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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主播教你如何养鬼-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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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冲击令二人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是做了一场噩梦。
  但易空斋没有想到,这个噩梦是会一而再,再而三,永不休止地重复的。他不知道白照潜是用了什么方法,能够这让这一天周而复始,即便白冥深从失忆中醒来,依旧会在现实中崩溃。
  白照潜将他们二人困住,逼迫白冥深每天“观赏”一遍失去一切的惨状。
  “现在能记住我了吗?”白照潜每次都会这样问。
  白冥深的确记住了,那是易空斋第二次见他泪流不止。
  “为什么,”白冥深眼神空洞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照潜坐在白家厅中主位,一副家主的模样,深沉思索一番,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这么做,于是就这么做了。”
  白冥深被废去一身修为,双手连稍微重一点的东西都握不住。可他已经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痛苦,于是用房中燃着的香戳瞎了眼睛,刺聋了耳朵。这样就不必去一再经历蓑郾城的覆灭,不必一再听城中凄厉的尖叫。
  白照潜勃然大怒,却已经拿行尸走肉般麻木的白冥深无可奈何。
  易空斋趁白照潜放松警惕,拼死带走了白冥深,藏在深山之中。如果可以,他很想带白冥深走得再远一点,可他同样有伤在身,只能暂时藏起来等待时机。
  白天易空斋出去打猎,晚上回到他们的小屋里生火做饭,一口一口喂给白冥深。他没有告诉白冥深,他正在造船,等这艘船造好,他就会带着白冥深度过沧寒之海,什么苍生什么责任,统统见鬼去吧。
  白冥深的记忆渐渐淡去,终于恢复了平静。只是他听不见看不见,易空斋无论想对他说什么,都只能在他手心里写字。
  白冥深手心里都是痒痒肉,每到这时候就笑个不停。
  极陵的冬天快要过去,眼看着冰雪稍稍稀薄,易空斋的船也快造好了。为了尽快离开,他在外面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一天终于大功告成,易空斋看着擦黑的天幕和飘扬的小雪,心情却很是晴朗。今天又耽误了很久,白冥深大概等急了吧。
  他匆匆往小屋走去,远远看到白冥深竟撑着一把红色的伞站在雪中,用那双什么都看不到的眼睛期盼着。
  易空斋心里一暖,加快了脚步,朝着他此生的守候跑去。
  “等急了吧,明天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冰冷的剑刃当胸穿过,温热的血液滴落在地,很像是一朵朵梅花。易空斋在距离白冥深几步之遥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他的笑容。
  白冥深听不到他断开的声音,只感到一只手在自己衣袖上轻轻抚过,自然是认为易空斋已在身旁。他转身往他们的家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你是不是又跑到山那边去了?上次抓到的兔子还在屋里跑来跑去,冬天很快就过去了,不需要在储存那么多东西了。”
  “以后不要再去那么远的地方了,我以为你迷路了呢。今晚将那只兔子吃了吧,你该不会舍不得吧……”
  易空斋往前迈了一步,便再也没有力气扑倒在地。那抹灼眼的红渐渐消失在雪色之中,白照潜挡住易空斋的视线,摇头道:“你该不会以为,能够轻易逃出恶魇笼罩的死城吧?如果不是我放过你们,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将他带走。”
  易空斋不想听他说话,他想再看一眼白冥深的身影,只一眼就好。
  白照潜蹲了下来,偏偏叫他看不见:“可是我后悔了,他身边只能有我一个。”
  易空斋看着地上的雪,想起岸边那艘船,他还没有带白冥深去看过呢。
  啪地一声,一块残破的木板掉在眼前,白照潜笑了笑:“你还在惦记那艘船吧,我给你带来了。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笑声回荡在飘雪的夜空之中,雪妖的记忆逐渐模糊,直到消失。
  他记忆中的白照潜,就是欺骗利用夏醇的假白冥深。而问路人,才是真正的白冥深。阎浮收起法力,淡淡道:“人若想成为妖,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执念要强大到将自己的怨魂强行留在体内,放弃轮回再世为人。成妖之后行事全凭本能,之后的记忆太过混乱,无法看到了。”
  少年们眼眶通红,唐锦年直接放声大哭:“师尊,我,我们去把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千刀万剐了吧!”
