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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僧掉马甲之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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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暝兄,如你有事思索,可否动上一动,让我掩上衣襟,如今我没有修为,有些扛不住这凉风。”
  空暝闻言,低头一看,发现对方衣角被自己压在身下。
  他这才回过神来,眼角猩红之色慢慢褪去,完全从方才那种有些疯魔的状况中清醒过来。
  只见躺在他身下那人,黑发散乱,衣襟大开。莹润如玉的肌肤在黑暗中白得有些刺目,上面还带着几抹暧昧红痕。
  “!”
  陆恒被粗暴掩上衣物,又被兜头盖脸的缚上铁链。对方动作之慌乱,铁链碰触的之间,发出凌乱的声音。
  期间,甚至还夹杂着数次铁链落地之声。
  一切平静之后,陆恒恢复此前姿态,被安放在软塌之上,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魔修有几分惊慌失措,狼狈离开的背影。
  “差点被强迫的,好像是我吧?他这么慌乱作甚。”陆恒摇了摇头,叹口气,“疯疯癫癫的,修魔误人啊。”


第69章 
  地牢之内; 再度平静下来。
  即便感知不到什么; 陆恒也知晓,空暝定然是真的离去; 而非同方才那样,融入阴影之中窥视。
  那些事情带来的波澜,陆恒很快就平息下来。
  他虽是蛇妖; 但天生灵兽之体,并不向其余蛇族那般重欲; 又加之性格懒散,活了十数万年,阳元尚在。
  但七情六欲阵中; 鱼水之欢带来的欲也是其中重要一环; 所以陆恒对于此事; 实则不算陌生,对于此前事情也并未太过上心。
  方才空暝的反应也不奇怪,他以为幻阵之中的故事; 是前世发生的事情。魔修本就重欲,心魔爆发之时做出这些事情也算不上不可理喻。
  只是; 自己究竟是哪句话激怒了空暝; 让其心魔爆发不受控制。陆恒思来想去; 始终无法得出答案。
  空暝离开之时虽是慌乱; 离开之时却还记得捏了个法决,让他身上锁链重量消失。
  虽不能离开,但起码在锁链的范围内; 陆恒可以自由行动,他倒头就躺在了软塌之上,望着黑沉沉的空中发愣。
  怨憎会,不得不同怨恨之人相见,不得化解,此为一苦。空暝却是把怨恨之人,强行囚禁在身边,自己选择与怨恨之人每日相见。
  如此行事,自是心魔频生,但如能就此勘破些许,心境之上便是一日千里。
  空暝这一去,就是许久都没有动静。
  陆恒修为被封,不能修炼聊以打发时光,除去睡觉也别无其他事情可做。
  然而,他闭上眼睛,却又有些忧心空暝的状况。
  虽说以魔修的修炼之法,有心魔算不了什么大事。然则不少魔修,并非死于雷劫,而是完全被心魔控制失去自我意识。
  如今许久未现身,大概就是因为此事闭关。
  陆恒闭目沉思,脑中念头繁杂,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是被危险生物盯着地毛骨悚然感。
  他猛地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黑衣魔修侧身坐在软塌之上,依旧是脸色冷漠目光阴沉的样子,看来心魔之事已经暂时解决。
  让陆恒感受到危机的,是空暝的右手。对方的右手,正放于陆恒脆弱的脖颈之上。
  “明明只要一捏,我就再也不用看见你这恼人的模样,不必时常被噩梦惊扰,不必在独自困在过去不得解脱。可是……”
  余下的几个字,却似含在了口中,模糊不清的,陆恒也没能听清说的究竟为何。
  空暝的手指,突然收紧,却又很快松开。他手掌却没有离开,指腹细细在陆恒喉结处抚摸。
  “空暝兄,那日一别,可还安好?”
  陆恒挑眉,丝毫没有致命之处被人控制的危机感,心里只是想着对方这般模样,似乎还是不太正常。
  看来心魔的影响还未褪去。
  空暝没有答话,又看了陆恒片刻,收回手来。
  只见他掌心一翻,手指间就出现一枚暗红丹药。空暝依旧不吭声,捏着丹药就往陆恒唇边送来。
  陆恒只觉得这暗红丹药之中夹杂着甜腥味道,眉头微皱,脸侧过一边,避开:"这是什么?”
