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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渣渣们悔不当初的日子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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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死机】
  “……”玉简朝天翻了个白眼,终于没再接话。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跟久了,这个系统也越来越不要脸了。
  【爽】好不容易掰回一局什么的,真是太令系统开心了,也就不吝惜汇报点数,【爽点+30】
  【周深悔意值+20】
  “这人脸皮可真厚,所有的小心思和谎言都被揭穿了,竟然只有20点悔意值,不过不要紧,你知道毁掉一个人最痛苦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吗?”
  【什么?】
  “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然后一次性全部拿走。”


第33章 踹了那个渣影帝(九)
  周深经历了怎样沉重的心理打击玉简不知道; 也没心思去窥探; 只是第二天陆之寒看他的眼神; 也十足的古怪。
  似乎有些同情; 又有点生气; 但是跟他的眼神对上,又多了几分心疼。
  “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今天拍的可是你回边疆的戏份,你这个眼神……怕是要多卡几次了。”玉简撩了一把长发捏了捏; 歪头看他。
  陆之寒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本来打了满腔腹稿的话,现在是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人一看到他; 便移不开眼; 甚至在摄像机里更是如此; 原本只是一个客串的小角色; 虽然因为他的私心戏份逐渐增多; 但是只要摄像机拍到他; 那后面的一切精美布景,恢弘的场面; 甚至是跟他搭戏的演员都黯然失色。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就是让人无法忽视。
  似乎他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聚集了所有的灯光; 璀璨得近乎耀眼。
  这样的男人,之前到底是怎么收敛锋芒,让人一想到他就只能回忆起那段不堪的情感经历,而完全忽略他本人呢?
  “那个周深,不是什么好东西。”陆之寒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大半身子都朝他这边倾倒,姿势相当别扭。
  “恩,我知道。”玉简点点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应该不需要他额外提醒。
  “所以你不要再跟他见面了,这种人就像狗皮膏药,被他缠上哪怕不能怎么样,也十足恶心。”陆之寒严肃着一张脸,甚至想要伸手来抓他的手腕,被玉简避开。
  “好,你昨天看到什么了?”玉简偏头看他,陆之寒这表情,不难猜他昨天可能看到或者听说了什么。
  不过这种捉奸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他的确没有……潜规则这家伙吧?
  “没有。”陆之寒别过头去,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下摆的褶子,“你自己知道就好,导演喊了,我们过去吧。”
  玉简耸耸肩,既然这人不想说明白,他也没有探究的想法。
  说到底他也就是个外人,除了那份莫名其妙的恩情,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他只要确保能给这人最好的一切就好,至于他心里打什么小算盘,自己并不在意。
  反正也不是输不起,不怕再养出一个白眼狼。
  今天要拍的是沈如渊准备动身回边境,经过之前的刺杀,他在这里的处境已经变得异常尴尬,而且有了苏浅语和于歌的帮助,他得到了不少机密资料,是时候回去为自己,为那些死去的人讨一个公道。
  在他的操作下,边境乱了,所以哪怕皇帝再不愿意放人,也不得不暂时隐忍下来,只是拨给他一队侍卫,混了十几名暗卫进去,随时准备在击退来敌之后将少年将军直接留在边疆。
  兵权在他手上已经留得太久了,是时候该收回来了。
  沈如渊坐在酒楼临窗的位置,从他这里刚好可以将下面的整条街道全部收入眼中,而下面的人往上看,却什么也看不见。
  “我要回去了。”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等了一会,都没等到回应,不由地转头望去。
