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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灵玉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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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新把自己的屋子收拾的整整齐齐,换上了一套新的崎山派的道服,腰间挂着花芜,怀中揣着那洗的干干净净的桃花手帕,向锦繁道了别,给白纪磕了三个头,便离开了崎山。
  白纪没有拦他,也没有问,叶新一去三日多,可想那金丹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他望着叶新的背影,想来,此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第五章 鹿凰城
  亦然一躺就是四个多月,当他醒来时锦繁坐在他床边,喜极而泣,一把把他抱在了怀里,大声的哭。
  亦然木然的被锦繁抱在怀里,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这是还活着?又活了?亦然笑了,想起了苗景平那句话,自己的命还真是硬。
  锦繁听到亦然在笑,慢慢推开他不解的看着。
  亦然看到锦繁一脸担心的表情,笑的更灿烂了,'我没事,就是觉得自己命真硬。'
  锦繁破涕为笑,'渴不渴?'
  亦然微笑着点了点头。
  白纪感觉到亦然的灵力从院外走了进来,看到对视而笑的两人不由得叹了口气,拿着手中的书卷照着亦然脑袋就是一下。
  '哎哟!'亦然被他打的一痛,抬头皱着眉去看白纪,锦繁赶忙替他揉着,生怕他再经受不住晕过去。
  亦然冲锦繁笑笑,拿下了他的手。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小子的!我那天真是喝多了要卜上一卦,就卜到你个倒霉玩意儿!'白纪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不是今天往他床上放□□就是明日往他酒里倒醋,之前为救他修补他的内丹,一补就是45年!前段时间更是为了救他,自己和锦繁差点赔上一身修为,叶新更是… … 想到叶新,白纪脸色马上暗淡了下来。
  亦然没有注意到脸色难看的白纪,他向外望了望,问锦繁道:'大师兄那个2B呢?'
  锦繁一愣,'你的药还是火上,一会儿怕是要糊了。'说罢便跑了出去。
  白纪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很便扭,转身也想走。
  '师傅,大师兄呢?'亦然追问。
  白纪刚想迈出去的脚步又放了下来,'嗯,他好着呢。回金家去了。'
  '回金家?'亦然满脸的问号。
  白纪觉得反正他迟到得知道,还是告诉他吧,于是走到亦然床边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封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亦然。
  亦然满头雾水接过了信封,打开一看是张请柬,下月初六邀请崎山派掌门长老来参加金家长孙金叶新与秦家秦怡林的小女儿秦妍妍的婚礼。
  亦然如遭睛天霹雷,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纪。
  白纪咽了咽口水,'咳,叶新为了救活你去向金谦益拿镇派金丹,他虽没有说,但我想他答应了金谦益回到金家继承家业,这已经是4个月前的事了。'
  亦然深深低下头,白纪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管叶新是不是留在崎山,他终是我的徒弟,是你们的大师兄,以后如若他有事,我希望你们还是能帮他一下的。下月初六你可陪为师去参加你大师兄的婚礼?'
  亦然木然的点了点头,白纪见他不再理自己便离开了,出门时看到刚刚跑开的锦繁,这小子,在听墙角。
  亦然醒来后能够自主调息身体恢复的很快,白纪发现亦然因为金丹还有自己和锦繁不断输入他身内的灵力导致亦然的修为灵力已经凌驾于他之上甚至更多了,自己已经摸不到他灵力的尽头了。
  亦然像换了一个人,不再去偷鸟蛋,也不再去偷白纪的酒,就只努力修行,也开始接触以前他一看就头晕的咒文,白纪是甚为不自在的,想像平那样挥起手中书卷去打亦然的脑呆却发现已经找不到理由下手了。
  白纪和他再一次提起改姓白之事,亦然仍然拒绝了,锦繁则说,亦然改他便改。白纪和白轻语本是想让叶新改姓白继承崎山的,必竟他身体里有一半白家的血液,但如今叶新回到了金家,就只剩下亦然和锦繁了,以亦然现在修为成为一派之掌毫无压力,但他并不想去做什么掌门,白纪颇为头痛。
  叶新这几个月来除了由金谦益亲自授意剑术外还接触了金家各种事务,当金谦益问他是否愿意娶秦家小女儿时,他没有反对,只冷冷的说,全凭爷爷做主,金谦益跟他说什么他也不做声,就只是去做,结婚这事迟早的吧,娶谁都无所谓,金谦益要他娶秦家小女不就是想攀上如今如日中天的秦家嘛,无所谓了。
  初六,各大门派纷纷而至,简直踏破了金海桃花阁的门槛,金谦益坐在内堂笑的合不拢嘴。
  金家和秦家联姻,这种大场面,除了那位在外逃命的苗大掌门,有点头脸的都来了。
  鹿凰城一事后,古平派便被秦木禾以逆派之名而收整了,愿意的,改投了秦家,不愿意的自行离开便是了,清源山也变成了昭天剑城的分派,秦木禾还下了追杀令,赏金千两追杀苗景平。
  亦然远远的望着叶新身着红衣,肤白如凝脂,手里牵着一根鲜红的长丝带,丝带另一头是红衣红盖的新娘。
  他双臂抱于胸前,斜靠着一颗树,不由心酸,眼角湿润,他仰头看了看那晴朗的天空,微微一笑,觉得叶新穿红衣真好看。
  '哎,你就这么看着啊?'
