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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草的仙界奇妙冒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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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奔波的疲乏在这温暖水汽的熏陶下逐渐激发,手搭在木桶边缘直接趴睡着了。
撑了把伞站在帐外的男人冻得直打哆嗦,估摸着公孙仪也该洗好了可到现在还没动静,怕他又出什么事急忙掀开帘子进去,迎面和刚从木桶出来正擦拭身子的公孙仪撞个正着,那沾满水珠的曼妙肉体看的男人起了反应,在那湿漉漉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显得更为明显,公孙仪也看见了这一变化,指指还热乎的木桶,大脑短路的来了句:“水还热,你也去洗洗,别着了凉。”
男人许是确实冷的厉害,也不再顾忌脱了衣服就跳进公孙仪刚泡过的木桶里,瞅眼正准备穿衣服的公孙仪,又摸摸自己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伸手拽住公孙仪一把将他拉到了木桶旁,直接将他给抱了进去。
“我和公孙胥,终究有一个会死,如果死的那个人是我,你会难过吗?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男人并未如以前那样直接侵犯,而是静静抱着公孙仪,犹如抱着无价之宝。
想到当初那个冷言冷语和如今判若两人的男人,公孙仪心中就泛起一种奇妙感觉,是和公孙胥在一起时从不曾感受过的心痒难耐,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总觉得自己渐渐没有那么憎恶他了。人无完人,总会误入歧途,若是迷途知返又为何不能原谅?
“其实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公孙仪见男人陡然升起戒备心,伸手抚平那紧皱眉头:“但是我发现我下不去手。一路上我看见了无数难民流离失所,在战场上死去的士兵一定还有人在等着他们回家,这场战争因我而起,我也希望由我而止。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人死去,包括你。”
公孙仪平静的话语让一直心怀愧疚的男人瞬间得到救赎,心道自己果然没看走人,只怕这世间再难找出这样一个菩提心的澄澈之人了,一想到自己曾对这神仙一样的人儿做过许多荒唐事,男人对自己的厌恶就添了几分,他知道即使公孙胥不在了公孙仪也不可能喜欢上自己,那何不如让自己死去,永远的在公孙仪烙下印记?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倾尽自己全部温柔拥住公孙仪,“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说罢就在公孙仪后颈重重来了记手刀,将昏过去的他抱出木桶擦拭干净,又替他穿好衣服掖好被子,这才和衣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搂住公孙仪肩膀,沉沉睡了过去,是多年来仅有的,也是最后一次的香甜安稳觉。
次日,公孙仪醒来后已是夕阳西垂,周围是空荡荡的死寂,“糟了!”公孙仪冲出去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营,又听见山侧传来的战鼓声,正着急如何赶过去,黎若却从天而降,“没时间解释了,战争已经要结束了。”
黎若拽着公孙仪飞过山峰停留在峡谷上方,低头看着下面正厮杀着的两支军队,血肉横飞惨叫不绝的画面让他胃部直犯恶心别过头不去看,“这些战死的亡魂下一世也不会好过,所谓一报还一报,孽债总是要偿还的。”黎若立于半空,有些感慨。
“放我下去。”不想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斗继续下去,公孙仪朝黎若坚定道。
“你疯了吗!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下去还不是找死!”黎若断然拒绝了公孙仪这一疯狂请求,可见他直接就往下跳急忙给他上了个防护罩护佑他不被刀剑所伤,又控制风向将他送至人较少的山坡上,这才继续看好戏。
“都住手!别打了——”公孙仪的声音在这嘈杂战场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杀红了眼的士兵看见站在山坡上的公孙仪挥刀就砍了,却被两把剑不约而同地砍翻。一眼就看见公孙仪的公孙胥和男人直接杀了过来,却没曾想两个人会在这儿直接相遇,二人互望一眼,随即转头朝公孙仪异口同声道:“你离开,这儿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说罢就各自砍翻侵袭而来的敌兵。
见一身戎装的公孙胥盔甲沾满血迹,同当初那个白衣胜雪的脱俗男子截然相反,心中止不住的惋惜,又瞅眼警戒四周却难掩关切神色的男人,摇摇头:“我不走,除非你们各自退兵。”
