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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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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从十三四岁的少年口中说出,虽然稚气未脱,却字字铿锵,武将和主战派的臣子们纷纷暗自点头,给三皇子点了个赞。
    庆隆帝不置可否,脸上表情不露分毫,看向顾祁言问:“二皇儿有何意见?”
    之前朝中臣子们在讨论时,顾祁言一直在沉默,此时见庆隆帝问话,只好上前一步道:“儿臣没有意见。”
    话落,平静下来的大殿再次响起了嗡嗡声,而且比之前更响,他们都知道,庆隆帝把这两个皇子带上朝,就是有意要培养他们,如无意外,将来的帝王就在这两个皇子之间选择了,恰好这两个皇子之前就是臣子们的押注对象,文臣们支持二皇子,武将们支持三皇子,如今在北荻这事上庆隆帝问两个皇子的意见,明显是带了考量的目的,三皇子虽然年少冲动了些,但句句在理,然而二皇子的回答……什么鬼!
    就在众臣腹诽时,顾祁言继续道:“父皇,国师大人遇刺时,儿臣从领头刺客的身上拿到一样东西。”
    “???”众臣们一团雾水,虽然国师遇刺他们很心痛,但他们现在在谈的是该不该出兵北荻,跟国师遇刺毛线的关系?
    顾祁言不等他们提问,直接将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一撮不起眼的毛发,枯草色中夹杂着一缕黑,福公公上前接过毛发送到庆隆帝跟前,庆隆帝先是一愣,随即大惊失色,看向顾祁言:“这是?”
    “没错,正是鬣狗的毛发,”顾祁言神色冰冷,“北荻有个传统,被认可的勇士可得到他们国师的一撮毛,这是荣誉的象征,那些勇士们终身都会带在身上,而这撮毛就是从领头刺客身上拿到的。”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十有八九国师的遇刺跟北荻有关,那二皇子对北荻是战是和就不用说了。
    麻蛋!这北荻都挑衅到要刺杀他们的国师了,他们再要主和就是圣母玛利亚了,头可断、血可流,也要誓死保护他们的国师大人!
    于是原本主和派的人纷纷倒向,个个义愤填膺地表示:“就算战尽最后一个人,他们也要和北荻拼到死,竟然敢闯进皇宫刺杀国师大人,当我们大虞的子民都是死的吗?要战便战,绝对打的他们爹妈都不认识!”
    来战!
    作者有话要说:  旺旺周六时被我爸关在了大门外,十分钟后才被我们记起放了进来,他在门外不叫不闹乖乖等着,然而回来后就闹别扭了,生无可恋地挂在沙发扶手上,一脸废猫相,周日也闷闷不乐地,谁都不理,我们开门也不敢出去了,今天早上终于满血满蓝复活,四点来我门前叫,我去上厕所就蹲在我面前叫,我摸他头他不叫了,不摸就叫,反反复复,后来跟我回房,他本来窝在床尾,后来看到我睡了,又凑到床前看我死了没,确定后就走了,之后就在疯狂地挠键盘,麻蛋,我一早上没睡好!
