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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如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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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二人耽搁了我这么久,那小子怕早就跑了,我又怎能放过你们。”魔尊装作思考了一下,突然说:“我看这样,你们留下一人的性命,我放过另一人,怎么样?”
  秦让阴沉着脸不说话,他虽常年在长留,却也知那个天上地下唯一彻底化魔的人,视生命如草芥,嗜血如狂。化魔之初便杀进魔域,独战上古魔物,杀了当时的魔尊称王。
  他强撑着身体,面色无惧道:“让他走。”
  魔尊这才饶有趣味地看向他,“你要留下?”
  秦让道:“你若只想杀人,便杀了我。”
  魔尊却道:“可惜我更喜欢看你们自相残杀。”
  季如翌眸子冰冷,“魔尊莫要说笑。”
  “我从不说笑。”魔尊见他们还是不动,又说:“既然你们下不了手,便由我来动手吧,谁生谁死,就看你们的命了。”
  他说完强大的修为喷薄而出,向季如翌而去,两人瞬间交上手。魔尊几掌下去,被季如翌手握血骨扇接了下来。季如翌喉咙一阵腥甜,扇面一转向魔尊面门划去,魔尊眼里微微惊讶,侧身躲过。
  两人仅对上几十招,季如翌便隐隐落了下风。魔尊却不着急杀他,躲过一道扇风后道:“听闻你几年前便要突破化神,怎么感觉你似乎并没有那个实力?”
  季如翌沉默了一下才回:“都是传言而已。”
  魔尊轻笑一声,不再问,一招一式之间却更带狠厉。
  秦让在一边很是着急,又无计可施,那两人修为绝上,扫起的风都将树干划出条条深痕,他现在连拿剑都费劲,谈何去帮季如翌。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弱小,除了站在一边竟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魔尊戏弄够了,他极快地绕过血骨扇,一掌打在了季如翌的肩膀上。
  季如翌撞到身后树上,嘴角溢出鲜血。
  “我看你很在乎那个孩子。”魔尊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秦让,一笑。
  季如翌瞳孔一缩,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大喊道:“不要!”
  可惜那身影转眼便至秦让眼前,秦让上一瞬看到季如翌口吐鲜血,还不等他出声,胸前便传来尖锐的疼痛。
  他震惊地低下头,胸前不知何时被划出一道深长的刀痕。
  魔尊出刀,只一瞬便收回。他看都没看秦让一眼,来到季如翌的身边说:“说起你这把扇子,和我还有些渊源,既然有缘,我便不给那孩子最后一击了,至于能不能救回来。”他冷笑一声,“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霍泓说完向红衣男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秦让一下倒在地上,季如翌咽下一口腥甜,飞扑向他。他将秦让的身子搂在怀里,撕开他的衣服,只见那胸前不断往外流着血,深长的伤口泛着青紫。
  被魔气所伤,伤口皆为青紫,除药修不可救。
  秦让失血过多,意识模糊,手不自觉地抓紧季如翌的衣服,低喃着什么。
  季如翌凑近,才听到他在唤“先生”。
  秦让从来没叫过他先生,他还记得这孩子当时的那句“先生我只认方侯”,季如翌以为他是想方先生了,抱起他要走,却不料秦让又喃喃一声,“季先生……”说完整个人呼吸衰弱下去。
  季如翌微愣,眼睛一阵酸涩,道了一声,“我在。”抱着他起身往十万群山外飞去。
  群山结界为三派宗主齐创,被设成三派子弟只能进不能出,季如翌抱着秦让速度只增不减,马上到结界时,血骨扇红的似要往出滴血,重重的一击,结界竟被打出一道偌大的缺口。白光一闪,季如翌抱着怀里的人出了群山。

  ☆、第 15 章

  试炼大会开始几日后,便每日只设数人把守结界。
  看守的人看到从群山里闪出一道白光,还没反应过来,便击破结界向百洛湾而去。他们连忙派人通知宗主。
  其实不用他们通知,三派宗主就已知晓。这届的试炼大会很不太平,前几日结界一阵波动,刚才又接连两阵魔气穿过结界,现在可好,不知何人,竟直接把结界打破了。
  秦诏霖放下手中的笔,想起身去结界那里看看,房门却被一脚踹开。
  季如翌抱着秦让进来,嘴角不断往出溢着鲜血,他将秦让放在床上说:“他被魔尊霍泓所伤,伤口太深还有内伤,赶紧治疗。”
  秦诏霖大惊失色,几步到床前,连伤口都来不及看便直接用修为为秦让护体,手掌放在秦让的胸前,竟有一团莹绿的光芒泛起,秦让的伤口在治疗下慢慢褪去青紫,血也止住了。
  半个时辰后,秦让的呼吸才慢慢平稳,秦诏霖又将其他地方包扎好,才缓缓为他盖上了薄衾。
  他看了季如翌一眼,后者会意地跟他出了内间。
  秦诏霖对外只说自己是剑修,实际上却是药修为主剑修为辅,这么多年了知道这件事的不超三人,季如翌也是当初秦诏霖找上他时主动告知的。
  秦诏霖看着季如翌白衣上片片血迹,嘴角的血被他拿袖子擦了去,却还是能看出红痕。他道:“季公子伤势如何,需要帮你一看吗?”