“说什么傻话!”男人直接将公孙仪抱到马上,快马加鞭地杀出一条血路,因怀抱公孙仪行动不便的缘故,男人被砍了数刀,顾不上直冒血的伤口,用尽最大速度带着公孙仪逃离战场,而紧随其后的公孙胥放心不下,也跟着跑了出去,见各自主帅跑了,本厮杀的士兵顿时放下手中武器,重整队列各自撤退,倒也算达到了公孙仪的期望。
黎若盘算着自己也差不多该离开了,抬头瞅眼天边隐隐有三道紫光闪烁,又算了算仙界的时辰,咂咂嘴,“即使曾是那高高在上的神仙,一旦沾染上七情六欲还真是会做些疯狂的事呢。哎,我以后可要警醒些不要做出这种傻事,溜了溜了。”说罢就双手放在脑后哼着曲儿消失不见。
第95章 Chapter。15
男人骑马一路狂奔至树林里,终于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而一头摔倒在地,公孙仪急忙下马扶起男人,让他倚在树边靠着,这才脱下外衫撕成布条替他包扎伤口。手忽被按住,公孙仪看着眼神逐渐涣散的男人,神色难得的焦躁起来,“我没事,能看见你在我身边,我已经满足了。”男人喘了口气虚弱道,“对了,我一直没告诉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
顺着血迹追赶而来的公孙胥赶到时,公孙仪正蹲在地上静静望着男人尸体,既无悲伤也无愤怒,不带有任何感情,空洞且迷茫。公孙胥下马静静走到他身旁,手搭在肩膀示意他节哀。公孙仪忽甩开公孙胥的手,站起身望向公孙胥,眼神冰冷宛如看着一个陌生人。“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吧?你知道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所以安排黎若将我带到战场显眼位置,你也知道他肯定会来救我还提前安排一队人马在峡谷出口等着,为的就是趁他行动不便解决他。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你会把我当做诱饵,甚至没有考虑过我的安危。我曾经天真的以为你是为了我而起兵,可事实上你只是为了满足你的野心罢了!”
公孙仪的话语犹如针扎般让公孙胥浑身冷到骨子里,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诧异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小人?”见公孙仪半晌没再说话,公孙胥忍不住仰天大笑,天知道当他看见公孙仪出现在战场时是有多焦急,可没想到竟然会被猜忌成这样,此刻除了自嘲一笑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公孙胥,你手上沾染了太多鲜血,而这一切又是因我而起,那就由我背负你所犯下的罪孽让一切终结吧。”说罢掏出先前从男人怀中找到的匕首,狠狠扎进心口,喷散而出的鲜血将公孙胥眼前浸染成血红一片。颤抖地接住倒在自己身上的公孙仪,双手的鲜血让他止不住颤抖。汹涌感情破嗓而出,震得天崩地裂河水倒流,方圆十里被夷为平地。末了,他静静将公孙仪放在地上,拔出那把匕首任由自己被喷了一脸血污,随即将刀子扎进自己身体,手握住公孙仪的手,躺在他身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华仪,醒醒。”从悠长梦境中醒来的华仪躺在依旧如故的草地上,恍若隔世的坐起身,看见旁边满脸担忧的凭虚,伸手紧紧将其搂住,还未开口便听凭虚向自己慌慌张张道歉:“对不起,我本来安排的很好,应该是如最开始那样无拘无束度过一生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对不起,本来想让你散散心的,没想到起到了反效果……”
见凭虚十分自责,华仪拍拍他后背以示安慰,“这不怪你,真的,我反倒要谢谢你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说罢话锋一转,言辞陡然锐利起来:“那个横插进来的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凭虚见华仪并没往心里去,这才暗暗捏了把冷汗。
“不过是陌路人罢了。”华仪松开凭虚,双手撑在地上仰头看着那漫天星河,摇摆不定的心稍稍安定了些,“我现在只想取回自己的肉身,然后去找陆压道君。”
“我帮你。”见事情一直在向师父期望的方向发展,凭虚不知是出于心疼还是愧疚伸手搭上华仪肩膀,不容置疑道。
“随我来。”自从玄沧归来后,就变得出乎意料的好讲话,大概是因为鬼族彻底销声匿迹可以轻松些的缘故罢,毕竟为了防范鬼族已是耗费了大半辈子,现在颐养天年也属正常。可华仪跟在老态明显的玄沧身后,总觉得有些陌生,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跟着玄沧走进密室,见一俊秀青年阖目躺于正中圆台上,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诶……这是你自己肉身啊!你自己都没印象了?”凭虚没忍住直接来了一句。
“这样吗……我都不记得了……”感觉上次拥有这个身体还是几百万年以前,华仪搔搔脑袋有些尴尬,“我怎么回去?”
