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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逐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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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而降砸了个正着,嘴唇都快被磕掉一层皮,心中便恨当时怎么没直接摔死这个恶心的断袖!
这么想着,又觉得唇上腻味的让人想吐,抬手使劲擦了一把。
“······可不是,你脾气也够拧的,都快呛得上不来气了,还死死抱着那灯不放手,现在想想我当时就是手贱,就该让你一块被水冲走,也省的现在看着你就心烦!”回想起当时鸡飞狗跳的场面,占嬴不觉唇角微勾,心道:你现在也像个娘们,还是个没脸没皮的娘们,这辈子估计都嫁不出去了。
玄素趁机又靠了过来,“这么算起来,那灯也算是被你捞到了。”
“什么?”占嬴没反应过来。
玄素靠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你不是说,谁捡到那灯我就嫁给谁么。”
陆雪臣睁开眼睛,淡淡的朝两人看了一眼。
“嫁、嫁你个大头鬼!”占嬴憋红了脸,一巴掌扇了出去。玄素灵活的打了个滚,滚到树下嘿嘿笑。
“你别想抵赖,当时我们可都是向天神许过愿的,不容反悔!”
占嬴干脆站起身,离那厮远远的,在一块平坦的草地上躺了下去。玄素还要再追过去纠缠,一旁被吵的没法的白鹭哼了一声,一根手指头点了下去,把叽叽喳喳的三殿下点睡了。
对上师兄投过来不赞许的目光,白鹭缩了缩脖子,赶紧闭上眼装睡。
陆雪臣摇了摇头,须臾,眼神又黯淡下来。其实占嬴疑惑的问题,他也同样不解。
临行前师尊的话犹在耳边,这几日一直令他心神不定,心思目光俱被占嬴的一言一行牵动。可正如黑寡妇所说,师尊此举到底是因为那命定之说,还是·····其实为了三百年前便已身故的掌教师祖?
如果真是这样,那占嬴到底是什么身份?与当年那位魔尊又有什么关系?
若需他以命相护,他亦不惧死。其实自入了昆仑,修了仙道,他便早已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只不过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而死的区别罢了。
可找到心魂碎片之后呢?
占嬴就可以活下来,还是会······
陆瑶转头,淡淡的月光洒在那人的身上,一身紫衣泛着盈盈的光华。那个人醒着的时候,总是没心没肺的叫嚷,吊儿郎当一副纨绔公子模样,叫人又好气又无奈。可睡着的时候,睡颜安静姣好,蜷着身子像没有安全感的婴孩,又叫人觉得心疼怜惜。
虽仍未到秋天,山林的夜晚还是有点清冷,占嬴抱着胳膊翻了个身,嘴里不知嘟哝了一句什么。陆瑶安静的起身,脱下道袍轻轻的盖在了占嬴身上。正要坐回去,手却突然被抓了住。
占嬴骤然睁开眼,看了看不远处睡着的玄素,又看了看身上的道袍,这才将蹬出一半的腿收了回去。陆瑶心知占嬴应是误以为过来的是玄素,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对上占嬴怔怔的眼光,忽然又失语。
两人一个半跪于地,一个侧身长卧,就这样寂静无声的对望,看着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
占嬴拽了拽他的手,陆瑶挑眉,反应过来占嬴是想让他躺下,于是无声的躺了下去。两人并排躺着,脸对着脸,陆雪臣轻声问,“公子可是有话要说?”
占嬴笑道:“雪臣兄,你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了?”
陆雪臣垂下眼,表情似乎有些不自在。
果真经不起撩拨,占嬴有些悻悻的松了手,好一会儿才道:“你可不可以给我讲一讲你们那位玄机子掌教?”
