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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战记(桃次)-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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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忽听门外有人厉声喝道:“畜生!还不给我滚出来!”

众人立时吃了一惊,却见哈哈布里库推门进来,劈手捉住梅尔舒迪林,连扇了三记耳光,怒骂道:“小畜生,三更半夜跑了来,以为我不知道么?祖宗八代的脸面都叫你给丢光了!”越说越气,又要打他。

梅尔舒迪林不敢躲闪,捂着头脸缩在那里不住的告饶。大瘟皇和骨碌布渊上来劝阻,哈哈布里库这才收手,说道:“多谢两位留住了这畜生,不然还不定闹出多大的笑话,老朽教子无方,实在惭愧,明儿一早就亲自去主公那里请罪,还望两位看在我这张老脸的分上,在主公那里缓颊几句才是。”

大瘟皇、骨碌布渊这才晓得,哈哈布里库并没有听见他们秘议,闯进门来,只是为了捉梅尔舒迪林。连忙满口答应下来。哈哈布里库这就要带梅尔舒迪林走,骨碌布渊转念一想,若是能够拉拢此老,谋杀奥兰多就更多了一分把握。“老将军慢走……”伸手拦住哈哈布里库。不料哈哈布里库怒吼一声,猛然转过身来,亮出一把牛角弯刀,当胸刺来!

第五章  杀戮黄昏

骨碌布渊大惊,忙飞身后退,口中嚷道:“老将军息怒,有话好好说啊!”哈哈布里库目眦欲裂,恨声骂道:“狼心狗肺的畜生!买主求荣的狗才!今日爷爷要把你们碎尸万段!”匕首寒光连闪,一刀禁似一刀,招招夺命,倾盆暴雨般向骨碌布渊浑身要害招呼。

原来梅尔舒迪林前脚刚走,哈哈布里库就已发现,跟在后头看他意欲何为,不料竟发现了骨碌布渊跟大瘟皇的阴谋,立时气得五内俱焚,忍不住破口大骂。话一出口,忽又想到自己势单力薄,硬拼恐怕反遭毒手,于是装作刚刚来到,对三人的阴谋一无所知,想先带走梅尔舒迪林,回头再通知奥兰多,诛杀骨碌布渊等人。

然而此老毕竟是直性子惯了的,无事时尚且要暴躁三分,更何况又得知了这大逆不道的阴谋?开始还勉强压着怒火,跟骨碌布渊虚以委蛇,然而毕竟不是那惯会两面三刀、逢场作戏的,骨碌布渊这伸手一拦,老人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立时发作开了。

哈哈布里库大骂抢攻,梅尔舒迪林呆若木鸡,大瘟皇也没搞清情况,不敢贸然上前。骨碌布渊猝不及防,又手无寸铁,竟被哈哈布里库逼得险象环生,踉跄后退,忽然撞到茶几,碰倒了油灯,暖阁内立时暗了下来。光线一暗,哈哈布里库攻势不由缓了一缓,骨碌布渊趁机跳到屏风背后,忽听见背后破风声陡地传来,杀气破体而入,肌发生寒,心知哈哈布里库又追来了,情急之下劈手抓住那茶几抵挡。吭哧一声,匕首刺透桌面。骨碌布渊只觉得掌心一凉,旋即火辣辣刺痛难当,刀锋穿透掌背,血流如注。

骨碌布渊怒吼一声,再也顾不得许多,运足全身劲道,双脚连环飞踢!只听劈劈啪啪一连串的劲气撞击之声,两人仍胶缠在一处,难解难分。

原来哈哈布里库也跟他一般想法,因那桌子挡在两人只见,上盘攻击不便,就施展那“天花乱坠”的绝技,八十一脚连环飞踢。

这“天花乱坠”,乃是乾达婆人代代相传的下盘绝技,乃是当世第一等厉害的腿功!

