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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仇人画风不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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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一声惊雷霹雳,乌云层层叠叠地堆积了起来,没过多久,便是一阵急雨,太阳已经完全被乌云遮挡,豆大的雨点溅在地上,掀起片片尘烟。

    殷承宇眸色深沉地看着林修然,待他起身之后才一同站了起来,轻声道:“走吗?”

    整个林家范围内都有阵法护持,少有这般惊瀑落雨的时候。但凡修士,多半都讲究个“天人合一”,这种反常的大雨,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据守在门外的护卫说,林茂之果然如往年一般将自己独自锁在院中,林修然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有些压抑,林修然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并未多言,只执了他的手一同走了出去,另一只手则撑起伞来。

    这雨势虽大,但林修然其实可以用灵力隔绝出一道屏障来,并不用担心雨水溅在身上,但殷承宇还是用伞把林修然遮得严严实实,生怕他被雨水淋湿着凉。

    随从们远远地缀在林修然身后十步左右的地方,行进之间步伐整齐不闻半点声音,足见训练有素。殷承宇牵着林修然在滂沱疾雨中缓慢前行,忖度许久,才终于开口。

    “修然,我八岁那年,正是顽皮的时候,每日上蹿下跳从无定性,那日我与几个堂兄弟打了一架,下手重了些,父亲大怒之下罚我去跪一夜的祠堂,我在祠堂里迷迷糊糊睡了半夜,觉得无聊,便翻窗溜出去玩了。”

    “我才溜出去没多久,便听见院中一片嘈杂喧闹之声,我那时年纪小,尚不懂事,还以为是父亲知道我逃出去了,在满院子抓我,我怕又被他罚,便跑去了母亲的院中,想让母亲替我求情。”

    “可我见到母亲时,一向雍容的她却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她将我推进暗道中,嘱咐我无论如何也不许出声,我虽懵懂,却也觉得事情不对,惊慌万分,但暗道被母亲封死,我只能在缝隙中亲眼看见家中亲人血流成河,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殷氏覆灭,往日里交好的诸多世家都急着来瓜分残存的法宝资源,甚至连往日我最看不起的散修都堂而皇之登堂入室,去父亲母亲的卧房中翻箱倒柜,我在密道中强撑了近半月,奄奄一息之际,才被人带回了杨家。”

    这是殷承宇头一次对他说当初灭门之事,林修然心中有愧,只听到一半,便已经双目泛红。

    殷承宇依旧自顾自地道:“殷家虽说比不得林家门第高深,但我也是一族少主,何曾忍受过寄人篱下的滋味?我那时心中所想,唯有‘报仇’二字,我见行凶者中有林家的人,便暗下决心,将来总有一日要血债血偿。”

    “可是后来,我遇见了你。”

 作品正文卷 第55章

    第55章

    殷承宇冷眼扫向一旁远远站着的仆从们,不再掩饰,而是大大方方地布下隔音的阵发,将自己和林修然笼罩其中。

    林修然其实有些不大明白殷承宇为何突发感慨,但仍旧安静地听他把话说完。

    “修然,你此番不顾之前身中诅咒之事,执意要下山,可是因为当年之事,已经有了眉目?”

    他这话说得语气十分轻巧,可林修然却差点给吓出一身冷汗来,倒是殷承宇看他这副惊讶紧张的样子,唇角轻巧,漾起笑意:“你这副样子是做什么?伯父身为林家家主,手头上得用的人必定是比我多的,可当年之事,毕竟唯有我才是亲历者。原本我想凭借一己之力查清当年事情,但现在看来……”

    殷承宇扶住林修然的肩膀凝视着他的眼睛,笑意不减:“林家内部,可是有人觊觎伯父的位置?”

    “师兄慎言!”林修然失口喊道,旋即又迅速反应了过来。

    林修然心情其实有些复杂,不管是谁,突然发现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家中还需要步步为营、平日里和蔼可亲的长辈可能随时就会捅你一刀,只怕心里都好受不到哪里去,殷承宇这么大咧咧地讲出来,无异于当面接人伤疤。

    但眼下毕竟不是伤怀感慨的时候,林修然只恨恨地瞪了殷承宇一眼,尽管有隔音阵法,但还是压低了声音,生怕旁人听见:“待回去之后,我去带你见父亲。”

    殷承宇“嗯”了一声,顺势便把林修然拽进自己怀里抱住,偏过头侧脸对着他,一副暧昧缱绻的样子。

    “这个时候你发什么情?”林修然咬牙切齿地道。

    “别动!”殷承宇道,“平白无故布下隔音阵发容易惹人怀疑,至少做个样子给他们看看,你这般不配合,若是有人起了疑心,可怎么办?”