  墨羡鱼看着雪妖的尸体,又想起了那天白冥深将他护在怀里,蒙住他的双眼,轻轻为他擦掉眼泪的情形。这世上每一个曾对他温情流露的人全都死了,他苟活于世究竟有什么意义。
  思及此处,墨羡鱼提剑便要出门,却被阎浮拦住。
  墨羡鱼凛然道:“让开。”
  阎浮居高临下瞥他一眼:“可以,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叫我让路。”
  “你……”墨羡鱼鼻腔一阵酸涩,视线也随之模糊。这世上无人能懂他心中之痛,千回百转也只能化作无言,只恨自己没有能力灭却世间大小魔魅。
  有阎浮挡着,夏醇倒是放心。他沉吟道:“原来蓑郾城早就毁了,我们所见到的一切,大概是白照潜用某种法子制造出来的幻象。这法术真是厉害,让人无知无觉,信以为真。可是白冥深显然已经死了,只余下一个不知道自己死去的游魂,那么,与他生命相连一同回溯的上古魔兽呢?”
  “关于这个问题,”阎浮看向夏醇身后,“可以问问罪魁祸首本人。”
  众人齐刷刷转过头,白照潜不知何时竟出现在这个屋子里,坐在桌边,一脸兴味,好像看戏一般津津有味地欣赏雪妖的记忆。
  他对自己的双眼同样施了幻术,之前那双没有焦点的白瞳,已经变成了冰蓝色的眸子。他一手撑着脸,指尖在脸颊上点了点,无辜地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常言道不能听信一家之辞,这雪妖对我满心成见,自然认为我是坏人。其实我只是个可怜人罢了,唉……”
  他生了一张略显阴柔的俊美面孔,眉眼天生便带着几分忧郁,这么一叹气,看着好像真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然而看过雪妖记忆的少年们当然不会被他蛊惑,执剑上前,义愤填膺:“你这人实在可恶,白家收养了你,玉枢君生前待你如亲兄弟一般,可你却恩将仇报,掐死他的猫,害死他的弟弟,又毁了他珍视的一切。你怎么这么残忍!”
  “他一身修为尽废,还落得又聋又瞎,你竟还不肯放过他!你究竟是如何将他杀死,上古魔兽又如何了?”
  白照潜微笑不语,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夏醇道:“你找到了控制上古魔兽的方法,让玉枢君不需要再与之一同经历时间回溯了吧。否则,你也不敢轻易将他杀死。”
  从那种诡异咒香对阎浮的影响来看,白照潜必然是苦心孤诣地钻研香术,找到了能够让魔物受制的方法。
  白照潜挑挑眉,眼神不无赞许:“还真是被你猜了个差不多。对了,外面那种鬼,叫食香鬼,顾名思义,以香为食。我用蕴藏咒术的香气令它们变得十分强大,一旦被外力击中,就会爆成混合尸气的香尘。对非人之物的影响力很强,可却不是对人毫无作用。”
  夏醇蹙眉道:“什么意思?”他们可是或多或少都吸入了香雾。
  白照潜笑道:“吸入香尘之人,过一阵子,就会变得跟它们一样。怎么样,这种香术是不是很有趣?”
