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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爵·万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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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亲密的动作,归麒呆傻了半天,消化完了以后脸颊轰然一热,觉得脑袋顶都在冒烟了。
  归麒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做什么!”
  亓官慕寒揉了两把归麒的小脑袋,很是正经地说着:“为师以为你会喜欢。”
  喜欢什么的,就这么说出来也太……害羞了!
  归麒口是心非道:“谁、谁喜喜欢了!”
  亓官慕寒声线微扬,夹带着难以捕捉的逗弄:“你不喜欢?”
  归麒埋着头,好像非常不好意思,小声说道:“喜欢。”
  埋着脸的归麒并没有看到,那张他以为从来没有多余表情的脸缓缓展开了一个极温柔的浅笑,转瞬即逝。
  莺歌停在前面不远处等待突然停下的师徒二人,眸子里时明时暗,最后终化作了羡慕……
  亓官慕寒行动如在白日,丝毫不见受到夜幕的影响,归麒在亓官慕寒的怀中埋了好久,最后忍不住坐好,眯着眼睛摸索着兜里的野果子,一边充饥解乏,一边不时放一颗在亓官慕寒的嘴边。有时候没放好,碰到亓官慕寒的脸或者下巴,亓官慕寒便主动凑过去将野果含住。
  这种野果名为“灯集子”,性温和,是长在刺藤萝上的果实,成熟前为淡绿色,成熟后有橘红色,四季结果,其果实可食用,果肉的汁水是止血的圣品。
  归麒兜里的灯集子是中午的时候,亓官慕寒带着归麒找的。
  虽然事实上是碰巧遇到的,山里也有别的野果,但这种晚春时节,要么有的果实尚未成熟,要么有的输了的偏寒或偏热,亓官慕寒没想过让体质弱的归麒食用。
  归麒对食物很执着,他从小经历的弱肉强食所养成的天性导致他绝不会将食物分享给除亓官慕寒以外的人。因此,莺歌就是那个被归麒遗忘的人,不过事实上,腐骨疮已经长到莺歌的脏腑里面,所以很多时候她是不吃东西的。
  这片林子的树木长得很奇怪,树干粗糙干枯像要枯萎死去了一般,它们的形状扭曲得像一个个舞蹈的亡灵,诡异而阴森。地面上覆盖着很厚的枯叶层,空气里弥漫着潮湿且腐败的气味。
  “听村人说,村外有一片树林,他们称它为——亡灵之森。”莺歌一边行走,一边解说,沉重的脚步踩踏着层层叠叠的落叶,低哑残破的声音在这阴冷的林子里,显得有几分诡秘,“村人们将死去的村人埋葬在这里,他们信奉的神告诉他们村子只能靠他们自己的力量来守护。活着可以,死了,照样也可以。所以这里的每一棵树的树底都埋着至少一个人。”也因为如此,亡灵之森少有生灵,生人不敢轻易靠近,林子外附近的动物都十分稀少,这也是为何归麒他们在乱葬岗附近,就很难发现活物。
  亓官慕寒心知肚明,莺歌是在暗示村子并不寻常,要他知难而退。
  但亓官慕寒又怎是寻常人?
  在踏进这片林中之时,亓官慕寒便觉察了古怪。亡灵之森,亡灵却并非亡灵,竟是怨灵。这林子古怪人亦不是灵祟,而是人心!
  归麒揉了揉眼睛,他有点疑惑自己明明看不见,可眼前飘忽着的这些影子是什么?像群魔乱舞一般。
  “师尊。”归麒皱着眉,“有……在哪里。”
  亓官慕寒侧头,做出倾听的动作:“哪里?”
  “谁……”归麒空茫地望着某处,声音木讷,双手却紧紧地抓住亓官慕寒的衣领,“谁在喊我、留下来……”
  亓官慕寒面色微寒,莺歌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处:“这、这是怎么回事?”
  “聚阴阵。”亓官慕寒面色有异,如结了寒霜,“树下埋的人不是被安葬,而是成了供给阵法的养分。”是他托大了,没有考虑到灵魄不全的归麒会被这伎俩影响!
  莺歌惊愕得瞪大眼睛:“养分?”
