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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战记(桃次)-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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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听他一说,脸上肌肉立时抽搐起来,眼睛里也射出了两道冷电。

无错吓得不敢与他对视,抽噎着说:“大叔,求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姐姐姐夫吧,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报答大恩……”

“别说了!”汉子厉声暴喝,突然飞起一脚,将门前的栓马桩踢的粉碎。

无错怔忡的望着他,吓得说不出话来。

汉子麻利的套上马车,一头冲进车马店。转瞬又飞奔出来,手中多了一根碗口粗的大铁棍!

“带我去见易水寒!”疤面大汉一手提着无错,肩抗大铁棍,大步流星的冲到车前。一面飞奔一面吼道:“易水寒!你英雄一世,岂可死在无耻鹰犬之手,天理不容啊!”

无错听在耳中,只觉得一股热血自冲胸臆,几欲落泪,大声问道:“我叫春江无错,从前是太子,现在是逃犯,大哥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那汉子听罢仰天狂笑,厉声道:“好个糊涂小子!老子是你二哥春江冷!”

无错大吃一惊,不由得啊了一声,再要细问,春江冷已经挥着马鞭XXX。

说话两人已经来到无心、易水寒处,哪知才这一会儿功夫,就有一群巡捕闻风赶来,正要擒拿两人。

无错远远望见,急得落下泪来,不顾一切得跳下马车,推开一干巡捕,挡在姐姐和昏迷不醒得易水寒跟前,厉声道:“不准过来!谁过来我就要杀光你们!”

“妈的,小鬼闪开!”巡捕头子并没把这又脏又瘦的小孩放在眼里,飞起一脚,踢得他倒飞出去。

“杀了你!”无错挣扎着扑过来,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

金光一闪,巡捕头子打着旋飞了出去,脑袋飞起半丈高。

无错呆呆的望着手中光刀,突然意识到自己杀了人,一种无与伦比的恐惧感使他浑身的血都凝固了。

息律律~~~马嘶声惊醒了他。

春江冷单手驾辕冲了上来。“无心、无错!快扶易将军上车!”

大铁棍呼啸而过,巡捕们鬼哭狼嚎的倒下了,马车决尘而去。

“无心…你在哪儿……”易水寒从昏迷中醒来,低声呻吟道。

“易大哥,你总算醒了!我们可都担心死了。”无错笑嘻嘻的凑了上来说,“姐姐刚才还说,你要是不醒,她就不想活了。”

无心恨恨的瞪了无错一眼,转身欲走,却被易水寒拉住,只得尴尬的垂下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脸颊却红的好似擦了胭脂一般。

“哈哈~易水寒!还记得我么?”

易水寒循声望去,在那张疤痕错落的面孔里找到了熟悉的影子。

“春江冷?你怎会在这里?”易水寒诧异的问。

“是啊!冷二叔?你怎么当了马夫?”无错也一叠声的追问道。

春江冷哈哈一笑,朗声道:“春江水月抄老子家,老子逃到鹰扬三叔家里避难,不料引来了武思勉那魔头,害了三叔一家,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干脆毁容藏在车马店,一直想找机会刺杀春江水月跟武思勉,苦于没有机会,不料今天碰到你小子,哈哈~易水寒啊易水寒!三年前,朱雀内战,你曾饶我一命,我春江冷平生不欠人情,今天总算恩怨两清了!”

说着话,马车已经拐上了朱雀大街,城门就在眼前,眼瞅着就要逃出生天,无心、无错喜形于色,春江冷也轮圆了鞭子,没命的催马飞奔。

灯火通明的门洞像一只热切的眼睛,在四人的眼睛里飞速放大,门外黑沉沉的夜幕与旷野就是他们渴望的自由世界!

时劲黄昏,宽阔的街道上人迹寥寥,一团白影自前面迎了上来,时远时近,仿佛一团苍白的鬼影。

春江冷抖起马鞭,打了个响亮的鞭哨。

白衣人仿佛没有听见,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走来。

易水寒忽然抱住了无心,右手握紧了漆黑守护神,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那白衣人。借着街两旁人家的灯火,易水寒看到了他英俊的脸上凝结着阴骘的笑容。

“借光——借光!”

春江冷连声吆喝,白衣人却仍好整以暇的走来。

眼前蓦地一花,春江冷心头一凛,猛然勒住缰绳——这个下意识地举措救了他们的命,一道目眩神秘的光华就在此时自那白衣人掌心暴射而出,骏马嘶鸣,轰然倒下,马车横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城墙上成了一堆碎木片。

白衣人出手地刹那,易水寒抱着无心跳了出来,春江冷也拉着无错及时滚落马车,侥幸躲过了灭顶之灾。

轰!

