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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爵·万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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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流离要他活下去,他想听话的,他想要活着,活着为流离报仇,但是,如今他在这样的世界,活着的意义已经没有了?别告诉他,流离是要他开心的、没有负担地活下去,这根本不可能!
  没有了归流离,君予墓便没有存在的意义! 
  但周齐的医术太高明了,他的手几乎都快割掉了,周齐竟然又救回来了他那条不值钱的贱命,还让那条叫“厉月”的蛇盯着他。厉月有一个倒三角形的脑袋,乌黑发亮的鳞片,金色的竖瞳,最喜欢的是吃屋外的别离草的花,也是因为厉月,周齐才发现了君予墓的。
  又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周齐治好了他的嗓子,他可以说话了,说什么呢,他没什么说的,便告诉了周齐,他的名字。
  “我叫君予墓……”
  随后,这个一直耐着心给君予墓治病,从未有过不耐和厌烦的老人破口大骂:“这什么破名字!谁取的?分明是在咒你早点死了!”
  君予墓第一次看到有为自己名字生气的人,不禁无奈苦笑:“是我的母亲取得。”他当然知道,母亲是巴不得他不得好死的,因为那个负了她,抛下他们母子的男人。
  周齐吃了个瘪,瞪了君予墓一眼,语气恶狠狠却其实是在赌气说:“哼!老头子懒得管你!不管了不管了……”
  嘴上说着不管了,可事实上却还是在精心调理着君予墓虚弱的身体。
  等君予墓的身体渐渐好转之后,周齐突然在一天来找他,他说他要离开了,要吩咐几句话:“老头子知道,你不是这世界的人,你的身上肩负着什么东西,你不说,老头子也猜不到,但是,如果你想回去,有一个法子。结果怎样,不好说。”
  “是什么?”
  “你留在这里守一年的屋子,顺便能等到一个人,他是‘炼狱’的两位主人之一,他可以送他回去。”
  一年之后,君予墓果然等来了两位青年,哥哥叫周毅,弟弟叫周悛,他们是兄弟,亦是爱人。不知周齐与这两兄弟有何渊源,周毅看着冷面,实则是个面冷内热的人,反倒是那总笑眯着凤眼的周悛,其实最是冷血,却突然答应君予墓的请求,愿意费力送他回到“六爵”。                        
作者有话要说:  提醒:周毅和周悛是《同病》的主角,这里串个场~就不要在意炼狱是啥么东西了,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没看的小伙伴就当是鬼界吧0。0


第43章 炼人成冢
  归麒带着江阿生在房顶上逃窜,这次江阿生靠谱了些许,没有像对上鬼不妻那时候,吓得腿软了动不了,至少能跟上归麒,躲避起来倒也显得有模有样。许是整日里在山林游荡,江阿生虽没有学习过体术,也没有灵能,身体却十分灵活,跑得也快。
  这些怪物,看起来并没有自己的意识,他们的身体僵硬得与木头无异,不会柔软地弯曲,怪异的行动姿势,看起来像被一根根无形的线所控制的傀儡,被傀儡师控制着,捕获逃跑的猎物。
  虽然肢体僵硬呆板,但其速度并不慢,归麒解决完最近的一波后,又前仆后继地扑过来一群。
  用蛮力根本杀不死它们,即便缴断了脖子,将它们拦腰斩断,它们亦拖动着残缺的身躯,继续爬着,哪怕只有断掉的一只手臂,也变成了独立的个体。
  唯一有用的,只有用“粉碎”将他们完全寂灭,变成虚无。“吞噬”消耗太大,弱用得太频繁,归麒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江阿生的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根长竹竿,色泽暗淡,长满苔藓。他试图反抗,试图抵挡一下,哪怕只有一个,也是好的。可惜这竹竿早已生了虫,腐朽脆弱,分量挺足的竹竿,一竿头敲向一只怪物,“啪”一声,竹竿应声而断,咵叽变成两半截儿。
  被“摸”了下脑袋的怪物行动毫无阻碍,一张七窍里冒出许多曲折、有肿包的树枝的脸,凑到江阿生面前,看得江阿生心惊肉跳,呼吸停止,江阿生立刻蹲下身,就地一滚,滚回到归麒身边。
  啪!哧——
  被一缕微妙的红光血线缠绕着的长鞭,如同有意识了般,灵活地缠住那树枝满面的头。
  归麒用力一拖,将其砸向怪物之群,缠绕在鞭子上的血线快速游走拉伸,它称为主干,分离出无数新的血线分支。分支散开,“爬”上怪物身,飞快游动,撕裂着那一具具木化的身体,速度太快,以至于蹦出火花。
  “娘亲——”
  归麒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岩睚抱着鬼不妻站在通往祭坛的台阶上,底下的怪物们试图去捕捉他们,一旦碰到台阶,便化作了枯木,再无动作。
  如此,归麒立刻明白了祭台是安全之地。
  江阿生突然脸色大变,支吾其词:“不能去那里!不能去那里……大叔上去了过后就没回来了!”