    以及猫是很容易贫血的,除了特殊情况外,如果体内缺乏维生素B他也会贫血,所以养猫的小伙伴要经常注意自家猫的状况,如果鼻子白白的,最好带去查下血常规,如果都是黑的……当我没说
    第49章 审讯刺客
    
    天牢里; 一束光从通风口打了进来,照亮了昏暗的牢房;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还能隐隐听到人的哭嚎声和铁链拖在地上的“哗哗”声; 持此之外; 各位寂静。
    地面呈暗褐色,常年湿润; 也不知道是地潮还是被血染成的,气氛格外地阴森压抑; 进了这里,就等于判了死刑; 不是被凌迟就是这辈子都耗死在这里。
    枯黄的茅草上躺着几个黑衣人; 他们身材壮硕; 但神情却很憔悴,几只老鼠“吱吱”叫着从他们身上爬过; 却没有一个人醒来。
    他们的衣服不知道被什么勾破了,露出里面蜜色的皮肤; 上面有道道血痕,黑色的衣服上有不自然的僵硬,颜色也比其他地方要深; 身上血气浓烈,想必是血在衣服上干燥后留下的。
    天牢幽深的走道上传来开锁声,紧接着就听到牢头谄媚的声音:“二殿下您这边走,路上湿滑您一定要小心; 其实您不必亲自进来的,牢里味道又难闻,这里关的都是十恶不赦的犯人,平日里邋遢惯了,恐会污了您的眼,若您要见那几人,微臣将他们拉去刑讯室就行了。”
    凌乱轻浮的脚步逐渐逼近,其中一人的脚步显得格外沉稳,即使在如此的环境中,依旧不疾不徐,脚下分毫不乱。
    其中一个黑衣人睁开了眼睛,视线看向脚步的方向。
    “不碍事。”一道稍显冷漠的声音传来,不用说,那就是牢头一直在恭维的二殿下。
    没过多久,黑衣人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被众人拱卫而来的少年。
    这少年穿的很讲究,五官精致,神色冷淡,举手投足极有教养,虽然不见任何傲慢的神色,但身上内敛的气势足以让人敬畏。
    黑衣人不用猜都知道这少年是来找他们的,当初要不是这个少年,他们早就了解了大虞的国师逃走了,又怎么会沦为阶下囚,即使当时在黑暗中,这个和他有过几次交手的少年仍然让他印象深刻。
    有些人注定就是那种会让人一眼记住的类型。
    顾祁言果然在他们的牢前停下,一双淡漠的眼睛毫无温度地看向他们几分,脸上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就像在看一群死人。
    牢头不用顾祁言说就直接开了牢门,用脚尖踢了踢躺在茅草上的几人,咋呼道:“快起来,我们二殿下亲自来了,那是给你们天大的面子,快起来!”
    那几个黑衣人在牢头的暴力对待下终于缓缓地起身,经过这几天的折磨,他们的精神和身体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痛苦。
    大虞的天牢简直不是人待的,各种刑法花样层出不穷,完全不带重样的,而且因为他们刺杀国师的缘故,这些用刑的人恨不得把所有刑具都在他们身上试一遍,恨他们恨得牙痒痒,就连牢头刚才踢他们都用了十分的力气,要知道这牢头虽然欺软怕硬还有点谄媚,但心还是挺软的,平时对牢里的犯人虽然算不上好,但也绝不会虐待,然而对他们几个就是虐就虐,绝不手软。
    他们不止一次听牢头跟守卫们商量怎么给他们苦头吃,就连住隔壁的几个犯人都对他们嗤之以鼻,每次被提出去受刑时经过他们的牢房都要朝他们身上吐口水,嘴里还骂骂咧咧:“竟然敢刺杀我们国师大人,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吧,要不是老子被关着,绝对打的地你满地找牙,呸!”
    刺客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何苦要互相伤害啊老铁们!
    顾祁言面色冰冷,几乎冷冻成冰的视线扫过几个刺客,对左右吩咐:“将这几个人都给本殿绑了。”
    “是。”牢头一挥手,直接招呼手下的人将牢里的几个刺客制住,上了用刑架。
    小豆子让人从来一把椅子,顾祁言与几个刺客面对面坐下,他的正前方正好是那个领头人。
    天牢内的空气浑浊难闻,顾祁言却显得怡然自得,那模样仿佛身处在御花园中,他不说话,就是沉默看着那几个刺客,他虽然抬眼看人,但眼神却高高在上,仿佛他看着的是一群蝼蚁。
    被顾祁言这么盯着,不到一炷香时间,那些刺客先自乱了阵脚,能被北荻派来刺杀国师的人,心理素质绝对是强悍的,但顾祁言这人实在是太有震慑力,这种无声胜有声的心理战术更让几个刺客胆战心惊,他们不怕被严刑拷打,怕的是未知的危险。
    终于,那个领头的刺客开口了,他的声音在连续几天的严刑下变得嘶哑,几乎恶狠狠地质问顾祁言:“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便杀,爷绝不叫一声。”
    “谁说要杀你们,本殿今天来只是跟你们聊聊而已,”顾祁言丝毫不理会领头刺客的挑衅,似赞赏似感叹道,“不愧是北荻精心挑选出来的勇士,本殿精心给你们准备的严刑拷打竟然一点都没用。”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面前的几个刺客齐齐变了脸色,他们刚听到顾祁言说今天不会对他们用刑时着实松了一口气,然而接下来的“北荻”“勇士”又让他们的心悬了起来,领头的刺客心下巨浪翻腾,脸上却努力保持着镇定,干笑两声道:“二殿下真会猜,你怎么就确定我们是北荻的人。”
    顾祁言闻言哼笑了一声,抬眸看向领头刺客:“本殿不但知道你们是北荻的人,还知道你是北荻的第一勇士,北荻王黑达格宠妃的哥哥,这次北荻王派你们来刺杀我朝的国师,想必是你们国师土非原的主意吧。”
    领头刺客虽然四肢发达,但头脑也不简单,只是演技尴尬到爆,被顾祁言一试探,脸上的神情就直接暴露了,恶狠狠地问:“你怎么知道?”
