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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仇人画风不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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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承宇将那匣子中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枚墨玉,上面虽然没有雕刻花纹,但却打磨得十分光滑,成色也属上佳,一看便知道绝非凡品。

    “这墨玉为何会有如此浓郁的魔气?莫非此处主人原本是个魔修?”云琅有些奇怪地问道。

    殷承宇摇了摇头:“这也未必,或许只是收藏而已。”

    “那魔族莫非是冲着这块玉来的么?”林修然好奇地打量着这块墨玉,但除了成色上佳之外还散发着魔气之外,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或许吧!”殷承宇用灵气裹挟住那块墨玉,不再让那墨玉泄露出丝毫魔气,随后才站起身来,“若是那魔族当真是为这块墨玉而来,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找过来了。”

    说完这话,他便清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两个蒲团,拉着林修然一起坐下休息。林修然有些不好意思让云琅一个女孩子站着,想给她让位子,却被婉拒了,云琅是剑修,坚持要执剑保持戒备,林修然也只好随她去了。

    在废墟处等了一个多时辰,正在闭目打坐的殷承宇突然眼睛一睁,飞身旋起将林修然拉了起来,跃至半空中。

    云琅动作也十分迅捷,几乎是在殷承宇拉起林修然的同一瞬间便有了反应,掐诀铺了满地的气场,随后执剑往地上一插,满地气场骤然扬起数尺,蓝色剑气暴起,在半空中化作无数把细碎凌厉的飞剑,急瀑落雨般地砸了出去。

    那魔族躲避不及,身上被剑势擦出无数伤痕,裹着的黑袍也被划破,溢出黑色的魔气来。殷承宇见那魔族已经受伤,不疾不徐地隔空绘出了一个符咒,将那魔族拘在阵中。

    林修然的寒琼剑都已经出鞘了,但见云琅和殷承宇配合默契,便又默默地将剑收了回去。

    “漱玉宫两名弟子毁容和清河郡主之女遇袭之事,可是你所为?”云琅将剑横在那魔族脖子上,另一只手则拽住那魔族的头发,逼着她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林修然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魔族乍看之下面容姣好,但稍微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五官都是缝在脸上的,甚至边角处还有些未裁剪整齐的褶皱。

    林修然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云琅见她不答话,手下更用力了些,在那魔族颈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印。那魔族半点不怕,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还有心冲着云琅嫣然一笑。

    这笑容衬上她西拼八凑的脸,显得分外诡异。

    殷承宇仍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却缓缓抬起,轻轻一扼,那魔族一声凄厉哀嚎,疼得丝毫不顾脖子上横着的剑,挣扎着倒了下去。

    林修然被那魔族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云琅反而意味深长地看了殷承宇一眼,往后退了一步开始擦剑。

    “嗬……嗬……”那魔族声音嘶哑着喘息了几声,随后又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信物……信物……嗬嗬……信物……”

    林修然和云琅齐刷刷地望向殷承宇,显然,那魔族所说的“信物”就是之前被殷承宇收起的墨玉。

    殷承宇也严肃了起来,追问道:“什么信物?”

    “这废墟之中,莫非另有乾坤?”云琅略一思索,便做出了判断,“二位道友可愿前往一探?”

    林修然虽说并未仔细观察过这片废墟,但既然是有殷承宇在身旁,那只怕真的有什么奇遇传承之类,自然不愿错过,当即便点了点头。

    殷承宇掏出了那枚墨玉,但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甚至还试探性地探入了些灵力进去,都没有发现那墨玉上有什么别的东西,无奈之下只好暂且放弃。他前世身为魔尊,也知道不少魔族秘辛,眼下还有云琅在场,他也不愿多问,怕泄露出什么讯息,因此手上故意一松,那魔族见压制她的力道突然消失,当即便觑空往外逃窜。

    云琅下意识地一剑扫了过去,那魔族跌倒在地挣扎了一下,喷出一口血来,便再也不动了。

    “抱歉,一时没压制住她。”殷承宇毫无诚意地笑了笑,权做道歉。秘境之中都是对手,虽说林修然眼下把云琅当成了同伴,但他却不愿让云琅占据主导。

    云琅心中不悦,但并未表现出来,起身捡起了那魔族的尸体,重重地扔在了他二人面前,或许是因为她这举动太过粗暴,那魔族尸体被扔在地上的时候,甚至还腾起了一股浓烈的黑色魔气。