乾达婆人祭祀毗湿奴天神,总要跳舞奉神,其中压轴的,便是这天花乱坠舞了。据说每当族中最善舞蹈的女孩,装扮成大功德天,踩着激烈、欢快的节拍跳起这舞时,天神便会异常振奋,甚至浑然忘我,也在天上狮子座学步,跳起舞来,就有十万八千天女鼓掌喝彩,撒下满天花雨,是为“天花乱坠”。

到了后来,玄武巧仙人迦林来族中做客,为表示对这位闻名遐尔的老仙人的敬意,乾达婆人就破例用“天花乱坠舞”献礼。

迦林仙人看罢大为赞赏,并从这舞蹈中悟出一套精妙绝伦的腿法,传授给当时的少族长作为答谢……那少族长也就是哈哈布里库了。至于骨碌布渊,乃是迦林仙人座下三弟子,当然也精通这门绝学。

阴错阳差的,两个人一起施展“天花乱坠”,彼此相克之下,八十一腿记记抵消,只听见劲气碰撞有若闷雷,暖阁内立时遭了劫难,有如狂风过境,桌椅盘盏皆被劲风绞得粉碎。

立在一旁观战得大瘟皇和梅尔舒迪林也被波及,罡风袭来,只觉得呼吸困难,浑身刺痛难当,不得不运功抵抗,忽听见喀嚓一声……门窗抵挡不住劲风爆破,竟被推开,又恰逢云破越来,月光泄进暖阁,斗室内霍然大亮!

哈哈布里库奋起神威,暴喝一声,猛力推那茶几。骨碌布渊右手重伤,有力难施,被他推的踉跄后退,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上,心口剧痛,几欲吐血。

“老狗……纳命来!”哈哈布里库全力以赴,内力贯彻茶几,把那闪亮的匕首一寸寸推向骨碌布渊胸口!

按理,骨碌布渊功力比哈哈布里库更胜一筹,无奈老头天生神力,自家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先受了重伤,一时面红耳赤青筋暴涨,眼睁睁看着刀锋迫近,竟无力挣扎。被刺穿的手掌早已不堪重负,肌断骨折,血管迸裂,血流不止,骨碌布渊痛不欲生,只觉得生命也随着刀锋一寸寸的迫近离体而去了,惊恐交加,又兼失血过多,眼前一黑,几欲昏厥。

突地,面前一亮,一道银光,如匹练般电也似疾地卷将进来,将那木桌斩了个粉碎,再睁眼看时,哈哈布里库豹眼圆睁,已然软软的倒了下去。原来是大瘟皇放出飞剑宝光解围,梅尔舒迪林则趁机制住了哈哈布里库。

骨碌布渊惊魂未定,梅尔舒迪林不知所措,如何处置骨碌布渊成了叫人头疼的麻烦。骨碌布渊本还幻想说服他参与阴谋,不料又遭来劈头盖脸的臭骂,无奈,只得再次制住梅尔舒迪林,大瘟皇干咳一声,说道:“事到如今……只好先委屈老将军了——”梅尔舒迪林怒目圆睁:“老驴子!你想杀我爹?”大瘟皇讪讪的道:“少族长多虑了,老夫只是想请令尊先在一处隐秘地方安住两日,等到事情办完在作发落。”梅尔舒迪林无法,只得说道:“说得容易,哪里又有什么隐秘之处?难道叫我老子去坐牢不成?”大瘟皇道:“少族长果然英名神武睿智无双。”梅尔舒迪林大怒,指着他脸骂道:“操你老母!你老子才要坐牢!”大瘟皇被他骂得勃然色变,便要拔剑。却被骨碌布渊拦住,劝道:“有话好说,动刀动剑成何体统!”又劝了梅尔舒迪林几句,好歹回心意转,连夜把哈哈布里库送到天牢软禁。