  归麒伸出的手一顿,低喝:“闭嘴!”旋即,他果断地抓起旁边表情恐惧的江阿生,粗暴地将人往那岩睚那方甩出去,那淡然处之的模样,完全不担心这么远的距离,摔不死也可能把江阿生给摔残了。
  “飞行”的过程十分短暂,眼看着江阿生一头要飞过了,岩睚伸手把江阿生逮住,然后随手往旁边地上扔去。
  鬼不妻又见江阿生,黑色的大眼眨巴眨巴,里面闪动着食欲和贪婪,江阿生眼角抽搐,紧张不已。
  一只手默默放在鬼不妻的小脑袋上,用力一转,面对着江阿生的脑袋被迫转回来。
  岩睚学着归麒的动作,揉巴揉巴鬼不妻乱糟糟的枯草毛发,郑重地提醒:“不妻,娘亲是怎么说的?你敢乱吃外面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看娘亲生气了,你就哭吧。”
  不干净的东西?!
  江阿生满头黑线,他哪里不干净了?不对,他才不是东西,呃,好像也不对……
  对那边的互动毫不知晓,归麒还在缠斗,得了空闲,他纵身一跃,在房顶上灵活蹿腾。纵使千军万马,亦止不住他的去路,何况这些怪物仅肉身厉害,并不会灵能妖术,不足为惧。
  安全落地,归麒还没来得及说话,脸色大变——他们的脚下突然震荡起来,应该是说是这座城在颤抖……
  珑莘谷生灵涂炭,受了前所未闻的灭顶之灾,河水都被鲜血染红,各种天材地宝被毁的毁挖的挖,妖兽尽逃,弱一点的要么死、要么被抓。
  妖皇不再,君予墓凭空消失,唯留下一节妖骨,藏与麒灵木地下,受天地之养护,吸收自然之气,经一千八百年的岁月,炼成一柄冥伞。
  冥伞现世,引天地异动,万妖本就受重创,元气尚未修复,人类各方异士卷土重来,欲争夺此物。
  伞骨似白玉无瑕,伞面如鲛纱清透,且伞面之上有一头全身漆黑如墨的兽图腾,既有毁天灭地之能,又有护佑山河之力——这便是,冥伞。
  只是这一次,人类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冥伞悬浮于万妖塔上空,冰冷的寒气不断由冥伞之中散发出来,冰蓝色的屏障出现,将整个珑莘谷保护其中,令人无法靠近一步。
  人类祭出各种灵器,仍无法撼动这看似薄弱的屏障,对此,他们只能干瞪眼,最终空手而归……
  又经数千年的光阴,冥伞化形,说是化形,却与行相差甚远,只是有了个模糊不清的人形轮廓罢了。
  冥伞虽有形,但未生灵智,无情无欲,不喜不悲,但却在化形之后,将当年围剿珑莘谷的所有参与者,直接或间接的,尚在的或转世的——尽诛不饶!
  此番劫难,即使是屹立人世间顶端、传承了千年的皇室,亦或是有百万弟子的大宗门,皆被血染。
  哪怕过了多年,当初所屠之地翻出的土地似乎都还是红的。
  ——那是天下,所欠下的债!是注定无法逃脱的一场浩劫!