城门关上了。

城头上,武思勉居高临下,脸上露出了笑容。

明火执仗的护国别动队走下城头,将四人团团围住,同在圈内的还有那个一剑斩杀奔马、劈碎马车的白衣人。

“奶奶的,跟他们拼了!”春江冷一横大铁棍,就要向前冲,却被易水寒拉住。

“冷兄只管保护好无心、无错姐弟,其余的就交给我吧。”

春江冷不敢置信的瞪着易水寒。他不相信这个只比死人多口气的男人还能作战,可当他回忆起战场上的易水寒是何等坚忍不拔后,就不再有疑问了。

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掌,春江冷沉声道:“好兄弟!活下去!”另一只手加入进来,无错哽咽道:“易大哥、冷二哥,我绝不会拖累你们的…”

“呸!说什么丧气话!”春江冷大力拍了下无错的肩膀,豪气干云的道:“来吧,帮二哥把这群猪狗宰光!大家都会好好的活着离开帝都城!”说罢扛着大铁棍,朝那白衣人走去。

这时,城头上的武思勉忽然高声道:“亮剑老弟,专心对付易水寒!逆贼春江冷只有下人收拾。”

亮剑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朝城头打了个“随便”的手势,转身朝易水寒走去。

“站住!还我马来!”春江冷迎面一棍打去,白衣人视若无睹,也不见他如何躲闪,只是在那柄古香古色的宝剑上一拍,一道银光迎上了大铁棍。

锵!

大铁棍被拦腰切断。

“飞剑!”无错失声惊叫。他在大瘟皇处看到过类似的剑技。

易水寒面无表情的凝望着亮剑,长长吐了口气,浑身伤痛仿佛都随着这口气排出体外,身躯标枪般笔直的挺立着,充满了弹性与爆发力。

漆黑守护神忽的弹了起来,落在主人肩上。

亮剑不由得一呆,刹那间,易水寒似乎高大了数倍。就在他准备接招的时候,易水寒的目光却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他身后的马尸上。

健壮的骏马在亮剑一击之下变成了嶙峋的骸骨架,周身皮毛血肉都奇迹般的被剔了个干净,整齐的堆在骸骨旁边。

这一整套屠杀、剔骨、分割的工作,即便是手艺精湛的屠夫,也要整个时辰的劳作,而这白衣剑士却在一瞬间完成了。

易水寒的视线离开马尸,落在亮剑的剑上。

东方式的古剑、鲨鱼皮鞘、缀以五色宝石,剑一出鞘光彩夺目令人不可正视,定是传说中御剑通天宗十大名剑中的“析魂”了。

亮剑微感得意,他从易水寒眼睛里看出了凝重之色,现在,那双凝重的眼睛落在了他的手上,显然,对手是个用剑的行家。

“想看穿我的剑路?下辈子吧!”亮剑出剑了。

修长苍白的手指在剑匣上上下抚动,时而动作轻柔优雅恍若抚摸情人的发丝,时而粗野狂暴仿佛击擂战鼓,亮剑的手指在剑匣上弹出了古意盎然的琴音,那稔熟的技法那激动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一个全身心投入演奏的琴师而非杀人的剑客!

析魂宝剑在主人的演奏中苏醒,仿佛拥有了生命,他在琴音里舞动,就像一头苏醒的飞龙,随着手指的敲击,一次次飞出剑匣,扑向易水寒。

黄昏的空气中弥漫着夜露的气息,易水寒感到一团光流朝着自己飞来,它速度极快,已经超出了人类体能的极限,破风的声音追不上剑速,被无数次的延迟、叠加,成了一曲宏大的交响乐,听起来仿佛对手不是使用一把剑而是再用一支集团军对他发起冲锋,易水寒已经看不清敌人在哪里,只能依靠气流的变化和空气湿度的微妙差异来判断亮剑攻击的方位与角度,他在十多年的战场生涯中锻炼出了昆虫般敏锐野兽般坚忍的体质,他在飞剑出手与刺穿他的心脏之间这零点几秒的空隙里准确的捕捉到了空气中水气成分的变化——飞剑摩擦空气产生热量,不可避免的蒸发了所过之处的夜露。

易水寒一次又一次的挥出了漆黑守护神,他就像一个百无一失的击球手,巨剑就是百发百中的球棒。

析魂宝剑一次又一次的被漆黑守护神击回,每次两剑相撞,空中都会爆出盛大的焰火,析魂宝剑逃之夭夭了,就像被后羿射下来的太阳——失去光彩夺目的外衣,成了丑陋的乌鸦。

亮剑在易水寒身上找不出疲劳的影子,他气馁了,率先收回了析魂剑。

他揉着痉挛的手指,怨毒的道:“看你能撑到何时!”

