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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骗我养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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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利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那个……是人还是鬼?”
  “符纸对他的用处不大,”曲宴宁解释道:“而且谢祈也说过,那个怪物不是鬼魅邪祟。”
  谢祈的能力王利自然不会质疑,但是他也想不通,有哪个人会长成那副模样,而且还喜好喝人血吃内脏,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
  “如果确定是非人事件,还可以请国安处出手,但是二爷既然说了是人为……”王利苦笑一声,“我这阵子又有得忙了。”
  “人民公仆为人民,”曲宴宁打趣道:“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
  吃完早茶,王利还得回局里,走之前还说等案子破了以后要再请他吃饭,曲宴宁笑着答应下来。
  揉了揉吃撑的肚子,曲宴宁打了个饱嗝儿。
  谢祈体贴的把猫爪按在他肚皮上,想给他揉揉肚子,谁知道按了两下之后,曲宴宁就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把两只猫爪爪抓住,“哎别按别按,痒哈哈哈……”
  谢祈抖了抖耳朵,心虚的把一只爪爪抽回来。
  倒是曲宴宁笑的太用力,一不小心就岔了气,打嗝儿打的停不下来,脸都憋红了。
  他一边打嗝儿一边要来抱谢祈,“嗝儿~我们,嗝儿,回店里。”
  谢祈抬爪想给他拍拍胸口顺气,抬到一半又犹豫的放下来,担心跟刚才一样,让他笑的更厉害。
  曲宴宁连着喝了两杯温开水,打嗝儿才算停下来。
  他揉揉肚子,跟谢祈一起去店里。
  他伤口没全好,薛离他们也不让他干太多的活儿,就让他一人占着一张桌子坐着发呆,连收银都不让他收。
  曲宴宁捧着脸叹了一口气,捏捏手臂,嘀嘀咕咕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全。
  谢祈看他无聊,喵了一声吸引他的注意力,曲宴宁果然看向他,谢祈一只耳朵有些害羞的抿起来,在暴露身份后第一次主动露出白白的毛肚皮。
  曲宴宁眼馋的看着毛呼呼的肚皮,忍着没有上手去摸。
  谢祈尾巴不悦的上下拍打两下,抿着耳朵板着猫脸,用两只爪爪抱着他的手放在肚皮上。
  毛茸茸的肚皮,触感比背毛更加柔软,曲宴宁的手指动了动,感觉像是摸到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上。
  猫爪按着他手,谢祈耳尖有点发烫,耳朵羞耻的抖了抖,他转了个身,将脸埋进曲宴宁怀里,一副我要睡觉了你随便摸的样子。
  曲宴宁的手动了动,轻轻在毛肚皮上摸了两把,谢祈把头埋在他怀里没有动静,只有两只尖耳朵又抿到了脑后。
  沉迷的撸了半天猫,曲宴宁整个人都美滋滋的,终于又找回了撸猫的幸福感,倒是谢祈有些神思不属,睡了一觉起来整个猫都有点蔫呼呼。
  曲宴宁揉了揉猫脑袋,“怎么无精打彩的?”
  谢祈有气无力的喵了一声,又想起了刚才做的梦,他偷偷看了曲宴宁一眼,耳朵抖了抖,尾巴心虚的绕到了身前。
  曲宴宁没发现猫的小心思,他以为谢祈是还没睡醒,揉了揉猫头,曲宴宁带着猫先回家。
  刚打开门,滑稽脸就扑了过来。兴奋的糊在了曲宴宁脸上。
  曲宴宁差点被它吓出心脏病,一把把它从脸上撕下来,故意虎着脸问道:“你做什么?”
  不过滑稽脸似乎从造出来的那一刻就没有点亮看脸色的技能点,它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兴奋的比手画脚。
  曲宴宁:“……??”
  曲宴宁一脸懵逼的看着它。
  滑稽脸兴奋比划了一会儿,见他好像没听懂,又扯着他的裤脚把他往外拉。
  “你想带我去哪?”曲宴宁被他拉的一个踉跄,用两根手指头把他拎起来晃了晃。
  谢祈主动变回人形说道:“它说找到了怪物的线索了。”
  “咦?”曲宴宁像是第一次认识滑稽脸,把他放在手掌上,难得夸了夸它,“原来你们这么一大早不见了,就是去找怪物的踪迹了?”