    “本殿猜中了?”顾祁言目光一闪,直接将手中捏着的东西亮了出来,“这撮毛是你们国师身上的吧,听说你们北荻只有第一勇士才能得到国师的毛,那晚本殿从你身上无意间得到的,没想到吧,你一直贴身带着的宝贝,反而暴露了你们北荻的野心。”
    领头刺客脸色煞白,他之前就发现他贴身带的国师毛不见了,一直懊悔到现在,没想到是被眼前这小子给拿走了。
    “你想怎么样?”
    顾祁言终于从领头刺客的话里听到了一丝害怕,他心里的火气总算被浇下去了一点,他没有回答领头刺客的问话,反而话题一转道:“听说你们北荻想出兵我朝,要不要本殿助你们北荻一次?”
    几个刺客们真想呵呵顾祁言一脸,他会帮助北荻?怎么可能,不来帮忙踏平就行了。
    “本殿得知你们北荻派了一队人来劫天牢,想必是北荻王的宠妃要救你这个哥哥出去,本殿会趁机帮你们逃出去。”
    “!!!”几个刺客闻言都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剧情发展节奏,难道这个大虞的二殿下真的要帮他们逃跑,如果他们没听错,那就是这个二殿下是假冒的或者他脑子进水了。
    顾祁言没理会他们质疑的目光,反而面无表情地招手让两个人进来。
    牢门再次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两个人,听脚步声十分沉稳有力,而且丝毫不乱。
    这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都不低。
    天牢昏暗,来人看不清楚,直到那两人靠近后领头刺客才看清了两人的容貌,顿时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差点把他憋死。
    “殿下。”来人异口同声地行礼,动作标准恭敬,显然是顾祁言的亲信。
    顾祁言应了一声,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一指那两人道:“你们说本殿如果把这两个人趁机送去你们北荻怎么样?北荻王会不会很惊喜?”
    众刺客:“……”
    “你卑鄙!”领头刺客破口大骂,这大虞的二殿下简直太不要脸了,竟然派人易容成他和另一个刺客的容貌,然后假装是他们打入到北荻内部。
    顾祁言讥讽一笑:“过奖了,本殿的卑鄙怎么比得上你们北荻,行了,本殿今天该说的都说了,也算提前通知了你们一声,你看,本殿就算派卧底都会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哪有你们北荻暗杀来的卑鄙。”
    众刺客都快吐血了,这通知还不如不通知,一来他们注定是逃不出大虞的,也通知不了北荻王,因而他们就算知道有卧底潜伏到了北荻也毫无办法,反而会因此愧疚不安,因为这些卧底是利用了他们的身份潜到北荻的,如果真被盗去什么机密,那他们就是千古的罪人。
    这大虞的二殿下虽然精致优雅地跟画中人一样,但狠起来绝对比谁都狠,兵不血刃,直接从心理上将人给击溃了。
    这些刺客们不知道的是,顾祁言之所以这次会这么狠,只是因为他被碰逆鳞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刺杀大虞的国师大人。
    第二天,宫中举行大宴,庆贺国师大人劫后余生,天牢也放松了警惕,只是有几个刺客的尸体被搬了出来,听说是昨天二殿下对他们严刑拷打,半夜时有些人没熬过去,一命呜呼了,剩下的刺客就只有三个人,但也命在旦夕,随时有暴毙的可能。
    当晚,天牢被劫,活下来的三个黑衣人被人带走,只是其中一个早在牢里就割了舌头,而且伤势严重,一直昏迷不醒,在半路上就死了,只有两个人被顺利带走。
    隔天,天子暴怒,下令对北荻开战,大虞的民间流起传言,说北荻派人刺杀他们的国师大人,并将他刺成重伤,至今卧床不醒。
    大虞的百姓暴怒了,这是欺他们国中无人,竟然还敢伤他们的国师大人,绝对不能忍!