  只见于歌没骨头似地斜斜靠在美人榻上,单手支着额头,一条腿曲起竖立,另一条腿自然地垂在一旁,悠闲极了。
  也放松极了。
  似乎完全不担心对面这人会突然给他一剑,十足的闲适,浑身都是破绽。
  “明日启程。”沈如渊又接了一句,虽然不舍得吵他睡觉,但是他现在心里闷得厉害,只想把这人闹醒,跟他说两句话,一起承担这莫名其妙的苦涩。
  “恩?恩……是了,越早走越好,这一片沼泽,尽早脱身。”于歌终于给出了回应,眼睑微敛,半撑着身子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灌了两口。
  一滴水珠顺着他的嘴角滴落,沿着胸膛下滑,隐没在了红色的里衣里,将那一块的衣物染成了深红色。
  “父皇给你派了一队守卫,护送平宁侯安全回程,想必你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喝完茶,于歌才清醒了些,探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抬手打了个哈欠。
  “他准备了十八人留下你的命,不过其中十一个是我的人,你可以相信他们,也可以等事情结束之后,将他们赶走,不过……”于歌伸出去的手顿了顿,连带着那张纸都被捏住了道道褶皱,“留他们条命在。”
  沈如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那纸接了过来,目光扫过,呼吸越发急促。
  “你!”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
  这个……多智近妖的可怕男人。
  上面不仅仅是十一个名字,更有他手下掌握的一些大臣机密。
  几乎是将他们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他的手上,可想而知,手握如此多机密的沈如渊,想要做的事,根本是再无阻碍。
  可他要的是颠覆整个王朝。
  那是眼前人的家。
  他竟然……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沈如渊有些颓然地靠在椅背上,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拿这人如何是好了。
  就像捧了一个珍宝在手上,颤颤巍巍地不敢有丝毫移动,生怕它不小心就碎了,可这珍宝偏生没有半点自觉,总是不断地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毫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就好像,他的计划里,从来没有保证自己安全这一条。
  “侯爷想做什么,我便想做什么罢了。”于歌还是那句话,不咸不淡地顶回去,“起码,你还不错。”
  于歌说着,偏头看他,露出一个笑。
  不是那种故意装出来的假笑,也不带丝毫魅惑和慵懒,而是带了种欣赏,那是真正看到了他的好之后,露出的由衷微笑。
  “侯爷若是无事,便早些动身吧,今晚想来也不会太平。”于歌收了笑意,又躺了回去,浑然不顾形象。
  “那你呢?”沈如渊却不依,走到他的塌边坐下,低头看他,“那十一人是保护你的吧?都给了我,那你呢?你怎么办?之前那次截杀,你的哥哥们早就对你起疑了。”
  “那不是很好?”于歌睁眼看他,“有我这个活靶子,他们就暂时没法往边境插手,起码一两月的安定还是可以保证的。”
  “你会死的!你明不明白!他们对你根本没有亲情可言,根本是欲除之而后快,你还把自己身边的人调走,真的就是任人宰割了!”沈如渊双手捏拳,极力克制自己把这人抓起来暴揍一顿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么不爱惜自己,他反倒是心急如焚。
  “你去做你的事就好,他们还能拿我怎么样?左不过是条命罢了,再说了,谁伤谁,还不一定呢。”于歌又闭了眼,翻身朝里侧躺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平宁侯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别是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若是如此,我才会看不起你。”
  沈如渊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想要再劝,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且他给的东西,自己的确是迫切需要的。
  他起身,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眼,嘴唇张了张,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等我。
  等我处理好这一切,等我扫清所有障碍,等我给你一个你期望的清平盛世。
  “卡!”这场过了,玉简揉了揉脖子从榻上坐起来,准备去化妆间换衣服。
  他戏份不多,早点拍完就可以杀青了,也不用公司和片场两头跑,有这时间,还不如在家睡觉。
