的沟通出现什么矛盾了,但也习惯了早上涂恺之在家,家里就不做肉,等晚上涂恺之不在了,一家大小才围着圆桌子吃得欢。
  白竹知道这件事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但就是没那个胆子和涂恺之坦白,只能见一步走一步,每天晚上躲起来吃肉。
  眼见着比赛快到了,这段时间涂恺之天天在他们家吃晚饭,别说他自己,连家里的两老都要饭后开锅加菜,那日子苦逼得。
  这么想着,白竹边嚼着肉边扭头问梁应华:“妈,你和爸都吃过了吗?”
  梁应华摆了摆手,“我们把你那份吃完都差不多了,就只加做了你那份,赶紧吃完吧,我还要洗碗呢。”
  白竹满眼同情瞟向他妈,把梁应华都看笑了,白竹夹了一块又一块的肉喂给他妈,两人就着这么一保温瓶的饭,没两下就吃干净了。
  白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伸了个懒腰,像条软皮蛇一样赖在梁应华身上,梁应华耸了耸肩没把他弄下来,也就随他了。
  “这次比赛,我看着悬,”梁应华突然说:“我看小涂这回比以往都上心,你可要当心一点,别出了岔子。”
  白竹沉默了一下,坐直了身体,将浑身的慵懒收起,脸上难得露出了严肃的表情。梁应华见了一笑,“又不是第一回了,搞那么严肃的脸摆给谁看呢。”
  白竹抬眼看她,欲言又止,手上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最后道:“涂恺之他们家,这次也会参赛。”
  梁应华一愣,“可是小涂不是……”话说了一半她就顿住了,慢慢才回过味来,“你是说,老涂家找的是他们屠夫学院里的学生参赛?”
  “对,涂恺之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参赛

  涂家的屠夫学院自开设以来到现在已有超过百年的历史了,虽然学院中的学子众多,但最优秀的永远都是冠着涂姓的子孙,那种得天独厚的触觉和视屠夫事业为天职的态度,是其他学子无法与之相比的。
  也因为这个原因,屠夫学院的优秀学生虽然能参加各种各样的屠夫或厨艺比赛,但带头的永远是姓涂的人,其他人最多只能打个下手或是一同参加,碍于涂姓人的强大实力,这种做法倒也鲜少受人非议。
  然而这次的地区比赛,却是屠夫学院在没有其他涂姓人参加的基础上,第一次派出外姓学生参赛,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一刻,白竹几乎是呆若木鸡。
  梁应华听到也是一愣,“这个消息你从哪儿听来的?”
  白竹叹了口气,“前几天我上街买菜,碰到学院的学生,里面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他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还让我别到处说出去,因为比赛的名单还没公布,只是现在整个学院的人都知道了。”
  梁应华闻言也沉默了,几乎能想象得出屠夫学院里的学生在背后对涂恺之评头论足的场面,“这个老涂也真是的……”就这么说了一句,她也不好评论下去,毕竟整个学院这么大,也不能因为涂恺之一人任性给拖垮了。
  白竹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听到这件事后,那天晚上他几乎都要睡不着觉了,也幸亏白天工作得够累。白竹自认脑袋瓜子不够他娘精明,便向她支招,“我看涂恺之这回真的挺上心的,你说他看到自己父亲带着学生参赛,若一个好歹比赛输了,你说他得怎么想啊。”
  梁应华担心的也是这件事,这涂家的小孩也算是从小看到大的了,和白竹算得上半个竹马,若真要发生什么事,他们心里也不好受。思索了片刻,梁应华拍拍白竹的手道:“离比赛还剩不到几天了,我看你就多宽慰宽慰他,也好让他心里打个底儿。”
  白竹接受了梁应华的建议,到第二天涂恺之按时到厨房报到的时候,两人像往常那般做起准备功夫,白竹挑着些有趣的事跟涂恺之说,说着说着就把话头引到比赛上面去。
  “你说这次比赛除了邹家和陈家他们,还会有谁参加呢?”白竹状似无意地问。
  涂恺之手上的动作一顿,摇了摇头,发现白竹没看他,便轻声答了句:“不知道。”
  白竹像是来了劲一般,扔下手上的东西,凑到涂恺之身侧,双手撑着工作台,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说:“诶你说,你爸这次会不会出赛啊?”
  涂恺之瞥了他一眼,看他真的只是一脸好奇的表情,无意中就放松了一点,“我爸不出赛。”说完还没等白竹接话,便又说:“他的学生会参加。”
  白竹心里咯噔一下,这回可真不是装的了,一脸震惊的模样看向涂恺之,“你怎么知道的?”
  涂恺之耸了耸肩,“整个学院的人都在说。”
  是了,涂恺之虽然不在学院上学,但还是住在家里,学院和涂家就一门之隔,两边仅靠着,涂恺之天天回家睡觉,根本不可能不接触到学院里的学生。
  “那,”白竹紧张地问:“那你在比赛场上如果看到你爸,怎么办?”
  闻言涂恺之反而笑了起来,“有什么怎么办的,我每天都在家里看到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担心什么呢这是。”
  “可是,如果我们输了呢?”这话白竹说得足够小声,说完差点连涂恺之的脸都不敢看,没想到涂恺之只是轻松地耸了耸肩,“比赛有赢就有输,我的目标不是要获得什么冠军不冠军的,只是要打败邹武而已。”
  “噢~”白竹皱了皱鼻子,亏他还担心了那么久,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还根本不放在心上呢。
  涂恺之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大手一揽,夹住白竹的脖子,习惯性地在他耳朵亲了一下,“干什么,你怕我接受不了赛果,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吗?”
  白竹红着耳朵挣开他,“你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就是了。还有,我说多少遍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这行为是耍流氓,耍无赖,教科书上说了,不能对亲密的人以外的人做出这种举动,我要是告你你可是要蹲牢房的!”
  “可是你是我的小猪啊。”涂恺之摊手,说得理所当然。
  “你才是小猪!”白竹气结。
  这么一打岔,这件事就被带过去了,时间飞快,两天后,一年一度的地区厨艺大赛总算拉开帷幕,白竹和涂恺之整顿一番,由白奋进和梁应华陪着一起前往比赛地,白府食肆挂上了为期三天的停业通知。
  他们所在的赛区是在南方赛区,比赛地定于有美食之都之称的广城。此时已到年末,十二月的天在这个南方城市温度并不低,但却也不十分讨好。
  白竹一行人抵达广城的时候天正下着毛毛雨,雨势不大,但配着一阵一阵的寒风,直把人冷进骨头缝里。
  他们在比赛场地附近一家小旅馆下榻,一到酒店马上打开空调,随着暖风徐徐吹散,白竹这才舒展开筋骨,懒懒地躺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四个人租了两个房间,白奋进和梁应华一间,白竹和涂恺之一间,此时房内就只有白竹和涂恺之二人,见他这副懒相,涂恺之走过去一脚踩在他朝天的屁股上,没好气说:“还说自己不是小猪。”
  白竹软绵绵地反手拍了拍他的小腿,语气中都带着点半昏睡的懒音,“不是猪,让我先睡会儿……”
  涂恺之笑着摇了摇头,拿过白竹床头放着的行李袋,帮他整理好行李后,才打开自己的行李袋整理。
  涂恺之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换洗的衣服叠好放进衣柜里,将东西一一放好,最终才从包中拿出一本小笔记本。
  用手指轻轻摩擦划过笔记本的封面,凹凸不平的表面显示出这本子已有些年头。涂恺之翻开笔记本,左手夹住本子,细细看着上面每一条,右手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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