  滑稽脸骄傲的挺了挺薄薄的胸口,眼珠子得意的左右滑动,还伸手指了指门口。
  刚回来就又要出门,曲宴宁叹了一口气,说:“我先通知王队长一声。”
  等他打完电话,谢祈说:“你在家里休息,我过去就行。”
  曲宴宁抱着滑稽脸,摇摇头,说还是一起去吧,毕竟他还是很好奇,袭击他的怪物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两人一起出了门,滑稽脸再次被揣进了口袋里,曲宴宁很严肃的警告了他,说等会还有其他人要来,让他在口袋里藏好了,不许吓到人。
  滑稽脸委屈巴巴的跟曲宴宁击了一下掌,答应下来。
  听说有了线索,王利直接带着两个下属过来,他本来还想问怎么怎么快就有线索了,等到了江虹路路口,看到谢祈也在的时候,顿时就明了。
  “二爷有发现?”
  谢祈摆摆手,迈步往前走,“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行人往街道里面走,王利这次是正常出警,他跟下属都穿着警服,街道两边零星的人看到他们后都紧紧关上了门,只从窗户后投来好奇的视线。
  谢祈循着纸人提供的线索,一直往里面走,走到了街道尽头,就看到了一栋孤零零的房子。
  说是孤零零的也不太恰当,只是它不像前面的房屋一样挨得很紧,跟最近的一栋房子,也还隔着几米远的距离,这栋房子在街尾,再往前走就是死胡同。
  “就是这里?”
  王利回忆着记忆中的信息,“出事后我们的人就挨家挨户调查过,不过这栋房子似乎已经没人住了,门窗都锁——”
  他话音未落,谢祈就一把推开了大门。
  王利沉默的闭上嘴,让两个下属守在外面,他跟着谢祈他们一起进去。
  开门后躲在门缝里的正经脸趁机爬到曲宴宁身上,跟滑稽脸一起藏在了口袋里。
  王利一边往里走一边四处观察。
  一楼就是典型的小发廊配置,墙上装了几面镜子,一面镜子前放了一张皮革椅子,墙角还有一组沙发跟茶几,暗红色的沙发套落了薄薄的灰尘。
  谢祈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屋里的地板上有些脏,墙角的垃圾桶垃圾没倒,已经发了霉,有隐隐恶臭散发出来。
  王利看了看周围,说这里看起来很正常。
  “下去看看。”
  谢祈没回答,直接迈步,顺着楼梯下去了。
  一楼下去就是地下室,楼梯跟地下室之间还装了两道门,外面一道是铁栅栏门,里面还有一道铁门。
  “地下室还锁的这么严实,装的什么宝贝?”王利上手轻轻一拉,门就开了。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看看门锁,门锁已经坏了。
  里面铁门也一样,上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看起来像是被暴力破坏过。
  地下室漆黑一片,一点光源都没有,王利在墙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了电灯开关。
  啪的一声轻响,地下室的灯亮起来,照亮了里面的模样。
  里面空间很大,但是东西都堆得乱糟糟的,地上堆满了杂物,甚至还有零散的鸡毛落在地上。
  最里面的角落里放了一张床,床上的枕头被子也都被扔到了地上,枕头里的棉絮露出来掉在地上,滚得黑漆漆的。
  “这里住过人。”王利皱起眉,这地下室里连个窗户都没有,屋子里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腐臭味道,也不知道谁能住的下去。
  谢祈径直朝唯一的床走去,越靠近床,那股腐臭味就越重,谢祈不适的皱起眉头,退远了一些,对王利道:“床下有东西。”
  王利捂着鼻子,把床单掀起来,露出来下面一个红色的桶。王利屏住呼吸把红桶拉出来,往里看了一眼,差点当场吐出来。
  桶里堆了一满桶的鸡头,鸡骨头,还有零散的鸡毛。也不知道放了多久,都已经生了蛆虫。
  王利忍着恶心把桶塞回去,放下床单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家人也太不讲究了,吃完的鸡就这么扔桶里放着……”
  他话说到一半神情忽然凝重起来,他把红桶又拉出来看了一眼,脸色难看道:“这些鸡是直接生吃的。”
  吃剩下的零碎才被扔在了桶里,难怪屋子还有鸡毛。
  昏暗的房间里,曲宴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往谢祈身边靠了靠,“生吃?”正常人谁会生吃鸡啊。
  他脑海里忽然划过那个怪物带着血迹的牙齿,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怪物……不会就是住在这里吧?”