  狐狸本就是种很惫懒的生物,而且没有老攻在身边,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太大兴趣。
  “你知道于歌为什么把一切都给了沈如渊,让他放手一搏吗?”陆之寒却突然靠了过来,站在化妆镜旁,完全不在意化妆的小姐姐,两眼直勾勾盯着他。
  就跟沈如渊盯着于歌的背影一样,他似乎还没出戏。
  “为了报复。”玉简随口答道,“于歌从小生活得相当悲惨,舞姬之子,本就身份低贱,原本母亲还能安慰照顾他,可当她也死了之后,他就已经彻底恨上这里的所有人了,他的父兄们麻木不仁,都是刽子手,他想复仇。”
  “还有呢?”陆之寒又靠近了两分,嘴唇微抿,似乎对他这个答案不满意。
  “为了百姓吧?”玉简看着小朋友异常严肃的表情,只能认真想了想再回答,“朝廷腐朽,皇室娇奢,百姓早就苦不堪言了,就算已经到了家里揭不开锅的程度,还在加重赋税去修宫殿,他心里多多少少是在意的。”
  他这番解释,也算合情合理,但是陆之寒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还有呢?他对沈如渊是什么心理?他有这种本事,为什么自己不反,却要把全副身家给一个外人,让他来推翻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陆之寒继续逼问道,眼睛里已经隐隐可以看到火星了。
  “因为他懒。”玉简摆摆手,“他跟我一样懒,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去当那个皇帝的。当皇帝有什么好?而且就算是将军做了皇帝,都好过他这个舞姬之子。一个战神一般的皇帝,和一个出身就有着巨大污点的皇帝,差距还是不小的。虽然成王败寇,他完全可以不用在意众人的闲话,但是以于歌的性子,肯定不愿意被那些亢杂的事务牵绊住。”
  “说白了,他有夺取天下的实力,却没有管理天下的野心。”玉简最后铿锵有力地下了总结。
  而陆之寒的脸色已经黑到没法看了。
  “赶紧下一场吧,天都要黑了!”说完,他就气哼哼出去了,化妆间的门被摔得震天响。
  “我没得罪他吧?”玉简被这人突如其来的小脾气搞懵了,可自我反省了一圈,都没觉出什么不对来。
  只能将其归结为,小朋友的叛逆期到了吧……


第34章 踹了那个渣影帝(十)
  沈如渊走的那天; 于歌没有去送; 某人苦苦在城门外等了半响; 等到日落; 误了出发的时辰许久; 都快要算抗旨了,才有些颓然地走了。
  而不远处的酒楼上,于歌坐在上次沈如渊坐过的位置,百无聊赖拨弄着盘里的花生米; 放在指尖搓了搓; 又揉了揉; “都走了,这皇城啊,又要清净如往昔了。”
  边境战乱,鼓声震天; 每天都有无数鲜血浸透漫天黄沙; 因为土质特殊; 干了之后变成骇人的凝块; 令人触目惊心。
  沈如渊在边境; 却每隔一日都能收到京都的来信; 明明人远在千里之外,对于局势的把控却没有丝毫减弱。
  老皇帝中了毒; 身体快要不行了。
  五皇子率先谋反,携着几千私兵攻入皇城,当众将二皇子和六皇子斩杀在殿外。
  八皇子坐收渔翁之利; 等到殿内又是一番酣战,最后逼着油尽灯枯的老皇帝立下传位诏书,其余皇子就地斩杀,对外宣称是于歌所为,将其下狱囚禁,百般折磨,同时昭告天下,连发十一道急诏,诏沈如渊回京。
  将军顿时疯了,原本是为了心上人不至于被新帝强行纳入后宫笼络丞相,现在却成了为那个特殊的人。
  他还在等着我!
  三十万大军百战告捷,然后直接掉头朝关内行进,率兵勤王。
  经过的所有城镇,城门大开,百姓自发夹道相迎,沈如渊也约束着兵士,不准侵扰百姓,于是整个过程异常和谐,如入无人之境。
  整整十三道天险关,只花了不到半个月,八皇子屁股下的凳子还没坐热,就已经火烧眉毛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等到自己的继位大典!
  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少年将军一门死绝,这次回来本就是想给他赐婚好让他有所牵绊,无奈形势变化太快,现在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根本没有弱点!
  不,倒也不是。
  他还有一个心怡的女人,和愿意为他阻截刺杀的好友。
  于是当沈如渊大军行至城楼下,便远远看到于歌和苏浅语被绑着押在城楼上,八皇子站在他们中间,拿了把刀架住苏浅语的脖子。
  苏浅语还好一些,想来原本他不想得罪丞相,之前一直没对她做过什么,除了发髻微微有些凌乱,脸色惨白之外,显然没经历什么太大的磨难,而于歌,却已经基本没了人形。
  他身上露出来的皮肤,布满了伤痕,刀枪剑戳,邢堂里的百般刑具,想来都再他身上一一试验过了,满脸的血污,若不是那双眸子依旧明亮,还有那一身布满污渍的暗红色衣袍,沈如渊根本不敢认。
  “沈如渊!朕命令你!退兵三十里!上交兵权,朕还可以既往不咎!你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韪造反吗?沈家满门忠烈,你做了这种事,有什么脸面去见先祖!你对得起你的父兄吗?”