  少年们脸色都变了,手中的剑也无法拿稳。夏醇笑了一声:“原来如此。都说制毒之人身上必有解药,想必你身上,也一定有解开此种咒术的香品。只要抓住你,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白照潜点头表示同意:“你很聪明,说的没错,解咒之香就在我身上。不过想要抓我,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按在桌上的手微微一抬,露出一个小小的咒阵。随着他的动作,咒阵当中燃起一簇黑烟,众人感到空间一震,自地面之下竟隐隐传来低吼。
  那声音仿佛从无尽深渊底部传来,脚下微微震颤,心口也战栗难安。很快又有锁链冷冷作响,且声音越来越近了。
  阎浮握住夏醇手腕,沉声道:“别让他用香术使出诡计,其他的交给我。”
  夏醇一惊,还不及细问,地面出现一道深邃裂纹。众人纷纷躲闪,随着地震加剧,裂纹变成天堑鸿沟,震耳欲聋的咆哮自地底直冲天际,紫火光柱喷涌而出,一个恐怖的身影飞了上来。
  看到那远古恶魔满是鳞甲的狰狞体貌,少年们失声惊叫。魔兽跃出地面,落地的一刻压倒半座城池,遮天蔽日的双翼一振,罡风将人吹倒在地。它庞大的身躯飞上空中,张口便吐出一片紫炎魔熄。
  若是任它在此肆虐,很快这一带将化为焦土,且不远处的雪山也会崩塌。阎浮放开鬼鸟的锁链,纵身而起,在空中结下咒法虚境,将自己和魔兽困在一起,暂时化解了危机。
  两魔在虚境中缠斗,光流爆闪,声震如钟,一道道泄出的灵力洪流令空间震颤摇动。阎浮既要分神维持虚境,又要专心对付魔能浩瀚的上古魔兽,夏醇不免为他担心。
  但他也不是无事可做,白照潜就在对面笑吟吟地瞧着他们,好像在琢磨怎么玩死他们才最为有趣。

  ☆、爱染三千15

  
  天空中灵流爆闪; 威压沉沉。地面上两相对峙,一众少年持剑摆开阵势,对那丧心病狂之人同仇敌忾,无不想将他诛杀灭元。
  但白照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看得出,他并不将这些少年还有夏醇放在眼里。寒风一卷,自他袖口泄出缕缕温香; 却是暗藏杀咒。
  这个人心狠手辣,在香术的研制使用方面可谓鬼才。以他的功力修为远不是阎浮的对手,但只要使出诡计就能让自己占上风。
  夏醇思虑片刻; 将古琴放下,一副打算束手待毙的样子。少年们急了,纷纷看向他,他却看向远处悠悠道:“看起来; 玉枢君死的时候无知无觉,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
  问路人的游魂完全不知道风云骤变; 天地失色,还在紫炎焚烧中走来走去,口中喃喃询问着那个问题。
  白照潜不动声色道:“那又如何?”
  夏醇按住身旁少年的手腕,示意他们放下剑退到自己身后; 道:“在雪妖的梦境之中,上一任魔兽的守护者是谁?”
  白照潜微微挑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夏醇:“那人与阁下容貌有几分相似,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听我说的对不对。上一任守护者自然是白家的人; 可能是玉枢君的叔父伯父。他在点燃回溯咒香之前,不知在何处与人生下一子,为了能够让后代摆脱白家的命运,是以没有带回家中。可是玉枢君的父亲却不知如何将那孩子找到并带了回来,想让他长大之后从亲父手中接过使命,以此保全自己的两个儿子。”
  虽然明知他是在拖延时间,但白照潜还是忍不住冷笑着收起袖中香:“这天底下就是有如此自私狠心之人,兄弟已经承担起家族的苦难,他却还不肯放过兄弟的后代。”
  夏醇的猜测没错,白照潜便是被当做工具带回白家养大的。白父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开口对其他人说出真相,宁可夫人误以为自己在外与人有染,也始终保持着沉默。
  但他的沉默对白照潜来说却是苦难,私生子,雪妖之子,来历不明……自幼便要面对别人、甚至是家人的冷眼猜忌,忍受唾骂侮辱,名义上是修仙世家的小公子,每天却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
  他嫉妒与能力远不如自己的白露泱受尽宠爱,嫉妒明明该是下人的易空斋被白冥深当做朋友,嫉妒那些只要撒撒娇就能获得主人怜爱的丑猫。
  这世上只有白冥深真心待他,心疼他,会在他难受忍泪的时候抱着他,会在他挨饿受冻的时候温暖他。如果白冥深只属于他一个人就好了。
  “他不该不信我的。”白照潜看向问路人,戏谑残忍的眼神变得空虚,“那时我跪在冰面上苦苦哀求,他却将我一脚踹开。到头来,他跟别人也没什么两样,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怪物罢了,那些片刻流露的温情,并非是对我的情义,只不过他就是那样一个对街边野猫野狗也会露出笑容的人而已。”
  白露泱落水是不是意外,没有人为白照潜证明。他本就在白家受尽苦楚,深知夫人一定会将他活活打死。唯一的指望就是白冥深,如果是白冥深的话,一定会相信自己。
  可惜他错了,白冥深不再温柔,却是冷冰冰地让他滚,甚至用剑割断衣襟。
  即便自记事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但那一刻却是他第一次陷入绝望。他捏着那片薄薄的衣料,哭着从冰面上跑过,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脸上结了一层冰霜,将睫毛都糊住了。
  冰天雪地,漫无边际,他差点被冻死饿死。那时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白家付出代价,要让白冥深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他流浪到金松堡,成为一名下等弟子,因为眼睛的缘故依然遭受排挤,却比以前更加隐忍低调。一天天过去,一年年过去,每时每刻都在为复仇做着准备,终于被他等到了机会。
  血炎之魔被围剿封印,实则有一滴魔血成为漏网之鱼,偷偷进入了莲殇君的身体。当时莲殇君怀有身孕,胎儿被魔血污染,七个月后她诞下了一个魔胎。
  莲殇君何等人物,此事若是传出,名声地位将毁于一旦。于是她叫人处理掉这个魔胎,却被白照潜用计搞到手,就此离开师门,返回了冰峰雪雾的故乡。
  可惜这个时候,白冥深已经不记得他了。真是可笑,这些年来,他没有片刻忘记过的人,却早已将他从脑海中抹去,他的仇恨他的痛苦算是什么?
