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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骗我养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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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曲宴宁来了,曲清水舒展眉头,笑道:“你来了?”说完又看看曲宴宁怀里的谢祈,眼里的笑容更深,“小宁的手还是一样巧,做什么都像模像样的。”
  谢祈听着他跟曲宴宁这幅亲昵的语气就不高兴,睁圆了眼睛瞪了他一眼。
  曲清水也不知道是真的看不懂还是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还笑着夸奖道:“这一身跟二爷也很配。”
  谢祈不悦的咕噜两声,觉得他说这话阴阳怪气的,一点也没有小宁夸他的时候让猫高兴。
  不高兴的把脸埋进曲宴宁的怀里,谢祈留了一顶小帽子在外面,不想听他们说话了。
  曲宴宁陪着曲清水聊了一会儿天,等到外面开饭了才离开去吃饭。
  餐厅人都聚齐了,曲建瓴整跟谢严讨论的后续安排。
  虽然由于曲镜之受伤,京市容市几个市的阵法都消失了,但是曲镜之还没有伏诛,难保他恢复后不会卷土重来。
  谢严道:“国安处已经派人在四处搜查了,他受伤不轻,肯定逃不远,我们安排的人重点在申市还有附近的海域搜查。”
  曲建瓴点点头,“乾坤八卦盘我也暂借出去了,能尽快把人找出来是最好的。”
  曲宴宁抱着猫在餐桌边坐下来,问道:“白衣人不是他的同党?怎么都没看见他出现。”
  曲建瓴他们也正奇怪,“这确实是个问题,按理说白衣人的实力不差,要是当时他们两人都在,想伤曲镜之就更难了。”
  趴在曲宴宁的怀里谢祈眯了眯眼,略得意的喵了一声。
  谢严的目光转向谢祈,眼角抽了抽,夸道:“小宁真是……心灵手巧。”
  曲建瓴看着一身嫩黄衣服浑身上下写满软萌的谢祈顿时沉默,他轻咳了一声,“小宁身体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做些手工消磨时间,看起来现在还没有生疏。”
  谢祈并拢爪爪端正的坐着,很严肃的附和了一声,虽然衣服颜色不太让猫满意,但是穿着还是很舒服的。
  “对了,你刚才的反应,白衣人的事情你知道?”谢严调侃完,接着说正事。
  谢祈晃了晃尾巴,给他们讲白衣人的事情。
  与此同时,白衣人从岛上离开,他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按照谢祈告诉他的地址,去了西陇湖。
  聂良亭的尸骨已经被挖出来火化,安葬费是从谢祈账上出的,度假村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小气,给他在度假村之外的山上,建了一座墓碑。
  聂良亭的骨灰就存放在这里。
  背靠郁郁树林,下瞰是西陇湖的美景,还算是个不错的安息之所。
  白衣人步伐很沉重,他脸上无时无刻不挂着的轻浮笑容已经收了起来,走路的仪态很端正,丝毫看不出一丝戏子的轻佻。
  他一身白衣,手上拎着一个食盒,宽大的长袍在山风中鼓起,越发显得他瘦弱。
  “良亭,我来看你了。”
  白衣人在墓碑前站定,墓碑并不奢华,用端正的楷体字一笔一划写着——聂良亭之墓。
  久违的名字,又揭开了埋藏在心底的往事。
  “你走了以后,我过得很不好。”
  白衣人把手中的食盒放下来,里面有他亲手做的绿豆糕跟米酒。
  他靠着墓碑坐下,将绿豆糕摆在墓碑前,倒了两杯酒,一杯洒在墓前,一杯自己端着慢慢啜饮。
  他跟聂良亭相遇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岁,聂良亭刚好二十。
  他自小身体不好,母亲早逝,家里又穷,父亲娶了续弦之后,父亲看他越发的不顺眼,后来在继母的撩撺下,将他卖到了梨园。
  梨园的日子很苦,他生的好看,偏偏身体底子虚,学起基本功来很吃力。
  偏偏班主说他生得好,嗓子也好,是个好苗子,硬生生的压着他学了五年,说他要是学不出来,等他长成了,就把他卖到南风馆里去。
  他那时候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知道南风馆是个什么地方,他害怕去那样的地方,只能咬着牙死命学,好几次病的起不来床,他也不敢放松。
