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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道行妖]每天都要撩道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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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免白赶到妖界之时,君闻早恭候多时。
  他知晓君免白是重情之人,几百年前便知晓了,是以才会利用银淼挟持君免白交出白玉令。
  只是他没想到,对待是弟弟的自己,君免白这样重情,对待一个小妖,君免白亦是这样重情,在见到君免白出现的身影之时,一股浓烈的怒火和失望从心头烧出来,令他近乎癫狂。
  在君免白眼中,自己和银淼其实并没有什么相同,君闻甚至想过若君免白不来他是不是会好受一些,可他的三哥早就不是只会对他一人温柔的三哥了。
  君免白冷眼看着站于高楼上的君闻,眼中布满血丝,神情阴毒,哪里还有当年半点追在自己身后喊三哥的影子。
  兄弟在妖界的地旁从暗斗变成明争,实则不是一件光彩之事,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三哥,你既然到此,便做好抉择。”君闻站于高处,居高临下的望着君免白和楚季,语气阴凉,“是要白玉令,还是这只小妖的命?”
  说着,从城楼里压出一个鹅黄身影来,在这萧瑟的天中,明媚得晃眼。
  君免白凝眉,望着不远处的银淼,银淼奄奄一息的被擒住,见到他,目光先是一亮,没有找到自己想要见到的身影,又瞬间暗下去。
  君免白神情淡淡,待君闻从高楼跃身而下,兄弟对峙,他目光仿若陌生人望着君闻,语气像是失望,“当年妖界虽沦陷的,但父亲宁死不屈,带着妖界众妖抵抗魔界,如今你坐在同样的位子,却将妖界拱手相让,你怎的对得起父亲?”
  君闻不为所动,“那又如何,父亲迂腐,如今我投靠魔界,待沉仞征服三界,妖界便为大,我没错。”
  “你到如今还觉得自己没错,”君免白静静看着君闻,语气像是儿时责怪君闻那般,“阿闻,收手吧。”
  两百年未曾听过的称呼和语气让君闻神情骤然一怔,他眼神闪烁的看着不远处的君免白,半晌,喉咙攒动,“我凭什么收手,这个位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又近乎执拗的重复,“我没错。”
  君免白轻叹,“阿闻,当年你跟在我身后喊我一声三哥之时,我没想到我们兄弟会走至今日这一步。”
  他见到君闻的目光加深,心口也任由回忆打开将他侵袭。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回到当时的时光,只可惜,你我兄弟再回不去了。”
  君闻怔怔的喊,“三哥。。。。。。”眼里泪光乍现,摇头,“只要你把白玉令交给我,我们还能回去的。”
  回去吗?君免白淡淡一笑,“我把白玉令给你,但你要放了银淼。”
  君闻依旧警惕,“三哥先将白玉令给我。”
  君免白望着君闻的眼,似要将他看穿,然后动作干脆的将腰间的白玉令解下来拿在手中。
  白玉令发出通透润泽的光,君免白微微笑了笑,带了些许温柔,“你过来拿。”
  君闻几乎就要以为过往的三哥回来了,他一步步走近君免白,走近君免白的笑容,就像几百年前一样,他的三哥总是会用这样温柔的笑意包容他所有的过错。
  君免白眸色闪过一丝不忍,但在君闻靠近之时,还是瞬间转变了身姿,顷刻便将君闻的脖子擒拿在手中,捏紧了站在君闻的身后。
  君闻近乎凄厉的喊了一声,“三哥。”
  君免白抓着他的手为松,而此时,城楼忽然出现一道白蓝身影,剑光凛冽直从天上而来,楚季手执斩云剑,神色肃穆,三两下便站定在擒住银淼的妖物面前,在妖物还为来得及反应过这忽然的转变时,斩云剑的剑光已经落在他们面前,两个妖物应声而倒,银淼的身体软绵绵的倒下了,被楚季接在怀着。
  楚季五官深深敛着,扬声对君免白道,“昏过去了。”
  君闻什么都明白过来,颤抖的问身后的君免白,“三哥,你骗我?”
  这一声三哥凄凉至极,君免白用力闭了下眼,说,“君闻,你实在不应该动我身边的人。”
  君闻全身发着抖,眼神充满杀气,语调也变得可怖,“你怎么就笃定我会过来?”