  一场血雨腥风,冥伞成为世间的禁忌,被称为“邪”,为后世所惧。
  邪回到珑莘谷,无欲无求地守着万妖塔,光阴错落,他数着岁月,过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
  离妖皇湮灭已有万载,世间渐渐将曾经的浩劫忘却,那场动荡变成了尘封于黑暗的历史。曾经神秘的妖族与人类共事,不同的两个种族和平相处的时代成了传说。妖族淡出人类的视线,变成普通人眼中的“不存在”,只有少数的一群人知道,那是人的贪念酿成的真实。
  不知何时,无人敢踏入的帛画峰上,悄然建立了一个名为“药门”的药派势……
  药门门主莫测高深,身负奇门异术,可活死人肉白骨,多难的疑难杂症,多凶的诡病恶毒,在他面前,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事。
  然,要他点头,可谓难中之最。
  其门主性情乖张,不轻易见人,但凡是见过他的人,纵使是近距离接触的患者,亦不会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君家,是从上古沿袭下来的第一大家。
  君家的这一任家主身患恶疾而亡,其长子君慕寒亦染此疾,但还尚有生命。家主死后,当家主母诞下幼子君罗生之时,血液流尽而辞世。是以,君家次子君一焚年仅七岁,便接管君家重担;长子君慕寒被送于到药门求医问药。
  或许这便是机缘,巧合之下,君慕寒与身为药门尊主的邪相遇,二者相见,引发异变。
  君慕寒的灵魄在见到邪之后,脱离其躯体,与冥伞化的邪产生碰撞,融合在冥伞之中,而君慕寒的躯壳则在融合之中,一同炼入冥伞。
  从此,世间少了一个君慕寒,也少了一个邪,多了一个新的妖邪之主,他重新统领万妖,掌管药门,让药门成为天下唯一一个以妖为主的大宗,他是——亓官慕寒。
  他有了灵识,却仍是一个旁观者,他冷漠地看待着一切,人、妖、物……他知道,他的身体里依旧缺少着什么什么。那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但他无法准确知道那是什么。
  同时,他还是邪,还是君慕寒。所以,他无法对君家,对那两个弟弟弃置不顾。亓官慕寒不屑于欺骗他们,也从不曾在弟弟们面前隐藏什么。虽然他的话很少,冷冰冰的,婴孩的君罗生却是最爱缠他,君一焚则是觉得兄长性情虽然变了很多,但他能感受到,兄长还是兄长。
  成为亓官慕寒之后,他入世的时间便比以往长久了许多,如同往日,一次寻常的下山,让亓官慕寒感受到了异常。就是那一次,他,遇到了归麒。
  当亓官慕寒在触碰到归麒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浮出了一些零碎的片段,陌生的却又熟悉的画面。那时候,亓官慕寒便感受到某个捉不住的地方,泛起了奇怪的感觉,非常的奇怪。有些突兀的……甜,但淡淡的甜里面,掺杂了微妙的苦涩与钝痛。
  这个小孩是特别的——当时几乎是立刻,亓官慕寒冒出这个想法,他可以肯定,他缺失的东西,和这小孩有关。
  亓官慕寒义无反顾地将归麒带走,在不停与归麒的接触中,他看到的那种能引起他强烈共鸣的片段越来越多,却始终不能拼凑完全。
  尽管是这不完全的片段,亓官慕寒却知晓,归麒与自己的纠葛并不简单。他发现自己变得奇怪起来,他第一次开始笑,只要在归麒面前,他的话便不会少。他第一次抱了除弟弟以外的人,他第一次清楚地分明出自己的喜与不喜。他喜欢偶尔逗弄那个小东西,还喜欢与他亲昵,他不喜欢他的隐瞒,更不喜归麒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亓官慕寒还发现,他居然对这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年有渴求!并且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
  欲——这是一个对于亓官慕寒来说极陌生的字,甚至在他遇到归麒以前未想过,而对方还是一个孩子。
  又是一个第一次,当亓官慕寒看到归麒那么温柔地安抚岩睚的时候,他感到的,是愤怒,是懊恼。他的身体里似乎藏着一团火,那火在不停地变大,几乎要将他烧光!他只想将扑在归麒怀里的岩睚扯开,他不想归麒碰他以外的存在,人、或妖,都不行!
  那个时候,亓官慕寒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样子叫做嫉妒。
  他想把归麒囚于自己的身边,禁于自己的怀抱,他震惊于自己那不经意展现出来的黑暗与扭曲。
  最后,亓官慕寒逃了。
  虽然他确实是为了查清楚归麒的身世,但他确实从万妖塔逃离了,他恐于自己的独占,他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所以他逃了,那又是一个第一次,然而很快,又是第二次。以亓官慕寒对归麒的了解,在他答应了归麒会每晚陪他入睡之后,亓官慕寒出尔反尔了,因此,归麒一定会不顾一切地从妖塔出来找他,或是质疑或是指责或是别的什么。所以,亓官慕寒又逃了。
  他随着归梧司寻到的提示,来这座山中找一座荒城,归梧司感知到,那紫衣少女的魂息到过这里,且是停留时间最长的一次。寻城的时候,他身后偷偷摸摸地跟着一个少年,那少年便是江阿生。
  亓官慕寒也不说破,任江阿生跟着,左右出了事,那也是他自找的。
  寻到这城后,亓官慕寒到觉得这成甚是熟悉,仔细想了一番,猛地记起来,这里就是当年他救了木兰两姐妹的那座被疫病侵蚀的城。看着这遍地荒芜,以及满城被怨鬼之气催生的玉雨精怪,亓官慕寒不禁想起来,他带着云棹和云荨两姐弟离开的时候,得疫病的人分明好得差不多了,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等一下!
