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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如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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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终究是心底的那个人,在回剑衍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搜集他的消息。
  后来她知晓了这个人是谁,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差距,旁观了那个总拿着一块手帕发呆的落寞男子,她也明白了,有些感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她的位置。
  也许她的感情还是不够深,这么多年过去,现在这般两人对坐相谈,心竟也放得平和了。
  “没想到我能与传说中的血骨扇客共饮。”
  “你可莫要抬高我,我只是百洛药主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何时启程?”
  “后日。”
  季如翌刚将酒放下,杨箐立刻道:“不用相送,当年没叫你送,现在也不用,以后相见的机会还很多。”
  季如翌要说的话被她堵了回来,只好道:“那下次可要到你提酒了。”
  杨箐微挑眉,“自然。”
  两人饮了会儿,天慢慢转黑,杨箐看着暗下来的院子,一笑道:“秦让那小子肯定不愿意回去的。”
  “他既为剑衍弟子,这件事由不得他。”
  “他并不是剑衍宗弟子。”
  季如翌手上一顿,在魔域秦让也说过一次,他只当玩笑听了,没想到是真的。
  杨箐道:“我知道得也不多,曾听他叫我们剑衍老宗主一声师叔。若按辈分排,我们这代子弟还要叫他一声师叔。”
  “他穿的不是你们剑衍派服?”
  “是倒是,不过他来剑衍也就两年多一些,一直以坐客身份,这么打扮也是为了方便行事,实际说来,他应该还是归属长留的。”
  季如翌点点头,抬酒喝下,碗沿挡住了深邃的眸子。
  两人又聊了半个时辰,天色已晚,季如翌起身告辞。
  杨箐将他送出院外,临走时听他问了一句,“秦让住在哪里?”
  她靠着院门一笑:“要去找他吗?”
  季如翌点头,眼睛弯弯的,“是啊。”

  ☆、第 45 章

  秦让开门见到季如翌很是惊讶,紧接着闻到他一身酒味,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你同谁去喝酒了?”
  季如翌闪进屋子,示意他把门关上,才不紧不慢道:“同杨箐姑娘喝了点。”
  秦让心里立刻拉起警报,过去把着他肩膀左看看右看看,见没被占便宜才放心下来,“你和她喝什么,她和牛一样,两个你也喝不过她。”
  说完头就被敲了一下。
  “这么说人家姑娘,该打。”
  “本来就是……”
  季如翌不理他小声嘀咕,接过他递来的醒酒茶喝一口,“过几日就要回剑衍了吧?”
  “嗯,我都想好了,回去我就和那剑衍老头说一声,马上赶回来,以后都在这陪你。”
  季如翌放下茶杯,茶面泛起一层涟漪。他招呼秦让在身边坐下。
  “你不必事事都顺着我,你若没认识我,肯定也不是现在这般境遇的。我听杨姑娘说了,你没入剑衍宗,像你这般资质竟甘为散修,你这些年……”
  季如翌微叹声气,心疼得不得了,不自觉握紧他的手又说:“你这些年是不是被剑衍宗主扔到魔物之森去了?当年若不是因我,你肯定还是万人仰慕的长留公子……”
  见他越说神色越黯淡,秦让赶紧打断道:“谁跟你说我是散修了?”
  “嗯?”
  “况且我也没在魔物之森待着,只是后来去过一次而已。”
  “嗯?”
  看着季如翌瞬间傻掉的表情,秦让忍不住上去亲了几口,才收回脑袋道:“是没告诉过你,我当年入了蓬莱阁,现在是蓬莱的弟子。”
  季如翌回了神,瞬间收回自己的脑补,“真有这种地方?”
  “嗯,东海的一座岛上。”
  “世间只道三派,若真有蓬莱阁,恐怕要称四派了。”
  秦让嗤笑一声,“上面就几个老头子,哪里算得上派?我在那待了八年,剑衍老头是蓬莱阁主的师弟,我回来后便去剑衍暂住了。”
  “原来是这样……”
  秦让将他拉到床上,见他一副呆呆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喝醉了?”
  季如翌摇头,“没有。”
  见秦让一脸不信,他还又强调一遍,“我没醉。”
  秦让不与他争辩,拐了个弯问他:“你与杨箐喝得什么酒?”
