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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司近期降妖驱魔工作指导建议-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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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汲半真半假哭得声嘶力竭,见步蕨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的意思; 泪涟涟的黑眼珠一瞟,心一狠,就近往步蕨裆下奋力一掏,用力一抓。
  “……”
  空气瞬间凝固; 叶汲犹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抓着步蕨那处不放。
  步蕨无声地抽了口冷气; 缓缓低头:“放手。”
  叶汲鼓着满腮的泪,大无畏地抬起头与他对视,坚定地摇摇头。
  步蕨抬起巴掌; 叶汲猛虎下山扑到他双腿中间,俨然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不堪入目的场景刺激得步蕨额角青筋猛鼓,暴怒而起将小孩从他腿间薅了下来,“你是变态吗!”
  不; 这个情景从外人看来,他才是变态。
  叶汲纵然奔着玉石俱焚去的; 但当步蕨扯他下来时仍然心有不忍地松手了。即便这样,步蕨古井无波的神情因为拉扯间的疼痛狠狠抖了下; 白净的脸庞红云如火,从耳根一路烧到了锁骨下,给平时温和禁欲的外在形象揉进几分微妙的情/色。
  要是成年叶汲在这,早不管不顾腆着脸撒欢扑了上来,过一会该哭着抽气的可能就是步蕨了。
  可是奶狗版叶汲有贼胆而无贼力,眼珠子和贴在步蕨敞开衣领下,恨不得钻进去痛快地畅游一番。眼看一顿暴打在即,他怯生生地箍起双腿把自己抱成一个团,缩在床角,脸埋在双膝间直露出一双朦胧泪眼:“我,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步蕨正在气头,想也没想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一样没脑子?!”
  叶汲惶恐地连忙摇头,他咕咚咽了口口水,伸出根手指勾了勾步蕨的手:“二哥,别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闯祸了。”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招人疼,但无论如何,这完全不会出现在成年叶汲脸上。
  步蕨脑中“嗡”的一声响,像泰山轰然崩塌,他死死盯着奶狗叶汲:“你到底是谁?”
  奶狗叶汲歪着脑袋,纯真无辜地看他,吸了下鼻子:“我是你亲爱的三弟弟呀。”
  叶汲再混账,但绝不会轻易让自己“钢铁硬汉”的人设崩坏到这地步,步蕨注视他低声问:“你是什么时候的叶汲?”
  叶汲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小心翼翼地放松身体朝前挪了两步,见步蕨没有再动怒的迹象,才慢腾腾地爬到他怀里一屁股坐下。仰起雪白稚嫩的小脸,伸出双手捧住步蕨的脸,非常认真地说:“不管什么时候的我,我都会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的。”
  步蕨心里某处咔哒松了开,就像一把牢固密封的锁钥最终坏在了他童言无忌的这句话上。他默不作声地拿出帕子,捏住奶狗叶汲的下巴稍稍抬起,替他一寸寸擦干泪水:“疼吗?”
  叶汲乖巧地坐在他怀中摇摇头,他忽然指了指自己心里:“这儿疼。”
  步蕨愣了一下,叶汲泪痕犹存的脸上微微一笑:“但是以后就不疼了。”
  因为在遥远的时光之后,你我会再次相遇,所有的孤独悔恨都在那一刻被你的归来所填平。
  步蕨刮去他鼻尖的一滴泪水,鬼使神差地按在舌尖,苦得发涩。
  叶汲眨眨眼,笔直地跪坐起来,捧住他的脸,在他唇角印下一个浅浅的不带任何欲望的吻:“二哥,走吧,我们去猎蛟。这一次,我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伤。”
  步蕨醍醐灌顶般醒来,他将幼小的叶汲搂紧在怀中,在他耳畔低声说:“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幻境,这里是你的遗憾与执念对吗?”
  叶汲贴在他怀中没有说话,他的眼神有着微微的怅然,又有些欣慰,过了许久他发出声呢喃般的喟叹:“是啊。”
  早远时的惊鸿一瞥,自此千万年间的沉淀酝酿,这段感情被时间发酵成了他生命无可取代的追逐执念。可这段执念却毁灭于载川那个冰冷的雨夜,成了他毕生再无法遗忘的噩梦与遗憾。所以叶汲才会口口声声地说要陪在他身边,不会再留下他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执念里出现的会是猎蛟这段他并未参与其中的经历。
  客栈连同整个世界开始剧烈地晃动,周围的景象如同碎裂的玻璃一片片瓦解坍塌。
  步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试着问:“我是不是遗失了某段记忆?”