  这样的日子熬了五年,班主老了,他也从终于学成出师,从跑腿打杂的小子熬到了梨园小有名气的青衣。
  但是他没想到,班主费尽心血的培养他,也不过是想把他捧红了,有了身价,卖的更高而已。
  本质跟南风馆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
  他跟聂良亭就是那时候结识的,聂良亭喜欢听他戏,每场都不会落下,打赏也大方,他便偶尔也陪他聊聊天,也算是场面上的朋友。
  后来他被班主送给一位富商,他不愿就此认命,逃了出来,正好遇上聂良亭,是聂良亭出面救下他,从那次,两人才真正的熟识起来。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这位好说话打赏大方的客人,在镇上身份不低。
  他们那只是个小镇子,聂良亭不是本地人,似乎是为了会一个朋友,才在镇上暂住一阵子。
  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暂住一住就是一年。
  聂良亭救了他之后,依旧每天来听他唱戏,场场不落。
  班主因为聂良亭的缘故,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不再逼他跟那些贵人们应酬。
  而他因为救命之恩,对聂良亭也上心许多,偶尔的闲聊,也会给他唱自己编的小调。
  那是他记忆里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聂良亭会教他写字,会语气温和的跟他讲道理,告诉他即使是戏子,也该有自己的风骨,不该随波逐流。
  聂良亭给他讲了许多从没有人跟他讲过的道理,他学着摈弃戏子的轻浮,做他口中有风骨的人。
  再后来,就是两人感情日深,从好友,慢慢的有了其他的情愫,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从不会抱有不该有的奢望,只是努力记住眼下时光。
  所以聂良亭临走前,将随身的玉佩交给他,问他愿不愿意等他回来娶他的那一天,他觉得,或许所有苦楚,都只是为了换这一个人。
  他答应了。
  但是聂良亭却再也没有回来。
  他等了一年,两年,三年……梨园的客人来了一茬又走了一茬,班主对他的容忍越来越低,说好要来娶他的聂良亭却始终没有回来。
  他的等待成了梨园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班主也终于耐不住,见他失了靠山,又开始逼着他去跟跟达官贵人们应酬。
  他不肯就范,想着去找聂良亭,却发现自己连他家在何处都不知。
  班主将他抓回去的时候,曾经笑过他痴人说梦。
  他觉得也是,也许只是别人随口一句戏言,他却当了真。
  之后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班主对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不再容忍他的反抗,给他喂了药,送到一个一个“贵人”的床上。
  他虚妄的幻想终于被血淋淋的现实打破。
  那段黑暗时光,现在回想起来,已经很模糊了,唯一记得的是恨,对聂良亭锥心蚀骨的恨。
  恨他给了自己希望,却将他独自留在这绝望之中。
  他咬着牙活下去,只是想问聂良亭一句,为什么要骗他。
  只是他等了五年,没有等来失约的聂良亭,只等到了裹挟着满身煞气的曲镜之。
  曲镜之是他生平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
  但是这个男人,能给他报仇的力量,能将他从黑暗之中拉出来。
  他用曲镜之给他的剑,杀了班主,杀了凌辱过他的贵人们,梨园的血流了满地,他却只觉得战栗的兴奋。
  他终于摆脱了这些人的控制,但他依旧是那个随波逐流的戏子。
  曲镜之救了他,他就奉曲镜之为主,他刻意遗忘了聂良亭的那段往事,跟在曲镜之身边,改名薛离,成了他最信任的属下。
  这一过就是百多年。
  曲镜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薛离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所过之处尸横遍野,他也疑惑,相处的久了,曲镜之的身份他多少知道。
  他曾经问过曲镜之,“你杀这么多人,是为了什么?”