  季如翌想了一下,没想起来。
  “忘了,就是盖子红红的,酒坛通黑的那个。”
  秦让直摇头,那酒喝时不觉怎样,但后劲奇大。这人肯定是醉了,连酒的名字也记不得。
  然而季如翌就是觉得自己没醉,坐在秦让的床上表情严肃,目光坚定,又说了遍,“我没醉。”
  秦让心里都快笑死了,没想到季如翌喝醉这般可爱。嘴上也是挡不住的笑意,附和着,“嗯,你没醉。”
  他说着将他外衣脱下,“这么晚你也别回去了,在这睡一晚吧。”
  季如翌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顺着秦让的手将衣服脱了去,穿着亵衣亵裤躺在了床上。
  秦让将烛火熄灭,上了床,搂住身边人,“睡吧。”
  “……”
  房间里安静无比,一会儿后,季如翌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猛得拍向秦让,原本寂静的屋子响起两声响声。
  秦让捂着脸,不解道:“怎么了?”
  “你为什么睡觉?”
  “晚上了啊,当然要睡觉。”
  季如翌沉默了,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逻辑,想通后又拍了他脸两下,“不对,我留下来,你为什么睡觉?”
  秦让反应过来了,惊喜道:“你是想……才留下来的?”
  季如翌赶紧摇头,可惜没抓住重点,“不对,是你先叫我留下来的。”
  面对脑子明显短路的季如翌,秦让瞬间大灰狼附体,嘴里说着,“是是是,我叫你留下来的。”手上也没闲着,趁着季绵羊还没反悔,赶紧扑过去,几下便把他吃了下去。
  喝醉的季如翌比平时热情得多,片片低吟从嘴角溢出,最后抵着秦让的胸膛,低语出声,“喜欢……”
  秦让喘着粗气,紧紧搂住他,心被填得满满的。
  他信这句话,就算他是喝醉了,他也信,只因为他是季如翌。
  ……
  “药主,这药你刚才已经查过一次了。”
  药阁的小弟子在第四次告诉季如翌的失误后,终于忍不住加了一句,“药主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身体要紧啊。”
  季如翌放下手中的药,微笑着叫他们不用担心,转身进了药库。
  他昨晚少有的醉了。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之后的所有事情,他还记得。
  今早从秦让那里离开时他都是偷着走的,他不敢相信昨天在床上那么主动的人是他自己,还那么的……
  叹了一口气,季如翌将药材搬出去,招呼人清算好,弄完后才离开了药阁。
  刚回住处,便看到秦让杵在他院门口,见到他风一样跑过来,不满道:“你怎么先走了?”
  季如翌咳了一声,“药阁有事。”
  秦让看着他发红的耳尖便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为难他,“我明日就要走了。”
  两人并肩进了院,季如翌道:“不是还回来吗。”
  “来回也要个三四天。”
  “才这么几天。”
  秦让很不乐意,撇撇嘴,“这么几天怎么了,我走了你要想我啊。”
  见季如翌点头,他又故意将手放到他屁股上抓了一下,笑嘻嘻道:“这里也要想。”
  季如翌额头隐隐冒出青筋,片刻后面上转为颇有深意的笑,拍掉他的手道:“会不会想你我是不知道,不过有些人肯定是很想我的,等你走后……”
  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气坏了秦让,他想起上次青楼里对季如翌虎视眈眈的女人,连忙抱住他嘟囔着:“不行,你太坏了。”
  “我哪里坏?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你再这样我不走了,就在这看着你。”
  “你还能时时刻刻跟在我后面不成?”
  ……
  两人打打闹闹半天,秦让始终说不过他,最后用嘴堵住那张伶牙俐齿的嘴,院子里才安静下来。
  两人分开时季如翌脸上红扑扑的,看得秦让只想直接把他扑倒,头顶着他肩窝低语了几句,又哼哼着:“怎么办?”