    林修然瞬间炸毛:“你这就不会让人起疑心了?”

    “道侣之间说些情话,旁人自然是不会怀疑的。”

    殷承宇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情意绵绵,林修然等他抱够了,才面红耳赤地推开了他,狠狠地道:“师兄你是故意的吧?若真的怕旁人怀疑,怎么不回去之后再说!”

    殷承宇见自己的这点心思被他识破,也不再找什么旁的借口,朗声大笑起来,撤去了阵法,抓着林修然的手一同离去了。

    直到第二日晨间,林茂之才从院中出来,林修然猜测他又是一夜未眠,但好在以林茂之的修为来说,睡眠早已并非必要,不休不眠也并无妨碍。

    殷承宇原本除了林修然谁都不信,但那日林修然与林茂之单独叙话时,他仗着林修然对他毫不设防,在林修然衣襟里夹了一只百足精心饲养的传音虫,将林茂之与林修然的对话听了个彻底。

    再加上之前百足那边传来的消息,林家的情形究竟如何,他便也差不多能猜出个大概了。

    像林茂之这种久居上位者,自有一番玲珑心思,话说太满引人怀疑,话藏太多又不显诚意,好在殷承宇早已准备好了说辞,也不指望这么一次接触就能把林茂之跟他绑在同一条船上,二人相谈一场,互相套了些话去,再加上又有林修然在一旁帮着说话,也算宾主尽欢。

    “修然,你去将前几年得来的那盏碎玉拢月灯取来。”林茂之捧起茶盏轻抿一口,光明正大地要把自家儿子支开。林修然看了眼殷承宇,吞吞吐吐很不情愿地想让门口护卫去走一趟,但却被林茂之拦住了。

    “小小年纪总是缩着不动做什么,你去走一趟看看,阿爹又不会吃了你师兄。”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林修然就算再不情愿也得腾出地方让林茂之和殷承宇单独说话,很是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殷承宇一眼,恨不得一步三回头地先离开了。

    林修然一走,林茂之便挥手布下了隔音法阵,别有意味地笑了笑:“吾原以为小友不过弱冠稚龄,现在看来,只怕是想岔了。”

    殷承宇脸上云淡风轻的笑意差点就没再继续维持住,直觉林茂之这话另有所指,可他再三审视,都未发现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何况他并非夺舍,就算是直接上来探查,也绝对不会查出半点异常。

    林茂之似乎是看出了殷承宇心中所想,笑道:“能从灭门惨案中逃脱,必定是有过人之处,既然是修然看中的人,吾也不会多问,昔年之事本就是林家有愧于你,吾自会相助,但若有朝一日你对修然不利,我林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得了这般变相的保证,殷承宇简直大喜过望,郑重其事地向林茂之保证道:“修然筑基宴时,晚辈便曾以心头血起誓,直至今日,也从未后悔,赤诚丹心,天地为鉴。”

    林修然在外面抓心挠肝地等了许久,一来是担心林茂之忌惮殷承宇的身份,二来也怕殷承宇因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会失去理智冲撞了林茂之,几番纠结之下,差点都没忍住直接闯了进去,至于碎玉拢月灯,早就被他忘在了脑后。

    他在外面等得度秒如年,里面二人却又不紧不慢聊了许久,林茂之这才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撤去了阵法,扬声道:“修然,东西取回来了么?”

    阵法一撤下,林修然便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见殷承宇脸色尚且不错,看样子一切都还顺利,刚松下口气安下了心,听他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那盏灯的事情。

    “啊?”林修然满脸讶然,“还真的要去拿东西啊?”