陆雪臣愣了一下,轻声道:“好。”





第38章 第 38 章
三百年前,昆仑山远比现今更加鼎盛,也可以说是创教以来最繁荣的时期,皆因那时昆仑出了一位道术奇才,便是玄机子。
而关于玄机子的出身,却并没有详尽的记录,有人说玄机子是昆仑山下的孤儿,有一日被山上的道士路过捡起,带回了昆仑山教养而成才,有人说玄机子是为肃清人间而降的天神,也有人说玄机子是天地灵气孕育而生,可谓众说纷纭,神乎其技。但不管是哪一种,玄机子的道法和修为却是不容置疑的。
若是没有后来那一出,也许玄机子早已得道飞升,位列仙班。
关于当年那件事,却是昆仑山上下缄口不言的一件秘事,知晓的也不过几位执法长老和每一届继承掌教。之所以视为禁忌,也是因为那件事乃是整个昆仑的羞耻,齿于提起。
不同于其他的修道之人,玄机子生性跳脱,为人也风趣洒脱,与门中的师兄弟相处的十分融洽,因天分极高,学东西也快,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修为就已经超越了当时的掌教。掌教是个懒散不管事的,见弟子上进,立时将大摊子甩给了得力弟子,自己下山四处游荡去了。
于是,不过二十岁的玄机子就稀里糊涂的做了昆仑的新任掌教。
偏生那几年妖孽横行,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直到有人找上了昆仑山求助,玄机子身兼昆仑大任,当仁不让的带了几名弟子下山清理妖邪,平定人间。所经之处,妖魔退避三舍,无一不恢复清明安定。
玄机子的大名也因此远播出去,甚至各地的百姓纷纷在当地为玄机子修建了功德观,供奉玄机子的神像以祈求平安。
等到天下一派肃清,玄机子也功成身退,完好无缺的带着那几名弟子回了昆仑山。本以为可以坐享几年清净安乐,只等一道天雷,便可飞升上界,偏就在这时,有人找上了门。
来人是专程来找茬的。
玄室的门被拍的砰砰作响,青衣小道士在门外高喊:“掌教掌教,不好了!”
房内半天没有动静,竖起耳朵细听,依稀有鼾声传出,小道士叹了口气,掌教又在偷懒了。因此拍的更卖力了,几乎要将门板拍出个洞来。
“掌教快醒醒!有人闯山了!”
门呼啦一下被人从里面拉开,宽袍缓带,发冠端正一脸清明的掌教虎着张俊俏的脸,一本正色道:“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挑衅我昆仑仙门。”
小道士愣了一愣,探头往屋内凌乱的床榻望了一眼,回过神连忙急声禀明缘由,“来人自称是地狱血海的魔尊,因不满昆仑未经通报便肆意斩杀了其座下的几只小妖,叫嚣着要找回场子,替枉死的小弟讨回公道。”又补充道:“那位魔尊可了不得了,不只闯山,身后还乌压压的跟着一片小妖魔,简直就是魔气冲天啊!”
妖魔哪来的清白和公道?且玄机子杀的那些全是为祸世人作恶多端的恶妖,根本就没有无辜一说。
显然,这位魔尊是为挑衅而来。
玄机子听完始末,俊俏的脸紧紧绷起,肃声道:“哦?如此狂妄?待为师去会他一会!”说着一阵风似得从小道士身边刮了过去。
小道士傻傻的立在原地,为啥掌教看起来好像很兴奋?
那魔尊不愧为妖魔界的老大,面相阴冷邪肆,脾气更是冷酷睥睨,往哪儿一站,冷冷的冲风驰电掣而来的玄机子道了一句,“我是来打架的。”
然后就开打了。
要说玄机子也是个不求安分的人,没事也喜欢搞点事出来,平日里在道观闲得慌,就专门设了个阵,让弟子分成几组进入,在昏天暗地险障横生的阵中互相干架,赢了的没奖励,输了的就洗一个月的内衣,并倒立抄经书一百卷。眼下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解闷,勿需对方刻意激将,玄机子迫不及待的就拎了剑和对方火热的干了起来。
那一架从道观的习武场一直打到了昆仑山颠,打了整整七天七夜。
满心忐忑的弟子候在大殿里,七天没合眼,见到大战归来的掌教,呼啦啦一堆的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追问结果。但想来掌教既然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定是轻而易举的降服了那魔物。
有位弟子显得格外振奋,抱着读了一半的道经挤到掌教身前,“掌教可是大获全胜?真是太好了!我就说嘛,什么魔尊,就算带了个尊字不也是魔,到了掌教面前一样翻不起风浪来,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玄机子咳了一声,打断弟子的吹捧,面露赧色道:“先别激动,修道之人戒骄戒躁,谨记谨记······那个······为师确实没输,不过······也没赢。”
“啊?”
“怎么可能!掌教怎么会打不过区区一介魔物!”
玄机子又咳了一声,厉声更正,“什么叫打不过,是打了个平手!”
“那不也是没打过嘛!”弟子耿直,有什么说什么,全不懂顾忌掌教的脸面,“那您怎么回来了?”
