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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仇人画风不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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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是玩笑之语,没想到云璟真人竟然真的开始沉思起来,柳庭芝笑了笑,不再去打扰他,看向云琅的目光却多了些暗沉。

    云琅心思缜密性格沉稳,小小年纪遭遇这般侮辱却能隐忍不发,将来终非池中之物,将来若是不能成为林修然心腹挚友,便迟早会是心腹大患。

    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眼下这帮小辈都还不到二十岁,若是真的想要在修真界闯出一番名堂,至少也得是一两百年之后的事情了。修真界夭折的天才从来就不少,百年之后的事情,谁又能妄下断言呢?

    青剑门此行是为了转交信件,既然信已送到,便没什么继续逗留的理由,加上自云璟真人往下都是憋着火气的,林修然也不好贸然留客,只能几次三番道谢致歉先将人送走,改日再寻机会去登门致歉。

    林修安信中所言虽说牵连甚大,但毕竟只是一家之言,从情理上来说,林茂繁被人控制才导致西河变故显然比亲生叔父处心积虑杀了自己父亲更让人容易接受,但林修安此言,终归没有任何证据。

    更何况,就算他手里有证据,百废待兴的林家,也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去远赴千里直奔魔域查清真相了。自西河那日起,林修安就已经成了所有人的弃子,即便林修然心生同情,可毕竟他现在担负着的,是整个林家。

    因为这件事的缘故,林修然的心情显然不大好,等到众人散去后便独自一人在书房中,还是林飞墨见他许久没有动静,借着送茶水的功夫进来看了一眼。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要以身作则提倡节俭的缘故,书房中并没有使用阵法和夜明珠照明,而是点燃了一圈蜡烛,林飞墨开门的时候带起的微风让烛影摇晃了一下,偌大的书房显得影影绰绰。

    “飞墨?”林修然正伏案练习符箓,见他进来,连忙停下了笔,顺势又揉了揉眼睛,“怎么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林飞墨知道林修然心中不痛快,原本是想来安慰他一番的,可见到林修然这般模样,他心中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再加上本就不善言辞,最后也只好将茶水端到林修然手旁,低声劝慰道:“公子怎的不歇息?”

    林修然含糊应了一句,又捡起笔来继续绘制符箓,等过了许久,才又突然开口:“阿平。”

    自林飞墨筑基更名之后,林修然就鲜少再用这儿时称呼唤他,此时突然这般唤他,显然是有别的话要讲,林飞墨便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谨地低垂着头垂手肃立:“公子?”

    林修然视线像是失了焦点一般,茫然地向前看着,声音有些艰涩:“你还记得,昔年初上鸣鹤山时,我所说的话么?”

    在鸣鹤山上说过的话实在太多,林飞墨一时半会儿并未想起来,满是迷惑地看着他。

    林修然略微停顿了一下,又自顾自地接道:“那时你因为林修安举止失当而恼怒,独自一人生闷气,我安慰你说,林修安资质平平,是靠着丹药才堆出来的筑基修为,而你的资质比他好得多,等到百年之后林修安不过一抔黄土,你却能求道长生,何必去与他争这一时之气。”

    林飞墨这才想起来他所说的那事,踟蹰许久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林修然也并未等待他的回应,低下头又揉了揉眼睛,问道:“如今林修安身陷囹圄,而你身为岳峰主门下弟子金丹在望,就连出身也是上任林家家主的养子,可你如今……觉得解气么?”

    “公子……”

    林修然双手交织按在眼上,声音里透着疲惫:“如果这信是假的倒也罢了,可如果林修安信中所言皆是事实,那他不远千里辗转传信,必定是将最后一线希望交予我手中……可我却不得不放弃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魔域挣扎。”

    除了林飞墨之外,林修安算得上是他仅存于世的,最为亲密的林家人了,不管林茂繁如何,林修安终究未曾直接参与。

    “昔年我最为不屑一顾的,便是为了所谓的‘保全大义’而坐视无辜者受难,可现如今,我也要变成曾经我最为憎恶的那种人了。”