    还未等她开口,脚下的土地便开始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头顶上的残垣断壁也簌簌地往下坠落。

 作品正文卷 第27章

    “这是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让林修然一个踉跄,幸亏被殷承宇拽到了怀里护着,云琅便没有这么好运了,虽说她迅速地反应了过来用灵力撑起了一道屏障,但还是弄得灰头土脸的。

    殷承宇立刻便联想起了魔族中一些凭借魔气才能开启的阵法,若是换了上辈子的他,无论何种阵法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开启,但眼下他体内却半点魔气皆无,只好静观其变,若是这阵法年久失修,只用这魔族身上溢出的魔气就能开启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只怕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剧烈的晃动持续了一段时间,地上裂开了一道缝隙,但很快就又归于平静。云琅咳嗽不止,狼狈地将身上的灰尘都拍打干净,很是恼怒地瞥了林修然和殷承宇一眼。

    林修然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也暗自腹诽殷承宇在感情上面实在不给力,眼下多好的一个刷好感度的机会,居然如此不怜香惜玉,让云琅被砸得晕头转向,反倒来护着他一个男人。

    虽然从武力值上来讲,林修然自认是远远不及云琅的。

    殷承宇瞥了眼地上的裂缝,随后很是戒备地瞥了云琅一眼。

    利字当头,他对云琅可以算是毫无信任,若是只有林修然与他二人进入其中,自然是最好不过。

    “师兄,此处毕竟还是云道友带我们来的……”林修然小声地提醒道。

    殷承宇自与林修然关系缓和之后,在外便从未反驳过他的意见,见林修然已经开口,他即便心中不愿,但也还是点了点头:“如有宝物,三人均分。”

    云琅看上去倒是并不在意这些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三人对视一眼,一同从那缝隙处跳了下去。等他们跳下之后,头顶的裂缝很快就又聚拢在了一起,除了那死去的魔物,从外面地表上再也看不出什么痕迹。

    裂缝往下是一道狭长阴暗的通道,殷承宇毫不客气地便走在了最前方,将林修然护在身后,云琅则走在最后。

    兜兜转转走了不知多长时间,前方似乎终于走到了尽头,眼前是一道漆黑的大门,虽说尘封已久,但却纤尘不染,没有半点腐朽的痕迹。

    这大门上鎏金嵌玉,华丽的很,但从上到下却连个插销都没有,实在是不知应该从何处下手才能将门打开。

    “这门怎么没有锁?连机关插槽之类也没有?”林修然上上下下看了几圈,有些疑惑,“就算那墨玉是信物,可又该怎么打开这扇门?”

    云琅也上上下下敲敲打打了许久,连周边的岩壁都摸索了一遍,最后干脆有些自暴自弃地道:“有道是一力降十会,不如直接将这门劈开算了。”

    林修然原以为殷承宇会出言反对,没想到他却点了点头:“我亦有此意。”

    这门材质虽然轻巧,但却坚硬非常,最后是三人合力才终于将整块门给卸了下来。林修然心中也有些无语,这么简单粗暴的开门方式,怎么说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顺着门后的通道继续往里走,里面却是修筑精美的地宫,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甚至还有一汪清泉,泉边还有草木,一派繁荣景象。

    云琅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掬了一捧那泉水嗅了嗅,惊叹道:“这居然是活水!”

    “那魔族所寻的,莫非就是这泉水?”林修然也凑了过去,壮着胆子尝了一口,只觉得甘甜得很,与平常山泉水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没过多久,他就觉得胸口有些发热,殷承宇见他状况不对,紧张得很,还以为这泉水有什么问题,没想到发热过后,林修然的脸色反倒是更红润了些。

    “不疼了……”林修然怔怔地道。

    “怎么了?哪里疼?”殷承宇一把将他揽进怀里,捉住林修然的手腕试图查探他体内灵气。

    林修然摇了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之前我被云道友误伤,虽说并无大碍,但多少有些隐隐作痛,但眼下不仅不疼了,反而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

    殷承宇只听得他说自己被云琅所伤后胸口作痛,恨得差点拔剑向云琅砍过去,但好歹还记得顾及下此刻的情况,不动声色地将怒意又压制了下去。

    云琅却是眼前一亮,又连忙掬了一口尝了尝,满脸惊喜地道:“这难道是生骨水?”