  曲镜之说,为了对抗天道。
  人鬼之子,天赋卓绝,却不为天道所容,他体内的阴气处在失控的边缘,成年之日,就是他将死之时。
  为了对抗天道,他算计无数,杀了无数人,也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薛离觉得他有些可怜,没有感情,舍弃亲人朋友,换来无尽的生命,又有什么用呢。
  曲镜之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他说,所以我找到了你。
  薛离八字纯阴,原本就是早逝的命格。他死后成鬼,曲镜之将他体内的一部分纯阴之气转给他,让他化为了不死不灭的厉鬼。
  曲镜之那时候对他说:“你是我最信任属下。”
  薛离当真就成了他最信任的属下。
  后来曲镜之被他的父母封印,薛离也从没放弃过将他救出来。
  只是没想到,多年后的真相的翻出,却将他所作的一切变成了笑话。
  “良亭……我很高兴能遇到你……”
  “但现在又觉得,如果从来没遇见过你就好了……”或许那样他就能坦然接受命运给与他的不公,然后在二十五岁那年死去,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薛离靠着墓碑,眼中有些悲伤,嘴角却翘着,他将米酒一口饮尽,缓缓的站起身来,依旧是脊背挺直的模样。
  身后的树林在山风中微微的晃动,薛离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安静矗立的墓碑,决然下了山。
  ——
  “你什么时候跟白衣人见过面了?”曲宴宁惊讶道。
  他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谢祈的事儿。
  “而且白衣人行踪不定,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谢祈深深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将实情告诉了他,他喵道:“白衣人……就是薛离。”
  曲宴宁一愣,“怎么会……”
  薛离跟白衣人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薛离性格内向,聪明能干话却不多,总是喜欢一个人默默的看书,长相也是斯文清秀,是个很安静的男孩子。
  而白衣人……跟薛离是截然相反的类型。
  不管曲宴宁怎么比较,这两个人都完全找不出共同点。
  “而且,薛离身上……也没有阴气。”曲宴宁道:“怎么会是薛离呢?”
  谢祈知道他一向对薛离很照顾,将他当做弟弟看待的,他安抚的拍了拍曲宴宁的手背,沉声喵道:“那具身体,只是他暂时借来的,”
  身体的原主人似乎是跟薛离做了什么交易,将身体借给了他使用,薛离用的本来就是活人的身体,加上他善于收敛自己的气息,又有活人气息作为掩护,所以才连谢祈都瞒了过去。
  要不是聂良亭的事情牵扯出了白衣人,他也联系不到薛离身上去。
  谢祈喵道:“我将聂良亭的身份还有死因告诉他后,他原本不信,我跟他约定,如果破除封印之时他不出现,我就将聂良亭的墓地告诉他。”
  破除封印那天,薛离果然没有出现,曲镜之没有帮手,他才有机会重伤了曲镜之。
  “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见到了聂良亭的墓。”
  谢祈道:“国安处那边的搜查不要停,我们只要等着薛离来合作就行。”
  曲建瓴觉得可行,那这段时间就只能先暂时等待了。
  吃完饭,曲宴宁抱着谢祈回房,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始终无法将薛离跟白衣人划上等号。
  谢祈拍了拍他,跟他蹭了蹭脸,温柔的安抚他低落的情绪。
  “二位真是感情深厚,让人羡慕。”
  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的走进来,白衣人或者说是薛离,随意的依靠在门口,看着亲昵的两人。
  谢祈停下动作,眼神不悦的看向他。
  一连串的喵喵喵让薛离愣了一下,他换了个姿势靠着,声音懒懒道:“二爷就不能换个模样来说话?”
  谢祈生气的板起脸。
  曲宴宁赶紧安抚的摸摸他,解释道:“他的伤还没好。”
  薛离对上他复杂的眼神,微微站直了身体,“你都知道了?”
  曲宴宁犹豫的点点头,“谢祈告诉我了。”
  薛离笑起来,缓缓走到他面前,轻佻的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谢祈警告的低吼两声,让他走远一些。
  这次不用曲宴宁翻译,薛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退后一些,挑眉道:“二爷这醋劲儿一般人比不了,曲哥你不考虑一下其他人吗?”
  谢祈弓起身体,喉咙间发出沉沉的低吼。
  “我挺喜欢他这样的。”曲宴宁安抚的把猫抱起摸一摸,谢祈放松身体,不悦的扫了薛离一眼,对曲宴宁喵道:“让他说正事。”
  曲宴宁把他的话翻译过来,“谢祈说谈正事。”
  薛离的轻佻的神情总算收敛了一些,他道:“你说的合作我答应了,不过……”
  他的目光在曲宴宁身上转了一圈,“要想彻底杀掉他,还需要一个人配合。”
  谢祈皱眉,沉声拒绝道:“不可能?”