漆黑守护神回到了主人肩上,易水寒冷冷的望着亮剑。他留给所有人的最后的剪影就是最初的印象,这就给他的敌人造成了一种可怕的观念:这个男人是不可战胜的。

武思勉讨厌这种局势,他站在高台上,遥遥鸟瞰全个战局,脸上现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武思勉忽然举起了右手,狭长的影子落在了城下,仿佛城墙突然长出了角。

网字队长领会了主子的用意,没错,他动手的时候到了。

网字队长是海盗出身,二十五岁以后他认为可以用渔网干出一番大事业,于是他去了海上,在那里指点雇主追逐鱼群,后来自己成了老板,一次遭遇白虎海盗,这个强壮的渔业主用渔网勒死了七个杀人如麻的海盗,这次壮举使他赢得了心狠手辣的名声。

网子队长走向春江无心,他知道只要抓住了那个女人易水寒就将变成没牙的老虎。

无心一直关注着易水寒,她的心里容不下别的东西,包括自己的安危。

一面从天而降的大网罩住了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一把匕首便横在了脖子上。

“小贱人!大声叫吧、求救吧!”

网子队长朝着城头上望去,他的主子冲他嘉许的点了点头。

无心紧咬嘴唇,苍白的脸上闪着圣洁的光辉,她知道他们想让易水寒分心,这龌龊的手段简直让她感到恶心。

让我求饶?不会有比这更大的侮辱了。无心坚决不开口。

网子队长气得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她倔强的昂着头,眼睛里只有蔑视。

易水寒他扭过头去,在黑夜里寻找着他心中的光明,石灰和毒酒烧伤了他的眼睛,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无心和一个男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现在,就连城头上的武思勉也能看出易水寒的心乱了,他呼吸紊乱步履沉重,他试图走向无心,可是一迈步就险些载了个跟头。

亮剑原想趁机出剑,可他忍住了。

这个惯于小心谨慎的东方人怀疑易水寒是装出羸弱的样子诱他上当,毕竟易水寒不可战胜的印象已经先入为主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无心突然抱住了网子队长的手臂,主动朝着匕首撞去。

一团血花染红了夜幕,匕首刺进了无心的锁骨。

她知道这不足以致命,于是故伎重施,用尽全身力气扭住网子队长的手腕,让匕首朝自己喉咙刺去。

她又一次成功了,美玉般洁白无暇的颈子上盛开了血的玫瑰。

这一回似乎还不足以致命,无心觉得自己还有必要再试一次,索性张开嘴,想让匕首刺进喉咙,她心想哪怕我力气不够大,这次也足够了……

她连续三次自杀,冷静的选择并主动拥抱了死亡,她这么干的时候甚至始终保持着沉默,她不说话。

网子队长惊惶失措的丢下匕首。

他被这凶悍的女人吓住了,仿佛被挟持的是自己而非无心。

无心失去了自杀的工具,茫然失措的站在那里,两串泪珠滚落下来。

易水寒看到了她的眼泪,在这个充满血腥与阴谋的黑夜里,无心的眼泪就像夜明珠一样光彩夺目。他猛地扬起头,仰望苍穹,愤怒的火焰在他心里熊熊燃烧。易水寒忽然举起了漆黑守护神,剑气刺破了眼睑,鲜血泪水似的流了出来,润泽了被毒药与石灰烤干的瞳仁,短促的阵痛过后,视力恢复了。

易水寒看到了亮剑正朝着自己走来,他终于按耐不住了,他脸上写满了杀气。

易水寒看到网字队长挟持着无心,这个丑陋的渔夫正试图强迫她开口求救,他发现了易水寒的杀意,可是他不怕,有无心在,投鼠忌器的易水寒能把他怎么样?

易水寒无视亮剑的危险,毫不犹豫的朝无心与网字队长挥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剑。

不动明王剑!

比夜色更黑更浓的剑光划破苍穹,席卷无心,破体而入,随机击中了网字队长。网字队长写满错愕的面孔裂成了两半,整齐的向两侧翻倒;首当其冲的无心却毫发无伤。

网字队长的死成全了亮剑。析魂剑恍若一道铺平的瀑布横空斩来,在易水寒身上一卷,血光暴现!