  亓官慕寒没再多言,抬手捂住归麒的眼睛,贴着归麒的耳边说:“归麒,不要管它们。”
  归麒开始蜷着身体,他好像听不见亓官慕寒的话,但嘴里却一直喊着:“师尊……师尊……”
  “别怕,师尊一直在。”
  “不要丢下我……不要……”归麒仿佛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禁锢起来,他挣扎得非常激烈,亓官慕寒怕弄伤了他,不敢用大力,好几次差点让归麒挣脱。归麒全身都在冒冷汗,声音也越来越虚弱,但依旧空洞地呢喃着,“走开……走……”
  亓官慕寒锁紧眉头,冷眸闪过凌厉的锋芒,不成字音的一记冷哼从亓官慕寒的胸腔沉沉发出。
  除归麒以外,离亓官慕寒最近的人便只有莺歌了。莺歌觉得那一声冷哼仿佛拥有排山倒海的力量,整片林子的温度都变得更加阴寒,莺歌不敢妄动,只看见那个叫“归麒”的小少年的师尊忽然对着某个方向冷喝了声,“灭!”
  紧接着那种阴寒便随之消散,亓官慕寒轻轻拍打着归麒的后背,归麒瘦弱的身体突然没了力气,忽而陷入昏迷。
  亓官慕寒忙给归麒把脉,心率很低,阳气亏虚,这都没什么,最严重的是灵魄异常不稳定!
  冷眸一沉。
  ——方才就不该这么轻松地了断它们!
  亓官慕寒面无表情地问道:“还有多远!”
  莺歌被亓官慕寒冷得差点跳起来,她自然知道对方是在问自己,于是硬着头皮指着前方,解释:“等穿过了前面的鬼藤林,再过条锁链桥就到了。”
  鬼藤林,顾名思义,就是密布着无数藤蔓的林子。之所以叫鬼藤,是因为林中的鬼藤要吃人,里面随处可见皑皑白骨。
  过路者需要极小心地避开里面奇形万状的鬼藤,一旦碰到鬼藤,就会被鬼藤落进密林的深处,喂给鬼藤的花蕾“食”用。
  莺歌站在万丈悬崖边,指着对面,说:“那就是村子。”
  一条锈迹斑驳、不知经历了多少年岁的链桥,一头连接着悬崖,一头延伸进了对面的黑暗之地,摇摇欲坠。
  归麒的灵魄越来越弱,更有魔魇的征兆!
  亓官慕寒再无耐性,拎小鸡似的提起莺歌的后颈,足尖轻点,翻身踩在铁链上比走大路还平稳轻快。
  莺歌来村子的时候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到的村子,出来则是坐的绑在链桥上的竹筐才得以安全,就那样都有些心悬,毕竟这么高的深渊,一个不小心那就尸骨无存了。而此时,莺歌被亓官慕寒提溜着,双脚还不着地儿地悬在半空中……
  不得不说莺歌胆子算是不错的了,换做个男人,有的都得吓尿裤子,虽然到了对面后,莺歌一踩在地上腿肚子就软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发了好一会儿呆,莺歌才回过神来,见还克制不住、自己仍在打颤的双腿,莺歌用力拧了两把,随即撑着地,缓缓站起来。
  这个缓慢的动作突然顿住——一一群全身包裹着灰白色衣袍的人将他们团团包围,手上还各自拿着钢叉铁锹。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但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们身上惹人掩鼻的腥臭。
  两方对持,亓官慕寒冷眸一扫,村人们便举步维艰,不敢上前。
  “来者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良卿》已经完结了,现在就默默填《万妖》吧,谁叫我一口气开这么多坑呢,慢慢填QAQ不过最近脑子有点跟不上了,有丢丢卡壳。【温馨提醒:这个村子发生的事情不怎么阳光,反感的亲做好心理准备,不能接受可以跳过。不过我的文都比较偏暴力血腥。】


第16章 诡病山村
  一声沙哑、苍老而又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出来。
  将他们围着的村人分开一条道,露出身材矮小且佝偻的身影,可见说话的人就是他。
  莺歌在亓官慕寒身旁小声说道:“他就是村长。”
  亓官慕寒颔首,直视那个身材矮小的老人,回答:“寻物人。”
  村长眯着眼睛,看了莺歌一眼,没认出来这个包裹着厚厚一层灰不拉几的布的人是谁,他又看向那个穿着一袭白衣仍纤尘不染、怀中抱着个小孩子的男子。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子才是他们当中做主的人。
  “你要寻何物?”