玄机子心道,说的好像他打不赢就没脸回来一样。但也确实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身撩袍坐下,痛心疾首道:“为师平日里时常教导你们,要淡泊名利,淡泊名利,一个输赢而已,如何这般斤斤计较,实在有失门风!而且我们约好改日继续战,总能分出个高下。”
弟子们面面相觑,无视掌教的威仪低声议论起来。
“这么说起来,那魔尊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连掌教都奈何他不得,不知到底是何角色?”
“听说是地狱血海来的,地狱血海没听过吗?那可是魔界的老巢,用魔气冲天来形容都太肤浅了,那里就连天界的神都不敢轻易涉足,经过都是要绕着道走的,可想而知那魔尊有多厉害了。掌教打不过也不稀奇。”
“真有这么厉害?可是以前怎么没听说有这一号人物?”
“也就是近年才冒出来的,你没听说很正常。听说那魔尊原本也是天界的一员,不晓得后来怎么就堕落神坛,入了魔道。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些年一直平风浪静的,也不见魔尊出来惹是生非,怎么这一回就找上昆仑来了?”
“你没听人家说嘛,人家打的可是为座下小妖讨回公道的旗号,理由充分!就是不知咱们杀的哪个是人家手底下的。”
“管它哪个,是妖不都统归他管。”
“这可真是大大的不妙了,凭白招惹上这么个大麻烦,可怎么收场啊·······万一最后掌教都不能摆平他,咱们昆仑会不会都跟着遭殃?”
众弟子说着,殷殷的望向一言不发的掌教,愕然发现掌教坐在椅子里已经打起了呼噜······
大殿里死寂了片刻,一名弟子上前轻轻晃了晃坦然酣睡的掌教,小声道:“掌教?您要不要赶紧想想办法?”
“啊?”玄机子一个激灵,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了一圈,恍然拍手,“是的是的,为师马上去研习剑法,待下一战定成功斩下妖邪的狗头!”
那魔尊竟是只狗修炼而来吗?
在弟子瞠目结舌的注视下,玄机子摩拳擦掌的起身走了,然后将自己关进房中开始苦研剑术。
不过七日,魔尊再次大驾光临,来的时候还提了一坛酒,一照面就扔甩进了玄机子怀中。玄机子不明所以,魔尊于是道:“这是本座珍藏的离雪酿,只此一坛,作为赌注,赢了本座带回去开封畅饮,输了留下。”
修道之人禁酒,玄机子觉得这个赌注实在没什么可期待的,可眼睛却是雪亮雪亮的,抱紧了那坛酒与魔尊再赴昆仑山巅,一场酣战。
次日清晨,玄机子回到道观时,有鼻子灵敏的就嗅到了一股子浓香的酒气,大着胆子上前追问掌教可是破戒饮酒了?
玄机子头脑清醒的瞪着眼喝斥那不懂规矩的弟子,“胡闹!你把你师父看成什么人了,不过是对战中不小心打碎了酒坛子,被酒水洒了一身罢了。”
小道士讪讪的挠头,又问,“那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当然是······没赢也没输。”玄机子说完,笔管条直的进了藏书阁继续研习剑术去了。
可小道士守在门外,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出震天响的呼噜声。
后来,每隔几天魔尊就声势浩荡的来挑战玄机子。
这一战就是十年。十年过去了,两人也没分出个高下,反而害苦了为求安稳专门不远千里迁徙到昆仑山下居住的百姓,几乎日日都要遭受被魔尊召唤而来的小妖骚扰。
漫天的怨言传到山上,最后逼得几位长老出关,要玄机子尽快将魔尊打发掉,万万不要再三天两头的上来骚扰清净了。再这么下去,昆仑山都快沦为魔界的根据地了。
可打又打不赢,故意放水输给对方,又委实给自家门上抹黑,玄机子表示他也很苦恼。
长老们态度甚是坚决,绷着神圣端肃的脸孔,正声道:“如此实不是办法,唯有另辟蹊径,一次性根除后患,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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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玄机子捧腹大笑,“别逗了,要打赢他都难比登天,杀他简直比白日做梦还不切实际!”
长老们气的不轻,“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众位长老联合做法,请天上的神君下来帮帮忙?”玄机子讪讪道。
“胡闹!神君岂是说请就请的!且不说天界愿不愿管这档子破事,就是说出去也是给昆仑脸上抹黑。区区一介妖魔,合昆仑上下竟奈何不得,不如早日关门封山罢了!”