  季如翌摇摇头,“些许内伤,几日便好。”
  他将经过同秦诏霖说了一遭,后者听后道:“霍泓自二十五年前进入魔域后,从来没出来过,此次和他儿子一同出了魔域不知何意,这事关乎天下,要通知其他两位宗主。”
  他又道:“你先帮我照顾下秦让。”说完出了门。
  季如翌进去看了看秦让,他还在昏迷,失血过多使得嘴唇泛白干裂。季如翌有些洁癖,以前没少被说,可此时他身上满是血迹却还是先取了点水,不时沾着润润秦让的唇,感觉没那么燥了,才回去换了身衣服。
  试炼大会进行十二日时,长留公子秦让遇上古魔物魁狰,后又遇魔尊霍泓,重伤后被神秘人救出。同时结界前后有两道魔气贯出,三派宗主紧急相谈,虽没声张,却派人日夜盯视魔域动静,以防对面突然发难。百洛湾宗主湛赢特意去探望秦让,可惜他一直没醒,始终陷入昏迷。
  半月后试炼大会结束,结界撤下,最后共两千余几人出来,重伤几百人,比起往届试炼大会伤亡人数要多一些。三派子弟出来后个个脸色蜡黄,不少联名上状,讲山内无任何食物,若想进食只能去猎杀魔物,实属不合理,三派宗主皆为震惊,只因山中动物并无人动过。
  大家人心惶惶几日,才知原因为何。那日百洛湾宗主以最上宾之礼招待了一位老人,连剑衍宗代理宗主都只能站在老人之后。传开后三派才知,那竟是剑衍宗长年在外云游的剑衍宗宗主。
  那老头路过正好碰见试炼大会,一时兴起竟将十万群山半边的动物赶至另一边,才造成了三派子弟找不到一点食物的境地。
  三派弟子对他又敬又恨,又想一睹他的真容,毕竟绝大部分剑衍子弟都没有看过自家宗主的模样。原以为很难见到的人几日后便让所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了,只因那老头一点不避嫌,几日便将百洛城从城东吃到城西,还为其写了个美食榜。
  只要走在街上,便能听到:
  “那个一身布衫的白发老头就是剑衍宗主。”
  “我听说他昨天在聚仙楼吃饭没给钱,还是剑衍那个代理宗主后给送去的。”
  “我今早看见他和三婶家的狗对视了一刻,差点打起来。”
  “那是剑衍宗主,别说一只狗,就算一城的狗,也是捏捏手指头的事。”
  “他往咱们这边看了。”
  “快走快走。”
  最后还是代理宗主苦劝一个时辰后,老头才想起还有门派脸面这么个东西,至此百洛城才安静了下来。
  秦让在试炼大会结束后一天转醒,却因内外皆为魔气所伤,伤口愈合极为缓慢,只能在床上躺着。
  常决听闻他醒赶紧过去看望,秦让才知常决醒后回去找过自己,可惜当时他被那几只魔物追至几十里之外,哪里能找得到。常决后来便跟杨箐与那个百洛药修一同行动,杀了两只魔物当食物,才熬过这些天。出来前他还救了个长留弟子,那弟子似乎在里面磕坏了脑子,有些呆滞,眼睛也看不见,再回长留,能否再修炼都是另一回事,但也好在保了一命。
  秦让在群山里只待了十几日便被人救出,这种情况以前从没有过,按理来说不应予以通过。可他仅为筑基,所遇却是连元婴修者都招架不来的事。最后三派一同决定,待他伤好单独考验一番,这次若不能通过,便只好五年后再来一次。
  原本这事已经决定了,谁知剑衍老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听到有个年仅十三的筑基娃娃遇到上古魔物又遇魔尊,直叹这孩子点背到家了,当即决定等他好了由自己亲自考核。
  三派弟子听闻此事,都在心里默念一句,长留公子今年可能真的流年不利。
  当事人秦让对外面的风风雨雨不甚在意,他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喊上一句,“季先生!”