  不过没关系,很快白冥深就会记住他,而且永远都不会再忘。
  他利用魔胎打开了魔域通道,唤来星劫血狱将蓑郾城中万人屠杀殆尽,当看到白冥深崩溃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只是这成功的喜悦,没有想象中来得那么尽兴。而且随着恶魇所制造的一次又一次灭城,白冥深每天都经历一次绝望,白照潜内心的喜悦兴奋越来越少。
  无趣啊无趣,人这种东西,实在太容易击溃了。
  白照潜轻描淡写道:“最后一个跟在白冥深身边的人也死了,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就杀了他。”
  “你根本就不是人。”墨羡鱼寒声道,“你比魔物还要恐怖。”
  白照潜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吗,魔物可没有我长得好看。对了,听说你哥被血炎之魔吞入魔心,与之融为一体,最后被你小师叔一剑捅死,这可真惨啊。若是你小师叔还活着,你要不要为兄长报仇呢?”
  墨羡鱼脸色惨白如纸,手抖个不停:“若非小师叔牺牲自己压制魔心,封印也无法成功。家兄……家兄……”
  “我想,若是换做我沦为魔物傀儡,”夏醇接过少年的话道,“也希望至亲之人能亲手了断自己的性命。我不仅不会恨他,还要感谢他让我重获自由,不必继续为魔物操控,做违背本心之事。”
  “师尊……”墨羡鱼眼中滑落清泪,多年来困于心间的郁结悄然散开。
  夏醇瞄了一眼空中的血战,对白照潜道:“其实你误会了一件事。”
  白照潜百无聊赖道:“哦,误会什么?”
  夏醇道:“大概是你小时候很少得到善待,看人也只从恶意的角度推测。事实上当初白冥深狠心将你赶走,并非是不信任你,而是为了救你。”
  白照潜眼睑跳了跳,勾起嘴角道:“你是想说,他怕我回到家中受罚,甚至被夫人活活打死,所以才将我赶走吗?”
  夏醇摇摇头:“不止。他早已知道白父为什么要将你带回家中,他是真心疼你护你,不忍心让你继亲父之后去承担家族的宿命。他让你走,是要让你摆脱这种命运,再由他自己去接过代代相传的使命。”
  夏醇看着白照潜渐渐失控的表情,继续道:“他给了你新生,你却全部用来恨他,将他变为废人,彻底将他毁掉,再结束他的生命。玉枢君真是不值啊。对了,他之所以在血泽之战的时候露面,其实就是想要打探你的下落来着,可惜当时你在云顶峰,与他错过了。”
  白照潜口中吐出一口白气,袖中手指紧紧收拢,逞强似的笑了笑:“是吗,这不过是你的推测罢了。”
  “的确如此。”夏醇坦然道,“你比我了解白冥深,他究竟是个什么人,会做出什么事,你比我清楚。”
  白照潜脸上一层黑气,不由自主再度看向问路人。
  “你能不能带我去冰隙,我去那里有很重要的事……”
  一再重复的问题背后,是无尽苍凉的心酸。易空斋死后,白照潜把白冥深带了回去,着了魔一般想要从他脸上看到痛苦的神情,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写出真相。
  重新被唤醒的记忆却没能让白冥深再度陷入痛苦,得知魔胎开启魔域的真相后,白冥深便一心一意想要去将之关闭。
  他想让这满城怨魂得到安息。
  白照潜失去了折磨他的兴趣,这个人心里太满了,再装不下他了。
  白照潜在白父曾经自己关起来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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