  在簌簌掉落的空间碎片里,幼年叶汲的大眼睛狡黠地眨了眨,承认了他的话。
  步蕨抓紧最后一点时间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你愿意想起,自然就会想起来。”叶汲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二哥,我……”
  步蕨忽然一把抓住他,摸出手机:“等一下!”
  ┉┉ ∞ ∞┉┉┉┉ ∞ ∞┉┉┉
  “老二!老二!”
  一捧冷水霍地泼了步蕨满脸,辛辣的液体冲得脑壳发烧,步蕨迟钝的神经终于缓慢地运转起来。
  有人拍了拍他的脸:“老二,醒了哈?”
  步蕨一睁眼,先被辣得泪花泛滥,连咳带呛地吸了好几口冰冷的空气进肺里,人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有气无力地打开叶汲的手:“你就不能用冷水泼吗?”
  叶汲一把捧起他的脸左右看看,长长呼出口气,没心没肺地说:“条件不允许,你将就将就,回头哥给你在死火山口整个五十平的澡池子,一边温泉一边冷水,想泼哪边就泼哪边。”
  火山口,温泉池,拿他煲汤吗?
  步蕨默默翻了个白眼。
  叶汲眼光贼尖,和看见神奇动物似的,立马惊讶地“嗬”了一声:“老二你刚刚是翻白眼了吗?是吧,我没看错吧,绝对的!”
  “……”步蕨倍感头疼,低喝了一声,“闭嘴!”
  叶汲谨遵听老婆的话这一条金科玉律,于是他安静了,蹲在旁边像只摇尾巴护食的大尾巴狼。
  步蕨偏过头,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他们身处一座高地边缘,不远处是坠毁的军机,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残骸。以坠机为中心的百来米范围内焦土一片,可见当时撞击得情形有多惨烈。
  他问了一句明知答案的废话:“你没事吧。”
  叶汲将他扶起来,矜持地骄傲了下:“就比你稍微好一点点吧,起码没晕。”
  “……”听着还是挺欠的,步蕨开始怀念奶狗版的叶汲了,虽然欠揍但起码可爱。他接过递来的水壶喝了两口补充了下/体力,问,“这里是哪里,之前我是怎么回事,庄勤他们呢?”
  叶汲细心地给他将嘴角的水渍刮去,顺便不动声色地占了手便宜:“这几个问题其实都可以归结到第一个,虽然没有完全应证,但十之八/九能肯定我们飞机坠落时被某个玩意吞进了肚子里。”
  “什么?”这个回答当真出乎步蕨意料了,在他们背后是波澜壮阔的海洋,雪花洋洋洒洒地飞舞在空中,天色阴晦,和他们坠机前的情景没有两样。
  叶汲笑了笑:“别惊讶,那玩意的底子我清楚。蜃你知道吧,《天官书》有言,雉入大海为蜃也。吐气十万,能成日月星河,结黄金白银宫阙,仙人持花而立,忽如云散去,遍寻无影。我们现在所在就是一只蜃妖体内,看这情形道行得有个几千年了。”他的神色有几分冷,“我有段时间没来东海了,竟然没发现养出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什么都敢往胃里吞。”
  步蕨对于蜃的了解仅来自于《天官书》,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新鲜,毕竟天上地下敢在叶汲这只水老虎头上造次的妖物估计就这独一无二一只了。
  “当时你受到剧烈的冲击,意识不清,很容易受蜃气感染。”叶汲下意识地在步蕨脸颊上摩挲了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浅浅的划痕,微微有些刺痛,还有些别的味道在其中……
  步蕨呼吸微微仓促,叶汲眼神发暗,当着他的面极为缓慢地舔去指腹上的血迹:“我就顺手把你的意识锁进了我的心境里,话说那地方我自个儿都好久没去清理清理了,够乱的吧。”
  乱得离奇,步蕨心想,手指碰到口袋里的手机,他别有深意地说:“没有,那儿很有趣。”
  叶汲狐疑地问:“有趣?”
  步蕨偏过眼,不看他,嘴角微微翘起:“遇见了从没见过的几个人。”
  他捏了捏手机,我很高兴,能遇见从未见过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昨天休息了一天,最近太累了,我又满血复活啦!