  季如翌片刻间便至屋内,问上一句,“小公子怎么了?”
  自从秦让醒来听他爹说那日季如翌口吐鲜血将他抱回来,一改之前对他“你你你”的称呼,一口一个季先生,早就把只认方侯那句话丢去了九霄云外。季如翌听得头皮发麻,暗叹秦让是不是被霍泓打傻了,可听着听着,倒也习惯了。
  “季先生,这里疼。”
  秦让指了指自己的手心,季如翌坐在床边将他手拿起,“我看看。”
  秦让日日敷着上好的药膏,手上青紫早已褪去,伤口都快完全愈合,哪有疼的道理。可他还是哎呦哎呦地喊着疼,待季如翌将他手放进自己手里揉上一番,才眯着眼睛舒服道:“果然揉揉就好多了。”
  他倒是上了瘾,今日头痛需要季如翌揉揉,明日腰痛需要季如翌摸摸,直到有次季如翌装作无意道:“小公子这次醒来怎么越发像个小姑娘了。”秦让才黑着脸再不说疼了。
  秦让一直不肯拆手掌的白纱布,说伤口没好,需要再缠几日,吃饭喝水的事全交给了季如翌。秦诏霖最近忙着魔域的事很少过来,有次他得空亲自过来喂秦让吃饭,秦让一看是他爹,手也不疼了,端起碗三口两口把饭吃光。下次季如翌一来,他就又变残废了。

  ☆、第 16 章

  这日季如翌正给秦让剥着冰过的葡萄,门外来了一人。
  杨箐靠在门框上,看着半死不活却还是一脸得瑟的秦让冷笑一声,“你命倒真是大。”
  原本懒洋洋的秦让一下子正经起来,他道:“你来干什么?”
  杨箐说:“放心,不是来看你的。”说完看向季如翌,“季夫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季如翌点头擦擦手起身,步子还没迈出去,衣服被人抓了个结实。秦让手也不疼了,把季如翌衣服攥出一堆褶皱,瞪着杨箐道:“你叫他出去干嘛?”
  杨箐故意气他,“当然是继续上次的表白心迹。”
  秦让阴沉着脸,将薄衾一翻就要下床。季如翌连忙制止住他,“你伤口还没愈合,别乱动。”他将薄衾重新为秦让搭上说:“我马上回来。”
  秦让抿着唇,“一刻,一刻后就要回来。”
  季如翌冲他笑着点点头,秦让这才安静下来。
  两人并没走多远,只在附近的湖边停下。
  杨箐看着碧波的湖水,许久才说:“试炼大会已经结束,剑衍子弟即日就要回程了。”
  季如翌道:“若启程那时得空,在下去为杨姑娘送行。”
  杨箐一笑,“不必了,你既然隐藏修为,想必是不想被太多人知道的。”她拂去一缕吹乱的发,又说:“只是可惜,到最后也不知你为何人。”
  季如翌沉默了一下才说:“如若有缘,以后会知道的。”
  杨箐收回视线看向季如翌,这人永远一脸笑意,却又神秘而滴水不露。
  她道:“我们杨家儿女不拘小节,若以后有机会再相见,愿与夫子饮个痛快。”她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豪爽,似无半点不舍。
  “若有那天,我定当亲提酒坛。”
  杨箐点点头,“如此,我便先告辞了。”她说完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潇洒转身离去。
  行至不远一个东西抛来,季如翌伸手接过,是一瓷瓶。
  “我们杨家的秘药,对伤口愈合有奇效,拿去给那呆子用罢。”
  季如翌道:“在下替小公子多谢杨姑娘看望。”
  杨箐摆摆手,并没有回头。
  三日后,剑衍宗返程,又一日,长留也陆续归去。因魔尊的动作,三派宗主并没有走,秦让留在百洛湾养伤,季如翌也跟着留了下来。
  热闹了几个月的百洛城,一下子显得有些落寂。
  两个月后,三派派出调查魔域的弟子回来,带回的消息竟是霍泓对十万群山外没啥想法,他出来的目的就是单纯的,抓他儿子。
  原来魔尊霍泓的儿子霍玉炀从小在魔域长大,对十万群山外向往的不得了。去年他学群山外的人养信鸽,还装模作样写了封信放出去一只,没想到几日后那只信鸽真回来了,腿上还绑着一封信。之后断断续续小半年,霍玉炀便和那个从没见过的人互通来信,当然没人知道他们都聊了些什么。可就在两个多月前,原本应飞回的信鸽始终没回去,霍玉炀本就想去山外,苦苦等不到回信,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跑了。他和他老子霍泓一个跑一个追,这都过去两个月了,霍泓还是没追回他,也不知是不是放弃了,前几日霍泓独自回了魔域,这场风波算是停下了。