 作品正文卷 第98章

    第98章

    魔域混战一打就是百年,池阳君与寒炼君自然是两败俱伤,飞蛮君也没讨到什么好,他虽然也吸纳了不少周边小城的势力,但毕竟还是腹背受敌,势力实在是没能壮大多少。

    倒是赤松君一直在殷承宇的安排下暗中壮大实力,虽说明面上他仍是实力最弱的一位魔君,但真要论起来,即便是与实力最强的池阳君正面交锋,也已经有了一战之力。

    修真界这边自然是也没有闲着,趁着魔域混战的这百年,少不了隔三差五去奔袭突击一波,虽说一直没什么大规模的组织,但也是让魔域不胜其扰,领地靠近魔域腹地的池阳君和赤松君倒是还好一点儿,但更靠近修真界一侧的寒炼君与飞蛮君则不得不分出大量精力前去应对。

    林修然倒是没有那等闲暇功夫再去操心魔域的事情,毕竟林家重建涉及事物繁多,桩桩件件都要他去操心,外敌既攘,内患又添,眼见着一切都逐步走上正轨,林家内部却又有不少人起了歪心思,张口闭口说林修然年纪尚小不能服众,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夺权牟利。

    林家已经出现过一个险些导致家族覆灭的林茂繁了,林修然自然不会再允许林家出第二个,这倒显现出柳庭芝之前执意留在西河的好处了,毕竟他是林修然的舅舅,虽说作为柳家少主他在林家一住就是百年有些不合礼法,但终归还是震慑了有心之人。

    只是柳庭芝与林家的关系再怎么亲密,也毕竟还是外姓之人,有人想对林修然下手的时候他还能震慑一二,可旁的事情他便也插不上手了,林修然以弱冠之龄挑起整个林家,修炼上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自他结婴之后,更是再也没有如以往那般睡觉休息过,除了极少数时候太过疲乏而打坐调息之外,其余的世间几乎都花费在了重建林家和修炼上。

    原本林飞墨倒是还能劝上一劝的,但西河平定之后没过两年,林修然就把林飞墨重新送去了鸣鹤山。若是换了以前,林飞墨兴许还会求他几句,可时过境迁,林飞墨也怕将来再有什么事情自己实力不济会拖后腿,因此重回鸣鹤山时并无怨怼,上山之后更是没日没夜地提升修为,最开始他看见岳峰主还有些发憷,但硬着头皮去请教了几次之后才发现岳峰主也是面冷心热,一来二去之后便也逐渐熟络,岳峰主见他勤学好问,便也乐得将自己所知倾囊相授。

    西河郡在历经百年的重建之后也是逐渐恢复往昔的繁华,虽说与当年林家鼎盛之时不能相比,但也是一片欣欣向荣,曾经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林家,终于缓过来了那口气。

    柳庭芝在半个月前便已经离开了西河,东海习俗与中原迥异,每隔百年都会有盛大的庆典占卜祷祝,上一次庆典时正逢林家遭逢大变,柳庭芝心疼外甥留在了西河,便并未参加,但这一次西河已经稳固了许多,柳庭芝若是再不回去,便也不大合适了。

    正逢秋日,前些日子一场雨后,天气便是一日凉过一日了,林修然已经是元婴修为,自然寒暑不侵,可城中还有不少凡人和尚未筑基的修士,过冬之事,他需要操心筹备的仍是不少。

    原本林家大宅中是有阵法以保证全年气候如春的,但耗费灵石太多,林修然觉得太过奢靡,因此将林家之内的阵法全部停用,又在城中凡人聚居之处增设了几处大规模的阵法,每逢冬日严寒时启用,以确保城中凡人不至于冻死。

    林茂之当初自然是给自己儿子准备了不少人手的,可几乎尽数折损在了西河之变中,虽说林修然在这百年之间也培养了不少心腹,但人手还是不够。

    晏城如今负责全城的防御与阵法,只是晏城虽然擅长兵甲,可是事涉民生,他便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了。林修然也知道他的能力,毕竟也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能出将入相文武全才,控制温度的阵法又是件精细的工程,若是太暖和了则耗费甚巨,若是凉了些,那城中凡人过冬又会困难得很,因此每年这些时候林修然都少不得去亲自巡视一番。

    不过今年却有些特殊,林修然早早地就接到了清谈会的请帖。这清谈会虽说名为“清谈论道”,可说到底,其实也不过是世家大族和几大门派之间的一场大型比赛试炼,每隔五十年都会举办一次,林家作为世家之首,原本每届清谈会都是作为上宾出席的。