  身穿紫衣的……少女……
  难道……
  亓官慕寒忽然闪过什么念头,虽说只是猜测,但当他看到祭台上的冢树之后,他几乎已经肯定了。
  亓官慕寒踏上祭台,踩在这白骨簇成的阶梯的感觉并不怎么舒适,上面凝聚着浓厚的怨气。越到上处,那怨气便越发浓烈,几乎有了实质,就像泥浆与沼泽。尽管亓官慕寒脚下附着冰层,但那中恶劣的气氛,让亓官慕寒的心情有些糟糕。
  踏上祭台的亓官慕寒还并不晓得,他心中时时惦念着的青年,在同一时刻,踏入了这座山中之城。他正在近距离地打量那棵丑陋不堪的冢树,那冢树,不是树木——而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卡住,一日有一更就不错了,我现在好想弃坑……唉……
…。…


第44章 荒城一战
  ——是人,却又不是人。
  冢树,至阴之树,有镇魂、束魂之力。冢树的树干上长长有密集的包块,可供鬼邪寄存,与“毒瘤”无二,而冢树食其阴鬼之气,可固自身。
  之前归麒就猜测,这冢树不是正常生长,却是不错,它是一人为祭,以灵、鬼为食。它散发出大量的鬼气,强制供给城中无甚修为的玉雨花妖,使它们妖魔化,变得不妖不鬼,成了一群供冢树所控制的傀儡。
  就在亓官慕寒踏上最后的那层祭台以后,整座城都被一片阴霾所覆盖,成了真正的暗无天日。
  冢树的树皮开始一层层松散开,那已是有了实质的鬼气,如黑纱一般,挥舞起来,有意识地袭向不远处的亓官慕寒。说袭击倒是欠缺了些,那封闭了亓官慕寒去路,呈包裹式的路数,更像是想要活捉亓官慕寒。
  只是,若这样就能抓住亓官慕寒,那么——邪尊也就不叫邪尊了。
  亓官慕寒身影一闪,躲开一条鬼气黑纱,紧接着他继续闪躲起来,看似被追赶着,实际上却是游刃有余。甚至还有空闲将肩上,因动作幅度略大而飞出去的馒头接住,换手放进衣襟里。
  冢树似乎被亓官慕寒的做法惹火了,它增多了黑纱的数量,像一只异变的巨大章鱼,但“触手”却似乎是翻了好几翻。
  面对黑压压地冲过来的一大片,亓官慕寒忽然停下来,数道白光闪过。笃!笃!笃……
  数片冰晶分别钉在冢树树干的包块上,仔细数去,能发现刚好十枚,不多不少。而冢树分出来的“黑纱”看起来多,实则刚好十张。
  十张“黑纱”顿时消散,混于阴霾之中,再寻不见踪迹。
  然而,随着“黑纱”的消散,冢树发了疯似的颤动起来,包裹在它周围的压抑的气体随着冢树的颤动而扭曲。
  轰——
  亓官慕寒感到脚下的大地在颤动,他抬眼看向那棵冢树,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波动。
  祭台中的冢树似乎小了一点?
  被冰晶钉住的包块不住地溢出浓烈的浑浊物,有些像雾气,又有点像水,还有点像泥。湿哒哒的,黏糊糊的,会流动,散发着恶意的气息,叫人喜欢不起来。
  祭台突然不再稳定,整体开始坍塌,一颗颗装饰做的头骨最先往下方坠落。
  那浑浊物应是吸引低等鬼怪的,你问亓官慕寒怎么知道?难不成邪尊就什么都晓得不成?当然不是,除非你是个瞎子,对这漫天飞舞、盘踞在四周的阴魂看不见。
  突然,亓官慕寒不经意地往还在坍塌的祭台下方看出,他冷眸微凝,隐约瞧见了一抹削瘦的身影。
  归麒!
  亓官慕寒猛地回头,目光冷彻地盯着那棵冢树,语气森然:“麒卿之,尔想再死一次,本尊成全!”
  说罢,天空盘旋的无数阴魂不约而同地一齐攻向亓官慕寒,形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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