  君免白沉默半晌,语气复杂至极,“我知晓你对我的心思。”
  君闻恨他,亦爱慕他,这种矛盾的情感,君免白很久以前便知晓了——所以即使下毒,君闻也舍不得要他的命,所以他在人界两百年,才得以安生。
  但是今日他却利用了君闻对自己扭曲的情意,君免白疲惫至极。
  君闻浑身一震,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早预知这样的答案,“所以你便舍得骗我,我刚才是真的以为你要回来了。”他染上点哭腔,“三哥,你是不是以为我冷血无情,可是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的。”
  君免白闻言手上一松,君闻眼神刷的一下晦暗,快速的挣脱君免白的禁锢,转身看着君免白凄厉的笑,“三哥,你还是这么重情。”
  这话说得近乎绝望,君免白只见君闻猛然向不远处的楚季冲去,刹那心口一紧,随即身形晃动紧追而上。
  楚季正在查看银淼身上的伤口,忽觉一阵巨大的妖气冲自己袭来,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斩云剑,抬眼便见君闻带着浑身的杀气迅速向自己冲来。
  他瞬间做出反应,将银淼护在怀里,然后用斩云剑挡去一部分妖气,但妖气之浓烈还是让他往后退了两步,胸腔也被挤压得隐隐生疼。
  君闻带着冲天的怒气和妒意而来,君免白既然这样重情,那他便要摧毁到他最在乎的。
  横竖君免白再也不可能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他又何必一再手软。
  君闻扬手,妖气堪堪袭向楚季之时,背后忽然一阵剧痛,他双瞳剧烈收缩,扬起的手无力的瘫软,整个人往地上跌去,狠狠撞在了地面上。
  而血污之中,他心心念念的三哥却满脸焦急的奔向毫发无损的楚季,神情之关切是他从未见过的。
  君闻疼得流下泪来,用尽全力却无法动弹,只得费尽的颤抖的手指伸向君免白的方向,断断续续的,就像几百年前他受了伤对君免白道,“三哥,我好疼。。。。。。你看看我。”
  而他明白,君免白眼里再也不可能有太多位置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人不说暗话,君闻喜欢君免白,你们没猜错,就是兄弟*情(不好意思我有点恶趣味。。。。。。)
  嘻嘻嘻嘻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楚季抱着银淼狠狠撞到了城墙上,瞳孔不自觉收缩,脑海不断回荡着方才那一幕——君免白竟然对君闻动手了。
  银淼被撞得闷哼一声,疼得慢慢睁开了眼睛,俨然处于状况之外。
  而君免白一个箭步越到了他们面前,三两下扶着楚季的手站情况,语气担忧至极,“道长,有没有伤到何处?”
  楚季只是擦伤,拿剑的手有些许不稳,他摇摇头,看向受伤在地的君闻。
  君免白深深提一口气,目光寒冷的望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君闻,不复一丝温暖。
  君闻嘴角血迹鲜明,先是无声的笑着,继而轻声而笑,转瞬似疯了一般凄厉的大笑起来,眼神一片灰败,他跌跌撞撞的走着,一双眼满是泪水,声音凄凉,“三哥,我没想到有一日你也会对我动手。”
  哪怕他做了再多错事,哪怕他怎样伤害君免白,君免白都未曾真的对他动手,而今日,只因为他对楚季动了杀心,君免白一丝考虑也无便将他打成重伤。
  他恨毒的看着君免白身侧的身影,那个位子,以前分明是他的。
  君免白扶住楚季,音色冷冽,“君闻,我再三对你容忍,但你变本加厉,若你真的还执迷不悟,往后我不会再顾及半分兄弟情意。”
  君闻依旧是璀璨的笑着,捂着剧烈疼痛的胸口,“怎么,你想杀了我?”