“我帮你。”凭虚待华仪在圆台下盘腿而坐闭上双眼后,双手覆上华仪天灵盖默念咒诀,待手心隐隐冒出白光这才往上猛地一提拎出白色团雾,捧在手心缓缓吹入华仪体内。
当那沉睡多时的青年睁开双眼,凭虚的心蓦然间狂跳不已,一直没想明白自己对华仪的感情,直至从凡间走了一遭回来才有些顿悟,而如今见着了华仪肉身,心中感情愈发明朗的凭虚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涌上无尽悲凉。
“孩子,形势所迫,希望你莫要与朕心存芥蒂,”早已没了往日威严的玄沧叹口气,拍拍华仪肩膀,“夜儿……神君他就拜托你了。”
“神君不日将迎娶天妃,自有人管束,天帝何须委托与我?”华仪从台上跳下来目光炯炯的盯着玄沧,体内两股不同气劲辅佐相容令他有种从未有过的神气舒爽。
“亏朕一直以为你很聪明。”玄沧看了凭虚一眼,立马会意的凭虚告了辞便退了下去,虽然对他们的谈话内容百般好奇,但怎么也做不出来偷听这种事,等的干着急只得另寻一地消遣去了。
“夜儿对你的心思,朕一直看在眼里。”玄沧意味深长地看了华仪一眼,“只是夜儿他自幼要强,太过偏激这毛病朕纠正过很多次,可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神君日后是要继承大统之人,此等心性也未尝不妥。”华仪依旧客套疏离地回应,仿佛谈论的是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此言差矣,以他的心性日后怕是要变成□□□□的暴君,而你是目前唯一能压抑他心性的存在。”
“天帝有话还请明示。”华仪拱拱手,生怕再被玄沧煽情下去自己好不容易坚定的信念又要崩塌。
“遇到你以后,夜儿变得开朗很多,也渐渐懂得体恤他人情绪,但骨子里的毛病还是改不掉,”玄沧领着华仪并肩坐到圆台上,如故人怀旧般,“所以朕相信你是他的良药,而且夜儿每次失态都是因为你的事,这正说明你可以左右他的情绪,扩大了说就是只要有你在,他就不会变成那独行的寂寞君主。”
“可我无意留在他身边。”华仪跳下圆台深深向玄沧鞠了个躬,请了辞便快步离开了。
“华仪?!”刚从天帝宫出来,满心烦闷地华仪就遇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瞅见玄夜眼底的欣喜与自责,往事的一幕幕就在脑海中激荡,第一反应扭头就跑,玄夜自然是跟在身后,可没追多远就被突然出现的凭虚挡住去路,“堂堂神君,在这儿追赶个小神仙,是否有失身份?”
“让开。”玄夜眼见华仪越跑越远,一种“这次不说清楚的话以后再也见不到了的”想法浮上心头,也不顾三七二十一放出一股真龙气就想将凭虚扔到旁边。
凭虚自然不是吃素的,手中拂尘随手一挥就将玄夜扇到十尺开外,这下玄夜彻底恼了,掏出玄戟就冲了上去。
二人虽没动真格可那打斗时无形散发出的波动还是波及到了周围,众多天侍仙娥纷纷躲避,建筑物也是被削去了大半看起来颇为可笑,而当事人华仪趁着这空档早已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本神君要做的事你也敢拦?”玄夜握住玄戟直刺凭虚面门,轻松闪身避过紧接着一个横扫就将玄夜绊倒在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再次直袭面门却瞬移至凭虚身后反手一个背刺,凭虚咂咂嘴凌空而起,脚尖轻点戟尖稍稍一抬玄夜就连人带戟飞了出去,身体重重砸到墙上,“轰隆”一声墙应声而碎,玄夜也被掩埋在了废墟上。
见凭虚不留情面玄夜也不再客气,刚祭出真龙甲却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刚想攻击的凭虚看着面色铁青从宫内走出来的玄沧,收起拂尘行了礼:“凭虚参见天帝。”
“夜儿,你怎能如此胡闹!”玄沧怒喝,凌厉目光审视着满脸不服的玄夜,“还不向凭虚上神赔罪!”