    可一连两届清谈会都是在林家正动荡的时候,尽管林修然收到了帖子,但却并未出席,眼下已经是林修然作为林家家主第三次收到清谈会的邀请了,若是再托词不去,只怕修真界更会看轻了林家。

    是以林修然提前数月便已经开始为清谈会做准备。清谈会以元婴为界,元婴以下的弟子比赛夺筹,元婴以上的修士们则清谈论道,虽说名义上元婴以上修士才是正宾,可事实上谁都清楚,真正的主角是这些元婴之下的年轻弟子。

    林修然刚好卡在元婴期,何况又是林家家主,自然是不必亲自下场参加试炼的,可到了清谈会上仍是要撑起面子来的。百年时间于修士而言不算太长,但对于林修然来说,却已经足够让他从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年成长为林家合格的家主了,阔别百年之后林家重新出现在修真界,所需要的是什么,林修然十分清楚。

    “主上,此番您当真不用属下随扈么?”晏城的声音有些急切,“此去清谈会路途遥远,何况昔年林茂繁余党尚未肃清,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属下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何不……”

    “不必。”林修然打断了他的话,“我身边随行护卫已经足够,反倒是西河,虽说阵法已经全部重建,可我心中仍是放心不下,此去数月,西河便都托付于卿了。”

    晏城听他这么说,当即便稽首应诺,中气十足地答道:“主上放心,属下誓死护佑西河周全。”

    林修然点了点头,大步回了书房,可没过多久,他便听见了门口处悉索的说话声。

    “这等小事你也来叨扰家主?”

    “毕竟是当初家主亲自带回来的……”

    “何事?”林修然扬声道,“进来。”

    方才在门口处说话的那下人连忙进到门中:“主上,当日秣陵那边送来的厨子,昨日已经故去了一个。”

    林修然怔了一下,这才想起他说的是当年在秣陵时陈霄送他的两个厨子,彼时年少,他贪嘴得很,殷承宇还曾跑去找这两个厨子学过几道菜,可惜没几日西河便出了事,等这几个厨子又一次被柳庭芝送过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食不知味了。

    这些年来,林修然也只是偶尔吩咐他们做几样点心睹物思人当个念想罢了,如今算算,那两个厨子也已经一百三四十岁了,虽说一直有丹药养着,但也确实已经是到了寿终的年纪了。

    “毕竟也算是故人,厚葬了吧。”既然提起当初秣陵故人,林修然便又顺口问了一句,“广陵陈氏出来的那个陈霄,如今可有消息了?”

    “陈霄?”那下人有些茫然,“什么陈霄?”

    林修然这才想起陈霄在陈家几乎算得上是个毫无存在感的隐形人,甚至都已经不能算是仙门中人,听不到他的消息也是实属正常,何况陈霄连丹药都没有,只怕早就已经故去了。

    百年之前的记忆早就已经模糊,虽说心中也有些唏嘘,但林修然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感慨几句之后便将此事重新尘封在了记忆深处。

    虽说城中诸事已经安排妥当,过不了几日就要前往清谈会了,可毕竟是他主事之后头一次离开西河这么长的时间,林修然仍是有些不放心,再三确认了好几遍之后才终于暂时放下心来,回了自己的院落。

    身为林家家主,原本他是应该搬去正院住下的,可林修然仍是住在自己旧时院落,一来主院是林茂之所居之处,即便是已经过了百年,林修然仍是难免睹物思情。

    二来,他心中也仍存着一丝难以直言的希望。

    殷承宇若是有朝一日能回来,是不是仍会那般轻车熟路地摸去他旧日所居的院落?

