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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要我做他道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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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接口道:“与之相反,越是粗糙的魔尸越发没有人性,有的甚至根那些嗜血而生的恶鬼也毫无差别,眼中除了美味的人肉毫无旁骛,不知畏惧不知疲倦,只知那刻在骨子里的饥饿。所以……还没完。”

“砰!”

似乎是为了响应沈清欢的话语,四周的石壁同一时刻全都炸裂,原本被镶嵌在墙上的魔尸全都跌落在地上,缓缓站起身来。现在他们通红的眼眶中已毫无人性,脖颈青筋暴起,青白色的手指连着的是长约五寸的锋利指甲,他们口中滴答着口水哀嚎不止,下一秒拖着残缺骨折的身体,再次向着众人袭来。

莫雪随手将一串铜钱洒在地上变成一排排白猫撕咬尸体暂且阻挡住第一时间的攻击,下一秒又马不停蹄的和秦疏桐背靠背抽出自己的武器。

“魔尊仙君,你们也!”莫雪喊道一班,只见沈清欢随手掐了个法诀立起一道透明长墙将两人和王二隔绝在外,顿时气到炸毛:“秦疏桐你看看他们两个竟然!”

“我知道!”一旁的秦疏桐操控飞剑瞬间削掉三个魔尸的脑袋,转头面无表情道:“但是莫雪小姐,你都也是好几百岁的姑娘了,不能还像从前那样粘着魔尊,魔尊现在也有自己的生活,也需要谈情说爱,请你不要打扰两人的小日子,请你快点拜托雏鸟情节吧!”

这一刻,莫雪左望着隔着透明墙在那吃瓜子喝茶看戏的两人,右望望义正言辞警告自己放弃魔尊、自己不是剑尊竞争对手的秦疏桐,突然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甚至觉得若是韩风来当魔尊,那简直是天大的喜事了。

莫雪:不玩了,我要去找史月投诚了。跟着你们这些傻子,我是没有未来的。

虽然这些魔尸现在看起来气势汹汹、被人看脑袋削肩膀也能毫无惧怕的再次站立攻击,但沈清欢和卫不鸣都知道这些人实力有限、花醉君又不在此处没有加成,就算两人一时半会搞不定,但再过一个时辰等这些尸体都被砍成肉渣,那也就是结束。

因此,他便悠闲地让沈清欢掏出座椅茶盘,安安心心考校两位美人的实力,顺便对比一下双方教导出来的弟子,究竟谁比较优秀。

“你看看我们家莫雪,刀法诡异还能顺手施加术法,如此实力,当真是女修第一。”

“是吗,”沈清欢抿了口茶水不咸不淡道:“莫雪掌门注重击打瞬间的爆发力却因为对真气无法收放自如而显得笨重,倒不如秦疏桐长剑灵巧自在,身法轻盈。”

“呵!”卫不鸣正准备张口讽刺,下一秒就见莫雪挥刀扑了个空不巧将背身露出,好在秦疏桐反应及时,一柄亮白色剑气替她阻挡了背后的攻击。

无视身旁男人饱含深意的目光,卫不鸣咳嗽两声又改口道:“武器不同,的确不能一概而论,但就魔气和真气来讲,莫雪那孩子善于一心二用,战斗中见缝插针的术法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改变。”

“你是说刚才瞬间被压成肉饼的猫阵,还是刚才施法释放到一半便炸裂的爆空术?”

“。…。。”

“小仙君,”卫不鸣长叹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将果盘放在他身前道:“食不言寝不语,喝茶吃甜点的时候我们还是别说话了。”

这有什么好比的,沈清欢就培养了一个秦疏桐,自己可是一口气培养了三个,其中两个掌门一个魔尊,不提其它的,单论数量自己可是遥遥领先……虽然质量可能稍差点,但修真界可是个讲究效率的世界!

想到着,卫不鸣总算心情好点了,他正想闭眼稍稍休憩下,谁知沈清欢却道:“这些魔尸太简陋了。”

“我知道,”卫不鸣耸肩道:“这证明要不就是花醉君那边情况不明无法妥善准备、要不就是身体出了问题无法发挥实力,总而言之,都是些好消息。”

“还有,”沈清欢眼神一暗道:“若是花醉君故意将模式做得如此简陋呢?”

若从头到尾,这些简陋的魔尸都是想要让他们放松警惕呢?!