  不想,他话音刚落,就见空暝转手将丹药塞入自己口中。
  “我并没有此药有毒的意思……”
  陆恒话未说完,就见空暝俯身下来。
  又是唇齿相依,随后,一粒圆滚滚的丹药,就被对方以舌尖顶了过来,直至陆恒咽下,空暝才离开。
  “你给我吃了何物。”
  陆恒眉头紧皱,只觉得口中甜腥之气弥漫不去,这分明是血液的味道。
  空暝见状,勾起唇角一笑,脸上阴沉之意消散些许,看起来心情颇佳。
  “自是免得你逃离之物。丹药之中,融入了我的精血,你离开我百步之遥,就会丹田碎裂而亡。“
  “……”
  空暝的话说得可怖,陆恒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
  这类药丸,以精血炼制,借以操纵他人。但如被操纵之人,修为大大高于炼制之人,丹药便会失了功效。
  陆恒虽是修为全无,神魂却依旧是那个活了千万年的妖王巴蛇,这种丹药自然是制不住他。
  空暝的记忆,被幻阵所惑,以为陆恒不过是普通蛇妖,才会想到用此法控制对方使其不能离开。
  不过他见空暝眼下乌青,似为了此药丸耗费不少精力,也不好太打击对方。
  陆恒下山,本就是为了寻他而来,那就顺水推舟,假装丹药有效就是。
  “那如那日你忘记此事,不小心离开百步之遥。毕竟你修为高深,心念一动说不定就出现另一处,那我岂不是死得冤枉。“
  “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空暝抬手解开陆恒身上锁链,却又拿出一根细如尾指的锁链,扣在了陆恒手腕之上。
  锁链的另一端,却是扣在空暝自己手上。
  做完这一切,空暝开口说到:“走。”
  也不待陆恒再说什么,他起身就向外走去。
  沿着长长的台阶,一路盘旋而上,两人最终停在一扇厚重石门之前。
  空暝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改主意了?”陆恒开口问到。
  虽说被关在地牢之内,他不觉得有多么压抑痛苦,但能离开此处,那自然更好。他可不想空暝突然又反悔把自己送回地牢之中。
  只听有裂帛之声响起,随即就见空暝手中递过黑色布条。
  “覆于眼上。”
  陆恒知其用意,大抵上是担心自己因在没有光亮的地牢之中待了太久,突见外间光明,会承受不住导致目盲。
  虽说修行之人皆可夜视,视力也不会受光线影响,然则陆恒现在修为全失,空暝有这担心也不奇怪。
  “我是蛇族,你忘了?”
  妖族,自是同人族不同。
  空暝闻言,发现自己又忘记眼前这人与自己并非同族之事。
  他收回手中布条,转身就推开了沉重石门。
  明晃晃的阳光,瞬时倾泻在两人身上。
  陆恒眼睛微微眯起,待这种有些不适应的感觉慢慢散去。
  空暝却是微微一愣,有些疑惑:“你的眼睛,是金色的?”
  原来没有修为辅助,陆恒的眼睛为适应陡然变幻的光线,在这瞬间,变成了金色竖瞳。
  金色妖眸,乃是血统极为高贵的妖族才会出现的瞳色。
  空暝记忆中的陆恒,只是普通野兽生灵化妖,又怎会有一对金色妖瞳。
  “没错。”
  听到陆恒回答,空暝神情微变,本欲迈出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出去?”