  薄唇轻启:“村中神石。”
  此话一出,所有村人都谨慎地盯着亓官慕寒,手中的武器开始蠢蠢欲动,气氛顷刻间变得剑拔弩张。
  村长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稍安勿动,眼中却闪过一丝杀意:“年轻人,你是如何得知神石之时?莫非——”村长故意顿了顿,视线转而落在亓官慕寒身后的莺歌身上,看到莺歌目光闪躲,村长已然心中有数。
  亓官慕寒仿佛没看见村长对一切都了如指掌的神色,他不慌不忙地说:“神石并不能治愈尔等恶疾,只能巩固尔等灵魄,适当延长尔等寿命。而亡灵之森表面上守护着村子,事实上恶灵横生,长期被恶灵侵蚀之人只会变得不人不鬼。尔等嚼食鲜活人肉,并非为了果腹,而是抵制阴气侵蚀。”
  不说这里的村人和那看似不一般的村长,就连莺歌也是震惊不已!她曾说过的没说的,她所有知道这个人都说得一清二楚,就连她不知道的村人吃人肉是为了抵制阴气侵蚀这人都猜到了,这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莺歌早就知道这些村民并非善类,她也曾提醒过亓官慕寒。
  村里的人会定时派人下山,捕捉“异类”。这里的“异类”,就是与他们不一样的人,也就是没有得腐骨疮的正常人。
  捕捉来做什么呢?一是为了添加新的“同类”,二是为了补充新鲜的肉类。拒绝成为“同类”的“异类”,那会是他们的食物,真正的美味佳肴。
  这种人性的扭曲,正是莺歌最终无法继续留在村子的另一原因!
  但莺歌并不知道,原来村人吃人还有这么个作用。
  村长再绷不住淡定,他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吾说了,寻物人。”亓官慕寒眼皮都没动弹一下,半点没有口出惊人的样子,“腐骨疮吾能治,阴毒吾亦能散。”
  哐啷——
  齐刷刷的武器没拿稳,落在地上发出的冰冷刺耳的声音。
  “条件是——”亓官慕寒扫了周围欣喜若狂的村人,并将村长眼中的阴沉一览无余,“神石归吾。”
  只要将这诡病治好,他们又哪里需要这劳什子的石头?
  就在村人们即将答应的时候,村长说话了。
  “等一等!”村长紧盯着亓官慕寒的眼睛,在被那双冷眸中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冰川冻僵之前,猛然抽离视线,“这样身份不明的外人,说能治好这种从无人治好的诡病,难道就能治好吗?我不可能信!你定是为了骗得神石来的!”
  村长这么一说,村人们脑子也没这么发热了,开始冷静下来,用或怀疑或愤怒或仇恨的目光看着巍然不动的亓官慕寒。
  亓官慕寒一手伸出,在莺歌的面罩上顿了顿,莺歌了然,配合地拿下面罩,露出面罩之下的容貌——右边还有小半张脸能看见好肉,但左边的一大半,八成的额头到右眼上的眉骨,连接上鼻梁,至左嘴角,下巴,已至能看到的脖子的所以地方,都长着类似没有鱼鳞的肉纹,由于皮肉腐烂,翻出深红色的腐肉和淡黄色的脓水,导致肉纹看不清晰。
  天快亮了。
  亓官慕寒看了看天色,道:“今日之内,吾将根除她身上的腐骨疮。如此,尔等觉得?”
  周围响起一片不敢置信的惊呼,莺歌的眸子里更是亮起了名为“希望”的火光,目光灼灼地看着亓官慕寒。
  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吼道:“若您真的将她治好,我们就把神石双手奉上!”
  有了人开头,众人都一一附和。
  “对!双手奉上!”
  “只要您能治好我们,您要什么都可以!”
  “对!”
  “对……”
  亓官慕寒余光从某个已经沉默的人身上收回,不冷不淡地吩咐:“给吾收拾一个无人住的院子,备好一桶热水,一桶清水。”
  一道视线紧紧盯着亓官慕寒的后背,目光渐渐怨毒。
  趴在亓官慕寒肩膀上的归麒突然睁开眼睛,一片赤红的双目撞上那双怨毒的眼睛……
  砰!
  “村长怎么了?”
  “村长突然跌倒了。”
  “太激动了吗……”
  离村长最近的人连忙将村长扶起来,却奇怪地发现村长浑身发颤,眼神慌张,与其说是激动得难以自己,倒不如说更像是被吓惨了。
  归麒眨了眨眼,显然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异样,而在他眨眼之后,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归麒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现在天际已经泛鱼肚白,虽然还是有些不清楚,他可以看见周围有很多穿着奇怪的人。
  他还在亓官慕寒的怀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是悄悄松了一口气——真好,师尊还在。
  “师尊……”一开口,归麒自己都吓到了,他的嗓子像在沙砾上摩擦过一样,粗糙且干涩,“这……哪里……”
  即使在嘈杂的环境,亓官慕寒依旧捕捉到徒弟声若蚊蝇的声音。
  看来那东西果然是有用的,仅是踏入其笼罩范围,便起了作用。
  冰冷的寒眸总算化开了坚冰,亓官慕寒连忙问道:“有没有哪里疼?”