那典狱长乃是梅尔舒迪林头号亲信离车,自然对他们言听计从。离车也是个不安分的,听了梅尔舒迪林的计划,倍感兴奋,立刻宣誓效忠,把三人引进自家密室,商议刺杀奥兰多的详细计划。离车提议多邀些得力的帮手以壮声势,骨碌布渊摇头道:“人多了反而坏事。”于是除了四人之外,就只有梅尔舒迪林的副将土谷伦、骨碌布渊的两个弟子弦歌、雅意参与此事。

众人宣誓守秘、效忠之后,骨碌布渊又道:“杀奥兰多不难,难得是如何善后。”梅尔舒迪林道:“还要善什么后?把古利乌斯一家杀个精光不就结了!”骨碌布渊冷笑道:“少族长的豪气,老夫是很欣赏的,可杀光了奥兰多全家,你难道能名正言顺的接管苍翼城?”梅尔舒迪林哼了一声,不屑的道:“谁不服,老子砍他脑袋杀他全家!”大瘟皇知道跟这油盐不进的愣头青讲不清理,便道:“若是青雀夫人不服,少族长也要杀她不成?”梅尔舒迪林一愣,笑道:“这一个是舍不得。”大瘟皇趁势劝道:“那青雀夫人好歹也是奥兰多的正室,倘若知道少族长杀了她老老公,这笔梁子该怎么算?”

“那就不能让她知道!”“少族长说的正是,所以,我们才得找个人来背下这杀害领主得黑锅啊。”“哪有傻瓜愿意背黑锅?”梅尔舒迪林迷惑不解。

大瘟皇与骨碌布渊相视一笑,正要开口,忽见梅尔舒迪林拍案大笑:“哈哈,我明白了!”两人一愣,心道:不是吧?这呆子真有那么聪明?

却见梅尔舒迪林霍得站起身来,劈手抓住土谷伦肩膀:“土谷伦,你是不是我梅尔舒迪林的好兄弟!”

土谷伦正色的说:“当然不是。”

梅尔舒迪林脸色大变,刚要发作,土谷伦又谄笑道:“末将不配当提督的兄弟,末将是提督的奴才。”

梅尔舒迪林转怒为喜,笑道:“你很诚实,很有勇气,我喜欢。”又问:“既然你是我的奴才,我叫你死,你肯不肯死?”

土谷伦一愣,忙道:“末将的命是提督的,提督叫我去死,便一定要死。”

梅尔舒迪林满意的点点头,又说:“很好,你很忠心。既然这样,等我们杀了奥兰多,你就去自首罢。”土谷伦没料到他有此一说,吓得亡魂顿冒,吃吃的答不出话来。梅尔舒迪林怒道:“你不是我的奴才么?怎么又不敢替我死了!难道你刚才说得都是谎话?”

骨碌布渊笑道:“现放着个顶缸的材料不用,少族长怎么倒来为难自己人呢。”

“你是说——”

“还能有谁?”大瘟皇森然道:“当然是叶小贼!”

玩风送来玫瑰香,一个春深绻缱的黄昏。夜深香蔼散空庭,帘幕东风静。

倾城如约来到花园暖阁,那是古利乌斯?奥兰多的一处书房,他喜欢在植物环绕的所在读书办公,特别是春天和夏天,只有在花园里才能集中精力工作。

今夜与奥兰多作最后的议和谈判,明天他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虽然谈不上舍不得,感情毕竟有一点。

倾城一向聪明的很,但是在统军作战这方面却暴露出无可弥补的缺陷:他或许是个好参谋,但决不会成为优秀的将军,他的性格是温敦柔和的,不适合在人世间最生冷最严肃的舞台——战场——上表演,而且,知道部下会死却仍要狠心让他们送命这种手段,他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倾城并不后悔亲身参与北伐战事,不过他却从这个不合适的舞台上学了个乖:我没有领兵打仗的才能,今后还是躲在幕后比较好。如果说政治还允许浪漫主义的存在,那么战争,就完全是冷漠的现实法则了。所以,他必须得到奥兰多的亲口承诺,在春江飞鸿耐心用完之前,结束谈判,和平接收苍翼城。前两次的接触,他已经摸清了奥兰多的脾胃,对于什么样的话足以打动他也胸有成竹,剩下的就看运气了。