“此事因我而起,天帝莫要怪罪神君。”凭虚走到玄沧身边,替玄夜讨饶。
“猫哭耗子假慈悲。”玄夜冷哼一声,刚恢复行动便拂袖而去,不顾脸色愈发阴沉的玄沧。
“天帝您莫要生神君的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我想神君应该是最近太过操劳情绪不佳才如此失礼,还望天帝体谅。”一个柔美女声不合时宜地插进来,正是那对玄夜虎视眈眈的瑶姬。
“哟,这还没嫁过去呢就帮着说话了啊?”紧随其后的九天玄女轻敲瑶姬脑门,娇嗔道。
“玄女,休得乱言。”玄沧暗含警告的瞪了九天玄女一眼,知趣地转移话题:“有事向您汇报。”说罢便与瑶姬一同随玄沧往殿内走去,徒留凭虚一人杵在原地若有所思。
第96章 Chapter。16
远远便见着华仪躺在花簇间望着天空发呆,凭虚轻挥手让百花围着华仪舞蹈逗他开心,待他露出笑靥这才漫步而来,“好看吗?”
华仪坐在百花包围内,朝凭虚露出灿烂的笑,那笑与那碧天艳华相交辉映,看的凭虚有些入神,过了许久才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坐到华仪旁边同他一起观看百花起舞直至花儿重归泥土。
“好美啊,那些花动起来真的超漂亮的,谢谢你凭虚!”自从和凭虚相熟后愈发爱笑的华仪见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由关切道:“凭虚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咳,没事没事。”凭虚当然是不好意思说是华仪回到肉身以后让他切实感受到了某些方面的不同,与之相应而来的感受让他尚未做好应对准备就陷入深深迷茫,从什么时候起,不被他人左右情绪不在意一切的自己会因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而牵动全身情绪?
“凭虚,你真没事吧?”凭虚阴晴不定的飘忽眼神吓到了华仪,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却在瞬间被压倒身下。
待到凭虚回过神来才发现华仪正一脸懵的望着自己,急忙松开他坐到一旁整整衣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凡间的事……需要我帮你消除记忆吗?”
想到自己转世后和凭虚度过的那段日子华仪脸上就升起火烧云,试探道:“凡间所经历的一切,全都是你安排好的吗?”
“纵然出身才情样貌可以安排,可那因缘际会却是无法左右的。”凭虚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模棱两可的话语怎么都不能让华仪满意,“所以我们……”
“不说这个了,华仪,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凭虚心知不能再被华仪这么带节奏,索性说起正事,“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陆压道君?”
“现在!”华仪并没忘记这回事,毫不犹豫的回答,“可是他向来行踪不定,除非他主动现身,否则就算掘地三尺也难寻踪迹。”
“我自有方法。”凭虚故作玄乎状,“不过需要他的一件宝贝,月光宝盒。”
“据我所知月光宝盒他是一直带在身上的,也没办法用。”华仪断然拒绝凭虚提议,“再想想其他的吧。”
“月光宝盒可以带领我们前往陆压道君的所在地,这是最快捷的办法了,”凭虚继续规劝,“极北之地的事几方势力都在到处找他算账,以他脾性若放任不管只怕早晚会酿成大错,你愿意看见这种局面?”
“当然不愿意啊!”华仪直接道,“可是我也没办法拿到啊。”
“你知道吗,其实真正的月光宝盒一直藏在瀛洲。”凭虚看似不经意道,“我师父和陆压道君师出同门彼此再了解不过,所以这点小九九并不能瞒过她。”
华仪虽然也想找到陆压道君,可为了找他擅自拿出被叮嘱过唯一不能随意使用的月光宝盒怕是要出事,打定主意装傻装到底,华仪歪着头故作无辜,“但是这样偷偷摸摸的话即使找到他也只会起到反效果,我们还是想想其他方法。”
心知再这么纠缠下去只会让华仪起疑,凭虚只得先住了嘴打岔道:“话说回来,你跟玄夜到底……”
“陌路人罢了,”华仪没想到凭虚会忽然问起玄夜的事,愣了下随即补充道:“我和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知是何缘故,听见这话凭虚竟莫名生出股心安,继续追问:“你喜欢他吗?”
“我早已不知何谓喜欢了。”华仪许是有些乏了,将头轻轻靠在凭虚肩头,无限惆怅道:“于我而言,身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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