  '嗯?'谁?亦然四下望去,见衣着红罗面盖红纱的女子向自己走来。'啧,怎么哪都有你啊?'亦然笑了。
  女子也不理会他,斜靠在树的另一端,'你不去抢个亲吗?'
  '不去。'
  '为何啊?你不是喜欢他吗?那天在水牢里你那么亲人家别告诉我你不喜欢他。'女子惊讶道。
  亦然平静的看着叶新与那女子一拜天地,'我是男人,他也是,娶个女子对他来说更好不是吗?'
  '好个屁!'女子不愤愤不平,接着道:'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男的怎么了?喜欢就行了,你都活了几百年了,还看不破吗?'
  亦然想斜眼去看女子,可是被树挡住了,'谁活了几百年了,我才100多岁好吗?'
  这回倒是女子惊讶了,伸出头看亦然,'你才100多岁?那你这一身修为怎么像几百年了?'
  亦然笑了笑,'嗯,因为我吃了一颗大补丸。'
  '夫妻对拜。'傧相声音洪亮,远在几十米之外的亦然听的清楚,却没有听清女子轻声说:'再养养…'
  亦然深吸一口气,'走啊,我请你去喝酒。'
  女子道:'好。'
  锦繁知道亦然心情不好,没有去烦他,他站在崎山派上座之位上的白纪身后,但是他哪能在这日头里放心下亦然,时不时就往树那瞟,从他的位置看不到树另一端还有一人,当他再向那边望去时发现亦然已经不见了。
  两人在城内找了一间最大的酒楼,又找了个带平台的雅间,崎山派虽不像穆家秦家那样富可敌国,但也算富甲一方了,所以他出门花钱也从来不算计什么,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两人叫了几个菜,叫了十来坛酒,亦然是很少喝酒的,喝也只喜欢锦繁酿的酒,这外面的酒他是喝不惯的,入口便是一皱眉,觉得和锦繁的手艺相差甚远。
  '小月,谢谢你上次出手相救。'亦然举起酒杯向小乐敬酒。
  小乐抬起手中酒杯微微一笑,一饮而尽。亦然又慢慢为她斟满。
  '白轻语可还好?'小乐一边往嘴里夹了口菜,一边随意的问。
  '嗯?你认识我们掌门?'亦然疑问的道。
  小乐又掰了个花生扔里嘴里,'嗯,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呢。'
  '呃… …奶奶,您今年贵庚… …'
  '我都忘了,600多岁?'
  '… …'
  '哎,对了,你给我说说你吃的那个大补丸是什么?一下就能涨你几百年的修为?'