右臂齐腕斩断,漆黑守护神第一次离开了主人。

亮剑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几欲放声大笑。

他以为他终于战胜易水寒了,可是他错了。

漆黑守护神再次回到了主人的掌握!

易水寒用腰杆压住剑身弥补了左手力量的不足,就势转身——漆黑守护神横扫亮剑。

狂暴的剑气吹灭了所有的灯,黑夜里比黑夜更黑的是漆黑守护神无俦的剑锋!

易水寒的濒死反击中有着决绝的爆发力,这超越了亮剑的想象,他咬紧牙关,再次出剑,冀望逃脱夜叉王的追杀。

析魂、漆黑守护神一触即分,守护神回到了主人肩上,析魂化作一道金光飞离战场,落在万家灯火阑珊处。

亮剑的苍白的脸痉挛扭曲,半边身子血肉模糊,右手碎成了靡粉。

一报还一报,易水寒冷冷的眼神对他如是说。

亮剑深深吐了口气,喃喃的说:“我输了……”他没了右手也没了剑,他心悦诚服的认输了。

亮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夜幕。

震惊的人们开始了喧哗与骚动。

武思勉的别动队员们挥舞着武器冲杀上来,他们以为打落水狗的好机会到了,春江冷挡住了他们,他夺下一支长枪,在人群里纵横捭阖,有如虎入羊群。无心好容易才从震惊里回过神来,紧接着就哭着冲向易水寒,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

易水寒苦涩的笑笑,想帮她拭去泪花,可是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他要用左手握剑保护女人和孩子,而他的右手已经不能再安慰恋人了。

无心抱着他光秃秃的右腕痛哭起来,她在哭声的间隙里断断续续的说:“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说来也怪,她的眼泪落在断腕上,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止血了。无心发现后破涕为笑,急切的问易水寒:“你的右手的?在哪里?我要帮你接上!”

她很快就发现了那只手的下落,不顾一切的冲进在刀光剑影中,将它抱在怀中,那一瞬她脸上露出了幸福、满足的笑容,恍若雨过天晴冰消学容。无心抱着断臂朝易水寒跑来,魔影从天而降,笼罩了她纤弱的身影。

“罗刹!变成魔蝎!”武思勉的狞笑声好似钢针刺痛了耳膜。

“住手!”易水寒热血上涌,前冲了两步,眼前一黑,几乎晕倒。

无错斜刺里扑上去,推开了无心。

“姐姐——”

破风魔蝎针钻进了少年的脊背,他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臭小子!自讨苦吃!”武思勉踩着无错的背,冷酷的加大了力道。

半昏迷的无错无力的挣扎着,痛苦的呻吟声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勒住了无心的脖子,她傻傻的冲过去,想把弟弟从魔鬼的脚下救出了。武思勉一把扭住她的头发,在脖子上猛击一掌,无心立刻昏厥过去,倒在弟弟身旁,不省人事。

春江冷愤怒的冲上来,长枪直刺武思勉面门。

“罗刹,变成毒龙!”妖剑?六圣兽扭动身躯,九条蛇状的身躯,尾巴收拢于剑锷,九颗生着独角的蛇头吐着火红的信子扑向春江冷。

四条毒龙缠住了长枪,五条沿着枪杆游上去,咬住了春江冷的手指。春江冷丢下长枪奋力挣扎,伴随着一串炒豆子似的脆响,右手五根手指已经被毒龙硬生生咬断,吞了下去,白森森的指骨残缺不全血肉模糊,骇人至极。

妖剑一抖,春江冷的身躯被抛飞出去生死不知,现在武思勉面前只剩下了易水寒。

武思勉不得不敬佩易水寒,一天一夜的追杀连他都吃不消了,这个饮了毒酒、落入陷阱、身负上百处重创、失去右手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城门前寂静无声,最后一枚火把也燃尽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一声鸡鸣唤醒了城市的梦,沉重的马蹄声从朱雀大街那端传来,早期的行人踏上了旅程。

易水寒的就在这时候发动了攻击。在最后一口气断绝之前,他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他奋斗了一天一夜无数次粗声入死,他已经走到了现在,走到了城门前,他不能倒下,绝不能!易水寒在黎明的曙光里最后一次挥下巨剑,命运与历史同时向他鞠了一躬。

武思勉在这平平无奇的劈斩前失去了方向感,他感觉易水寒距离自己还很遥远,无论剑气还是别的什么,都不可能在如此距离下伤人,他也的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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