    林茂之没甚好气地扫了林修然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以为让你拿东西是干什么去的?碎玉拢月灯是当年柳家珍宝密藏,可清心明性祛除心魔,为父与你师兄一见如故,便赠与他了。”

    柳家远居海上,来往不便,正因如此,虽说东海柳家声名赫赫白玉为砖珍珠为尘,但在中原一带却鲜少有人亲眼见过,因此显得神秘的很。

    林修然倒是眼睛一亮,柳家是他外家,这么说来……这碎玉拢月灯,很有可能就是当年他娘的陪嫁了?他心中涌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兴高采烈地跑去将这灯取来。

    碎玉拢月灯完美体现了柳家钱多任性的审美,灯罩是用冰蚕丝缕缀上的东海琉璃贝,甚至连装饰用的流苏都是用细小的鲛珠穿起来的,尽管尚未点燃,却已经熠熠生辉。

    “回去之后自行炼化,若无旁事,你二人自便吧。”

    见林茂之没有再与他们叙话的意思,殷承宇礼数周全地躬身谢过之后便拉着林修然先行离开了。林修然自从下山之后一直心中烦闷得很,修炼也静不下心来,虽说表面上仍是与往常无异,但殷承宇却看得清楚,眼下见他终于兴致好了些,便索性主动拉着他,想要好好放松一日。

    “前几日未曾游览尽兴,修然今日若是再没有别的安排,便带师兄再去游玩一番可好?”

    林修安眼下不在,没了破坏气氛的人,林修然自然是求之不得。鸣鹤山上一向饮食清淡,殷承宇虽说经常弄些野味来加餐解馋,但毕竟他不善烹调,林修然也只会那么几样菜式,早在下山之初,林修然便已经打算带殷承宇来西河郡中好好改善一下伙食。

    殷承宇向来不怎么重视口腹之欲,此番难得主动提起,林修然兴致高得很,让殷承宇将碎玉拢月灯收好之后便兴致勃勃地带着他上了街。

    西河郡有林家坐镇,向来强盛繁华,南来北往的客商旅人也不少,街边的酒楼自然也是鳞次栉比,林修然轻车熟路地便挑了家店。店小二是识得他的,殷勤麻利地把他们引上二楼带去了沿街靠窗的位置,又手脚麻利地送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水。

    墙上悬挂着的木板上工工整整地写满了菜名,林修然看也不看,张口就报上了一大串的菜名,又十分豪气地让小二将所有点心都来上一份。

    不多时,方方正正的各色糕点就摆满了半张桌子。林修然猜测殷承宇不喜甜食,因此各种口味的都要了一份,满是期待地等着殷承宇尝上一口。

    花花绿绿的点心做得精巧可爱,有不少捏成了花朵或是动物的形状,殷承宇犹豫了一下,目光在糕点堆里逡巡许久,才终于拈起一块认真尝了起来。

    这点心不知是用什么和的面,透出淡淡的粉色,顶部剪了桃花形的口子,蒸熟之后又撒上了一层细细的霜糖,放在用嫩色荷叶绞的图案上,还留着余温,酥皮层叠馅料香糯,光看上去,就已经诱得他食指大动。

    “这是用濉阳产的灵谷混着颍阴初春的桃花做的点心,灵气充裕不含杂质,就算吃多些,也于修为无碍。”林修然兴致勃勃地介绍道。

    “还有这个,这是西河名肴碧露羹,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

    “这个是西南云州传过来的做法,虽说口味咸辣了些,可味道却十分独特!”

    殷承宇一一尝过,将林修然着重介绍的几样菜都暗自记下,打算等日后学着做给他吃。

 作品正文卷 第56章

    第56章

    虽说正是多事之秋,但林修然还是在家中前前后后住了快半个月,毕竟他难得回来一趟,虽说在鸣鹤山中生活并没有什么不习惯的,但多少也还是有些思念家中的。

    殷承宇得了林茂之的默许,平日里更是没了约束,不管走到哪儿都与林修然出双入对,众人看在眼中,待他更为恭谨,颇有些“少主夫人”的意味了。

    直到归期将至,要回去鸣鹤山的时候,殷承宇甚至都还隐隐有些乐不思蜀了。

    但就算再怎么不舍,鸣鹤山总还是要回去的。与来时轻车简从一路疾行不同,此番回去的时候优哉游哉了不少,应为不用赶时间,两人不紧不慢地一路边走边逛,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又回到鸣鹤山。

    阔别半月,林修然的屋舍里已经积了一层薄灰,虽说是一个除尘术便能解决的问题,但林修然还是打了水来将角落里都洒扫了一番,殷承宇早就把自己在停云峰上的住处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眼下自然也是乐颠颠地帮着林修然打下手。