  季如翌扯着他头发远离自己,嘴角勾起,“想得美。”
  最终秦让也没有得逞,昨晚放纵太过,季如翌肯定承受不住。
  因秦让明日要走,两人合计去外城逛一圈。可惜刚要出内城,身后赶来了名百洛弟子。
  “季药主,秦公子,湛宗主传话,叫你们过去一趟。”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湛赢同时叫他们两个是为何事。
  秦让甚至想,莫不是他们的事湛赢已经知道了?虽说知不知道对他来说没影响。
  等他们赶到时,秦让才觉得自己想象力还是太匮乏。
  事厅正位,湛赢端坐在那里,正冲着他和蔼地笑着。而旁边的位置上,赫然坐着一个他多年未见的人,那人和记忆里一样,并无太大变化,若硬要说,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沧桑。
  那人见到秦让瞬间站起,声音微微颤抖,道了声:“让儿。”
  

  ☆、第 46 章

  大厅里一时间寂静无比,秦让眉头微皱,似很不愿意看到座位旁的人。
  那年长留山上的片片鲜红始终是他心底的刺,时不时捅破心脏,向他诉说当年季如翌的离去,与这个人的所作所为。
  可他最终还是叫了声“爹”。
  秦诏霖眼眶瞬间湿润,竭力控制住才没有失态,他大步走下去,眼里只剩下秦让一人。
  季如翌也没想到秦诏霖会在这里,往旁边挪了几步,道了声,“秦宗主。”
  秦诏霖只是冷淡“嗯”了一声,看都没看他一眼,过去把住秦让肩膀,“吾儿已长得这般英俊挺拔,可惜我这些年却没有看到。”他顿了一下,喉间上下鼓动压下酸意,半晌又道:“你这些年可好?”
  秦让微微偏头,“还好。”
  好与不好,这些年过去,再说又有什么意义。
  秦诏霖见他不肯看自己,有些失落地放下手。
  秦让已不是十岁出头时的奶娃娃,做错事被他提在手里打,亦不是快及弱冠的长留公子,锋芒初露。他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内敛又不动声色。只是他的变化,他的成长,作为父亲的自己,却一无所知。
  其实在秦让失踪后他就后悔了,这些年他多方打听,甚至动用三派的势力,却仍然没有一丝消息。
  当年他设下的结界不可能为秦让破开,除非另有高人相助。他也慢慢察觉,是有人故意隐藏了秦让的踪迹。
  他便停下了搜寻,等待着秦让自己出现。他秦诏霖的儿子,只要出现在世间,便是引人注目的。
  只是他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心里的希望一点一点破灭,亦没有一丝消息,他也知道了秦让的决心。
  直到他接到湛赢的消息,秦让在百洛。
  可是他们之间的隔阂没有因重逢融开一点。
  秦诏霖叹了口气,“你若有时间,随我出去走走吧,这些年……不,只是单纯的走走就好。”
  秦让袖子里的手攥了攥,最终点了点头。
  两人走后,湛赢才从正座上下来,叹道:“不管当年何事,这么多年过去,希望他们能谈开吧。”
  季如翌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点头,终究是父子,他也希望他们能冰释前嫌。
  两人已经走远,他收回目光道:“宗主叫我来何事?”
  湛赢“啊”了一声,“你当年在长留做过几年先生,我想着你与诏霖多年未见,就叫你来叙上一叙。”
  季如翌沉默了一下,苦笑道:“我受秦宗主提拔得幸进三派,结果为了前途离了长留,秦宗主想必对我是很不满的。”
  “他也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他从以前就这样,你多与他交谈几次,他便能放下的。”
  “宗主对秦宗主倒是了解。”
  湛赢一笑,“是啊,老相识了。”
  ……
  季如翌没等回秦让与秦诏霖,药阁新进了一批药材,他便回去赶回去整理。
  从药阁出来已月挂树梢,明日秦让便要赶回长留,他想了想,往秦让的住处走去。
  远远望去院里子一片漆黑,季如翌心道糟糕,恐怕这人还没回来。他到门前敲了几下,屋内果然没有任何反应,不死心地推门进去,月光下床上被褥整齐,空无一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失望,看来只能明日走时见一面了。
  回到自己住处后已过去半个时辰,季如翌进了屋点开灯,疲惫地脱下外衫,往床那边瞥一眼,嘴角瞬间僵住。
  秦让正躺在他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他过去拍拍他的脸,秦让迷迷糊糊睁眼,“你回来了。”
  “喝酒了?”
  秦让坐起,“嗯”了一声。
  “我陪他去城里走了走,他非拉着我去喝酒。”
  “然后?”