  王利眉间皱起深深的沟壑,“先让人把这里封锁起来,再去问问附近的人。”
  从阴暗的地下室出来,曲宴宁不适应的眯了眯眼,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王利带来的人留下来守着房子,他们三人则往最近的一户走去。
  从窗户里往外看的女人急急忙忙的收回脑袋,连窗帘都严严实实的拉上了。
  王利敲敲门,“你好,警察办案,麻烦开下门,有点事情需要跟你了解一下情况。”
  屋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良民,你去找别人吧。”
  王利眉头跳了跳,放缓了语气又道:“是关于之前凶杀案的,我想问问隔壁那栋房子主人的情况。”
  “隔壁又出什么事了?”女人打开窗户,探出一张脸来。
  “又?之前那家也出过事?”王利问道。
  女人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动作的间带着很浓的风尘味,她压低了声音道:“住在那边的是金花,上个月进去了,她可是咱们一条街上最好看,生意好的嘞……”
  王利脸色一黑,重重咳嗽一声。
  女人脸色一僵,手指顺了顺卷曲的头发,“哎呀我这不习惯了吗,我可是从良了,警官你不能抓我。”
  “她犯了什么事?”王利直截了当的问道。
  女人悻悻的说:“还能因为什么,吸毒呗,做我们这行就够下贱了,要是再碰了不该碰的,这辈子可就真完了。”
  她话语里有些惋惜,神情却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讲起话来跟连珠炮一样叭叭叭的。
  王利皱着眉听她说完,抓住了重点,“她一个人住?没有亲人吗?”
  女人说对啊,“我们这样的,谁敢跟家里人说,一般就几个姐妹搭伙做个伴儿,也好揽生意,不过人家长的好看也不愁没生意,一个人住着也不怕。”
  王利跟他们对视一眼,这个金花显然有问题。
  “你说的这个金花,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王利斟酌着问道。
  “活儿特别好算不算哪?”女人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王利皱眉,“我是说平时的生活习惯上。”
  女人没趣的哼了一声,仔细的回想了片刻,“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一个……”
  “她每隔两天都要买一只活鸡算不算?”女人说金花特别爱吃鸡,每隔两天就得拎只鸡回家,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她换个口味。
  王利又问了几个别的问题,女人一一回答了,王利跟女人道了谢,才重新回到那栋小楼前。
  一个长的漂亮的妓女,没有亲朋好友,独自一人住着,每隔两天都要买一只活鸡,加上他们在地下室发现的东西,一一都能对上。
  曲宴宁有些想不明白,“难道是她在养着那个怪物?可是她为什么要养着呢?”
  王利摸摸下巴,随意道:“也许那个怪物是她的亲人或者好友?”
  虽然女人说她只有一个人,但是金花看起来跟她们关系并不好,一些私密的事情她未必会知道。
  等王利安排好了人守住现场,三人就一起离开,王利说还要去打申请,金花估计在戒毒所里,还得回局里把人调出来询问。
  曲宴宁皱着眉头思考,“那个怪物就住在这里,那他……还会回来吗?”
  谢祈不紧不慢道:“他不回来这里,也没地方可去了。”
  “王利已经派人守着了,等他把金花调出来问过后,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出那个怪物。”


第73章 
  曲宴宁想想也是, 警方已经发了通缉令, 那个怪物的外貌特征那么明显, 想要逃离这里无异于天方夜谭。
  到家时候夜幕已经低垂,曲宴宁躺在沙发上点外卖,谢祈已经变回了猫形态, 就坐在他腿上跟他一起选。
  “这个吃不吃?”曲宴宁指着一个煲仔饭问他。
  谢祈用喵了一声, 用爪爪拍了拍。
  曲宴宁摸一把猫, “那就点这个了。”
  外卖速度还算快,一人一猫分着吃了外卖, 曲宴宁在屋子里转圈消食的时候,薛离才回来。
  “你回来了,我点了外卖, 给你放在厨房了。”曲宴宁指指厨房说道。
  薛离去厨房, 外卖已经有点冷了,在微波炉里加热了拿出来, 薛离一边吃一边跟曲宴宁说话,“你们吃了吗?”