  '嗯… …'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就不要撒谎了吧,亦然想,'金家那颗什么镇派宝丹。'
  '… …'小乐手中的花生米因为惊讶掉在了地上。她反应过来后立马拿起酒壶给亦然斟满了,'厉害厉害,怪不得。'
  锦繁酿的酒是特意为不喜欢酒味的亦然酿的,酒精含量少的可怜,可以说是带点酒味的甜水了,可外面的酒可就真的是酒了,不过几杯亦然就不行了。'金叶新,你个混蛋…  …老子救了你两次,你一句话也不说就娶了别人!'亦然趴在桌上,手重重的垂着桌子大喊。
  小乐抽出袖中竹骨白扇,打开来扇了扇掩住半面,仔细的观察醉倒的亦然,越看越开心。她收起扇子,用扇子捅了捅亦然,没反应,'哎,臭小子,别睡啊,咱们接着喝啊。'
  没反应。亦然已经彻底醉了过去。
  小乐站起身,将折起的竹扇抵于嘴前,俯看亦然,眼中说不出的邪魅。她轻轻的伸出右手念了个咒,十指中指并拢,指着亦然的背,一丝幽幽的蓝光顺着他的十指渗出,慢悠悠的探入亦然的身体。
  小乐闭上眼,灵力游历在亦然的身体之中,的确像只有百年之久的身躯,但内丹中却有着几百年的修为,这金家的金丹可真是好东西,小乐邪恶一笑,那便不要再等了吧,这内丹我就收下了。
  她当初到穆家百日讲坛寻找猎物,并没看中什么,就郁闷的坐在树上喝酒,正巧这少年走来,她眼前一亮,这少年有点眼熟啊,想一会儿恍然大悟,这不是沉魔台上那崎山少年吗?她觉得这少年内丹不错啊,就是修为低了点,再养养,于是吻他留下了印记,以便日后来寻,那一日救他也是正巧在鹿凰城顶之上喝酒,见苗景平要弄死他养了许久还没下手小内丹可不行,又不想见到苗景平惹来麻烦,于是等苗景平走了,她才出手救了他。
  正当他想要撤离灵力时却发现他这身体内除了内丹似还有别的东西,这东西给她一种很熟的感觉,什么东西?她不觉用出更多灵力去探索。
  小乐一惊,瞬间睁开双眼,几道凌厉的灵气冲她而来,这灵气甚至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她后退几步,轻松的躲开了,抬眼望来人。


第10章 白羚
  锦繁持琴而立,警觉的看着她。
  小乐看到锦繁大惊,'白羚!我是天辰啊!乐正天辰啊!'
  锦繁听到乐正天辰这个名字一愣,眼前这红衣女子就是师傅说的那个专门吸人内丹的大魔修?
  乐正天辰想上前拥住这个他寻了500多年的人,锦繁见她冲自己而来拨弄琴弦,又几道灵气打出,天辰并没有躲开,对他,她从来不曾设防。
  血滴滑落,鲜血为她原本鲜红的衣服添了几分颜色,几道灵气而已,虽然不会怎么样,但她还是会受伤,会流血,她轻轻举起右手摸了下伤口,又看了看掌中之血,几百年她都未曾见过自己的血了… …
  乐正望着眼前这人,眼中有泪光闪动,那日天空阴云密布,电闪雷呜,狂风肆虐,大风吹的林中最强壮的树木也如幼枝一般随风摆动,鸟儿亦感觉到今天日气氛的不同,哀号着划过天空,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虔诚的跪在悬崖边,他们面前有一身着大红喜服的少女,少女看似不过14、15,肤如凝脂,眼若春桃,眼角泪水滑落,为本就倾城的她加上了几分凄美,楚楚动人。
  少女的手脚被绑的结实,声泪俱下的望着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对夫妻,那是自己的父母。
  连年大旱,颗粒无收,村长去救教高人,一着灰衣长像尖嘴猴腮的道人便被村长请到了村中,好吃好喝的供着,道士以寻找此地祸源为由四处转悠,今天去这家看看,后天去那家看看,转到少女家的时候,眼前一亮,他见少女倾城容颜便动了贼心,趁着少女家中父母出去农作之时便入得门来想轻薄少女,然少女未让他得逞反用镰刀把那下流道士伤的不轻,道士呼喊而出,口称她为妖孽。
  村落边不远的悬崖下深渊似海,一眼望不到底,道士说那深渊下是一湖浊潭,少女本是那潭中妖孽,只有将她扔回潭底才能化解这连年干旱。
  看那天空中电闪雷鸣,道士很开心,'看!还没将此妖孽仍回深潭便有雷雨之势了!'他手指天空高喊,众人闻他声而望,果然像是要下雨呢,便对道士的话更加深信不疑,连起初不愿相信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是个妖怪的夫妻也再不怀疑,虔诚的磕着头。
  道士悠悠哉的走到泣涕如雨的少女面前,邪恶的笑了笑,提起被麻绳捆住手脚的少女,轻轻一推…
  便是万张深渊… …
  至少有一件事道士说了真话,这万丈深渊之下真是一湖浊潭,她跌入这潭中,眼不能视物,因这无光,潭水浑浊,手脚被束,她奋力挣扎,终失力,浊水入肺。
  青草味传入鼻中,少女猛然惊醒一下坐了起来,她身旁的火堆“啪”响了一声,此时已是入夜,她坐在草地上,身上喜服湿露粘腻,头发有潭水的腥臭味。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少女寻声而望,见一身着白衣道服的少年抱着一堆大大小小的树枝向她走来,她本能的讨厌穿着道服的人,即使面前这个少年长像清秀俊朗也难抵挡那下流道士给他留下的印象,她环视一下,往后褪了几步,抓起身边的石头不由分说的向少年掷去,爬起来躲在了树后。
  少年被她打的一懵,并没有客意去躲开那飞来的石块,石块打在少年的肩膀处掉落在地,在他也同样湿露的白衣上留下一块土渍。
  少女注意到土渍下方的地方有淡蓝色的一盘龙图案。
  少年抱着柴火走到火堆前,未抬头,但分明是说给她听的,'若是冷,便坐过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黑的发亮的石块,石块不大,但就连她在那么远的地方都觉得这块扁平的小石头散发着微微的光,说不出的异样。少年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石块便重新放入了怀里掏出一个明显浸过水的白布包,打开来是两个干燥的烧饼,他将其中一个烧饼叼在嘴里,另一个包好扔到少女脚前。
  少女看扔到自己脚下的布包,想了想,捡起来,打开,如恶狼般吃了起来,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她早就饿了,如果眼前这人想毒死自己又怎会救自己?