  “疼……不知道……”归麒笨重地摇了摇头,弧度小得更像是撒娇一般,用额头在亓官慕寒肩膀上蹭了蹭。
  亓官慕寒揉了揉归麒的脑袋:“乖,再睡会儿?”
  归麒迟钝地发了下呆,明显停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哼了一声:“嗯。”
  觉察归麒已经沉睡,亓官慕寒眸色微暗,聚阴阵对归麒的影响不小。
  这时,一个村人跑来告诉亓官慕寒,他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继续烧,吾随时会用。”
  亓官慕寒的医治之法非常简单,也可以说是简单粗暴——让皮肉生长再生比毒疮感染得更快就行了。
  两名女村人主动留下,亓官慕寒摸出一个白玉瓶,倒了滴药水后,原本就烟雾缭绕的热水立刻变得翻滚沸腾,看得莺歌直咽口水!
  “进去。”
  莺歌:“……”
  会煮熟的!
  “进。”
  亓官慕寒明显又说了一遍,这次只说了一个字。
  莺歌身体一震,磕磕巴巴道:“要、要脱衣否?”
  对于这种愚蠢的问题,亓官慕寒仅做了一个动作,他垂下眸子,看了看睡得酣畅的小徒弟。
  莺歌默了,知道自己犯傻了,动作麻溜地脱去厚重的衣袍,半点没有一个病人的自觉。
  一直遮盖在衣袍之下的身躯尽数暴露在空气中——比脸部腐败得更加严重,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具女性的身体。她左胸的肋骨都能看见两三根,左腿上的肌肉腐烂脱落得几乎只剩下骨头。
  咬牙,闭眼,“噗通”往浴桶里一跳。
  莺歌疑惑地睁开眼——不烫?
  很快,莺歌的表情开始扭曲,特别是配上她现在的脸,用“狰狞”来形容都算美丽的了。
  确实不烫。
  但是——一种比皮肉被腐烂的疼痛令人更加难以忍受的刺痛,很快从四肢百骸席卷至每一处,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莺歌!
  莺歌瞪大了双目,瞳孔收缩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
  亓官慕寒恰如其分地掩盖住归麒的双耳,运作灵能,完美的将莺歌的惨叫阻隔下来。而后,见两位女村人拦阻不住,亓官慕寒朝旁边放置的清水挥手。
  沉寂的清水泛起粼粼微波,水面冒出拳头大小的水球,在没有任何承载物下,轻盈地漂荡至莺歌所在的浴桶。水球忽而散开,在桶口迅速凝结成一层薄如薄纸的冰层,散发着惊人的寒气。底下的热水依旧沸腾,与寒冰丝毫不为对方所影响。
  两位女村人施施然松开手,面面相觑,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确定,以及一丝希翼。
  莺歌想逃出来,逃出浴桶,逃开这可怕的水。但她不能,她做不到。因为浴桶口上不知何时覆盖了一层极薄的冰层。她用尽全力敲打冰层,却发现无论她连一个裂缝都不能砸开分毫。
  没人发觉,其中身高高许多的村人视线紧紧注视着桶中的莺歌,双手紧握,似乎是十分激动?
  热水的高温能更加充分地化开“死竭”,提升“死竭”的药性,更能使“死竭”以最快的方式渗入病体。而被亓官慕寒的灵能控制的寒冰,并非普通的冰块,在病种“逃”出病体时,这种寒冰可将病种灭杀。
  “死竭”正是亓官慕寒方才倒的药水,令腐败的病体快速生长出新肉,与腐肉在相互抗争,皮肉不停歇地新生腐烂、腐烂再生,一直这样循环。
  莺歌已经喊不出声音来了,但她亦渐渐麻木了感知,每过一次整体褪换,她身上的腐肉面积便悄然小了一些,浴桶里的清水也已经变得通红,整个院子恶臭熏天,闻之欲呕。
  亓官慕寒面不改额地坐在一张木椅上,怀里抱着归麒,馒头在归麒的衣服里窝着。他没有将归麒单独放在房间里,因为没有什么地方能比他的身边更安全。
  “换水。”
  两个女村人对视一眼,对亓官慕寒的态度明显恭敬得多,两人俯身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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