  查明了原因,几日后秦诏霖着手动身回长留。他这趟出来近四个月,堆积了大量事要处理,不能再在百洛湾继续耗着。
  秦诏霖启程那天,秦让起个大早去送,他这两个月养好了胸口上的伤,内伤要再等阵日子,虽还不能接受那剑衍老头的试炼,行动却已不成问题。
  秦诏霖不爱声张,当时只身前来,如今也独自离开,没弄那些繁琐的饯行仪式。秦让过去时秦诏霖身边还站着个人,那人比他爹矮上些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眼上横眉又添了几分威严,原来是百洛湾宗主湛赢。
  湛赢道:“为何不再待些时日,等你儿子试炼完一起回去?”
  秦诏霖淡淡道:“山内有事处理。”
  湛赢沉默了一下,又说:“诏霖,当年的事……”
  “湛宗主。“
  秦诏霖出声打断他,看着他道:“太过久远的事,我们就都不要再提了。”
  “也对。”湛赢苦笑一声,“已经过去太久了。”
  秦让在旁边看半天,总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听起来像是他爹和百洛湾宗主是旧识?他走过去,到秦诏霖身边唤了声“爹”。
  两人看秦让过来停止了交谈,秦诏霖顺着拍拍秦让的头说:“在这把伤养好,通过试炼,我在长留等你回来。”秦让点点头,他又对湛赢说:“湛宗主,不必远送了。”
  湛赢只道了声“好”。
  待秦诏霖的身影早已不见后,湛赢才动了动步子,关怀了一下秦让,方才离去。
  秦让回去的一路便都在琢磨他爹和湛赢之间的关系,他直接去了季如翌的屋子,进去就说:“季先生,我今日看到个奇怪的事。”
  季如翌正在看书,头都没抬,“怎么了?”
  秦让坐到他对面道:“我今日去送我爹,看他在和百洛湾宗主说着什么,我没听懂,但感觉他们是旧识。”
  季如翌翻书的手一顿,“三派之间彼此息息相关,肯定是相识的。”
  “不一样,他们好像认识很久了。”
  季如翌将书合上道:“你都出生十三年了,他们以前认识不是很正常。”
  秦让想了想,也是,便点了点头。
  季如翌没和他继续讨论这件事,转了个话题道:“小公子想出去溜溜吗?”
  秦让一听,立刻跳了起来,“当然想的,咱们现在出去?”
  季如翌看他满眼的渴望,笑道:“那就现在出去吧。”
  秦让在床上躺了近两个月,早就被憋的不行了,他和季如翌直奔外城,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茶楼。他上次听得意犹未尽,那时还不知季如翌就是血骨扇客,对那人很是不满,这次再去听,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今日说书先生先是讲了段魔尊大战上古魔物的事,说得一屋子人拍手叫好。他捋了捋胡子,拿扇子敲了敲手,“你们可知血骨扇客的扇子是哪里来的?”
  有人喊到:“我们都不认识这等人物,哪里会知道?”
  说书先生只是呵呵一笑,欲说不说,吊足了人的胃口。连秦让也好奇极了,不住地怼季如翌,小声道:“你那扇子哪来的?”
  季如翌弯眼一笑,“老先生一会就说了。”
  秦让只好忍下好奇心,又看向前面。
  说书先生见差不多了,把手里的折扇一开,摇了摇说道:“这血骨扇客的扇子,便是由魔尊打倒的那个上古魔物骨头而制。”
  下面一片倒吸气,他又说:“正派剑修却用魔物玉骨所制的武器,天下也就这么一个人,当真是张狂无比啊。”
  底下又有人喊到:“他不会就是魔修吧!”
  说书先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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