卫不鸣一愣,下一秒原本死去的王二突然张开大嘴,白色的雾气从他没有牙齿的大口内涌出,虽然已用手背捂住鼻口,但用透明壁封闭的地界格外狭小,一时不察吸入小口毒气,卫不鸣只觉得脑中天旋地转,接着便失去意识。

在瞳孔被黑暗完全侵蚀的前一秒,卫不鸣脑中想的,是下次一定要提醒沈清欢,将尸体身上所有的洞全都堵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最近越来越懒了QWQ





第46章 周庄梦蝶
人生最有趣的是什么呢?不是快意恩仇不是傲视群雄更不是粗茶淡饭,而是在那所有不经意间的似曾相识。

比如卫不鸣,前一刻才吸完毒气陷入昏迷,下一秒便只觉得天旋地转。
  
  “所以?这就是你一觉醒来对为师拳脚相向的理由?”
  
  温柔如水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埋头苦苦抄写课本的弟子,脸上的笑容格外慈祥。
  
  毕竟任谁好心叫醒在书房里打盹的人,结果反而被其拳脚相向且招招致命,那么就是活菩萨都会变成怒目金刚,更何况是本就里子腹黑的花醉君呢。
  
  卫鸣抿了口茶水,饱含深意道:“不,大概是师尊你长得太像坏人了。”
  
  “真可惜,大家都说我长了一张好人脸。”花醉君摇了摇纸扇无奈道:“不过是‘周庄梦蝶’的小事,更何况还是如此不实的噩梦。相处这么久,为师什么为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就算全世界都欺你辱你骂你,为师也定会站在你面前。”
  
  “然后一剑刺穿我心脏好大义灭亲、还是近距离恶狠狠嘲笑我沦落如今禁地?”
  
  “阿鸣你知不知道,你一说话我就特别想打你。”
  
  “知道,”卫鸣点点头又接着道:“但我更知道你身为花醉君,为了脸面绝对做不出来对着孩童拳脚相向的事情。”
  
  “。…。。你知道的太多了,不过算了。”花醉君放下纸扇,摇头无奈道,“城主已经同意,下月中旬放我出城,回归故里。”
  
  “什么!”豆大的墨水晕开纸张,卫鸣诧异道:“怎么可能,父亲大人他!”
  
  “的确,城主曾经担心我离开会暴露来凤城位置,引得外界窥视。但相处这几年,也足够我们促膝长谈了解双方。来凤城也有来凤城的问题,外界虽然混乱但也有外界的好处。对我现在的我们来说,比起隐瞒反而是交流更加重要。”
  
“所以最后一个月,还请少爷认真学习,可别在想从前一般三天晒鱼两天打网了。”花醉君拍拍卫鸣的脑门,转身哼着小调离开书房。

缓缓停在长廊处,透过房门,花醉君用扇背敲打着手心,轻声道:

“再见了,不鸣。”那之后,花醉君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卫鸣面前。
  
  怎么回事?明明他记得花醉君是因为父亲不放他离开,因为目睹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并非完美,而在绝望之中将所有人变成魔尸。可如今,固执的父亲却在这几年的相处态度间松动了吗?
  
  卫鸣放下手中笔墨,无视师尊为他留下的罚抄作业一把推开木门,刹那间满园春色映入眼帘,无数娇花姹紫嫣红,香气震慑四方。
  
  对了,他们卫府的书房,除了父亲用来办公的那个,向来都是修建在花园四脚的。
  
  真是漂亮啊!
  
  因为法术所以永远都定格在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漂亮得恍如虚假一般。卫鸣面无表情地捡起一块石头,如此的美好、反倒是虚假一般,虚假得犹如美梦。
  
  “啊!”毫不留情地砸向手背,下一秒卫鸣便抱着手掌在地上打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惨叫声绕梁三日而不绝。
  
  “疼疼疼……”卫鸣倒吸半口气在地上喘息一盏茶的功夫,总算才缓过劲来。
  
  “明明是梦,怎么会有疼痛?”卫鸣看着红成猪蹄的手心蹙眉道:“难道我之前真的是梦境?”
  
  不是梦,可为何又会如此真实,每一瞬间都让他心疼万分。可若是梦,为何他会感受到疼痛呢?想了半天,卫鸣不光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脑子消耗过度,现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这一叫,他便想吃酸果糖了。而一想到酸果糖,他就不免想到某个白色倩影和他那出神入化的手艺。
  
  轻舔唇角,卫鸣想也不想便挥起红猪蹄远远招呼小厮道:“王叔,能拜托你去把沈清欢叫过来吗?”
  