    院中虽说有阵法能维持满院花果草木正常生长,但毕竟大半个月没有人侍弄,全都蔫头耷脑减了翠色,林修然看了心疼得很,嘱咐殷承宇继续清扫院子,他自己则亲自去百草峰打灵泉水。

    百草峰虽说以医术精湛出名,但立峰之本其实还是峰上种植的各类灵植草药,药田是由历任峰主亲自开辟,灌溉所用的水,则是由山阴处一口灵泉引出。

    林修然平日里浇灌草木都是用的普通灵泉水,但此次离开半月,院内种的又都是前几个月殷承宇新移栽过来的嫩苗,加之今年气候反常,眼下虽说没有枯萎,但蜷起叶子的模样也足够让林修然心疼了,也正因如此,他才颇不好意思地想去百草峰讨些泉水来。

    “林师弟?你怎么来了?可是受了伤,要来找些丹药?”

    说话的正是之前七夕时在山下小镇里巧遇的孟采,她正巧带着师弟师妹们正在巡视药田,一眼便看见了林修然。

    “孟师姐。”林修然上前拱手行礼,“并非是来讨要丹药,是想请师姐匀我一壶灵泉水。”

    百草峰上的灵泉水虽说日常饮用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但用来灌溉则是再好不过,鸣鹤山上来打水的人不少,孟采早已见怪不怪,见林修然提起,便挥了挥手,笑道:“小事小事,我等会命几个弟子给你送两缸过去就是了。”

    林修然没想到竟然这般顺利,连忙笑着道谢,他眼下虽说还是少年身量,但已经有些丰神俊秀之姿,这么一笑更是迷了不少女弟子的眼睛,有几个胆大的甚至已经聚在一起笑了起来。

    “师父不在,林师弟难得来一回,不如去我那儿坐坐?”孟采又转身冲着身后的几个师妹道,“去将我上次做的玉……咳,那瓶药拿来。”

    几个女孩子瞬间笑成一团,你推我搡了半天,林修然被她们看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顶着发麻的头皮去了百草峰侧殿落座,不多时便有弟子送了茶水上来,随后又嬉笑着跑开了。

    遭遇围观的林修然被弄得很是茫然,虽说平日里大家都想着和百草峰弟子们打好关系,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也好讨些保命的丹药来,但遭受这种“殊荣”,林修然有些受宠若惊。

    “林师弟见笑了,百草峰上规矩不严,弟子们性情也活泼了些。”

    林修然点了点头,这倒不假,毕竟七夕那次见面的时候,孟采笑得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让“医生”们见了他忍不住嬉笑,总比见了他心烦头疼的好。

    孟采又取出一个精巧的瓷瓶来:“这是我前些日子新做出来的药膏,师弟拿去试试效果。”

    林修然不疑有他,顺手便接了过来:“孟师姐,这药是做什么的?”

    “呃……”孟采卡了一下,随后又道:“助兴用的。”

    门口处躲着偷听的几个女修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林修然更是满脸茫然,直等到他离开百草峰,都没想明白孟采是什么意思。倒是百草峰上那几个女孩子,一等林修然离开就又凑去了孟采身旁,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那个就是林师兄呀?”

    “果然长得好看,比那位殷师兄亲切多了!”

    “殷师弟也好看呀,我见过的。”

    ……

    林修然出身甚好,平日里接人待物都客气得很,虽说平时不大出门走动,但在众弟子之中也算名声不错,虽说不能与秦子诺相提并论,但也算有几分人缘的。相较而言,殷承宇对着外人长年累月地冷心冷面,虽说也算是一表人才,但对于普通弟子来说,便颇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也无怪这群女修们看见林修然时,这般热络了。

    回到鸣鹤峰时,殷承宇已经将整个院子清扫完毕,正坐在门槛上琢磨那盏碎玉拢月灯,林茂之将这盏灯送给他们的时候只说了能清心明性祛除心魔,但具体怎么用却并未说明,少不得要他们自己研究一番了。林修然见他低着头,起了捉弄的心思,蹑手蹑脚地就想过去吓他一跳。

    没想到他张牙舞爪地一蹦,殷承宇早有准备似的就伸开了双手,把他搂了个满怀。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林修然扑在殷承宇怀里挠来挠去,见他一点也不怕痒这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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