  听到陆恒声音,空暝回过神来,心中疑虑却是越来越重。
  ***
  跟随空暝步伐一路前行,陆恒四下打量所在之处。
  这应当是空暝所居之处,只是此地的布置,很是奇特。
  在离开鹊山之前,陆恒自是也大概了解此世释空的状况。
  空暝乃是天生魔胎,修魔之后一日千里,短短百年就在魔修疆域之中,打下一座殿堂来。
  魔修同道修有所不同,并没有什么宗门势力。其势力划分,而以魔修大能为首,座下依附无数追随者者的形式存在。
  这类魔修大能,被称为尊者。
  道修所居之地,魔修却喜好奢华,所居之处如同俗世皇家宫殿。尊者所居之地,名为殿堂。
  魔修领地中,只有十座殿堂,对应十位尊者。强者为尊,这是魔修之间的生存法则。自觉实力强劲的魔修,可向拥有殿堂的尊者挑战。
  胜者入主殿堂,成为新的尊者。
  空暝,是其中的一位。然而在他的殿中,没有任何追随者,只有他独自一人居住。
  自空暝入主此殿之后,再无人进过此处。如有人来到,大概会惊掉了下巴。
  因为,一个魔修大能的殿堂,竟是布置得如同道修洞府一样。
  陆恒在看周遭之景,空暝却在观察陆恒神色。
  他只觉得,对方的表情太过平静,平静得并不正常。
  因为此地的布置,悉数是按照当初他们定情之时,约定的隐居之地来的。陆恒见了之后,眼中除了些许惊讶之色外,竟是再没有其他。
  这不对劲。
  此人太过平静,无论是当初重逢,自己突然对其出手之时,或是发现被囚禁在地牢之内的时候,他都没有太过剧烈的情绪波动。
  这并不正常。
  毕竟,当年两人的结局太过惨烈,此人甚至偏执到将自己祭炼成为傀儡,也不愿放自己离开。
  那仅仅百年过去,他为何又会以如此平静的姿态出现。对于修行之人,百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那些爱恨交加的情绪,怎么会褪去得这么快。如说此人勘破情劫,可为何又是修为大跌,明明是心境有损才会出现的状况。
  不被心魔操控的时候,空暝是一个极为冷静自持的人。如今陆恒体内有他精血存在,心魔勉强被压抑到最深处。
  这种种不同寻常之处,在他的理智思考之下,慢慢浮现出来。
  记忆中的陆恒,并不是这种万事不上心的模样,但空暝却又觉得,这人天生就该是这种性子。
  他脑中的记忆,同自身的感觉,轨迹竟是无法重叠起来。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两人心思各异,转眼间就到了空暝寝殿。
  空暝今日本就是有目的行事,他暂且放下心中思绪,抬手推开华丽镶金大门。
  门内景致,慢慢展现出来。
  “你,这是要成婚?”
  陆恒眨了眨眼睛,又用力揉了一把脸,发现眼前景致,并非幻觉。
  映目而入的是挂着红色帷幔的拔步床,红木床架之上,雕刻的是龙凤呈祥之景。床前桌上,点的是红色盘龙金丝高烛。
  这些分明是成婚之时,才会出现的布置。
  此地只有自己同空暝二人,这一番布置是为谁而来不言而喻。
  然而陆恒并不觉得,空暝已经放下心中仇恨,可毫无芥蒂的同自己结契成婚。
  理由很简单,如空暝放下仇恨,那自当已然勘破怨憎会之苦,恢复身为梵音寺释空的记忆。又哪里还会是这般神色阴郁,满身魔气的样子。
  空暝这魔修,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第70章 
  “成婚?”空暝闻言; 嗤笑一声。
  “……”陆恒只是随口一问; 也并没有指望空暝能给出一个什么答案。
  毕竟,以空暝此刻对于陆恒的仇恨; 没有把他抽筋剥骨或是炼制成傀儡,都幸亏是这魔修的神魂乃是那个悲天悯人的佛修释空。
  至于两人能好好交谈,陆恒可是从来不敢指望。
  “我同你之间; 只有仇怨,何来成婚一说。莫不是你心中实则还对那段往事有所留恋。”
  果然; 空暝依旧是语带嘲讽。
  陆恒见他下颚线条紧绷,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的,怕对方又被心魔所控。
  他想了想; 还是顺着空暝意思说下去:“自是不会; 被你所擒之时; 我已做好要为此前往事付出代价的准备,心中怎敢有所妄想。”
  不料,此话一处; 陆恒只见释空神情一变,眼中又有猩红之色似要弥漫而上。
  “不愧是蛇族; 真是薄情寡义得很。”空暝说; “当初情浓之际; 屠了我师门满门也不愿我同他人成亲; 如今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陆恒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为好,修魔之人思考事情,似乎同自己有些不同。
  见陆恒不再说话; 空暝目光沉沉看了他半晌。
  就在陆恒心里有些发憷,以为这魔修又要发狂之际,他倾身靠近。
  空暝扯着陆恒散在后背的黑发,迫使他微微抬起头,露出白皙脖颈。随后埋首下来,在他颈间嗅了嗅。
  闻到此人身体之内,那丝属于自己精血的气息,空暝才勉强把心魔压抑下来。
  空暝抬手解开两人左手之间的锁链,转身将殿门掩上。
  只见一点红光,自他与殿门接触之处,迅速弥漫至墙壁屋顶,拉开一张巨大的红色光网。
  陆恒随眼一观那红光走过的痕迹,便知这是一阵法,将此处与外间隔绝开来。外面之人不得而入,里面的人却也是出不去。
  即便是启动阵法之人,也无法强行破阵而出,而是要达成某种条件才能从此阵出去。
  这条件,可能是一句话,也可能是破坏阵中的某样东西,这些皆有设阵之人而定。
  空暝见阵法已成,心中安定下来。他转身自穿上取过一叠衣物,递于陆恒。
  “换上。”
  陆恒垂目一看,大红喜袍,上有金丝纹绣,精美无比。
  “这是?”