  少女吃的太急被噎到了,'咳,咳,有水吗?'
  少年抬头撇了她一眼,'刚才没喝够?'
  少女气的怒目圆睁,嘴里被烧饼塞的鼓豉的。
  少年竟觉得很有意思,噗一声笑了。
  少女使劲咽下嘴中的噎人的烧饼,道: '哥哥你刚才手里的黑石头是什么?怎么会发光?'
  少年一愣,从上而下审视着少女,'你竟看的到光。'
  '嗯,一点点,一点点光。'少女仍躲在树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认真回答道。
  '我今天运气真是好,一下挖到两块宝贝。'少年微微一笑,接着对树后的少女道:'你可愿意随我入道修仙?'
  '修仙?'少女似乎不能理解。
  '嗯… …'少年想了一下,觉得解释麻烦,便道:'就是变的特别特别厉害,可以去打过你以前打不过的人。'
  少女想了一下,现在她已经无家可归了,与其饿死街头不如信了这救了自己的少年,至少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他把自己卖了,也算还了他的恩情吧,于是便点了下头。
  少年见她答应了笑的好看,少女看的竟有些脸红心跳。
  '那便做个医修吧,小姑娘,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望着已躲在树后的少女问道。
  '乐、乐正天辰。'少女因为脸红躲在树后。
  '乐正天辰,真好听,和人一样长的好看。'少年重复着她的名字。
  听到他说自己好看,心跳更快了,背靠大树仰望天上璀璨星空,'哥哥,你叫什么?'
  '白羚。'
  那一夜有一个叫乐正天辰的少女在失去一切的尽头遇到一个救了自己的少年,那少年叫白羚。
  而现在,眼前这长着和白羚一模一样脸庞的少年却伤了自己,白羚不会伤害她的,他不是白羚,但却那么像,一样的脸,一样抱着琴,乐正看的出神,眼中却尽是悲伤,'你是谁?'
  '崎山派第28代弟子薛锦繁。'锦繁正色回答道,抱紧了冰烈,如果这人真的是师傅说的魔修,那他恐怕根本不是对手,但是他要保护亦然。
  '崎山派,薛锦繁~' 乐正重复着锦繁说的话,撩了下长发,抽出折扇打开掩面,眼中只有锦繁,道:'我与崎山派真是有缘。罢了,来日方常。'说完一合折扇便消失了。
  隔日亦然在自己床上醒来,那熟悉的书卷便打在了脑袋上。白纪倒是很开心的,他又有机会揍这小子了。'哎,你说你这是什么狗屎运,人海茫茫,修仙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她怎么就看中你了呢?'白纪觉得挺有意思。
  亦然揉着脑袋,白他一眼,'谁看中我了?'
  白纪一惊,'你不知和你喝酒之人是谁吗?'
  '小月?'
  白纪摇摇头,觉得这徒弟傻的可怜,'什么小月,人家姓乐正,乐曲的乐,乐正天辰。'
  锦繁端着甜甜的桂花羹走了进来,亦然醒来就闻到了桂花羹的味道了,看锦繁端了过来,一舔嘴唇马上接了过来往嘴里灌,说实话他挺口渴的,含糊不清的道:'乐正天辰?这名好像在哪听过啊。'
  白纪嘴角抽动,该说他心大呢,还是该说他缺心眼呢。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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