一边走,倾城也在思索。今晚的约会有点奇怪,通知他前来赴约的人不是奥兰多、青雀,甚至不是秋彤、春晓,而是那个骨碌布渊。

倾城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偏见,昨天早上那次会面,骨碌布渊试图用琴箫合奏试探他的实力,不过还好,他没成功。

倾城从踏进苍翼城第一步开始就给自己的真正实力戴上了面具,无论武功还是言辞,他都远远没有露出真正的锋芒,骨碌布渊捉摸不到他的深浅,倾城却在他身上有了些意外的收获,倘若让倾城选择在苍翼城内除掉一个人的话,他将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希罕的名额用在骨碌布渊身上:这老妖若是在战场上放开手脚施展,北伐部队的牺牲将会增加千万倍。

没关系,倾城不怕他,反而觉得很幸运,因为他与骨碌布渊的初逢不是在战场而是在谈判桌上。当他了解了骨碌布渊的实力后,对方的威胁就已经降低一半了。

他再一次后悔没有带小迦来,若是“假面天使”能够来苍翼城出一趟公差,今夜过后,骨碌布渊就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穿过一道碧纱厨,倾城走进奥兰多的会客室,隔着珠帘,看见他靠坐在软榻上,屋里静悄悄的,仿佛在垂头沉思。

倾城深吸了口气,轻轻走过去,在门前站立,定定望着奥兰多。

细微的震颤自心底某处升起,仿佛点燃的烟花捻子,咝咝的燃烧着,通往蕴藏了不祥预感的所在,当捻子燃尽,接下来的大爆炸就会波及全身罢……

珠帘在风中恍恍忽忽的摇曳着,倾城鼻尖浮起细密的汗珠,他闭上眼,又慢慢睁开,忽的撩开门帘,大步走进屋内。

倾城沿着花径走来,骨碌布渊、大瘟皇、梅尔舒迪林、离车、土谷伦、弦歌、雅意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他们再等倾城,罗网早已布下了。

骨碌布渊和大瘟皇藏在左、右侧屏风背后,梅尔舒迪林屏住呼吸躲在门后,离车就在软榻背后潜伏,土谷伦在一只落地花瓶背后隐下身形,弦歌匍匐在屋梁承尘上,雅意侧身站在曲尺型书架的背后;七个人都是高手,头三个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都屏住呼吸等待倾城入彀的那一瞬。

诱饵也早已设下了,奥兰多垂首坐在软榻上,一刻钟前他已经死了:骨碌布渊亲手把匕首**他的背心,总督大人当时就断了气。

倾城在门前停住脚步,仿佛在犹豫是否进来。

屋内的人开始担心:难道他看出什么破绽?他们分别认为自己并没露出马脚,于是彼此投去警告与责备的一瞥。就在这时,倾城突然走进来。这转变来得太突然,他们本以为倾城会犹豫更久。

可倾城却大步走进屋来,在他们作出反应之前,来到奥兰多面前。

暗杀者们没有立刻出手,他们在等待猎物的破绽:倾城发现奥兰多已死,势必大吃一惊,这吃惊的一瞬,就是破绽!