  秦让懊恼地揉揉头,“然后就喝多了,说了一堆胡话。”
  “说什么了?”
  秦让眼睛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没什么。”
  季如翌抿着笑意不再问,给他湿了绸巾擦脸,又倒了醒酒茶,一切弄完后才跟着上了床。
  “睡吧,明日还要赶回剑衍。”
  秦让闷闷的声音传来,“不回去了,他已帮我和剑衍老头传信了。”
  “……”
  季如翌心底浮现出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隔天杨箐独自赶回剑衍,秦让与秦诏霖都留在了百洛。
  秦诏霖留下一是为了秦让,二也是为了不久后的血月夜。
  血月夜每几十年不固定出现,很多邪派会借着血月举行怪异的仪式,危害世间。这次血月夜为一名老者占卜算出,湛赢知道后第一时间通知了秦诏霖。
  秦诏霖原本有着劝秦让回长留的意思,此时出现此种情况,便索性留下,先稳住秦让,想着等这件事过去再说。
  此事不容小觑,众人商讨下决定举行一次密会,由长留宗主百洛宗主,以及百洛四大长老一起商议,如何应对这次血月。
  再说季如翌与秦让这边,两人自秦诏霖来后见面次数直线下降,季如翌忙着管药阁的事物,秦让忙着躲他爹,躲过去了,得了闲便能跑去药阁看看季如翌,躲不过去,便被他爹拉去喝酒。
  秦让心里自是时时刻刻惦念季如翌的,可惜季如翌似乎并无影响,见不见他都一样,甚至在他多去了几次药阁后对他说:“你若没事多修炼,不要总来这里。”
  语气里有些冷淡。
  秦让挺不满的,当真好几日没去找他。
  他一边在住处修炼,一边等着季如翌反应过来找自己,可惜在院子里待了好几日,院门口没踏进来一个人。
  他有些坐不住了,出去走了一圈,就看到季如翌与明慕月在湖边有说有笑的,相谈甚欢。
  季如翌谈笑间往他这边看了一眼,淡定收回视线继续笑着,两人走远了。
  秦让懵了。
  他不明白前阵子两人明明好好的,突然之间那个人就冷淡下来是什么意思。若说最近有什么改变,只有他爹到了这里。
  难不成因为他爹对他冷淡,便拿自己出气?
  秦让摇摇头,抛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看着季如翌远去的背影目光沉了下去。
  当晚季如翌睡得迷迷糊糊间,床上就多出个人。
  秦让倒上去搂住他,鼻子在墨发间用力嗅了几个来回,轻轻吻了一下。
  季如翌朦胧睁眼,慵懒笑道:“比我想得晚了两天,还挺能忍。”
  “晚什么?”
  “来这里。”
  秦让眼睛微眯,“你故意的?”
  季如翌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回搂住他,如狐狸般狡黠一笑,“对啊,故意冷着你。”
  话音刚落唇便被堵上,待秦让亲够了,他才又道:“我若天天与你粘在一起,不是就被湛宗主看出来了?”
  秦让不以为意,“他知道又如何?”
  “他知道就会提防着我,我还怎么调查?”
  “调查?”
  季如翌点头,“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事吗?”
  秦让瞬间想起在鬼城时他说过的话。
  “你的意思是,湛赢与上任百洛宗主的死有关?”
  “我怀疑他当年弑师。”
  秦让眼睛微微睁大,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为什么这么说?”
  “我来这里一是为药,二是调查。当年走前秦宗主便与我说过,他内心一直怀疑着湛宗主。我没有先入为主地怀疑他,可这么多年过去,原本应该全百洛弟子都知道的神药无人知晓,往生镜亦下落不明,上任百洛宗主的死因也查不出一丝线索。”
  黑夜里季如翌头顶着秦让的下巴,无比冷静道:“东西藏得太严,反而可疑。”
  秦让点头,若百洛真有几乎能令人起死回生的药,百洛弟子为何都不知道?而为上任宗主持有,原本应该传承下来的往生镜,为何在他死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人不想它们被人知道,因为里面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任凭所有人去寻找,却依然找不到一丝痕迹。
  “明天是百洛密会的日子,你愿意陪我去探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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