  “沈清欢?这,是我们府上的人?”满脸皱巴巴的男人闻言摸摸后脑勺,敲着脑袋怎么也没想起卫府多了个叫沈清欢的下人。
  
  “额,就是卫欢啊,”这才想起沈清欢是梦中的名字,卫鸣接过王叔递过来的茶水呵呵一笑道:“一不小心嘴瓢了,反正就是当初我报给你的那孩子,我的书童,你把他叫过来就是了。”
  
  “哦你是说他啊。”闻言笑容才再次浮上王叔脸上,他眯着双眼疑惑道:“这小子我知道,不过他不是城西口卖糖的吗?少爷虽然是少城主,但就算睡迷糊了也不能随便乱认书童啊。”
  
  “卖糖的?可他不是入侵者的后代吗?其他人能容忍他?!”
  
  人一激动,语气声调变会扩大几分。在花园这样的地方,卫鸣的声音震耳欲聋!
  
  王叔吓得赶忙放下手中扁担,一把捂住卫鸣嘴巴,“诶哟我的小少爷,你这些都是从哪听到的?哪个嘴碎的小剥皮告诉你的?”
  
  入侵者一事可是禁忌,城主下令决不可再提,那时少城主明明发高烧失忆忘记所有事情,怎么突然知道什么入侵者后代了。
  
  “哎不管是谁,少爷你总之别听那些下人们胡说八道。”
  
  王叔叹了口气道:“稚子何其无辜,父母做的错事,关他这个襁褓婴儿何时?城主都说了,若是连这点心胸气度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生在桃园?卫鸣那孩子虽然沉默寡言不爱说笑但也心地善良,是个好孩子,少城主你千万别去难为他。”
  
  这也不算胡乱担心,少城主本就是孩子心性,凡事都必须分个对错。要是听到些流言蜚语心中认定对方是坏人,那少不得又会闹出些鸡飞狗跳的事情,少不得荒废城主一番苦心。
  
  最后卫鸣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王叔的教诲,同时偷摸打听到卫欢的住处。
  
  在偷摸离开卫府的时候他穿过花园,甚至还看到琴瑟和鸣久违坐在一起吃饭的父母,两人恩爱万分的模样是他从未见到过的。
  
  外面的大街也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景象,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卫鸣看着他们这样,连带着心间都酥软半分,微笑着却不知为何眼泪水噗嗤噗嗤往外冒。
  
  好在正巧有人迎亲娶嫁,所有人都去围着车队看热闹,倒是没人发现他们古灵精怪的少城主在偷摸擦眼泪。
  
  卫府到城西的需要半个时辰的路程,然而卫鸣心急,便干脆掐好一手瞬身诀,转瞬间来到城西某个巷口前。
  
  然后他就被眼前的队伍震惊到了。
  
  巷口外百米处,不过三人宽的小小店铺,密密匝匝围满了顾客,特别是穿红戴绿的少女,个个浓妆艳抹表情紧张,仿佛自己来的不是卖糖小店而是庙会灯会一般。而让他们如此反常的事物,自然就是店铺内贩卖糖果的少年。
  
  青松不及他半点风骨,幽兰不及他半分风姿。他整个人犹如遗世而独立的红梅,孤傲而又脱俗。
  
  不知怎么,卫鸣望着少年,明明想着要去见对方、明明想着吃糖,可见对方却又丝毫迈不开步来,便索性毫无形象地蹲在铁桶外,举起两个树棍假装树木。
  
  少年当真是长得极好的人物,不然怎么有这么多少女围在他周围叽叽喳喳呢?望着那些面红耳赤的女性,卫鸣心口涌起一股自豪之情——这个世界上世人还是有眼光的,这么好的孩子本就不应该被人埋没。不应该……被人欺辱沦落为乞丐。
  
  他应该超凡脱俗、他应该鹤立鸡群,不为别的,因为他足够优秀,因为他本该如此。
  
  他在巷口处蹲了半天,看着对方一点点卖完所有糖果打发完所有顾客,然后打扫店铺关门,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瞳孔深处,才缓缓起身。
  
  蹲的时候没有发觉,结果一起身才发现双腿酸软得厉害。卫鸣靠在墙角捶腿,等着腿部恢复正常便准备回府吃饭。
  
  也许一开始的目的的确是找到对方,但是之后呢?向他诉说那光怪陆离的梦境?还是向他求证自己所经历的都不是梦境?亦或者抓着对方回府继续当自己的小小书童?
  