根据大瘟皇提供的资料,骨碌布渊已经对倾城的实力作出了尽可能高的估计,尽管其它参与者都认为没有这个必要,骨碌布渊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他深深懂得谨慎对于一件事的成败起着怎样重要的作用,假如用五分力可以杀死倾城,他宁可使足十分,因为这世上有着数之不尽的意外。

然而今晚他还是不够谨慎。骨碌布渊意识到自己失算之时,正是奥兰多突然抬头的那一瞬。他还没死!埋伏在屋内的七个人看见奥兰多对倾城说了一句话——准确的说,只是几个字,在他嘴唇刚刚蠕动、试图发出声音的同时,就已经合上了眼睛。这回他真的死了,“五音绝唱神功”护住了心脉,使他在受到致命的伤害后仍顽强的延续着生命,一直支撑到倾城的到来,而就在他死而复生开口说话的刹那,业已灯枯油尽了。

奥兰多到底说了什么?倾城到底听见没有?骨碌布渊的脑海一时间不由自主的被这两个问题占据,而暗杀倾城的最佳时机就在这毫厘之间一去不回了!

最先出手的是梅尔舒迪林,不等骨碌布渊发信号,他便一脚踢开门板,双刀如电,交叉斩向倾城双肩。百炼精钢的弯月宝刀配上北极毗卢寺镇寺绝学“七级浮屠”刀法,刀锋及体之前,势不可挡的刀罡已然封住了倾城背后七大要穴!

倾城目光仍停留在奥兰多的尸首上,面容恬静,古井不波。梅尔舒迪林凌厉的攻势,他不为所动,嘴角一抿,冷笑浮现的刹那,倾城突地拔出木剑,电光石火般刺进软榻。木剑一凝,旋即掣出,一道血箭随之喷溅出来,埋伏在榻背后偷袭的离车打着旋倒退出来,胸口开了个大洞,随着醉汉般蹒跚的步履大股大股喷着血,一头撞在石青画屏上。画屏倒塌,碎裂,离车最后喷了一大口紫黑的淤血,染红了画屏背后大瘟皇惊愕的脸。

一剑杀死离车,梅尔舒迪林的刀也到了背后,紫霞大盛,犀利的刀罡与阿修罗魔功撞击,气鸣声连珠炮也似的爆起,梅尔舒迪林的刀势被紫霞罡气牵制,不由微微凝滞,千钧一发之际,倾城仍未回头,一道诡异的剑气却劈面斩来。

梅尔舒迪林大惊,大喝一声,双刀合一,急速劈下,堪堪抵消了那道剑气,不料又是一道神秘剑气追击而来,竟比初时那记更为凌厉,梅尔舒迪林无奈,只得豁出性命,仓促凝神聚气施展师门绝学“铁禅功”,注入佛门护体神功的外衣突地鼓涨起来,硬如钢铁,剑气破体,气流碰撞,崩出惊天动地的巨响,罡风席卷而来,梅尔舒迪林衣袂碎裂,前胸背后血管暴裂红艳艳刺眼生痛,脸色狰狞凄厉,恍若厉鬼。

连续施展影神通?落花剑影,却没能给梅尔舒迪林造成致命伤,倾城不禁暗叫可惜,一道银链也似的寒光电射而来,不得不飞身闪开,人在半空,忽见一点寒芒倏迎面射来,竟是潜伏在承尘上的弦歌刺出了蓄势已久的一剑!前有弦歌狙击,后有大瘟皇放出飞剑“宝光”追击,倾城身在空中无处躲闪,勉力反手出剑,磕开“宝光”,一口气已然用尽,弦歌的长剑却已近在咫尺!下方观战的骨碌布渊、梅尔舒迪林等人皆屏住呼吸,等待倾城陨落的一幕,这可怕的美少年给他们带来了意料之外的麻烦,幸好,现在一切都将结束了。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生死关头,倾城突然送出剑鞘:稷下炎流?收刀术。

噗——长剑没入剑鞘!

弦歌失声惊叫,本能的弃剑飞退,倾城借力翻身,轻飘飘的落在楠木书桌上,身形尚未站稳,星星点点的剑光扑面而来,剑气如云剑芒如雨,杀气铺天盖地,攻势连绵不绝,有如怒涛排壑。一时间倾城看不穿骨碌布渊的剑路,只得消极招架,心中暗自叫苦,这套“七巧问心剑”乃是玄武巧仙人迦林得意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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