  君免白沉默半晌,抿着的唇打开,“若你伤害到我所爱之人,我会不留余力要你血债血偿。”
  从楚季的视线望过去,君免白的侧脸棱角分明,眼神坚定如磐石,天崩地裂都无法撼动他半分,他心下一荡,喜忧参半。
  他自是感动君免白对他的心意,但同时也知晓君免白何等动情,真为他走到骨肉相残那日,君免白想必也不会好受。
  但楚季不知道的是,君闻的所作所为早就日渐将他和君免白的兄弟之情磨灭,君免白如今这一句话乃真心实意。
  君免白就是念及最后一点兄弟情分,才会留下对楚季有杀心的君闻。
  君闻的笑骤然僵在脸上,一个字都说不出。
  楚季拉了拉君免白的袖子,“银淼很虚弱,先离开这儿吧。”
  君免白颔首,又看向君闻,语气已不是劝解而是警告,“妖界众妖对你投靠魔界已心生不满,你若还想在这个位子坐下去,好自为之。”
  君闻眼睁睁看君免白三人从自己眼前离去,眼神苍凉万分。
  他算计了一生坐上的位子,坐得摇摇坠坠,他爱恨纠缠了几百年的君免白,对他不屑一顾。
  纵然是坐拥高位,君闻却忽然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君免白和楚季将银淼送出了妖界,外头风雪交加,洁白的雪落在君免白的发上结成冰霜。
  楚季望着他略显落寞的神色,轻声道,“君免白,君闻已经回不了头,你不要再为他伤神。”
  纵然君闻是君免白的亲弟弟,但如今君闻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实在没有半分可以同情的地方,只是楚季还是不想君免白为难,两百年前君免白就因为君闻受伤隐居人界,他不想两百年后君免白还遭遇同样的痛苦。
  君免白对他浅浅一笑,“方才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这个世间上,没有人能比你重要。”
  楚季还扶着银淼,君免白的真情实意让他顿觉有些难为情。
  果真,便听得银淼有气无力道,“你们两个酸到我的牙了。”
  君免白面色不改,楚季轻咳两声缓解尴尬,扶着银淼站好,“他们没对你用刑吧?”
  银淼虚弱的摇头,眼睛却亮晶晶的看着楚季,期待的问,“上神呢?”
  楚季抿了下唇,有些不忍心,“他没过来。”
  银淼的脸立刻跨下去,掩盖不住的失落和难受。
  楚季悄然和君免白对望一眼,两人皆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君闻虽说没有对银淼用刑,但银淼近来受的波折有些多,整个人精神萎靡,回鬼界之时昏睡过去好几回。
  直到楚季说快接近鬼界,能见到蒋遇雁时,他的精神才有所好转。
  银淼被楚季扶着踉踉跄跄进了屋躺着,姜瑜秀推门而入,他眼神咻的一下亮了,四处打量着,却依旧没有见到蒋遇雁的身影。
  “我这鬼界是成了救死扶伤的地方不成。”姜瑜秀三两步走到屋里,轻呵笑一声。
  银淼伸长了脖子,楚季也疑惑的看向姜瑜秀。
  姜瑜秀似笑非笑的,甚至带了点看好戏的神情望着银淼,“别看了,他已经走了。”
  楚季也一愣,脸色微微沉寂下来,蒋遇雁竟是连银淼都不见一面便走了。
  银淼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试探的问楚季,“上神是不是不知道我被君闻抓走了?”
  若不然,怎么不去救他,怎么他到了也不来见他一面。
  楚季不忍心回答他,姜瑜秀显然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会不知道呢,人家是躲着你呢。”
  银淼的眼神一窒。
  “姜瑜秀。”楚季低声带了点不悦。
  “你骗他有用吗,难不成蒋遇雁就会因此回心转意?”姜瑜秀没有温度的笑着,“神界迂腐至极,蒋遇雁的脑袋跟木头一样不会转弯,这样明了的告诉这条小蛇才是最对的做法。”
  楚季被姜瑜秀一番话说得沉默。
  他不了解蒋遇雁,但姜瑜秀说对了一点,蒋遇雁一直在以人妖不两立禁锢着自己,若不让银淼看清这个局势,日后受伤的只会是银淼。
  “楚季,”银淼难得没有喊楚季臭道士,一双眼波光粼粼,“他说的是真的?”
  楚季别过脸说了声是,银淼水汪汪的眼睛一合,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君免白沉声,“道长,让银淼休息吧。”
  楚季颔首,几人出去之时顺手吧门给带上了。
  小九正把外伤的药拿来,走到门口就被姜瑜秀给牵住,他不明所以眨眨眼睛,“不是要给银淼上药吗?”