  看到这章大家应该不迷惑了吧,我为什么说叶汲是半真半假,因为心境里他所化成的形象保留了前后所有记忆,而且就如他所说是凌乱的,现实记忆和过去会叠加在一起。大家就当心境里的故事是个小剧场吧,给叶汲在二哥面前刷好感度的,还有揭露了二哥失忆这条线。
  谢谢大可爱们的安慰,超爱你们的!对啦,我最近开始构思下篇文了。有两个选择,一是咸蛋灵异恐怖向,我真是冷文忠实爱好者……
  二是宫廷轻松向固氮~你们喜欢哪个呀~


第六十三章 
  燕大; G栋男生宿舍一楼,海腥味肆意弥漫。
  陆副主任和战友冬无衣两人蹲在宿舍108的门后; 相对无言; 默默发愁。
  蹲了半天; 陆和两条腿酸得发麻,讪讪地问:“不出去找宗鸣吗?”
  冬无衣砸吧了口烟嘴; 反问他:“那……出去?”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让人觉得吵闹; 反而越发凸显宿舍楼里毛骨悚然的平静。陆和舌根不自觉地向后抵了抵,咽了口口水,在脚步声里他听到了某种奇异的声响。簌簌沙沙,仿佛某种冷血动物的腹部滑过地面的摩擦声。
  可那种声音如此的沉重清晰; 陆和无法想象; 发出这种声音的究竟会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
  于是他陷入了沉默,内心挣扎了小会,最终熬不住良心的拷问和煎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宗鸣一个人在外面; 宗家只剩下他一个了,他再出事最后一丝血脉就断了!”
  冬无衣狠狠抽了两口烟,美艳的五官拧成了个愁字,苦巴巴地看着陆和:“领导; 你是不是吓出毛病了?现在特么的二十一世纪了!还讲究血脉传承?你睁大眼看看我们办公室那两骨科,基因牛批得一批; 有用吗?不过,你别看叶老三最近春风得意; ”冬无衣连连冷笑,“他们老大估计已经备下了一百零八种花式死法等着他了。至于宗鸣嘛,你放心,就算他能长命百岁,宗家香火也绝了。”
  陆和懵懂:“为啥?”
  冬无衣吐了两个高深莫测的烟圈:“因为他是个双,爱好更偏男。”
  “……”陆副主任的世界观再次天崩地裂,那种冲击比叶汲拱了步蕨有过之而无不及。宗鸣给他的印象一直是克己自律、古板严肃的大家风范,如果说叶汲拐了步蕨他还能勉强接受,那宗鸣居然男女通吃这个事实对他来说不亚于八级强震的摧毁度了。
  他震惊未完,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
  冬无衣的神色更微妙了,她提着烟杆在手背上敲敲:“因为老子和他谈过。”
  “……”陆和的心跳和过山车似的,全程飚速,此时此刻飚到了一个峰值,连话都说不利落了,“哈?”
  他吃惊到茫然的反应逗乐了冬无衣,她轻描淡写地说:“用不着这么惊讶,当时我也是脑子发热。正好那年我受了重伤,被宗鸣路过救了,玩了一出一见钟情。”她妖妖娆娆地拨弄了下梨花烫,“但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嘛,其实就是见色起意。当时宗鸣不知道我的本体属性,而我做女人做久了差点也忘我了。两个你侬我侬了一段时间,然后有天……”
  她暂停了两秒,脸色不是太好看。
  陆和心巴巴地悬在高峰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喃喃问:“然后呢?”
  “然后有天到了每年那个时候,我突然变回原身被宗鸣撞见了。”冬无衣语气沉重,“可能他发现我的鸟比他还大,当场自尊心受挫,甩门而去,掰了。呵,男人。”
  陆和觉得自己的三观和冬无衣存在一定差异,弱弱地说:“我觉得你骗他在先,没啥立场吐槽他……”
  冬无衣轻轻哼笑一声,眉眼在烟雾中分外妩媚,鲜艳的指甲挑了挑烟丝,心不在焉地说:“我之前有问过他,如果我不是我,他还会选择和我在一起吗?他花了一秒不到的时间回答我,会。然而呢?”她耸耸肩,“不过就算他不介意我是个汉子,我两也处不到一块去。”
  陆副主任的那颗心忽高忽低,再在这个单位干下去他可能需要担心的不是被妖魔鬼怪吃了,而是心脏病发猝死。看来除了《道德经》,速效救心丸也要必备了……
  “为啥啊?”他问。
  冬无衣冲他嫣然一笑:“因为我和他属性相冲,”她的烟杆向着陆和捅了捅,“我和他都是1。”
  陆副主任被烟杆捅得吓了一跳,菊花一紧,一不小心地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你究竟有多大?!”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
  陆和强作镇定,内心哭成了片汪洋大海,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一秒前丢人的自己。
  冬无衣沉思了下,给他大致比划了个大小:“差不多这样吧,哪天一起搓澡,我给你看看?”