  “父兄?你还真敢提他们,他们是怎么死的,那十万将士又是怎么死的,想必殿下比我更清楚。”沈如渊冷笑一声,强忍着没有看那个脆弱到令他心碎的男人,生怕露出丝毫端倪,反倒将他们置于危险。
  “好!好好好!”八皇子微微佝偻着腰,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短短几日从天堂跌倒地狱的落差让他难以承受。
  他把苏浅语抓得更紧了些,锋利的剑刃已经有点陷进肉里去了,殷红的液体在雪白的肌肤上越发刺目。
  “看来我们的大将军已经不甘为人臣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那他们呢?你心爱的女人呢?为了你的霸业,连女人也不要了吗?还有这个贱婢之子,他帮过你对吧?一个贱种,一个乱臣贼子,你们还真是绝配!”
  八皇子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输的彻底,反倒不怕了,毫不在意地继续刺激道,“你说,这清贵高洁的丞相之女,尝起来的什么味道?我手下这些兵士可是对苏小姐仰慕非常呢,既然大将军不在意,那想来,这个女人,对你也没什么用了,我们玩玩,也是可以的,对吧?”
  沈如渊神色微冷,双手捏拳置于身侧,单从他的表情上,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动摇,“你拿一个女人来威胁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意?”
  “哈?你不在意……”八皇子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都在抖,他低下头凑在苏浅语耳边,“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倾心的男人,他说他不在意,哈哈哈哈哈……”
  “皇兄何必为难一个女子?”于歌轻咳了一声,嗓音沙哑至极,“江山和美人,您这还不如为难我呢。”
  “怎么?我不为难她,应该为难你不成?”八皇子阴冷的视线狠狠扫过他,“人家平宁侯连心爱的女人都可以舍弃,更遑论你这么个贱种?你真以为救过他的命,他就会把你当回事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于歌笑了笑,他的肺似乎也出了问题,只是这么简单一个动作,就咳嗽不止,“我是说,皇兄应该冲我来才是,毕竟京都的防御图,和各位大人府邸的密道,都是我给他的。”
  “你说什么?什么密道?什么防御图?”八皇子整个人都呆住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身后的队伍就乱了,无数身穿铠甲的军士鬼魅般的窜出,屠杀着他带上来的亲卫。
  本就人数不多,大部分都被他留在下面守城门来,也就是说……
  “你这个……这个贱人!”他怒吼一声,猛地将苏浅语推开,抬剑朝于歌刺去。
  于歌侧过肩膀硬挨下这一击,然后不顾伤口被洞穿的危险朝八皇子那里逼近,抬脚猛地踹上他的膝盖,趁着他吃痛弯腰的时候,直接将靠在墙边的苏浅语撞了下去。
  两个人就像两片轻盈的落叶,纠缠着从空中坠下。
  于歌在半空中揽住了她的腰,将人放在自己上面,自己则背部朝地,准备生生受了这一击,护她周全。
  “别哭呀。”于歌还有空调笑,“他来接你了,没事了。”
  话音未落,两人离地就已经不足一尺距离了。
  “于歌!”沈如渊大吼道,又惊又怒,他几乎用上了此生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只堪堪赶得及击出一掌,将快要落地的两人平移着推了出去,卸去大部分下坠的力量。
  两人抱着滚了一圈,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于歌已经彻底昏死过去,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某人撕心裂肺的呼喊,还有脸颊上的湿润。
  导演喊听之后,玉简睁开眼,对上陆之寒红彤彤的兔子眼,有些诧异又好笑,“真的哭啦?”
  陆之寒对于他的调侃充耳不闻,只是维持着方才半抱他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也不动。
  玉简这下是真的有些迷茫了,他能感受到这人身上传来的极度脆弱和痛苦,那种失去挚爱之人的绝望他曾经经历过,所以能感同身受,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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