  曲宴宁说已经吃过了,
  薛离哦了一声, 埋头吃饭,
  吃完饭也还早, 曲宴宁抱着猫在一边看电视,薛离则坐在旁边捧着一本书在看。
  他看的很认真,时不时用笔勾勾画画,曲宴宁好奇的看他, “你在看什么?”
  薛离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封面翻给他看,是一本高中的物理书。
  曲宴宁一愣,“你看这个做什么?”
  薛离脸颊有点泛红,“我多看看,不然以后就忘记了。”
  曲宴宁看着他,薛离跟他差不多高,却很瘦,一张脸也不大,五官很清秀,不说话的时候看着很安静。
  已经没有刚来时候那么局促跟羞涩,他人聪明,做事也利落,在店里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他还是个刚刚成年就被迫辍学出来讨生活的孩子了。
  “你还想上学吗?”曲宴宁问他。
  薛离合上书,垂着眼睛有些看不清情绪,他轻声道:“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
  曲宴宁摸摸他的头,“虽然晚了一年,但是现在找个学校开始复习,也来及的参加高考,你要试试吗?”
  薛离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神情怔愣了片刻,摇摇头拒绝道:“不用了,现在我也过得很好,我只是喜欢看书,上不上大学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曲宴宁有点心疼他,反倒是薛离看得开的多,他笑道:“在学校也是看书做题,我在家里没事的时候,看看书也差不多。”
  曲宴宁见他不愿意,也不好强求,只说如果改变主意了,可以再跟他说。
  薛离点点头,很认真的跟他道了谢。
  陪着谢祈看完了两集电视剧,正好到了睡觉的时间,曲宴宁抱起猫回屋睡觉。
  ——
  王利那边一连两天没有消息传过来,到了第三天,才跟曲宴宁约了地方见面。
  谢祈懒洋洋的趴在曲宴宁怀里,跟他一起过去。
  王利已经先来一步,看见曲宴宁的时候跟他挥了挥手。
  曲宴宁过去坐下,“问出线索了吗?”
  一说到这个,张韧的脸色就有点难看,他喝了一杯水,给曲宴宁讲这两天的发现。
  金花是上个月月初被人举报吸毒被抓进去的,当时她正跟几个嫖客一起在醉生梦死,警察接到举报过去,当场人赃并获。
  几个嫖客跟她一起被抓进去,但是那几人但是本地土著,多少有点关系人脉,只有金花什么也没有,最后就剩下她一个人,被送到了戒毒所。
  “听说她当时一直在哭闹着要回去,说她不能待在这里。”王利说,但是戒毒是个最磋磨人的事情,她被送进去几天后,就没再提起过出去事情,像是认命了。
  “那个怪物会不会是她被抓进去后,自己跑出来的?”曲宴宁 猜测道。
  王利点点头,说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怪物跟她是什么关系?”曲宴宁问道,说了这么多,最关键的是金花跟怪物的关系,如果没有关系,谁也不会平白养着这么一个怪物好玩。
  一提到这个,王利的脸色就可见的阴沉下来,他捏了捏鼻梁,沉声道:“那是她儿子。”
  曲宴宁一愣,“可是她邻居不是说她无亲无故吗?”
  王利沉沉一叹,“这孩子从生下来起,就被养在地下室里,其他人不知道也正常。”
  金花二十五岁的时候,意外怀了个孩子,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她却不知道为什么,选择把孩子生了下来。
  王利猜想她或许是一个人太孤单,所以想有个孩子陪着自己,但是天不遂人愿,金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却并不健康。
  一开始在医院里还好,等孩子大了一些,她把孩子抱出去晒太阳的时候,才发现,这孩子根本不能见光。
  她第一次带着孩子出去晒太阳,那个孩子全身都被严重的烧伤,尤其是头皮跟脸颊部分,等等她反应过来,带着孩子回去治疗,那个孩子皮肤严重灼伤,已经治不好了。
  曲宴宁想到那个怪物光秃秃的头皮跟狰狞的面孔,“是光过敏吗?”
  王利摇摇头,“是卟啉症。”
  如果是光过敏还好,只是不能晒太阳,而卟啉症,比这更为可怕,而且根本没有办法医治。
  卟啉症又名血紫质病,是血红素在合成的途径当中,由于缺乏某种酶或酶活性降低,而引起的一组卟啉代谢障碍性疾病。
  卟啉症患者不能见光,且因为身体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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