  “不,不不了。”陆和结巴着婉拒她的好意。
  冬无衣哼笑一声,显然是拿他逗乐,眼光往门外瞟了一眼:“哟,来了。”
  陆和才略微放下的心嗖地又蹿高了。
  烟雾袅袅绕绕地盘旋而起,在灰色的宿舍门上渐渐勾勒出一个身影,那居然是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人”静静地站在门外一秒,忽然他扭曲起来,两只手高高地扬起,落下!
  “咚咚咚!”单薄的宿舍门被捶得震天响,门头的灰尘落了冬无衣和陆和一脸。敲门声愈来愈激烈,发展到最后俨然成了猛烈的撞击声。
  陆和心惊肉跳,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宗鸣!”
  “是宗鸣他不会叫吗!”
  “对哦……”
  就在陆和的耳膜几乎快要被敲门声震破时,激昂的撞击声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烟雾连成的人影也倏地散成一片薄烟。
  空气沉寂了几秒,陆和再没听到任何声音,冬无衣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点点头,战战兢兢地站起来,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向外界。
  狭窄的视野里依旧是空荡的走廊,陆和试着向两边张望,突然,他的心跳静止了。
  他看见了一只眼睛,一只巨大无比,占据了所有窗格的黄浊眼睛,细长的竖瞳与他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玻璃。
  “小心!!!”
  铃铛声才响起就炸碎在陆和的胸前。
  ┉┉ ∞ ∞┉┉┉┉ ∞ ∞┉┉┉
  与燕城相隔万里的东海中,暂时风平浪静。
  叶汲对步蕨口中的那几人好奇得不行,奈何步蕨对心境里发生的一切闭口不谈。他追问半天无果,悻悻地踢飞块机舱碎残骸,开路下山:“庄小勤他们也在这只蜃妖腹中,两小孩道行低,找他们得花点时间,前提是他们还没消化成一滩胃液。”
  “……老三,你对沈羡他们师徒有意见我可以理解,”步蕨无奈极了,婉言道,“庄勤那两小孩又没得罪你。”
  叶汲从三米高的崖石一跃而下,一口气都没喘:“他们是没得罪我,但他们也确实是弱鸡,这两个并不冲突。”他向步蕨热情地张开怀抱,“来,媳妇儿,跳吧!我接你!”
  步蕨微微挑起一边眉,双膝下屈,显然不打算如他所愿来个投怀送抱。
  叶汲遗憾地想,娶个泰山君这样彪悍的老婆,注定会失去许多夫妻间的小乐趣。没辙,谁让天上地下他只爱这一个呢,唉~~~苦恼。
  他还在那假惺惺地苦恼,只见步蕨总纵身一跃,却是正朝他落下。
  叶汲一愣,脑子还没转过来,双手已不由自主地将人抱了个满怀。他将人向上托了一托,有点懵逼地和步蕨对视半晌,步蕨冷静地问:“打算抱多久?”
  他“呃”了一声:“再抱一会?”
  步蕨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
  “……”叶汲浑身的血“嘭”地点炸了,朝前两个箭步将人抵在树干上,含笑问,“怎么今天主动投怀送抱了,嗯?”
  给三分颜色顺杆向上爬的就是叶汲这种人,步蕨也没恼,和摸小狗似的摸摸他的脸,淡淡地说:“二爷今天高兴。”
  叶汲炸开的血液瞬间沸腾了,结实的手臂单手稳稳托住步蕨,另一只手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狠狠亲了一口,扣到步蕨胸前,别有意味地在他衣领前徘徊:“既然二爷高兴,就赏我一个呗?”
  “赏什么?”
  叶汲口干舌燥地动动喉结,双唇落在步蕨嘴角摩挲了下,缓慢地沿着细白的脖颈向下,咬开了最上方的扣子:“二哥……”
  步蕨呼出的气流微微凌乱,他紧紧按着叶汲的肩膀既没有应和,也没有阻止。
  这是种变相的默许。
  叶汲立即意识到这点,燃烧的血液瞬间沸腾了起来,凶狠地咬下剩余的几粒扣子,迫不及待地附唇上去。
  粗糙的胡茬扎得步蕨小声吸了口气,叶汲闷笑一声:“你……”
  “砰砰”两声枪响,硝烟冲破纷飞的雪花,几乎眨眼间叶汲抱着人就地一滚,避开了疾射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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