  方才空暝才说两人之间,只有滔天仇怨,不可能会有什么成婚之事。那此时要自己穿上喜袍,又是何故。
  陆恒只是犹豫片刻,对面之人却当他是不想穿。
  空暝本就被方才陆恒所说之话激起无尽怒火,即便勉强把心魔压抑下去,此刻却也是心中情绪不稳。
  只见他手一松,那叠衣物就落于地上。大红衣摆铺散开来,洒落一地流光。
  空暝看也不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迈步上前。
  “不穿?那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替你穿上。”
  说罢,不待陆恒说些什么,他抬手就捏了个定身咒,连同禁言咒一起点在陆恒眉心。
  空暝不敢赌,如果眼前这人在说出什么不动听的话,他是不是还能将心魔压抑下去。
  今日之事十分重要,不能因为心魔出来捣乱而坏了大事。
  “……”第一次尝到定身滋味的妖王,心中也被激起几分怒火。
  就算是修魔,也不至于听不懂人话。陆恒眼带怒意,瞪了过去。
  空暝却是笑了,抬手摸了摸陆恒脸颊:“你这样子,可比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让我看得顺眼多了。”
  说完他抬手就将陆恒身上衣物一一解开,先是外袍,随后是中衣。
  最后,陆恒身上,只留下一条亵裤。
  空暝的手指,又向下而去。
  陆恒眼神更怒,身上虽衣物不过,但还算能遮羞。要是把这最后的遮羞布也给自己脱了,那就太过分了。
  好在空暝的手指,只是停在陆恒腰侧。他指腹在其上流连片刻,突然开口说到。
  “你的腰肢,一直是这般?“
  空暝指下的腰肢,线条优美,劲瘦有力。
  “……”
  陆恒突然有些明白这人在做些什么。
  当初在幻境之中,原来的爱憎怨三阵,乃是陆恒以小话本中故事为基础设立。其中蛇妖的形象,都是按照人类话本中,对于蛇妖的认知而来。
  妖娆惑人,即便是男妖,也是有些纤细柔弱的模样。
  陆恒想起来,当初在幻阵之中,虽说脸依旧是自己现在这张脸。但身量却极为不同,幻境之中的蛇妖,腰肢纤细柔软,极为符合外间对于蛇妖的猜想。
  看来空暝发现了其中蹊跷,才会有此一问。想到此处,陆恒心中怒意倒是去了数分。
  如此看来,他今日的举动并非坏事。空暝能摈弃怨恨之情的干扰,冷静下来思考这些事情之中的蹊跷之处,那距离勘破怨憎会一苦也就不远了。
  陆恒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要不是此时被定身咒所缚,不得动弹。他就自行动手将那身喜袍穿上了。
  空暝也只是自言自语,他手掌只是在那白皙腰肢上停留片刻,随后就离开。
  他自那堆散落在地的喜服之中,找出红色中衣,为陆恒悉心穿上。空暝的动作不算熟练,毕竟为他人更衣同自己着衣还是有所区别。
  但他动作却是轻柔,仿佛站在那里同他一般身量的清隽男子是一尊脆弱的瓷娃娃。
  衣着整理完毕,他又将陆恒抱起,放在了梳妆台前。
  陆恒散在身后的黑发,被悉心挽起,又戴上精致玉冠。
  一切打点完毕,空暝才转身离开。
  陆恒面对铜镜而坐,看不到身后之人的动作,只能从衣物摩擦声音中听出,对方大概也是在更衣。
  片刻之后,一道身着同样喜袍的身影,出现在铜镜里。
  “你可还记得那日,你就是穿了这一身喜袍,拎着带血的长剑,就这么一路走了进来。“
  空暝站在陆恒身后,双手放于他肩上。
  “我当时就是这样,被师尊封了经脉,定了身形,只有眼睛能动上分毫。”
  他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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