    生骨水,顾名思义能生死人肉白骨,当然,这不过是讹传夸大了功效而已,但生骨水能美容养颜促进伤口恢复倒是真的,因此极受女修追捧,加之一向罕见,哪怕只有一滴都千金难求。

    殷承宇当初遍寻魔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生骨水的泉眼,但每日也不过是溢出些涓涓细流而已,没想到此处竟然也有一个不断流出生骨水的泉眼。

    “那魔族怕是因故毁容,这才想着要来此处取生骨水,试图恢复容貌?”云琅推测道。

    “既然找到这里就能恢复容貌,那她又为何要袭击漱玉宫的女修呢?”林修然摇了摇头,“况且她言语中提及‘信物’,若那信物指的是那块墨玉,就更没有必要袭击无辜女修了。”

    想了想,他又很是遗憾地补充了一句:“若是留了活口就好了,还能问问她。”

    云琅狠狠地瞪了殷承宇一眼,冷笑道:“那可真是抱歉,在下也未曾料到,那魔族明明能活蹦乱跳挣出道友的制约,竟然还如此不禁打。”

    说完,她便也不再理会林修然和殷承宇二人,取出了几个葫芦形状的法宝,将汩汩涌出的生骨水引了进去。林修然见她装了满满当当整整四罐才停手,下意识地就戳了殷承宇一下,随后朝着云琅的方向呶呶嘴,示意他赶紧上前帮忙。

    没想到殷承宇全然不配合他,反而还兴致勃勃地问道:“修然,你想要多少?虽说这泉水多半都是女修喜欢,但也算价格不菲,拿来炼丹也是极好的。或者直接把泉眼整个移走?”

    林修然都快给他跪了,明明是给殷承宇创造机会撩妹,他总顾着自己干什么?

    云琅也是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往地宫里面继续前行,殷承宇完全没有跟上去的意思,林修然不放心云琅一个女孩子在前面,犹豫了一下,还是追过去了。

    没过多久殷承宇就跟了上来,见林修然与云琅在一起,显得有些不大高兴,等到三人走进殿门之后才终于改变了颜色。

    这地宫他虽然从未来过,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地宫大殿宽广得很,两侧的灯盏早已熄灭,青铜香炉锈迹斑斑,洒金的帐幔也有些褪色,塌了大半,显得有些空旷阴森。正中的高台是由寒玉整块雕琢而成,四周绘着诡异的阵法,相应的方位则放着各色法器,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有些法宝已经灵气全无,有些则干脆化作飞灰。

    这与昔年他在魔宫寝殿中的布置惊人的相似。

    如果真的是他所猜想的那样,只怕殿外那泉眼,也是与他当初同样的用途。

    若说区别,大概就是昔年魔宫寝殿中躺着林修然,而眼下的这张寒玉床上则没有任何痕迹。

    “师兄,你觉不觉得……中间的这个高台和上次我们在后山那个山洞里看见的有些相似?”林修然拽了拽殷承宇的衣角,与他悄悄地咬耳朵。

    殷承宇点了点头,有些后悔当初直接将鸣鹤山后山洞穴中那寒玉床给击碎了,导致无法比对。但好在他手中还有当初找到的那匕首,这匕首非金非木材质特殊,若是再见到相同的材质他必定不会认不出来。

    如果此处真的与鸣鹤山那处洞穴有什么关联,那此处应该也能寻到类似的东西才对。

    思及此处,殷承宇当即便上前搜寻,云琅一直警惕得很,小心翼翼地站在阵法外面观察,见殷承宇大大咧咧往里面走,连忙伸手阻拦:“道友小心,这阵法在下之前从未见过,万一……”