  姜瑜秀笑笑,“死不了。”
  便不顾小九担忧得直回头把小九给牵走。
  君免白和楚季沉默的走出院落,外头的雪还在落,想要将天地埋葬一般。
  楚季回想起银淼的神情,无声的叹气。
  “道长,他们的事情便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君免白劝道。
  楚季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当年秦宇牺牲自己,如今的局面依旧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若蒋遇雁和银淼划清界限,也不一定便如同他所想的那般。
  理不断,剪还乱,不正是这个道理。
  楚季对着君免白笑了下,不置可否,他想——若当年秦宇接受了沉仞,和沉仞回魔界,那么这世间也便没有他,他更不可能遇见君免白。
  而遇见君免白,却又是何其有幸。
  鬼界的天慢慢暗下来,就快要变天了。
  银淼在鬼界修养了几日,本就是皮外伤,很快便好得透彻,可他却终日怏怏不乐,连姜瑜秀都看不过去,连连说他鬼界虽然都是鬼,但也没有比银淼更加死气沉沉的,是以让小九去陪银淼。
  小九性格恬静,也不太会说话,姜瑜秀让他陪着,他便真的安安静静坐在屋里和银淼干瞪眼,结果向来聒噪的银淼忍不住这寂静,沉寂了几日就和小九搭起话来。
  “你什么时候跟在姜瑜秀身边的?”
  银淼一问便是小九难以启齿的问题。
  他支支吾吾许久,才红着脸小小声说,“前些日子,主子召见,我便一直跟在主子身侧。”
  银淼想了好久才明白召见这二字其中的含义,盯着小九看了半晌,忽然凑近小九的脸,“你心里没有喜欢的人么,姜瑜秀召见你就去?”
  小九往后仰了仰脖子,笑得甜腻腻的,“我喜欢的便是主子。”
  银淼被小九的笑容晃了眼,把身子坐直回去,嘟囔道,“姜瑜秀有什么好喜欢的?”
  长得太过妖艳,性子还不好,他想不清小九喜欢他什么。
  可小九却认认真真看着银淼,眼里承载着星星一般,“其实主子不像外界传闻那么坏,他对我很好。”
  银淼想要说小九傻,可小九的笑容和语气都过于幸福,让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要论傻,其实他才是最傻的那一个。
  他以为相处了这些日子,蒋遇雁多多少少会在乎他,却没想到他心心念念想要蒋遇雁来救他,却得知蒋遇雁要躲他的消息。
  他不是纠缠的人,若蒋遇雁嫌他烦大可告诉他,虽然。。。。。。他不一定会乖乖离开就是。
  银淼又蔫下来,“我真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小九眨着眼。
  银淼却说不出来,他羡慕小九可以跟在喜欢的姜瑜秀身边,即使姜瑜秀再坏,也是小九喜欢的。
  可是他喜欢的蒋遇雁,却躲着他甚至不肯看他一眼。
  被君闻俘虏之时,他时时刻刻都想着蒋遇雁,盼着蒋遇雁和像以往一般解救他于危难之中。
  只可惜是他奢望了。
  银淼越想越难过,俏生生的脸耷拉下来,唉声叹气的,小九只得又静静陪着他,不多时,屋里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银淼悠悠的叹气声。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还未至玄北门时,君免白和楚季便见一道竹青色身姿笔直的站于那处,周身有白雾缭绕,遗世独立的仙人之姿跃于眼前。
  处理好银淼之事,楚季便赶到天界了,他离开之时带着十足的决心,若非沉仞对仓夷动手,逼得他无路可走,他是绝对不会再踏足此地。
  楚季终于有些明白白玄帝君的无奈,那是一种破釜沉舟,走到尽头之时不得采取的下策。
  横竖是赌,七魄归元的赢面要更大一些,想要为仓夷报仇雪恨的楚季自然不得不取七魄归元的无奈之举。
  君免白和楚季在玄北门落下,蒋遇雁才将目光落在楚季脸上,音色清浅,“帝君已恭候多时。”
  楚季抿了抿唇,拢眉,“你便没有什么其他想问的?”
  他说的自然是银淼之事,难不成蒋遇雁便一点也不挂念?
  蒋遇雁眸子微乎其微的闪了闪,却没有回答楚季的问题,“两位随我进去吧。”
  楚季略显凉意的看着他,“见到银淼时他对我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你的去处,你纵然是为了避嫌,也不必这般无情。”
  蒋遇雁面色微微变了变,瞬间又恢复平静无波。
  君免白若有所思,“银淼一切都好。”
  楚季轻轻哼一声,不再提起这件事,他今日便是存心给蒋遇雁找不痛快,既然目的达到了,也再不做纠结。
  三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入了玄北门,蒋遇雁沉默不语,倒是君免白和楚季偶尔说上两句话。
  楚季因为蒋遇雁的冷情一直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银淼的伤上引,其实不过一些皮外伤,但他偏生夸大其词,看着蒋遇雁几欲想要开口又生生憋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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