  何必呢?卫欢现在的日子很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许许多多喜欢他的姑娘,除了无父无母,幸福快乐的必备条件都有了。自己又不能给他提供什么东西,那么出现在他面前又有何意义?提醒他身为入侵者后代的事实嘛?
  
  反正,自己又不是无可替代的东西。
  
  心情莫名低落、嗓子沙哑,卫鸣胡乱地擦拭眼睛埋头走向巷口深处,下一秒便一头撞进来人的怀里。
  
  “抱歉!”
  “抱歉!”
  
  撞与被撞者同时道歉,卫鸣下意识地抬头,只见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手中还提着一袋酸果糖。
  
  “我们见过?”卫欢盯着他皱眉道。
  
小小的少年脸上圆肉未脱,紧皱眉头还不如以前一样具有杀伤力,卫鸣闻言心头狂跳,却不想对方下一秒又疏离道:“你在店铺门前不远处蹲了很久。”

平淡没有声调的语气,那是他对待陌生人甚至一般人固有的语气,却不是对待自己的。

所以,一切都只是梦吗?
  
  “啊……”卫鸣局促地笑道:“我听说你家酸果糖味道不错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门前有这么多姑娘,便不好意思上前,结果不小心蹲到闭店。”
  
  “抱歉,挡到你回家的路了?”
  
  少年闻言摇摇头道:“不,我是来找你的。”
  
他亲手将酸果糖递到卫鸣面前低声道:“糖给你,我叫卫鸣,你呢?”

“你,”犹豫半响,卫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道:“你喜欢穿白衣吗?”

“不,白衣并不适合做活。”
  
  “这样啊,”卫鸣勉强挤出个笑容,摇头拒绝糖果,“我的名字不重要。”
  
  “可是我想知道。”就算被拒绝,卫欢还是提着糖果递到卫鸣面前,“直觉告诉我,这很重要。”
  
  “我小的时候直觉还告诉过我游戏玩乐比读书写字重要,抓鸟打猎比舞刀弄剑重要。”卫鸣悄悄掐了个瞬身决,瞬间消失在巷口内,独流对方一人,在空旷无人的偏僻小巷内孤苦无依。
  
  人只要想,日子变回过得很快。
  
  比如说花醉君的离去、秀姐嫁人王叔告老,然后变是自己抽条长大,转瞬间就比父亲还高半个额头。
  
  花醉君走得那几日,母亲曾小小低落几日,但好在父亲贴心照顾,没过多久便回复原样。人到中年,两人却想燃起了久违的爱情之火,两人越发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所以等到卫鸣成年那日,父亲便利索地将位子转交于他,自己带着母亲寻来凤城外的一处郊山上隐居。
  
  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比如原本调皮的少城主长成了一位风度翩翩成熟稳健的男儿。比如城西卫欢家的糖果铺开满全城,比如少城主有一天开始再也不吃糖果,比如就连他也渐渐忘记年少时那光怪陆离的一场噩梦。
  
  只有一次,他成年及冠那日,曾有人匿名给他送来一份特殊的酸果糖。不需要任何信息,卫鸣只是摸了摸那布袋,便已猜出来源。他小心翼翼地将糖果珍藏在灵物袋内,却不想继任城主之位后公务繁忙,那灵物袋也就消失在人海中。
  
就这样两人渐渐长大,就这样两人各自沿着各自的轨道生存,就这样他们从此之后毫无交集。

只是有的时候,已经跻身为城主的也会觉得日子差些什么,望着空荡荡的床铺和周围的人,也会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所以明明公务繁忙,他也在城中挑选三个孩童收为徒弟,两男一女,都是安静沉稳的性子。女童不贪财,两个男童没人天资不好受欺负,没有不擅长舞刀,很完美的徒弟,却让他提不起劲来。以至于没过几日就将他们的教导工作交与别人。

他听说城西卫欢也曾收个学徒,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两人站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他还为她改名为秦疏桐,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卫欢想要成亲的前兆,不想没过几日就见小姑娘哭着背好行礼,赶到城东守店。

后来终于有一日,再一堆老臣劝他娶妻生子的谏言中,他头也不回的冲出卫府,跑到城西老店,怂头耷肩地望着正在制糖的男人哀求道:“我将你店铺所有的酸果糖买完,你能改个名字吗?”


“大人,卫公子和沈公子的魂梦泉又在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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