    “无碍。”殷承宇推开了云琅,这阵法她未曾见过,殷承宇却熟悉得很,当初魔宫寝殿的屋顶地上,他也将灵石细细地磨成粉末,精心篆刻绘成了这阵法。

    是他从魔族上古典籍中翻出来的招魂引灵的阵法。

    若他推测没错的话,只怕那生骨水泉边栽种的草木,也是丹霁夕雾之类传闻中能起死回生的灵植。

    阵法上八宫对应之处摆放着的法宝几乎已经全部损毁,仅剩的三样保存完好的法宝也早已蒙尘,想来是在主人去世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失去了灵力供给,反而是殿外的摆设之类,因为有地宫大阵的庇护,还能勉强保存当年的模样。

    “这法宝当初应该品阶不错,可惜已经变成废铁了。”云琅很是遗憾,“在下原以为此处会有什么大能遗留之物,没想到竟然会是这般。”

    林修然也有些失望,原本以为有殷承宇在此,至少会有个什么大能传承之类的,但眼下寻了个生骨水的泉眼,也算不虚此行了。

    “既然没什么别的东西,师兄,那我们可要先离开此处?”

    殷承宇点了点头,但经过那寒玉床的时候,终究还是犹豫了一下,心念一动,便掏出了之前的那块墨玉,轻轻贴在了寒玉床上,随后毫无防备地便是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作品正文卷 第28章

    林修然正准备向云琅询问出去之后的安排,余光便瞥见了殷承宇凭空消失的那一幕,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反倒是云琅比他冷静许多,当即便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布下了满地的剑阵,警惕地四处张望。

    一片安静。

    “莫非是遇见了什么机缘?”林修然迟疑地道。

    云琅满脸的赞同,整个人也都松了口气,但仍旧保持着戒备的模样:“殷道友或许是另有奇遇,但眼下情形未明,还是勿要放松警惕才是。”

    林修然想了想,也取出了自己的寒琼剑,与云琅分头巡视。只是总觉得……他和主角后宫单独在一起,虽说并非自愿,但也感觉怪怪的。

    殷承宇那边其实倒是不像林修然这般紧张,他眼前一黑,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身旁景色已经变了。

    这种情形他并非第一次遇见,因此也并未惊惶,甚至还颇有些闲情逸致地理顺了衣服上的褶皱,这才仔细打量着周围的场景。

    两侧的灯盏和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将整个地宫照得亮如白昼,青铜香炉里飘荡出袅袅青烟,空气中弥散着安魂香的气味。洒金帐幔光华熠熠,地上的阵法清晰可辨。

    地宫大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殷承宇倚在寒玉床上,见有人进来,也丝毫不为所动。果然那人径直从殷承宇身前走了过去,没有分给殷承宇半分的注意力。

    那人身着玄青色的长袍,袍角迤逦在地如水波泛开,腰间悬挂着雕琢精美的玉佩,鸦青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从气息上看,明明至少是位分神合体期的大能,但却满脸的颓然,双眼满是血丝,以至于看上去有些狰狞。

    地上的阵法闪烁了一下,那人从储物戒里取出几样法宝,一一放在阵中对应的方位,替换掉之前所放着的那些。殷承宇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寒玉床,上面仍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那人又重新将地上的阵法描绘了一遍,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枚墨玉,正是殷承宇之前所见过的那一枚。

    他将墨玉轻轻放在寒玉床正中,随后后退了两步,又取出了把匕首,朝着手腕处狠狠割下,瞬间血流如注。那人表情仍旧未有丝毫波澜,小心翼翼地将血引入阵法中,等到血迹将整个阵法覆盖,他才粗略地包扎了一下手腕,跌坐在地,低声念起反复冗杂的咒语祷词来。

    殷承宇一眼便认出,那人所用的匕首是他之前在鸣鹤山洞穴中找到的那一把。

    墨玉闪烁了一下,发出了些微弱的光芒,但很快就又归于沉寂。

    这场景实在太过熟悉,殷承宇只觉得自己胸口堵得慌,全身都开始发冷,甚至不由自主地颤抖战栗起来。

    “你还是不愿意见我吗?”那人颓丧地坐在了地上,满面凄然自言自语道,“只要你的魂魄能回来,我便能替你重塑肉身,你为什么不回来呢?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沉默许久,地宫中才终于又传出了沙哑压抑的哭声。

    殷承宇扶着寒玉床,慢慢地滑落了下去,全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只能靠在寒玉床边。耳畔尽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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