    于是派去征兵的官员任务完成地格外轻松,大虞百姓们几乎是抢着上前线,不给上还要闹,他们要给国师大人报仇,谁也别拦着!
    半个月后,大虞正式出兵边疆,平西大将军萧承勇任元帅,三皇子随行,庆隆帝亲自来送,场面一时蔚为壮观。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快要长大的过渡章~
    
    第50章 离别
    
    经过二十多天的调理; 裴淼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伤口上还结着痂; 黑黑粗粗的一条; 凹凸不平; 在白毛的衬托下格外刺眼; 周边被剃掉的毛还没有完全长出来,只覆了短短的一层; 轻易就能看到底下粉色的皮肤。
    他今天也来到城外送行。
    旌旗招展中,几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在城门外的平原上集合; 各个身穿铠甲,训练有素; 一股属于军人的肃杀之气迎面而来。
    裴淼不得不为之震撼。
    庆隆帝正和萧元帅和几个将军说着话; 顾祁言陪同在一侧; 三皇子在人群里扫了一眼,策马走到了裴淼身边。
    他坐在马上; 穿了一身铠甲,更显得他英气勃发; 耀眼地像初升的太阳。
    裴淼仰头看向面前的三皇子,没想到这个总是在他面前犯二的少年会在两国交战之时毅然挺身而出,他明明可以躲在皇宫里享受他的皇子待遇; 或者在战争快结束时过去捡漏立功,但他没有,他选择在战争之初,在最危险最艰难的时候随军出征。
    这不得不让裴淼对他刮目相看。
    “淼淼; ”马上的少年居高临下,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他的骄傲,自信道,“你在京城等我凯旋归来,到时带你去策马边疆。”
    清晨的阳光从背后斜照而来,在少年的侧脸上晕下一片灿烂,裴淼看着三皇子,原本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反而坚定地点了点头,开口“喵~”了一声。
    三皇子高兴坏了,他没想到裴淼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还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给他一个白眼。
    略带稚气的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三皇子弯下腰,伏在马背上,伸手到裴淼面前说:“咱们一言为定!”
    “喵~”一言为定。
    裴淼毫不犹豫地将爪子递了上去,当柔软的肉垫接触到三皇子的掌心时,往日的恩怨也一笔勾销了。
    萧贵妃依旧一袭红衣站在宫墙上,目光平静地看向远方,城门外的兵马依稀可见。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背脊挺地笔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走了。”
    身边传来一道温柔好听的女声,萧贵妃神色一动,脸上的表情缓了下来,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来人是谁,这个声音她听过无数次,也在心里想了无数次,每次听到都让她心软和心动。
    “嗯,他们走了。”萧贵妃低低应了一声,目光依旧放在城外,极力远眺离去的兵马。
    皇后神色一黯,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她和萧贵妃相处时的时光,那是她少女时最美好的回忆,只是这回忆因为两人的双双入宫后而蒙上了一层灰,这么多年来皇后都不愿去擦去。
    不论她和萧贵妃有多少的恩怨,如今看她一人站在宫墙上送三皇子去战场,从此生死不明、福祸难料,心里难免会有心酸,她也是当母亲的,这种痛苦她能理解。
    兵马越走越远,只留下一点尾巴在视野的尽头,皇后没有劝萧贵妃离开,反而站在了她的身边陪她,默默地看向远方。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此时也不需要说话,萧贵妃终于侧头看了皇后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柔了下来。
    她们两人到底有多少年没有心平气和地并肩站在一起了,久到她都快怀疑那些美好的曾经只是她的幻想,而如今的场景仿佛要和年少时相重叠,暖地几乎要让她流泪。
    初见时的倾心,之后的彷徨和怀疑,相处后的情根深种,入宫时的恨意和不甘,千百种情绪在她的心头翻滚,最终被她全都压下。
    笨蛋,你知不知道我入宫只是想见到你。
    笨蛋,你知不知道我比想象中更要爱你。
    然而这些话她都说不出口,她的心意皇后全不懂,也幸好她不懂。
    “就这样吧,”萧贵妃在心里说,“至少我还能在你身边保护你。”
    她看向终于消失在视野的兵马,那里还有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什么都不奢求,只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三皇子随军出征后,半个月后到达了边疆,驻守在凉城。
    现在两国都没有立即交战的意思,北荻明面上的动作小了很多,不知道暗地里在打什么坏主意,一营骑兵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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