  曲宴宁问道:“谁?”
  薛离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转,愉悦的笑道:“当然是你呀。”
  曲宴宁一愣,有些不解,“我能做什么?”
  坐在他腿上的谢祈不满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快速对曲宴宁喵道:“告诉他不可能,想其他的办法。”
  曲宴宁摸摸他,继续问薛离,“我能做什么?”
  薛离似乎很满意谢祈生气的样子,他捂住嘴轻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变成薛离接近你。”
  “为什么?”
  曲宴宁疑惑的看着他,提起薛离时还有些不自然。
  薛离踱步走到床边,继续道:“因为他想要你的身体。”
  这个他指的是谁,再明显不过。
  谢祈之前隐约就猜到了一些,只是没想到,曲镜之是打着夺舍的注意,他弓起身体,警惕的瞪着薛离,做出随时要攻击的模样。
  “这只是他的想法。”薛离谨慎的退后一些,他虽然确实存心让谢祈不快,但并不想影响他们之前合作。
  “现在我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我自然不会对曲哥怎么样,只是需要他陪我演一场戏而已。”
  “我不会同意。”谢祈目光不善的盯着薛离。
  曲宴宁将他抱在怀里,对薛离道:“你先说说你的计划。”
  谢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沉声喵道:“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以身犯险。”
  曲宴宁温和的拍了拍他的头,“只是先听一听而已。”
  他转头看向薛离,“你先说说看,需要我做什么?”
  薛离道:“曲镜之现在只剩魂体,他必须找一个能承受住他纯阴之气灌注的容器,将之炼化成为自己的身体。”
  “而你的纯阴之体,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曲宴宁天生的纯阴之体,与纯阴之气再相合不过,只要曲镜之能成功的炼化出新身体,他的实力就不会再受限制,到时候,即使天道也奈何不了他。
  薛离为了助他达成目的,早在多年前就开始筹谋。
  他利用曲清水对曲宴宁的愧疚,先是承诺能压制曲宴宁纯阴之体的对他影响,又说服曲清水暂时将曲宴宁送走,顺利帮助曲清水得到家主之位。
  实际上他的目的只是想让曲宴宁脱离曲家,这样更方便他行动而已。
  原本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曲清水打开封印,他跟曲镜之取得联系,启动七星阵法,吸纳足够的阴气,就能帮助曲镜之冲破封印。
  没想到的是失忆的曲宴宁遇到了谢祈,偏偏谢祈正好是白虎血脉的传承者,用来压制曲宴宁纯阴之体的白虎精血反而帮助谢祈返祖,成为了真正的白虎。
  曲镜之千谋万算,杀死了仅剩的最后一只白虎,却没料到,最后阴差阳错的又培养出了一只真正的白虎。
  薛离看了看天空,嘴边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天命不可违。
  “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取得他的信任。”
  薛离缓缓的将自己计划说出来,曲宴宁听的很认真,倒是谢祈几番想打断,都被曲宴宁强行镇压了。
  “你确定这样能杀得了他。”
  薛离说不确定。
  “如果我有把握,就不会跟你们合作了。”他神情冷冷道:“我还需要谢二爷埋伏在外面,就算我没得手,也得他能过得了赤金火这一关。”
  曲宴宁想了想,“你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
  薛离看着他怀里接近暴走的谢祈一眼,“我很期待你的加入,不过前提是你能说服谢二爷。”
  谢祈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薛离退到门口,“我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等二爷身体的养好了,可以再随时联系我。”
  薛离离开,房间里就剩下一人一猫。
  曲宴宁认真的看着谢祈,说:“我觉得薛离的计划可行,我想帮忙。”
  尾巴烦躁的在床上拍了拍,谢祈不高兴的喵道:“曲镜之的目标就是你,我不可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
  曲宴宁神情严肃的跟他讲道理,“如果我们取得他的信任,这样杀死的他的代价会少很多。”
  “薛离说了,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实力,要是等他恢复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你不放心我,我同样也会担心你,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
  曲宴宁轻轻摸了摸他身上的伤痕,虽然伤口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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