“那要我怎样?”玄机子摊手,懒洋洋的窝进椅子里,摸出上一次魔尊捎来的一块鸡蛋大的鸽血红宝石上下抛着,“其实,打了这么多年我也总结出来了一些心得······”
众长老目光灼灼的望过来,指着玄机子挖掘出一二点魔尊的短板破绽。
“我发现以我之力,还真打不过他。倒是他让着我的时候居多,也是奇怪了。”玄机子终于把话吐完了,然后又窝进椅子里兀自神游起来。手中的红宝石熠熠发光,如同黑夜中大睁的鬼眼。
长老们互相诡异对视一眼,最后一位德高望重的率先发声,端详着玄机子清俊脱俗的面孔,若有所思道:“这魔尊十年如一日的上山骚扰,定然有所企图,可观下来,又实在看不出他究竟意欲何为,听你这么一说,莫不是······”
“莫不是啥?”玄机子将手中的红宝石一收,天真的睁大眼。
另一位长老拉了拉首先发言的长老的袖子,低声道:“如此辱没门风之事,可随意猜测不得。我观那魔尊许是在魔界待得无聊,故意寻了昆仑消遣罢了,再怎么说都是男人,怎么能······而且,他找谁不好,怎会偏偏看上一个道士,实乃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先前那位长老一瞪眼,不以为意道:“怎么就不可能了!你可是忘了数百年前曾经就出过一桩道门丑闻,虽不是出在昆仑,却也是个修为甚高的道者,最后还不是被一只狐狸精给勾了魂去,自甘堕落,毁了一身修为。”
“这······”几位长老失语,面面相觑,再看看座上的玄机子,心道,他们这位年轻的掌教,平日里确实没个正行,跳脱的很,未做掌教前有几次还被抓到窝在藏书阁神圣之地偷看春宫册子,可见这位虽然六根不算清净,但至少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来的是个女妖魔。兴许还有点危险可言,可对方分明是个男的,玄机子再怎么离谱,应该也不会对一个同性的妖魔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吧?
不过经那眼明心细的长老提醒,几位也都隐隐觉得忐忑,就算玄机子没那心思,那魔尊却甚有几分可疑。
如果真是这样,那······
其中一位思路较开阔开明的长老哈哈一笑,“有了!”
众人齐齐看过去。
玄机子也跟着伸出脑袋,“五长老笑着这般志在必得,莫不是有了什么精妙计策,准备亲身上阵?”
“不不不!”五长老连连摆手,望着玄机子道:“这事自然非你不能完成!是这样的······”
听完五长老一番细致的讲述,众人幡然了悟。原来,五长老的意思是让玄机子因地制宜,适当出卖点色相,以更进一步确认魔尊的心思,若果真如他们所想,魔尊屡次上山骚扰乃是对玄机子心存觊觎,干脆就借此套牢了对方,在合适的时机,出其不意,一招将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一手美人计,顿时勾动了在座的几位心扉,觉得虽然落了下乘,可从宏观上来讲,也是为天下苍生迫不得已做出牺牲,过程卑劣与否实不必太斤斤计较。不是还有菩萨舍皮肉渡人的美谈么,他们不过是尚未修道成仙的凡人,为降服妖魔肃清天下,适当效仿菩萨采取点极致的措施也非大过。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几位长老一拍即合,浑没有询问玄机子意愿的意思,振奋不已的的商讨起美人计的具体实施方案,该当如何如何。
玄机子傻坐在椅子里,忽然觉得手里的红宝石汤手的厉害。低头看了看,又睃了一圈议论声鼎沸的长老们,默默的起身出了大殿。
刚出门走出一截,一名小道士捧着一本泛黄的册子奔了过来,脸蛋兴奋的跟殿里那几位一个样儿,红的如同天边的晚霞。玄机子觉得格外刺眼,脚下不停,问,“何事?”
小道士是玄机子座下最小的弟子,平日里就喜欢研读经文书册,以往玄机子在藏书阁打盹的时候,小道士就端坐在一旁静静翻看书阁里的藏书。偶尔遇到不解的地方就摇醒玄机子请教。
这一次估计又是遇到了什么疑难。可玄机子今日似乎没什么心情授业解惑,绕过捧书的小道士径直走了过去。
小道士穷追不舍,声音亢奋道:“师父师父,弟子方才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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