    当初殷承宇在鸣鹤山上布置屋中陈设时,是打算将鸣鹤山当做他二人独居之处的,可没想到时过境迁,精心布置的屋舍已经空置,虽说秦子诺曾经私下传信他说鸣鹤山上林修然的院落一直封存,并没有旁人打搅,但终归身份变化难以久居,也唯有他在家中的院子,当日也是两人曾经同住过一些时日的。

    林修然有时候心中实在压抑,便会独自一人在院中坐上一会儿,已是元婴修为的他早就不再需要睡眠,可放下其他事情独自在榻上躺上一会儿,却是他难得的解压方式。

 作品正文卷 第99章

    第99章

    家主出行,阵仗不必旁人。林修然虽说平日俭省,但涉及林家在外的脸面,林修然也不愿在这种事情上让人看轻了,不仅一应用具都是精挑细选出来最好的,就连他自己身上穿的衣裳,也都非凡品。

    林修然一向是不怎么让人近身伺候的,但家主正装实在是有些繁琐,少不得要侍女帮忙。林家喜竹尚青,因此家主所着衣物也都是以竹青色为主,鲛绡为底搭上浮光锦,上面又以天蚕丝绣着符箓阵法,罩着的大氅上隐约透着竹叶暗纹,看上去如若翩翩君子,却又威仪自生。

    “家主挑的这一身有些素净了,不如再挑些鲜亮的颜色?”侍女恭谨地询问道。

    林修然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这话……似乎当年也曾听过。

    “公子这身衣裳颜色素净得很,可要挑顶颜色亮堂些的发冠抬一下?”

    那还是他刚筑基的时候,林茂之大宴宾客替他办筑基宴,如今一晃,已经是百年过去。

    他还依稀记得,当年侍女还想给他簪花,却被拒绝,林茂之还调侃他太过成熟,自己身为父亲,少了许多逗弄儿子的乐趣。身为父子,林修然与林茂之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余年而已。

    林修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可说话时仍是如平日那般冷静自持。

    “不必,就这样吧。”

    眼见身上穿着已经妥帖,林修然便也不再计较这些细节,起身去了正厅。

    前去清谈会的人选是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定好了的,林修然想多带些人去见见世面,因此此番有不少都是筑基金丹期的小辈,林飞墨也在其中,不过因为鸣鹤山出行时间与林家不同的缘故,林飞墨是随着鸣鹤山的队伍一同出发的,等到了之后再与林修然会和。

    今年清谈会设在江南一带的余姚,路上少说也得走上半个多月,林修然特意恰好了时间,赶在清谈会开始前三日到了余姚。清谈会正好轮到漱玉宫主持操办,林修然与漱玉宫也算是有点交情,再加上林家又是大族,因此漱玉宫早早地就给林家留了上好的院子歇息。

    清谈会尚未开始,林修然难得地有了两日闲暇,原本是打算在余姚走动走动的,没想到一出门就正好撞上了故交。

    “云道友,许久未见。”

    他与云琅的上一次见面算不得多愉快,但毕竟百年过去,两人虽说鲜少见面,但身为林家家主和青剑门的少门主,书信往来和门下弟子的走动倒是少不了的,再加上当年也曾是并肩浴血过的,此次能在余姚见面,林修然还是很开心的。

    “林道友。”云琅冲他笑笑,又转头对着身后穿着青剑门道袍的年轻弟子道,“这是西河林氏的修然君。”

    那年轻弟子连忙行礼:“青剑门云琳,见过修然君。”

    砥砺百年,林修然在外人面前还是很能端住家主的架子的,见云琳同他见礼,矜持地点了点头,恰到好处地微笑了一下:“这是云道友的同门么?之前从未见过。”

    “阿琳还不到四十,师尊前些年才收下的亲传弟子,此番是头一次下山见见世面。”

    “师姐!”云琳拽了拽云琅的衣角,像是有些不满她当着旁人的面直呼自己小名,倒是显出了几分少年稚气。

    但是话说回来,四十岁对于修士而言,也确实算不得什么太大的年岁。

    既然是云琅的师弟,林修然也难免又多打量了几眼,云琳手上提着剑,站姿倒是和云琅如出一辙的身姿挺拔,但眉宇间看上去却比云琅活泼了不少,虽说还不到四十岁,但也已经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在同龄人中算是十分难得了。

    “令师弟年少有为风姿卓绝,此番清谈会,必定也能如云道友一般力压群雄。”

    这话倒不全是客套,之前两次清谈会云琅都是以绝对优势夺得头筹,虽说在林修然心中云琅怕是比不得殷承宇的,但当初在宝溪除魔时云琅就压了殷承宇一头,他二人真正对上之前,谁也说不好。

    此次是云琅头一次以元婴真人的身份带领门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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